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般狰狞。
沈智只觉得头疼欲裂，仿佛有千万根钢针在脑袋里穿梭。
他下意识地晃动着脑袋，模糊间，看到警察从门外走进来。
他听到警察焦急地问道：“这是发生了什么？”
沈智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从喉咙里挤出微弱的声音：“他们是凶手…… 抓住他们……”随后，眼前彻底陷入了黑暗。
9.在沈智意识即将消散的最后时刻，他听到宋坤那虚假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地方飘来：“沈哥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就发了疯，朝着这边狂奔过来。
我和林静笙实在放心不下，生怕他伤着学生，只能一路追过来，结果就瞧见他倒在地上了。”
宋坤这番话，就像是给林静笙递了个台阶。
林静笙顺势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面不改色地接过话茬：“没错，自从女儿的事发生后，他这几天精神状态就一直不太正常。
我正打算送他去看心理医生，估计是太过悲伤忧虑，才会做出这种事。”
沈智的眼皮沉重得像灌了铅，意识也如风中残烛般摇曳不定。
一名警察满是好奇，朝着他缓缓走来。
沈智想要张嘴说话，可喉咙却像被堵住了一样，半点声音都发不出。
他在心底拼命呐喊，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因为女儿还在等着他，等着她讨回公道。
恍惚间，沈智想到了女儿。
当他费力睁开眼睛，竟发现眼前警察的模样渐渐变成了女儿的面容。
女儿满眼心疼地看着他，清亮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爸爸，你太累了，要不睡一会儿吧。”
沈智心急如焚，他想告诉女儿自己不能睡，杀害女儿的凶手此刻近在咫尺。
要是他睡过去了，天知道还有没有机会替女儿申冤。
于是，他用尽全身力气，缓缓张开嘴，声音微弱却无比坚定地重复着：“他们…… 都是杀害我女儿的凶手…… 抓住他们……”恰在此时，那名凑近的警察恰好听到了这细若蚊蝇的话语。
这一幕，如同晴天霹雳，瞬间将宋坤和林静笙吓得脸色惨白如纸，两人的身体都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
刚追进来的班主任，瞧见两人这副惊恐的模样，心里 “咯噔” 一下，双手紧张地揪着袖口，眼神慌乱地与宋坤对视了一眼。
这一切，都被两名警察收入眼底。
他们心中顿时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