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敢保证,傅骁对我全无感情。
她要我自己将皇后之位让出来。
可是我早就不是她的婢女了,为何还要听她的。
18天气渐渐冷了起来,我已经躲在殿中很久了。
丝织局送来制衣的料子。
“陛下当真是爱重娘娘的,前些年娘娘为陛下缝制的寝衣陛下至今还穿着呢。”
丝织局的嬷嬷讨好地笑着。
话里话外都在暗示我该替傅骁做新衣裳了。
我懒洋洋地躺在贵妃椅上。
“爱……”我苦笑,这是不可能的。
看着那料子,我还有些恍惚。
宫里的嬷嬷曾经劝我,对傅骁多一些逢迎,才能在西洲过得快乐些。
我听进去了,他才对我有了些好脸色。
我曾一针一线为他缝制了这件寝衣。
我是做粗活的丫鬟,针织女工我一向是不擅长的。
我用最笨拙的法子为他制了这件外袍,期望他收到时能有其他不同的神色。
他眼眸中的冷冽散了几分。
“如今终于是有些开窍了,早该在伺候我上下些功夫。”
我如释重负,甚至有些欢愉,期望着往后的日子或许能快活些。
可如今有的是人愿意为他做这些。
19料子被搁置了好几日。
霜桃说沈千华亲自为傅骁缝制了几件寝衣。
“还是公主呢,那蹩脚的衣服奴婢看了都忍不住发笑。”
“听说她缝了好几日,陛下连看都没看一眼,那女人气得在殿里拿下人撒气呢。”
我和霜桃笑在一起。
“她真蠢,逮着陛下心情不好的时候上赶着找骂,还被陛下数落了一通。”
听到沈千华吃瘪,我觉得心里舒了一口气。
“看来啊,这公主并非如外面说的和陛下有多情深义重呢。”
五年足够改变一个人。
年少时的悸动更多成了一种执念。
如今得到了沈千华,少时的情谊还能剩下多少。
我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却听见沉重的脚步声。
“皇后在笑什么,如此高兴?”
傅骁很不合时宜地出现了。
我摆了摆手让霜桃退下。
针线盘被我丢在一旁,一点都没有动过。
“皇后今年竟不为朕制衣了?”
我垂下眸子。
“臣妾手笨,丝织局做的衣裳比臣妾做的好上百倍。”
他突然捏着我的手,迫使我对上他的视线。
“皇后,如今竟如此硬气了,是朕太纵容你了?”
“还是皇后在生朕的气?
因为朕冷落了你?”
他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