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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回忆里万劫不复异常火爆

雪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推荐《我在回忆里万劫不复》,讲述主角谢梵声秦见鹿的爱恨纠葛,作者“雪雪”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引诱佛子老公999次,依旧圆房失败后,秦见鹿拨通了哥哥的电话。“哥,我打算离婚了。”电话那头沉默了三秒,传来秦临渊低沉的声音:“我早说过,谢梵声那尊佛,你是没法把他拉下神坛的。”秦见鹿红着眼眶笑了:“是啊,是我自不量力。”“来德国吧。“秦临渊语气轻松,“哥这儿帅哥多的是,不比谢梵声差,我这么一个香香软软的好妹妹不知道珍惜,往后就让谢梵声一个人守着他的佛祖孤独终老吧。”...

主角:谢梵声秦见鹿   更新:2025-06-18 14: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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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梵声秦见鹿的现代都市小说《我在回忆里万劫不复异常火爆》,由网络作家“雪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推荐《我在回忆里万劫不复》,讲述主角谢梵声秦见鹿的爱恨纠葛,作者“雪雪”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引诱佛子老公999次,依旧圆房失败后,秦见鹿拨通了哥哥的电话。“哥,我打算离婚了。”电话那头沉默了三秒,传来秦临渊低沉的声音:“我早说过,谢梵声那尊佛,你是没法把他拉下神坛的。”秦见鹿红着眼眶笑了:“是啊,是我自不量力。”“来德国吧。“秦临渊语气轻松,“哥这儿帅哥多的是,不比谢梵声差,我这么一个香香软软的好妹妹不知道珍惜,往后就让谢梵声一个人守着他的佛祖孤独终老吧。”...

《我在回忆里万劫不复异常火爆》精彩片段


月光如水,洒在客厅的地板上。
秦见鹿站在门后,透过半开的门缝,看见谢梵声俯身吻着谢棠梨,呼吸紊乱,修长的手指掐着她的腰,像是要把这六年的克制全部倾泻而出。
“梨梨……”
“梨梨……”
他低哑地唤着她的名字,嗓音里是秦见鹿从未听过的缱绻。
不知过了多久,谢梵声才像是猛然惊醒,指腹轻轻擦去谢棠梨唇角的湿润。
他重新戴好佛珠,又变成了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佛子。
秦见鹿的指尖深深掐进掌心,疼痛让她勉强保持清醒。
她猛地转身,无声地关上门,将自己埋进被子里。
门外,脚步声渐渐远去,她知道,谢梵声又去了禅房。
她闭上眼睛,却忽然想起这些年勾引他的点点滴滴——
她曾穿着性感睡衣在他诵经时“不小心”跌倒,却被他用佛经稳稳接住;
她故意在他沐浴时送浴巾,他却能在腰间围得严严实实才开门;
她假装醉酒往他身上倒,结果被他用一根手指抵着额头推开;
他始终不为所动,仿佛她的一切努力都只是徒劳。
可原来,真正动心的人,哪怕一个字,都能让他失控到万劫不复。
眼泪流了满面,但很快就被她擦掉。
没关系,她秦见鹿也不是没人要。
从今往后,他爱她的养妹,她寻她的快活。
第二天醒来时,谢梵声和谢棠梨已经在吃早餐了。
谢棠梨摸了摸自己的唇,嘟囔道:“哥,你们家是不是有蚊子啊?怎么我醒来嘴巴都肿了?”
谢梵声动作一顿,嗓音低沉:“等会让佣人拿药给你涂。”
秦见鹿接过礼盒,打开一看,是一个价值上亿的古董。
她扯了扯唇,声音里带着几分讽刺:“你还挺舍得下血本。”
谢棠梨凑过来看了一眼,语气里带着几分酸意:“哥,原来你平常对嫂子这么好啊?我还以为你老古板,整天只知道礼佛,不知道疼老婆的呢?”
秦见鹿抬头看向谢梵声,却发现他眸光微敛,似乎并不打算解释这个礼物其实是作为谢棠梨砸破她头的补偿。
其实平日里,他根本不在乎她喜欢什么,更不会琢磨送她什么。
他淡淡“嗯”了一声,起身道:“公司有事,我先走了。”
临走前,他看了一眼谢棠梨,嗓音微沉:“在家乖一点,别墅里哪里都可以去,除了禅房。”
谢棠梨不解:“为什么?”
谢梵声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可秦见鹿知道——
禅房里,藏着他最隐秘的欲望。
秦见鹿吃完早餐就回了房间,她不想和谢棠梨共处一室。
可等她午睡醒来,却发现自己的长发被人剪得参差不齐,像狗啃过一般。
她连忙冲出去,却看见谢棠梨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她的头发,笑嘻嘻地编织着什么。
几乎是一样,她便明白了。
“你剪了我的头发?”秦见鹿声音发抖。
谢棠梨抬头,笑得坦然:“是啊,学校需要做手工艺品,我打算做顶假发。”
她晃了晃手中的发丝,“嫂子的发色最好了,又黑又亮。”
秦见鹿浑身发冷,再也忍不住,冲上去狠狠甩了她一巴掌!
“啪!”



接下来的几天,谢梵声破天荒地一直待在家里,似乎是看出秦见鹿心情不佳,他难得让谢棠梨跟秦见鹿道了歉。
谢棠梨站在秦见鹿面前,语气敷衍:“嫂子,对不起,我那天太冲动了。”
秦见鹿冷冷扫了她一眼,连话都懒得说,转身进了房间,“砰”地一声甩上门。
谢棠梨吓得一抖,立刻扑进谢梵声怀里,声音发颤:“哥,她不会打我吧?”
谢梵声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有哥哥在,没人会欺负你。”
话音刚落,房间里传来一阵翻箱倒柜的动静。
谢梵声皱了皱眉,刚想敲门,门却猛地被拉开——
秦见鹿抱着一大箱东西走了出来,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走向客厅的垃圾桶,“哗啦”一声,全倒了进去。
谢梵声瞳孔微缩。
箱子里装的是她这些年精心收藏的、所有和他有关的东西。
他随手写过的字条、他喝过水的杯子、他送过的唯一一件礼物,一条佛珠手链,还是她死缠烂打求来的。
如今却全都被她像扔垃圾一样扔了。
“你什么意思?”他声音发冷。
秦见鹿拍了拍手上的灰,淡淡道:“没什么意思,不要了。”
你的东西,你这个人,我秦见鹿,都不要了。
说完,她转身离开,再不看他一眼。
谢棠梨几乎是眼睁睁看着谢梵声变了脸色,她有些吃味,故意道:“哥,你要不要进去哄哄嫂子啊?”
谢梵声沉默了片刻,许久后才道:“不必,她自己会消化好,很快又会把这些东西捡回来的。”
就像她这六年,死缠烂打的追着他,喜欢他一样。
一墙之隔,秦见鹿站在房里听到这句话几乎快要笑出声来。
错了。
谢梵声,这一次,你错得彻底!
晚上,谢梵声要带秦见鹿和谢棠梨去参加慈善酒会。
秦见鹿不愿意去,谢梵声却淡淡道:“你的闺蜜也在场,你这么久把自己关在家,不想出去见见吗?”
秦见鹿沉默了一会,最终还是换上了衣服。
最近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压抑,她必须得找人去喝喝酒。
一路上,她都全然不和谢梵声和谢棠梨两兄妹搭话,始终闭目养着神。
直到行驶到半路,突然一声巨响——
“砰!”
刺目的车灯直射而来,秦见鹿只来得及看见一辆失控的汽车迎面撞来,下一秒,世界天旋地转。
再次醒来时,冰冷的铁锈味充斥鼻腔。
秦见鹿艰难地睁开眼,发现自己和谢棠梨被绑在一间废弃仓库的椅子上,双手反剪,胸前都绑着炸弹!
她隐约想起,昏过去之前,另一辆相撞的车上下来的人,是谢氏集团的死对头,裴家的二少爷。
他绑了她和谢棠梨,是为了向谢家复仇吗?
谢棠梨在一旁不停地哭闹,声音尖锐刺耳:“有没有人,救命!救我!我不想死!”
眼看炸弹只剩下最后几分钟,秦见鹿连忙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开始拆解着身上的炸弹。
却又被她吵得头痛,冷冷道:“哭什么,不想死,你就赶紧把炸弹拆了。”
谢棠梨哭得更凶:“你冲我吼什么吼,我不会拆,哥,你在哪,我好害怕……哥……”
话音刚落,仓库大门突然被踹开!
谢梵声冲了进来。



谢棠梨擦掉眼泪,突然冷静下来:“哥,你凭什么这么自信?你知道这些年你为了我,对她做了多少过分的事吗?”
她一件一件数着——他为了陪谢棠梨过生日,放了秦见鹿鸽子;他因为谢棠梨一句“不喜欢”,就再也没带秦见鹿出席过家族聚会;他甚至……在谢棠梨砸破秦见鹿的头后,只轻描淡写地罚她一天不准出门。
“她不会回来了。”谢棠梨几近歇斯底里,“她是真的……不要你了。”
谢梵声依旧镇定:“明天我会让保镖送你回老宅,父亲安排的联姻对象,你去见见。”
谢棠梨不可置信地瞪大眼:“你舍得吗?!”
谢梵声看着她,声音很轻:“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我会如你所愿。”
“以后,一切都会回到原点。”
“我和秦见鹿在一起。”
“而你,只是我妹妹。”
说完,他转身离去,再没回头。
谢梵声坐在车里,拨通了助理的电话:“查一下秦见鹿的下落。”
电话那头,助理第一次迟疑了:“谢总……既然秦小姐决定离婚了,您就放她自由吧。”
谢梵声眸色一沉:“你是不是忘了你是谁助理?”
助理深吸一口气:“我是您的助理,可我喜欢秦小姐!”
谢梵声猛地攥紧手机:“你说什么?”
“谢总,整个圈子里一大半的男人都在喜欢秦小姐。”助理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意,“只要见到她的人,就没有不心动的。”
“她长得漂亮,性子又热烈张扬,像一团火,谁不想靠近?”
“可您呢?”
“您把她当什么?”
“当替身?当工具?当压抑欲望的棋子?”
助理苦笑一声:“您开除我吧。”
谢梵声的指节泛白,声音冷得像冰:“去查。”
“你不查,我让别人查。”
电话挂断后,谢梵声在车里抽了一整晚的烟。
烟雾缭绕中,他再次想起秦见鹿。
二十岁的她穿着红裙,像一团燃烧的火,耀眼得让人移不开眼。
后来呢?
后来她嫁给他,收敛了所有锋芒,满心都是他,满眼都是他,永远等他回头看她一眼。
她总记得他爱喝的茶,温度永远刚好;她会在下雨天提前把他的外套熨热;她甚至……在他闭关时,默默在禅房外守到天亮。
可他从未珍惜过。
很多次,她被他冷落时,总缩在沙发里小声嘟囔:“谢梵声,你什么时候才能多看我一眼啊……”
第二天清晨,助理发来消息——
秦小姐在德国。
谢梵声盯着屏幕,眉头紧锁。
德国?
她去了……秦临渊那里?
谢梵声将烟头摁灭在车载烟灰缸里,火星在指尖熄灭的瞬间,他拨通了谢父的电话。
“爸,梨梨的联姻对象,我来选。”
电话那头的谢父有些诧异,但很快笑道:“正好,我这儿有十几家千金公子的资料,你回来看看?”
谢梵声“嗯”了一声,挂断电话后,直接订了最快一班飞往德国的机票。
谢家老宅。
谢父将一叠照片铺在茶几上,笑容满面:“这些都是我精挑细选的,家世、品貌都配得上梨梨。”
谢梵声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修长的手指从中抽出一张——
“周家的小儿子,性格温和,梨梨嫁过去不会受委屈。”
谢父满意地点头:“眼光不错,这孩子在圈子里风评很好。”
谢梵声站起身:“我还有事,先走了。”
“等等。”谢父突然叫住他,“鹿鹿呢?好久没见她回来吃饭了。”



谢梵声脚步一顿,嗓音微沉:“她出国了,我现在就去接她。”
“回来记得带她来吃饭。”谢父笑道,“这孩子贴心,上次我因为一些小事烦心,她特意去拍卖会给我淘了套古董茶具讨我欢心,你妈失眠,她每周都陪她去针灸。”
谢梵声怔了怔——他从来不知道,秦见鹿还做了这些。
刚走到门口,保镖正带着谢棠梨进来。
她眼睛红肿,像是哭了一夜,见到谢梵声的瞬间,猛地扑上来抓住他的手臂:“哥!别走好不好?”
她声音发抖,“昨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我们不结束,好不好?”
谢梵声垂眸看她,语气平静:“那现在去跟父母公开我们的关系。”
谢棠梨的手指猛地收紧,又缓缓松开。
她咬着唇,再次迟疑了。
谢梵声轻轻推开她的手:“梨梨,哥哥够溺爱你了。”
“但不能爱到,没有自尊。”
“联姻对象我已经选好了,从今往后,我们只是兄妹。”
他声音很轻,却不容置疑:“等我接回秦见鹿,你也不能再像以前那样针对她。”
“今后,我不会再偏袒你。”
说完,他转身离开,背影决绝。
谢棠梨站在原地,眼泪大颗大颗砸下来。
十二个小时的飞行,谢梵声始终没有合眼。
他买了一些礼物——秦见鹿爱吃的巧克力,她喜欢的香水,各种昂贵的珠宝首饰。
甚至还有……一枚新的婚戒。
下飞机后,他直接提了辆车,按照助理给的地址,开往秦家在德国的别墅。
车窗外的风景飞速倒退,谢梵声的心跳莫名加快。
他设想过无数种重逢的场景——
或许她会堵着气让他走,或许她会红着眼问他为什么现在才来,又或许……她会像从前一样,扑进他怀里,笑着说“你终于来找我了



谢梵声推开家门,迎面而来的是一阵冷寂的空气。
客厅里空荡荡的,没有秦见鹿的身影,没有她常穿的拖鞋,甚至连她最爱窝着的那张沙发毯,都被叠得整整齐齐,像是从未有人用过。
他蹙了蹙眉,径直上楼,没有熟悉的脚步声,没有她笑嘻嘻地扑上来喊他“老公”,甚至连她赌气时摔门的声音都没有。整个别墅安静得像一座坟墓。
他眉头越蹙越深,最后推开卧室门——
衣柜里,她的衣服全空了。
梳妆台上,她的护肤品不见了。
床头柜上,那本她常翻的书,也被带走了。
整个房间,干净得像从未有人住过。
助理跟上来,小心翼翼地问:“谢总,秦小姐……不在家吗?”
谢梵声神色冷淡,语气平静:“离家出走了。”
他拿出手机,拨通秦见鹿的电话——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他挂断,又拨了一次,仍旧是冰冷的机械音。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他点开微信,发了一条消息,却显示——
“消息已发出,但被对方拒收了。”
她把他拉黑了!
谢梵声的眸色沉了沉,莫名来了点气,却仍旧维持着冷淡的姿态,对助理吩咐:“她八成是又跑到闺蜜那去了,你打电话联系林夏,让她转告秦见鹿,别闹脾气,赶紧回来。”
助理犹豫了一下:“谢总,万一秦小姐不回呢?”
谢梵声嗤笑一声:“她不可能不回。”
他语气笃定,像是早已习惯了她的退让。
“最多闹三天,以往每次都是这样。”
她生气,她闹,她摔门而出,可最后,她总会红着眼眶回来,委委屈屈地拽着他的袖子说:“谢梵声,我这次真的生气了,你哄哄我好不好?”
然后他随便敷衍两句,她就会破涕为笑,像只被顺了毛的猫,重新黏上来。
助理看着他,欲言又止,脑海中忽然闪过一句话——
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
可如果,谢梵声不再是秦见鹿的偏爱了呢?
助理刚要拨通林夏的电话,别墅大门突然被推开——
谢棠梨踩着高跟鞋走了进来,脸上带着胜利者的笑容:“别打了,她不会回来了。”
谢梵声抬眸:“什么意思?”
“哥,她已经和你离婚了。”谢棠梨晃了晃手里的婚戒,笑得甜美,“她把你们的婚戒给了我,说要去过自己的生活,永远不会回来了。”
谢梵声呼吸一滞,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攥住。
“你说什么?说清楚!”
于是谢棠梨把秦见鹿约她见面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包括禅房里的娃娃,包括那晚他偷亲她的事,包括……秦见鹿临走前说的那句——“祝你们百年好合。”
说完,她扑进谢梵声怀里,仰着脸撒娇:“哥,我没想到你对我是这种心思……你怎么不早说?”
“我也一直喜欢你。”她踮起脚,在他耳边轻声说,“反正我们不是亲兄妹,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谢梵声僵在原地,脑子里嗡嗡作响。
秦见鹿知道了。
她知道他喜欢谢棠梨,知道他一直在祠堂发泄欲望,知道……他娶她,不过是为了戒掉对养妹的执念。
而现在,她走了。
彻底走了。
谢梵声的呼吸有些发紧,下意识拉开谢棠梨,声音微哑:“秦见鹿有没有说她去哪?”
谢棠梨的表情瞬间变了。
“哥!你什么意思?!”她猛地推开他,眼眶通红,“之前你和她结婚,心里一直念着我,现在她走了,你又一直问她?!”
“你不是对她不在意的吗?!”
她情绪激动,声音尖锐:“你别告诉我你喜欢上她了!”
"


她穿着那条他嫌太艳的红裙,长发随风轻扬,踮起脚尖环住对方的脖子,而那个男人搂着她的腰,低头吻得深情。
阳光洒在他们身上,美好得刺眼。
秦见鹿仰着脸,闭着眼睛,吻得投入又动情。
那是谢梵声从未见过的模样。
热烈,鲜活,毫无保留。
就像……二十岁时,他第一次见到的那个秦见鹿。
谢梵声站在花园外,手指无意识地攥紧车门把手,骨节泛白。
他盯着不远处拥吻的两人,喉咙发紧,一股陌生的怒意从胸口烧上来,几乎要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
“秦见鹿。”
他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冷意。
花园里的两人闻声分开,那个英俊男人回过头——
阳光落在他的轮廓上,勾勒出深邃的眉眼和高挺的鼻梁。他穿着随性的黑色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若隐若现的锁骨;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带着玩世不恭的笑意。
“梵声?” 男人挑了挑眉,语气熟稔,“你怎么在这儿?”
谢梵声眸色骤冷。
沈墨衍。
秦临渊的至交好友,沈家的独子,圈子里出了名的浪荡子,肆意浪荡,狂妄不羁。
“回答我的问题。” 谢梵声嗓音冰冷,“你们在干什么?”
沈墨衍低笑一声,手臂自然地搭上秦见鹿的肩:“不明显吗?接吻啊。”
他故意顿了顿,又补充道:“哦,忘了告诉你,我们现在是男女朋友。”
第十六章
谢梵声下颌绷紧:“你知不知道秦见鹿是我妻子?”
“是吗?” 沈墨衍故作惊讶地看向秦见鹿,“可我怎么听说,你和鹿鹿已经离婚了?”
他低头亲了亲秦见鹿的发顶,语气宠溺:“鹿鹿,你前夫来抓奸了,怎么办?”
秦见鹿轻笑,目光淡淡扫过谢梵声:“前夫而已,管得着吗?”
谢梵声胸口一窒,上前攥住她的手腕:“我没同意离婚。”
他声音低沉,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跟我回家,之前的事,我会补偿你。”
秦见鹿甩开他的手,眼底满是讥讽:“补偿?又是补偿?”
“谢梵声,你的补偿是什么天大的恩赐吗?”
她嗤笑一声:“以前我喜欢你,或许的确会欣喜若狂,但现在——”"


谢梵声瞳孔微缩。
箱子里装的是她这些年精心收藏的、所有和他有关的东西。
他随手写过的字条、他喝过水的杯子、他送过的唯一一件礼物,一条佛珠手链,还是她死缠烂打求来的。
如今却全都被她像扔垃圾一样扔了。
“你什么意思?”他声音发冷。
秦见鹿拍了拍手上的灰,淡淡道:“没什么意思,不要了。”
你的东西,你这个人,我秦见鹿,都不要了。
说完,她转身离开,再不看他一眼。
谢棠梨几乎是眼睁睁看着谢梵声变了脸色,她有些吃味,故意道:“哥,你要不要进去哄哄嫂子啊?”
谢梵声沉默了片刻,许久后才道:“不必,她自己会消化好,很快又会把这些东西捡回来的。”
就像她这六年,死缠烂打的追着他,喜欢他一样。
一墙之隔,秦见鹿站在房里听到这句话几乎快要笑出声来。
错了。
谢梵声,这一次,你错得彻底!
晚上,谢梵声要带秦见鹿和谢棠梨去参加慈善酒会。
秦见鹿不愿意去,谢梵声却淡淡道:“你的闺蜜也在场,你这么久把自己关在家,不想出去见见吗?”
秦见鹿沉默了一会,最终还是换上了衣服。
最近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压抑,她必须得找人去喝喝酒。
一路上,她都全然不和谢梵声和谢棠梨两兄妹搭话,始终闭目养着神。
直到行驶到半路,突然一声巨响——
“砰!”
刺目的车灯直射而来,秦见鹿只来得及看见一辆失控的汽车迎面撞来,下一秒,世界天旋地转。
再次醒来时,冰冷的铁锈味充斥鼻腔。
秦见鹿艰难地睁开眼,发现自己和谢棠梨被绑在一间废弃仓库的椅子上,双手反剪,胸前都绑着炸弹!
她隐约想起,昏过去之前,另一辆相撞的车上下来的人,是谢氏集团的死对头,裴家的二少爷。
他绑了她和谢棠梨,是为了向谢家复仇吗?
谢棠梨在一旁不停地哭闹,声音尖锐刺耳:“有没有人,救命!救我!我不想死!”
眼看炸弹只剩下最后几分钟,秦见鹿连忙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开始拆解着身上的炸弹。
却又被她吵得头痛,冷冷道:“哭什么,不想死,你就赶紧把炸弹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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