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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婚盛宠,贺夫人又美又飒温言李昀岁无删减+无广告

香香脆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动手了?”温言反问了一句,随手拿过侍者托盘里的一杯香槟,还不等再说什么,就见温可心挽着李昀岁的胳膊,摆出一副委屈又隐忍的样子。“昀岁,是我不小心,你别怪姐姐了,她心情不好,有点情绪也是难免的。”温可心一向懂得如何利用自己柔弱,此时双眼氤氲,别提多楚楚可怜了。温言就笑了,不冷不淡的看着腻歪的两人,端着手里的香槟举过温可心的头顶,直接倾倒而下。稀里哗啦的一整杯,尽数淋在了温可心的脸上。一瞬间,她惊呆了。周围人也瞠目结舌。“看吧,我心情好的很。”温言还笑着,就是冷的煞人,她再挑眉看眼李昀岁:“这才叫动手,哦不对,这准确来说是叫羞辱人。”慢条斯理的话音轻柔,若不是场合不对,所有人还以为她在解释什么名词典故呢。变故来的太快,...

主角:温言李昀岁   更新:2025-03-29 16: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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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言李昀岁的其他类型小说《二婚盛宠,贺夫人又美又飒温言李昀岁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香香脆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动手了?”温言反问了一句,随手拿过侍者托盘里的一杯香槟,还不等再说什么,就见温可心挽着李昀岁的胳膊,摆出一副委屈又隐忍的样子。“昀岁,是我不小心,你别怪姐姐了,她心情不好,有点情绪也是难免的。”温可心一向懂得如何利用自己柔弱,此时双眼氤氲,别提多楚楚可怜了。温言就笑了,不冷不淡的看着腻歪的两人,端着手里的香槟举过温可心的头顶,直接倾倒而下。稀里哗啦的一整杯,尽数淋在了温可心的脸上。一瞬间,她惊呆了。周围人也瞠目结舌。“看吧,我心情好的很。”温言还笑着,就是冷的煞人,她再挑眉看眼李昀岁:“这才叫动手,哦不对,这准确来说是叫羞辱人。”慢条斯理的话音轻柔,若不是场合不对,所有人还以为她在解释什么名词典故呢。变故来的太快,...

《二婚盛宠,贺夫人又美又飒温言李昀岁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动手了?”
温言反问了一句,随手拿过侍者托盘里的一杯香槟,还不等再说什么,就见温可心挽着李昀岁的胳膊,摆出一副委屈又隐忍的样子。
“昀岁,是我不小心,你别怪姐姐了,她心情不好,有点情绪也是难免的。”
温可心一向懂得如何利用自己柔弱,此时双眼氤氲,别提多楚楚可怜了。
温言就笑了,不冷不淡的看着腻歪的两人,端着手里的香槟举过温可心的头顶,直接倾倒而下。
稀里哗啦的一整杯,尽数淋在了温可心的脸上。
一瞬间,她惊呆了。
周围人也瞠目结舌。
“看吧,我心情好的很。”温言还笑着,就是冷的煞人,她再挑眉看眼李昀岁:“这才叫动手,哦不对,这准确来说是叫羞辱人。”
慢条斯理的话音轻柔,若不是场合不对,所有人还以为她在解释什么名词典故呢。
变故来的太快,温可心一就懵了,连表情都没维持住。
李昀岁咬牙吸气,反手就抓住了温言的手腕:“你干什么?这么多人都看着呢!你要发疯也分分场合!”
怒斥了两句,他盯着温言的眼神煽动,又压低声说:“你怎么会来这里?是不是跟踪我?温言,我都说了,你要后悔就回来,我们去复婚,你这有何必......”
“打住。”
温言对他的奇葩思维可太膈应了,她担心脏了耳朵快打断道,“少往自己脸上贴金!嫁给你是我倒了八辈子血霉,我还能后悔?”
“你就嘴硬吧你!”
李昀岁余光扫视着周遭的人,忍着还低声:“不为了我你怎么会来这里?”
温言冷笑的就要说话,却被周围人奇异的目光,对她指指点点所吸引。
李昀岁也趁机拽紧了她的手腕:“这么多人都看着呢,我们的事等会儿再说,温言,你快点先向可心道个歉。”
说着,他还拉着温言凑向温可心,催促快点赔礼道歉。
“光道歉行吗?知道你得罪的是谁吗?”
近旁有人说了话,手指着温言,还很满脸轻蔑的。
“这是慕家的表小姐!”
“今天的晚宴,说白了就是慕家为她举办的,就为了正儿八经的向我们介绍一下温小姐!”
“你还真是有眼无珠,谁都敢冲撞啊,小妹妹别看你有点姿色,也不能这么勇啊!”
温言皱眉讶异,顺着这些人的话大概捋了捋,她推开李昀岁,伸手指了指近旁的温可心,“温小姐?慕家的表小姐?今天的晚宴为她办的?”
几个疑问,都是笑话。
也不用听周围人嘟囔了什么,温言没忍住扯唇就笑。
真被这群人蠢笑了。
温可心也没想到自己还能和慕家攀上关系,但将错就错,只要还没戳穿,她就能仗势打温言的脸。
“姐姐,其实你不道歉也可以的,我没怪你什么,就是......”
她说着,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衣裙:“你弄脏了我的裙子,这条是限量款,有点可惜。”
“还得是温小姐啊,多慷慨,多大度!”
“不愧是慕家的孩子,就是有教养!喂,人家不让你道歉,你还真装哑巴啊!”
周围一群捧臭脚的,一边趁机吹嘘着温可心,还不忘另一边再踩温言两脚。
温言懒得和傻叉计较,就看着温可心,没什么情绪的说:“不白让你损失,虽然不知道你是哪儿来的钱租的裙子,但我给你原价。”
她打开手包,拿出支票夹,随便扯下一张拍在了温可心的手里,“一百万,多出来的,是你的医药费。”
话落,温言也瞬息变脸,转身就对门口方向抬手打了声响指。
两个保安迅速过来,“温小姐,请问有什么吩咐?”
周围人一听,纷纷惊诧。
“她也姓温?怎么回事?”
“闹出两个温小姐,我们弄错了?”
“没有吧,我记着温德明不是续弦又找了吗?八成是他继女!”
温言睨了眼说她是继女的那人,眸色冷冽,却懒得搭理,她就对保安指着温可心抬了抬下巴:“把她给我‘请’出去,懂我的意思吧?”
“够了!”
不等保安应声,李昀岁先听不下去了。
他拽着温言侧身避开周围众人,“你闹什么?多大的事啊,给可心道个歉不就过去了?你再这样,可就......别怪我了啊!”
李昀岁始终不知道温可心的家里情况,还以为跟温言一样啥也不是呢,哪曾想温可心的爸爸竟然是豪门的女婿,还有慕家这层关系,那他只要抓紧了温可心,往后想要什么没有?
至于温言,反正也离了。
“你给我闭嘴!”温言冷冷的抽手推开李昀岁,要不是顾虑着时间,她还真想怼怼李昀岁,看他这出戏接下来怎么唱。
她不想墨迹,直接侧颜眼色吩咐保安。
“是!”
保安应声就要凑向温可心。
“干什么?你们......”
温可心紧张的不断咬唇,她不想在这时就被戳穿,太丢人了,又听着周围人的煽动,都让她亮明身份,什么都别怕。
温可心一咬牙,豁出去了:“你们不认识我了吗?不怕我跟外公告状啊?”
保安停住,面面相觑。
他俩新来的,又职位太低,哪能知道谁是慕家的表小姐,但听外公两个字,难道说......面前的才是正主?
温言挑挑眉,随意的两手环胸:“你哪个外公?慕振庭?”
“对、对啊!慕老爷子,你不是知道的吗?”温可心忍着心虚,还摆出善解人意的:“姐姐,你冒充我混进来不就是想和姐夫和好吗?那你又何必针对我啊。”
温言嗤笑出声:“谁冒充谁啊?慕老爷子不叫慕振庭,叫什么?嗯?”
她后半句眸线一转,扫视了周围噤声讶异的众人。
然后她掷地有声的扔出几个字:“慕华霆!那是我外公!”
什么都想抢,有病吧。
温可心脸一阵红一阵黑,近乎被拆穿让她迎着周围一道道异样的目光,她如坐针毡,恍若被无形中扇了无数个大巴掌,扇的脸都要肿了。
但幸好此时,有人越过人群走向了她——

是慕辰宇打来的。
按着外公的意思,是让温言和他两个人一起出席。
此时车旁不见慕辰宇的人,还没有大事不会联系的打来了电话,温言有种不太好的猜测。
果然。
“我临时有点事,可能要晚点去。”
电话中传出慕辰宇轻淡的声音。
温言苦笑一声:“好,你忙你的。”
“你一个人行吗?需要我派秘书过去陪你吗?”
温言听着,感觉表弟像是把她当孩子了,就说:“我一个人也好得很,不用管我了,忙你的吧。”
挂了电话,她也上了车。
另边,晚宴会场。
陆续进场的宾客,个个华服奢靡,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寒暄攀谈。
“哎听说了吗?慕家这次举办的晚宴只是个噱头,重点是要介绍一下慕老爷子的小外孙女!”
一个打扮英气的中年女人,笑着和旁边几人聊。
这话头一开,其他人纷纷附和。
“听到点消息,这个外孙女啊,是慕老掌上明珠的独生女,好像是姓温。”
“是姓温,但具体要什么没听说,但我听说啊,慕老已经许诺了,要将企业和部分股份都给她呢!”
“那这位温小姐以后可就不简单了啊,小小年纪,就有这么多资产傍身啊。”
“年纪也不小了,慕家基因好长得肯定错不了,不知道嫁没嫁人......”
聊到这,就有几个人已经活了心思。
慕家坐拥资产庞大,人脉资源又极其广阔,若能联姻,势必等于乘借东风,任何事还不如鱼得水,如虎添翼啊。
“有照片吗?或者谁见过她啊?”
“对啊,别一会儿人来了,咱们都不认识,万一冲撞了可不好啊。”
周围人纷纷摇头,表示遗憾。
正说着,那个打扮英气的中年女人一瞥远处入口处,急忙走了过去,“小李,你来了啊。”
李昀岁急忙点头,毕恭毕敬的上前握手问好:“肖总,给您介绍一下,这是我......朋友,温可心。”
没敢说女伴,担心肖总误会。
李昀岁又悄悄的对温可心使了个眼色,温可心连忙娇俏的笑着,凑过去握手。
肖总上下粗略的打量了一下温可心,看她穿着爱马未售的秀场新款,一件橙色的连衣短裙,露着纤长白嫩的长腿,还踩着同款红底高跟鞋。
一身连首饰算上,起码八位数起步。
肖总心里有了猜测,就问:“小姐姓温?”
“是的肖总,我叫温可心。”
难道这就是慕老的外孙女?
肖总心里思索着,面上就不敢怠慢,听着旁侧保安还想拦阻没邀请函的李昀岁,肖总急忙替他解释。
等再进了会场,肖总也旁敲侧击的向李昀岁打听温可心,听到温可心说出自己的爸爸是温德明时,肖总眼前一亮,心里确定了。
慕老爷子只有温德明一个女婿,名字也早在众人心里了。
肖总压下欢喜,对温可心客套又恭敬,还特别嘱咐李昀岁一定要照顾好,随后就忙不迭的跑去找众人:“我知道温小姐是谁了!”
“看到那边的姑娘没?就我高管小李的旁边,穿着爱马橙的那个,她就是!”
“真的?”
众人循声望去,看着远处的温可心,纷纷露出艳羡又想巴结的目光。
转瞬,就有几人端着香槟,一脸谄媚的凑向了温可心。
恭维的几句话过后,温可心也感觉出了不对劲。
联想刚刚肖总询问她爸爸......
温可心当时就没敢说亲爹的名字,因为他妈妈说过,继父以前是有钱人家的姑爷,在外面有什么事,就提他的名字。
没想到这么管用。
温可心抿唇一笑,享受着被人簇拥恭维的感觉,飘飘然的神色洋溢,但就在这时,她在人群中瞥见了一抹突兀的身影。
温言只身前来,在入口处就将披着的大衣交给了侍者。
此时她穿着一身淡白色为主色调的晚礼长裙,黑色的纹路与刺绣,还在露着的左肩上挽成一个栩栩如生的玫瑰花。
一黑一白,交织的魅惑,烘衬着她细腻白皙的肌肤,如似盛雪。
婀娜的腰身,线条利落,娉婷的气质有些冷,但却不是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
长发高高挽起,在脑后蓬松的由一根白玉簪挽成一个稍低的丸子,些许发丝垂落,更显得风情万种,美的惊魂。
她随手拿了个白色的小手包,目光环绕,想找慕辰宇预留在这里的助理和高管,问询一下宴会进展。
尤其是拍品,她不想等会儿出什么岔子。
偏偏温可心穿过人群,径直走向了她,还直接来了句:“你怎么来了?这里没有邀请函是进不来的,你不会是......”
没说下去,温可心偏头看了眼跟着自己的李昀岁。
意思是温言刷了李昀岁的名字和面子,才能进来的。
温言没空和她掰扯,就道:“这句话该我问你,邀请名单上,可没有你和李昀岁的名字,你们俩,怎么混进来的?”
多余问这些。
温言也不等两人说什么,随手拦住一个侍者:“去叫保安,把这两人请走。”
她可不想好不容易修整的心情,被这对狗男女影响。
“你叫保安?”温可心感觉很不可思议的,估摸也是刚刚那群人的捧赞,让她也忘乎所以了,“你以为你是谁啊?快别闹了,姐,这里可不是你玩闹跟昀岁置气的地方。”
说后半句的时候,她还装乖卖巧的凑到温言身旁,挽着温言的胳膊,做出一副想劝她出去的样子。
温言可烦透了她,对于触碰也只觉反胃,下意识抽手推开,“别碰我......”
岂料温可心就借着她这一推,直接踉跄的晃了晃,嘴里惊呼这“啊呀!”往后面摔倒了地上。
李昀岁见状急忙去搀扶温可心,还不忘扭头说温言:“你怎么回事?可心也没说你什么,你怎么还就动手了?”
周围立马不少人都围了过来。
一阵阵的吸气声此起彼伏,也一道道异样的目光都落向了温言。
瞬间成了众矢之的的温言,诧然的一挑眉,扯唇就笑了。
玩这招是吧?
好,她奉陪。

空气已经在猝不及防之下陷入了诡谲的安静。
只有会场大小提琴缓奏的轻音乐,持续流淌过每人精彩纷呈的脸。
温言错愕的看着走来的贺则舟,语无伦次的开口:“怎么......你怎么来的?邀请名单上也没有你的名字啊。”
她就从没有过这么失态的时候。
倒不是意料之外的事情频发,而是......
再次看到贺则舟,她就不有自控的想到那晚车上......他扯开她的衣服,狂野的吻落在她脸上......
当日带来的新奇,此刻却只剩惊恐,还有厌恶。
就好像温言循规蹈矩了这么多年,实在承受不住破了一次格,她想遗忘,想抹除那段记忆,但偏偏贺则舟还又出现了。
还是在这种大庭广众之下。
不同于温言的慌乱,贺则舟完全都没看她,目光落在人群中唯一熟识的肖总身上。
“怎么回事?”他出言问询。
声音不轻不重,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肖总从怔愣中回过神,讪笑了声,也不是很了解贺则舟的身份,就在饭局上见他同Apex的楚副总说过话,以为是朋友或者下属。
但也不敢小觑,毕竟Apex capital公司,总部在A市,背后运载家族实力强劲,资产不可估量,绝对的位于国内金融金字塔顶尖的存在。
有这层关系,肖总也得给两分薄面,就将前因后果大概说了一遍。
贺则舟的控场能力极强,即便场内的人都不认识他,却也都闭嘴沉默,静静聆听。
他身高挺括,一身手裁定制的深色系西装,衬托的宽肩窄腰,颀长得体,听肖总说完了,他略微点头,垂眸看了眼温可心,声音还很淡:“慕老的外孙女?”
温可心还从没见过如此帅气俊朗的男人,下意识有些红了脸。
“嗯。”她软声回。
贺则舟轻一扬眉,“既然你是真千金,那她......”
他眸光一转,饶有兴趣的看向了温言,再话语说完:“就是假的了?”
温言好悬没被他戏谑的语气,气的脑仁疼。
她冷笑,十分配合的:“是了,我是假的。”
温可心:“......”
周围所有人:“......”
还能这样?
就这么大方承认了?那他们刚刚还费哪门子的劲啊!
贺则舟低笑了声,垂眸凝着温言,“既然被识破了,再留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不如我们走吧?”
“走?”温言一怔。
走是不可能走的,她还要主持慈善拍卖呢。
外公交代她那么多重要的事......温言心里没等琢磨下去,她面前就伸来了一只手。
那手白皙修长,骨节洁净,又长又有型,堪比手模。
她再抬头,听到贺则舟询问似的一声:“嗯?”
有些诱惑。
再加上稍近的距离,直观的看着贺则舟那张好看的令人窒息的脸,五官立体深邃,双眸如海浩瀚,鼻梁挺拔似山峰,淡嫣的薄唇上扬,似笑非笑的。
就这长相,典型的造物者的恩赐。
搭配着这一身西装革履,明明禁欲的穿着,却因他本身气质随性,透出一种张弛有度的松弛感。
温言有点被蛊惑,鬼使神差的就握住了他那只手,“好啊,走吧。”
她猜着贺则舟也是混进来的。
这里人多眼杂,贺则舟也不想露馅了被驱赶。
带他出去,安顿好了,温言再回来主持拍卖也不迟。
她打算好,回握着贺则舟的手,迈步就要跃过众人,却被温可心出声拦住。
“姐姐,这位先生是谁啊?”
温可心走过来,好奇又艳羡的打量着两人,抿唇笑:“看你们好像是朋友,关系还很好的,姐姐,你虽然跟姐夫离婚了,但姐夫也回心转意了呀,夫妻一场不容易,你这样......多伤姐夫的心啊。”
本来,周围没人猜忌温言和贺则舟的关系。
李昀岁虽有不满,但注意力也在温可心身上,想着怎么哄好她这位真千金,往后飞黄腾达,突然听温可心这么一说,他脸色瞬变。
“温言!”
李昀岁迈步过来,动怒的恶声恶气:“你给我说清楚,你跟这男的怎么回事?”
“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凭什么给你脸,还给你解释?”
温言一句话刚怼回去,李昀岁就伸手要抓她。
贺则舟一把精准的拨开李昀岁的手,凉淡的声音放沉:“别碰她。”
李昀岁看着两人,气的头上冒烟:“好啊!这还维护上了!温言,你别告诉我,你死活非要跟我离婚,就是为了他!”
“姐姐,你怎么能这样呢?”温可心又来拱火,“姐夫为了你,为了这个家,每天起早贪黑累死累活的,挣钱都给了你,你怎么还能背着他......”
话到这里已经够了。
温可心适可而止的咬着唇,转头又和李昀岁说:“姐夫,会不会有误会啊,你先别激动......”
火候到位了,气氛烘托了,李昀岁哪能不激动。
没有男人乐意自己头顶飘绿,李昀岁本就残废了,更忌讳这点,他立马拉开温可心,膛目欲裂的盯着温言:“你竟然敢背着我出轨!跟这个勾搭的野男人......”
没说下去,李昀岁就气愤难当的扬手扇向温言。
岂料手刚抬起,就被贺则舟一下扣住手腕,看似没什么力气,但李昀岁使出吃奶的劲儿都挣不脱。
李昀岁更加暴跳如雷,“你个臭婊子!死贱人......啊!”
没骂完,声调就被惨叫取代。
贺则舟捏着他的手腕一转,随着‘咔嚓’一声骨节脆响,断了。
李昀岁捂着手腕‘啊啊啊’吱哇大叫。
贺则舟收手,抽出领口的衬巾,慢条斯理的擦拭着手指,将用完的衬巾扔向李昀岁时,他也漠然的开口:“含血喷人,也要有个限度。”
“你和温言的婚姻,不是因为你和......”贺则舟稍顿,掀眸看了眼温可心,“这位真千金,乱搞被抓现行,温言才和你离的吗?”
几句话,无数个信息点。
不说燃爆全场,起码也让场内所有人都问询围了过来。
温言轻微挑眉,没想到贺则舟这嘴......解释清楚的同时,还不忘讽刺挖苦人,够毒的啊。

李昀岁恼羞成怒,又疼又气的脸都扭曲了。
也不管什么礼仪素质,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嗷嗷叫着:“你放屁!你胡说!”
再要扑向贺则舟,却被贺则舟轻松闪身避开了。
温可心在旁,脸是彻底没法看了。
周围人听了八卦,边吃瓜边对她指指点点,污言秽语说什么都有。
她哪里经历过这些,再用冒充的名头都压不下去了,七上八下的满心似火烧,尴尬羞愤的捂着脸,扭头就往外跑。
肖总可不想错过这个讨好逢迎的机会,果断追了出去。
剩下的李昀岁还想找贺则舟拼命,却被侍者拦下。
“先生,你手受伤了,我们带你去处理一下吧。”
温言闻听就道:“不用,他不在邀请名单上,会场工作人员也无需为他提供服务,叫个出租车,让他自己去医院吧。”
对于李昀岁这个恶心货色,温言是再挤不出一点同情心的。
侍者不明闻言的身份,有些犹豫。
“按我说的做。”温言也懒得多解释,又转眸看了眼还在数钱的两个保安,冷眯了眯眸:“等会儿慕总来了,再处理他们俩。”
侍者一听,就感觉温言身份不简单,立马点头应声,搀扶着李昀岁出去了。
闹剧基本散了场,众人没能看到闻言这个假千金下场凄惨,还有些惋惜,但拍卖在即,所有人也三三两两的散开。
温言看着腕表时间,再抬眸睨了眼近旁的贺则舟:“你怎么来这里的?”
贺则舟也刚要说话,被岔开就道:“公司的楚副总临时有事,刚好需要一个拍品,就来了。”
“哦。”
温言随口回了声,却也加重了心里的猜想。
贺则舟是给人打工的,应该和李昀岁的工作差不多,公司高管。
“你不该对我说声谢谢吗?”贺则舟反问。
温言轻怔,“行吧,谢谢你......”
话没说完,就被贺则舟一手环住了腰肢,顺势将她往自己怀中带了带,过近的距离让他低眸就能看到温言细腻的肌肤,连毛孔都不曾有,吹弹可破一般。
他深眸半眯,薄唇翕动,气息如兰的喉结缓动:“只谢这一件事?”
“还有什么?”
几个字问出口,温言脑中就浮现那晚的一幕幕,她后悔的咬住舌头。
贺则舟看着她近乎窘迫僵住的容颜,低声笑笑,出口的声音更加意欲不明:“你心里清楚就好。”
话落,他也绅士的松开了手,还顺带帮温言整理了一下左肩上的玫瑰花。
温言感觉嗓子莫名有点发干。
她深吸了口气,顾着时间,就说:“我还有事,先走了。”
错肩的一瞬,她听到贺则舟问:“需要我帮忙吗?”
温言迟疑了一下,感觉贺则舟代替老板出席晚宴,等会儿坐在下面争抢拍卖品,肯定不太容易,她索性就还他一个人情好了。
“跟我来吧。”温言对他往会场中央抬了抬下巴。
贺则舟轻蹙眉:“去哪儿?”
“带你见见世面,走吧!”
“......”
温言拉着贺则舟的手,带他来到了会场后台。
一件件拍卖品已经准备就绪,主持人也在反复核对话稿,所有人按部就班的忙碌着。
温言大致一扫,总算看见了熟面孔。
林利。
一个眉清目秀的中年男人,慕辰宇的秘书长。
“大小姐。”
林利看见温言就走了过来,恭敬的颔首行礼:“抱歉我来晚了,刚刚......”
“没事。”温言打断,她压根没把那点闹剧放在心上,就问:“慕总呢?”
“马上到。”林利侧身朝着一侧的休息间做请的手势:“大小姐,您先补妆,大概在开场八分钟时,需要您上台致辞,作为主办方慕总会陪您一起......”
温言听着点头,就往休息室走。
“这位......”林利总算将注意力递向了贺则舟。
“我朋友,他替他老板来的。”温言随口解释。
贺则舟落后两步,听到林利称温言大小姐都没意外惊奇,处变不惊的面容,却在听温言这一句话时,诧然的挑起了眉。
却也没说什么。
林利却仔细看着贺则舟,感觉哪里不对劲,总觉得这人在哪来见过......
与此同时,会场外的走廊。
李昀岁刚将手腕做了简单的包扎,一出来就撞见了肖总劝着温可心往会场走。
“拍卖马上就要开始了,温小姐,这可是慕老专门为公开您身份举办的啊,老爷子一番良苦用心,您可不能受了那冒牌货的影响啊。”
“您放心,等进去了,我马上让保安把那女的弄走!”
肖总一边苦劝,一边又拍着胸脯保证,准备多加两百万,不信钱到位了,收拾不了那个假货!
温可心慌张的咬唇,想躲开,又架不住肖总盛情难却,偏偏这时李昀岁还跑了过来,“可心啊,我还想去找你呢,你别管温言,我收拾她,你就放心上台亮明你慕家千金的身份吧!”
“不过你也够低调的啊,这么大的事都一直瞒着我,可真有你的!”李昀岁忍着手腕的疼痛,还嗔怪的拍了拍温可心。
温可心张了张嘴,不等说什么,就被李昀岁和肖总自说自话的拉进了会场。
这时,满场光线暗下,舒缓的音乐也戛然骤停。
随着灯光秀的展开,落下尾声的一瞬,追光灯也照亮了整个舞台。
紧赶慢赶总算没错过时间的慕辰宇,一身西装革履的缓步同主持人一起上台,俊男靓女,可谓霎时成为全场的聚焦点,引来的也有几声喝彩尖叫。
主持人开场活跃气氛,之后,慕辰宇拿着麦克风清了清嗓子,“诸位,相信大家之前也听到风声了,很抱歉让大家久等了,今天我要在这里隆重的向大家介绍一下我姐姐——”
慕辰宇停顿侧身,随着灯光逆转,全场漆黑的同时,一道炫彩的追光也照亮了台上帷幕。
缓缓拉起,温言一身正红色晚礼服,惊艳登场。
台下一个个众人......全都呆若木鸡。
一瞬间,满场的空气都陷入了死一般寂静。
正想对温可心敬酒的肖总,震惊的手中杯子掉落,脸都白了。

“都我的错......我他妈的就该死!”
肖总尴尬又愧疚,涨红的脸又白又红,早就没法看了。
“行了,这点小事揭过去吧。”温言可没空怪罪旁人,也没心思仗势欺人。
肖总千恩万谢,但又心里不踏实,可温言是真的没打算为难她,还笑笑就转身走了,冗长的走廊里,看到贺则舟站在某个休息间门口,单手插兜,在抽烟。
他看着走来的温言,眸色深深,出口的话语也有些玩味:“温小姐,好大的派头。”
温言一挑眉,轻摊双手:“牌面儿。”
贺则舟咬着烟,笑了。
温言走到近处,想到什么就说:“我记得你说是为了一件拍品来的,走吧,我带你去看看所有拍品。”
作为东道主,温言又是亲自布置策划的整场晚宴,所有拍品她都心知肚明,也能有便利让贺则舟先看所有拍品,相中的,直接以诚心的价就能拿走。
省去了台前竞拍的环节,也免去了争抢。
贺则舟垂眸看了眼她脖颈上佩戴的项链,敛眸,随手弹了弹烟灰,倒也没说什么,就迈步跟着温言进了工作间。
礼仪小姐还在分批准备,一件件的拍品都陈列在展柜中,琳琅满目。
温言和两个助理说了两句话,再侧颜递了贺则舟一眼,示意让他去挑选,但等她说完了话,再一转身,发现贺则舟止步门口,等烟抽完了才进来。
“怎么不选?”温言就问:“不会是担心我敲你高价吧?哪能啊?你把我想成什么了?说吧,你老板给你的大概价位是多少?”
温言打算给他一个友情价,打个九九折,让他也赚点回扣。
贺则舟:“......”
他展颜的一扫所有展柜的拍品,似笑非笑的眸色潋滟:“不了,我想要的不在这里面。”
“哦?”温言疑惑,随之循着贺则舟灼灼的目光,她低眸,手也抚上了佩戴的项链,“你想要它?”
贺则舟也坦诚,就不答反问:“不行吗?”
“当然不行。”温言抬眸实话实说,“这项链不是拍品,就是在宣传中用它做了个噱头,它是我自己的。”
没提是母亲的遗物,温言不想把过多的家事跟外人说。
不过,用特有的罕见物品作为宣传,也是圈子里的惯例,拍卖时不呈出竞价,所有人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也不会较真的。
贺则舟又岂能不知这些,但他还是罕见的发难道:“那你这不属于虚假宣传,有欺骗的嫌疑了啊。”
“额......”
温言都被他认真的态度弄懵了。
但转念一想,圈子里不成文的规定,贺则舟哪里懂啊,他又不是这个圈子的。
行吧,看你这社畜也不容易。
温言心里吐槽着,面上却挤出耐心,一五一十的跟他讲解了一遍,最后说:“这条项链你是别想了,但有其他相似的项链,我可以转你一条。”
就是温言之前来到会场,穿那条黑白交织的礼服佩戴的,一条纯白的,色泽净度堪称绝顶的钻石项链。
她让助理去拿了过来,递给贺则舟过目,“这项坠克数挺大的,但没名字,你要的话我就给你便宜点,三千万吧。”
贺则舟以手抵唇,清了清嗓子,却也没压住低低的笑。
温言看他一眼:“嫌贵?那我给你打个折......”
话没说完,就被贺则舟趁着周围没人,一把环抱着将她抵在了后方柜架上,还用他的手贴着柜子,以免撞疼了温言。
温言没注意这些,就感觉突然天旋地转,紧接着看着近在咫尺男人的喉结上下滑动,听到他笑着问:“打几折?”
“......九九折。”她如实回。
贺则舟浅然眯眸,戏虐的:“我们的关系,就打这点折?”
温言嗅着他身上清冽的木质香,混杂着烟草,出奇的不难闻,还有种莫名的蛊惑之感。
她掐着手心,克制着脑中浮想,就道:“我们什么关系?你得说清楚点。”
下一秒,她仰起头,殷红的唇也刚好凑到他的下巴,气息旖旎:“贺先生,我觉得你应该是明白人,不要做糊涂事......”
贺则舟垂眸凝着她,喉咙间轻轻的溢出一声质疑:“嗯?”
“你是不是觉得......”温言吐出的气息缠绕,慢慢的随着话音转移,她垫脚凑向了他的耳畔,低声:“睡过了,就关系不同了?还是你觉得,那晚在车上,就是我一贯的状态?”
她笑了,声音不高,缓缓的压在唇边,宛若一声撩拨的勾子,惹火无限。
却在转瞬,温言眸色一沉,抬手就推开了贺则舟,继而正色道:“那晚是我失误,好在你情我愿,也不算对你有什么亏欠,所以就当那事没发生过吧。”
温言神色回归如常,挪身避开贺则舟。
她指了下托盘中的项链,又说:“那项链,你想要就两千四百万,拿出去拍卖也差不多是这个价,知道你做不了主,问问你老板吧,不同意就算了。”
贺则舟停留在原地,侧颜沉眸看着她,深邃的眸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半晌后,他缓缓点头,给出了一个字:“好。”
温言也没说什么,就径直出了工作间。
她想去趟洗手间,却在转角处,突然被人一把攥住胳膊,惊吓的她好悬没失声,但也看清了面前的李昀岁。
“温言,刚刚真对不起,我不是要护着温可心,我是被她骗了!”
李昀岁裹着一只断了的胳膊,用另只还健全的大手,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紧握着温言,死活不松,还着急狡辩:“我错了,真的,但你不也骗我了吗?”
“我们在一起过五年了,你什么时候说过你外公啊?你也没跟我说你还有这身份背景啊!温言,我知道是我愧对你,但我也不知道你藏的这么深啊。”
温言试图挣扎,一直甩不开,还听着李昀岁鬼扯,她都气笑了,“你和温可心真不愧是绝配!你们奇葩的脑子都是一个德行!放开!”
李昀岁不放,还一把搂住了温言:“我错了,但我心里始终只有你,温言,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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