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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深渊尽头吻你精品选集

丧丧心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在深渊尽头吻你》是作者“丧丧心”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现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顾淮舟周砚深,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顾淮舟说我是他养的宠物,周砚深却让我做他骨血里开出的玫瑰。」被青梅竹马的未婚夫当众羞辱“只配当宠物”的那天,我烧光了为他画的十七年肖像。逃到巴黎后,人人说我攀上了顶级策展人周砚深——那个控制我作息、干涉我社交,甚至在我锁骨咬出吻痕的疯子。他撕开西装露出满臂疤痕,逼我抚摸他溃烂的伤口:“沈鸢,你和我一样,都是靠疼痛活着的怪物。”直到顾淮舟追到画展,我才知道这场“救赎”是场豪赌:1沈鸢蜷缩在画室的角落里,指尖沾满颜料,面前画布上的男人轮廓模糊,只有一双眼睛凌厉如刀——那是顾淮舟的眼睛。她画了十七年,却始终抓.......

主角:顾淮舟周砚深   更新:2025-03-27 18: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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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淮舟周砚深的现代都市小说《在深渊尽头吻你精品选集》,由网络作家“丧丧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深渊尽头吻你》是作者“丧丧心”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现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顾淮舟周砚深,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顾淮舟说我是他养的宠物,周砚深却让我做他骨血里开出的玫瑰。」被青梅竹马的未婚夫当众羞辱“只配当宠物”的那天,我烧光了为他画的十七年肖像。逃到巴黎后,人人说我攀上了顶级策展人周砚深——那个控制我作息、干涉我社交,甚至在我锁骨咬出吻痕的疯子。他撕开西装露出满臂疤痕,逼我抚摸他溃烂的伤口:“沈鸢,你和我一样,都是靠疼痛活着的怪物。”直到顾淮舟追到画展,我才知道这场“救赎”是场豪赌:1沈鸢蜷缩在画室的角落里,指尖沾满颜料,面前画布上的男人轮廓模糊,只有一双眼睛凌厉如刀——那是顾淮舟的眼睛。她画了十七年,却始终抓.......

《在深渊尽头吻你精品选集》精彩片段

顾淮舟直起身,随手将画册扔进垃圾桶:“顾家养的宠物,也配做我的妻子?”
3
三天后,沈鸢在画室烧掉了所有顾淮舟的肖像画。
火苗蹿上画布时,她听见走廊传来熟悉的笑声。顾淮舟带着几个朋友来取拍卖会的藏品,隔着虚掩的门,他的声音清晰刺耳:“沈鸢?就她那画,画廊白送都没人要。”

有人起哄:“听说她要办个展?”
打火机“咔嗒”一响,顾淮舟懒洋洋道:“给她办展不如给狗办画展,至少狗不会把调色盘打翻在我车上。”
火焰吞噬了最后一幅画,画中少年温柔抚摸她发顶的手,在灰烬里蜷成扭曲的形状。

4
心理诊所的白炽灯刺得人眼睛发酸。
“创伤后应激障碍,伴随重度焦虑。”医生推了推眼镜,“我建议你暂时脱离刺激源。”
沈鸢摩挲着诊断书上的折痕,想起今早顾母的话:“订婚请柬都发出去了,你现在装病给谁看?”

回程的地铁上,她点开巴黎美院的官网。交换生申请截止日在三天后,要求提交三幅原创油画。
她鬼使神差地走进便利店,买了最大号的行李箱。结账时,收银员指着电视惊呼:“这不是顾氏集团的太子爷吗?”

新闻里,顾淮舟搂着当红女星走进酒店,镜头晃过他领口的唇印。沈鸢平静地扫码付款,把诊断书撕碎扔进垃圾桶。
5
机场安检口,顾淮舟的第十七个未接来电在屏幕上闪烁。
沈鸢拖着二十公斤的颜料箱,突然想起十八岁生日那夜。她偷偷跑去酒吧找他,被醉汉纠缠时,顾淮舟抄起酒瓶砸在那人头上,血滴在他雪白的衬衫袖口,像绽开的红梅。

“删了吧。”她把手机卡扔进候机厅的垃圾桶。
起飞时,舷窗外掠过成片的银杏树。她打开素描本,在空白页一笔一笔勾勒——这次不再是少年的侧脸,而是燃烧的蝴蝶从灰烬中振翅而出。
6
巴黎的冬天冷得刺骨,沈鸢裹紧二手市场淘来的羊毛大衣,抱着一摞画框钻进蒙马特街角的画廊。玻璃门上挂着“暂停营业”的牌子,老板皮埃尔正对着账单叹气:“这个月又亏了三千欧……沈,把这些画挂到仓库去。”

她低头应了一声,法语磕磕绊绊:“需要我、我联系之前的客户吗?”
皮埃尔摆摆手:“你连价签都能贴反,还是去擦展柜吧。”"


18
拍卖环节开始前,沈鸢躲进消防通道啃三明治。奶糖在兜里硌着大腿,她忽然听见安全门外传来顾淮舟的声音:“动手利索点。”
透过门缝,她看见顾淮舟的助理往西装内袋塞了瓶红色液体。

回到展厅时,《荆棘鸟》前已围满买家。周砚深正在介绍画作材质,突然有黑影窜出人群。沈鸢只来得及喊出半声“小心”,整瓶红漆已泼在画布上。

戴口罩的男人转身要跑,被保安扑倒在地。扯下口罩的瞬间,沈鸢认出是常替顾淮舟开车的司机。
19
监控室里,周砚深反复播放着泼漆瞬间的录像。画面清晰地拍到司机往画前挤时,胸口露出的顾氏集团工牌。沈鸢攥着湿纸巾擦手上的红漆,突然笑出声:“他连害人都这么敷衍,生怕别人不知道是他?”

周砚深暂停视频,放大角落某个身影:“看这个穿灰西装的男人。”
镜头里,陌生人在泼漆前五分钟悄悄关闭了最近的摄像头,“我查过他,是德威画廊的保安主管——上个月他们想收购我的场地被拒。”

沈鸢怔住:“你是说顾淮舟被当枪使了?”
“更准确地说,我们都被当枪了。”周砚深按下销毁键,监控画面变成雪花点,“明天头条会是‘顾氏继承人因爱生恨’,没人关心真凶。”
20
深夜的画廊像个巨型棺材。沈鸢跪在《荆棘鸟》前刮除红漆,刮刀突然被夺走。周砚深卷起袖子蹲下,露出小臂未愈的抓痕:“这样会刮伤底稿,用松节油慢慢擦。”

“你早知道有人要捣乱对不对?”她盯着他熟练的动作,“从坚持用真迹参展,到故意把《荆棘鸟》放在通道口……”
松节油瓶“咚”地砸进托盘,周砚深掰过她的脸:“我要让所有人记住,这幅画就算被毁也值千万。”他指尖沾着红漆抹在她脸上,“而你,该学会利用伤口赚钱了。”

第二天报纸头条如他所料:《天才画家遭前任报复,血色画作拍出天价》。沈鸢刷着新闻下的同情评论,把手机递给周砚深:“现在满意了?”
他正在给请柬盖章,闻言抬头轻笑:“这才刚开始——三小时后飞苏黎世的机票,我们要去会会真正的豺狼。”
21
苏黎世的雪下得又急又密,沈鸢裹紧羊绒围巾,跟着周砚深走进私人疗养院。走廊尽头的病房里,德威画廊的老板威尔逊正插着呼吸机,床头摆着沈鸢的仿作《荆棘鸟》。

“三个月前他派人泼漆,现在倒有脸收藏赝品?”沈鸢冷笑。
周砚深摘下沾雪的手套,慢条斯理地调亮监护仪:“泼漆只是开胃菜,他真正想要的是你下个月在巴塞尔的个展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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