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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军围朝,朕从东京成开始北伐!全局

天官青龙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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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桓点了点头。路线之争才是最关键的。赵谌主战,违背了李邺及背后主和派的意愿,觉得扶持赵谌不行,干脆毁了。忽然有慎德妃朱氏嫉恨,李邺就顺势而为。赵桓看向赵谌,问道:“谌儿,李邺的事情清楚了,你说是直接杖毙,还是怎么处置呢?”赵谌回答道:“杖毙李邺,有损父皇的威名。儿臣建议,将其贬为庶民,流放岭南,永不录用。”赵桓眼中掠过满意神色。赵谌没直接杀人,是有仁慈之心的,却又不失雷霆手段。倒是不错!这儿子可以培养。赵桓吩咐道:“传旨,李邺身为大宁郡王的师傅,污蔑郡王,品行不端,罢免官职贬为庶人,流放岭南永不录用。另外,皇城司查抄李家,一应物资全部抄没。”欺负了他的儿子想脱身?没门儿的。没了钱,还要流放岭南,在半路上好好享受吧。李邺听到赵桓的处置...

主角:赵桓朱琏   更新:2025-03-26 17: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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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桓朱琏的其他类型小说《金军围朝,朕从东京成开始北伐!全局》,由网络作家“天官青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桓点了点头。路线之争才是最关键的。赵谌主战,违背了李邺及背后主和派的意愿,觉得扶持赵谌不行,干脆毁了。忽然有慎德妃朱氏嫉恨,李邺就顺势而为。赵桓看向赵谌,问道:“谌儿,李邺的事情清楚了,你说是直接杖毙,还是怎么处置呢?”赵谌回答道:“杖毙李邺,有损父皇的威名。儿臣建议,将其贬为庶民,流放岭南,永不录用。”赵桓眼中掠过满意神色。赵谌没直接杀人,是有仁慈之心的,却又不失雷霆手段。倒是不错!这儿子可以培养。赵桓吩咐道:“传旨,李邺身为大宁郡王的师傅,污蔑郡王,品行不端,罢免官职贬为庶人,流放岭南永不录用。另外,皇城司查抄李家,一应物资全部抄没。”欺负了他的儿子想脱身?没门儿的。没了钱,还要流放岭南,在半路上好好享受吧。李邺听到赵桓的处置...

《金军围朝,朕从东京成开始北伐!全局》精彩片段


赵桓点了点头。

路线之争才是最关键的。

赵谌主战,违背了李邺及背后主和派的意愿,觉得扶持赵谌不行,干脆毁了。

忽然有慎德妃朱氏嫉恨,李邺就顺势而为。

赵桓看向赵谌,问道:“谌儿,李邺的事情清楚了,你说是直接杖毙,还是怎么处置呢?”

赵谌回答道:“杖毙李邺,有损父皇的威名。儿臣建议,将其贬为庶民,流放岭南,永不录用。”

赵桓眼中掠过满意神色。

赵谌没直接杀人,是有仁慈之心的,却又不失雷霆手段。

倒是不错!

这儿子可以培养。

赵桓吩咐道:“传旨,李邺身为大宁郡王的师傅,污蔑郡王,品行不端,罢免官职贬为庶人,流放岭南永不录用。另外,皇城司查抄李家,一应物资全部抄没。”

欺负了他的儿子想脱身?

没门儿的。

没了钱,还要流放岭南,在半路上好好享受吧。

李邺听到赵桓的处置,气得瞪大眼睛,一翻白眼后昏死了过去。

赵桓喊来朱伯材,让朱伯材带着李邺去李家宣旨,同时去抄家,才带着赵谌往皇后所在的仁明殿去。

到了大殿内,赵谌神色恭敬,行礼道:“母后。”

朱琏微微点头,向赵桓行礼道:“妾身拜见官家。”

赵桓领着朱琏和赵谌回到殿内,说了李邺算计赵谌,更有慎德妃朱氏出手的事情。

朱琏脸色大变。

自家堂妹要谋害她的儿子,实在是该死。

朱琏却也没有失了理智,主动道:“都是臣妾治理无方,才让后宫出了这等腌臜的事情,请官家降罪。”

赵桓摇头道:“请罪就不必了,你认为该怎么处置小朱氏?”

朱琏想着堂妹的事儿。

平日里,小朱氏也得皇帝宠爱,今天却越界了。

朱琏权衡一番,直接道:“慎德妃品行不端,臣妾建议废掉妃位,打入冷宫。”

“不够!”

赵桓摇头回答。

后宫这些乱七八糟的女人,赵桓没什么兴趣。尤其这些女人要谋害他的儿子,显然更不行。

老赵家好不容易出了个品行端正的,敢于抗击金人的,得好好的扶持。

必须杀鸡儆猴。

朱琏心中一动,问道:“官家打算怎么安排?”

赵桓吩咐道:“周瑾,立刻去传旨,慎德妃谋害大宁郡王,朱有材教女无方,罢免官职,遣回原籍。”

朱有材是朱伯材的弟弟,担任武康军节度副使,比朱伯材的武康军节度使低了一级。

周瑾得了旨意,立刻去安排。

朱琏觉得官家真好,感激道:“官家圣明。”

赵谌也连忙道谢。

赵桓笑着夸奖了赵谌几句,才让赵谌下去了。

仁明殿内,只剩下赵桓和朱琏。

赵桓说道:“谌儿的年纪不小了,正四品的给事中负责教导,还是差了些。朕打算让李纲兼任太子太傅,杨时担任太子少傅,他们来教导谌儿。”

朱琏一双明媚的眼睛,瞬间瞪大了。

太子太傅李纲!

太子少傅杨时!

她一向性格谨慎,此刻听到赵桓的话,也忍不住道:“官家这样安排,是要册封谌儿为太子?”

赵桓看着妩媚却不失清纯的朱琏,笑说道:“咱们儿子知书达理,有勇气,更不缺骨气,自然要封太子。”

他可不是绝命毒师,靠着抡斧子干翻赵匡胤,老是防备自己的儿子。

连儿子都看不下去,绝命毒师做人太失败。

朱琏听到赵桓的话,心中更是感动。

昔日,赵桓也是嫡长子,始终被打压,一直没有被立为太子。也就是前几年,赵桓的年纪太大,赵佶实在拖不下去,才立赵桓为太子。


赵桓看着种师道的状态,满意的点了点头。

历史上,种师道入京的精神状态很好,指挥作战游刃有余。

后来他被宋钦宗猜忌,兵权被解除。紧跟着,主战派的李纲也被贬出京。朝廷不再主战,一心一意求和,种师道悲愤下抑郁而终。

如今,却能改变。

对种师道这样夙夜在公的老臣,就要狠狠的用。你越让他休息,他反而难受。

赵桓摆手道:“赐座!”

周瑾搬来凳子,种师道谢恩后半边屁股坐下,问道:“官家要主战,打算怎么安排呢?”

赵桓反问道:“朕要抗金,种公可有赐教?”

种师道一直关注着前线的局势,皇帝询问,他不假思索道:“回禀官家,臣认为要稳住局势,关键在太原府。”

“金国是两路大军南下,完颜宗望在东路,完颜宗翰在西路的太原府。”

“东路除了黄河,都是一马平川,难以抵挡金国的铁浮屠和拐子马。”

“臣建议,安排一支精锐驻守黄河。”

“西路的太原府,则是后续战事的关键。”

“太原在,西路在。太原落陷,西路的局势就会崩盘。届时东、西两路都挡不住,大宋就会遭到两路大军的夹击,北方大片疆土会沦丧。”

一番分析后,种师道道:“臣毛遂自荐,请求去太原府坐镇,整合各方的兵力抵挡完颜宗翰进攻。”

赵桓听完分析,却笑了起来。

种师道担心皇帝不同意,问道:“官家笑什么?”

赵桓说道:“朕之所以笑,是英雄所见略同。朕召种公入宫,就是希望你走一趟太原府,替朕坐镇西路,守住太原府。”

种师道激动道:“官家圣明!”

赵桓有些迟疑,担忧道:“种公七十有六,不是年轻人了。要长途跋涉去太原府,朕担心种公的身体。”

种师道一副洒脱姿态,直接道:“请官家放心,臣就算死,也会死在击败金国大军守住太原府之后。”

“臣在,太原在!”

“臣亡,太原仍然在。”

“即便是老臣死在前线,战死疆场,也是死得其所。”

种师道感激道:“有官家的器重,就足够了。其他的事情,都是小事情,不值一提。生死看淡,不服就干,干掉金人。”

赵桓点头道:“有种公坐镇太原,朕就放心了。”

说着话,他站起身走向一旁的武器架,取下佩剑玉龙剑,才走到种师道的面前:“种公去太原府,朕命你为皇命钦差,见官大一级。再赐你玉龙剑,凡事先斩后奏。”

李纲一直坐在下方没说话,听到皇帝的话,下意识要起身反对。

最终,还是坐下。

皇帝言出法随,都已经说了,他现在反驳,等于打皇帝的脸。

当务之急,还是守住太原。

种师道心中的情绪却在翻滚,那是士为知己者死的情绪。

一辈子为将,一直游走在被猜忌的边缘,更时常遭到弹劾。

他越是立功,遭到的猜忌越大。

如今,却得了信任。

种师道清楚皇命钦差的身份是临时的,守住了太原府,回京后就要上交玉龙剑。可是皇帝对武将的放权,却从未有过。

君恩似海啊!

种师道起身又撩起衣袍跪下,叩头道:“臣种师道,誓死忠于官家,不负官家信任和厚望。”

说完后,他才举起手接下玉龙剑。

赵桓搀扶起种师道,郑重道:“种公是天下名将,是大宋的擎天一柱。公如青山,朕如松柏,永不相负。朕,相信种公。”

一句相信,让种师道差点泪崩。

这样的待遇,是大宋朝一代代的武将们,连做梦都不敢想的。

如今,落在他的身上。

种师道抬手擦了擦眼角泪光,保证道:“臣一定会完成任务,只是官家在朝中,切莫听信李邦彦和张邦昌之流的蛊惑。臣斗胆进言,请官家海涵。”

赵桓摇头道:“李邦彦和张邦昌都死了,蛊惑不了朕。”

种师道一脸惊讶的模样,问道:“都死了?”

“死了!”

赵桓笑着点头。

李纲补充道:“种公,这是前不久发生的事情。官家今天,召集政事堂的宰相议事……”

李纲说了张邦昌被杀,以及李邦彦被诛杀,还有他拜相的事情。

一切说完,李纲道:“仰赖官家圣明,才能拨乱反正。”

种师道听得热泪盈眶,高声道:“官家诛张邦昌,杀李邦彦,大快人心。天降圣君,我大宋有救了,有救了啊。”

赵桓说道:“大宋一定有救,朕不仅要挡住金人的进攻,更要以牙还牙以血还血。未来我大宋崛起,自当令四方来贺,让八方来朝。”

种师道激动道:“如果能看到那一日,老臣这辈子就值了。”

赵桓道:“会有那一天的。”

种师道不再担心后方,急切道:“官家,太原府战况紧急,臣这就回家收拾,立刻带人去太原府,主持西路战事。”

赵桓道:“去吧。”

种师道双手合拢,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才转身离去。

赵桓目光落在李纲身上,见李纲深思,问道:“李相公在想什么呢?”

李纲郑重道:“官家,臣说点煞风景的话。”

“种师道是天下名将,种家军也一贯骁勇善战。”

“今天安排种师道去太原府,却没有人掣肘制衡,一旦取得胜利,种师道的威望更高,潜在的威胁太大了。”

“万一他有不臣之心……”

话刚说到这里,赵桓大袖一拂,打断道:“不可能,绝不可能。”

李纲皱眉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种师道会怎么想呢?臣的确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可是潜在的威胁让人担心。”

赵桓笑了笑,自信道:“朕,相信自己的判断。”

“第一,种师道快八十岁的年纪,就算有二心,也是天不假年,没有足够的时间去运作。”

“第二,种师道的两个儿子战死疆场,只剩下一个十八岁的孙子,后继无人,怎么敢随意逾越?”

“第三,金人来犯,人心在朝廷,在抵抗金国。种师道逾越,必将承受万世骂名。”

“第四,种家没有文官人脉,更没有基本盘,拿什么去造反呢?”

“第五,种师道一腔赤诚,不顾年迈之躯为国奔波,朕相信他。”

“朕说公如青山,我如松柏,不是一句虚话。”

赵桓深深的看着眼前的李纲,正色道:“李卿和种公一样,都是朕的左膀右臂。卿不负朕,朕定不负卿,这是你我君臣之约。”

李纲连忙起身,郑重道:“臣李纲,定不负官家。”

赵桓颔首道:“你进入了政事堂,要抓紧备战。朝中有许多投降派,你面临的挑战才刚开始,好好做事。”

李纲自信道:“有官家的支持,臣一定会完成任务。纵然满路荆棘,臣也不惧。”

赵桓很满意李纲的心态。

朝廷要主战,肯定会遭到投降派的阻碍,更会有阳奉阴违的事情。乃至于你要做点事,他会给你极端化扩大化。

这些都很正常。

赵桓和李纲聊着主战的政务,许久后,李纲才告辞离开。

赵桓抬头看去,恍然发现天色昏暗下来。

周瑾走过来,问道:“官家,时辰不早了,是摆驾皇后的仁明殿,还是去其他妃嫔的寝宫?”

赵桓道:“仁明殿。”

周瑾先做了安排,让人先去仁明殿通知皇后。

然后,周瑾陪着赵桓,在众太监及禁卫的保护下,往仁明殿去。

仁明殿是皇后朱琏的寝宫。

朱琏二十出头,面若娇花,眼波流转间顾盼生辉,又艳又媚,兼有两分清纯三分尊贵,身材更是火爆,堪称人间尤物。

今天晚上,她穿了身淡粉色的长裙,既有贵气,又妩媚无双。

朱琏得到赵桓来的旨意,早早的在门口等待。眼看着赵桓来了,朱琏嘴角噙着笑容,上前行礼道:“妾身拜见官家。”


李纲走到大门口等着。

不一会儿,传旨的太监来了,宣读了李纲升任少宰兼中书侍郎的圣旨。

李纲接下圣旨,收起新的官袍和印绶,送走了传旨的太监,才回家把圣旨收好。

家人欣喜,李纲没去约束,只是吩咐人替他更衣,换上紫袍,戴上长翅帽,就乘坐马车往宫中去。

李纲再次见到赵桓,不再是尚书左丞,是新鲜出炉的宰相。他撩起官袍跪下,叩头道:“臣李纲,叩谢官家天恩。”

宋朝宰相的权力虽然被切割,却没有动辄下跪的规矩。

一般情况下,朝臣觐见皇帝不需要下跪,站着行礼即可。只有少数大礼仪,才需要下跪。

赵桓清楚李纲下跪,不是因为提拔了李纲当宰相,是因为赵桓主战。

赵桓点了点头,吩咐道:“赐座!”

周瑾搬来凳子,李纲再度拱手道谢,才小心翼翼的坐下。

他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样,说道:“臣主战抗金,而朝中的官员多数主张投降求和。官家要让臣当宰相,不容易吧?”

赵桓笑道:“其实不难,毕竟李邦彦死了,他们有些怕。”

李纲立刻瞪大眼睛,嘴巴都微微张大。

李邦彦又死了?

皇帝去刑部的牢房中探望他之前,杀了张邦昌这个金人的走狗。

转眼,又处死李邦彦。

连杀两个宰相,这得掀起多大的波澜?

李纲神色紧张,急切道:“本朝不杀士大夫,何况是宰相。官家连杀两个宰相,朝廷中没有议论吗?白时中和唐恪等人没有反对吗?”

赵桓没有隐瞒,说了李邦彦的欺君之罪,以及白时中、唐恪等人作壁上观的事情。

宰相人选的举荐,赵桓也说了。

一切说完,赵桓道:“朕既解决了李邦彦,又通过抄家得了五百万两银子,加上白时中和耿南仲等人捐赠的十八万两银子,发了一笔横财。”

李纲心悦诚服道:“官家圣明。”

话锋一转,李纲继续道:“官家募集五百多万两银子,有了钱,臣建议抓紧备战。”

赵桓问道:“怎么备战?”

李纲回答道:“一方面,派人运送更多的粮草和器械,驰援太原,不能让太原被攻破。另一方面,传令河北东路备战,准备再度迎战金人。”

赵桓也想着太原府的战事。

金国攻打宋朝,是完颜宗望和完颜宗翰分别率军南下。

完颜宗望是东路军,从真定府南下,走的是河北东路。这一路所向披靡,完颜宗望直接杀到了东京城外。

因为李纲死战,完颜宗望又是仓促南下没充足的准备,得了好处就撤走,筹备着下一次灭国的计划。

完颜宗翰是西路军,走的是太原府,要从太原南下。

偏偏太原是重镇,一直没有被攻破,大战一直在持续。

赵桓现阶段,没打算主动出击。

一方面,军队的战斗力严重不足。另一方面,朝中的投降派太多。

现在去野战,是去送人头的。

赵桓思索片刻道:“李相公的分析有道理,不过要整合西路军,要利用太原挡住金人,需要一个能统合各方力量的人。”

李纲直接道:“臣举荐种师道。”

赵桓有些意外,问道:“李相公这一回,不忌惮种师道了?”

李纲微微尴尬。

之前完颜宗望杀到东京城外,种师道整合勤王的兵力,给完颜宗望造成极大的压力。

李纲作为主战派的文官,对身为武将的种师道心有忌惮,安排了姚平仲去攻打完颜宗望的军寨。

一场战事,姚平仲被金人击败,连夜逃遁,导致后果恶劣。

这事儿在当时,李纲很被动。

李纲一脸惭愧模样,解释道:“官家,臣惭愧。”

“当时,臣怕种师道势大有二心,心有忌惮,才希望姚平仲立功制衡。”

“没想到,却坏了事。”

“臣思来想去,还是要仰仗种师道。目前局势危难,不能再过度的抑制武臣,要提升武臣的话语权。”

赵桓眼前一亮。

李纲的话,说到了他的心坎上。

大宋的开国背景,决定了宋太祖一定会杯酒释兵权。五代十国的将军们杀疯了,习惯性的换皇帝。

皇帝轮流坐,今年到我家,有兵就能当皇帝。

最好的安排,是通过杯酒释兵权,压制第一代的开国将领。随着第一代凋零,第二代乃至第三代人没见过昔日的杀戮,对国家有了认同感,就该慢慢恢复武人的地位。

文武并重!

才不会一条腿走路。

可惜,宋太祖在一个夜晚,遇到身兼斧头帮帮主、艳照门始祖、绝命毒师、微操大师的宋车宗。

宋车宗靠耍斧子上位,怕人家篡权,直接加速到底。

武将在外面作战,宋车宗不放心,特地搞了个‘平戎万全阵’,一点自主性都不给武将,让人在前线照着阵图打。

一个军事废柴编的阵图,那就更废了,彻底压垮了大宋武人的脊梁。

最终,文人的这条腿长了肿瘤,武人的这条腿断了。

北宋中后期,早已经不是五代十国的大环境,几乎不存在武人篡位的可能性。

偏偏得位不正成了噩梦,每一个继任的皇帝都在进一步强化对武人的打压。

源自于骨髓中的血脉,以及文官的影响,导致武运衰败。

赵桓要改变这样的情况。

他朝李纲投去赞许的眼神,微笑道:“李相公的提议,朕觉得很好。周瑾,用朕的车驾去种师道府上,接种师道入宫。”

李纲眉头一挑,皱眉道:“种师道一介武人,用官家的銮驾迎接入宫,不合适吧?”

“很合适!”

赵桓掷地有声道:“朕这么做,理由有三。”

“第一,种师道是天下名将,抗击西夏、征讨辽国、力抗金人,一心为了大宋呕心沥血。”

“一个七十六岁高龄的忠臣,不辞辛劳的为国奔波,朕不能怠慢。”

“第二,朕要明明白白的告诉天下人,朕要用武人,要给他们待遇。”

“我大宋朝要崇尚武人,要崇尚英雄。一个不崇尚英雄的民族和国家,那是没有未来的。”

“第三,朕相信种师道,亦如朕也相信李相公。”

赵桓眼神诚恳,问道:“李相公,你支持吗?”

李纲看不懂皇帝了。

可是,他也震撼于皇帝的这番话。或许有这样心胸和魄力的皇帝,才能带着大宋走出困境,重塑华夏的脊梁,重现华夏的荣光。

李纲一咬牙,回答道:“臣,支持!”

赵桓脸上笑容绽放,看向周瑾道:“周瑾,你亲自去迎接种师道。”

“老奴领旨!”

周瑾行了一礼,就急匆匆出宫了。


张邦昌被赵桓的举动吓了一大跳,连忙要躲避。可是赵桓出手迅疾,猝不及防下,他还是没躲过去。

扑哧!

剑尖贯入张邦昌的心脏。

赵桓用力一捅,剑尖捅穿张邦昌的心脏抽出。汩汩鲜血流出,染红了张邦昌胸前的衣襟。

张邦昌感受到身体的虚弱,神情更是惊悚。

皇帝怎么敢的?

杀了他,谁去和金人求和,谁能抵挡南下的金人?

无尽的虚弱感传来,张邦昌感觉自己要死了,又彻底愤怒起来,咆哮道:“狗皇帝,你杀了我,一定会后悔的。”

“朕从不后悔!”

赵桓眼神坚定,沉声道:“等朕击败金人,复兴大宋,会编纂一本《降金贰臣录》,你张邦昌位列第一,让后世子孙瞻仰你的‘丰功伟绩’。”

张邦昌脑中如雷霆炸响,瞪大眼睛,眸子深处升起浓浓的惊恐。

千古骂名啊!

“你,你……”

张邦昌话没说完,眼前一黑就倒在地上,气息断绝。

周瑾见皇帝暴起杀人,杀的还是当朝宰相,也吓了一大跳。

摊上大事儿了。

周瑾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忙道:“官家,本朝不杀士大夫,尤其死的还是宰相。等张邦昌的消息传出,必定会朝野哗然。”

赵桓神色淡然。

一个卖国贼而已,杀了就杀了,现在这样都便宜了张邦昌。

死得太轻松。

赵桓吩咐道:“张邦昌勾结金国,卖国求荣,朕诛之。谁要非议,谁就是卖国贼。卖国贼,人人得而诛之。你安排人去通知殿前都指挥使王宗濋,让他查抄张家,张家人全部流放戎州僰道县。”

殿前都指挥使王宗濋,是赵桓的舅舅,执掌殿前司禁军。

这是心腹。

周瑾点了点头,先安排下去,才喊来士兵拖走尸体清理血迹。一切处理完,周瑾提醒道:“官家,张邦昌的事情,您还是要小心些。”

“朕知道了。”

赵桓点了点头,却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

太平盛世,皇帝诛杀当朝宰相,容易引起轩然大波。

现在金人南下,外部压力巨大,注意力都在金人上。再加上张邦昌是奸臣,一身骂名,赵桓杀了张邦昌,问题不算大。

赵桓想着张邦昌被杀的事儿。

投降派虽然少了一个宰相,可是现在的文官中,还有无数个张邦昌,还有无数人想投降苟活。

要扶持主战派,得让李纲扛起抗金的大旗。

赵桓准备召见李纲,可是话到嘴边,有关李纲的记忆浮现。

昨天上午,宋钦宗和李纲发生了冲突。

李纲认为金人虽然退走,不是怕了大宋,是为了厉兵秣马再南下,让宋钦宗全力备战,不要纸醉金迷。

宋钦宗认为金人退走,且得了好处,不可能再南下。

李纲性格刚直,气得昏了头后,大骂宋钦宗目光短浅,说宋钦宗是昏君,会葬送大宋基业。

宋钦宗直接把李纲下狱了。

赵桓心中摇头,宋钦宗干啥啥不行,投降第一名。

但凡脑子清醒点,都知道金人知道宋人孱弱,不可能放弃覆灭北宋。

偏偏宋钦宗自以为是,认为他效仿宋真宗签订澶渊之盟,会像宋、辽一样,促成宋金两国的百年和平。

赵桓想着李纲在牢房,吩咐道:“周瑾!”

“老奴在!”

周瑾立刻回答。

赵桓吩咐道:“安排下,朕去刑部牢房看望李纲。”

“老奴立刻安排。”

周瑾喊了十个内殿直的侍卫,保护赵桓出宫,一路往刑部的牢房去。

李纲被关押在牢房最深处,牢房黑黢黢的,处处透着发霉的味道。

好在隔一段距离,就有火把驱散黑暗。

赵桓来到牢房的最深处,看到了被关押的李纲。他身穿囚服,鬓发散乱,却面壁而坐,仿佛是一尊雕塑。

纵然入狱,也不改气节。

周瑾想着皇帝来了,李纲没有转身行礼,主动咳嗽两声提醒。

赵桓摆了摆手。

周瑾和随行的护卫退下,只剩下赵桓和李纲。

赵桓打开牢房进去,沉声道:“李纲!”

李纲听到皇帝的声音,瞬间睁开双眼,转身说道:“官家万金之躯,却亲自到牢房中探望,是打算杀了臣,用臣的脑袋换金人的认可吗?”

赵桓摇头道:“朕不杀你,也不需要金人的认可。”

李纲却不相信,冷声道:“官家不杀臣,却来了牢房,必定是臣入狱后,坊间舆论哗然,太学生再一次闹事,朝野不安稳。官家想让臣出狱,安抚士人吗?”

“也不是!”

赵桓再次摇头道:“朕今天来,是让你官复原职,协助朕抵挡金人。”

李纲哑然失笑,笑容却无比落寞,官复原职抗金?

不可能的。

皇帝一心一意投降,哪里有心思抗金。

李纲清瘦的脸上满是失望,叹息道:“官家不用演戏了,也不必哄骗臣。”

“臣愿意辞官,告老还乡。”

“没了臣这个臭石头阻拦,官家想投降就投降,想怎么办都行,官家该满意了吧?”

赵桓听到李纲那泣血般的话语,心中更是惋惜。

如此良臣,原身却不用。

偏要用奸佞。

赵桓蹲下来托起李纲,表态道:“李卿,朕决定和金人死战,不是玩笑话,也不是骗你的。”

李纲眼眸一亮,旋即又黯淡了下去。

曾经,他也有过很高的期望,期望着官家主战,期望着大宋振作起来。

最终,都是失望。

李纲一颗心沉寂,再次道:“臣请乞骸骨,请官家成全。”

赵桓握着李纲的手臂,郑重道:“父皇主政二十余载,天下混乱,百姓苦不堪言,大宋江山已有倾覆之危。”

“金人趁火打劫,所过之处无人能挡。”

“再不奋起抵抗,我大宋的万里山河,就要落入异族之手。无数的汉家百姓,又要沦为任人宰割的两脚羊。”

“这不是朕愿意看到的。”

“朕思来想去,求和无济于事。今日割三城,明日割五城,大宋越来越弱,金人越来越强,迟早被金国吞并。”

“所以,朕决定和金人拼了。”

“如果这一战输了,就用大宋的龙旗为我裹尸。如果赢了,那就让大宋乘着这烈烈的风,再度辉煌崛起。”

“这是朕的目标,更是李卿的夙愿。”

“李卿一腔热血为国,忍将夙愿,江付东流?”

炽热的话,传入李纲的耳中,他身体一颤,深邃的眸子中升起浓浓雾气。

一滴一滴的泪水,划过面庞。

李纲抬起头,一字一顿道:“官家所言,当真?”

赵桓抬手立誓:“终朕一生,不和亲,不赔款,不割地,不纳贡。若违此誓,人神共戮。”


春风四月,东京有点热。

“皇后,再用点力,不要轻飘飘的在外面蹭。”

“力道再收点,不能太快太重。一味的猛攻无法持久,要深浅配合才舒服……”

赵桓闭目养神,享受着皇后朱琏的按摩。

前世的赵桓,是一名退役的炊事班老班长。靠着家里的三套拆迁房,以及宇宙尽头的图书管理员编制,生活乐无忧。

昨天晚上,赵桓和女友畅享丝滑,E杯喝完,让女友感受了自身的财大器粗。

一觉醒来,却成了北宋的末代皇帝赵桓。

今年是靖康元年,金国的大军南下,宋徽宗赵佶不想做亡国之君,禅位给了原身宋钦宗。

金人杀到东京城外,因为有李纲力挽狂澜,才守住了东京城。

金人退走,宋钦宗又亲近投降派,开始放纵享乐,下令接着奏乐接着舞。

一场宿醉,有了赵桓的穿越。

替他按摩的皇后名叫朱琏,是原配发妻,相貌绝美,身材火爆,尤其是腰肢纤细。

少妇的腰,夺命的刀。

赵桓很想挑战下自己的软肋,看这把刀能不能斩他?

朱琏一边按摩,一边道:“官家,很多人说金国还要南下。连父皇都去了江南,要不咱们迁都算了?”

“不迁都!”

赵桓睁开眼坚决回答。

朱琏妩媚的脸上满是担忧,继续道:“宰相张邦昌说,金国的士兵都是精锐,难以匹敌。”

赵桓哼了声道:“什么他娘的精锐,朕打的就是精锐。”

赵桓可不是原身那怂包,泱泱华夏,却被一群蛮夷虐了,简直是丢人。不是宋朝没人,相反能打的武将和文官很多。

是皇帝太怂。

朋友来了,有好酒。豺狼来了,他也有棍棒。

不服就干!

朱琏看着强硬自信的赵桓,明媚的眸子中也掠过一丝诧异。官家宿醉后醒来,似乎有了些变化,变得又高又硬。

看她的眼神也不一样,更有侵略性。

朱琏倒是更喜欢,因为皇帝没什么架子,相处也舒服。她不急不慢的给赵桓按摩着,心想战就战,顶多自己陪着。

要死一起死。

反正官家死了,她也绝不会苟活的。

朱琏想着主战的事儿,忽然道:“官家要主战,可是张邦昌要北上议和,准备割让北方的土地,这事儿还安排吗?”

“不安排了!”

赵桓摇头回答。

议和是不可能议和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议和投降。

他没来,大宋要投降。

他来了,大宋还议和投降,岂不是白来一趟吗?

张邦昌要卖国求荣,是因为换一个主人,张邦昌还是张邦昌,还有高官厚禄,赵桓却要沦为阶下囚。

历史上金人攻破东京,张邦昌当了做金人的傀儡皇帝,享受着荣华富贵。

这是金人的走狗。

凡是甘愿做金人走狗的人,都该杀。这些宋奸金狗不是软骨头,软骨头病可以治,卖国求荣的病却治不了。

都该杀!

只是赵桓刚穿越过来,要抗金,就先得整治卖国贼,再把开封府经营得固若金汤。

有了班底,才能反攻。

否则步子跨得太大,说不定就易溶于水。

在赵桓思考的时候,贴身太监周瑾走进来,恭敬行礼道:“官家,张邦昌求见。”

赵桓吩咐道:“传!”

朱琏站起身,柔声道:“官家,妾身回去了。”

说完,她嫣然一笑退出大殿。

不多时,张邦昌进来。

他四十出头,身材瘦削,鼻梁高挺,狭长的眸子中透着几分阴鸷,行礼道:“臣张邦昌,拜见官家。”

赵桓问道:“张卿入宫有什么事?”

张邦昌眼神热切,迅速道:“臣奉官家的旨意,启程去金国谈和。”

“金人的铁浮屠和拐子马纵横无敌,和金人交战,大宋必然灭亡。”

“现在要谈和,要彻底的休战,就必须满足金人的条件。否则,再怎么谈,都是隔靴搔痒,达不到效果。”

赵桓问道:“什么条件呢?”

“土地和钱财!”

张邦昌张口就来,迅速道:“臣认为应该答应金人的条件,割让太原、中山和河间三镇,再赔偿黄金五百万两、白银五千万两。”

“请官家赐予割让三镇土地的圣旨,彰显官家求和的决心。”

“有了圣旨,臣和金国签订盟约,大宋和金国自此和平共处,一定会互不侵犯。”

张邦昌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赵桓冷冰冰道:“靠卖国求和平,真的能行吗?”

张邦昌皱着眉头,理直气壮道:“这不是卖国,是拿出一点好处安抚金人,是为了大宋的江山社稷。”

“昔年,真宗皇帝签订澶渊之盟,奠定大宋百年盛世。”

“今日,官家虽然割地赔款,却换来大宋的稳定,也不失为一个中兴之主。”

“臣肺腑之言,请官家明鉴。”

赵桓心中的杀意升起三丈高,赔款奠定百年盛世,割地成为中兴之主。

好一个狗汉奸!

该杀啊!

赵桓心中的杀意酝酿,吩咐道:“张卿的一番话,让人茅塞顿开啊。来人,拿美酒来,朕为张卿饯行。”

周瑾去安排,不一会儿,就捧着一个盘子走进来。

盘子上,放着酒壶和酒杯。

赵桓走下来,亲自斟了一杯酒,拿起酒杯递给张邦昌,说道:“张卿,喝了这杯酒,好上路。”

张邦昌心中得意。

果然,他才是最懂皇帝的人。

皇帝骨子里软弱,不敢和金人决战,一定会同意他的请求。

他拿着割地的圣旨去见金人,不会被刁难。又因为他能讨好金人,大宋需要他联络金人,相位就稳如泰山。

他就是大宋的主宰。

张邦昌豪迈的喝了杯中酒,保证道:“臣,定不负厚望。”

赵桓笑道:“张邦昌,可曾听过一句话?”

张邦昌问道:“什么话?”

“金杯共汝饮,白刃不相饶。”

赵桓眼神转冷,杀意显露:“你要卖国,要荣华富贵,却不该让百姓承受代价,更不该用江山社稷去交换。”

“尔俸尔禄,民脂民膏,拿着百姓缴纳的钱却不办事,该杀!”

锵!!

如龙吟般的声音响起,赵桓一剑在手,直接朝张邦昌的胸口捅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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