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清秋陈景瑞的女频言情小说《风在叙述爱意全文》,由网络作家“咸鱼不粘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清秋本想静悄悄地办好离职手续。可她却再度与陈景瑞狭路相逢。陈景瑞一捕捉到沈清秋的身影,立马就转移了视线。身后的江满月却大步流星冲上前,死死地攥住沈清秋的胳膊。“沈清秋,你这心思歹毒的女人!这一切都是你那见不得人的计划吧?故意设局陷害景瑞,让他不得不娶你,你怎么能如此寡廉鲜耻!”江满月扯着嗓子嘶吼,那尖锐又疯狂的声音在医院宽敞的走廊里肆意回荡。沈清秋被这突如其来的暴行吓得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眼眶中刹那间蓄满了委屈与惊恐的泪水。她下意识地拼命挣扎,纤细的手腕在江满月的钳制下被磨得通红,却怎么也挣脱不开。她眼神求助的看着像陈景瑞:“景瑞,你真的误会了,真的不是我......求你相信我......”陈景瑞没有说话,只是眼底的鄙...
《风在叙述爱意全文》精彩片段
沈清秋本想静悄悄地办好离职手续。
可她却再度与陈景瑞狭路相逢。
陈景瑞一捕捉到沈清秋的身影,立马就转移了视线。
身后的江满月却大步流星冲上前,死死地攥住沈清秋的胳膊。
“沈清秋,你这心思歹毒的女人!这一切都是你那见不得人的计划吧?故意设局陷害景瑞,让他不得不娶你,你怎么能如此寡廉鲜耻!”
江满月扯着嗓子嘶吼,那尖锐又疯狂的声音在医院宽敞的走廊里肆意回荡。
沈清秋被这突如其来的暴行吓得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眼眶中刹那间蓄满了委屈与惊恐的泪水。
她下意识地拼命挣扎,纤细的手腕在江满月的钳制下被磨得通红,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她眼神求助的看着像陈景瑞:“景瑞,你真的误会了,真的不是我......求你相信我......”
陈景瑞没有说话,只是眼底的鄙视却刺痛了沈清秋。
“住口!别再假惺惺地装无辜了!”
江满月眼看陈景瑞没有阻止自己。
反而变本加厉地咆哮着,音量愈发高亢,像是要让整个医院的人都听见。
“大家都瞧一瞧,这就是她的真实面目,为了死死拴住男人,什么下作、卑鄙的手段都使得出来。还留过学呢,我看就是学了一身坏毛病,真是伤风败俗,丢人现眼!”
周围的人瞬间被这阵骚乱吸引,像潮水般围拢过来。
起初只是三三两两的侧目,紧接着便演变成了窃窃私语,最后竟肆无忌惮地大声议论起来。
天呐,平时看着挺端庄文静的一个姑娘,没想到是这种人。
留过学又怎样,还不是道德败坏,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种人,根本不配当医生。
就是,也不知道她父母是怎么教育的,做出这种事,真是给医院抹黑。
一句句尖酸刻薄、充满侮辱性的话语,像汹涌的潮水般向沈清秋扑面而来,将她彻底淹没。她只感觉脑袋里像是有无数只蜜蜂在嗡嗡乱撞,一阵又一阵的眩晕感袭来。
满心的委屈、愤怒与绝望交织在一起,却无处发泄。
她抬头想要寻找陈景瑞,没想到男人已经头也不回的离开。
在众人那一道道如芒在背、充满恶意的目光中,她感觉自己仿佛被剥得没穿衣服,尊严被无情地踩在脚下,碾碎成了粉末。
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
好不容易从人群中挣脱出来。
沈清秋失魂落魄、脚步踉跄地来到院长办公室。
她的声音沙哑的向院长提出离职。
院长满脸惋惜,语重心长地劝道:“清秋啊,你可要慎重考虑清楚。当初你是以第一名的优异成绩考进来的,是咱们医院不可多得的栋梁之才,可不能因为这点感情上的纠葛,就轻易放弃自己的似锦前程啊。”
沈清秋感激地看了院长一眼,眼中满是无奈与哀伤:“院长,谢谢您的好意,但是我已经决定了。“
院长还想再苦口婆心地劝说几句,这时,办公室的门突然被人用力撞开,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江满月趾高气昂、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她径直走到沈清秋面前,连一秒钟的停顿都没有,“啪”的一声,使出全身力气,狠狠扇了沈清秋一巴掌。
江满月恶狠狠地说道,脸上的得意劲儿简直要溢出来,眼神中闪烁着报复后的得意。
“这是你妈打我的,现在我原封不动地还给你!”
“你以为你跟景瑞睡了就能让他娶你?告诉你,做梦!我和景瑞才是真心相爱,你就是个不择手段的第三者!”
沈清秋被这一巴掌打得脑袋狠狠偏向一边,苍白的脸颊上瞬间浮现出一个通红的巴掌印,火辣辣的疼痛从脸上迅速蔓延至全身。
嘴角也渗出一丝殷红的血迹,在她苍白的面容上显得格外刺眼。
她缓缓转过头,眼神平静得有些可怕,直直地看着江满月,眼中没有愤怒,只有无尽的悲哀与怜悯:“江满月,你觉得这样做真的能让你得到幸福吗?景瑞真的是喜欢你吗?”
然后,她朝着院长鞠了一个,一步步走出了院长办公室。
陈景瑞离开后,屋内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沈母呆立在原地,脸上的神情从惊愕转为愤怒,最后扭曲成了一种近乎疯狂的模样。
她猛地转身,眼神中燃烧着怒火,直直地冲向沈清秋的房间。
“砰”的一声,房门被沈母用力撞开。
沈清秋正躺在床上,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泪水早已干涸,留下一道道泪痕。
她沉浸在被退婚的痛苦中,对周围的一切都失去了感知。
沈母怒喝一声,声音尖锐得如同划破夜空的厉哨。
“你给我起来!”
几个下人战战兢兢地跟在后面,不敢多言。
沈母冲到床边,一把抓住沈清秋的胳膊,用力往外拽。
沈清秋毫无防备,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扯得生疼,身体不由自主地被拉了起来。
沈清秋虚弱地问道,声音带着无尽的疲惫和茫然。
“妈,你干什么?”
沈母的声音几乎要冲破屋顶。
“干什么?你还有脸问!”
“你看看你干的好事,把自己的婚事搞成这样,现在人家都上门来退婚了,你让沈家的脸往哪儿搁?”
沈清秋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几个下人架着拖到了院子里。
“扑通”一声,她被强行按跪在地上。
冰冷的石板地面透过单薄的衣物,刺骨的寒意瞬间传遍全身,但这与她内心的痛苦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沈母手持藤条,站在沈清秋面前,眼中的怒火丝毫未减。
“我从小就跟你说,要抓住陈景瑞,要好好表现。送你出国留学,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让你能配得上陈家,让我们沈家能攀上这棵大树吗?可你呢?你都干了些什么?”
说着,沈母手中的藤条狠狠抽在了沈清秋的背上。
“啪”的一声脆响,沈清秋的身体猛地一震,剧痛瞬间袭来。
她紧咬着牙齿,一声不吭,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
沈清秋颤抖着声音说道,泪水再次模糊了双眼。
“妈,我已经努力了,我真的努力了......”
“婚礼上我以死相逼,他还是要离开,我能有什么办法?”
“你还有理了?”
沈母根本不听她的解释,手中的藤条再次挥舞起来,一下又一下地打着沈清秋的身体。
“我要你这样的女儿有什么用?不能给沈家带来任何好处,还把事情搞砸,你就是个废物!”
沈清秋的背上、胳膊上,一道道血痕逐渐浮现,血水顺着伤口慢慢流了出来,滴落在冰冷的石板上。
她感觉自己的生命在一点点流逝,每一次打都像是在把她往死亡的边缘推。
但奇怪的是,在这无尽的痛苦中,她却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
“也许,死了就一了百了了。”
沈清秋在心里默默地想着,眼神变得空洞。
她不再挣扎,不再反抗,任由沈母的藤条落在自己身上,仿佛这样就能解脱一切。
沈清秋漫无目的地走在街头,街边的路灯散发着昏黄光晕。
她抬手,任由雨滴落在掌心,思绪不由自主飘回过去。
在江满月出现之前,陈景瑞的世界每次都有自己的存在。
他们一同在海外求学,漫步在异国的街头巷尾。
那时的陈景瑞,眼里心里都只有她,那些温柔的笑、贴心的关怀,让沈清秋笃定他们会携手走过一生。
然而,命运的转折总是猝不及防。
学成回国后,陈景瑞在医院救回了江满月。
身医生的他,自此便将许多的心思倾注在这个独特的病患身上。
从那以后,沈清秋像是被陈景瑞逐出了他的世界。
江满月无数次在沈清秋和陈景瑞约会的时候装自杀,手腕上那一道道不深不浅的伤痕,在沈清秋这个旁观者眼中,破绽百出。
可陈景瑞,身为专业的医生,却总是为江满月开脱,说她是精神上受了惊吓,留下了应激反应。
每一次听到这样的解释,沈清秋都只觉得荒谬。
最让沈清秋心如死灰的,是自己婚礼那天。
满心的欢喜在看到陈景瑞为了江满月匆匆离去的背影时,瞬间支离破碎。
她站在礼堂中央,周围宾客的惊呼声、议论声仿佛来自遥远的地方,而她的心,早已千疮百孔。
“陈景瑞,你可曾有一刻,真正在意过我?”
沈清秋低声呢喃,声音被风雨吞噬。
雨越下越大,豆大的雨点砸在身上,生疼。
沈清秋下意识回头望向陈景瑞的住处,那里灯火通明,却没有一个人追出来,哪怕只是送一把伞。
刚走进家门,沈清秋还没来得及缓过神,沈母尖锐的声音便传来过来:“你看看你干的好事!从小我就安排你和景瑞亲近,还送你们一起出国学医,结果呢?连个男人都抓不住!婚礼上被他为了别的女人抛弃,沈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整个宣城都在看我们笑话!”
沈母坐在雕花红木椅上,手里的手帕被她拧成了麻花,连头都没抬,丝毫没注意到沈清秋浑身湿透,雨水顺着衣角不断滴落在地面。
她的脸色更是苍白如纸,毫无血色。
沈母越说越激动,站起身来,手指狠狠指向沈清秋。
“你必须想尽办法把景瑞给我抢回来,听到没有?咱们沈家可丢不起这个人!”
沈清秋望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母亲,只觉得一阵悲凉涌上心头。
在母亲眼里,似乎家族的颜面远比自己的感受重要得多。
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喉咙却像被堵住了一般,发不出半点声音。
“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总之不能让陈景瑞和那个女人在一起!”
沈母还在喋喋不休,眼神里满是急切与不甘。
沈清秋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妈,我累了。”
她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走上楼梯,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破碎的心上。
回到房间,沈清秋将自己扔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泪水无声地滑落。
她知道,母亲不会理解自己,这个家也不再是她的避风港。
不知过了多久,沈清秋起身,走进浴室。
温热的水从花洒洒下,却暖不了她那颗冰冷的心。
她闭上眼睛,任由水流冲刷着自己,仿佛这样就能洗净过去的一切伤痛。
洗完澡,沈清秋裹着浴巾坐在窗前,望着窗外依旧淅淅沥沥的雨。
看着墙上的时钟一分一秒的流逝,微微的出神。
沈清秋以医院要培训为由,终于从家里搬了出去。
可当她踏入医院的那一刻,最不想见到的人——陈景瑞,就出现在眼前。
她下意识地转身,想要逃离这个让她心痛的场景。
然而陈景瑞的声音却在身后响起:“清秋,你等等。”
那熟悉的语调,曾是她日思夜想的温柔,如今却只让她感到无尽的苦涩。
沈清秋顿住脚步,深吸一口气,缓缓转过身,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景瑞,好巧。”
陈景瑞走上前,目光在她脸上打量,“清秋,你最近怎么样?”
沈清秋垂眸,避开他的视线,故作轻松道:“挺好的,忙着培训呢。”
还没等她把话说完,江满月就提着精致的食盒出现了。
江满月一看见沈清秋,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戒备,随即嘴角一垮,摆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娇声说道:“呀,我不知道清秋你在这儿,所以饭菜准备得不够,只够我和景瑞两个人吃的呢。要不......我再去买点?”
那语气里的得意劲儿,藏都藏不住。
沈清秋强忍着内心的不适,平静地回应:“不用麻烦了,我自己带了饭。”
可陈景瑞却像是没听到她的话,自顾自地开口:“清秋哪会做饭呀,在国外的时候,我们俩可没少一起饿肚子,她呀,根本就没有做饭的天赋。快一起吃吧,客气什么。”
说着,便不顾沈清秋的意愿,强行拉着她坐下来一起吃。
打开食盒,里面是满满一盒精心制作的爱心便当,每一道菜都摆放得整整齐齐,看得出江满月花了不少心思。
陈景瑞下意识地就给江满月夹了一块她最爱吃的排骨,动作熟练而自然,仿佛这已经成了他生活中的习惯。
边夹边说:“满月,你最爱吃的,多吃点。”
夹完之后,他像是才想起还有沈清秋在场,犹豫思索了半天,才夹了一块胡萝卜放进沈清秋的碗里。
沈清秋看着碗里那根鲜艳的胡萝卜,眉头微微皱起。
她从小就不喜欢吃胡萝卜,这是陈景瑞曾经再清楚不过的事情。
她轻声说道:“我不吃胡萝卜。”
声音里没有一丝波澜,却透着一种难以言说的失望。
陈景瑞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误,脸上露出尴尬的神情,支支吾吾地解释:“我......我一时忘了。你以前不是还说......唉,是我记错了。”
沈清秋只是毫不在意地摇了摇头。
不关心自己的人,不管说什么,他也不会记住。
曾经那些刻骨铭心的过往,在这一刻显得如此讽刺。
这顿饭吃得无比煎熬,沈清秋随便扒拉了几口,便找借口离开了。
本已跨出办公室门的她,却听见江满月正委委屈屈地开口:“姐姐是不是生我气了呀?今天吃饭的时候,我总感觉她不太高兴。都怪我,要是我多准备些饭菜就好了。”
透过缝隙,沈清气看见她眼里还噙着点泪花,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陈景瑞小心翼翼的帮着她擦拭着眼泪。
然后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脸上挂着一贯温和的笑:“清秋不是这样小气的人,你别多想。估计是最近培训忙,累着了。等我有空,去登门道歉就好了。”
他说得轻巧,仿佛那些过往的伤害都能被这轻飘飘的几句话抚平。
沈清秋静静地听着,心中五味杂陈。
曾经,她是那么渴望陈景瑞能懂她的心思,在意她的喜怒哀乐。
可如今,听到他这般话语,心中竟只剩下一丝苦笑。
以后没机会了,我们之间,再也回不去了。
沈清秋刚结束工作,正靠在职工宿舍的小床上,想要放空一会儿。
突然手里的BB机就响了起来。
她的心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袭来。
“清秋,你马上给我回家!景瑞来了,他找你有要紧事。”
沈清秋下意识攥紧了手指,想要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却被沈母接下来的话堵了回去:“别磨蹭,赶紧的!人家景瑞都等半天了。”
沈清秋握着手机,愣了许久,才缓缓起身。
一路上,寒风吹在脸上,像冰冷的刀片划过,可沈清秋却浑然不觉。
回到家,沈清秋看到陈景瑞坐在客厅沙发上,曾经熟悉的身影此刻却让她无比的平静。
陈景瑞听到动静,抬起头,目光与她交汇,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清秋,你居然搬到职工宿舍去了?”
沈清秋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嘴唇微微颤抖。
自从她搬进去宿舍的第一天,那些流言蜚语就像阴霾一般笼罩着她,说她被抛弃,说青梅竹马输给了天降。
而眼前这个男人,似乎对这些全然不知,又或许,他根本就不在乎。
想到这儿,沈清秋的心狠狠揪了一下。
沈清秋原本还抱着一丝幻想,也许陈景瑞是来为婚礼上的事道歉的,可接下来的话,却像一颗炸弹,将她最后的希望炸得粉碎。
“清秋,我今天来,是想跟你说,我们退婚吧。”
陈景瑞的声音很轻,却像一道惊雷,在沈清秋耳边轰然炸响。
“退婚?”
沈清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陈景瑞。
陈景瑞避开她的目光,微微低下头,声音有些发虚:“我发现,和你结婚不是我想要的生活。你太......太无趣了,我想要的,是像满月那样温文尔雅,可以在家做好饭等我回家的女人。”
听到这些话,沈清秋只觉得天旋地转,胸口像被重锤狠狠击中,痛得无法呼吸。
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喉咙却像被堵住了,干涩得发不出一点声音。
泪水不受控制地涌上眼眶,模糊了她的视线。
过了许久,沈清秋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可那声音颤抖得厉害,带着无尽的悲伤与绝望。
“陈景瑞,你还记得我们一起在国外的日子吗?那些一起奋斗、一起梦想的时光,你都忘了吗?”
陈景瑞沉默了,片刻后,他轻轻吐出几个字:“那些都已经过去了,人总是会变的。”
沈清秋的心彻底凉了,像掉进了冰窖,冷得彻骨。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可泪水还是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
她看着陈景瑞,眼神中充满了失望和决绝:“好,我同意退婚。”
“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说完,沈清秋转身,脚步踉跄地朝自己房间走去。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每走一步,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回到房间,她“砰”地关上门,然后无力地靠在门上,泪水决堤般汹涌而下。
她缓缓走到床边,双腿一软,瘫倒在床上。
然后紧紧地抓着被子,将脸埋在枕头里,压抑的哭声从指缝间传出。
她觉得自己的心已经千疮百孔,仿佛被无数把刀狠狠地划过。
沈清秋喃喃自语,声音带着无尽的痛苦和迷茫。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觉得自己就像被全世界抛弃了,心灰意冷到了极点,甚至觉得自己仿佛早已经死去,现在只剩下一具空洞的躯壳。
不知过了多久,沈清秋的哭声渐渐平息,她的眼睛红肿,空洞地望着天花板。
房间里一片死寂,只有她沉重的呼吸声。
看着墙上的日历又少了一天,突然有一股如释重负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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