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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活死人,我浪一点怎么了全文+番茄

羽落辰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冷风扑面而来,刺骨的寒意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但门外空无一人。走廊一片寂静,放眼望去,只有一排紧闭的宿舍门。整栋宿舍楼死寂得如同一座坟墓,漆黑的夜色更增添了几分阴森的氛围。我小时候在老家就听村里的老人说过,冤死的人会回魂,多半会在生前住的地方徘徊。孔梅,说不定是回她之前的宿舍了。我手伸进口袋,握紧了那枚冰凉的玉片,犹豫片刻后,咬紧牙关,决定去她生前住的宿舍。我想亲口问问孔梅,她是怎么死的,她究竟看到了谁。可刚抬起脚,脚下忽然传来“哗啦”一声轻响。我大惊失色,猛地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脚边居然放着一大捧鲜红的纸玫瑰。有几朵血红的纸花已经被我踩得变形了。红纸叠成的玫瑰在冷白的月光下,鲜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格外刺眼……就在我紧张得几乎无法呼...

主角:汤婆婆梵音   更新:2025-03-26 14: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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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汤婆婆梵音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活死人,我浪一点怎么了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羽落辰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冷风扑面而来,刺骨的寒意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但门外空无一人。走廊一片寂静,放眼望去,只有一排紧闭的宿舍门。整栋宿舍楼死寂得如同一座坟墓,漆黑的夜色更增添了几分阴森的氛围。我小时候在老家就听村里的老人说过,冤死的人会回魂,多半会在生前住的地方徘徊。孔梅,说不定是回她之前的宿舍了。我手伸进口袋,握紧了那枚冰凉的玉片,犹豫片刻后,咬紧牙关,决定去她生前住的宿舍。我想亲口问问孔梅,她是怎么死的,她究竟看到了谁。可刚抬起脚,脚下忽然传来“哗啦”一声轻响。我大惊失色,猛地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脚边居然放着一大捧鲜红的纸玫瑰。有几朵血红的纸花已经被我踩得变形了。红纸叠成的玫瑰在冷白的月光下,鲜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格外刺眼……就在我紧张得几乎无法呼...

《开局活死人,我浪一点怎么了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冷风扑面而来,刺骨的寒意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但门外空无一人。

走廊一片寂静,放眼望去,只有一排紧闭的宿舍门。

整栋宿舍楼死寂得如同一座坟墓,漆黑的夜色更增添了几分阴森的氛围。

我小时候在老家就听村里的老人说过,冤死的人会回魂,多半会在生前住的地方徘徊。

孔梅,说不定是回她之前的宿舍了。

我手伸进口袋,握紧了那枚冰凉的玉片,犹豫片刻后,咬紧牙关,决定去她生前住的宿舍。

我想亲口问问孔梅,她是怎么死的,她究竟看到了谁。

可刚抬起脚,脚下忽然传来“哗啦”一声轻响。

我大惊失色,猛地低头一看。

这才发现,脚边居然放着一大捧鲜红的纸玫瑰。

有几朵血红的纸花已经被我踩得变形了。

红纸叠成的玫瑰在冷白的月光下,鲜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格外刺眼……

就在我紧张得几乎无法呼吸时,忽然,身后伸出一只手,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

我浑身的汗毛瞬间炸起,喉咙几乎本能地想要尖叫出声。

“梵音,你在干什么?”付婷疑惑中带着一丝害怕的声音传入耳中。

我回过头,看到她穿着睡衣,满脸疲惫,正惊疑不定地看着我。

“没……没什么……”我强挤出一丝笑容,下意识挡住了她的视线,不让她看到门外的纸玫瑰。

我迅速关上宿舍门,岔开话题道:“你怎么醒了?”

“我……我想上厕所。”付婷低声说道,声音里透着几分害怕。

见她依旧用困惑的眼神看着我,我连忙解释道:“刚才走廊上有猫叫,我被吵醒了,才开门看看。”

宿舍楼里有女生偷偷养猫并不稀奇,听到我这话,付婷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

她上了厕所,回来时对我说:“都这么晚了,别想太多,早点睡吧。”

我冲她笑了笑,又瞥了一眼宿舍门。

可我的心里却沉了下去。

难道,刚才门外站着的不是孔梅?

而是严皓?

门外那捧血色的玫瑰太过刺眼,要是明天被人发现,肯定会闹得沸沸扬扬。

我打算等付婷睡着后,偷偷把门口的纸玫瑰清理干净。

可没想到,躺在床上没多久,和付婷说了几句话后,我的眼皮越来越沉重,最后稀里糊涂地睡了过去……

醒来时,窗外的天色已经微亮。

我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已经早上六点多了……

我急忙从床上爬起来,趁着付婷和翟倩楠还在熟睡,赶紧打开宿舍门,想把门外那捧玫瑰清理掉。

可打开门一看,我却愣住了。

门外空荡荡的,昨晚那一大捧纸玫瑰,竟然不见了。

清晨的冷风吹来,我打了个哆嗦,随即缩回床上。

应该是有人提早一步,经过宿舍时把那捧玫瑰拿走了。

那天在莲花巷,严皓说过,只要叠满九十九朵纸玫瑰,就会来找我,到时我一定会答应。

看来,他已经叠好了九十九朵,昨晚门口放着的就是了。

我后背冷汗直冒,心跳如擂鼓。

他现在叠满了九十九朵,接下来还会做什么?

而且,昨晚不知道是谁经过宿舍门,把外面的玫瑰拿走了。

严皓就算不是鬼,也已经不是正常人了。

如果宿舍楼里有别的女生拿走了他叠好的玫瑰,那下场怕是会很惨……

既然是被拿走,那玫瑰一定还在某个寝室里。

另外,别的楼层应该不会拿,最有可能的就是同楼层的其他宿舍。


我看出他神色异常,但此刻心里有事,便婉拒了他的好意。

下了车,我径直朝巷子里走去。

巷子里的景象和前几天与付婷来时似乎没什么不同,只是今天格外安静,连一个人影都没见到。

我心里盘算着,待会儿见到严皓该怎么开口。

然而,随着我越走越深,周围的景象开始悄然变化。

两旁的房子变得破败不堪,墙壁上满是裂痕,地面龟裂,杂草丛生。

楼房的外墙被熏得漆黑,显然是经历过一场大火。

越往里走,空气越发阴冷,仿佛有无形的寒气从四面八方渗透进来,直逼骨髓。

眼前的景象与前几天截然不同。

老街空无一人,两旁烧毁的楼房像是被遗弃的废墟,冷清得如同鬼城,毫无生气。

怎么会这样?

我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前几天和付婷来时,这里明明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我强压下心中的不安,硬着头皮继续往巷子深处走,终于到了严皓家麻将馆的位置。

然而,眼前并不是他家,而是一个被烧毁的小卖部。

屋内漆黑一片,墙壁上结满了蜘蛛网,地上积了厚厚的黑灰,碎玻璃散落一地。

从我进入巷子后,就再没见到一个人。

与前几天看到的繁华景象截然不同……

空荡荡的老街,冷清得让人心底发寒。

想到司机下车前的话,我脑袋嗡的一声,心底的恐惧如潮水般涌来。

我打了个寒颤,转身就要朝巷外跑……

可刚转过身,一个小男孩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站在了我身后。

他手里拿着一个空罐头瓶,瓶里装了些黄土,泥土中爬满了蚂蚁。

小男孩看到我,咧嘴一笑,露出天真的笑容:“姐姐,你又来啦?”

他稚嫩的脸上沾满灰尘,浑身脏兮兮的,但那澄澈的眼神和笑容,却与前几天一模一样。

这小男孩我见过。

前几天就在严皓家门口抓蚂蚁玩……

这里,真的是莲花巷?

小男孩的笑容依旧天真无邪,可那笑容落入我眼中,却让我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最后,我再也无法控制内心的恐惧,转身朝巷外飞奔而去。

我一直跑,直到跑出巷子很远,看到路上有行人,才停下脚步,大口喘息。

蹲在地上,心脏狂跳不止,仿佛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我原本只是怀疑严皓死了。

可经过刚才亲眼所见,我才意识到,不仅是他死了……

莲花巷里的所有人,都已经不在了。

莲花巷,早已荒废。

想到前几天和付婷在巷子里看到的那些人,我只觉得浑身发冷,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头顶。

我在原地蹲了很久,直到阳光晒得身上有了些许暖意,才勉强站起身。

最后,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学校的。

坐在床上,只觉得浑身冰冷,连指尖都在微微发抖。

付婷上完课回来,看到我脸色苍白,关切地问:“梵音,你怎么了?”

我混乱的思绪被她的声音拉回,抬头看向她,愣了一秒,突然抓住她的胳膊,声音有些颤抖:“前几天我们俩去过莲花巷,你还记得吗?”

我死死盯着她的眼睛,心里有种莫名的恐惧。

我怕她会说,我们根本没去过。

我怕我所看到的一切,都是我的幻觉。

付婷愣了一下,随即点头:“记得啊,你今天怎么了?”

我松了口气,但心里依旧不安,咬着嘴唇半晌才开口:“刚才我又去了一趟莲花巷,可里面全变了。巷子里根本没人住,严皓的家和上次我们看到的那些铺子都不见了。”


我都气笑了,现在倒想起我是周家的血脉了?

听完奶奶的一番说辞,我爸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催促我跟学校请几天假,就在家里住下。

他还提到上次听到我和我妈提起想买笔记本电脑的事,说等这事完了就给我钱,让我自己去买。

奶奶一听这话,立刻不乐意了,尖声嚷道:“我们是让你饿死了还是冻死了?让你做这点事还想要钱,真是白养你了!”

我回头,皮笑肉不笑地回了一句:“你是没让我饿死,也没让我冻死,但你也没对我多好。”

奶奶愣了一下,随即开始撒泼打滚,哭天抢地地骂我翅膀硬了,敢顶嘴了,骂我白眼狼、忘恩负义,还说早知道就该把我送人。

骂了半天,她蛮不讲理地威胁道:“要是你弟弟有个三长两短,我就去你学校闹,让学校开除你!你不答应,也别想好过!”

弟弟?

呵!

蝌蚪都还没成形,哪来的弟弟?

我妈在一旁给我使眼色,我也不想再跟奶奶争吵,直接进屋关上了门。

没过多久,外面就传来奶奶哭天抢地的声音,她一边砸东西一边嚷嚷着要死要活,说这个家她管不了了,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一类的话。

到了傍晚,天色渐暗,我妈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我看她眼睛有些红肿,便问:“是不是我爸和奶奶又说你了?”

我妈苦涩地笑了笑,坐在我旁边,轻轻握住我的手,抚摸着。

过了良久,她才低声说道:“小音,听你奶奶的,就在家里住几天吧。”

我一愣,这才反应过来,我妈是来劝我的。

“你真信那些东西?而且你现在年纪这么大了,身体本来就不好。”

我知道我妈曾经做过试管,但流产了。

况且她已经四十多岁了,身体本就虚弱,就算真怀上了,对她的伤害也太大。

奶奶和我爸像是着了魔,我气得站起来,说要去找那个颠婆。

刚起身,我妈就抓住了我的手,眼神复杂又无奈地说:“你就当帮妈一次,难道你想让妈在这个家一辈子都抬不起头吗?”

我瞬间怔住,心里涌起一阵酸楚。

我妈很少回娘家,因为外婆和奶奶一样,都是重男轻女的迂腐思想。

娘家的房子、存款和土地全给了舅舅。

外婆总说,这些给儿子是天经地义。

可等她生了病,又三天两头问我妈要钱,却换了一套说辞,说什么男女平等,女儿也该出钱。

她们那种人,总觉得家里必须有儿子才算正经。

我妈苦了一辈子。

在娘家被打骂,在婆家受欺负。

就因为她不是儿子,生不出儿子。

母凭子贵。

无论是富甲一方的世家,还是穷乡僻壤的农村,从古至今都是如此。

我还可以逃离,大不了以后工作了不回来。

但我妈已经过了大半辈子,她已经走不出去了。

“你就帮妈这一次,好不好?”我妈红着眼看我,声音已经带着哭腔。

我可以不顾奶奶和我爸,但我不能不管我妈。

看着她蜡黄的脸色、脸上的雀斑和头上的已有白发,我心里又同情又心痛。

“好!”

我叹息着答应下来。

跟我妈出去时,我爸看了看我,又看向我妈。

在我妈点头后,我爸心里的石头才落了地。

坐在一旁生闷气的奶奶,顿时笑得合不拢嘴。

“苍天有眼,可算是要把小子托来我家了!”

奶奶激动坏了,还说从今天开始就吃斋念佛,好让菩萨庇佑她早点抱上大胖孙子。

当晚,他们对那个黑罐子烧香供奉后,就让我滴一滴血进去。

走近仔细看,黑罐上沾满了细土,散发着浓重的土腥味,像是刚从土里挖出来的。

罐口封了一块黄布,上面布满了蝌蚪般的符文,顶部有一个手指大小的孔洞。

罐子里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清。

我朝我妈看了一眼,拿起旁边的针,在中指上扎了一下。

鲜血顺着孔洞滴进罐子里。

“成了,成了!这下马上就能抱我的乖孙子了!”

奶奶高兴得手舞足蹈,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黑罐子,仿佛她宝贝孙子马上就能从罐子里跳出来似的。

我爸小心翼翼地把罐子放在我的床下,奶奶又千叮万嘱,让我无论如何也要睡在床上。

说完,奶奶就和我爸妈商量事去了。

我吮着手指,找了消毒水把伤口清理了一下,然后回房间躺在床上刷手机。

半夜关了灯,我快要睡着时,忽然感觉床下有什么东西在敲。

我想到床下放着那个黑罐子,心里一阵发寒。

趴在床沿,用手机的手电筒往床下照。

黑罐子静静地摆在床头底下的阴影里,冷不丁一看,像极了一个抱膝蜷缩成一团的小孩。

我心里一阵膈应,不过那声音倒是没了。

可我感觉刚才那动静就是从罐子里发出来的。

想了想,我趴在床边,伸手把黑罐子挪了出来。

罐子很沉,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

罐盖已经和罐身粘在一起了,罐子看上去很脆,我不敢使劲,怕把它弄破。

不过罐顶有拇指大小的孔洞,我突发奇想,打着手电光,凑近往里面看。

紧贴罐孔,里面依旧乌漆麻黑,边缘反着微弱的光。

没看出什么名堂,但就在我抬头的瞬间,我忽然看到罐里的孔洞里闪了一下。

我吓得一个激灵,差点从床上摔下去。

一只眼睛。

刚才罐子里好像有一只眼睛,也贴在罐洞口,和我对视。

我连忙翻身起来,打开房间的灯。

再鼓起勇气看罐口,黑黢黢的,什么都没有了。

这下我不敢关灯了,蒙着头瑟瑟发抖地躺在床上,好在床底再没发出声响。

这一晚睡得极不踏实,身子冰凉,怎么也捂不热。

熬到天亮,奶奶一大早就推开门,查看黑罐子是否还在床下。

吃过早饭,他们都换上了素衣。

我妈告诉我,她和奶奶还有我爸要去青城山的普陀寺烧香拜佛。

还叮嘱我出去玩记得锁门,有人来店里招待一下,有事就打电话。

我已经很久没去看汤婆婆了,等他们走后不久,我骑上小电驴,打算去看看她。

出县城有个大转盘路口,这地方是五岔口,经常出车祸,所以我特别小心。

看到绿灯亮了,我赶紧拧油门过去,可半道上一个大婶骑单车直接撞了上来。

我刹住车,扭头一看,大婶已经摔在地上,哎哟哎哟地叫唤。

我赶紧过去问她:“没事吧?”

大婶抬头,没好气地骂道:“死丫头,眼睛长屁股上去了啊?会不会骑车啊你!”

撞了她,我本来心里还有点愧疚,但一听这话,我就不乐意了。

我说:“婶子,绿灯在那挂着呢!你年纪大也得守法啊。”

大婶扶着腰站起来,白了我一眼:“你眼让屎糊了,看不到那是红灯啊!”

我抬头一看对面的指示灯,吓了一跳,还真是红灯。

真是邪门了,我绝对没看错,刚才分明是绿灯。

大婶骂得难听,可她也没讹我钱,唉……骂就骂吧。

“倒霉催的,出门碰着瘟鬼了这是。”

骂完后,她推着车就走了。

这事有点邪乎,刚才要是一辆车撞上我,我小命就没了。

想到这,我也不敢相信红绿灯了,只能跟着旁边的路人过马路。

到了老庙门口时,汤婆婆正在庙里烧香。

我喊了一声,正准备抬脚跨过门槛。

“梵音!”

汤婆婆转身看到我,声音里充满了惊诧,脸色蓦然变了。


我心里一沉,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低声说:“有些事情,你们不知道。”

回到学校时,天已经黑了。

我没什么胃口,直接回了宿舍,躺在床上发呆,脑子里乱成一团。

晚上,我听到付婷给孔梅打电话,让她带点吃的回来。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心里乱糟糟的,直到半夜才迷迷糊糊地睡着。

睡梦中,我隐约看到严皓抱着一大捧红纸扎的玫瑰,站在宿舍门口,直勾勾地盯着我,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

那笑容让我浑身发冷,仿佛有冷风灌进脖颈。

我猛地惊醒,睁开眼睛,才发现刚才只是一场噩梦。

这时,我感觉后背一阵凉意,仿佛有冷风从窗外吹进来。

我下意识回头,可这一眼,却让我毛骨悚然……

背后的宿舍门不知何时悄然敞开。

阴冷的夜风从门外无声地灌入,带着刺骨的寒意。

这一幕,几乎让我瞬间想起了刚才梦中,站在宿舍门口的严皓。

直觉告诉我,那就是他。

我的话,似乎还未让他彻底死心。

想到这,我不知哪来的勇气,深吸一口气,急匆匆地起身穿鞋,慌乱地冲了出去。

走廊上昏暗无光,但当我转过头时,一个模糊的人影正转身拐进楼道。

我咬了咬牙,追了上去。

匆忙下楼时,迎面撞见一个女生正从楼梯间走上来。

走近一看,竟是孔梅。

“梵音?”

孔梅被我下楼的动静吓得战战兢兢,眼中满是恐惧与疑惑。

“孔梅?你怎么在这?”

我一脸困惑。

孔梅提了提手中一大袋零食,“我刚从外面回来。”

我皱了皱眉,知道她晚上去约会了,付婷还让她带吃的。

但之前我睡得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开门,还以为她已经回来了。

孔梅见我半天不说话,且身上穿着睡衣和拖鞋,狐疑地问,“梵音,你在干什么?”

她的眼神有些闪躲,语气中透着明显的恐惧与怯懦。

我担心严皓走远,便对孔梅摇头说没什么,随即急忙下楼梯追了上去。

出了宿舍楼,学校的路灯瞬间驱散了黑暗。

我远远看到一个人影,正朝校门方向走去,眼看就要消失在视线尽头。

尽管内心充满恐惧,但此刻的我已被愤怒占据。

我硬着头皮追到学校大门口。

然而,那人影已不见踪影。

我悲愤交加,抓着铁门,带着哭腔大喊,“严皓,你别再缠着我了!我不喜欢你,死了这条心吧!”

话音刚落,门卫室的门开了,闻叔披着大衣,手里握着手电筒走了出来。

手电筒的光扫在我身上时,他的脸色瞬间阴沉,冷冷道,“怎么又是你?”

他一边说着,一边冷着脸走过来,抓住我的手腕,非要拉我去见学校领导。

“你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胆子越来越大。上次是在外面私会,现在居然敢半夜把校外的人带进来,出了事谁负责?”

闻叔执意要拉我去教导处,说要好好批评我。

我急得几乎哭出来,连忙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他没关系,是他非要缠着我!”

闻叔见我急得落泪,语气稍微缓和了些,叹了口气道,“你们这些学生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三言两语就被校外的人骗了。年纪轻轻,要是糟践了身子,以后后悔都来不及。”

他见我穿着睡衣和拖鞋,一副狼狈的样子,也没再深究。

闻叔告诫我下不为例,随后又说外面冷,让我赶紧回宿舍睡觉。


小琳坐在后座,一言不发,仿佛空气般的存在。

我不敢回头,只能通过后视镜瞥见她僵直的身影,眼神空洞,面无表情。

若是从前,我绝不会多想,但如今,稍有疏忽,恐怕连命都保不住。

我愈发觉得小琳不对劲。

前方就是车流密集的主路,我担心她会突然做出什么不好的举动,心跳加速,手心渗出冷汗。

就在这紧张的时刻,我灵机一动,故作轻松地问道:“小琳,你和高中时的郑浩还在一起吗?”

小琳愣了片刻,才缓缓答道:“分了,早就没联系了。”

听到这话,我的心彻底沉了下去。

我们高中虽是同班,但她从未谈过恋爱,班里也根本没有郑浩这个人。

这个小琳,绝对是假的。

前方的主路上,车流如织,十字路口的红绿灯刺眼闪烁。

这让我想起昨天那场分不清红绿灯的可怕一幕。

一旦驶入主路,那些疾驰的车辆随时可能将我撞死。

这是要把我逼上绝路啊。

就在这时,一辆破旧的银色面包车从主路驶来,直驶我们这边。

我下意识瞥了一眼后视镜,发现小琳正诡异地笑着,那笑容让我浑身发冷,汗毛倒竖。

恐惧让我觉得那面包车也是冲我来的,仿佛下一秒就会将我撞飞。

我瞥了一眼路边的绿化带,咬紧牙关,心里暗骂:“不管了,拼了!”

随即,我猛地一扭车把,车子撞上路边的马路牙子,整个人摔进了绿化带。

尖锐的植物枝叶刮得我皮肤火辣辣地疼。

我忍着痛爬起来,急忙回头去看把小琳摔死了没有。

然而,眼前的景象让我心头一凉。

小琳不知何时已经站了起来,正笑吟吟地看着我。

这招同归于尽,差点让我自己送了命。

“你没事吧?”小琳笑着问道,语气轻松得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你骑车技术还不如我呢。”

我瞥了一眼那辆越来越近的面包车,强装镇定地问她:“你没摔着吧?”

小琳摇了摇头,接着说:“先把车扶起来吧,我来带你。”

这话让我心里一紧。

她带我?

恐怕等会就会撞上大卡车。

我故意磨蹭,等那辆面包车驶过后,才慢吞吞地把车扶起来。

此时的我,已经紧张到了极点,看什么都觉得不对劲。

扶起车后,我意识到绝不能继续和小琳同行了。

我假装检查了一下车子,对她说:“车好像摔坏了,骑不了了。”

小琳不以为然地说:“也没多远了,我们走过去吧。”

她越是急着把我带出去,我越觉得她心怀不轨。

她一定是想害我。

我故作痛苦地揉了揉腿:“我腿摔疼了,走不了。要不你去主路上看看能不能打到车,我去旁边药店买点药,顺便把车放那儿?”

小琳盯着我看了几秒,终于点了点头:“好。”

我赶紧推着车往药店方向走,小琳站在原地,目光如刀,直勾勾地盯着我,仿佛生怕我逃跑。

等走出一段距离后,我心中的恐惧达到了顶点,顾不上她是否还在看我,直接跨上车,猛加油门,飞速逃离。

身后传来小琳的呼喊声,但我头也不回,加速绕了几条街,才敢往家赶。

然而,刚到我家门口,我顿时愣住了。

门口站着一个穿吊带衫的女生,正是小琳。

“梵音,你真在家啊!”小琳看到我,笑着招手。

我心里一沉,完了,她竟然堵到了家门口,看来是真要逼死我。

我咬紧牙关,心想光天化日之下,难道还怕她这个鬼不成?

我冷冷地盯着她:“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跟你无冤无仇,你缠着我干嘛?是不是有病!”

小琳一脸困惑:“你这是怎么了?不是你叫我来的吗?”

我冷笑一声:“别装了!你不就是想害我吗?”

小琳眉头紧锁,笑容消失:“你怎么回事?我是小琳啊,我害你做什么?”

我仔细打量她,发现她似乎和刚才那个小琳不太一样。

这时,我突然想起刚才小黑还对那个小琳狂吠,都说狗能通灵。

我稳住心神,对她说:“你别动,就在这儿等我。”

说完,我迅速把车停在门口,开门进屋,把小黑抱了出来。

小黑出来后,虽然有点害怕,但也不叫了,只是哼哼唧唧一个劲地往我怀里钻。

我狐疑地抬头:“你真是小琳?”

小琳一脸无奈:“你撞邪了?我不是小琳是谁?”

我愣了几秒,终于松了口气,赶紧让她进屋,委屈地说:“我真的撞邪了。”

我把刚才的经历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

小琳听完,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我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回家了?”

小琳回过神来:“你昨晚打电话叫我来的啊!”

我一脸茫然:“我没给你打电话啊。”

小琳坚定地说:“不可能,昨晚半夜你打给我的,不然我怎么会知道你回来了?”

我赶紧掏出手机查看通话记录,这一看,顿时浑身冰凉。

昨晚凌晨三点多,我确实给小琳打过电话,通话时长48秒。

我脸色瞬间惨白。

昨晚凌晨三点,我毫无印象,但我很确定自己根本没碰过手机。

我咽了口唾沫,额头冒汗地对小琳说:“我……我昨晚根本没给你打过电话。”

小琳显然不信,以为我在开玩笑:“你是不是故意吓我?”

我几乎要哭出来:“我真的没打!”

现在我已经吓得几乎无法思考。

昨晚除了那个戴面具的男人,我的手机一直放在床头柜上。

难道是他?

但感觉不太可能!

因为我抓他的时候,他就消失了。

而且那时大概是半夜十二点。

凌晨三点,我应该已经睡着了。

难道是我睡着后,有什么东西进了我的房间,用我的手机给小琳打了电话?

而且,小琳听到的还是我的声音?

我不敢再往下想。

一想到那场景,我的心跳几乎要冲破胸膛。

小琳见我脸色惨白,紧张地问:“梵音,你没事吧?”

我深吸了几口气,把这两天发生的事详细告诉了她,尤其是刚才的经历。

小琳听完,也吓得脸色发白。

就在她刚要开口时,我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有人打电话来了。

我吓得一抖,手机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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