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就没想在这个地方久留,也不在乎他们怎么看我。
“你还回来吗?”
他见我要走,追上来几步说,“我们其实……也希望你回来。”
“大概吧,我尽量。”
我头也没回地说。
基地楼上是一个酒吧做掩护,晨煜带人破门而入的时候,我刚点了把火。
他憎恨又得意的脸,在打掉我帽子的时候僵在了脸上,瞬间血色尽褪。
9我平静中带着几分释然,他踉跄了一步,大吼着让所有人滚出去,抓着我的肩膀问:“宁宁,你怎么在这,被人绑架了?
迷路了?”
趁他不注意,我拿出藏在袖口的匕首,就要往自己脖子上划去。
晨煜下意识地抓住刀刃,血顺着他的手流到胳膊上,他笑得疯癫,不由我反抗地将我带到车上,关进他的别墅里。
他叫来了我父亲,连番的打击让他们身上都带着点憔悴,父亲用那种陌生的眼神打量着我,意外地说:“你居然也是自由之约的人。”
我平静地看着他,他继续问:“你在里面是什么身份,做过什么事?
你是怎么进去的,是不是有人引诱你?”
“江时是不是,我一定把他抓回来!”
晨煜恨恨地说。
父亲十分不理解地看着我:“为什么?
你在联盟已经有足够的地位,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背叛你的身份和同盟!”
为什么,这是他们最喜欢问的问题,联盟是,自由之约也是。
身份好像是一层天然的枷锁,在此之下,是非和理想显得那么可笑。
“我们和他们到底有什么不同,都是一坨有机物而已。
我们可以拿有没有异能区分,是不是也能拿身高性别肤色区分?”
“你懂什么,你知道我们是怎么来的吗?
是那些人贪心不足,非要拿人做实验。
他们玩脱了,就想销毁,编出一个什么辐射的理由,我们才是被逼无奈。”
“然后我们重复他们的罪行,一代又一代,直到一方消失吗?”
我看着他问,“父亲,当年参与的才多少人?
你到底是无奈,还是为了你执政官这顶帽子?”
他抬手就想打我,被身后的晨煜拦住。
“我劝劝她吧,盛伯伯。”
晨煜让父亲先回去,深深地凝视我问:“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屋子里就剩我们两个人,我没回答,空气沉静得仿佛要凝结。
“你小时候最喜欢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