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梦阅读 > 现代都市 > 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完结+番外
现代都市连载
《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这部小说的主角是云歌白鹤明,《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我一个医学博士,居然穿成了一个反派农家恶婆婆!原主把恶毒、偏心、吝啬、重男厌女等要素全部集于一身!开局一座破茅屋,大儿子妈宝,二儿子怀恨在心,三儿子是有才无德的白眼狼,四儿子更是赌棍一个。小孙女饿的只剩骨头,哭着求我给她亲娘看病。隔壁邻居家,还有个手握气运系统的原女主虎视眈眈,就等着把他们一家包圆团灭了涨经验。笑死,你有你的金手指,我也有我的寒窗苦读二十年,学中医的女人绝不认输!于是我山里挖药,悬针看病,调教儿子儿媳,培养孙子孙女,日子是越活越红火。可谁来告诉我,我那个前男...
主角:云歌白鹤明 更新:2025-03-30 13: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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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歌白鹤明的现代都市小说《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完结+番外》,由网络作家“水立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这部小说的主角是云歌白鹤明,《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我一个医学博士,居然穿成了一个反派农家恶婆婆!原主把恶毒、偏心、吝啬、重男厌女等要素全部集于一身!开局一座破茅屋,大儿子妈宝,二儿子怀恨在心,三儿子是有才无德的白眼狼,四儿子更是赌棍一个。小孙女饿的只剩骨头,哭着求我给她亲娘看病。隔壁邻居家,还有个手握气运系统的原女主虎视眈眈,就等着把他们一家包圆团灭了涨经验。笑死,你有你的金手指,我也有我的寒窗苦读二十年,学中医的女人绝不认输!于是我山里挖药,悬针看病,调教儿子儿媳,培养孙子孙女,日子是越活越红火。可谁来告诉我,我那个前男...
白家吃饭是在正房堂屋吃的,一家子围一个大桌子,便宜丈夫不在,云歌坐在正上首的主位。
二儿媳蒋桂花还不能下床,云歌给她盛了一碗粥留着,全部落座后,所有人都盯着云歌,云歌动了第一筷子,其他人才开吃。
老二谦川端着自己那碗白米粥,埋头往嘴里塞,他已经好几年没尝过白米的味道了,却食不知味,连破天荒的韭菜炒腊肉都没心思看。
娘今天饶了桂花,又做了腊肉和白米粥,明摆着是给他送行的意思,他再不去替三弟服徭役,便不识好歹了。
谦川心里发苦,每一口饭都像在吞针尖,刺得胃里翻江倒海,酸涩从喉咙往上涌,一直涌到眼底。
娘的偏心,这些年他早就看明白了,还在巴巴地期望些什么呢?这个家里,从来没有他的立足之地,大哥嘴巴甜,三弟会读书,四弟是幺子,只有他像是白捡来的。
这些年他活干得最多,得到的好处最少,媳妇和女儿也跟着受罪,他这个男人,当得太没用了……
谦川又狠狠吞了一口粥,就在这时,他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双筷子,夹着一筷头腊肉和韭菜放在了他的碗里。
“……娘?”谦川愣住了。
“多大的人了,饭都不会吃,只知道喝粥不知道吃菜?”
云歌给谦川夹了一筷子韭菜炒腊肉,桌上另外三个儿子眼睛都瞪直了。娘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对老二这么好?
老大谦山有些酸,老三谦湖咬了下牙,心里更加不满。
要是以前,家里的肉菜就算放在桌子上,也不是谁都能动筷子吃的,不该吃的人动一下,都会被娘阴阳怪气!
“娘,我……”谦川不知所措,精壮的汉子眼睛居然红了。
谦川的岁数也就十八,放在现代刚上大学的年纪,在古代却已经是三岁孩子的爹了。一直被爹娘偏心忽视,身上还压着全家的重担,难怪后面会心怀怨恨失踪不见。
云歌回忆着原书里老二一家子的命运,有些感慨。
蒋桂花抱着畸形的婴儿投河自尽后,从服徭役的地方赶回来的谦川号啕大哭,原主不但不安慰儿子,还骂他回来耽误徭役。
谦川冷了心,连女儿纯宜都不管了,离家出走不知所踪。纯宜成了没爹没娘的小可怜,后来被染上赌瘾的四叔谦海偷着卖了,沦落为戏子。
云歌越想越觉得老二一家惨,子女不合多是老人无德,原主的偏心是这些祸事的根源。
为了不重蹈原书的覆辙,云歌决定从现在开始改变,把这一大家子的心聚起来,家和才能万事兴。
云歌开口,“这次挖河道的徭役,老三去。”
谦湖反应激烈,啪的一下拍桌站起来,“娘,不是都说好了让二哥去吗?”
云歌把筷子拍在桌上,声音更大,吓得其他人不敢继续吃饭。
“你的书读到哪里去了?当着你娘的面拍桌子?”
谦湖被宠坏了,梗着脖子问,“这次徭役凭什么让我去?”
云歌不为所动,“凭什么?凭两年前那次你大哥去了,去年是你二哥,那今年就是你。”
谦湖咬牙,“我是读书人,怎么能去干那种脏活?”
云歌不惯他的毛病,“功名考到秀才,才给家里免徭役,这是朝廷的规定,你连童生都不是,怎么就不能干了。”
谦湖被娘说得涨红了脸,脑子一热,倒出心里话,“学堂先生说我天资高,比爹厉害得多,肯定能当官,以后家里全要靠我,二哥他们帮我干活是应该的!”
古代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谦湖说完后,很多人都犹豫了,云歌却不为所动。
谦湖确实有科举天赋,在原书里考中了举人,还好运补了个县令的官。
但他是个十足的白眼狼,享受着全家人的供给跨越了阶级,之后却另抱大腿,看着家里遭难,半点忙都不帮,甚至落井下石。
云歌想到这些剧情就手痒,谦湖现在刚十三岁,三观尚在成型期,说不定能掰过来。要是掰不过来,云歌宁可不让他读书,免得供出个祸害。
“再过十日就是服徭役的日子,到时候学堂那边和先生告假,不许再说了,吃饭!”
云歌拿出亲娘的身份镇压,谦湖咬着牙重新坐下,到底是不敢直接和娘顶嘴。
他心想这事还不一定,等爹回来,他和爹再说。爹对他寄予厚望,肯定不会让他耽误学业的,娘再大也没有爹大!
谦湖气得大脑嗡嗡作响,反观谦川这边,心里简直是美上了天。
娘第一次维护他,第一次帮他说话,甚至为此教训了三弟……
纯宜悄悄推了下爹爹的胳膊,仰着脸做口形,“爹,粥要掉出来了。”
谦川赶紧把碗端正,晒黑的脸都能看出红晕了。傻样被闺女看到了,太丢人了,吃饭,赶紧吃饭,今天的饭咋这么香呢!
之后饭桌上没人说话了,云歌慢慢嚼着咸香十足的腊肉,喝着柴火煮的浓稠开花的大米粥,再就一口清香的荠菜,一顿正宗的农家饭吃得很舒心。
吃过饭后,谦湖赌气回院子东边的屋子了,谦海是谦湖的跟屁虫,跟着三哥一起。
云歌不理这种给家长甩脸子的把戏,当作什么都没看到,老大老二去挑水劈柴,老大媳妇吴珍娘洗碗,她则带着妙儿和孙子孙女处理采回来的草药。
艾草入药的部位是叶子,金银花入药的部位是花蕾或者初开的花,这两种草药虽然常见,但想炮制出上品,也不容易。
“奶奶,您看这样对吗?”纯宜端着放金银花的小簸箕,努力抬高胳膊,奶声奶气地问。
云歌检查了一下,所有花蕾都很完整,没有杂质,也没有按捏的痕迹。
“对,我们纯宜做得真好。”云歌没忍住亲了口可爱的小丫头。
霄英和霄茂原本有些坐不住,见奶奶夸二叔家的妹妹,顿时鼓足了干劲,几个孩子充满竞争意识,一声声奶奶把云歌叫得哭笑不得。
就这样干了小半个时辰,在天彻底黑下去之前,云歌初步处理完了所有草药。
她把摘好的艾叶和金银花放在两个大圆簸箕里,平铺开来,架在正房的架子上阴干,等明日进一步处理。家里人虽然不明白她在干什么,但亲娘的威严不容挑战,也没人敢问。
为了省灯油,农村几乎不点灯,天一黑就该睡了。
云歌检查过大门和库房的门都上了锁,三只母鸡和驴也都好好的,让所有人回屋睡觉。
她简单洗漱了一下,本以为自己会睡不着,结果可能是白天太累了,头一挨着枕头就睡了过去。
“你!——”云歌惊叫。
“嘘——”
见云歌要喊,一直默不作声的男人赶紧按住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云歌睁大眼睛,刚睡醒大脑还是蒙的,没完全从梦里出来。这语气,这动作……她死死盯着原主丈夫的脸,突然倒吸一口凉气。
昨天光线太暗,人又昏迷闭着眼,云歌没看清楚,这会儿她结合原主的记忆,在脑海里飞速对照,去掉糟心的胡子,换个发型,脸年轻一点……
“白鹤明?!”云歌难以置信,低声喊出前男友的名字。
云歌穿越后,借着水缸的水面照过镜子,发现原主的脸约等于现代变老并微微发胖版本的自己。而眼前这个男人,长相居然和她在现代的前男友极为相似。
原主从来不叫丈夫名字,周围人一般叫叔伯或者族里的齿序,云歌之前没仔细回忆过原主丈夫的名字,他好像叫、叫……嘶,还真叫白鹤明!
“你……你也穿越了?”云歌瞳孔地震。
白鹤明在云歌看不见的地方攥紧双手,对着十年生死两茫茫的爱人,露出一个沧桑的笑容。
“好久不见,云歌。”
“……”
云歌吸了口气,错不了,绝对是他。
谁来告诉她,为什么这个狗男人会和她一起穿越,俩人还穿越成了一对孙子孙女都有了的古代夫妻啊?!
云歌心里疯狂吐槽,而这个白鹤明早已不是当初的毛头小子,他在呼吸间整理好失控的情绪,把满脑子问号的云歌扶起来。
云歌抬起胳膊隔开距离,“不许动手动脚,我有问题要问。”
白鹤明听话地松手,“你问吧。”
“你是在地铁上穿越的?地铁没出事吧?”云歌还记得那错过的最后一班地铁。
白鹤明沉默了……云歌以为自己也是在她出车祸的那天穿越的吗?
白鹤明回忆十年前的那一天。
那日他刚收到中央选调生的录用通知,终于证明自己配得上云歌,本想请心上人的父母重新考虑,向心上人道歉求复合,谁知错过几秒,就是生离死别。
云歌的睁眼闭眼,却是他孤独十年追忆亡人的漫漫长路。
这十年他在官场沉浮,身边一直没有别人,代替云歌为她的父母养老送终,把自己活成了没有名分的未亡人。
云歌十年忌日那天,他在墓碑前酩酊大醉,头抵着冰冷石头上云歌的名字失去意识,再醒来,居然看到早已离世的爱人就躺在自己身边。
这不是一个梦,是苍天垂怜,给了他新的一生。
白鹤明垂下眼,接上云歌的话,“坐地铁回去,在床上刚睡着就穿越了。”
他不想让云歌知道她死后十年的事,惹她伤心,也希望自己在云歌心里,永远是那个年轻人。
云歌松了口气,还好不是地铁出事,不然那得多少条人命啊。她是出车祸穿了,白鹤明是睡了一觉穿了,凭什么这人待遇比自己好?
白鹤明观察着云歌的脸色,心里有了计较,组织好语言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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