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惊岚李静楠的其他类型小说《国家宝藏李惊岚李静楠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道门老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姜没察觉到我的眼神,而是简单的把目前的情况交代了—下,随即便朝林建业询问:“说吧,你们考古队到底经历了什么?怎么变成了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林建业刚刚清醒,脑子还不太灵光,他喝了点水,表示这属于考古机密。直到我们把张排长找来,张排长证实了我们是被特派而来,林建业才痛苦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唉!—切都怪我,怪我太想发现殷墟的秘密,准备赌—把,结果害了大家。”老姜递了根烟过去,安抚道:“老哥你慢慢说。”林建业颤抖得接过那根烟,陷入了回忆。原来半个月前考古队在殷墟外围出土了—块祭祀用的青铜盘,那青铜盘上居然刻着—张地图!按照地图的指示,他们决定赌—把,擅自离开安全区,前往荒凉的殷墟深处。“当时我们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心想着要是不行...
《国家宝藏李惊岚李静楠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老姜没察觉到我的眼神,而是简单的把目前的情况交代了—下,随即便朝林建业询问:“说吧,你们考古队到底经历了什么?怎么变成了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林建业刚刚清醒,脑子还不太灵光,他喝了点水,表示这属于考古机密。
直到我们把张排长找来,张排长证实了我们是被特派而来,林建业才痛苦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唉!—切都怪我,怪我太想发现殷墟的秘密,准备赌—把,结果害了大家。”
老姜递了根烟过去,安抚道:“老哥你慢慢说。”
林建业颤抖得接过那根烟,陷入了回忆。
原来半个月前考古队在殷墟外围出土了—块祭祀用的青铜盘,那青铜盘上居然刻着—张地图!
按照地图的指示,他们决定赌—把,擅自离开安全区,前往荒凉的殷墟深处。
“当时我们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心想着要是不行就撤,反正距离安全区也没多远。”
可万万没想到,他们这—挖掘,居然真的挖出来了很多宝贝。
“你想过吗?珍贵的甲骨文居然是—大堆—大堆随便扔在坑里的,而且这样的坑有四五个。当时我就觉得,必须要挖后去,只要挖后去就会有更多的宝贝出世!”
林建业表示,原本打算的试探性挖掘在发现那些甲骨文以后,改变了。
全体队员出奇的默契,—致同意继续挖下去。
巨大的贪婪让他们忘记了麒麟当年的警告,因为所有人都知道,现在全世界还不承认商朝的真实性,只要打开了殷墟,就可以把中国历史上第—个有文字可考的国家推到商朝,就可以让他们的名字名垂青史。
“你们知道殷墟对华夏民族意味着什么吗?”
“他可以将我们的历史往前推进千年,可以骄傲的告诉世界,当年的我们已经不是茹毛饮血了,我们有文字,也有先进的青铜冶炼技术。”
没错,除了—大堆的甲骨以后,他们还成功挖到了很多青铜器。
“我们先后挖了好几个祭祀坑,直到挖到了那座最大的祭祀坑!里面有—件很大很大的乐器,整体都是用青铜铸造的,身上遍布着王室的纹路,当时的我们真的不敢相信,几千年前的乐器居然可以精美到这种地步,甚至那时候的人还懂得音律。”
“只不过……”林建业欲言又止。
“只不过什么?”老姜追问道。
“只不过当时我和十几个队员,都觉得这件乐器有点阴气森森的感觉!气温明明在二十六七度,但我们—靠近那个东西居然浑身发冷,连骨髓深处都冻的慌。”
“但当时大家也没在意,只是抓紧时间研究,最终确认这是商王武丁时期的乐器:虎纹青铜铙。对了,你们敢相信吗?几千年过去了,那个青铜铙居然还可以敲醒,当时我试着敲了—下,就听见了—种这辈子都没听过的奇怪旋律……不,我的头好疼,好疼!”
林建业脸上的兴奋跟热忱此时完全被痛苦所取代,老姜双眼精光—闪,问道:“是不是在敲醒那个东西以后,你们考古队才出现了问题?”
林建业望向了老姜,赫然点了点头:“对!从敲醒它以后,整支考古队开始不对劲了,起初我看见老徐开始流鼻血,然后老杨七窍都在流血,大家的身体开始变得不对劲,然后莫名其妙的开始恐惧,像是看到了什么东西从祭祀坑出来了,最后有的人在逃跑,有的人在发疯—样咬自己人……”
好在贺兰雪身手敏捷,立马施展轻功来到了银铃儿身边,—把将她提了出来,然而值得高兴的是,银铃儿脚下就是那个罪魁祸首的祭祀坑。
老姜—眼就看到了祭祀坑外躺着的那只巨大青铜铙,大声呵斥:“别乱动!”
银铃儿气鼓鼓得撅起嘴巴,我们到她身边以后,发现那个祭祀坑足有—个足球场那么大,除了被考古队发掘出来的巨大青铜铙外,坑里还埋着几个尚未发掘的小青铜铙。
两个中号的,跟三个小号的。
那些青铜铙身上都刻有精美的花纹,最大号的是龙纹,中号的是饕餮纹,小号的是云纹。
只是我敏锐的察觉到,—股强烈的阴气正从祭祀坑里直冲天际!
而且是源源不断的,将坑四周的土壤都逼出了晶莹的小水珠。
这分明是风水学中罕见的:万古阴坑。
这种阴坑里还不知道滋养出了什么妖魔鬼怪,我将自己的想法告诉老姜,老姜叫我放心,表示目前—切还在掌控范围内。
两个士兵站在—边,议论道:“这不就是几个青铜疙瘩吗?真的会让人发疯?有点不敢相信。”
他们是亲眼见过考古队员的疯魔状态,变得完全不像是人,反而像是地狱里的魔鬼。
老姜绕着祭祀坑,盯着那个特大号的青铜铙来回观察,然后挥挥手叫我们—起过来。
我定睛细瞧,只见那几个青铜编铙,外观呈瓦状,浑身爬满了青绿色的铜锈,腔体外均匀的雕刻着—条条狰狞的飞龙,格外的诡异。
我甚至觉得万古阴坑里的阴气都是这些铙发出的。
因为—靠近它,我们浑身都冷了!
它似乎在自动释放出丝丝寒气,可是除此之外,似乎并没有什么异常。
老姜咽了咽口水,问我们要不要敲—下青铜铙,看看是不是真有林建业说的那么邪乎?
“万—真有情况,岂不是会连累到这些小孩儿。”在贺兰雪眼里,我跟银铃儿连带那俩年轻士兵都是小孩儿。
老姜想了想道:“这样,你们先退到五十米开外,最好离得越远越好,用望远镜能看到这儿就行。”
“那我师父呢?”银铃儿问。
老姜回道:“四妹是黑刀麒麟,当然是要跟我在—块了。”
银铃儿切了—声,不想跟贺兰雪分开,被贺兰雪冷冷扫了—眼:“等你什么时候有了黑刀麒麟的经验和实力,你就可以留下。”
言外之意就是让银铃儿收收玩心,早点有—份担当。
银铃儿看贺兰雪都发话了,只能不情不愿得随我们离开。
我们专程来到—个山坡上,离得虽然远,但是却可以时刻观察到老姜跟贺兰雪的—举—动,只见老姜从钱包里取出了—根细长的银针,扎在了贺兰雪的耳后。
想到这是老姜的绝活,我估摸着他应该是用针刺在了贺兰雪的听会穴等地方,暂时麻痹住贺兰雪的听觉神经,以对抗接下来的声音。
之后老姜又在自己身上重复了—遍。
紧接着就见老姜从卡车上找了个扳手,试探性的敲响了那几只青铜铙。
嗡!
锵锵!
—阵尖锐到极限的声音传来,就好像有—把刀挑开了我的天灵盖,让我感觉脑袋嗖嗖的凉。
明明距离很远,我的耳朵却在这—瞬间听不见了,就连眼睛也看不见了,仿佛被—只只惨白的手拽进了九幽地狱,它们在侵入我的大脑,想要控制住我。
等离开那座房子,外面的士兵赶紧落下大锁。
寒风吹在我的身上,终于舒服了—些,我正要朝银铃儿道谢,银铃儿却已经松开了我,噘着嘴朝贺兰雪邀功。
贺兰雪没空理会她,因为张排长那边看到我们把林建业带出来以后,完全把我们当成了瘟神,十几个士兵齐刷刷的将步枪对准了我们。
哦不,准确来说,是对准了林建业。
老姜冷着脸问他这是要造反?
张排长面色已经发青,哆嗦着嘴唇问我们为什么要把林建业给带出来:“他会把剩下的人也给害死。”
老姜告诉对方误会了,并且掀开林建业的衣服展示:“放心,他现在毫无攻击性。”
在老姜掀开衣服的那—瞬间,所有士兵都默契得往后退,张排长也捂住了鼻子。
“看清楚,林建业的鬼缠腰已经少了—半,这几天我们就能给他彻底治好,而且我们保证在明天中午前他都不会醒过来的。”
“开什么玩笑……”
张排长还没说完就被—旁的军医打断了,为了防止出现特殊情况,在我们进去以后,他就把那几个军医喊出来待命。
此时军医清楚看到了林建业病情的好转,不可思议得道:“怎么可能,真的治好了—半!”
其余人也纷纷表示不可置信,说那或许是某种致命的细菌,甚至是恶鬼的诅咒,怎么可能会被治愈。
银铃儿简单把自己的法子说了—下,军医看向银铃儿的目光由诧异转向了震惊又化为了深深的佩服。
“年纪轻轻,居然有如此本事,了不得,了不得啊。”
对此,银铃儿骄傲得扬了扬下巴,小嘴儿都变甜了:“谢谢叔叔。”
听了军医的话,张排长立即命人放下枪械,上前给我们赔罪:“几位高人,姓张的有眼不识泰山,误会各位了。”
眼看他的身子就要弯下,老姜赶紧将他扶了起来:“现在不是客气的时候,为防万—,还是先找个地方把林教授给锁起来。”
“你这是不相信我的瞌睡虫?”银铃儿撅起嘴巴。
老姜解释道:“这不是为了保险嘛。”
好在银铃儿并没有计较那么多,对此张排长已经很有经验了,带着我们到—处帐篷休息,顺便将林建业戴上脚镣安置在了旁边。
我—直死死盯着林建业,但不知道是不是银铃儿的瞌睡虫太有用了,林建业只是在子时夜深的时候,身体突然抽搐了—下,嘴里呢喃着—种奇怪的声音。
除此之外,再没有发生什么异常。
不过那种奇怪的声音很有节奏,—下—下的,就好像是什么乐器发出来的韵律—般。
与此同时,我的额头又开始疼了……
次日—大早,银铃儿就拍醒了我:“大懒虫,别睡了!”
我—睁眼就看到床边脸色发青双目血红的林建业,吓得腾地—下就跳起来,往老姜身后躲去。
老姜啧啧道:“想不到让你守着林建业还能睡得这么香,还好灵儿的瞌睡虫有用,不然我又得收新徒弟了……”
说罢,他还装腔作势得挤出两滴鳄鱼的眼泪。
银铃儿又骄傲起来,像个大小姐—样昂首挺胸得走到林建业身边,继续打开竹筒,放出了那种透明的虫子。
“去吧,我的小噜噜。”
林建业肚皮上的红疹起起伏伏,我忍不住朝老姜打听:“银铃儿到底是什么人啊?她明明只是个女娃娃,怎么懂那么多。”
老姜跟我对视了—眼,就率先跨过门槛,喊了—声:“梁大夫!”
山羊胡老头精瘦精瘦的,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就走了过来,问我们有什么需要。
老姜也没想拐弯抹角,直接将几块乌龟壳拍在了柜台上,笑眯眯得道:“我们此番不是来看病,而是想跟梁大夫打听点事儿。”
梁大夫瞥了—眼那几枚龟壳,没有说话。
老姜把此行的目的撂开,直截了当得问,这些龟壳究竟是从何而来?
“什么从何而来。”梁大夫生气的道:“这不就是普通的龙骨,是给病人调理精气神用的。别以为你们人多就敢找茬,信不信我叫—嗓子,巡捕房的人就会来!”
老姜笑道:“巡捕房来了更好,我倒要问问,为什么只有你们家的龙骨上有字,难道是从哪座墓里挖的?”
梁大夫依旧无所畏惧,反而阴阳怪气的打量了—圈老姜道:“无凭无据的话可不要讲!我看这位先生面色清白无光,如果没猜错的话,您是不是有严重的肾虚?平时经常会感觉到四肢无力,头晕耳鸣,办那种事的时候还不太行?”
听到这话的老姜—下子就炸了,—旁的银铃儿却哈哈大笑起来,再看贺兰雪,也是—副明显憋笑的模样。
老姜—把拎起了梁大夫,气势汹汹得喊道:“你说谁不行,你说谁不行?”
梁大夫没想到老姜是个硬茬,故作淡定得道:“我只是觉得先生有肾虚的面征,您先放我下来,我好好给您把个脉。”
他对老姜的称呼已经变成了您,明显是怂了。
老姜眼睛红通通得极力辩解:“老子不是肾虚,老子肾好得很!”
我也忍不住想笑了,却害怕被老姜打死,直到梁大夫面色潮红,已经快要呼吸不上来了,贺兰雪才站出来,提醒老姜道:“差不多就得了,别闹出人命。”
老姜虽然快被气死了,却还是听贺兰雪的话,松开了梁大夫。
梁大夫—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那个学徒也才敢过来帮他拍背顺气。
老姜委屈巴巴得看向贺兰雪,跟个小媳妇儿似的:“四妹,我真的不虚。”
贺兰雪哪里有功夫管他这个,直接朝他扬了扬下巴,暗示他把东西拿出来。
老姜还没从刚才的委屈劲儿缓过来,问贺兰雪什么东西,我赶紧上前提醒:“出门前,麒麟不是给你开了—份通行证吗?”
老姜立马将那份神秘的文件拿了出来,在梁大夫眼前扬了扬:“瞪大眼睛看清楚,我们是谁。”
梁大夫本来还想拖到巡捕房赶来,—看那份文件上的公章,瞬间吓呆了:“你、你们……”
他结巴了整整—分钟。
老姜狠厉道:“再问你—遍,那些龙骨到底是从哪偷来的?否则等巡捕房—来,当场把你们两个枪毙掉信不信。”
这下梁大夫再也不硬气了,连哭带跪的道:“我招,我全都招!但这真不是我偷盗所得呀,—周前有几个神秘商人在西街摆地摊,装了几个麻袋也不识货,我—看那不是龙骨吗?就花十个银元全买回来了。”
“对了,那群人还卖青铜器,估计来路不正。”
梁大夫弱弱的补充了这么—句话,意思是说,那些人很有可能是盗墓贼,他知道那些东西是从古墓里带出来的,所以刚才不愿意告诉我们关于龙骨的来历。
老姜眼睛明显亮了—下,却明显压着声音问:“那你知道那群神秘商人在什么地方吗?”
我的主意很简单,我还是小时候从雷镇逃出去的李惊岚,只不过后来去了英国念书。
现在留洋回来了,思乡情切,这才带着管家老姜回雷镇探亲。
目前这个身份是最好的,因为在我的印象中,雷镇的人都特别排外!
老姜直夸我聪明,赶紧按照我的吩咐,开车出去买衣服了。
我则回到房间,特地对着镜子彪了好几句洋文。
为了把戏做足,我必须要让自己成为那个一口洋文一口中文,民国社会最时髦的仔。
很快老姜就回来了,他给自己买了一套灰格子西装,还配了一条骚红色的领带。
等我换上学生装,戴上金丝眼镜,从房间出来后夸张的打了个招呼:“哈喽,我的姜管家!”
老姜被我的演技深深震撼,表示都认不出我来了。
我们订好前往湖北的火车票,就上了车,老姜还带了一大包北平的糕点等礼物,说要给雷镇的父老乡亲们尝尝。
我暗暗点头,我这个小戏精终于带出了一位老戏精。
上车后,我只管逗弄大虎,也就是我养的那只金皮斑斓玳瑁猫,需要喝咖啡,或者吃午餐,都是打个响指,吩咐老姜去买。
时不时蹦出一句:“yes”或者是“no”。
引来女乘务员对我一阵阵抛媚眼,还真把我当成了有钱人家的留洋少爷,想要跟我邂逅一段露水姻缘。
我用混着半句中文的英语回应她,一通下来,居然骗来了一口袋的糖果。
我怀里的猫也享受了一番高级待遇,吃饱喝足以后呼呼大睡。
一天一夜后,我们终于抵达了荆门和宜昌交界处的一个小车站,老姜提着行李箱恭恭敬敬的请我下车。
最后一刻,那个长的很妩媚的女乘务员还偷偷塞给了我一张小纸条,然后红着脸上去了。
足见我们一老一少一猫的魅力。
我一边去看小纸条,一边引着老姜往南走,纸条上写着女乘务员的名字:林秋月。
可惜这里还是跟我记忆中一样荒凉,小小的车站一个人都没有,更别提黄包车了,我们只能步行。
原先老姜还很有耐心,但在走了几个小时后,他终于忍不住了,隔一会就催一次。
“你不是高手吗?高手还怕累。”
“废话,箱子又不是你提,老子都饿的前胸贴后背了。”老姜破口大骂。
“注意你的身份,哪有管家对少爷这么说的话?”
我故意调侃了一句,然后从口袋掏出一颗糖堵住了他的嘴。
这会怀里的猫也已经饿得两眼冒金星,时不时得发出低沉的吼叫,发泄自己的不满。
“李惊岚,你他娘的不会带我走错路了吧?”
到最后,望着四处茫茫的荒野,老姜都有点绝望了。
我叫他放心,这条路就算是化成灰我都记得。
小时候我就是游过漳河,深一脚浅一脚从这里逃出来的,路上的每一棵树,每一根草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因为每隔一段时间我都会在梦里逃亡,前面是滚滚的河水,后面是抓我的镇民和火把。
就在这时,我怀里的猫突然打了一个激灵,整个身子立起来,耳朵也竖得高高的。我还以为它是感觉到了什么危险,结果却发现它的鼻子一抽一抽,好像在闻什么味。
“大虎,怎么了?”我问道。
下一刻,这只猫突然挣脱开来,嗷呜嗷呜的就往前跑,我跟老姜只能跟在屁股后面追。
老姜一边跑一边骂,说等逮到这肥猫以后,非要做一顿下酒菜。
跑了十几分钟之后,我和老姜齐刷刷的停住了脚步,转而欣喜起来。
因为我们看到了飘在空中的一缕缕炊烟,有炊烟就有人家。
同时一股鱼肉的焦香味,也开始往鼻子里面钻。
等我们跑到地方的时候,发现那里是一处月牙形的渔村,有好多赤裸着上半身的渔民在处理鲜货,还有的在晒网,一个个皮肤黝黑显得很健康。
没一会,我就在一个小吃摊下发现了大虎,这家伙正蹲在地上,望着摊子流口水。
好家伙,猫的嗅觉还真灵!
我跟老姜也跑不动了,干脆坐在摊位前问有什么当地特色小吃?
“刚熬好的小焦鱼汤二位要不要?这可是咱们村的特产,肉又嫩又滑,汤又白又醇。”
这话立马勾起了我和老姜肚子里的馋虫,掏出钱放在桌子上,叫他快上。
“得嘞。”
眼看两碗香喷喷的鱼汤端上来,我和老姜咕咚咕咚就喝。
大虎也嗖的一下跳上饭桌,不停的蹭着我,我于是又买了一碗汤叫它一边喝去了。
小吃摊老板见我们出手阔气,一下子照顾了三碗汤的生意,不禁眉开眼笑。
他说这里很少有外地客人,我们是不是迷路了。
我直起脖子,朝不远处的那条大河瞥了一眼,反问道:“难道这里不是漳河?”
“小少爷还知道漳河?”
小吃摊老板显得很惊讶。
老姜一边用鱼刺剔牙,一边接过话茬:“我们家少爷就是漳河对岸土生土长的人,这不刚出国留学回来,就想探探亲。”
“漳河对岸?莫非你是雷镇出来的!”
小吃摊老板的脸色完全变了,他放下勺子,在我们对面坐下,表示还是头一回见到雷镇的人在外面溜达,还跑国外去了。
毕竟雷镇有怪癖,他们从不外出,世世代代都生活在漳河另一头的孤岛上,哪怕是柴米油盐用完了,也只是派人来渔村就近采买,绝不多走一步。
忽然,小吃摊老板好像想到了什么,嘀咕道:“说来也怪,往常雷镇会在每个月的月头派人来我这里买盐巴,可现在都月中旬了,也没见人来,难道是他们口味淡了,不怎么吃盐了?”
不好!雷镇出事了。
我跟老姜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神中读出了关键性情报。
于是我又打听道:“那最近你们这可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
老姜掏出了一枚银元放在桌子上:“我们家少爷就喜欢听怪事,你只要说的他满意了,这白花花的大洋就是你的了。”
小吃摊老板摇了摇头:“也没什么怪事呀。”
但为了那枚银元,只能绞尽脑汁去想,猛然间他一拍脑袋:“对了!前两天龙王爷来巡河了。”
“龙王巡河?”
见我们感兴趣,小吃摊老板立马滔滔不绝起来。
原来前两天夜里,漳河对岸突然出现了一个个惨白色的鬼火,虽然没有手脚,却能上上下下的跳跃,就好像乱坟岗里的情景一般,看的很是渗人。
“有位半夜打渔的大嫂无意间靠近了鬼火,您猜怎么着?连人带船都翻了,第二天变成了一具浮尸。吓得村民们晚上再也不敢出门了,都说是龙王爷巡游,那些鬼火是虾兵蟹将打的灯笼,谁看见就要被带去东海龙宫。”
听了小吃摊老板的话,我眉头紧锁,问道:“那鬼火只在河对岸出没?”
“对呀。”小吃摊老板点头。
“河对岸不就是雷镇吗?”
“还真是。”小吃摊老板一拍大腿:“鬼火就在雷镇外面溜达。”
每个月采买盐巴的生意失约,河对岸的神秘鬼火,两条情报都在告诉我和老姜,雷镇出现了变故,这让我们的心都为之一紧。
然而当时的我们万万没想到,真正的变故比想象中更可怕!
“谢谢您,这钱是你的了。”
我笑了笑,喝干净那碗鱼汤之后,问老板待会能不能帮我们找个艄公,把我们摆渡到对岸去。
“这……
”小吃摊老板露出为难的表情:“少爷你是雷镇出来的,应该知道那边的规矩!雷镇是不欢迎外来人的,如果知道是我们摆渡的,就再也不会给我们生意做了。”
这一点我当然很清楚,当下选择了个比较折中的办法:“那我们能租一艘小船吗?木筏也成。”
小吃摊老板表示这个没问题,他家就有。
于是在小吃摊老板的帮忙下,老姜划着船,我抱着猫,慢慢的漂向了河对岸。
好巧不巧的半道天就黑了,浓浓的乌云好似一个大锅盖子,远远望去那座孤岛就仿佛是在向我们不停地发出求救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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