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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他前来抢夺我的心温棠谢云州后续+完结

糖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谢锦之依然投过去赞赏的目光。只是当他细看那一行行的红色小楷书时,不觉皱了皱眉。那些红色……他闻了闻,不觉眉头蹙的更深了。“这是……”温棠的脸色变了变,原本握着的帕子的手也紧了紧。倒是一旁的翠柳心直口快,“回禀二公子,是我家小姐用自己的血混着墨汁写下的。”温棠听了面上一慌,立刻怒斥出声,“翠柳!”谢锦之愣了一下,当即怔怔的看向温棠。温棠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连忙垂下头,脸上满是坨红。“二公子,您别听翠柳那丫头胡说,没有的事!”“我没……”“温棠!”谢锦之忽然打断她说话。因着情绪变化,谢锦之忽然止不住咳嗽起来。温棠一见立刻无所适从惊慌失措起来。她走过去,下意识用手去给谢锦之拍背。“二公子,你怎么了?你要不要紧?翠柳都是胡说的,我真的没有!...

主角:温棠谢云州   更新:2025-04-09 07: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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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棠谢云州的其他类型小说《新婚夜,他前来抢夺我的心温棠谢云州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糖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锦之依然投过去赞赏的目光。只是当他细看那一行行的红色小楷书时,不觉皱了皱眉。那些红色……他闻了闻,不觉眉头蹙的更深了。“这是……”温棠的脸色变了变,原本握着的帕子的手也紧了紧。倒是一旁的翠柳心直口快,“回禀二公子,是我家小姐用自己的血混着墨汁写下的。”温棠听了面上一慌,立刻怒斥出声,“翠柳!”谢锦之愣了一下,当即怔怔的看向温棠。温棠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连忙垂下头,脸上满是坨红。“二公子,您别听翠柳那丫头胡说,没有的事!”“我没……”“温棠!”谢锦之忽然打断她说话。因着情绪变化,谢锦之忽然止不住咳嗽起来。温棠一见立刻无所适从惊慌失措起来。她走过去,下意识用手去给谢锦之拍背。“二公子,你怎么了?你要不要紧?翠柳都是胡说的,我真的没有!...

《新婚夜,他前来抢夺我的心温棠谢云州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谢锦之依然投过去赞赏的目光。

只是当他细看那一行行的红色小楷书时,不觉皱了皱眉。

那些红色……

他闻了闻,不觉眉头蹙的更深了。

“这是……”

温棠的脸色变了变,原本握着的帕子的手也紧了紧。

倒是一旁的翠柳心直口快,“回禀二公子,是我家小姐用自己的血混着墨汁写下的。”

温棠听了面上一慌,立刻怒斥出声,“翠柳!”

谢锦之愣了一下,当即怔怔的看向温棠。

温棠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连忙垂下头,脸上满是坨红。

“二公子,您别听翠柳那丫头胡说,没有的事!”

“我没……”

“温棠!”谢锦之忽然打断她说话。

因着情绪变化,谢锦之忽然止不住咳嗽起来。

温棠一见立刻无所适从惊慌失措起来。

她走过去,下意识用手去给谢锦之拍背。

“二公子,你怎么了?你要不要紧?翠柳都是胡说的,我真的没有!”

她急的都要哭出来了。

谢锦之眼眸也热了起来,看向温棠的眼神深邃。

“你不必为我如此的,我这副身子何德何能,让你为我放血?”

温棠面上的失落一闪而过。

她摇头,可眼泪就要落下来了。

“不是的,我没有,我真的没有的。”

说话间,眼泪就滚落下来,如珍珠一般,一颗颗砸在谢锦之的手上。

温棠更加惊慌,她一边擦泪,一边退后,“二公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谢锦之只觉得心口滑过一抹暖流,整颗心都是热的。

“你这是?”

温棠忽而又笑起来,她一边哭一边笑的样子,竟也让谢锦之看痴了。

“是,是我,是我做的。可我只是想报答二公子,我长那么大,除了我娘,还没有人对我这般好。”

“是二公子您,出手相助,不求回报。”

“可我身份卑微,也没有什么贵重之物,只能用这个表达我的谢意。”

温棠低着头着急解释。

她忽然想起什么,慌忙抬起头,“二公子,是不是冒犯到您了,我,我还是拿回去吧……”

她说着就要伸手去拿。

没曾想谢锦之的手忽然按住了温棠的。

温棠满脸绯红,想缩回手,偏偏动不了。

谢锦之的手很温暖,握住她的。

“谢谢你。”

温棠一时怔然。

“我很喜欢,我从小体弱多病,因顶着镇远侯府公子的身份,讨好我的人很多,送礼的人也很多。”

“可我从未见过这样用心的礼物,我知道你真心希望我好起来的。”

“只可惜,”谢锦之面露轻嘲。

“只可惜,我大概时日无多,之后的每一日大概都是偷来的……”

“公子!”温棠忽然瞪大眼睛看向谢锦之。

“公子,你莫要这般说,你一定会好起来,一定……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谢锦之微微一愣。

“长命百岁吗?”他抬头对上温棠的眼眸,里头满是赤诚以及……娇憨。

“谢谢,你送的礼物我很喜欢,我一定会好好保管的。”

温棠面上一喜,重重的点点头,立刻破涕为笑。

又忽然反应过来,谢锦之的手还握住她的。

她倏然缩回手,局促不安的道了声,“二公子时候不早了,我便回去了。”

谢锦之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嗯,好。”

从谢锦之那里出来,原本还含泪的温棠此时泪意全无。

反倒是一抹精光在她眼中闪过。

她转身看了一眼“听云轩”三字匾额,目中闪过一抹志在必得的光芒。

之后两日,温棠又找机会去探望了谢锦之。

谢锦之虽然身子自幼不好,但是温棠发现,眼前的谢二公子其实博学多才。

除却体弱之外,当得上是完美的男子了。

而且谢锦之很是随和,谈吐之间也没有世家公子的恶劣。

对待下人,更是彬彬有礼,一副谦谦公子的模样。

两人也算是相熟了,谢锦之也很惊讶,没想到温棠谈吐不俗。

虽然出身弱了些,但是读了很多书。

这让谢锦之也难免对其赞赏有加。

那日温棠回去的时候,谢锦之忽然在身后叫住她。

“阿棠!”

温棠一愣,她很快恢复如常,只露出一抹疑惑。

“我可以这么叫你吗?”谢锦之面上有些踌躇。

“我觉得这个称呼很适合你。”

温棠展颜一笑,“嗯,可以,我阿娘也是这么叫我的。”

她容色娇艳,虽然是一身素雅的淡绿色衣衫,头上也戴了只简单的发簪。

但是谢锦之却无法移开目光。

那一刻,谢锦之的眼底闪过一抹惊艳。

世间风景再好,怕也敌不上眼前半分。

温棠赶回院子时,正发现门前有人在等着。

是祝兰英院子里的嬷嬷。

温棠面色一变,连忙过去问好。

“嬷嬷,这么晚您来做什么?”

那嬷嬷冷声一笑,“表姑娘,姨奶奶那边有请。”

“敢问嬷嬷姨母可是有什么事?”

“这就要问姑娘你了呀!”李嬷嬷满口讥讽。

与此同时,谢锦之那里来了谢云州。

谢云州这几日忙下来才得空来看谢锦之。

二人是一母同胞,自小感情便深厚。

谢锦之虽然是嫡次子,但是谢云州对他照顾有加,但凡自己有的,都要送给谢锦之一份。

“锦之看来气色不错。”

确实心情不错。

谢锦之含笑道:“嗯,是这两日身子好了很多,人心情也好了起来。”

谢云州侧目,难得见到谢锦之这般开怀。

“我从未见你这般笑容满面,可是有什么喜事?”

谢锦之脑海中闪过温棠的面容,又摇了摇头。

一时之间,他不知如何说。

就在这时,谢云州在他房间环顾了一下。

目光忽然被他房中挂的一帖字给吸引了。

谢云州脸色变了变。

他走到字帖面前,确认过,这与他那里的是同一幅。

谢云州脸色冷了冷,转头看向谢锦之的目光中泛着冷意。

“锦之,这幅帖子看起来很有意思,是如何得来的?”

谢锦之脸上闪过一抹欣喜,“嫡兄也觉得这副帖子好吗?”

“是阿棠送给我的,你不知道她,她那个傻丫头还用自己的血混了墨汁,抄写的佛经,便是希望我能尽快好起来。”

“她真是太傻了!”

谢云州嘴角微微勾起,“阿棠?”

“就是那位表小姐,嫡兄你大概是不记得她了。”

“嫡兄你觉得她这字迹写的如何?”

谢云州嘴角的笑意更甚了,却不达眼底。

“嗯,不错,很好,非常好。”


他伸手抬起温棠的下颌,“知道自己不好,还不赶快将身子养好。”

“还是说,表姑娘是故意勾着本世子,不让我一亲芳泽?”

温棠倏然抬头,忙摇头道:“没有,温棠没有,温棠是真的不舒服,我,咳咳……”

她抬起头,谢云州这才看清楚她一张脸上一个大大的手掌印。

“你脸怎么了?”

温棠目中闪过慌乱,“无事的,都是小事。”

她说着欲挣扎着从谢云州怀中脱离。

“温棠还生着病,免得过给世子您,这便先离开了。”

说罢,企图退后一步。

然而,谢云州的眼神一眯,面露不悦。

“本世子让你走了吗?”

“本世子问你话,你便好好作答。说吧,是谁打的你?”

温棠摇头,只眼眸带着水意。

“是安国公府的陈小姐,我并没有得罪她,我不知她为何要这般对我?”

“还有姨母,明明我才是她的亲人,她为什么要帮着一个外人?”

温棠说着潸然泪下。

谢云州听了若有所思。

安国公府的陈娇娇,比起温棠,的确是有让祝氏去巴结的资本。

只不过……

谢云州看着温棠一副委屈的不行的样子,面上带着怜惜,“你是本世子看上的人,她陈娇娇算什么东西,也敢动你?”

“这事本世子为你做主了,你不用再哭了。”

没曾想温棠哭的更泣不成声了。

她用力摇头,“世子爷不要,温棠不想世子爷为我与旁人起了冲突,温棠会过意不去,温棠不值得世子爷为我如此。”

谢云州好整以暇,听着温棠的话,反倒来了兴致。

他再次勾住温棠的下颌,在她被打的那张脸上反复流连。

“本世子说过的话向来算数,打了本世子的人,就要为此付出代价。”

“本世子会让她后悔当初的愚蠢!”

温棠眼眸一震,身形也怔住。

她的一颗泪像是珍珠一样倏然落在了谢云州的手背上,带着湿气。

“世子爷……”少女眸中带着感动。

谢云州看在眼中,心下一阵悸动。

心口处痒痒的,身体也莫名感到一股燥意。

他带着哄慰的勾住温棠,“本世子替你教训坏人,表姑娘打算如何报答本世子?”

温棠脸上一热,当即低下头去。

她的手抵在谢云州的胸口处,“世子爷,温棠还病着,我怕……唔……”

温棠一个不防备,就被谢云州整个人都抱在了怀中。

男人的头低下,滚烫的唇便落了下来。

光天化日……

温棠倏然躲闪,忙要推开谢云州。

“世子爷,好多人……

“呵,”谢云州低笑一声,他看了眼周围。

随即在温棠一阵惊呼声中,温棠已经被谢云州拦腰抱了起来。

温棠是真的吓坏了,这个狗男人!

她紧紧扯住谢云州的衣衫,然后将整个头都埋在谢云州胸前。

谢云州身心荡漾,只觉得热血在身体里游走。

下一秒,谢云州将温棠带到了一旁的假山处,将身后的人都留在了原地。

温棠眸子颤了颤,身形更加紧紧揪住谢云州身前的衣衫。

“世子爷,现在是白日……”

“那又如何?本世子现在就想要你。”

下一秒谢云州铺天盖地的唇落了下来。

“唔,”温棠用力推拒谢云州。

“世子爷,不要,温棠会将病气过给您的。”

谢云州吻的用力,“专心点,本世子早就想吻你了。”

“世子,唔……”

谢云州的手紧紧搂着温棠的腰,明明是冬日,却感觉身体里莫名有股火。

而眼前女子正是这一切的源头。

他吻的很凶,到最后,温棠几乎站立不住,整个人都靠在谢云州身上。


她泪珠一颗颗落下,一副梨花带雨。

谢云州看过很多女子哭,更有一些女子为了博得他的同情,故意落泪。

可他从未见过女子,能哭得这般撩人心弦。

他的心口莫名被撩了一下。

却听一旁的谢淮安道:“嫡兄,你相信阿棠,她不会做这种偷盗之事的,一定是哪里弄错了,求您帮她说句话吧。”

谢云州的脸色却冷了下来,他嘴角一勾,眼中极尽嘲讽。

“淮安你的意思是,是祝姨娘诬陷了这位表亲?”

“这……”谢淮安面色一僵,一时哑口无言。

“哼,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什么好说的?”是祝兰英的声音。

“温棠,你也莫怪姨母,我相信你不会是这样的人,但是难免被有心之人利用。今日姨母若是不惩治了你,难免他日会有更多的人,不把侯府当回事。”

“姨母说的你可明白?”

谢兰兰煽风点火,“阿棠,还跟她废什么话,板子打下去就老实了,还怕她不招?”

温棠的脸色白了白,她眼眸破碎,拿眼轻轻瞥了一眼谢云州的方向。

却咬了咬牙,说道:“表兄,你不必再为我求情,我不想你与姨母不和。”

“但是,即便姨母要惩罚于我,我还是那句话,我真的没有偷拿姨母任何东西。”

谢云州面色冷然。

谢淮安听的心疼无比,只大喊道:“阿棠若是执意要打阿棠,那便连同儿子一起打。总之,我相信她,她不可能做那样的事!”

祝兰英一听这话大怒,她色厉内荏,眼神一眯,看向温棠的眼神更加不善。

连装都不愿意装了。

她怒声命令道:“来啊,把三公子拉过去,给我把表姑娘打了!”

说话功夫,就有人来拉谢淮安。

饶是谢淮安再怎么挣扎,也不是那么多人的对手。

他大喊着,一边为温棠求饶,“嫡兄,阿娘,不要伤害她,阿棠她是无辜的,你们不能不分青红皂白!”

“阿棠,你坚持住,我一定会救你的!”

温棠声音轻颤,落着泪,摇着头,“表兄,你不要这样,我不想你与姨母不和。”

“不要,表兄……”

然而一群嬷嬷已经将温棠与谢淮安分开。

祝兰英这头与谢兰兰二人对视一眼,眼眸中是一样的恶毒。

直到温棠被人按住,身后翠柳与谢淮安大呼出声,却见一记重重的板子已经落到了温棠身上。

温棠闷哼一声,她咬着牙,硬生生将那声呼痛给咽了下去。

她看着眼前的一群人,心中极尽嘲讽。

总有一人,她要让这些人付出代价。

然而,即便她心中再怎么耍心思,但是痛是真的痛。

她紧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大喊出声。

可背部就像是撕裂开一样痛,一开始她还有知觉,到后面甚至已经麻木。

周围全是看戏的人。

温棠的心中一点一点染上了恨意。

唯有谢云州,好整以暇的坐在那里。

他手指轻轻捻了捻手中的玉扳指,挑了挑眉。

眼眸戏谑,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那样子好似在等温棠开口。

若是温棠求他,他保不准能替她说情。

然而,温棠硬是死死咬着唇瓣,一声不吭。

直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她再也坚持不住,便晕了过去。

在她合上眼眸的刹那,听到一声惊呼,“阿棠!”

眼前之人动了动,快速走向了她……

再次醒来,已经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温棠抬了抬眼眸,动了动,发现全身都痛。

翠柳听到动静,连忙过来,“姑娘,你醒了!”

温棠的后背全是伤,她点点头,声音干哑,“什么时辰了?”

翠柳抹了把泪,“姑娘,已经是辰时了。”

原来已经过去一夜了。

她想动,发现伤口剧痛无比。

翠柳连忙扶住她,“姑娘,你别动,你的后背伤的很重,大夫说了若是不好好休养,恐怕会留下疤痕。”

“大夫?”温棠疑惑。

“是啊,是请的大夫过来看的。”

温棠面露嘲讽,“是谢淮安请来的大夫吗?”

翠柳摇头,“不是,是世子,是世子让人找的大夫过来的。”

温棠一怔,“是他?”

“嗯,”翠柳补充道。

“您被姨奶奶打板子打昏过去了,三公子也被她让人关了起来。当时还是世子爷将您从青兰院抱回来的,奴婢一路看着的。”

温棠明显愣了愣。

可她并不觉得谢云州存了什么好心思。

“他又想耍什么把戏?”

翠柳更是懵懂,“这个奴婢就不知道的。但是奴婢昨夜听说,世子爷将偷盗姨奶奶物品的贼抓到了,说是姨奶奶房中一个嬷嬷偷的,故意诬陷姑娘你的。”

温棠一声冷笑。

本就是子虚乌有。

见她精神不济,翠柳又问道:“姑娘,你想不想吃点什么?奴婢去给您做。”

温棠摇摇头,她现在心中很乱。

这一次的祸事分明是她姨母故意诬陷她来的,想必接下来,姨母一定会尽快将自己嫁出去。

温棠闭了闭眼,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

谢锦之那里,还要尽快拿下。

温棠太累了,吩咐道:“你先出去,我再睡一会。”

翠柳点头,“好,姑娘那你先休息,等过一会我来给您后背涂药。”

“你肌肤赛雪,可别因为这会留下疤痕之类的。”

温棠不置可否。

睡意朦胧,温棠不知睡了多久。

直到她听到推门的声音。

应该是翠柳来了。

她感受到翠柳在她身旁坐下,因为趴在床上,温棠懒得掉头。

“你来了,帮我涂药吧,可别留下伤疤了。”

后头的人默了一下。

温棠闭着眼睛,眼睫都懒得抬一下。

“翠柳,我跟你说话,你听到了吗?”

“你不是说要给我涂药的吗?”

话音落,只感觉到背脊一凉,温棠倒吸一声。

随即,带着粗粝触感的指腹落在了温棠的后背上。

那膏药有些凉,让温棠的身子不禁颤了一下。

以往温棠受伤,都是翠柳伺候的。

今日,温棠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翠柳的力道比往日大了些。

不过她手指温热,抚在后背上,有种说不出的舒服。

温棠婴宁一声,一声低吟便呼出了声。

“翠柳,再往下一些,我好痛,我不想留疤。”

身后人的手一顿。


红唇微启,是莫名的馨香,直扑入鼻端。

谢云州喉结发紧,他伸出手拉住她的。

只轻轻一带,女子便入了怀中。

“世子爷……”呵气如兰,声音娇媚,腰肢柔软的不像话。

谢云州扣住她的手,将她抵在床榻。

然后深深吻了下去……

一枕绮梦。

谢云州倏然清醒。

大抵是喝了酒,又淌了一身的汗。

亵衣湿透了。

他哑着嗓子,“备水,本世子要沐浴。”

伺候的丫鬟连忙进来伺候。

谢云州哑声道:“更衣。”

丫鬟立刻上前,为他宽衣解带。

然而,当解开衣衫的时候,饶是丫鬟也是清风苑的老人了,还是被惊到了。

她咬着唇,偷偷瞥了一眼谢云州,目光羞涩难当。

她的手指不经意滑过,便见谢云州忽然睁眼。

谢云州一脚将丫鬟给踹了出去,“出去!”

“世子!世子饶命啊,奴婢不是故意的!”

“滚出去!”

说话间已经有秦风过来伺候,“世子爷!”

“让她滚,本世子不想再见到她!”

“是,手下立刻就让她走。”

秦风正欲带着哭哭啼啼的丫鬟离开,只听谢云州满是燥意的声音响起,“发卖了吧。”

“世子爷,奴婢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求世子爷饶命啊……”

谢云州面容冷冽,抚了抚眉心。

秦风很快处置完丫鬟,推门进来的时候,谢云州已然除去衣物,进了浴池。

秦风本想着不去打扰谢云州了,却听男人冷冷的声音响起,“让温棠来。”

秦风一愣。

“世子,这,这么晚了,怕那位表姑娘已经睡了?”

“怎么?”谢云州睁眼,面露不悦。

“你在教本世子做事?”

秦风不敢说话,将头埋的更低了。

“她便是睡了,也得让她来伺候本世子。”

“是,属下这就去请表小姐。”

温棠匆匆被秦风带到清风苑,整个身子都透着寒凉。

许是生病的缘故,夜色里温棠的嗓子更哑了。

“秦侍卫,敢问世子爷人在何处,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吗?”

秦风只低着头,只道:“表小姐快进去吧,别让世子爷等急了。”

不用问也知道,那么晚了,世子爷还想着让她过来。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温棠掐了掐指尖,将谢云州主仆骂了个一百八十遍,面上却更加虔诚。

她轻轻推开了内室的门,未见到谢云州。

温棠松了口气。

然而,就听到一声低沉的声音传来,“进来。”

在偏殿。

待进入之后,温棠莫名有股不好的预感。

满室的雾气。

狗男人是在沐浴。

温棠低着嗓子,越发沙哑,“世子爷,您在里头吗?我怎么看不到您?”

她说这话,却没有再进一步的打算。

“世子爷,温棠到外头等您。”

不等谢云州开口,温棠已经借机转身往外走,没曾想身形被人一把拉住。

下一秒,他跌入了一个强壮有力的怀抱。

“啊……”

男人低笑声传来,“既然来了,就来帮本世子搓背。”

温棠颤着身子,只轻轻推拒道:“世子爷,温棠还生着病,等下要将您过上可不好了。”

“要不您先洗,我到外头等您。”

谢云州的手握住她的下颌,一双灼热的眼睛看向温棠。

“本世子说了,你来帮我搓背,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温棠咬着牙,“是。”

谢云州倒是没再为难他,只一人径直去了浴池里。

温棠眸光流转,这么晚了,谢云州叫她过来,指不定怎么折磨她。

保不齐,她今日清白要不保。

她大脑迅速转动,心里转了一百八十个弯。

便是拿起毛巾给谢云州搓背的时候,都是心不在焉。

她力道又不大,触在谢云州背后就跟痒痒挠一样,勾的谢云州心口痒痒的。


当一件厚实的披风披在温棠身上的时候,温棠面露诧异。

她顺着来人的方向看过去,眸光颤了颤。

她朝着谢锦之的方向露出感激之色。

谢锦之身着浅色锦衣,外头套了件白色的披风。

他面容温润,对着温棠的方向含笑点了点头。

温棠也回以感激的笑容。

一旁谢云州将二人的你来我往看在眼底。

他侧脸绷了绷,只冷声道:“还不走?”

谢锦之这才回过神来。

“哦,那位是……”

谢云州用眼尾瞥了一眼温棠的方向,不耐道:“我怎会知?”

“你到底走不走?”

“唔来了!”

谢云州与谢锦之带着一行人离开,只有温棠还跪在原地罚跪。

在旁人看不到的地方,她拢了拢身上的披风,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她的目标从来就不是谢淮安。

而是这位温润有礼,声名在外的侯府嫡次子谢锦之。

她昨日无意得知谢锦之也从外地回来了,他所住的院子离青兰院不远。

只要制造偶遇,总能有机会让他印象深刻。

这不就来了吗?

罚跪了两个时辰,温棠说不疼是假的。

她的腿都在打颤,一路上都是翠柳扶着她走。

翠柳看小姐受这般罪,有些不忍。

“姑娘,您这是何苦呢?您就为了博得那位二公子的同情,对自己也太狠了些?”

“今日是凑巧遇上了那位二公子,若是遇不上,您这罪岂不是白受了?”

温棠咬牙,面上依然一副柔弱无比的样子。

说出话的却是,“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即便我今日遇不上他,我也一定会再次制造机会,让他对我亲眼!”

翠柳心生钦佩,“姑娘,您心性真够强大,奴婢真的心疼又佩服您。”

温棠只有与翠柳说话时才会露出真实的情绪,她叹了一声,“我也是被逼无奈,姨母要把我嫁出去,我只能铤而走险,选了个我认为最好的结果。”

翠柳有些不解,“姑娘,可是若是论身份,那位世子爷好像身份更高一些。而且他还是天子近臣,将来仕途一定不可限量。”

“反倒是那位二公子,奴婢听说他身子好像不太好的样子。而且对于官场好像没什么兴趣,仕途就更别说了。”

温棠脚下一顿,想起谢云州与谢锦之两张脸。

一个面冷心硬,处处透露着危险。

一个温润如玉,眉眼温柔。

她只道:“那位世子爷一看就不是好相与的,而且以他的身份未来是要继承侯府爵位的,又怎会一生一世一双人?”

“那位二公子就不同了,我听说他身子弱,这些年房内一个人都没有。若是我能嫁给他,我有信心,让他独宠我一人。若是他有朝一日真的去了,我可就是二房的遗孀,说什么,侯府都会好吃好喝供着我。”

“所以,”温棠看向远处,目光坚定,“我一定要在姨母将我嫁出去之前,拿下谢锦之!”

主仆二人正说话的功夫,忽然身后响起一声尖利的女声。

“温棠,你给我站住!”

温棠顿住,转身便看到了谢兰兰正一副气势汹汹的朝自己走来。

“你个贱人,你敢勾引我哥哥,看我不打死你!”

说话间,人已经到了跟前。

谢兰兰一巴掌甩在温棠脸上。

温棠眼疾手快,也只够将翠柳推向一旁。

翠柳赶过来护主,“姑娘,姑娘你有没有事?”

温棠摇头,看向谢兰兰。

“表妹,你为何要这般对我,我做错了什么?”

“呸!”谢兰兰怒骂,“谁是你表妹,你个破落户,凭你也配!。”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我哥哥面前煽风点火,气坏了我娘亲,今日我来就是教训你的!”

说着,谢兰兰又要扬手,这一次,温棠的手按住了她。

她面露哀戚,“兰兰,我真的没有,你真的错怪我了。具体我已经与姨母解释过了,姨母也教育过我了,你一定是误会了?”

“误会?”谢兰兰眼眸一瞥,便惊诧起来。

只因她看到温棠身上的那只披风。

那可是年初祖母赏下来的,本来她十分喜欢,一直想要。

但是主母心疼她二哥,她也只能忍痛割爱。

没曾想如今这披风竟然落到了温棠手中。

谢兰兰当即色厉内荏,伸手就去扯那披风。

“好啊,你个贱人,不仅勾引我三哥,还去勾搭我二哥,你这个不要脸的,看我不打死你!”

温棠面上的惊恐更甚了,她一个劲的往后退,咬着唇瓣,十分委屈。

“我没有,兰兰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

“这披风,”她伸手在披风上抚了抚,一副十分爱惜的样子。

见她红了面颊,谢兰兰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贱人,你还敢说你没有!”

说罢,谢兰兰就去用力扯那披风,还顺手去推温棠。

温棠眼中闪过一抹杀意,这个死丫头,一直与自己作对,今日便要让她好看。

她脚下一滑,便顺着身后的栏杆倒过去。

而那下头,更是一汪池塘。

谢兰兰不防备,被温棠一把抓住衣衫。

两个人直直向后倒去,只见一声“扑通”声响,两人双双落入池塘内。

身后的下人们都吓坏了,连忙大呼救命。

温棠落入水中,目光瞥向谢兰兰。

谢兰兰这只旱鸭子不会水。

相反,她生长在江南,自小便深谙水性。

今日,她便要让谢兰兰死。

于是乎,她一边假意扑腾,一边去拉谢兰兰。

可就在这时,她目光无意扫到了谢云州与谢锦之的身影。

她眸子转了转,当即面色煞白,大呼起救命来。

那谢兰兰好似也看到了那两人,呼救的声音更大了。

她一边胡乱扯着温棠,一边大声呼救。

温棠被她拉的脚下一滑,被池塘内水草一绊,整个人就跌入了水中……

再次醒来,周围古色古香,出奇的安静。

屋子内很暖,炭火很足。

一股好闻的沉香气息萦绕在鼻端,温棠嘴角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意。

她轻轻睁开眼睛,面露懵懂。

“这是哪儿?”

一道冷清的男声传来,“你醒了?”

温棠一听,心中咯噔一下。

不是谢锦之!

入眼,男子眼眸疏离,面容冷峻的看向她。

他嘴角勾起一抹讥讽,“怎么?不是我那二弟,表姑娘很失望?”

他伸手握住温棠的。
“阿棠,几日不见,我,我好想你。”
温棠抬眸,刚好与谢淮安炽热的眸子撞到一处。
她使了眼色,翠柳立刻会意,走向远处。
温棠退后一步,想要将手从谢淮安手中拿出。
“表兄,你松开,你,我,我们不能这样的。”
“不,”谢淮安反而将她的手握的更紧了。
“阿棠你知道吗?这几日我约你来见,你总是不出来,你可知道我是多么想你,我日夜想着你的样子,我根本都睡不着。”
“阿棠,我想……”
说着,谢淮安更加握紧了温棠的手。
温棠蹙眉,只继续往后退。
但是身后便是假山,她根本退无可退。
她摇头,咬着唇瓣,“不,表兄,你别这样,你放开我,我们不这样。”
她说着,泫然欲泣,眼中盈盈一水。
“你知道的,我很快就要嫁人了,是,是姨母给我许的人家,我们不能这样。”
听到此处,谢淮安明显情绪激动起来。
“这事我都知道了,母亲怎么能这么做。阿棠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嫁给旁人的,你等着我,我一定会娶你。”
温棠咬着唇瓣,面露哀伤。
“表兄,没用的,这一切都是阿棠的命,姨母都是为了我好。”
“我能有个栖息之所,已经很满足了。”
“虽然那个沈侍郎年纪大了些,家里的侍妾老是离奇死亡,但是我想,只要我安分守己,他一定不会为难我的。”
“阿棠……”谢淮安更加不舍,眼里全是温棠楚楚可怜的样子。
他握住拳,扣住温棠的肩膀,只道:“阿棠,你放心,我不可能让你嫁给旁人,我这就去找母亲,让她改回主意。”
温棠一滴泪恰巧落在谢淮安的手上,“不要,表兄,我不想你为了我与姨母产生争执,我不能,我真的可以的,嫁给谁我都可以的。”
“不!”谢淮安声音忽然大了起来,面上更加决绝。
他郑重其事地对温棠道:“不,阿棠你等我,我一定会说服母亲,我一定要娶你过门!”
温棠早已泪如雨下,“表兄,你这是何苦呢,我不值得的,你别为我与姨母产生冲突。”
她这么一说,谢淮安态度更加坚决起来。
他临走时留下话,“阿棠,我这就去与母亲理论,你别着急,等我!”"



“世子爷,不是的,是沈侍郎他……”

说着,温棠朝地上瞥了一眼。

可不是,那沈侍郎已经死透了。

此时,做亲密之事,倒也的确不是时候。

谢云州随即松开温棠的下颌。

“好,也对,本世子就先饶了你。”

温棠试探性开口,“世子爷,那他怎么办?”

谢云州看着沈侍郎肥硕的身体,冷声道:“这件事就交给本世子。你要做的,”他说着,再次意有所指的看向温棠。

“你知道你接下来要做什么吗?”

温棠面露不解。

见她懵懂,谢云州心痒难耐,他的手指再次触向温棠的下颌,触及她殷红的唇瓣。

“你就好生准备,当本世子的通房吧。”

他说得轻巧。

饶是温棠装的再像,也难免身子僵住。

一时之间,温棠反应不及时。

她面色白了白,“世子爷,我……”

“怎么,你不愿意?”

温棠咬唇。

谢云州以为她是怕府内人说闲话。

只补充道:“你放心,只要你成了我的人,祝姨娘那里,自然有我保你。”

他声音轻佻,冰凉的手指在温棠的唇瓣反复流连。

“只要本世子没有厌弃你,你在府中的日子自会比如今好过很多。”

“当然,”他说着顿了一下。

“兴许哪一日,本世子对你没兴趣了,你也大可放心,当了本世子的人,自然不会亏待你。”

温棠在心中恨意滔天,面上却恭敬的不得了。

“世子爷,您说的是真的吗?”

“您真的不会厌弃温棠?”

谢云州信誓旦旦,“本世子说话向来算话,还不至于骗你一个小小通房。”

温棠面上做出放心状,神色也小心翼翼道:“有世子爷这话温棠就放心了。”

谢云州嘴角扬了扬,“好,今日你先休息,等过两日本世子便会让秦风去接你过来。”

温棠心中再次咯噔一下,“世子爷,要这么快吗?”

谢云州有些不悦,“怎么?表姑娘不愿意?”

“还是说,”他盯着温棠的眼睛,目中完全是审视。

“还是说,表姑娘还有旁的选择?”

温棠目光一闪,双手抵在谢云州胸前,态度虔诚。

“不是的,是我今日身体尤其不舒服,我只是怕不能好好伺候世子爷。”

“求世子爷垂怜,容我好好调理调理。”

她说着,一边拿眼看谢云州。

一双妩媚眼眸勾人动魄,让谢云州身子再次激了一下。

他敛下眼眸,“好,本世子答应你。”

“但是,本世子耐心有心,表姑娘可别让本世子等的久了。”

“嗯,世子爷您放心,我一定将身子调理得当,能够更好的伺候世子爷您。”

两人这便是说好了。

温棠回到住处的时候,天色已经黑透了。

一路上,她明明心情波澜壮阔,却硬是一言不发。

直到回到住处,她紧绷的身子才终于放松下来。

温棠嘱咐翠柳,“将门关上!”

“是,姑娘!”

待翠柳关上门,转头刹那,见温棠整个人已经瘫在地上。

“姑娘,姑娘你怎么了?”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怎么可能舒服?

差点被沈侍郎羞辱,又与谢云州虚与委蛇,好不容易从男人手中脱身。

今日算是险过了,过几日又要怎么办?

温棠没将这些告诉翠柳,只说道:“去备水,我要沐浴。”

一个时辰后,温棠从浴桶内钻出来,全身都是水。

因为浸过水,此时她的容颜清透,一张出尘的面颊似雪。

任谁看了都要为之惊叹。

可温棠的眼眸冷的厉害,眼底一点温度都没有。

温棠闭上眼眸,脑海中忆起的都是昔日她阿棠当妾室的种种。

受尽大夫人蹉跎,被她父亲随意折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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