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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肉票分给绿茶?我转身暴揍他温浅萧迟煜小说

爱吃番茄炒蛋番茄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过大家毕竟不熟,温浅也不好把人带进屋里,两人便直接站在了院子里说话。裴宴洲看温浅并没有把自己请进屋的意思,知道温浅的安全意识还算可以,便道,“老头子今天出院了,他让我过来请你明天去家里吃饭。”他看温浅没有说话,又道,“那天多亏你他现在才能好好的,他说一定要谢谢你。”温浅忙摆手,“举手之劳而已,不用客气。”再说人家那天把钱也还她了,还开车把她给送了回来,实在是没有必要这么客气。裴宴洲看了眼黑漆漆的,紧闭的房门道,“你自己一个人住在这里吗?”按理说不应该啊。裴宴洲当然记得温浅就是那天闹跳楼的女人。而且当时温浅还给了自己一巴掌来着。他当时刚从部队回来,自己的发小正是那个片区的公安,他在公安局没找到人便寻到了钢铁厂,没想到一进厂,便看到一...

主角:温浅萧迟煜   更新:2025-04-24 20: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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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浅萧迟煜的其他类型小说《他把肉票分给绿茶?我转身暴揍他温浅萧迟煜小说》,由网络作家“爱吃番茄炒蛋番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过大家毕竟不熟,温浅也不好把人带进屋里,两人便直接站在了院子里说话。裴宴洲看温浅并没有把自己请进屋的意思,知道温浅的安全意识还算可以,便道,“老头子今天出院了,他让我过来请你明天去家里吃饭。”他看温浅没有说话,又道,“那天多亏你他现在才能好好的,他说一定要谢谢你。”温浅忙摆手,“举手之劳而已,不用客气。”再说人家那天把钱也还她了,还开车把她给送了回来,实在是没有必要这么客气。裴宴洲看了眼黑漆漆的,紧闭的房门道,“你自己一个人住在这里吗?”按理说不应该啊。裴宴洲当然记得温浅就是那天闹跳楼的女人。而且当时温浅还给了自己一巴掌来着。他当时刚从部队回来,自己的发小正是那个片区的公安,他在公安局没找到人便寻到了钢铁厂,没想到一进厂,便看到一...

《他把肉票分给绿茶?我转身暴揍他温浅萧迟煜小说》精彩片段


不过大家毕竟不熟,温浅也不好把人带进屋里,两人便直接站在了院子里说话。

裴宴洲看温浅并没有把自己请进屋的意思,知道温浅的安全意识还算可以,便道,“老头子今天出院了,他让我过来请你明天去家里吃饭。”

他看温浅没有说话,又道,“那天多亏你他现在才能好好的,他说一定要谢谢你。”

温浅忙摆手,“举手之劳而已,不用客气。”

再说人家那天把钱也还她了,还开车把她给送了回来,实在是没有必要这么客气。

裴宴洲看了眼黑漆漆的,紧闭的房门道,“你自己一个人住在这里吗?”

按理说不应该啊。

裴宴洲当然记得温浅就是那天闹跳楼的女人。

而且当时温浅还给了自己一巴掌来着。

他当时刚从部队回来,自己的发小正是那个片区的公安,他在公安局没找到人便寻到了钢铁厂,没想到一进厂,便看到一个人影从天而降。

没想到刚凑过去,便被这女人打了一巴掌。

真是无妄之灾!

不过后来老头子竟然也恰巧被这个女人给救了,不得不说裴宴洲还是挺感激温浅的。

不过她跳楼的地方距离这里可是挺远的,没想到她竟然住在这里吗?

而且还是一个人?

温浅在裴宴洲问出那句话的时候就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心里也暗暗升起了警惕之心。

这人什么意思啊?

裴宴洲看温浅防备的看了自己一眼,也没在意,只是道,“我先走了,明天中午十点我来接你。”

说完裴宴洲便迈着大长腿出了院子。

“哎哎......”温浅回过神,人已经消失在了大门口。

她摇摇头,拿着背篓进屋。

米饭是早上焖好的,温浅起火炒了一个青菜便算吃了晚饭了。

这几天忙着准备进山的东西,家里她也没有多准备吃的。

不过今天算是有所收获,温浅准备一会炮制了药材之后,明天便先把这些药给拿去卖了,看看药店收的价格怎么样。

等炮制好药材,睡前温浅又复习了功课,等到睡觉前已经是十二点多了。

第二天起来,温浅把炮制好的药材用三个布袋子分别装好,又热了两个白面馒头,这才锁了院门出去。

温浅出了巷子又左拐,走了大概十来分钟,这才来到一条相对热闹的大街上。

她记得这里应该有两三家药铺。

其中两家是只卖药材的药铺,另外一家大一些的应该是一家医馆。

温浅首选的便是那家医馆。

伙计一听温浅是过来卖药材的,便让温浅等等,他去叫掌柜的。

这家医馆挺大的,是三四个门面房打通而成,其中抓药的区域,前面是几个大柜台,后面则是一个个做到天花板那么高的药柜。

摆了药柜的区域差不多占了整个店铺的一半,另外一半则是隔成了三个小间,里面是有大夫坐诊的。

温浅等了没一会,便看到一个年约四五六十,面白无须的男人走了出来。

“是你要卖药材?”老人笑眯眯的,看起来还算客气。

温浅点了点头,把几个布袋子放到柜台上打开,“你看看这些都是什么价。”

掌柜点点头,从三个袋子里分别拿出温浅炮制好的药材看了看,然后点点头道,“炮制的还不错。”

温浅没说话,静静看着掌柜的。

“石胆草九毛一斤,温地草两块六,赤药三块一怎么样?”掌柜的也没有磨叽,直接给开出了价格。


哪知道裴宴洲却看向温浅道,“午饭吃了吗?”

温浅原本想点头,却在看到裴宴洲只是这么淡淡的看了自己一眼,温浅便顿了一下,老实摇头。

“走吧,吃饭去。”裴宴洲说完,看了温浅一眼,这“吃饭去”的三人,自然是也包括了温浅的。

这时候可没什么小饭馆,三人便直接去了国营饭店。

一坐下,李大白便好奇的看了温浅一眼,又看了裴宴洲一眼,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的穿梭,脸上一副八卦 的神情。

温浅有点窘迫,裴宴洲却当没看到一般,等上了菜他这才给李大白装了碗饭,“吃你的吧,搞什么怪呢。”

李大白确实饿了,他大大的扒了口饭,这才含糊不清道,“我就说你今天怎么这么热心,原来真的认识啊?”

裴宴洲给温浅盛了饭,这才点头道,“老头子那天进医院就是她救的。”

李大白瞪大了眼睛,上下看了温浅一眼,“然怪啊!”他又道,“妹子你可是老爷子的救命恩人,以后就是我老白的朋友了,以后有事不要客气,随时来找我!”

这话说的,让裴宴洲满意的不行不行的,他对温浅道,“听到了吗?以后有事情就找他,别客气!”

温浅只能笑着点点头。

三人午饭没吃多久,出来时裴宴洲也刚好要回去,便直接把温浅送了回去。

回去的路上,裴宴洲没说什么,温浅也安安静静的。

等到了温浅家外的巷子口,裴宴洲才道,“如果有什么事,不用客气,你知道老头子家里的电话,可以随时联系我们。”

温浅点点头,便下了车。

她站在路边,等裴宴洲的车走了,这才往家里走去。

她自然是不会去找裴宴洲和赵老的。

她当初救人也就是顺手的事,再说今天要不是裴宴洲有在,事情也可能没有那么顺利。

所以今天已经算是领了裴宴洲的情了,哪里还有再去麻烦人家的道理。

回去后,温浅走到墙上挂着的日历前,在半个月后的日期那里用红色的笔圈了起来。

她说到做到,若是半个月内萧迟煜还不愿意离婚,她不介意走法院的程序。

温浅看了眼手表,发现现在三点多,煮饭的时间还有些早,她便直接去了书房拿高中的课本出来看。

高三的课本已经学的差不多了,到明天就差不多全部看完,再之后只要偶尔温习一下课本就好了,她准备刚好趁着身边有钱,过些天去赵老那个片区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房子,如果有的话先买一套,等再有钱了,就可以在自己这条街上再多买两套房子。

温浅自己这片区,是日后除了赵老那一片房价最高的了。

以后这里会是一个旅游区的中心。

这里也算是一个老城区了,虽然拆迁了有点可惜,但也是真的值钱,如果多买几套她的后半辈子就真的不用愁了。

温浅一边想着,一边把书本拿了出来看。

等到了五点多,温浅这才烧火开始煮饭,又拿了三颗灵芝出来,准备明天上山回来,后天和采回来的药草一起拿去卖。

晚上吃了饭,温浅又拿医书出来看,药理知识也看得差不多了,她现在就熟悉针法。

晚上练到十一点多,温浅才去洗漱睡觉。

第二天六点多温浅就起来了,早早的做了几个馒头蒸了,就带着弹弓去了山上。


萧迟煜似乎松了口气,转头安抚的看了苏雪晴一眼,“等等我,我马上过去。”

萧迟煜甚至连围巾都没有带,披了一件外套就要往外赶。

苏雪晴等在门后看着他,在看到他衣服没有穿好之后,甚至还伸出手轻柔的帮他把外套的衣领给翻了出来。

她的动作熟练流畅,仿佛就像这么做过无数次一样。

而萧迟煜在她伸出手的当儿,高大的身躯甚至下意识的低了下来,让她能够轻易的够到自己的脖子,两人的动作看起来,默契无比。

只是,在萧迟煜低头的时候,苏雪晴抬眼朝温浅看去,眼里带着明晃晃的挑衅和不言而喻的得意之色。

温浅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做戏。

实在是类似这样的事情,前一世发生了无数次,她真的已经免疫了。

每一次,温浅事后都被气的心口痛,她也曾为了这些烂事和萧迟煜闹过,但是人家怎么说来着?他说,“也就你心里龌龊所以看什么都是脏的,我和雪晴清清白白,你别用你那肮脏的想法来玷污雪晴!”

呵,呵呵。

温浅收回视线,直接无视了两人,甩门回了房间。

外边,苏雪晴却在萧迟煜穿了鞋子就要走时,犹豫的拉住了他的袖子。

“怎么了?”萧迟煜不解的看着她。

苏雪晴犹豫的看向关上的房门,叹口气道,“我......,算了吧,我怕嫂子又误会了......”

她看了看紧闭的房门,又看了眼萧迟煜,眼里的泪珠顺着脸颊流下,欲言又止的咬着牙转身离去。

“哎,雪晴!”萧迟煜喊了一声,转身就要追,却又忽然想起刚才温浅说什么要离婚的话,他终究也还是转头下意识的走了回来,站到房门口,“念念病了,雪晴一个女人肯定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去看看。”

温浅坐在床上,听了萧迟煜的话还是忍不住拉开了房门,她目光冰冷,“你刚才不是说生病了就要找医生吗?你又不是大夫,你去做什么?”

“上赶着当爸爸吗?”

温浅毫不留情的讽刺,让萧迟煜下不来台。

萧迟煜面色涨红,恼羞成怒的看着温浅,“你这说的什么话!你看看你自己现在像什么样子?你怎么这么没有同情心?”

“雪晴一个单身母亲,她这个时候有多难你不知道吗?这个时候你还要和念念一个孩子计较,你到底有没有心?”

说完,萧迟煜似发泄一般,一脚踹到了门框上。

温浅看着来来回晃荡的房门,冷笑着勾起了嘴角,“萧迟煜,我把话放在这里,如果你今天出了这个门,那么我们婚,离定了!!”

温浅甩上了房门。

门外。

半晌,萧迟煜才抬头,眼里的挣扎散去,他柔声道,“我实在是不放心,我得去看看。你别生气了,早点睡,我一会就回来!”

听着远去的脚步声,温浅心里毫无波澜的笑了笑,转而从抽屉里拿出一个装月饼的铁盒子。

这里面是结婚这几年,温浅和萧迟煜存下的全部家当。

结婚那天,两人就曾商量好,以后每个月的钱都存在这个铁盒子里。

刚结婚的头两年,萧迟煜的钱也都会准时的放进来,直到半年前,他说厂里效益不好,他的工资减半,她信以为真,原本每个月八十块钱的工资,变成了只拿回来三十块钱。

温浅作为钢铁厂一名普通的质检职工,每个月的工资只有三十元。

所以刚结婚那会,两人每个月可以存的工资除掉十块钱左右的花费,一个月可以存一百块钱左右。到半年前萧迟煜拿回来的工资减了大半,两人每个月就只能存五十了,比结婚那会儿足足少了五十块钱。

但是哪怕这样,两人存的钱大概也有两三千块钱了,可是当温浅打开月饼盒子,抽出里面存钱的信封时,却发现里面只有三十多块钱!!!!

温浅呆呆看着手里的信封,她记得很清楚,就在上个月发工资的时候,她还往里放了那个月的工资,当时她虽然没有数过,但里面确实还有一沓钱,不至于只有三十多块啊!

温浅把铁盒子里的东西都倒了出来,甚至整个抽屉里面都翻了一遍,却丝毫没有看到其他的钱在哪里。

温浅颓然的坐了下来。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肯定是萧迟煜把钱都偷偷拿去给了苏雪晴母女!

温浅眼角通红,恨不得生生撕了萧迟煜。

前世她是个心大的,心里想着萧迟煜有本事,不仅是厂里唯一一个法律顾问,而且学历高有文化,所以家里的钱怎么存怎么花她从来不过问。

后来工作丢了,她没有了收入来源,更是萧迟煜说什么就是什么,从来没有关注过家里的钱财去向,所以才有后来萧迟煜偷偷给宋念买房,甚至在宋念结婚时还出钱大操大办的荒唐事!

温浅忍不住嘲讽的勾起了嘴角,却原来从这个时候起,萧迟煜就已经开始把钱偷偷的往人家苏雪晴的碗里扒拉了。

真是恶心透顶!!

温浅腾的站了起来,冷笑着把抽屉收拾好,又把钱按照原样装了回来,铁盒子也放了回去。

既然她要离婚,钱肯定是要拿回来的,但是仅凭一张嘴,到时候萧迟煜和苏雪晴不承认这事,她也没有其他办法。

她只能先拿到苏雪晴借这笔钱的证据,否则这事还有的撕扯。

温浅目光一扫,在屋里扫了一圈,又把该翻的地方都翻了一遍,也依然没有发现苏雪晴留下的借条什么之类的。

温浅拧眉,按理说不该啊。

苏雪晴最是装模作样,她就算拿萧迟煜的钱也不会白拿着,这样她在萧迟煜心里的形象可不就大跌了?

温浅笃定苏雪晴为了维持在萧迟煜心里的形象,肯定每次拿钱了之后都会故作清高的写下欠条什么的,只是她一时半会没找到而已。

她继续漫无目的的在屋里找了一会,又找到了隔壁萧迟煜的书房。

书房这里她很少进来,这里只有一张书桌,和几个简易的木质书架。

温浅在屋书房的抽屉里也找了一会,依然没有找到她要找的东西。

忽然,她眼睛一顿,视线落在了萧迟煜办公桌后面一排排的书架上。


温浅本想红烧肉就不拿出来了,可既然裴宴洲点破,温浅也没有扭捏,而是大方的把自己手里的铝饭盒放到了桌上打开,“不是什么好东西,就是刚做好的红烧肉,您试试。”

两人过来的时间不长,一会就到了,这会儿红烧肉拿出来还是温的。

色泽红润的红烧肉盛在白瓷盘上,看起来就让人很有食欲,赵老等红烧肉装好,便第一个夹了一块,别说,这红烧肉味道很好而且入口即化,当真是很合自己的胃口。

“周妈,快快,上米饭。”

温浅带来的红烧肉很合赵老的胃口,看起来裴宴洲也挺喜欢的,吃到后面两人竟然为了最后一块红烧肉差点打起来。

最后还是裴宴洲趁着自己年轻手快,先赵老一步将红烧肉吃到了嘴里。

赵老气哼哼的瞪了裴宴洲眼,“真是的,一点都不知道尊老爱幼,哼!”

裴宴洲则淡淡看了赵老一眼,丝毫不在意赵老的怒气。

“你看看你看看,来,你多吃点,不然一会这桌子菜都被这臭小子给吃了。”赵老招呼着温浅。

这顿饭吃的宾主尽欢。

期间赵老也没有特别道谢什么的,只是随意的聊聊天,老人很是健谈。

听说温浅现在自己一个人住在附近的四合院之后,他便指了指裴宴洲道,“我这外孙虽然不爱说话,但人还是靠谱的,你以后有什么困难尽管找他,千万不要客气知道吗?”

温浅这才知道,原来裴宴洲是赵老的外孙而不是孙子。

不过至于说什么有困难可以找裴宴洲什么的,温浅只当人家客气,所以也只是笑着点点头,并没有说什么。

离开时赵老还一个劲的叮嘱温浅,让她有时间的话上门来玩。

温浅也笑着应了下来。

回去时依然是裴宴洲送温浅回去的,车子停在了巷子口,裴宴洲看温浅进了巷子,这才开着车离开。

温浅因为今天去卖了药材,回来后又去了赵老家吃饭,到现在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再要进山是来不及的,所以便拿了课本出来复习。

温浅发现这两天她应该是进入了状态,她发现复习课本的速度快了很多,而且很多知识她看过一遍就能记得了,就像过目不忘一样。

或许这就是重生带来的福利?

因为记忆变好了很多,温浅这边复习的速度便也快了很多,到晚上十一二点,高一和高二的知识点几乎已经全部被她记下来了。

而按照原计划,原本复习完高一和高二的知识点,温浅是准备用一个月的时间的。

睡前温浅又认真翻了一遍《神农本草经》,确保医书上的各种草药都记在了心里之后,她这才上床睡觉。

第二天她依旧带着背篓和工具进山。

昨天做的红烧肉只是晚上吃了一些,温浅便早早起来闷了饭,早上出门前白米饭就着昨天的红烧肉饱饱的吃了一餐,然后又用饭盒装了白米饭进去,剩下的一些红烧肉也装到了一半到饭盒里。

昨天还剩下的一条五花肉则被温浅抹了不少盐,又顺便熏了一下挂到了屋檐下。

剩下的一点瘦肉则用开水煮了一下熟透后,才又搓了不少的盐巴上去,放到中间那个铁锅和剩下的白米饭温着。

处理过后的肉不容易坏,晚上回来的时候只要把肉切开炒点辣椒就能吃了。


这本期刊不仅有散文,诗歌,还有几页则是连载性的故事。

前世温浅后来一辈子没有上班,后来和萧迟煜更是没有共同话题,她便开始学着在网上写一些散文诗歌之类的,没想到还挺受欢迎。

她记得死的那年,网上刚兴起什么网络小说之类的,很是火爆。

她当时也连载了一本小说,没想到还真就签约了,而且一个月也能拿到几千块钱。

这让温浅觉得,或许在学习之余,她也可以试着给这些期刊投投稿。

只是现在最重要的当然还是读书和赚,温浅只能恋恋不舍的看了眼《七月》,准备等有时间的时候再看。

其实早在温浅搬出来的时候,她心里就有一个计划。

高考当然是一等一的大事,但是她现在只有五千块钱,看起来钱不少,但还真是不怎么经花,所以在备考的同时,她还要想想怎么赚钱。

而且堂屋后面那条巷子热闹起来也还要两三年,这两三年期间,温浅也不可能把房子租出去。

所以坐吃山空是不行的。

不过具体做什么,温浅觉得还是要慎重。

之前她去城里最热闹的大街上看过了,那里人流多,但是租金也贵,温浅完全没有做生意的经验,再说也没有足够的资金让她开店。

所以想要赚钱,除了开店就只能摆摊了。

但是现在摆摊也管的严的,如果被抓到一次,所有的货物被没收不说,还要被罚款,如果被抓到一次,损失的可就不是货物和几天的钱了,所以摆摊也要慎重。

温浅坐着想了好一会,也没有什么头绪,只能先拿出高一的课本,暂时先好好的复习再说。

赚钱这个事情也不是一蹴而就的事,还是要好好想想。

温浅放下赚钱的事,边一门心思的开始复习高一和高二的课本。

以前虽然学过,但是好些知识点还是忘了,温浅看了半天的时间,也不过才复习了一点点,等到肚子饿的咕咕叫的时候,温浅才发现竟然已经一点多了。

她忙烧火炒了个菜,又在院子里走了走消消食,这才又继续去复习功课。

复习了两三个小时,温浅还是忍不住拿出今天买的《七月》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别说,其中一篇散文温浅看了还真的很是触动,便拿出纸笔,在信纸上也写了一篇散文出来。

写完后温浅左看右看觉得自己也写的不差嘛,便喜滋滋的收了起来,又继续复习功课。

按照温浅的计划,她需要先花一个月的时间把高一和高二的课本都复习完,这才开始学高三的课程。

虽然刚才黄老师说了,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随时去问他,但毕竟温浅已经不是正经的高三学生,很多东西也不能随时找黄老师解惑,所以温浅还是做起了自学的准备。

晚上吃了饭,温浅便继续开始复习。

一个月的复习时间有些紧,但她必须早点复习完,而且还要保证高一高二的功课都吃透了,这样她才能全身心的去学新的课程。

好在今天买试卷的时候,她也把高一高二的试卷也都各自买了两套,复习过一遍之后温浅便拿出试卷来做,很快哪些复习的不够到位的地方,温浅都能及时的知道。

自学要的就是一个自律,温浅对自己的要求很严格。


那时候她觉得好玩,便当成儿歌一般每日囫囵的背着,所以还是有点记忆的。

等医生行完针,赵老脸上面瘫的症状已经明显好了很多。

因着刚才特殊情况,温浅也没有老人的个人信息,直到这会老人好了很多,温浅这才问老人家里都有什么人。

赵老给了温浅一串电话。

温浅拿着电话去了医院楼下打电话。

这个时候家里能装的起电话的,可不一般啊。

温浅照着纸条上的电话拨了过去。

只响了一声,那边便立刻被接了起来,一道男声带着点急切道,“喂?”

温浅顿了一下,“您好,请问是赵老家里吗?”

那头的男人立刻道,“是,没错。”

“是这样的,下午我在人民公园遇到赵老,他当时有中风的症状我就把他送到中医院了,你们......”

温浅还没有说完,那边便问起了地址,她便把住院部的房间号说了。

挂断电话,温浅又去买了一个牙杯,装了一杯的开水,这才往住院部而去。

老人看到温浅回来,明显的松了口气,想要说什么,却依然还有点含糊不清的,便只能颓然的放弃了。

温浅把牙杯的盖子打开,让水能快一点冷,一边安抚道,“医生行完针之后效果很好的,您现在虽然说话还有些不清楚,但再行几次针就可以完全恢复啦。”

老人自己的的身体自己清楚,他知道自己今天能安然无恙全靠了面前这个女娃子,所以一边听着温浅的安慰一边点头。

温浅也没等多久,差不多半个多小时之后,房门便被从外头猛然推开。

两人同时转头看去。

温浅愣了一下,觉得这人有点面熟啊。

直到男人凑到赵老跟前,左看右看,又点点头说了一句,“还好,我还以为今天要给你收尸了。”了的时候,温浅才猛然想起,这人不是她跳楼那天,凑到她面前被她给扇了一巴掌的男人吗?

温浅看到赵老被气的吹胡子瞪眼的。

想起刚才男人在电话那头的急切,温浅摇摇头,看来这人还是个口不对心的。

男人在病房里待了一会,赵老便含糊着说了几句什么,又一直摆手让温浅回去,温浅想着既然人家的亲人来了,她也没有必要呆在这里,便提出了告辞。

男人送温浅来到楼下,同时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钱递给温浅道,“谢谢。”

温浅没有推辞。

不过男人给的钱多了一些,她抽出今天垫付的急诊费用和垫付的医药费二十八块钱,其他的便又还给了男人,“这些够了。”

男人收了钱,走在了前面,“走吧,我送你回去。”

温浅本想推辞,可抬手一看,已经晚上十点多了便闭上嘴巴,乖乖的跟在了男人的身后。

大楼的花圃边上停了一辆吉普,男人给温浅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这才绕到另外一边。

车子刚启动,温浅便说了四合院的地址。

男人看了温浅一眼,扭头没说话。

一路上,男人没说话,温浅也不知道该什么,不过想到那天这人被自己无缘无故的打了一巴掌,她清了清嗓子,还是小声道,“那天,对不起啊。”

也不知道男人听到了没有,温浅扭头看了男人一眼,却发现他一言不发的直视前方,她耸耸肩,也没再说话。

一直到四合院的路口,车子停了下来后,温浅这才松了口气。


所以说很多时候中医还是很厉害的。

温浅凭着现在过不忘的记忆,看完了几本书之后又在脑海巩固了一遍,再睁开眼,她看着爷爷留下的那套银针便热切了起来。

不过她虽然意动,觉得自己应该能治疗一些小毛病了,但还是老老实实的看起了《伤寒杂病论》和《千金药方》。

中医博大精深,很多老中医更是医了一辈子也学了一辈子,她可不能操之过急。

晚上温浅炒了一个青菜,外加一大碗的番鸭汤,一小碗白米饭,吃的很是满足。

今天没有上山,温浅准备明天又进山一次,等过几天把另外几朵灵芝出售后温浅便准备先在赵老那篇买一套房子。

上次去赵老那吃饭,便勾的温浅心里痒痒的,想着之后那地界儿的房价,她便恨不得日日都进山多赚点钱。

等赚了钱便多买几套房子,下半辈子也就可以躺平了。

有了目标之后,温浅也更有干劲了,第二天进山的时候她早早的做了一锅馒头,她带上五六个馒头和一点咸菜去了山里。

今天进山的时候外围看到几个村民,不过大家把大部分都只是在外围挖点野菜和砍点柴火之类的,进入深山的还是比较少的。

前几天温浅进山的时候一直比较顺利,所以今天她便走的快了一些,哪知道再从一个山坡上去的时候,便感觉头顶有一些不同的响动,她下意识的抬头,便看到头顶的树枝上一条半个巴掌宽的黑色大蛇从头顶的树枝上划过。

她抬头时那条蛇已经过了大半,只看到蛇离开的影子,但她还是吓的一个激灵,下意识的站住不敢动。

等蛇过去很久,温浅这才感觉浑身发热,似乎身体都僵了一会。

她在原地站了一会之后,便拿出背篓里的弯刀在身上,又在路旁找了一根枯竹拿在手里,这才敢再次往前走。

用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温浅这才走到上次挖灵芝的地方。

这里温浅再次找了一会,已经没有灵芝了,她这才继续往里走。

今天的收获还算不错,除了挖到一些金钱草和葛根之外,还让她找到了一丛乌藤。

乌藤具有麻醉的效果所以价格比较高,而且乌藤的全身都可以入药,就是温浅自己最近也正在学着制一些药粉,而刚好就需要用到乌藤。

她把乌藤都挖了下来,一丛乌藤很大,几乎占满了小半个山坡,温浅一个背篓是完全放不下去的,为了多装一些她便把乌藤一点点挖出来之后有用刀剁开,一捆捆的全部捆好。

等背篓塞满了字后,她便把剩下的乌藤整整齐齐的捆好,最后再用麻绳一捆捆的捆在一起好方便一会带下山。

中午温浅累了便坐下休息一会,剩下的时间她都用来整理乌藤了,等全部收拾好已经是下午四点多。

想到回去还有一个多小时的路要走,温浅便没有再继续深入,而是背着背篓又把剩下的乌藤都扛在了肩上,这才慢慢的往回走。

回来时温浅看到三四只尾巴的羽毛长长的拖在地上的白色野鸡,她没有打猎物的经验,此时手里东西也多,便只能看着几只野慢条斯理的从她面前走过。

温浅可惜的看了眼消失在半山腰的野鸡,觉得回去后可以尝试着做一些弹弓还是什么的,不然下次看到这些猎物还真是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温浅脚步一顿,抿着唇出了门。

当初温浅的妈妈刚过世时,大舅母听说他们听说厂里还有一个正式工的名额留给温浅,又见温浅还在上学,便想撺掇林月香过来和温浅说,让她先把工作的名额让给她家的老大。

那时候温浅的大表哥刚好在说亲,她大舅母还想着如果工作到手,说亲也容易一些不是?

没想到林月香不接招,只说那工作是温浅的爸妈留给她的,谁也不许打她的主意,加上那时刚好大表哥亲事没成,那时候开始,温浅的大舅母便对温浅有了意见。

每一次见面,虽说面上热情的很,但背地里可不止一次在背后嚼温浅的舌根。

前一世,温浅一直生不出孩子来,她大舅母见萧迟煜有本事,他们两人却没个孩子,还想把她表弟的孩子过继过来,上辈子直到温浅死的时候,她大舅母还在操心她没孩子,万一她和萧迟煜死了,拿偌大的家业没人继承很可惜。

温浅摇摇头,提着手里的东西去了左手边另外一户人家。

这里屋子没有刚才宽敞,看起来也破败一些,但是看到院子里正在修锄头的男人,温浅便不自觉的加快了步子,“舅舅!”

王江水一抬头,看到温浅瞬间咧开嘴笑了起来,“啥时候回来的?吃了没?”

说着又让温浅笑舅母赶紧的去打个荷包蛋,被温浅忙拦了下来。

“早上刚到,这不,怕一会你们要去田里了,便早点过来。”温浅把手里的东西放到了堂屋的桌子上,另外又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这是香皂,茉莉花味的,洗澡用香香的你们晚上试试。”

温浅的小舅母周丽华笑着说道,“哎呀,这就是香皂啊?前两天我听村里人说这东西很好用,正想着这几天让你舅去买一块回来,咋你就给送回来了咧?真是心有灵犀哈哈。”

周丽华比温浅的大舅母生的好,性格爽朗也高挑,每次温浅回来她都稀罕的不行,温浅和她也亲近一些,有事没事都会过来一趟。

王江水见两人说起了话,又见温浅笑意盈盈的,不像是受了欺负才回来的样子,便坐了一会扛着锄头去地里了。

温浅和小舅母说了会子话,不想耽误小舅母下田,便也很快回了外婆家里。

小舅母家负担重,生的一个女儿和儿子都在镇子上学,只有周三和周五才会回来,平日里家里只有小舅舅和舅母两人。

前世温浅过的不算好,小舅母也不仅一次的劝过温浅,如果实在过不下去就离婚,但温浅哪里甘心,只怕自己这边一离婚,那边虎视眈眈多年的苏雪晴就会和萧迟煜马上领证结婚成为一家人。

温浅是怎么也不甘心的。

后来小舅舅在一次进城里打零工的时候被工地的钢板夹砸到脚,自此成了一个跛子,家里的日子就过的更是不顺了。

这次回来,温浅本想嘱咐舅舅不要去那个工地打工了,但是转念一想,这没凭没据的事情只怕她现在说了也没人会信,便只能暂时把话吞在了肚子里。

总归那事也是好几年后才发生的,还有时间,也不急在这一时的。

从小舅母家里出来,温浅便和外婆一起去了自家地里。

现在正是农忙时节,虽然一年到头地里也没几个收成,但林月香闲不住,地里瓜果种了不少,水田也种了一些,林月香大部分的时间便都在田里。

温浅跟着外婆在地里把稻田里忙活了半天,快中午才一起回去。

农村做饭都是做的捞饭,就是早上起来烧一大锅的水,把米放下去煮到熟透之后便把米粒都捞起来,放到蒸饭的木桶里盖上盖子蒸十多分钟饭便熟了。

蒸好的饭可以吃一整天的,所以温浅和林月香中午回来,便只要炒两个菜就是了。

温浅难得回来,林月香中午便炒了腊肉炒笋干,又做了一碗擂青椒和炒了一盘子地瓜叶。

虽然只有三个菜,但是林月香的手艺很好,温浅自小便爱吃林月香做的饭菜,这顿饭吃的很是满足。

下午林月香怎么也不愿意温浅和她一起下地了,便趁着温浅不注意的时候杀了只鸡,嘱咐温浅下午把鸡的毛给拔了,又剁了拿去锅里炖汤,她自己则又去了地里。

温浅无法,下午只能把鸡给收拾好烧火拿去炖。

想着晚上肯定是要把鸡分一部分去大舅和小舅家的,温浅便又去地里挖了两根还没有起出来的山药。

山药去皮之后切成段,等鸡炖出些味道出来之后才把山药都丢了进去,足足炖了一大盆的鸡汤。

到了傍晚,想着林月香应该快回来了,温浅便又烧好热水,开始做晚饭,等着林月香回来的时候便可以直接开吃了。

“哟,这么香呢?”温浅刚把中午吃剩的腊肉倒在锅里,那边她大舅母刘春便进了厨房。

刘春穿着一双草鞋,裤腿上还都是泥,看起来像是刚从地里回来。

温浅看她扛着锄头,想来是家都没回就直接过来了。

她笑道,“外婆让我杀了只鸡,一会给您送盆过去呢。”

刘春看了眼温浅锅里的腊肉,这才笑着道,“算了你大舅舅还没回来呢,一会端回去又该冷了,今晚我们就不做了,过来这边吃吧。”

温浅炒菜的手一顿,笑着应了一声。

刘春走后,温浅想了想,又在腊肉里加了一些泡好的笋干进去,足足炒了一大碗。

看着家里还有茄子和豆角,温浅又忙着都各自炒了两大碗。

大舅家里人多,两个儿子都结婚了,除了小表弟还在读初中没在家,大舅大舅母加上表嫂和孩子一会应该会来八九人。

再加上小舅母和自己外婆两人,晚上吃饭的人有些多,温浅不得不想办法又多做了两个菜。

林月香还没回来,大舅舅一家子就过来了,等林月香回来,温浅才有时间去小舅舅家叫人。

只是王江水夫妻却不愿意来,说家里做好的米饭没吃要浪费了。

温浅只能回了厨房,另外打了一小盆鸡汤出来,给小舅舅家送去。

“哟,你看我们浅浅就是懂事,知道家里有好吃的给小舅舅送过去,真是没白养啊。”


一进车间,温浅便看到苏雪晴拿着一个水壶,笑意盈盈的给车间的组长倒水。

其实温浅一出现在门口,车间的人便都看到了她,见她直直朝着苏雪晴走去,大家眼里都露出意味不明的目光,手里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温浅走到苏雪晴身后,淡淡道,“哟,忙着呢?”

苏雪晴的背影一僵,半晌才直起了身体。

车间组长和温浅共事过,这会儿看到温浅也是有些尴尬,他轻咳一声,“温浅,你来啦?”

温浅点点头,静静站在苏雪晴身后没说话。

哪知苏雪晴还没说什么,一边便冲过来一人,挡在了苏雪晴身前,“喂,你不是被赶出厂里了吗?你怎么进来的?”

说话的是张招娣,她前世就一直跟在苏雪晴身后。以前温浅不知道为什么张招娣和苏雪晴的关系这么好,到了后来,她才知道张招娣能进钢铁厂当临时工,也是苏雪晴走的萧迟煜的路子。

钢铁厂临时工的工资虽然只有十多块钱一个月,但是福利和正式工却没有多大的差别,所以张招娣一直对苏雪晴言听计从。

这会儿看到温浅进来,张招娣第一个便把苏雪晴护在了身后。

苏许晴到了这会儿,才转头嗔了张招娣一眼,柔声道,“招娣你别,温浅原也是在这上班的,进来看看大家也没什么。”

张招娣冷笑一声,“就你心善,她几天前打的你你都忘了?你还帮她说话!”

苏雪晴听了张招娣的话,只能苦笑着摇摇头。

温浅没心情看苏雪晴做戏,直接道,“你欠我的钱,什么时候还?”

她的话音刚落,苏雪晴面上便僵了一下。

只是她还没说话,张招娣便又不乐意了,“什么欠你的钱?就算雪晴欠钱那也是欠的人家萧律师的,凭什么还给你,你是个什么东西?”

温浅笑了,看样子苏雪晴应该料到了她会过来闹,所以把她欠钱这事提前和身边的人说了,防的就是她来闹呢。

只是,不管她使万般手段,欠钱的是她,就算她说出朵花来,欠钱不还的也是她苏雪晴。

“我是个什么东西?我是萧迟煜的妻子,他的钱就是我的钱,你说我是个什么东西?”温浅冷冷看着张招娣,“你想要出头也要掂量下自己的身份,她苏雪晴有人护着,你呢?你觉得如果我真的闹起来,你还能留在这里吗?”

张招娣浑身一震,看着温浅的眼神就躲闪了起来,想要再说什么,张了张嘴却半天也出不了声。

是啊,不管雪晴再怎么说萧律师对她多好,但是毕竟人家温浅是萧律师的老婆,真的闹起来,她这工作能不能保住还难说。

想到这,张招娣便咬了咬唇,想要避开又有点犹豫。

苏雪晴狠狠看了张招娣一眼,没用的东西!人家一吓就怂了,真是蠢货!

她抬眼看向温浅,眼里很快就蓄满了泪水,楚楚可怜道,“你也知道,我一个人带着念念,念念身体不好,这些年花了不少钱,家里现在也是一分钱年都拿不出来,你,你宽限我些日子,我,我以后会还你的。”苏雪晴说完,眼泪便不要钱似的流了下来。

不得不说,苏雪晴装可怜还是很有一套的,就连车间组长也看不过去,站到了她那边,“她这孤儿寡母的也不容易,就算要还,她一下也拿不出几千块钱来啊,你这......哎!”

温浅知道,苏雪晴这是准备用拖字诀,拖到等萧迟煜知道这事,自然就有萧迟煜来对付自己,她又可以完美的隐身了。

但温浅哪里会如她的意,“以后?以后是什么时候?我现在就要拿回我的钱,如果你不还我就报公安了。”总之今天,属于她的钱她必须拿回来。

苏雪晴猛的抬头,不可思议的看着温浅。

她实在是没想到,一向温吞的温浅竟然为了这么点事要报公安!

这可是报公安啊!一旦公安进了厂子里,就算没事她也会被惹的一身腥,到时候她在厂里还怎么工作?她还怎么做人?

“不行,你不能报公安!”苏雪晴下意识就上前一步,这回倒是真的眼泪都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我知道对我有误会,但是你也不能毁了我呀,你,您这么做我就只能去死了!”

苏雪晴的话音刚落,张招娣又不愿意了,“不就是几个臭钱吗?不说钱不是你的,就算是你的,你为了这么点钱就要逼死雪晴,你还是人吗?”张招娣恨恨的看着温浅。

“哟?好大的口气,就几个钱?我看你这么激动,怎么,你要帮她还吗?”温浅冷冷看着张招娣。

前世张招娣也是这样,为了苏雪晴数次的为难自己,温浅这可是都记着呢。

只怪她前世顾虑太多,性子也太鹌鹑了一些,这才让一些有的没的都可以说自己几句,大家看她好欺负,所以也就越来越过分,也越来越不把她放在眼里。

“如果你觉得你可以帮她把钱还了,那么我不找她,我就找你。”温浅淡淡看着张招娣,“你要还吗?”

“我,我......”张招娣我了半天,也不敢应一句,只能恨恨看着温浅不说话。

温浅这才转头看向苏雪晴,“怎么?让你还钱就是逼死你?借钱的时候你怎么多少都敢借呢?还钱的时候就说我逼你了?好,想死是吧?”

温浅上前一把拉住苏雪晴,“走,既然想死,那我们就去楼上,反正我钱拿不回来我也不想活了,我们一起从楼上跳下来,一了百了!”

温浅拉着苏雪晴就要走,可苏雪晴哪里是真的想死,她没想到温浅这么横,直接就被吓到了。

“哎呀,你别!”苏雪晴拽着办公桌不松手,这下真的是吓到了,她一边哭一边吼道,“你松手,你给我松手。”

到了这里,看热闹的人这才回过神来,车间主任一看不好,这事要闹起来,便去拽温浅的手,“哎呀小温,你快放手,你没看小苏都哭了吗?有话好好说啊。”


书架和床底下的书比较多,很多都是高一高二的课本和试卷,另外还有一些课外书。

温浅一直比较喜欢看书,以前读书的时候,有些零钱她就喜欢去租书的书店租几本书回来看。租的书一天才五分钱,所以其实她买回来的书比较少,大部分都是去书店租回来看。

家里课外书和课本装一起大概有三个箱子,温浅也很快就收拾好了。

等东西都装好放到客厅之后,她才洗了手,打开了衣柜隔层的一个小抽屉。

小抽屉里面其他的东西没有,只有一个红色的手帕,里面包着一个金的镯子一个金戒指和一根银色的簪子。

金戒指是萧迟煜父母结婚的时候给的,金镯子和银簪子则是温浅妈妈的遗物,她收拾好东西揣到兜里,这才喊了一辆路边的三轮车,把书和衣服都装了上去。

钢铁厂家属院这里距离温浅自己家大概十多分钟,东西没有办法一次搬完,便叫了一辆三轮车 ,路费五毛。

到了地方,三轮车师傅还帮着她把东西都搬到了院子里。

温浅付完钱,对着师傅谢了又谢。

温浅本就有再重拾课本的想法,所以昨天再收拾的时候就把一楼右边的厢房给收拾了出来。这间屋子有一个大大的出窗户,用来当书房再好不过了。

只是屋里现在空荡荡的连个书桌都没有,温浅便找了一个麻袋先垫到了地板上,又把书都搬了进来,先放到了麻袋上,这才又把衣服都搬到了屋子里。

衣服拿回屋里之后,温浅也没收拾,而是锁了院门,带着苏雪晴之前写的欠条直接去了钢铁厂。

现在正是上班时间,大门口外没几个人。

守门的门卫看到温浅还愣了一下。

几天前温浅打了苏雪晴后来又被自家老公关了禁闭这事可是闹得沸沸扬扬,可以说厂里没有一个人是不知道的。

大家后来也都知道温浅工作没有了,被苏雪晴顶替了的事,这下看到温浅想要进去钢铁厂,门外也有些为难。

按理说,温浅就算是丢了这里的工作,但她是萧迟煜的家属,就凭这一点,门外也不会拉着她。

但门卫又怕温浅是再次来找茬的,到时候再次闹起来,上头追究起来,只怕他也得挨一顿训。

所以门卫委婉的把温浅拦了下来,不让她进去厂里。

温浅点点头,其实她今天来,进不进去都无所谓。

进去有进去的说法,不进去自然也有不进去的闹法,她点点头,表示非常理解门卫的难处。

于是就在门卫摆手,以为温浅就要离开的时候,却见温浅直接散开了自己的头发,然后胡乱了抓了两把,双手在大腿上一拍,直接坐到了厂门外的地板上。

“我的天啊,这日子是不要过了,我的老天爷啊,这是要逼死我啊,她苏雪晴借了我家几千块钱啊,现在我家要用钱了却一分钱不还,我这日子是过不下去了啊,我的老天爷啊,你收了我吧,我真的活不下去了啊..........”

门卫瞪大了眼睛,看着温浅说哭就哭,不到一会,便吸引了一大圈的人围了上来。

他一看,不好啊!这架势可是打定了主意要闹啊!

于是他撒开腿便跑去了对面大楼找萧迟煜去了。

不巧的是萧迟煜和副厂长外出办事情了,门外找了一大圈也没有看到人,他站在二楼探头一看,只见温浅对着围上来的人群口沫横飞的说着什么,他抖了一下,只能硬着头皮去了厂长办公室。

“你说什么?她在大门口闹起来了?”厂长李大富噌的站了起来,头疼的看着门卫。

门卫点头,“外面现在围了老大一群人了,您看,这......”

李大富头大的来回踱了几步,心里实在是烦躁不已。

要说这事也真是人家小萧办事不地道,自家媳妇儿的工作给薅了给了一个外头的女人不说,还把自家媳妇给关了禁闭。

本来厂里这些小事他都不爱管,也不稀的管,但是上次温浅就已经来找过他一次,说过了这事如果不处理好她就要告到上头去,他之后也和小萧说过一次,暗示他自家的事情要处理好,但是小萧是怎么说来着?他说已经处理好了。

可现在呢?

人家温浅直接在厂子门口给闹了起来!这就是小萧说的处理好了?

如果处理好了,他家属能闹到厂子里来?

李大富烦躁的抬头,“小萧呢?他自家媳妇儿来了他倒是躲起来了?”

门卫只能说他不在,外出办事去了。

李大富没办法,只能让他先让温浅进来再说,“在外头闹的这么难看,像什么话嘛!”

他让门卫把人放进来。

门卫得了厂长的话,自然是一溜儿的就窜了下来,等看到门口一大圈的人围在了一起,只能硬着头皮往里钻,“大家都让一让,让一让啊。”

人群略微让开了一些,他却只听到一道清脆的声音道,“......就这样,那天晚上我老公觉也没睡,便带着她儿子一起去了医院,可男人出门了,你们说我一个妇道人家哪里睡的着?我便睁着眼睛一直在家里守着,这守阿守啊,不就听到窗外公鸡都叫了,我家男人还不见人影儿。”

“妹子,你等等,等等。”门卫只看到一个大婶拎着篮子上前一步,不可置信的道,“你是说你男人当天夜里,一个晚上都没回来?”

然后他又看到温浅很是实诚的点点头,“那可不?第二天我好不容易把人给盼回来了,可我刚问他,他便说我没有同情心,孩子那么可怜,我还计较这个?”

门卫看到围观的人群眼睛越来越亮,还想再叨叨,便忙跑到温浅面前使劲的笑着,“哎呀萧家的,厂长喊您进去呢,您快进去吧?”

温浅淡淡抬头,“哦,厂长叫我进去了?没骗我?”

门卫拭了把冷汗,“是是是,您快进去吧。”

温浅点头,从地上站了起来,又拍了拍身上的土。

本来走了两步,她又站定了回头,看着身后看热闹的人道,“今儿个我就先进去了,大婶子大妹子们如果想听,等有机会我再和你们说道说道。”

“哎哎哎,妹子你放心的进去吧。”

围观的人虽说没的八卦可听都很是可惜,只能依依不舍的看着温浅真的进了厂里大门,这才散了。

门卫看温浅进了厂子,便摇摇头回了门岗处。

他不知道的是,温浅根本就没有去找厂长,而是转个弯,去了她自己原来工作的车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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