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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狂改剧情,带全家改邪归正后续

肆肆伍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现代言情《重生后狂改剧情,带全家改邪归正》,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虞笙裴夜行,由作者“肆肆伍玖”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她来到进了十年后的世界。这时,她的老公已是国内首富,却因丧偶而变得冷酷无情,成了让人胆寒的大佬。大儿子正忙着创业,手段雷厉风行;二儿子高三在读,却疑似被女孩情感操控,早恋风波不断;小儿子还在初三,正值叛逆期,打架斗殴成了日常。好消息是,家人对她的爱从未改变。但坏消息是,这一家子竟然都变成了小说里的反派角色!面对这样的局面,她该如何引导他们走上正道呢?...

主角:虞笙裴夜行   更新:2025-03-29 14: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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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笙裴夜行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后狂改剧情,带全家改邪归正后续》,由网络作家“肆肆伍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现代言情《重生后狂改剧情,带全家改邪归正》,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虞笙裴夜行,由作者“肆肆伍玖”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她来到进了十年后的世界。这时,她的老公已是国内首富,却因丧偶而变得冷酷无情,成了让人胆寒的大佬。大儿子正忙着创业,手段雷厉风行;二儿子高三在读,却疑似被女孩情感操控,早恋风波不断;小儿子还在初三,正值叛逆期,打架斗殴成了日常。好消息是,家人对她的爱从未改变。但坏消息是,这一家子竟然都变成了小说里的反派角色!面对这样的局面,她该如何引导他们走上正道呢?...

《重生后狂改剧情,带全家改邪归正后续》精彩片段


来着不善!有人要遭殃了!

几分钟后,裴聿站在拳击台上,手上缠着绷带,眼神冰冷。几个陪练站在他对面,脸上带着一丝犹豫。

他们看得出来他的情绪不对劲,但既然接了单,也只能硬着头皮上。

第一个陪练刚上台,还没站稳,裴聿的拳头就已经挥了过来。

拳头带着风声,狠狠地砸在陪练的胸口。陪练闷哼一声,踉跄着后退了几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裴聿的第二拳已经接踵而至。

“砰!”陪练被打倒在地,捂着胸口,半天没爬起来。

裴聿没有停手,转身看向下一个陪练,眼神冷得像冰。

“下一个。”

来者实力不容小觑,陪练你看我我看你,身材最高大的那个被推了出去。

“……”一个个都是活爹!

他上台,结果比第一个还惨。

裴聿的拳头像雨点一样落在他身上,每一拳都带着压抑已久的愤怒。

第二个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最后只能举手投降。

第三个、第四个……裴聿一个接一个地把他们打倒在地,拳击台上只剩下他一个人站着,胸口剧烈起伏,汗水顺着额头滑落。

他的拳头已经发麻,但心里的那股气依旧没有消散。

最后一个陪练躺在地上,捂着肚子,痛苦地呻吟着。

怎么这么能打。

怎么这么不经打。

裴聿站在他面前,低头看着他,喘着呼吸喊道,“起来,继续。”

陪练摇了摇头,声音虚弱:“不行了……我认输。”

裴聿站在场地中央,喉结动了动,脸上的汗水顺着下颚线滑落,滴在脚下的拳台上。

他眼神凌厉地扫过那些刚被他打败的众陪练,又一个抬手动作抹掉眉骨渗出的汗。

各陪练躲闪着眼睛,生怕下一个就又点到自己。

太猛了!

搞不好钱赚了命没了,太不值当。

“一起上。”

裴聿的声音带着喘息又透着刚硬,有种气势凌人在这偌大的拳击场地内回荡。

陪练们面面相觑,眼里先是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他们想起刚刚被裴聿痛揍的屈辱,很没有面子。

瞧了瞧彼此的人数,心中合计着人多势众,怎么也能扳回一城。

于是,他们相互交换了个眼神,默契地点点头。

瞬间。

除了最后那个还躺在地上哼哼的九号倒霉蛋,其余八个倒霉蛋如饿狼扑食般朝着裴聿一拥而上。

裴聿嘴角微扬,勾起一抹冷笑。

“都敞开了打,让我看看你们真实的实力。”

说完这句话眼神就变得更狠厉。

随即摆上了出战岛国的憎恨架势,恨不得将对方挫骨扬灰。

众陪练被他的气势给威慑到,不自觉的咽了一下口水,继而双拳预热。

身材最高大的壮汉第一个冲上来,也气势汹汹,一个提速一记势大力沉的右勾拳朝着裴的脑袋砸去。

裴聿眼神一凛,身体迅速向左一闪,那拳擦着他的耳边呼啸而过。与此同时,他一个高跃起,右腿迅速出击直接踢中壮汉的腹部。

力仅用了七成,壮汉被踢了一个踉跄,捂着肚子痛苦腿不听使唤地后退。

解决掉这一个,裴聿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便感觉背后有风声袭来。

他不用回头也知道,是有人趁他对付壮汉时偷袭。

雕虫小技。

裴聿心中不屑,身体迅速下蹲,同时一个漂亮的后旋踢。这一脚精准地踢中偷袭者的胸口,那人直接被踢得双脚离地,飞出去好几米远,躺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像是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他知道他的话里带着刺,而那根刺,直直地扎进了他心里最痛的地方。

裴聿心情极度烦躁,从地上抓起一支笔,草草地在试卷上签了名,然后把试卷扔回给他。

“签好了,滚吧。”

裴昭接过试卷,手指微微发抖。

他抬头看了一眼裴聿,眼神里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但最终什么也没说。

门在身后关上,裴昭站在走廊里,低头看着试卷上那个潦草的签名,心里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他攥紧了试卷,脚步沉重地走回自己的房间。关上门的那一刻,他靠在门上,缓缓滑坐在地上,眼泪无声地滑落。

妈妈,我是不是很不争气。

是不是很让你失望。

裴夜行目光紧紧盯着前方,双手紧握方向盘,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

他的心跳得极快,低声喃喃,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老婆,我马上就来了……”

脚下的油门猛地踩下,车速骤然提升。

突然。

前方十字路口处。

一辆闯红灯的轿车如脱缰野马般冲了出来。

砰。

两车剧烈相撞,金属扭曲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玻璃碎片如雪花般飞溅,在路灯的映照下闪烁着冰冷的光。

一时间,烟雾弥漫,刺鼻的气味迅速在空气中散开。

裴聿看着乱得一塌糊涂的房间,心情差到了极点,那团火在熊熊燃烧,若找不到发泄口,好似要将他吞噬。

看着地上竖起的电脑框架,不顺眼又狠狠踢上一脚,框架精准撞向窗户,玻璃发出一声脆响,瞬间碎裂成无数片,像南方冰雹一样砸向楼下。

他愣了一下,随即冷笑了一声,心里那股气似乎稍微发泄了一点,但依旧堵得慌。

玻璃雨!

电脑的框架由于惯性直接弹到了他们的脚边,裴长屿和裴珩惊恐得互视一眼,劫后余生的松了一口气。

前脚刚走,后脚直接天降横祸,若没有走出那一步,两人想不见血都难。

抬头望着那个方向,裴珩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

“得,又疯了一个。”

裴长屿皱了皱眉,也抬头看向裴聿的房间,叹了口气。

“脾气越来越大了,一个两个没有一个让我省心的。”

又对着裴珩说一句,“还笑,你也是。”

裴珩:“……”

两人一起上了楼。

裴长屿敲了敲门,房间里没有回应,他又敲了一次,“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

门内依旧沉默。

裴珩站在一旁,双手插在口袋里,懒洋洋地靠在墙上,嘴角带着一丝嘲讽的笑。

“人家可是大少爷,有点病正常。”

裴长屿瞪了他一眼,示意他闭嘴。裴珩耸了耸肩,不再说话。

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好好的小伙说话怎么就那么欠。

过了一会儿,门内终于传来裴聿的声音,冷冷的,带着一丝不耐烦。

“没事别来烦我!”

一个接着一个找他!真让人烦心!

裴长屿扯着嗓子喊,“你吃枪药了,今天这么火爆,谁惹你了?”

听到这话,裴珩倒是显得挺积极的,毫不犹豫地回答道:“你哥。”

裴长屿一听,顿时面露疑惑之色,“我哥?他做什么了?”

裴珩面对这个问题,一脸你问我我问谁的表情,“我怎么知道?”

就不能指望他!

裴长屿直接白了他一眼,“那你又说?”

裴珩见状,好心的解释:“我虽然不知道具体原因,但我看到你哥从他房间出来了。”


虞笙不满的嘟囔了一句,“我包!”

可贵了。

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

男人闻言,手臂微微一紧,改为单手稳稳地托住她,另一只手迅速探下,捡起地上的包包。

虞笙被他的动作吓到了,紧紧环抱住他。

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裴夜行不知道虞笙心里说的故意。

如果知道。

只会说心有灵犀。

裴夜行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前行。

两人的背影在暧昧的灯光下被拉长,在地面上缓缓延展。

男人的右臂稳稳托着女人,左手随意拎着一个小巧的女士包,包带自然垂下,随着他的步伐轻轻晃动。

女人的身躯在男人怀中显得格外娇小,她乖乖蜷缩在他怀里,侧脸不自觉地紧贴他的胸膛。

裴长屿和顾拾还在会所的门口。

主要是裴长屿不放心。

没有想到!

裴夜行正单手抱着一个女人从里面出来!

抱女人!

靠靠靠!

两人同步的相视一眼又揉了揉眼睛,一闭一睁。

裴夜行怀里真抱着一个女人!

太!劲!爆!了!

裴长屿震惊到结巴,猛得拍着顾拾的手臂。

“你……痛吗?”

顾拾吃痛。

靠!男人能生孩子了!

顾拾0.5的鹰眼也产生了怀疑,“你好好仔细看看,他到底是不是你哥?”

裴长屿觉得他们是进入了幻境,小刀划屁股开了眼。

“你倒是用你的钛合金眼看啊,我觉得我眼睛出问题了。”

虞笙在出门口前就看到了那两人,把脸深深埋进了裴夜行的胸膛。

完全不露脸。

不然怎么说。

hi,我是虞笙,我重生了,很高兴再次见到你们。

男疯子女疯子,一点不违和。

直接把她送精神病院!

好似知道虞笙的顾虑,裴夜行径直略过裴长屿和顾拾。

看着他从面前经过,两人咽了一口水,眼神跟见鬼了一样。

顾拾直接推了一把裴长屿,“上,走你!”

裴长屿:“……”我真谢谢你了。

夺舍?

发病新症状?

裴长屿定了定神,问得一脸认真,“你认识我吗?”

顾拾扶额:“……”

妨碍他和老婆回家。

裴夜行冷眼扫了他一眼,“你很闲我不介意让你忙起来。”

没有理会裴长屿的愣神。

裴夜行抱着虞笙继续走向那辆炫酷的布加迪。

顾拾一巴掌拍上裴长屿的脑门,有些恨铁不成钢。

“你问的什么蠢问题!”

裴长屿摸了摸头,上手打回去却被顾拾躲开,反驳着。

“你行倒是上啊,推我做什么!”

顾拾绝杀:“他是你哥!”

裴长屿回怼:“他是你兄弟!”

两人虽你一言我一语地争论着,目光却始终紧紧跟随着裴夜行的身影。

他们心中的震撼难以平息。

毕竟裴夜行对虞笙的爱,他们有目共睹。

爱得深沉,爱到近乎疯狂。

十年都没走出来,如今却抱着一个女人,这怎能不惊讶和困惑。

替身梗想了不下百遍。

裴夜行打开车门,小心翼翼地将虞笙放在副驾驶座上,随后俯身为她系好安全带。

裴夜行坐进驾驶座,发动了车子。

他一手熟练地控住方向盘,一手很自然地伸过去,轻轻握住了虞笙的手。

虞笙不让他牵,下意识地想要抽回,裴夜行却握得更紧,似生怕她会消失一样。

挣扎了几次无果,虞笙便放弃了,闭上眼睛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

布加迪缓缓驶入夜色中。

裴夜行的手始终没有松开虞笙的手,仿佛在无声地告诉她,他不会让她再离开。

他一边专注地开着车,一边时不时用余光看她的“睡颜”。


盘山公路,一条有名的赛车道。

在群山之间蜿蜒起伏,十曲九弯。

此时一辆黑色的超跑如同一道闪电,在这曲折的公路上疾驰。

车轮与地面剧烈摩擦,发出尖锐的声响,打破了山间原本的宁静。

车中。

裴夜行衬衫的领口大敞,露出剧烈起伏的胸膛。

他的双手死死地握着方向盘,指节泛白,青筋暴起,眼底是一片癫狂。

老婆,你为什么不等等我!

为什么不出现在我的梦里!

十年了,整整十年,我每天晚上都盼着你来我的梦里。

可你一次也没有!

好不容易来,才一会你就走!

我好想你,想你想的要疯了。

裴夜行的眼睛猩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他的情绪已经逼近崩溃的边缘。

脚下的油门越踩越深。

车速越来越快。

路边的景物如幻影般飞速掠过。

来到弯道的集中区。

裴夜行丝毫没有减速的意思,疯狂地向前方冲去。

又一个急弯出现。

他狠狠地踩下油门,车子如脱缰的野马一般朝着弯道冲去。

轮胎在地面上划出一道黑色的痕迹,刺鼻的橡胶味弥漫在空气中。

裴夜行的心跳急剧加速。

感觉到死亡的气息在身边萦绕,他笑了,笑得肆意。

车子在弯道上剧烈地漂移。

车身几乎与山体擦身而过。

就在车子即将撞上护栏的那一刻。

距离其仅有一线之隔的地方。

车子停了下来。

轮胎在地面上摩擦出一阵青烟。

裴夜行摊靠在驾驶座上,从笑转哭,很是破碎。

泪水顺着脸颊肆意流淌。

他嘴唇颤抖着,发出含糊不清的呢喃。

虞笙,我爱你爱得要疯了。

姐姐,我好想你。

*

[裴夜行?真什么都不记得了?]

[收留你不是不可以,叫一声姐姐听听。]

[哇~裴夜行,你也太厉害了,全都涨停了,你怎么这般看着我。]

[恭喜你啊裴夜行,成功通过考察,我正式宣布,你实习男朋友的身份从今天开始转正了。]

[我愿意!]

[结婚8周年快乐,老公我也好爱你~]

[你怎么这么黏糊,我就在家等你回来~]

[哥,你快回来,大嫂她…大嫂她出车祸了]

[我们尽力了,家属请节哀。]

[妈妈,我要妈妈]

[裴夜行,好好活着,你这样我就不等你了,老公好好活着,我爱你]

裴夜行把酒当白开水似的,一杯接着一杯喝。

地上已经散落了一个空瓶子。

酒的度数含量为30度。

第二瓶也已经喝了一大半。

胃里灼烧的感觉愈发厉害,但他依旧没有停下。

眼神黯淡无光,机械的灌着自己。

好像只有这样,虞笙才会因为心疼他而来见他。

裴长屿刚飙车到盘山公路就收到酒廊经理的信息。

说他哥点了一箱高浓度的酒。

是要喝死吗!疯子!

一边拨通经理电话,一边立即掉头。

“把酒抢出来。”

“二少,我们不敢啊,上次的经历太惨痛了。”十都不敌一,他在病床上躺了一个多月。

“草!”

裴长屿气急的按下挂断,而后又飙车赶往那里。

*

经理早就在门口翘首以盼。

看着从车上下来的裴长屿,激动的上前迎接。

“二少你终于来了。”

裴长屿黑着脸吐出两个字,“带路。”

包厢从外面上了锁,是为了防止裴夜行跑出去不知道去哪里疯。

经理用钥匙打开。

浓郁的酒香弥漫在空气中。

裴夜行瘫坐在地毯上,面前的茶几上摆满了空酒瓶。

他还在一杯接一杯地灌酒。

裴长屿大步走上前去,一把夺过酒杯,“还喝!我上辈子真是欠了你的!”

裴夜行双眼迷离地抬头看了一眼,嘟囔着:“还给我,我老婆等下就来看我了。”

裴长屿心中一阵酸涩,吼道:“你再这样下去大嫂不会高兴的。”

裴夜行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话,似清醒了几分,喃喃道。

“她不高兴?”

裴长屿趁热打铁:“是,不高兴就不来见你了。”

裴夜行缓缓放下手中的酒瓶。

旁边传来一个娇嗔的声音:“好你个裴夜行,都学会喝酒了,你再喝个试试。”

身影朝自己走来。

是他老婆!

裴夜行激动地站起来。

想要靠近却又怕她消失。

老婆笑着对他说:“裴夜行,我一直在你身边,只是你看不到。”

说完便渐渐消失了。

裴夜行伸着手,对着空气委屈说:“老婆,你别走,再陪陪我。”

裴长屿看着他哥开始说胡话,顿时感到不妙!

“你骗我!你没有等我回来,你把我丢下了!”

他双眼通红,头发略凌乱,手中还紧紧握着一瓶酒。

酒精度30%的液体,此刻就像他破碎的情绪,不断侵蚀着他的理智。

裴夜行情绪激动的摇晃起身。

眼神中透着一股让人胆寒的疯狂。

“为什么要把她从我身边带走?为什么!”他嘶吼着,随手将手中的酒瓶砸向墙壁。

“砰”的一声,玻璃碎片四溅。

包厢里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失控暴走,让裴长屿慌了神。

裴夜行的破坏欲彻底被点燃。

他像是一头发狂的野兽,见什么砸什么,周围的桌椅、摆件纷纷遭殃。

裴长屿急忙朝门口大喊:“保镖,保镖,快按住他!”

几个身材魁梧的保镖迅速冲了进来,可还没等他们靠近,裴夜行就已经朝着他们扑了过去。

喝得酩酊大醉的裴夜行依旧能打。

他身形灵活,出拳迅猛。

每一击都带着无尽的愤怒和力量。

保镖们一个接一个地倒地,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经理躲在角落里,看着这混乱的场面,想偷偷溜走。

可他刚转身,就被裴夜行一眼瞥见。

裴夜行嗤笑一声,“呵想跑。”

冲过去就是一脚。

这一脚刚好对准了他的屁股。

经理直接被踢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疼得他龇牙咧嘴。

心里苦极了。

早知道就不动了。

真是钱难赚屎难吃!

眼见保镖们都倒下了,裴长屿咬了咬牙,现在只能自己上了。

他咽了一下口水,强装镇定地走向裴夜行。

“哥你清醒一点,我是你弟亲弟,要打的时候记得收着点力。”


但裴长屿心里却是惊了。

有一点点熟悉。

毕竟过去了十年,具体已经模糊。

没有开免提,裴夜行和顾拾离得远些,所以什么也没有听到。

温梨深吸了一口气,没有回答虞笙的问题,而是期待的看向苏晚凝。

“嫂子,你听到有人说话没有?”

苏晚凝不明所以的点点头。

温梨露出了轻松的笑容,是人!

“笙笙,你在哪里?我想去找你。”

虞笙听着温梨的声音不对劲,有些担心,“是怎么了吗梨梨,我听你声音不对。”

温梨也发现了虞笙的声音不对,声音沙哑,一听就是哭过了。

她语气有些着急,“笙笙你怎么了?为什么哭了?谁欺负你了吗?”

一连三问的关切,虞笙好不容易收好的情绪又决堤了。

没有人关心她哭一阵就好了,有人关心,就会委屈的想哭。

虞笙的泪水不听使唤,在眼眶里积聚、打转。

直至眼眶再也承载不住泪水的重量,泪珠像断了线的珠子般簌簌落下,抚摸着她精致的脸庞。

若不是化妆品防水,她的脸估计已经变成小花猫。

抑制不住的啜泣声传至温梨的耳畔,如同小猫受伤后躲在角落舔舐伤口时发出的低吟。

那声音带着颤音,一会儿高一会儿低,像小猫在呜咽中诉说着疼痛。

“笙笙,告诉我,你在哪里?”

“你干什么!”温梨愤怒地转过头。

裴夜行几步上前,一把夺过温梨手机的动作,让周围的人都吓了一跳。

虞笙听着温梨的喊叫有些心急。

“梨梨,你怎么了?梨梨?”

裴夜行将手机贴在耳边,听着这有些熟悉的声音,他冷冷地问道。

“你是谁?”

听出了裴夜行的声音,虞笙根本不想理会他,没有回答。

“裴夜行,你有病吧!把手机还给我!”

温梨伸手想去抢回手机。

她刚迈出一步,裴长屿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她。

她一边挣扎,一边嘴里咒骂着:“裴夜行,你丫的快把手机还回来!”

裴长屿生怕她冲动之下会受伤,赶忙伸手捂住了她的嘴,两人在一旁拉扯起来。

苏晚凝上前查看温梨情况。

以他疯起来的程度,众人都不太敢靠近裴夜行。

顾拾和温淮急忙召集保镖。

此时,现场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而在电话那头的虞笙,听着声音,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她的手紧紧握着手机,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眼睛里满是担忧。

“你对她做了什么!”

裴夜行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语气依旧冰冷刺骨。

“你还没有资格问,不想她死,就回答我的问题,你是谁!”

虞笙知道裴夜行的疯批程度。

他真的做得出来!刚就想杀她!

咬了咬下唇,无奈地回答:“虞笙。”

听到这个名字。

裴夜行心里微微发颤,随即眼神瞬间变得阴鸷。

“你进去了云湾45栋11楼?”

虞笙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回答。

“是。”

刚一说完,她就后悔了。

想死!

敢踏足他的禁地!

果然。

裴夜行的声音变得更加冰冷:“十分钟出现在兰亭高级娱乐会所,否则,我将杀了她!”

说完,他便挂断了电话。

将手机随手扔给了一旁的温淮。

虞笙还想说些什么,电话那头已经传来嘟嘟的声音。

气得身子发抖!

怎么办?

不出去他真会动温梨。

自己出去,就是送死!

[你给我听好了!再敢出现在我面前,绝不心慈手软!]

他根本不给自己说话的机会。

温梨眼眶泛红,死死盯着裴夜行,那眼神仿佛要将他千刀万剐。


裴夜行被推进了SVIP病房。

医疗设备发出细微的滴答声,像是在数着时间的脉搏,每一声都清晰可闻。

裴聿看着床上男人白得不正常的脸,眼神里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自己好似也没发现。

从桌上拿了一个苹果来削皮,果皮一整条没有间断。

好了之后对裴长屿说,“我在这也没用,就走了。”

裴长屿:“……”

还以为这小子是给他削的,要不要听听他自己在说些什么!

亲爸还在昏迷他就水灵灵要走。

这合理吗。

不过确实也帮不上忙。

于是摆了摆手,心里给自己暗示,眼不见心不烦。

裴聿把苹果放到裴长屿的手里,语气平静,“就辛苦小叔了。”

拿了湿巾纸擦了擦手就转身离去。

臭小子,还算有点良心。

咬了一口,真甜。

*

虞笙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

这又是哪里?

她又死了一次吗?

前面好像有道微弱的光渗透进来,是门还是窗?

太黑了,又极其安静,虞笙有些犯怵,她实实掐了一下自己。

好耶,一点也不痛。

于是壮着胆往光线那边走。

原来是一扇门。

虞笙深吸了一口气,把门缓缓推开,光有些刺眼。

她下意识的用手挡了挡。

待一点点适应。

终于看清了眼前的景象。

裴夜行!

虞笙几乎用跑的,她的手有些颤抖,整个人跌落在病床边。

手不自觉的扶上他毫无血色的脸。

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裴夜行,你怎么了?你醒醒啊裴夜行,听到我说话吗?老公你到底怎么了呜呜~不要吓我,你快起来看看你的亲亲老婆,笙笙回来了。”

想着今天的遭遇,像是找到了宣泄口,虞笙哭诉着。

“混蛋的裴夜行,我给你打电话,为什么号码是空号,我去你公司找你,为什么保安把我轰出来,我还追着你的车,为什么不停下来,我摔了好多挍,膝盖胳膊都破皮出血了,脚还踩上了玻璃,很痛很痛,好不容易找了个地方哭,你儿子还拿刀抵在我的脖子上,他胆子太大了,他要杀我,我好像又死了……”

虞笙自顾自的说着,完全陷入了自己的情绪,根本没有察觉到裴夜行流下了两行清泪。

一层白光渐渐笼罩着虞笙。

她一点一点变得透明。

“裴夜行,我要走了,好好活着,我爱你。”

“不…不要走,不要!”

“老婆…老婆……”

“笙笙!”

裴夜行睁开了眼睛,眼里还蕴含着泪,他死死盯着手放到他肩膀上的裴长屿。

裴长屿解释道,“哥,你刚梦魇了,一直在喊大嫂。”

他怎么感觉他哥眼里有杀意。

“所以你就摇醒了我!”

这个肯定句一出,裴长屿咽了一下口水。

不敢点头。

他摇摇头说,“没有,不是。”

裴夜行拔了针管,连忙起身。

裴长屿以为他要打自己,躲得老远,一边说,“哥你先别冲动,有话好好说。”

顾拾看着来到自己面前的裴夜行,有有些恐,他打不过!

下意识说,“也不是我弄醒的。”

裴夜行顾不得生气,他只想入睡,他老婆十年了,才来一次他的梦,他还没有见到她,他要见她。

“打晕我!”

“什么?”

顾拾以为自己听错了。

发什么疯,自虐?

裴长屿也不理解,他哥怎么这么不正常!

有点怕怕。

裴夜行已经抓顾拾的手往自己脑袋上砸,生气的催促。

“快动手!我要见我老婆,要来不及了,她要是走了我见不上,你负全责!”

顾拾:“!!!”

裴长屿:“!!!”

两人对视了一下。

裴长屿立即上前抱住了裴夜行,裴夜行立即挣扎。

“放开我!快打晕我!”

“快点啊拾哥。”

“别崔,来了来了。”

顾拾赶忙把镇定剂扎在裴夜行的胳膊上。

随着液体的进入,裴夜行身子一软,失去了感知。

这下打晕了。

两人合力将他放到床上。

顾拾又重新给他吊上点滴。

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两人同步地喝了杯水。

顾拾开口,“他这样的状况多久了?”

裴长屿仔细想了想,“今天开始的。”

他今天也是第一次见,他见不到的时候有没有这样,他就不清楚了。

顾拾:“心理医生怎么说?”

裴长屿:“意识防御很强,无法催眠,果然强行进行,很大几率变成傻子。”

顾拾:“……”

倒也不用这么直白。

傻子版裴夜行。

食指放在嘴里又拿出来,哥哥吃糖糖。

这画面,简直是恐怖片!

裴长屿看着顾拾怪异的神色,话糙理不糙,“你怎么一脸吃了屎的难看表情。〞

顾拾:“……”

*

“裴夜行!”

虞笙猛地睁开眼睛,白色灯光让她下意识地眯起双眸。

消毒水的气味弥漫,耳畔是仪器发出的规律滴答声。

刚想挪动一下身子。

疼痛瞬间从四肢百骸汹涌袭来。

胳膊和膝盖处的擦伤以及脖颈处被刀抵住留下的伤口,火辣辣的。

右脚的刺痛更是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虞笙的痛觉神经比常人要发达,此刻这些伤痛被无限放大。

小磕小碰见血肿就足够她喝一壶。

更别提脚踩上了玻璃,如同锥心。

虞笙的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又想到那一踉跄像极了玛丽苏小说的傻白甜女主遇险桥段,偷听必被抓包。

这锅她真不背,又不是她蠢。

十倍的疼痛,你站稳一个试试。

好渴,想喝水。

虞笙咬着嘴唇起身一边伸右手,不确定又看了看。

她的戒指呢!?

顾不得痛摸了摸脖子,她的项链呢!?

虞笙靠着床头哭得很是伤心。

呜……

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一身伤。

好惨的重生。

接下要怎么办,这下真的身无分文了,她要成流浪姑了。

医药费怎么办,她付不起一点。

擦了擦眼泪,按下了呼叫铃。

没一会,丁妮就来了,“女士,是怎么了吗?”

虞笙还有些哽咽的问,“请问我的医药费是多少?”

“稍等一下。”丁妮看了看病例说,“女士,您住的是VIP病房,您的医药费一天是二万,目前剩余四万,您还可以住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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