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柠谢聿礼的其他类型小说《笼中娇雀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红萝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佣人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是。”江屿走过去,高大身躯蹲下来,捡起七零八落的碎瓷片。她很好,拿了钱还这么无视他。谢聿礼冷笑出声,声音阴森森的,像是来自地狱。江屿动作微顿,恍然,又是因为叶柠。这已经不知道是大老板因为叶柠失控的第几次了。叶柠来到病房,辰辰已经醒来,正在输液,空闲的那只小手拿着一个玩具车,嘴里念念有词,看起来精神不错。“辰辰。”小男孩抬头一看,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骤然一亮,兴奋地叫了声,“姐姐!”“你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蔡晓琳看着女儿手上拎满东西,赶紧去接。“给你们带了点粥和换洗的衣服。”“你吃过了吗?”“嗯。”叶柠放下东西,看着蔡晓琳眼下的黑眼圈,说,“妈,你回家补个觉吧,这里有我呢,等你睡好了,晚上再过来替我。”“明天不是...
《笼中娇雀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佣人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是。”
江屿走过去,高大身躯蹲下来,捡起七零八落的碎瓷片。
她很好,拿了钱还这么无视他。
谢聿礼冷笑出声,声音阴森森的,像是来自地狱。
江屿动作微顿,恍然,又是因为叶柠。
这已经不知道是大老板因为叶柠失控的第几次了。
叶柠来到病房,辰辰已经醒来,正在输液,空闲的那只小手拿着一个玩具车,嘴里念念有词,看起来精神不错。
“辰辰。”
小男孩抬头一看,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骤然一亮,兴奋地叫了声,“姐姐!”
“你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蔡晓琳看着女儿手上拎满东西,赶紧去接。
“给你们带了点粥和换洗的衣服。”
“你吃过了吗?”
“嗯。”
叶柠放下东西,看着蔡晓琳眼下的黑眼圈,说,“妈,你回家补个觉吧,这里有我呢,等你睡好了,晚上再过来替我。”
“明天不是要上学吗?你作业怎么办?”
“我带来了,在这里做也是一样的。”
蔡晓琳昨晚一夜没合眼,也确实熬不住了,“那我先回去,尽量早点过来。”
“不着急,睡好了再来。”
叶柠把母亲送到医院楼下,然后往回走,快到病房门口的时候,隐约听到后面有人叫她。
她回头,就看到沈卓站在离她身后不远的地方,惊喜交加地看着她。
“柠柠,还真的是你!”
“你怎么在这?”
“我妈最近做了一个小手术,我来看看她。”
“那阿姨没事了吧?”
沈卓听她这句阿姨,总觉得促成了某种亲密联系,心里美滋滋的。
“早没事了,病房都快成她办公室了,这不,嫌我吵,把我轰出来了。”
叶柠被他夸张的语气逗笑,沈卓问,“你家人也生病了?”
“我弟弟高烧,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你要不要进来坐坐?”
“好啊!”
沈卓几乎立刻答应。
她推开病房的门,护工正给辰辰喂水,见到她恭敬地招呼,“叶小姐。”
“嗯。”
谢奕辰看着长相阳光帅气的大哥哥,不由地哇了一声,“姐姐,你交男朋友了?”
叶柠正要告诉他不要乱说话,沈卓却半开玩笑地承认,“是啊,小家伙,还不快叫姐夫?”
“姐......”
“你敢叫他,就别叫我姐姐。”
叶柠眼神中透着威胁,谢奕辰赶紧闭嘴。
沈卓在一旁偷偷对谢奕辰比口型,“没关系,以后偷偷叫。”
叶柠猛地回头,沈卓假装看别处。
谢奕辰捂嘴偷笑。
不得不说,沈卓很会跟小孩子玩,一个上午没到,他和辰辰就打成一片了。
中午的时候沈卓走了,叶柠把辰辰哄睡着,才有时间做功课。
她学的是法律,课程很紧凑,考试也多,马上要暑假了,她也要迎来期中。
蔡晓琳在家睡了一天,赶在日落之前回到了医院。
她见叶柠还坐在沙发上温书,心里又骄傲,又心疼,催促她赶紧回去洗个澡,早点休息。
叶柠回到谢宅,还没靠近主屋,恰好碰到谢敏儿驾驶着镶满粉钻的玛莎拉蒂从大门外驶进来。
谢敏儿干净利落地停好车,一身性感热辣的打扮,不用问也能猜到是从什么地方回来。
她拎着包,哼着歌,漫不经心地往前走,在看到叶柠的时候,脚步微顿,给了她一个白眼。
“等等。”叶柠轻声叫住她。
“怎么,想好怎么赔了?”
谢敏儿根本不相信她赔得起那只镯子,语气透着刻意为之的刁难。
叶柠从包里拿出一张卡,塞到她的手里,“这里面有二十万,我想应该够修复的费用了,剩下的算是磨损费,很抱歉弄坏了你的东西。”
他刚要开口叫叶柠的名字,下一秒发生的事情却让所有人都始料未及。
叶柠拽着男人的裤腰,猛地站起来,膝盖曲起,用力往上一顶,男人发出一声惨叫,倒在了沙发上。
与外国佬同行的几个人见状,立马走过来,满面怒容要抓她。
可她转头就往角落里跑,惯性使然,眼看就要撞到了墙。
就在这时,她的手腕传来一股热力,继而,整个人被拽进了一个宽大的怀抱里。
熟悉的冷木香,还有残留的烟酒气味。
谢聿礼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她的身边。
她仰头就见谢聿礼正垂眸看着她,锋利的眉眼轻微皱着,像是在看着一团大麻烦,表情尽是嫌弃。
她瞪着潮湿泛红的眸,嗓音细软,“我错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她现在能指望的只有他了。
他们听不懂中文,自然也就不知道刚刚叶柠是怎么称呼他的,依旧怒不可遏地朝她伸过去魔爪。
谢聿礼将人护在身后,轻松擒住男人伸过来的手,手臂微一用力,对方立即疼的痛苦大叫。
人高马大的外国人跪在他面前,一脸痛意,龇牙咧嘴地问,“谢,你这是什么意思?”
谢聿礼凝着俊脸,深邃的眼眸里迸发出强烈的寒意,“她是我的人,你说什么意思?”
“你的人.......”
外国佬显然没想到,瞪着瓦蓝的眼珠子,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躺在沙发上被叶柠踹到子孙根那个更是瑟瑟发抖。
他竟然动了谢聿礼的人。
谁不知道北城只手遮天的谢家有这么一位残暴不仁的主。
得罪了他,以后在这里的生意绝对是混不下去了。
谢聿礼是用法文跟他们沟通的,叶柠不知道他们的对话内容。
她猜测的是,谢聿礼应该是介绍她是他的侄女,所以他们才一副吓破胆的样子。
几个外国佬连忙赔笑,“误会,都是误会,早知道她是你的女人,我们怎么也不会碰的。”
另外几个连忙点头附和,生怕就此得罪他,合作的事情就泡汤了。
价值上百亿的买卖,总不能说停就停了。
谢聿礼没打算解释和叶柠的关系,冷眸看向金发男,勾了勾手,对方见状忙不迭地来到他面前。
他指了指茶几,上面摆放着各种形状不一,镶嵌宝石的威士忌酒瓶,每一瓶拿出来价值都超过六位数。
金发男知道谢聿礼这是要为自己的女人出头,谁让自己刚刚不长眼,欺负了他的女人。
他只能笑着认了。
“谢,这瓶酒我喝,算是给你的情人赔不是。”
他对着门口的侍者招招手,他们立刻过来开酒了。
就在金发男拿起酒瓶的时候,一只冷白的手却突然攥住了闪烁着蓝宝石光泽的瓶颈。
金发男不解地看着他,“谢,你这是什么意思?”
谢聿礼俊眉微挑,嘴角勾起一个漫不经心的笑,然后拿起酒瓶,瓶口朝下,里面的酒液全都撒在了地上。
空气中瞬间全是威士忌火烈的酒香。
男人的黑衬衫依旧半敞开,露出一片白皙精壮的胸膛,一只手随性地插在西裤口袋里,倒酒的那只手瘦削腕骨上缠绕几圈的小叶紫檀随着他的动作往下滑,最后卡在布满青筋的手背上。
直到酒液倒空,谢聿礼才将漂亮的蓝酒瓶递给金发男。
“抱歉,我家这小姑娘就喜欢玩这种刺激的,刚刚那瓶她砸的不过瘾,剩下的就麻烦沃尔夫先生自己来了。”
女孩细白的身体在他眼前晃,谢聿礼看得心烦意乱。
他拽着黑衬衫的衣襟猛地一收,拢的严严实实后打了一个死结,遮住少女白皙曼妙的身体。
“好热.......”
她的嘴唇贴着他的脖子,一声声绵软的叫喊,不断瓦解男人的自制力。
他粗鲁地将她的脸按在胸前,不让她再作乱,“平时见我怕得要死,现在倒是够主动。”
“我难受.......”
“忍着,马上到医院了。”
女人从他胸前抬头,阒然纯真的水眸看着他。
浑身像是有无数小虫在咬,她贴着他难耐扭动。
男人喉结滚了滚,一把掐住她的小脸,小下巴竟然和他的虎口完全契合,“乖一点,不然........”
“不然.......怎么样?”
她不知死活的一问,让男人的眸色更深。
他低头咬了一下她的唇,“像这样.......”
她轻声道,“你不能这样.......”
“为什么不能?”
“........你是小叔叔。”
男人嗤笑,“看来还没完全神志不清。”
她想要离他远点,却被他用力箍住,他不悦皱眉,“去哪儿?”
她晃动双腿,却也只是陷入他怀抱更深,“我想下去。”
醉酒的女孩听不了劝,男人的忍耐力到了极限,用力翻身,将娇小的人儿固定在座位和自己胸膛之间,“不准。”
司机识趣地升起挡板,给他们单独隔绝出来一个空间。
她攥着身上的衬衫,车子穿过灯红酒绿的长街,灯影摇晃,她看到了一双充满欲望的漆黑的眸。
男人身上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她缓缓闭上了眼睛。
黑衬衫滑落在地,少女的莹白和黑色皮椅形成对比强烈的黑白色。
朦胧光影中他吻上那两片诱惑他许久的丰沛朱唇.......
.......
他们的纠葛起源于四个月前。
殡仪馆,伴随司仪带着沉重悲痛的语调说出最后一声“一路走好”,丧礼就算是办完。
少女一身黑色连衣裙,衬托腰身不堪一握,裙摆下,一双纤细笔直的小腿白的发光,乌黑柔顺的长发松松束在脑后,扎了一个干净利索的低马尾,露出她清灵毓秀的五官。
瓷白无瑕的手臂上缠着黑纱,她乖巧地站在门口,头低着,鞠躬送别前来吊唁的亲朋好友。
她尝试着挤出几滴眼泪,卷翘的长睫上下煽动,像是被迷雾困住的蝴蝶,可饶是如此用力,也实在哭不出来。
因为死的不是她亲爹,只是她的继父,不常见面,也没什么感情。
就算是她亲爹,她也不会哭,不但不会哭,说不准还会笑出声来。
从小到大的噩梦没了,她自然是会觉得痛快的。
叶柠余光扫了一眼身侧的母亲,她正抱着刚满三岁的弟弟哭的泣不成声,感觉下一秒随时就要晕厥过去。
她觉得这样不行,作为继父的孝顺女儿,她必须得表现出来很伤心,得想些倒霉事。
那......可就太多了。
比如生父在她十岁那年把情人和私生女接回家,和她们母女住在同一屋檐下,逼着母亲接受她们的存在。
比如母亲不肯,要和他离婚,却被他打个半死,还扬言要把十岁的她丢到楼下去。
再比如父亲为了还赌债,听了小三的怂恿,要把她这个眼中钉卖给拥有变态癖好的债主。
还比如母亲带着她好不容易逃离了那个六亲不认的人渣,跟了现在的继父,可她这“后富二代”还没做两年就又失去了乘凉大树。
这么想着,她还真的哭了出来。
不复盘都不知道,原来她还真的挺惨的......
小姑娘漂亮灵动的眼睛里汲了两汪水,像含着雨露的出水芙蓉,怜弱得让人心肝直颤。
那些和继父有生意往来的叔叔阿姨们都心疼地安慰她,让她节哀顺变。
她装模作样地点头,谁能想到她哀悼的不是已故的人,而是自己坎坷的过去。
突然,一群人浩浩荡荡地簇拥着一个气场强大的男人走过来。
男人个子很高,接近一米九,身形颀长略清瘦,,一身黑色西装,敞着怀,露出里面深蓝色的丝绸衬衫,面料泛着幽蓝的光,质地很好,衬衫上面几颗扣子没系,隐隐露出他鼓鼓的胸肌,能看得出来他的身材优越,还很有钱。
起码他袖口那对价值六位数的TATEOSSIAN袖扣就能证明他的品味和实力。
叶柠以为他也是继父生前的合作伙伴或者是朋友,恭敬地鞠躬迎他进去,可视线里,那双纤尘不染的意大利手工皮鞋却停在了自己面前。
巨大的阴影笼罩下来,完全能把她青涩曼妙的娇躯圈在势力范围里,她这才意识到男人远比从远处看起来体魄要庞大。
她慢吞吞地直起身,那人的脸是冲着母亲,云淡风轻地问,“你就是蔡晓琳,我那个大哥的续弦?”
男人的语调轻缓,声线清润好听,带着家世富贵堆砌起来的松弛感。
蔡晓琳收起眼泪和抽泣,刚过四十岁的她依旧带着江南美人的风韵,她怔怔地点点头,“您是?”
“我是谢聿礼,谢聿廷的弟弟。”
叶柠惊讶地看着男人,原来他就是北城谢家那个赫赫有名的养子——
至今,北城都无人知晓谢老爷子为什么如此宠爱一个养子,却要把自己亲生的大儿子扫地出门。
她没察觉到自己的视线多么让人难以忽视,就这么瞪着一双勾人慑魄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直到男人英挺桀骜的面孔转过来,那双狭长邪佞的丹凤眼瞬间攫获了她的目光。
叶柠想要躲开也来不及,视线被迫和他撞在一起......
沈卓蓦然回神,故作爽朗地拍手,“对嘛,柠柠,你其实还是笑起来好看。”
她拧眉,“谁准你叫我柠柠的?”
“这有什么?”
沈卓贱兮兮地靠近,冲她挑挑眉,“你也可以叫我卓卓......”
她推他笑,“真恶心。”
“恶心你别吃啊。”
“不吃是浪费粮食,你这种阔少爷是没挨过饿.......”
沈卓连忙赔笑,“是是是,叶大小姐吃过的苦比我吃过的盐巴都多。”
被他夸张的语气逗笑,叶柠难得卸下伪装,如此放松自己。
空荡荡的教室里回荡着两人的打闹声,年轻漂亮的少男少女在一起同框实在养眼,明明没什么亲密举动,但是在一起说笑的画面也总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突然,一阵刺耳的响铃声响了起来。
叶柠听着声音是从自己背包里传出来的,她掏出手机,发现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带着疑惑接起来,“喂?”
“二十万。”
男人的声线清冽透彻,一点点融入她的耳膜。
没头没尾的话让她一瞬间的晃神,她反应一会儿后认出了这个声音,语气略显迟疑,“小叔叔?”
手机听筒里,与女孩平时冷淡的嗓音不同,声音低低的,有些绵软,听着意外的酥骨......
谢聿礼低头看了一下手腕上折射着冷光的精钢手表,嗓音低沉,“给你半小时的时间,别墅门口,过时不候。”
说完他便挂了电话,手机往身后一扔,江屿反应极快地接住。
男人膝盖弯曲,半蹲在地上,面前的草丛里是一只流浪猫,纯白的一身猫毛已经变得脏兮兮的,瘦骨嶙峋的可怜样子仿佛风一吹就会倒。
今早小姑娘挺直腰板站在那跟他要钱的时候,也是这副模样,眼睛湿漉漉的盯着他,倔强又脆弱。
八十万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但是他不能这么轻易的全给她。
想到她咬唇向他服软的模样,他这颗空落落的心难得有点充实感。
他挺享受那个瞬间,给了她,恐怕以后就再也看不到了。
叶柠这边挂了电话,大脑飞速旋转。
二十万.......
她的水眸瞠大一瞬,他这是答应她了吗?
“柠柠,你傻站着干吗呢?”
后面沈卓见她原地发呆,扬高音量叫了她一声。
她回头,眼睛发亮地冲他眨了眨,“沈卓,能帮我一个忙吗?”
......
叶柠直接打车回了谢宅,下车前看了一眼计价器,竟然要八十块,她心疼的要死,但一想到一会儿能拿到二十万,这点痛立马不值一提了。
毕竟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下车的地方到别墅大门口需要车牌识别,陌生车辆会被拦截,她没空找保安登记,看着上面长长的一段上坡,她毫不犹豫地开跑。
别墅门口,谢聿礼丢给小猫几块小鱼干,他的车上总是会备点这种东西,偶尔有流浪猫,他心情好便下去喂一会儿。
他的这一面要是被圈内人看见,恐怕会惊掉了下巴。
谢聿礼会有怜悯之心?可别闹了!
他逼得多少人倾家荡产,跳楼了结生命,却一点不觉得愧疚,那些人命在他眼里好像不值得一提,他这样冷血的人会有同情心?
没人会相信。
这边小猫大概是吃饱了,伸出小粉红的小舌头舔了舔嘴巴,然后心满意足地走了。
背影很傲娇,尾巴高高翘着,跟他投喂前完全是两个状态。
谢聿礼深邃的眸光闪了闪,低头兀自笑了笑。
看吧,果然是不能喂得太饱了,走的时候连头都不回。
他直起挺拔的身躯,身上是蓝衬衫黑马甲,肩背宽阔,劲腰瘦削有力。
男人随便一站,也是卓然而立,不染凡尘。
一阵突兀急促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小姑娘碧绿的裙摆舞动,像是湖中睡莲,莹白玉润的腿又长又直,此刻正加速朝他跑来。
汗湿的发黏在她素白的脸颊两侧,像极了那晚在她身下挣扎的模样,低泣求他。
谢聿礼觉得自己的思想有些不正常,竟然对着一个小女孩意.淫。
不过十九岁,应该也不算小了。
“不要.......”
女孩怯懦的嗓音回荡在耳边,他嘴角嘲讽地上挑。
他戴着紫檀串的那只手慢悠悠从西服裤袋里掏出一张卡,举起来端详。
这东西竟有这么大诱惑力?
她平时躲他像避瘟神似的,现在倒是一分钟不敢耽误,真在半小时内赶来了。
叶柠远远地就看到了谢聿礼举着一张卡,她咽了下口水,那是二十万,虽然这点钱不能让她们三个从谢家出去,但起码离她离开谢家,追逐新人生又近了一步。
想到这里,她脚底生风,跑得更快了。
突然,路边的劳斯莱斯后面窜出一个鬼鬼祟祟的黑影,手里还拎着一个桶。
谢聿礼淡漠的目光正朝着她望过来,江屿在一旁接电话,似乎谁都没有注意到他。
叶柠的表情起初变得疑惑,直到看到那人桶里装的是红色油漆!
她一脸错愕,再到恐惧,目光落到谢聿礼的手上,然后几乎没有多做思考,立马冲上去,“小心!”
她柔软的身体扑契进他的怀里,紧紧抱住他的腰,整个人化为肉盾护在他的胸前,然后认命地闭上了双眼。
与此同时,江屿也反应灵敏地冲了过来,将男人一举按在地上。
只可惜没来得及阻止泼油漆的动作,鲜红在半空中划过了半圈,接着全数泼在了女孩身上。
碧绿的裙摆瞬间被红色染透,看起来触目惊心。
饶是谢聿礼已经抱着她迅速退后几步,也没免去她被泼的命运,她被红色油漆从头到脚的染透,而他只是胸前和手臂被泼到,皮肤依旧干净。
谢聿礼先是错愕女孩不要命地护着他,可当他看到她浑身的狼狈时,双眸泛起了恐怖的血红色。
他阴鸷的目光投向被摁在地上的男人,那人一侧的脸正被一只锃亮的皮鞋碾压。
“谢聿礼,你他妈不是人!你竟然故意做局引我上套,害得我赔的血本无归,现在更是家破人亡,我他妈要杀了你!”
他恨毒了的眼神看着谢聿礼,恨不得刚刚泼出去的不是油漆是硫酸。
听着他出口成脏,江屿皱眉,脚下又多施加几分力气。
男人登时发出痛苦的惨叫。
谢聿礼低头查看女孩的情况,她也昂首看着他,大概是被吓到了,她还有点懵,看着他的那双眼睛泛着水光。
还好没弄到眼睛里。
他缓缓松开她,沉声命令,“在这等我。”
男人裹在西裤下笔直修长的双腿迈开,大步朝着地上狼狈的男人走去。
瞧着谢聿礼脸上阴沉恐怖的神色,男人下意识地开始颤抖求饶,“谢总......我错了......谢总,你手下留情,我女儿还在医院等着手术费呢,你已经把我害的这么惨......啊!!!!”
谢聿礼用力一脚踢在男人的头上,这一脚没有留情,男人的嘴角瞬间出了血,半边脸肿的跟馒头一样高。
察觉到谢聿礼身上收敛不住的阴戾之气,江屿明白这男人怕是触碰到了老板的红线。
今晚他不亲自发泄,就不算完。
江屿识趣地退到了一边,把位置让出来。
精致的意大利手工皮鞋上沾了血迹,他直接踩上男人的左胸,皮鞋在男人的衣料上折磨般的踩踏,很快,又恢复了崭新。
“求你......饶命.......”
“既然准备来找死,现在求饶是不是早了点,我这还没开始呢。”
谢聿礼冰冷的声音像是来自地狱,让地上的男人由心里发憷,强大的恐惧让他生出一股尿意。
“谢总......我女儿真的在医院等我做手术,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连手术费都付不起,我是被你逼急了啊........”
谢聿礼蹲身粗暴的抓起他的头发,骨节修长的手极具羞辱性地拍了拍男人的脸,“也是我逼你过来找死的?”
叶柠被谢聿礼这副疯子模样吓得浑身僵硬,像个石像一样的杵在那。
接下来的画面残忍,血腥,暴戾。
下死手的拳打脚踢,拎着头往地上砸,骨骼错位的声音,痛苦的闷叫,血液喷出.......
她只看了一个开头,就立即低下头,浑身颤抖地听着那人求饶的声音渐渐弱下去。
谢聿礼,不仅是个变态,还是一个残暴的疯子。
她不敢想象如果将来在他拳脚之下的是自己或者家人,那是怎样绝望的境地。
红色油漆上面的一层渐渐凝固,像是一滩血,诡异恐怖。
她的目光焦急地在那摊油漆里逡巡着,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终于,她看到了那张卡。
二十万。
她挪动脚步,才发现腿已经软了,差点跌倒的时候,被一只结实的手臂扶住,“不是让你乖乖在那里等着,乱动什么?”
男人磁性的嗓音充满不悦,她咽了咽口水,“我.......”
想拿我的钱......
剩余的话没说完就被男人截断,声音出乎意料带着某种温柔,“我知道,你吓坏了。”
谢聿礼动作轻柔地摸了摸她的头,原本阴翳的眼神涌现出几分柔意。
那双布满青筋还沾着血迹的手掌轻轻覆在女孩乌亮的发顶。
她整个身体像是被施了定身咒,感觉下一秒,他就会轻而易举地拧掉她的脖子。
没察觉到她对自己的恐惧,谢聿礼反而心情愉悦。
他这小侄女有时候也挺够意思的,起码在他遇到危险的时候,她没有掉头就跑,反而扑上来替他挡着。
“江屿,把人处理了,我先带她回去。”
“是。”
一个命令得自然,一个回答得熟练,可见处理尸体这种事情他们常做。
他们手上到底沾了多少人命?
那个男人虽然太冲动,可他的女儿怎么办?
谢聿礼残忍的程度还是超过了她的想象。
叶柠浑身止不住地颤栗,那种坠入深渊的恐惧从脚心窜到头顶,浑身的血液也被刺骨的寒意冻结住。
“想什么呢,上车!”
谢聿礼上了车才发现她还在站在那发呆,语气不耐烦地开口后又想到她也是被自己连累,语气轻缓了不少,“上来,带你回去洗个澡。”
叶柠小声应了一下,然后磨蹭地来到车前,副驾驶的门却怎么也拉不开。
谢聿礼抬了抬眼皮,“坐后面。”
“我身上脏。”
“坐前面也得弄脏。”
叶柠只好拉开了后门。
车厢内弥漫着一股好闻的清冽木香,跟谢聿礼身上的一样。
她刚坐进去,就像是掉进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呼吸都小心翼翼的。
谢聿礼偏头看着女孩细瘦的身体,雪白的肌肤上沾了红色油漆,下巴被溅到几个红点,胸前的隆起上也是大片的红渍,随着呼吸的起伏,油漆像是正绽放的红玫瑰,娇艳美丽。
这让他想起许久前他在画展上看到的一副作品。
战场上,一名浴血奋战后的白袍少女缓缓走来,手拿染血长刀,黑发飘逸,眉目清冷,无意中瞥过来的一眼,抵得过沧海苍生。
那幅画很深得他心,但是他最后没有买下来,因为他不喜欢屈服于欲望。
思绪收回,谢聿礼的视线淡淡转向窗外,车子已经停到了主楼门前。
叶柠从车上下来,恰好蔡晓琳想出来看看女儿怎么还没回来。
当看到她浑身“是血 ”的出现在眼前,她吓得心脏骤停,惊呼一声,立马扑过去,“柠柠,你这是.......”
知道母亲胆子小,叶柠迅速开口解释,“不是血,是油漆。”
蔡晓琳惊魂未定,闻了闻她身上的味道,确实是油漆。
“可这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会被人......”
“妈,等一下再说。”
叶柠对她使了一个眼色,蔡晓琳这才注意到女儿是从谢聿礼的车上下来,又是一抖。
“你.....怎么会......”
谢聿礼此刻已经下了车,他的衬衫马甲上也是同样刺目的红色,走到她身边,语气依旧是平淡的,“让佣人给你准备清洗剂,早点洗,不然会留印子。”
“嗯。”
叶柠乖巧点头,平静外表下是一颗恐惧狂跳的心。
想到他刚刚的暴行,她就没办法面对他像以前那样平静。
谢聿礼简短嘱咐后,径自走进了主楼。
叶柠看着他的背影彻底消失,才立马拉住蔡晓琳的手,“妈,我出去一趟,一会回来。”
她想去看看银行卡还在不在。
要是二十万没了,今晚她的罪也白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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