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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醒系统:我带皇帝体验农家乐宋知玉小喜子全局

吃肉的小仙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凌云霄垂眸见宋知玉因紧张害怕而抿紧的嘴唇,突然就什么都不追问了。左右他已知道那晚的女子是她就够了。“折腾良久,倒是饿了。”凌云霄突然改口。宋知玉一怔,完全没料到他会转移话题,原本紧绷的神经瞬间松懈了些许。“你没用晚膳?”凌云霄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那冷峻的面容在月色下竟添了几分温和。“嗯。”宋知玉心里犯起了嘀咕,这人转变也太突然了,但还是顺着话茬说。“这会子晚了,厨房倒是还有点鱼肉羹,你若不嫌弃凉了,便随我去用些。”凌云霄微微颔首,倒真想尝尝她做的鱼肉羹是何味道。“行,那走吧。”宋知玉指了指厨房。凌云霄侧过身,示意宋知玉先行,自己则不紧不慢地跟在其后。听鱼和小喜子二人被一连串变故吓得心惊肉跳,此刻见自家小主邀请凌云霄吃东西,不...

主角:宋知玉小喜子   更新:2025-04-02 14: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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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知玉小喜子的其他类型小说《觉醒系统:我带皇帝体验农家乐宋知玉小喜子全局》,由网络作家“吃肉的小仙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凌云霄垂眸见宋知玉因紧张害怕而抿紧的嘴唇,突然就什么都不追问了。左右他已知道那晚的女子是她就够了。“折腾良久,倒是饿了。”凌云霄突然改口。宋知玉一怔,完全没料到他会转移话题,原本紧绷的神经瞬间松懈了些许。“你没用晚膳?”凌云霄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那冷峻的面容在月色下竟添了几分温和。“嗯。”宋知玉心里犯起了嘀咕,这人转变也太突然了,但还是顺着话茬说。“这会子晚了,厨房倒是还有点鱼肉羹,你若不嫌弃凉了,便随我去用些。”凌云霄微微颔首,倒真想尝尝她做的鱼肉羹是何味道。“行,那走吧。”宋知玉指了指厨房。凌云霄侧过身,示意宋知玉先行,自己则不紧不慢地跟在其后。听鱼和小喜子二人被一连串变故吓得心惊肉跳,此刻见自家小主邀请凌云霄吃东西,不...

《觉醒系统:我带皇帝体验农家乐宋知玉小喜子全局》精彩片段


凌云霄垂眸见宋知玉因紧张害怕而抿紧的嘴唇,突然就什么都不追问了。

左右他已知道那晚的女子是她就够了。

“折腾良久,倒是饿了。”凌云霄突然改口。

宋知玉一怔,完全没料到他会转移话题,原本紧绷的神经瞬间松懈了些许。

“你没用晚膳?”

凌云霄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那冷峻的面容在月色下竟添了几分温和。

“嗯。”

宋知玉心里犯起了嘀咕,这人转变也太突然了,但还是顺着话茬说。

“这会子晚了,厨房倒是还有点鱼肉羹,你若不嫌弃凉了,便随我去用些。”

凌云霄微微颔首,倒真想尝尝她做的鱼肉羹是何味道。

“行,那走吧。”宋知玉指了指厨房。

凌云霄侧过身,示意宋知玉先行,自己则不紧不慢地跟在其后。

听鱼和小喜子二人被一连串变故吓得心惊肉跳,此刻见自家小主邀请凌云霄吃东西,不敢多话还不敢跟上。

倒是寒星默默躲在暗处,跟在两人身后。

主子的行为愈发让人捉摸不透了。

主子分明已猜到宋采女是映竹园的神秘女子,眼下为何又不问了?

反正是恩人之女,问问又何妨?

宋知玉提着灯笼走在前头,暖黄光晕里飘着几缕碎发,发梢还沾着方才爬树时蹭到的树叶。

凌云霄指节微动,想帮她取下但还是忍了下来。

到了正殿,宋知玉熟门熟路推开小厨房的门扉,随着“吱呀”一声踏入屋内。

宋知玉看了眼灶台上那碗早已凉透的鱼肉汤,想想眼下还是乍暖乍寒的春日,吃了凉的别害人家闹肚子。

便指了指灶台边矮凳,对着凌云霄眨眨眼,“寒云大哥稍坐,鱼汤冷了,我热一热,一会便好。”

说着她将鱼汤放入锅中蒸架上,撩了下裙摆弯腰便坐进灶口。

凌云霄顺势坐下,看她手脚麻利的点火烧柴,眼底漾开自己都未察觉的暖意。

宋知玉边往灶洞内塞木柴,边看向凌云霄,“寒云大哥,你怎么会来流云宫?”

凌云霄看着她那沾着泥土的脸颊,不答反问:“你不是说在御菜园当差,又为何在此?”

宋知玉问出口的瞬间,就已经悔的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这会听他问了,眼珠子乱转,疯狂盘算怎么圆这个谎。

她干笑两声,“这......这不是机缘巧合嘛,我在御菜园干活时,偶然结识......”

凌云霄神色不明的看着始终不敢与他对视的人,忽然开口掐断她的话:“白日里,我遇到与御菜园季管事,问及你......”

“他说御菜园三百宫女,无一人名玉珠。”

宋知玉笑容蓦地僵在脸上。

他竟然真去打听他的消息了,那她撒得慌不都被戳穿了?

转眼便她又有了主意,在脸上挤出一抹无辜的笑,“寒云大哥,你有所不知,其实我本名春燕,“玉珠”是我随口胡邹的,我一直在流云宫当差。”

春日的天气都被她的脸变得快。

凌云霄静静的注视她,视线仿佛能透入人心。

宋知玉心虚垂眸,往灶洞又塞了一根木柴,硬着头皮继续编。

“此前被你撞见偷鱼,我怕你事后抓我,才随意给了你一个假名字。”

她一边说一边偷偷观察凌云霄的神色。

视线在空中撞了个正着,男人眼中毫无波澜。

有点小心眼子,但不多……

“现在不怕了?”男人轻问。

宋知玉心虚不已:“咱俩也是一起吃过两次鱼的交情了是不是……你应该不会出卖我吧?”


然后对着二人吩咐道:“你俩一会跟着我去后院开荒,也好早早将这些种子种下。”

“等种上菜,以后天天都能吃到新鲜的蔬菜,到时候什么炒豆角,拌黄瓜,光是想想都要流口水咯。”

听鱼和小喜子被宋知玉这么一打岔,注意力果然被转移了,两双大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宋知玉。

小喜子很小就被送进宫中,从未下过地,有些担忧:“小主,咱咱……真的能种出菜来吗?宫里的地,能好种吗?”

宋知玉听着好笑,站起身轻拍了下他的肩膀:“傻话!御花园那些个精贵的花苗都能开出花,区区一些蔬菜,怎么不能种好?”

听鱼在一旁听着,也笑了起来,抬手在小喜子脑门上轻点了一下:“你是不是忘了,我与小主之前在哪当差?种点蔬菜自然不在话下。”

小喜子憨憨的摸了摸脑门,声音里带了丝急迫:“小主,这会巳时还…..还未到,不……不如咱们立刻就去后院锄草。”

宋知玉是没意见,今天是三月初六,此时播种为时未晚,便小手一挥:“走。”

起身时,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

“哎呀,差点忘了,这除草翻地可不能没有锄头,小喜子,你去御花园管事花嬷嬷那借三把锄头来。”

经她一提醒,小喜子也想起来,忙应了一声,又道花嬷嬷为人和善,肯定愿意借,说完便小跑着出了门。

听鱼抱起桌上的碗筷,笑道:“小主,小喜子借锄头还要些时候,奴婢也先去厨下清理清理。”

说着看着日头,笑了起来:“今日天气好,正好将昨日腌渍的鱼拿出来晒。”

说着也迈着轻快的脚步离开了。

宋知玉倒清闲,正准备去院子里晒晒太阳,系统的声音响了起来。

宿主,你竟还有闲心晒太阳!

机械声里还透着责备。

宋知玉脚步一顿,转身坐了回去,“不然呢?”

“现在宫里在严查宫女一事,我才不出去惹人眼,你别想谋害我。”

系统差点被噎住,素来端方的机械音急得劈了叉。

宿主,本系统可提醒你,目前积分排名在末尾,垫底!垫底!

你这么懈怠,一年后绝对被抹杀。

宋知玉犹自不以为意,二郎腿轻轻翘起,晃了晃:“急躁什么?这不还有足足一年时间呢!”

宿主!!!你知道我们的名次排在第几位吗?你还悠闲抖腿!

宋知玉继续抖,“咱目前累计了两千多积分呢,攒积分不是分分钟的事嘛,你别急,等我将后院的地整理好,便出去转转,总成了吧?”

本系统不得不急!!!系统的声音陡然拔高了好几个度,直接在她眼前跳出排名榜单。

你看看!我们现在的排名在两万五千二百五十名。

宋知玉抖腿的动作倏然凝滞,霍然起身,面色凝重了下来。

什么玩意?两万多名?

她还以为系统应该很稀有,撑死也就千把个,她是万万没想到,单单生活辅助系统就有上万个这么多。

此刻,她真有点慌了。

毕竟被抹杀可不是闹着玩的,她来到这里还没吃上好吃的!

宋知玉狠狠呼出一口气,安慰系统也安慰自己。

“系统,先别慌。”

“既然别人能积攒积分,咱们肯定也行。你先给我说说,其他系统宿主都是怎么快速积攒积分的?”

系统听自家宿主终于有积极性了,连忙竹筒倒豆子般例举了好几个。

有的宿主在修仙界,去那些危险的遗迹中寻宝,一趟下来能获得上万积分;有的在末日收集击杀丧尸获得晶币,一枚能获得上千积分……


她摇了摇头,神色担忧:“嬷嬷有所不知,今日流云宫后院出了件怪事……”

屠嬷嬷笑意逐渐收敛了起来。

宋知玉旋即将青蛙的事说了一下,只不过把后院改到了前院,还命小喜子给屠嬷嬷看了两背篓的青蛙。

屠嬷嬷看过后,眼中闪过惊疑之色。

四十年宫闱沉浮,她见过宫妃难产的血帕,摸过巫蛊人偶上的银针,却从未听说过如此诡异之事。

这些青蛙像是凭空出现在流云宫一般。

宋知玉眼尾晕开愁绪,“嬷嬷,这等异象,恐怕是暴雨之兆。”

说着指了指库房屋顶又道:“流云宫已许久不曾修缮,我担心暴雨突至,屋顶漏雨,所以才……”

屠嬷嬷抬眸望向屋檐处斑驳的琉璃瓦若有所思,不过很快便用那和煦的笑意掩盖住:“小主担忧的不无道理。”

说到此处,她停顿了一下,又道:“既是怕漏雨,这油布得再去寻些厚实的来,保准能撑住。”

“至于流云宫修缮一事,老奴会尽快上报,争取尽快为小主解决。”

这事应该是圆了过去。

宋知玉暗自松了口气的同时,面上带了丝感激。

至少屠嬷嬷不似叶嬷嬷,并未对她恶言恶语。

“那就有劳嬷嬷了,我这宫里的事,还得靠嬷嬷多操心。”

屠嬷嬷含笑摆了摆手,“如此,老奴便先告退了。”

宋知玉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想到暴雨可能会让后院积水,又开始马不停蹄提的安排。

“小喜子,你去把库房里的锄头,铲子都拿出来,咱们先在田地周围马上挖沟渠,也好排水。”

没一会,三人便扛着锄头去了后院。

宋知玉望着那片刚开垦好的土地,脑子里全是烦恼。

挖沟渠只是暂时的应对之策,若是雨势过大,挖沟渠的措施怕是也难以奏效。

眼下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想种地攒积分好难!

————

另一边。

屠嬷嬷回了内务府,吩咐手下小太监将库房内最厚实的防雨布送往流云宫,想到此前元庆的交代:“流云宫的事,不论大小,务必办妥帖。”

元庆是什么性子?这宫里可怜人多了,他总不可能是出于同情才对流云宫多加关照。

想必其中必有缘由。

这缘由应是出自陛下那边。

这样一想,她又叫住小太监,命他们搬上梯子,让他们务必将流云宫偏殿大大小小的屋顶都铺上油布。

安排妥当后,她脑海里不断回想方才宋知玉所说的事,总觉得此事透着蹊跷,于是风风火火向养心殿赶。

她需立即、马上上报!

————

戌时三刻,皎月清辉落在宫檐脊兽上。

御书房内十二连枝烛台忽明忽暗,照在寒云的玄铁面具之上。

他单膝跪地,“主子,暗蝎传来加急密信。”

“摄政王的车驾在白岩城五十里遭马匪袭击焚毁,本尊却暗度陈仓,此刻已微服到了黄沙城地界。”

凌云霄冷眸顿在户部奏折“黄沙城铁矿遭江湖人士劫掠”的墨字上。

他将奏折重重合上,起身走向西墙挂着的大凌堪舆图上。

赵怀安行事诡谲,此番到黄沙城,是对铁矿有所图。

“主子,潜伏在黄沙城的暗探今日来信,发现黄沙城外白骨寨有异动,追踪发现他们扮作商队,驾着三十辆黑篷马车在弘光谷扎营。”

“黄沙城可有其他异动?”凌云霄背对着寒云,问道。

寒云想了想,道:“有,月初黄沙城曾有人大肆定制大型樟木箱,数量以百计,另外,还有一批游商在黄沙城乡下收购蜂巢蜂蜡。”


正殿鎏铜宫门处,身着宝蓝色提花缎面锦袍的年轻管事公公,迈着沉稳的步伐,带着一队佩刀侍卫鱼贯而入。

此人不过二十岁上下,可浑身上下都透着令人敬畏的气势。

叶嬷嬷一见来的是元庆,整个人下意识瑟缩了一下,心中暗道:不妙。

怎么来的是他———元庆公公。

元庆是皇上身边的心腹,性子又素来严谨,凡讨好他的人,都被他严厉训斥责罚过。

眼下这事,倒是棘手了。

宋知玉将叶嬷嬷的反应看在眼里,便知来人与她不熟。

同时又心生疑惑,此人是什么来头?竟吓的叶嬷嬷宛如鹌鹑般低着头不敢与之对视。

她悄悄打量对方那张还带着几分少年气的脸,莫名觉得眼熟。

宋知玉轻移莲步,悄然退到听鱼身侧,在她耳边低声问:“此人是谁?”

听鱼疑惑侧头看向自家小主,显然没料到宋知玉竟然不记得元庆。

不过还是将声音压的极低:“小主,这位是总管大人元庆公公,他平日里最得皇上信任,在宫里那可是说一不二的人物。”

宋知玉恍然大悟,难怪这元庆气势如此不凡。

相比之下,叶嬷嬷就显得格外狼狈且不入流了。

“咱家大老远就听到这边吵得不可开交,尔等在此大声喧哗,成何体统?”

元庆还未至近前,训话声便远远传来。

流云宫内瞬间一片死寂……

直到元庆停下脚步。

叶嬷嬷突然开始捶打地面,红着老眼声泪俱下哭诉。

“元庆大人,您来得正好,老奴这日子没法过了!”

“今日老奴来给流云宫送月俸银子,宋小主却不满宫中规矩,嫌月俸少,还纵容奴才对老奴大打出手。”

“老奴因此摔倒落下的金簪,宋小主却强占了去,难道说老奴是奴才,便就活该被欺负吗?”

宋知玉得知元庆身份,心里那是一点也不慌。

她深信能爬上高位的太监总管,定有明辨是非的能力。

元庆垂眸,瞥了眼趴坐地上,浑身脏兮兮的叶嬷嬷,眼中闪过一丝嫌恶,别过头去。

接着,视线落在一侧衣衫不整的宋知玉身上,嘴角不易察觉的一抽。

他向来记性极佳,自然知晓眼前女子是三个月前,在御花园被皇上册封的宋采女。

说来,这宋采女…….被皇上赐封,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瞧她如今这副模样,怕是过的不甚如意。

毕竟,他在宫里这些年,还从未见过如此不修边幅的小主。

瞧瞧这身打扮,白色寝衣外仅披了件青绿色外袍,长发未盘发髻,乱糟糟的披散在肩头。

即便他知道宋采女容貌出众,但就今日这副着装打扮,恐怕这辈子都难获圣宠。

宋知玉不知道元庆在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她只想尽快解决眼下的事情。

“大人来得正好,这事不是谁先说谁就有理。”

她神色平静,一一说明缘由。

“本小主责罚她,那是因为她身为内务府管事,肆意克扣本小主月俸,连续数月,变本加厉。”

“今日更是拿半贯钱便把本小主打发了,此事,还劳公公彻查一番。”

说着,指了指地上散乱的铜板:“公公,那便是叶嬷嬷给本宫的月俸。”

元庆只瞧一眼,便已知晓宋知玉所言非虚。

宫妃月俸断没有给铜板的道理。

这深宫污糟事多不胜数,他心里门清。

瞧着流云宫主仆三人,一个个穿着洗的发白的衣衫,便知日子过的清苦。

再瞧瞧那叶管事,穿着一袭暗红织锦绣花裙,比身为主子的宋知玉穿的还要华丽,便知此人暗地里不知捞了多少油水。

此前,他便听过不少太监宫女怨声载道,一直想整治宫中不良风气,只是他事务繁忙,无暇顾及。

今日既是被他碰上,正好利用叶嬷嬷来个杀鸡儆猴。

再者,这叶嬷嬷原是先帝在世时,时任皇后的姜氏提拔上来的。

此人与姜太后挂钩……

不可再留在内务府管事这样重要的位置上。

他可趁此机会替换成陛下培养的心腹。

元庆收回思绪,脸色蓦的阴沉下来,看向叶嬷嬷时眼神冷得仿佛能结出冰来。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贪主子的月俸,欺上瞒下,活得不耐烦了!”

叶嬷嬷吓的眼神飘忽,嗫嚅道:“大人,这其中有些误会。”

“误会!”

“老奴出门走的……有些急,拿错了银钱。”

“这半贯钱不是给宋小主的,老奴这就重新取月俸过来。”

听鱼气的满脸通红,忍不住插嘴:“叶嬷嬷,你方才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我家小主没用,能给半贯钱已是皇上开恩!”

小喜子也在一旁拼命点头附和,抬头看向元庆,眼眶泛红,像是找到了靠山似的告状。

“总管大大大人,叶管事她欺欺负小主,她她她坏的很!”

元庆看了眼委屈巴巴的小喜子,心生怜悯,微微颔首:“是真是假,一查便知。”

一挥手,身后的侍卫立刻会意,分出两人朝着内务府的方向快步而去。

宋知玉不认为那两个侍卫去内务府查能查出什么东西来。

那半贯铜钱也被叶嬷嬷糊弄过去了。

她敢明目张胆贪月银,明面上的账目定然是没问题的。

于是,她将金簪从发间取下,递给元庆,“大人,这金簪确实是从叶嬷嬷头上落下的,您瞧瞧,这簪子价值几何?”

元庆接过簪子,只随意瞧一眼便知其价值,再怎么说他掌管后宫大小事物,见过的金银珠宝无数。

“这簪子由纯金打造,其上珍珠更是价值不菲,约莫得要个五百两纹银。”

宋知玉闻言,煞有其事掰着手指头数数。

“那以叶嬷嬷每月十两月俸来算,一文不用起码也要攒上四年两个月才够买这支金簪。”

“想来叶管事私下捞了不少油水吧?否则哪舍得花大价钱买这样华贵的金簪?”

元庆眸光一厉扫向叶嬷嬷,面上布满寒霜。

“你且说说你哪来的这么多银子购置此金簪?”

叶嬷嬷暗道要遭,冷汗不停地从额头冒出,洇湿了鬓角。

脑子飞速转动,片刻咬牙道:“这金簪乃是老奴家中传下来的!”

宋知玉“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叶嬷嬷把在场诸位都当傻子耍呢?”

“若这是家中所传,那嬷嬷家中应是相当富足,家中既不缺银子,又为何要送你进宫当差?”

话音一落,叶嬷嬷顿时哑口无言。

她张了张嘴,想反驳,却发现根本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元庆甩袖冷哼一声,对身后的侍卫吩咐。

“去延福巷丙舍叶管事住所查,咱家倒要看看她到底藏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东西。”

侍卫们立即领命前往。

宋知玉却注意到叶嬷嬷听到查她住所,并未露出惊慌之色,便知侍卫会无功而返。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前去内务府的两个侍卫率先抱着一摞账本返回。

“元庆大人,根据内务府账册纪录,宋采女每月月俸皆按月发足三两银子,并无异样。”

果然不出她所料。

宋知玉一耸肩,提醒元庆:“大人,记录是记录,这送银子的路上还是不是那点银子谁能知道?”

元庆诧异看了宋知玉一眼。

他之前没考虑到这个问题,宫中一直是如此行事,被宋知玉一提,神色凝重。

内务府分配的银子是没问题,路上可就不好说了。

这确实是个严重的大问题,过后他得跟皇上提一提,立下规矩防止此等不良风气,否则后患无穷。

此事另说,眼下没有证据,怕是无法处置叶管事。


宋知玉无奈地轻轻拍了拍听鱼的肩,安抚道:“莫要气坏了自己,这宫中之人向来都是捧高踩低,如今咱们势微,他们自然是有恃无恐。”

听鱼却忍不住红了眼眶,低声道:“奴婢没事,倒是小主,您身子本就弱,怎能饿着?”

宋知玉失笑,指尖轻点小丫头额头一下:“怕什么?你忘了昨晚我们还饱餐了一顿呢。”

听鱼回想起昨天吃的一碗春笋,只觉舌头麻麻赖赖的疼。

“小主,那春笋哪能当饭吃?偶尔吃一顿便也罢了,顿顿吃岂不是舌头都要坏了。”

昨日入睡前,宋知玉便想过接下来的日子怎么过活。

映竹园她短时内是不准备去了。

一是她不可能一直带着听鱼和小喜子吃笋,不仅舌头受不了,长期吃肠胃也受不了。

二嘛,自然是昨日意外撞见的那个黑衣侍卫,她怕对方伤势恢复了,会去那边寻她踪迹。

她可是抢了人家的银子,虽然她用解毒丸当作交换,但还是心虚的紧。

生平第一次干了这种趁人之危抢劫的事。

宋知玉收回思绪抬眼撞见听鱼那小脸蛋皱成囧字,不禁“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傻丫头,我怎会让你们顿顿吃春笋,不过是逗逗你罢了。”

“现下,我有个好法子,既能让咱们填饱肚子,又不用去看御膳房那些人的脸色。”

听鱼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激动握住宋知玉的手臂摇:“小主,是什么法子呀?您快别卖关子了。”

宋知玉任由她晃着,目光扫向院子角落那一小片空地,声音清脆:“咱们开荒种菜。”

听鱼也看了过去,看着那一片空地上冒出来的片片杂草,脑中果真考虑起种菜的可能性。

那块地空着也是空着,与其让它长满杂草,倒不如清理了撒些菜种,等过些时日,就有新鲜蔬菜吃了!

还是小主聪慧!她怎么就没想到呢?

听鱼越想越兴奋,甚至想到了后院那个荒废的后花园,那地方极大,足有五六亩地。

便是种些主食也使得!

想到这,听鱼松开宋知玉的胳膊,激动的搓了搓手:“小主这主意甚妙!”

说完又冷静下来:“可……咱们上哪儿找菜种去呢?”

宋知玉早就想好了,“这不难,去御菜园找宫女私下换些便是。”

换种子是她早就想好的,古代的农业并不发达,产量也不高,跟人换种子也只是她为了掩人耳目的办法。

到时候她用系统积分兑换了良种,再调包一下提高产量。

听鱼觉得换种子倒是个可行的法子。

御菜园的宫人是整个后宫最好说话的,她们也没与之起过冲突,想来拿银子换些菜种不成问题。

听鱼眼中对未来的憧憬,尽管宫中的日子艰难,但有了这小小的希望,似乎一切都变得不再那么难熬了。

于是后背一挺,信誓旦旦拍胸保证:“小主放心,这件事交给奴婢去办!”

两人正说着,小喜子换好干爽的衣裳匆匆进来,“小主,御膳房钟管事说咱们错过了饭点,连泔水都没有,让奴才晚膳赶早。”

“奴才与钟管事说拿银子换,可他却出言讽刺,说咱们流云宫连耗子都不稀罕来偷食,哪来的银子。”

听鱼气得小脸通红,“小主,要不咱们将此事告诉元庆公公,让他给这钟管事一点教训!”

宋知玉眸光闪动,沉吟片刻,“先别急着找元庆,上午才出了叶嬷嬷的事,这会又去告状,恐惹他厌烦。”

听鱼与小喜子对视一眼,也知道贵人事忙,他们也是今天才第一次接触到元庆,贸然找过去真可能嫌弃。

听鱼幽幽叹了一口气:“那怎么办,咱们总不能饿一顿吧?”

说到这里又忍不住抱怨:“昨儿奴婢还瞧见春喜宫的嬷嬷错过了饭点,不也拿到了吃食,哪有什么劳什子过饭点的规矩!”

提及春喜宫,宋知玉脑海中便浮现出一身着桃色百花裙,耳上坠着粉紫色东珠耳坠的丰腴女子。

那女子便是正六品沐才人,她爹是京城首富,家中产业遍布大江南北,更是皇商之一,财力雄厚。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相比之下,原主的身世就差的多了。

原主出生在一个偏远小镇,名枫叶镇。

她爹娘去的早,五岁时便没了爹娘,父母去后她跟着祖母在乡下过日子。

可即便如此,到了八岁时,常年外出的大伯突然回来了,欠了一屁股债不说,还想将她卖进勾栏瓦舍。

好在祖母一直守着她,没让大伯得手。

祖母意识到等她百年后去世,原主可能还是逃不过被买卖的命运,便托从宫里退回来养老的老姐妹,将她送进宫里当差。

可惜,祖母苦心规划好的路,被狗皇帝一句话打碎了。

如今她农女成采女,无根无基,宫里那些个奴才丫鬟也没人看好她。

而那钟管事素来贪财,自然是千方百计地巴结春喜宫,而不是她这个一无是处没有油水可捞的小采女。

小喜子挠了挠头,一脸懊恼道:“都怪奴才没本事,连顿饭都要不来。”

宋知玉摆了摆手,温和一笑:“不怪你,怪只怪那管事太势利眼。”

“那沐才人背后有庞大的财力支撑,私底下时常给钟管事撑腰,咱们眼下对付不了他们,只能靠自己。”

听鱼一脸焦急,“那午膳怎么办?实在不行奴婢厚着脸皮去其他宫里借点吃食?”

宋知玉摇了摇头,嘴角微微上扬,“不必,我自有办法。”

昨日从映竹园回来时,系统便提示她边上有个小池塘里有鱼,她也确实看到里面有鱼跳出水面。

反正她都偷挖笋了,现在偷几条鱼又如何?

听鱼和小喜子二人眨巴着眼看着自家小主,等着她解惑。

宋知玉抬眼看看四周,压低声音神秘兮兮道:“我发现映竹园附近有池塘,里面有很多鱼,咱们去抓几条,中午就吃烤鱼。”

听鱼瞬间瞪大了双眼:“小主,您说的是绮梦池?”

宋知玉搜索了一下原主记忆后点了点头:“嗯,应该是。”

然后她就收获了两声:“嘶~”

宋知玉不解,满脸问号看着二人:“怎么?”

听鱼反应过来后不赞同的摇摇头。

“虽说绮梦池荒废已久,可这里到底是皇宫,咱们去抓,万一被发现了,那可不得了!”

宋知玉满不在乎,“左右都可能是死,要选我就选饱餐一顿再……”

“死”字还没出口,便被听鱼捂住嘴,“小主,这个字可不能说了!这是忌讳。”

宋知玉一愣,倒是没跟听鱼唱反调,毕竟皇宫真的有诸多忌讳,便点了点头:“好,我不说。”

听鱼这才松开手。

宋知玉却故意做出一副馋猫的样子。

“咱们小心点,速战速决,不会被人发现的。”

“你们想想,鲜嫩的鱼肉在火上一烤,滋滋冒油,再采点紫苏去腥,撒上盐巴,那味道……”

话音刚落,她便听到两道不争气的咽口水声。

宋知玉在心里比了个耶,小样,还不拿捏你们!

美食在前,值得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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