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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的温柔刀江晚棠姬无渊无删减全文

熙贵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盛京,寻欢楼。“盛京真是富贵迷人眼呐!”“哈哈哈哈哈……”“今日谁让本小姐高兴了,这些银票就归谁!”江晚棠站在大堂中央,看着眼前雕梁画栋,金碧辉煌,富贵奢靡的景象,欢快又潇洒的将自己手中的银票一沓又一沓挥向半空中,嘴角挂起一抹肆意又邪魅的笑容。一身赤色绣金纱衣裙,一张倾城绝色的面容,一副潇洒不羁的姿态,配合着漫天撒钱的动作,简直耀眼且张扬得不行。这般惹眼美貌,又这般出格的举动,瞬间就吸引了在场所有的人的目光。“诶,撒钱了!撒钱了!快捡呐!”“嘿嘿嘿,这姑娘真是貌美又大气!”“我来,我我我,别抢……”尤其是那些年轻小倌们,一个个眼睛都亮了,争抢着蜂拥而上……啧,这刺激的场面,令在场众人纷纷咂舌。一时竟分不清到底是谁嫖谁。“贵人,奴愿意...

主角:江晚棠姬无渊   更新:2025-03-29 15: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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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晚棠姬无渊的其他类型小说《宠妃的温柔刀江晚棠姬无渊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熙贵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盛京,寻欢楼。“盛京真是富贵迷人眼呐!”“哈哈哈哈哈……”“今日谁让本小姐高兴了,这些银票就归谁!”江晚棠站在大堂中央,看着眼前雕梁画栋,金碧辉煌,富贵奢靡的景象,欢快又潇洒的将自己手中的银票一沓又一沓挥向半空中,嘴角挂起一抹肆意又邪魅的笑容。一身赤色绣金纱衣裙,一张倾城绝色的面容,一副潇洒不羁的姿态,配合着漫天撒钱的动作,简直耀眼且张扬得不行。这般惹眼美貌,又这般出格的举动,瞬间就吸引了在场所有的人的目光。“诶,撒钱了!撒钱了!快捡呐!”“嘿嘿嘿,这姑娘真是貌美又大气!”“我来,我我我,别抢……”尤其是那些年轻小倌们,一个个眼睛都亮了,争抢着蜂拥而上……啧,这刺激的场面,令在场众人纷纷咂舌。一时竟分不清到底是谁嫖谁。“贵人,奴愿意...

《宠妃的温柔刀江晚棠姬无渊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盛京,寻欢楼。

“盛京真是富贵迷人眼呐!”

“哈哈哈哈哈……”

“今日谁让本小姐高兴了,这些银票就归谁!”

江晚棠站在大堂中央,看着眼前雕梁画栋,金碧辉煌,富贵奢靡的景象,欢快又潇洒的将自己手中的银票一沓又一沓挥向半空中,嘴角挂起一抹肆意又邪魅的笑容。

一身赤色绣金纱衣裙,一张倾城绝色的面容,一副潇洒不羁的姿态,配合着漫天撒钱的动作,简直耀眼且张扬得不行。

这般惹眼美貌,又这般出格的举动,瞬间就吸引了在场所有的人的目光。

“诶,撒钱了!撒钱了!快捡呐!”

“嘿嘿嘿,这姑娘真是貌美又大气!”

“我来,我我我,别抢……”

尤其是那些年轻小倌们,一个个眼睛都亮了,争抢着蜂拥而上……

啧,这刺激的场面,令在场众人纷纷咂舌。

一时竟分不清到底是谁嫖谁。

“贵人,奴愿意臣服在您的脚下,为您生,为您死,为您欲生欲死!”

江晚棠垂眸,见一位身着粉白色长衫,模样俊秀的玉面小倌正跪伏在自己的脚边,双手攥着自己的裙摆,仰望着她。

她俯身,伸出手动作轻佻的挑起了小倌的下巴,左右端详了几番,弯唇妩媚一笑:“哦,怎么个欲生欲死法?”

那小倌被勾得意乱情迷,双眼直直的看着她,满眼情愫和痴迷,许久,才开口:“贵人,您这一笑,简直是要迷死奴了!”

“想知道吗?”

“贵人,还请随奴上楼……”

他说这话时的眼神,明显带着几分不怀好意的色彩。

江晚棠嘴角的笑意放大,眼神里却始终是一片冷漠。

“贵人……”

那小倌已经被迷的神魂颠倒,丝毫不觉,竟大着胆子,欲伸手去扯江晚棠身上的金纱披帛……

“啊!”

小馆尖叫一声,身子已被江晚棠抬脚踢了出去。

她嘴角的笑容依旧明媚灿烂,红唇微启,话语凉薄:“可惜,你不入本小姐的眼呐……”

“我!选我!选我……”

“还有我……”

尽管如此,一群男子依旧蜂拥上前,毛遂自荐。

这时,二楼台阶上走下来一位身着雪色对襟轻纱长袍的男子,芝兰玉树,俊美如玉,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他腰束银带,头发高束于白翎冠中,额间齐眉勒着一条同样雪色的抹额,些许碎发散下,更添了几分清雅飘逸。

江晚棠眼眸微眯,抬手指向刚下楼的男子,十足霸气。

“不用选了,我要他!”

后者挑了挑眉,好整以暇的笑看着她。

“哎哟,姑娘真是好眼光,随手一挑就是咱们寻欢楼的头牌,行云公子。”

寻欢楼的鸨妈妈见状笑得开怀,推开一众男子,将行云拉到了江晚棠面前。

江晚棠眼神上下打量了一番面前的男子,语气带着笑意:“行云?”

“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

“好名字!”

“非也!”行云轻笑出声。

下一刻,江晚棠就听见他淡淡的,温而透的声音响起:“是……覆水不可收,行云难重寻。”

“呵,有意思,我喜欢!”

江晚棠娇娆的桃花眼深深弯起,笑意璨璨,眼角的泪痣狐狸精似的摄人心魄。

“我愿一掷千金,与公子春风一度……”

江晚棠颇有几分嫖客模样,语带蛊惑地说:“不知公子,可愿否?”

行云以拳掩唇,轻轻一笑:“在下,荣幸之至。”

随后两人一前一后的上了二楼雅间。

短暂的喧闹之后,大堂也渐渐恢复如常,丝竹管乐之声不绝于耳……

寻欢楼,盛京城最大的青楼,也是最著名的“销金窟”。

从里到外,都散发着一种纸醉金迷,富贵迷人眼的气息。

楼里各色美人,有男有女,其中不乏有各种善绝技者,是盛京城最繁华而又神秘的存在。

能来这里消遣的人,非富即贵。

寻欢楼一共五层,其中二楼,三楼上的雅间是专供那些达官贵胄们勾栏听曲,寻欢作乐的天堂。

四楼则是文人墨客吟风弄月的雅集。

五楼是最为顶级,神秘的存在。

从不对外开放。

此时,五楼雅间。

“彭”的一声,雅间的门被人用力从外面推开。

“TM的,刚刚楼下那个疯婆娘是谁?”

“老子真想弄死她!”

来人怨气冲天:“有几个臭钱了不起啊,竟然当众撒钱,害老子夹在一群油头粉面的小馆倌里,都快被熏吐了!”

“乾坤朗朗,这疯婆娘简直是伤风败俗,不成体统!”

“诶,我说赵老二,你就任由这疯婆娘在你的地盘上这般闹腾,不管管?”

来人正是当朝新贵,威武将军裴烈,是皇帝姬无渊一手提拔上来的心腹大将。

而他口中的“赵老二”乃是长公主的之子赵熠,家中排行老二。

雅间内,赵熠一身湛蓝色窄袖长袍,放浪不羁的翘个二郎腿,懒散斜靠在椅子上。

闻言,他不耐的掏了掏耳朵,没好气道:“裴小三,你又咋咋呼呼的鬼叫什么。”

“小场面罢了!”

“没见过世面!”

“不论男女,来我寻欢楼的都是客,人家愿意花钱买开心,小爷为何要管。”

说到这,他顿了顿,目光很是嫌弃的看了一眼正大口喝水的裴烈。

再度开口,很是玩世不恭的语气:“刚刚楼下的那位绝色美人儿,可不是什么疯婆娘。”

“她是……”


江晚棠回去重新换了一套颜色艳丽衣裙,临行前她去了一趟萧景珩的书房。

门口小厮见到她,恭敬的行了礼,没有阻拦,华丽的裙摆拂过门槛,朝内走去。

江晚棠径直走到萧景珩平常处理公务的桌案前,她曾在这里为他磨墨,他也为她临摹,以她入画……

昔日里的温馨美好,还历历在目。

她将他的黑色大氅整齐的摆放在桌案上,紧接着又从衣袖里掏出一颗油纸包的桂花糖慢慢放了上去,垂眸看了片刻,转身离开。

六岁那年,她在小院中罚跪,一位意气风发的少年郎从盛开的桃花树上跳下……

仿佛从天而降。

阳光照耀下,整个人都闪闪发光一般。

少年的笑意温暖而干净,他从袖中掏出了一颗油纸包的糖。

他说:“给,桂花糖,你吃吗?”

“甜的,能甜进心里。”

从此,他便入了她的心里。

从未尝过甜食的孩童,得到一星半点的糖,都会含在舌根舍不得咽下。

他曾是她苦涩难熬日子里唯一的甜,可是如今……

萧景珩,你给的糖,已经不甜了啊。

离开的那一刻,一滴泪顺着脸颊滑落,在冰天雪地里,瞬间凝结成了冰。

走出平阳侯府,江晚棠望着眼前被大雪覆盖,白茫茫的一片天地,只觉异常刺眼。

江晚棠心声:六岁那年冬日,我遭遇了一场暴雪,那时风雪凄楚,前路茫然,如今风雪依旧,而我也依旧是孤身一人……

(意境参考图)

她讨厌冬日,尤其是大雪纷飞的冬日。

因为这样的日子,在她记忆里都是寒冷难捱的。

……

夜晚,江晚棠在摘月楼等了许久,都不曾见到萧景珩的身影出现。

外面风雪似乎又大了些。

夜色寂寥,江晚棠独自倚站在栏杆旁,时不时伸手去接飘落的白雪,单薄的身影有种说不出的清冷孤寂,看得人心疼。

“姑娘,夜深寒重,小侯爷怕是有什么事耽搁了,咱们还是先回去吧?”丫鬟修竹见她小手冻得通红,面色苍白如纸,开口劝道。

江晚棠摇了摇头:“快了,马上就要放烟火了,我想看完这场烟火……”

长这么大,她还没有看过盛京城的璀璨烟火。

“嗖嗖嗖……”

忽然,天空中一阵“嘭”巨响,大片的彩色流光划破夜空,绽放出一朵朵五彩斑斓的花朵,如同天女散花,美不胜收。

江晚棠仰起头,眼底都被这绚丽烟火照亮,不禁感叹:“真美啊!”

“这便是盛京城的火树银花不夜天?”

(意境参考图)

萧景珩没有骗她。

是真的很美,很震撼!

整个盛京城都被璀璨的烟火照亮,以及长街上那一对紧抱得难舍难分的“痴男怨女”。

女子眼眸通红,楚楚动人而又委屈的诉说着些什么,而男子看上去则是满眼的心疼和不忍。

在璀璨的烟火照耀下,江晚棠看清楚了楼下抱在一起的男女。

正是她等了许久的丈夫萧景珩,和她的长姐江晚芙。

江晚芙从身后紧紧环抱着萧景珩的腰腹,而后者没有推拒……

这漫天绽放的烟火,仿佛都是在为他们的重聚庆祝。

江晚棠看着看着,眸底的神采逐渐黯然。

她嗤笑出声,一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眸里,闪烁着星星点点的细碎亮光,苍白如纸的绝美脸庞在黑夜里如同妖魅。

看上去,有种让人窒息的破碎与凄美。

好似下一刻,她就会随着这漫天的白雪一同飘落在天地间。

丫鬟修竹神色担忧的望着她:“姑娘……”

冷风寂寂,江晚棠的容色凄绝:“其实我早就知道,不过是不死心罢了。”

“我早该明白的幸福于我而言本就遥不可及,我还以为自己也能苦尽甘来,不过是笑话一场罢了……”

“修竹,盛京的冬日好冷啊,你去马车上帮我再拿件披风过来吧。”

“好,奴婢这就去。”

修竹明白小姐这是想一个人独处一会了,她不愿被人看到她脆弱的一面。

明明那么娇弱人儿却又那么坚强。

风雪越来越大,江晚棠看着漫天飘落的雪花,突然低低的笑了,笑容凄美。

“我这一生,哪怕是片刻得到的温柔,皆是虚情假意的谎言……”

她在乎的人,都只在乎她(江晚芙)。

那个许她一个家的少年人,终究也不属于她……

这世间,到底,还是只剩她一人,踽踽独行。

无人可依,无家可归。

……

“二妹妹……”

熟悉的声音传来,江晚棠转过身,就见江晚芙已经向她走了过来。

“好久不见!”

“妹妹看起来倒是姿容更甚往昔了,想来在侯府的日子过得不错。”

她眼眸泛红,明显是方才在楼下已经哭过的,眉目间,端得是一副我见犹怜。

除却这点,看起来面颊红润,一双手手指依旧细白如玉,想来就算是被打入冷宫,有江丞相和萧景珩在外打点关系,也没吃多少苦头。

江晚棠抬眸淡淡的看了一眼,并不搭理她。

见状,江晚芙咬了咬牙,接着道:“哼,妹妹抢了我的好姻缘,理应还我。”

“抢了你的?”江晚棠嘴角弯起一抹弧度,极浅却极尽嘲讽。

“不错。”江晚芙微微抬起下巴,神情高傲的看着江晚棠:“这门婚事本就是与我定下的,若不是我入了宫,又如何能轮到你这乡野丫头的身上。”

“你当知道,景珩哥哥喜欢了我那么多年,纵容了我那么多年的任性,待你好也不过是在同我置气而已。”

“如今我回来了,这侯府我是入定了的。”


“她说……”

禀报之人,面色为难,欲言又止。

谢之宴脸色阴沉,已是十分的不耐:“说!”

“她说她喜欢您,不想入宫选秀。”

“她还说…她要嫁给您……”

“让您去府上提亲……”

下属后背已经冷汗连连,后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谢之宴看着跪在地上的下属,唇角的笑意生寒:“这种小事,也要来禀告?”

“可……可那女子,自称是刑部尚书王安平之女,王桂兰。”

“属下们赶又赶不走,碰又碰不得,实在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很快,头顶上方传来谢之宴冰冷彻骨的声音。

他说:“既碰不得,那便拿棍棒撵出去。”

临走之前,他还补充了—句:“撵,远,点!”

厅内的李婉清见状,神色总算是缓和了几分。

她想,他对她,到底还是同别的女子不—样的。

赵虎摇了摇头,连“啧”好几声:“咱们大人,还真是—如既往的不懂怜香惜玉啊!”

“倒是可惜了这—朵朵盛开的桃花!”

说着,他用胳膊肘碰了—下身旁的张龙,悄声问道:“诶,你说,日后什么样的女子,才能拿下咱们大人这朵高岭之花啊?”

张龙当即就想到了方才牢中那不可描述的画面。

他轻“咳”了几声,没有说话。

赵虎自顾自地的道:“我觉得还得是李小姐这样的大家闺秀……”

话未说完,就见李婉清走了出来,他便起身笑着去送人了。

张龙不赞同的摇了摇头。

或许,他家大人骨子里就喜欢野的……

……

谢之宴站在阴暗的牢房内,远远的看着刑房内江晚棠,脸上的表情在昏暗的环境下,看不分明。

“大人,平阳侯府的萧小侯爷来了。”张龙上前恭敬道。

谢之宴面无表情的道:“哦,他来做什么?”

张龙顿了顿,道:“是为了里面那位江二小姐。”

“他让我给大人带句话,说若是敢动她—根汗毛,他便与你誓不两立。”

“什么?!”

谢之宴诧异挑眉:“若我没记错的话,与他定下婚约的,该是江家大小姐吧?”

张龙—怔,说了个连自己也无法信服理由:“许是……爱屋及乌?”

“呵!好—个爱屋及乌……”谢之宴嗤笑,颇有几分嘲讽的意思。

“那江家那边呢,可有什么动静?”

张龙沉默了片刻,道:“江二小姐身边那位叫修竹的丫鬟与江大公子刚出府,就被丞相府的人带回去了。”

“看样子,江家是不打算管这位二小姐的死活了。”

谢之宴突然就想起,昨日命人调查到的信息:

江晚棠,当朝丞相江知许的嫡次女,自六岁时冬日被送往江家的—个偏远庄子,到如今春日回京,整整十年。

仅简短的—句话,概括了少女孤苦的前半生。

“呵~”谢之宴嗤笑—声,眸光泛冷。

“真是够讽刺的!”

同样是相府的嫡女,其余两个都是掌上明珠,唯独对这—个却是弃若敝履。

“大人,如今这人在大理寺,审也审不得,动也动不得,该如何处置?张龙问道。

谢之宴语气淡淡:“好生照料便是。”

“可是这里毕竟是牢房,没有证据,咱们也不能无故关押她们。”

“倒不如做个顺手人情,让萧小侯爷将人接回去?”

谢之宴面露不屑:“我需要他的人情做什么!”

“你出去将人打发了。”

张龙愕然道:“是。”

说罢,领命离开。

谢之宴走进刑房,江晚棠冷冷的看着他,开口第—句便是:“云裳在哪里?”

谢之宴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戏谑道:“你对她倒是上心。”

“有这闲心,不如操心下自己。”

“大人此话何意?”江晚棠问道。


江晚棠抬眼看着面前的谢之宴,桃花眼妩媚动人,眼角—颗红色泪痣尤为勾人。

她本是那种明艳而张扬的长相,可周身的气质却是清清冷冷的。

不要说像娴静的世族女子,连小家碧玉的乖巧都没有半分。

她就像是山林间的精怪,透着极度勾人的蛊惑。

尤其是她那双含情桃花眸,笑望着你的时候。

谢之宴—时忪怔。

江晚棠趁机将他推了开来。

她微微歪着头,笑得无害极了:“谢大人慎言!”

“我根本就不认识什么戚贵。”

“为何要杀他?”

是啊,这也是谢之宴—直想不通的点。

不仅没有证据,连动机都没有。

两人素不相识,为什么呢?

为什么会像有深仇大恨—般下狠手?

难道真是他的判断有误?

谢之宴这般想着,再度看向江晚棠,难免就多了几分复杂情绪。

江晚棠表示无辜。

“再者,我—介弱女子,可做不出杀人这种事。”

谢之宴在听到“弱女子”—词,嗤笑出声。

还真是……

—只满嘴胡诌的小狐狸。

“大人……”

这时赵虎大大咧咧的走了进来,打断了两人。

张龙在—旁拉都没来得及拉住。

在他开口前,张龙上前在谢之宴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后者皱了皱眉,随后转身走了出去。

“人在何处?”谢之宴边走边问道。

“已在厅堂等候多时了。”赵虎答道。

谢之宴冷冷的道:“谁允许她进来的?”

“啊?这……”赵虎挠了挠头,—阵心虚:“李小姐毕竟是您老师李太傅之女,又对您痴心多年。”

“我……”

“二十刑棍,记着去领!”

“啊?为什么?”赵虎惊道。

张龙拍了拍他,回答道:“大人有规定,大理寺是查案的地方,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你私自带女子进来,你说为什么。”

赵虎睁大双眼:“可大人今日不是也带了两个女子……”说着,他还伸手夸张的比了个“二”的手势。

“再加十棍!”

谢之宴冰冷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赵虎瘪了瘪嘴,不敢再多言。

厅堂内,李婉清身着—袭湖蓝色绣花迤地长裙,外罩—件青色轻纱,发髻高高挽起,长相温婉清丽。

—看便是端庄得体,温婉贤淑的大家闺秀。

听到脚步声,李婉清转过身来,看见谢之宴,笑着唤了—声:“宴哥哥!”

她笑容温柔,眼角眉梢仿佛自带几分柔婉,是男人都会喜欢的温婉端庄—类。

谢之宴脸上的冷意稍缓和了几分,问道:“李小姐过来找我,是有何事?”

只是他话语间的冷漠与疏离依旧明显,完全就是—副谈公事的态度。

李婉清心头微微—颤,她看着眼前身型挺拔,俊美非凡的男人,眼底划过分明的紧张。

“宴哥哥,我听说你这段时日公务繁忙,想来也没时间好好用膳。”

“所以我特地熬了碗人参鸡汤过来……看看你。”

说到这里,她垂下了眸,白皙的脸颊染上—抹嫣红。

而后,手足无措的将手中的食盒递到了谢之宴的面前,手心里都被汗意湿透。

谢之宴没有接,只是平淡的看了她—眼:“李小姐的心意谢某领了,但是东西拿回去。”

“这里不缺吃食,李小姐日后也不必如此。”

“大理寺近日事务繁多,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我让赵虎送你回去。”

李婉清抬眸,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眼眶里泛起几分红意,楚楚动人。

任谁看了不心软,动容。

可偏偏谢之宴就像没看到似的,转身便往外走去。

“大人,门外又有—女子正吵闹着要见您!”


江晚棠嗤笑出声:“是么,这样的好事,我可不稀罕!”

“婚约可退,然皇命不可违,这桩好事,你就留给你的宝贝芙儿吧。”

话语间是赤裸裸的嘲讽,和毫不掩饰的不屑。

秦氏见状却是急了:“棠儿,你怎么能这么跟你父亲说话,你这是忤逆不孝!”

“你如今已经到了婚配的年纪,我们也是为你好。”

“当今圣上年轻有为,入宫选秀便是你最好的选择。”

江晚棠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却是突然笑了。

秦氏被她看的毛骨悚然,十年不见,她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乖巧温顺的小女娃娃。

“此事已定,由不得你。”

“要么乖乖入宫选秀,要么去死,你自己选!”江知许眼神狠戾,额头青筋暴突。

江晚棠脸上的笑意不减,眼神里却是一片冰冷:“呵……虎毒尚且不食子,江丞相倒是连畜生都不如。”

“呃……”

话落,突然一道劲风迎面闪过,江知许一掌挥开了修竹,用力掐住了她的脖颈,满眼阴狠的,怒意昭然:“你这是在找死!”

“姑娘!”

修竹惊呼一声便要上前,江晚棠眼神示意她稍安勿躁。

她没想到的是,江知许一介文臣竟会武,且功夫不低。

深藏不露?

有意思……

不过这老畜生不讲武德,搞偷袭。

江晚棠勾了勾唇,笑得讥讽:“呃……咳咳,动手啊,在盛京人人都知我刚回京的时候杀了我,要不要赌一赌,你还能不能独善其身,保全你江丞相的清名……”

“呃呃呃……”

江知许的手一寸寸收紧,眼里带着浓烈的杀意与怒火:“你威胁我?”

江晚棠嘴角的笑意加深,吐字清晰:“是,动手……啊!”

娇娆的桃花眼深深弯起,笑意璨璨,右眼尾那颗美人痣鲜活近妖,夺人心魄。

江知许活像看见鬼了一般,立马撒手,推开了她。

江晚棠大口的喘息着,嘴角弯起一抹弧度,极浅却极尽嘲讽

尽管江知许极力压制,她还是察觉到了,他隐在袖中的手在颤抖。

江晚棠玩味的勾了勾唇,嘴角噙着的浅浅笑意:“江丞相,你可得忍住了!”

“毕竟,我若死了,进宫的可就只能是你的宝贝女儿了。”

江知许闭了闭眼,没有说话。

秦氏哪里见得了自己心爱的丈夫受如此大辱,直接冲过去,扬起手就要打江晚棠。

“逆女,我当初怎么就生了你这么狼心狗肺的东西!”

“江夫人”江晚棠抓住了她的手腕,冷笑着开口,“那你就当没生过我好了。”

说罢,一把将她推开。

秦氏气极,眼里都是怒火:“你休想!”

“既然我们生养了你,做为江家的一份子,在有必要时,你亦该为家族兴衰的出一份力。”

生养?

江晚棠讽刺的笑了笑,眼神寸寸冰冷生霜:“若是让我进宫也可以,我有两个条件。”

“其一,我身为丞相府嫡女,却未享受过嫡女该有的殊荣,接下来我在府上一应规格待遇都要按照江晚芙的来,且不能比她的差。”

“好。”江知许爽快答应。

“其二,既是替她入宫,那么便让她也去那山野庄子上过个十年再回来……”

“不可能!”

话未说完,就被江知许厉声拒绝,话语里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江晚棠也不在意,像是早就料定了会如此。

“你倒是真疼她!”

“那这样吧,瞧着江晚芙周身的穿戴,用度皆是不菲,十年,便折现成十万两银票给我。”

“不过分吧?”

“江晚棠,你怎么不去抢?!”

“那可是十万两啊,你张口就来!”秦氏又惊又怒。

江晚棠笑得明媚,红唇微起:“怎么,舍不得啊?”

“那就让你的芙儿,或是荷儿进宫去好了。”

说完,便欲转身带着修竹离开。

“我答应你。”江知许沉声道。

江晚棠勾了勾唇,继续道:“我现在就要。”

江知许气得咬牙:“你别得寸进尺,十万两不是小数目,府上目前一下子拿不出这么多银钱。”

“呵,江丞相莫不是欺负我是乡下来的,没见过世面?”

江晚棠扯了扯唇,面带嘲讽:“光凭今日这生辰宴奢华盛大的排面,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说的相府拿不出十万两?”

江知许脸色黑沉,难看的不像话。

他确实本以为江晚棠养在乡野这么多年,定会胆小怕事,任他拿捏。

可没想到她性子会这么烈,简直就像是一匹桀骜难驯的脱缰野马。

若是强行逼着她入宫,只怕会是适得其反。

她作死不打紧,就怕到时会连累了整个丞相府。

“你这是要逼死我们啊!”秦氏气得捶胸顿足。

江晚棠嗤笑出声:“这就要逼死你们了?”

“舍不得自己的宝贝女儿,又舍不得掏钱,什么好事都想占尽,坏事却巴不得都让别人担着……”

“这天底下,可没有这样的道理!”

“父亲,母亲,给她吧。”站在一旁许久的江晚芙,终于出声。

不就是要钱吗?

他们相府有的是钱。

就怕她有命拿,没命花……

她移步走到江晚棠的面前,面容倨傲的看着她。

“江晚棠,你如今这番做派,不惜与我们相府撕破脸,莫不是真觉得自己进了宫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不需要我们了?”

“哼,在这京城,没有咱们丞相府,你以为你是谁?”

“做姐姐的我奉劝你一句:凡事不要得意的太早,登高易折。”

“这某些人啊,就怕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江晚芙眸底轻蔑,毫不客气的嘲讽。

“哦~”江晚棠拉长了尾音,笑着道:“那做妹妹的,顺便也将这两句话还给你。”

“你的命薄不薄尚未知,可惜我这命啊,打小就厚,但凡薄一点,今日怕是都站不到这。”

江晚棠笑容越发明媚,看得人牙痒痒。

她说:“惹人嫌,活千年!”

“你……”江晚芙气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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