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一发不可收拾。
经过一夜,我想通了,为了那块地我已经放下身段,可宋宴恨透了我,无论如何他也不会让给我,果园开发项目只能另择方案。
为了补眠,我睡了整整一个上午,最后是在爷爷的来电中才清醒过来。
“爷爷,”我坐起身,伸展了筋骨。
“下周是正丰大小姐结婚的大喜日子,你代我去参加,刚好借此机会认识一下圈内元老,机会难得。
““我不想去。
“一想到会遇见宋宴,我一百个不情愿。
“胡闹!
你坐上这个位置,公司有多少人不服你,你再这么没个轻重,迟早要被人拉下来。
“我白眼一翻,敷衍道:“再说吧,爷爷,我手机没电了,挂了啊。”
说完我不给他喘气的机会,潇洒的掐了电话。
可这世上终究有‘是祸躲不过‘的时候,当我来到公司时,正丰大小姐结婚请柬就这样华丽丽的放在我的电脑前,看着请柬上一对璧人,我顿然哭笑不得,不想见宋宴是其一,但我更不喜欢这阿谀奉承的聚会,太虚!太假!
正当我愁眉时,刘黎从门外走了进来,凉飕飕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个世上,有的人你越不想看见,他就越是在你眼前晃悠,怎么?
这下自食其果了吧。”
我把请柬往桌上一丢,白她一眼,口气十分不爽道:“你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
刘黎笑了笑:“要我说,你早不断,晚不断,偏偏在这节骨眼上跟他楚河汉界,啧啧啧,不作不死,谁也救不了你。”
“是啊,我跟他在一起四年,没想到他恨起人来这么不依不饶的。”
小东西,果然深藏不露。
“你想跟他走归桥路归路,人家可不一定给你这个机会,喏,下周的婚礼我看你是非参加不可了,要不然老董事长岂会放过你。”
我无奈叹息一声:“既来之则安之吧。”
下周也不过是眨眼之间,我已用一周的时间将宋宴带给我的屈辱内耗殆尽,所以今天用最好的状态画了一个漂亮的妆,穿上了我新定的礼服,赶去商瑞酒店,参加正丰大小姐的婚礼。
到来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喜笑颜开表皮之下各个都是心怀鬼胎,正如爷爷所说,到来的都是圈内元老,很多都是生面孔,但是我在他们眼中倒是家喻户晓,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