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猝不及防地狠狠摔去了地上。
许是真的摔惨了,竟一时瘫在地上爬不起。
她眼睛死死地瞪着我:“谭梦期,你不得好死!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过得这么惨!你给我去死!”她挣扎着起身,又踉跄着再次摔倒在地。
我弯了弯腰:“陶佩兰,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你要是没有害人的心思,又怎么会报应到自己身上?”
“报应?”她嗤笑一声,“我真该当初让我儿子弄死你!否则现在哪有你说话的份!我不好过,你也休想好过!”
在她再次想要动手时,我抬脚将她按了下去。
“噢,你不提,我都忘了你儿子,你还不知道你儿子现在怎么样吧?”
陶佩兰原本还在冒着怒火的眼睛突然一亮。
可随后又一脸愤愤。
“哼,别想用我儿子骗我!我才不会上你的当!”
我看出了她明明一副很想知道的样子。
恐怕是不想在我面前太过失了面子。
我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