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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漠矜持的霸总,竟是个纯爱战士宋诗予段斯昀无删减全文

月色入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冷漠矜持的霸总,竟是个纯爱战士》内容精彩,“月色入袖”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宋诗予段斯昀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冷漠矜持的霸总,竟是个纯爱战士》内容概括:京市权贵云集,但处于权贵顶端的是段家。25岁时,他便坐上了集团总裁的位置。我在和刚恋爱的男朋友聚会时碰到了他,冷漠又矜贵,确实迷人。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因为新交的豪门男友是个花花公子,大家都在猜测他和我什么时候分手。可惜,是我几天就腻了他提了分手,然而转身我就被在聚会上只见了一面的集团总裁缠上了。原来冷漠矜持的他,私下竟是个纯爱战士?...

主角:宋诗予段斯昀   更新:2025-04-02 03: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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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诗予段斯昀的现代都市小说《冷漠矜持的霸总,竟是个纯爱战士宋诗予段斯昀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月色入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冷漠矜持的霸总,竟是个纯爱战士》内容精彩,“月色入袖”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宋诗予段斯昀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冷漠矜持的霸总,竟是个纯爱战士》内容概括:京市权贵云集,但处于权贵顶端的是段家。25岁时,他便坐上了集团总裁的位置。我在和刚恋爱的男朋友聚会时碰到了他,冷漠又矜贵,确实迷人。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因为新交的豪门男友是个花花公子,大家都在猜测他和我什么时候分手。可惜,是我几天就腻了他提了分手,然而转身我就被在聚会上只见了一面的集团总裁缠上了。原来冷漠矜持的他,私下竟是个纯爱战士?...

《冷漠矜持的霸总,竟是个纯爱战士宋诗予段斯昀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宓书桃被大家认出来,虽然她百般否认视频里的女孩是自己,但仍然承受不了同学们的指指点点,办理休学早早离校了。

过两日,学校开始放寒假,宋诗予准备回老家。

盛佳欢知晓宋诗予家境情况复杂,没说别的,只是祝她假期愉快,祝她的奶奶身体健康。

放假当天,宋诗予坐上回潭市的飞机。

两个小时后,飞机落地。

宋诗予回到家,放下行李箱,开始收拾房间。

“诗予,你回来了啊。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家进贼了。”隔壁邻居朱阿姨出现在门口。

宋诗予放下手中活,笑道:“谢谢朱阿姨平时帮我打扫家里卫生。”

朱阿姨热忱地笑了笑,“举手之劳罢了。这屋子啊,不住人就荒得快,再不打扫更加容易破。”

“再说,你给阿姨发工资了。阿姨是心甘情愿。”

宋诗予问:“我奶奶最近还好吗?”

虽然前两日才在微信上问过朱阿姨。

朱阿姨笑道:“好着呢。除了记不住人和事,身体倒是康健,吃嘛嘛香。”

宋诗予:“那就好。这两年多亏朱阿姨了。晚上,我请您一家人吃饭。”

宋诗予住的是奶奶给她的房子,老小区楼梯房三楼。

自从她上了大学,将得了老年痴呆症的奶奶送去疗养院,便请闲在家的隔壁邻居朱阿姨时常去院里照看奶奶,每隔一段时间打扫下屋子。

朱阿姨:“不用了。你一边上学一边打工,挣钱不容易。等你毕业后挣大钱了,再请朱阿姨吃饭吧。”

宋诗予笑笑:“我今年打了份大工,挣得比以前多。请阿姨一家吃顿饭还是绰绰有余。阿姨,我难得回家一次,您就答应了吧。”

朱阿姨:“好好好。”

朱阿姨见宋诗予心情不错,不由多问了几嘴,“这学期,你爸爸有联系你吗?”

宋诗予摇头,“没有。”

她的亲爸,自她满18岁以后,就没联系过她了。

从前,她为了不让朱阿姨担心,谎称爸爸时常联系她,关心她。

现在,她不想撒谎了。

她现在已经长大成人,可以照顾自己,无需通过爸爸这个角色,去证明自己不用人担心。

朱阿姨听罢,不再聊这个。

宋诗予这个孩子,自小长得跟洋娃娃一样,可她的爸妈因感情不好在她上初中那年离婚了。

夫妻二人在法院争执,谁都不想要宋诗予的抚养权。

为了让法院判离婚,宋爸爸还是接下了宋诗予的抚养权。

二人离婚后,宋妈妈立即去了国外。

宋爸爸接了宋诗予的抚养权,却不养她。将她丢给了自己的老母亲,也就是宋诗予的奶奶,便去外地工作了。

不到一年,宋爸爸在外成了新家,生了个儿子。

自此,宋爸爸越发不回老家,除了每月给点微薄的生活费,就没露过面。

宋诗予便和奶奶相依为命,上学靠学校奖学金。

有段时间,宋爸爸失业,没给她打钱。宋诗予便和奶奶出门捡垃圾,卖废品。

后来哪怕宋爸爸按时打钱,宋诗予也习惯了捡垃圾的生活,卖废品补贴家用。

明明长得跟花儿一样的姑娘,却时常与废品为伴。

就算如此,她也会将自己和奶奶身上打理得干干净净,将家里收拾得整整洁洁。

朱阿姨记得上一次见到宋爸爸,是她奶奶决定将房子过给宋诗予。

虽然这是套老房子,但也是潭市市中心的房子,说不定以后会被拆迁。

宋爸爸自然不允许她奶奶把房子过给这个没有感情的女儿。


钓鱼佬钓上来一条鱼,宋诗予也跟着开心,唇角上扬,耳边发丝随风轻拂,整个人灵动又柔美。
段斯昀拿出一根烟叼上,仰着头,漂亮的喉结滚动。
褚矜矜走到别墅门口时,看见段斯昀侧靠前院外墙,叼着烟,吞云吐雾。
再顺着他的视线往前,却看见坐在池塘边的宋诗予。
褚矜矜眼底划过冷意。
宋诗予这个狐狸精。
下午两点半,睡午觉的人陆续醒了。
宋诗予回到别墅,见大家都在沙发上坐着了。
江宴临刚睡醒,意识正游离,丝毫没注意宋诗予进屋。
褚矜矜、冯静雅、施娜然对宋诗予的出现更是视若无睹。
赵逸纶看不过去,摆手跟宋诗予打招呼。
宋诗予坐到赵逸纶身旁时,只觉好笑,若在场人不说,谁会觉得她是江宴临的女朋友呢?
跟这些人待着实在没什么意思。
白昭一个多月没出现了,应该忘记她是哪根葱了。
也是时候跟江宴临分手了。
沙发另一侧的褚矜矜,视线在赵逸纶和宋诗予身上来回流转。眸子里的不满快要溢出来。
果然是个狐狸精。
十分钟后,江宴临缓过神来,提议大家去玩攀岩。
这里没什么好玩的,攀岩勉强能玩。所以大家都同意。
宋诗予却道:“你们去吧,我有些不舒服,就不去了。”
江宴临见宋诗予皱着眉头,捂着肚子,看上去是真的不舒服。
褚矜矜一听她不想去,连忙推了推冯静雅。
冯静雅立即明白过来,破天荒地为宋诗予说话,“既然宋小姐不舒服,那就在房间休息吧。”
江宴临只得道:“行。你在房间好好休息。吃晚饭了再叫你。”
“嗯。”宋诗予露出一个乖巧的微笑,“祝大家玩得愉快。”
宋诗予目送他们离开,浑身松懈下来回房间。
自刚刚冒出想分手的念头,她就没有耐心陪他们玩了。
熬过这个周末,她就提分手。
宋诗予回到客房,拿上一条薄毯,在沙发上睡着了。"


“啊!”盛佳欢发出一声尖叫,“怎么又是他?这个狗东西怎么阴魂不散啊。”
宋诗予:“他这是软硬兼施。”
宋诗予哭着哭着,抹了把泪水,给白昭回信息。
白昭,你到底要怎样?能不能放过我?
白昭:让我睡,睡到腻,我就放过你,如何?
宋诗予:不如何。
白昭:呵呵。宋诗予,只要我不放过你,我有一万种方法来到你的身边。
宋诗予看到这句话,她知道白昭说的是真的。
她只是一个普通人。
而白昭是京市权贵,招招手,便能驱使许多人为他办事。
哪怕她和盛佳欢今日将妍妆公司上下乃至法人信息都查了个遍,也没找到一丝跟白昭相关的信息。
可偏偏,白昭就是能让妍妆请她拍广告。
走得正规流程,找不到一处问题。
这就是普通人和权贵的差距吗?
宋诗予哭着哭着便安静了,只剩下偶尔几声抽抽。
白昭,白家。
她要怎么办。
她要读完这学期才能出去实习,离开京市。
她无论如何也要撑到那时候。
白昭如此紧逼,她定不会让他如愿。
宋诗予的脑子里猛地蹦出一个人名。
他帮过她这么多次了,介不介意再帮她最后一次。
宋诗予下床,来到楼梯间,抖着手拨打严阿姨给的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起,传来一声低沉的嗓音。
“喂。哪位?”
“段总,是我。”
“你又是哪位?”
“宋诗予。”
“何事?”"



宋诗予打电话给老钱,“上来背人。”

周熠醉得瘫在沙发上,见江宴临闭着眼不省人事的样子,乐呵呵地笑,“江宴临,你不行啊。”

说完,他挣扎着从口袋摸出一个手机,拨打电话,“快来扶我。”

不久,老钱和周熠的司机小陈来了包厢,将各家少爷搀扶下楼。

宋诗予和卫纯将他们送到停车场。

“钱叔,你直接送江少回家吧。不用管我,我打车回去就行。”

卫纯附和:“我也是。不用送了。”

方才江宴临吐在了车上,车里臭烘烘的。

老钱:“那我先走了。你们早些回家,到学校回个电话。”

“嗯。”

宋诗予和卫纯目送他们离开。

宋诗予拿出手机,点开打车软件,“你哪个学校?我看咱俩顺不顺路。”

卫纯:“顺路的。我在师范,比你近。”

“好。那我设置一个途径点,先送你。”宋诗予在手机上点按。

单子派出,立马进入排队中,前面大概有一百多个人叫车。

宋诗予:?

忘了,现在正值节假日酒吧离场之时。

卫纯:“要不我们往前走远一点再打车?”

“也行。”宋诗予应下,正好可以吹吹冷风,让自己清醒清醒。

二人步行出停车场,刚到路边。

“学姐。”卫纯突然叫住埋头走路的宋诗予。

宋诗予回头:“?”

卫纯用手指了指马路旁,“段总。”

宋诗予顺势看去,看见一台宾利停在路边,前后窗开着,段斯昀坐在后排。

驾驶位上的李叔热情地探头,“小姑娘,又见面了。送你俩回学校啊。”

宋诗予下意识看向段斯昀。

才玩完游戏,她一时无法面对他。

见段斯昀神色与平时无异,宋诗予想想还是应下:“谢谢李叔。”

以前也蹭过段斯昀的车,这次拒绝,倒显得刻意了。

宋诗予说完就往副驾走。

然而,卫纯像一头猎豹窜到了宋诗予的前头,一把拉开副驾门坐了上去。

并且一边系安全带一边笑嘻嘻地对宋诗予说:“嘿嘿。学姐坐后面吧。”

宋诗予抿唇瞪她,卫纯,算你狡猾。

宋诗予只得转身,做好表情管理,神色自然地打开后门上车,坐在了段斯昀的旁边。

李叔问了二人地址,发动车辆。

一车四个人,无一人说话,安静得几乎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车里不知用的什么香包,隐约闻到一股舒服的清香。

宋诗予往左边看,正好看见车窗外的光影掠过段斯昀的侧脸,勾勒出清晰的轮廓。

他穿着一件黑色大衣,衬得肩膀宽阔又挺拔。里面是一件红色的衬衫,衬衫领口大开,露出白皙的肌肤。

此时,他的目光投向窗外,不知在想什么,全身上下散发出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

宋诗予意识到自己盯着人家看太久了,赶紧移开视线,看向窗外。

一路无言,不知过了多久,车辆停在师范大学附近。

卫纯一脸笑意地下车,“谢谢。”

目送卫纯进了校门,车辆启动,前往传媒大学。

传媒大学距离最远,宋诗予闻着车里的香味,不由打了个哈欠。

有些困,眯会先。

人有时候不能随便眯,说是眯一下,实际上就睡着了,而且睡得格外沉。

一只无情的铁手推了宋诗予的脑袋,她迷迷糊糊地坐正,“到了吗?”

李叔在前面回答:“快了。”

“哦。”宋诗予眼神又迷离起来。

这段时间她每天都很忙,累得睡不够。

不知过了多久,李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小姑娘,醒醒。”

宋诗予像从一场大梦中醒来,眯着眼环顾四周,看到冷脸的段斯昀,才记起自己身在何处。

窗外是学校大门。

她推开车门下车,“谢谢李叔。谢谢段总。”

李叔:“不用客气。”

宋诗予转身走进学校,宾利也调头驶上马路。

车内,段斯昀向右转头,盯着右肩上的粉底印迹微微皱眉。

方才他也打了下瞌睡,一不注意就被熟睡的宋诗予靠上了肩。

一个大胆的笨女人。

许久之后,宾利驶入别墅车库。

段斯昀下车,乘车库电梯往上。

出了电梯,段斯昀脱下身上大衣,随手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

再径直去往浴室。

水声淅沥,温热的水流从头顶倾泻而下。

段斯昀站在淋浴间,仰着头,闭着眼,任凭水流滑过双眸、脸颊、脖颈、胸膛...

突然,那双桃花眼在脑海中浮现。

接着,眼前出现那个女人的模样。

段斯昀伸手抹了把脸,将湿漉漉的头发向后捋,打断脑海中的画面。

雾气渐渐弥漫,整个空间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

*

十二月,天气渐冷。

江宴临又约宋诗予去了一次山野会所。

这次,段斯昀不在。

几乎每次都在的冯静雅也没来。

而施娜然作为冯静雅的小跟班,自然也不在。

一时间,包厢里只有江宴临和宋诗予、周熠和卫纯在。

人一少,喝酒差了点意思。

卫纯为了不让周熠扫兴,平时不喝酒的她硬是嚷着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可惜,她那点酒量。

宋诗予看见卫纯的嘴唇似乎刚被酒沾湿,人就醉了。

醉了的卫纯抱着周熠猛亲,像一个采花贼。

宋诗予没眼看。

江宴临却羡慕极了。

他端着酒杯问:“诗予,你过敏会怎样?”

他一张嘴,宋诗予就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我喝酒身上会长红疹子,痒得睡不着觉,挠得抓破皮也没用。”

江宴临听完,压下想看宋诗予喝醉的念头,“好吧。那你别喝。”

一晚下来,就江宴临和周熠两人互相灌酒。

宋诗予在旁盯得死紧,她在网上看过喝酒把人喝没了的新闻,在场的人都要赔钱。

以江宴临和周熠的身家,他俩要是出什么事,把她卖了都赔不起。

于是,宋诗予见两个菜鸡互啄得差不多了,就打电话叫人。

最后,宋诗予扶着卫纯,老钱扶着江宴临,小陈扶着周熠出了会所。

江宴临的家最远,宋诗予让老钱直接送他回家。

她带着卫纯蹭周熠的车回学校。

*

这次酒后,江宴临没再约宋诗予出来喝酒。

卫纯跟她说,是因为他们约不到酒搭子段斯昀,所以最近不出来喝酒了。

宋诗予一听觉得极好。

她也不想待在喝多的江宴临身边,这人喝了几杯就想亲她。

她快躲不过去了。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学校最近要举办90周年校庆。

她不仅要作为优秀学生代表上台讲话,还要主持校庆晚会。

这段时间,她要背稿、彩排,比任何时候都忙。

她没有时间出门。


方才拉扯间,手机被拿走了。她现在孤立无援。

蒋沐在旁边打电话,得逞的笑意脱口而出,“昭哥,人到手了。这就给你送过来。”

“喂了药,乖得很。这次准逃不了了。”

“放心,段斯昀他们都不在,华幼菡可找不到我们。”

宋诗予哪怕头晕,也听清了蒋沐的电话。

果然是白昭。

原以为白昭最近不敢生事,没想到竟做出更加疯狂的事情来。

宋诗予的头越来越沉,她暗暗在大腿上重重拧了一下,让自己清醒些。

蒋沐挂了电话,看向身侧的人。

近看宋诗予,更加美得诱人。

许是中了药,她那一双桃花眼像是美酒,在勾人品尝。

眉梢染上红霞,在她清纯的气质上增添几分媚态。

可惜这是昭哥看中的人,他不能碰。

车子一路开到市中心一幢别墅前,蒋沐将早已失去行动力的宋诗予横抱起来。

别墅大门自动打开,蒋沐往里走。

一路来到二楼,白昭穿着睡袍坐在沙发上品红酒,他瞅见蒋沐把人送来,笑道:“放沙发上。”

蒋沐把宋诗予放到白昭身侧,俯身说:“昭哥慢慢享用。我就先走了。”

白昭轻点头,“行。”

蒋沐一走,白昭摇晃杯中红酒,饮完最后一口,将酒杯放在茶几上。

接着,他的目光移向沙发上蜷缩着的人。

此刻的宋诗予就是一杯无价的美酒,散发着诱人的芳香。

一种心想事成的满足感袭上白昭的心头。

看吧,她再如何挣扎,也逃不过自己的手掌心。

白昭走近,俯下身,伸出手在宋诗予白里透红的脸颊上滑过。

手感很好,滑嫩。一张小脸看不到毛孔。

宋诗予呼吸急促,浑身虚软,但她看见白昭,还是出声斥道:“白昭,你这样是犯法的。”

白昭笑笑,狐狸眼往上飞扬,“在京市,我就是律法。”

说话间,白昭的手已经从宋诗予的脸来到身上。

冬天,她穿得有些多了。外套是羊毛大衣,里面还有一件高领毛衣。

白昭只得伸出双手去解她大衣的纽扣。

动作慢条斯理,就像在拆一件精美的礼物。

美酒要慢慢品尝,急了就是猪八戒吃人参果。

白昭眼眸中浓郁又克制的欲望,让宋诗予觉得恶心又一阵阵绝望。

她终究逃不过白昭的魔爪吗?

她用尽全力抬起手,去推白昭的手。

白昭勾唇一笑,只用一手就将宋诗予两只手牢牢抓住,按在她的头顶。

接着,白昭伏上宋诗予的身体上空,用另一只手解她扣子。

宋诗予挣扎,抬腿踢他。

白昭用一只腿将她的双腿抵住,沉声说:“别动。”

宋诗予被白昭严实制住,头晕目眩,又不甘心,恨得牙齿咬破了唇。

一股血腥味漫进口中。

就在这时,她迷迷糊糊间听到“砰”的一声,像是有人摔倒在地。

紧接着,一双大手将自己抱了起来。

她虚软地靠在这人怀里,闻到一股不属于白昭的香味。

宋诗予努力睁开眼眸,依稀看到了段斯昀的脸。

她艰难地开口,“段..总...是你..吗?”

“是我。睡吧。你安全了。”耳边是段斯昀的声音。

确认过是段斯昀来了,宋诗予一直处于紧绷状态的身心立即松懈下来。

“带我..去医院...”宋诗予突然想起一件事。

她中秽药了。

说话间,身上的热气再次席卷而来。许是大脑已经知晓脱离了危险,再也不帮她压制药性,任由药性在她的体内翻腾。

宋诗予感觉抱着自己的是一块大冰块,能降低她的体温。


她忍不住伸手在冰块上抚摸,舒服些了。

段斯昀垂眸看着怀里人,不过下个楼的时间,就对他动手动脚了。

他再迟钝也明白宋诗予中了不干净的药。

脖间一片绯红,眼眸含着莹莹水光,平日眼神中的清澈和此刻迷乱的情.欲交织在一起。

段斯昀暗叹一声,喉结上下滚动。

走到跑车前,段斯昀抓住她越来越放肆的手,将她整个人放在副驾,用安全带绑住她。

接着,段斯昀回到驾驶位,发动跑车。

轰鸣声响,白昭摸着脸上的伤,站在落地窗前,目送段斯昀扬长而去。

可恶,煮熟的鸭子飞进段斯昀嘴里了。

白昭气得一脚踢在墙上。

段斯昀怎会突然来救人?

宋诗予都跟江宴临分手了,段斯昀还对她如此上心?

法拉利呼啸而来停在郊区别墅前。

段斯昀将宋诗予抱下车。

宋诗予已经彻底失去理智,双手在他胸膛摸个没停,不时发出几声娇喘。

段斯昀径直来到二楼,将她扔在那间她睡过的客房床上。

一离开他,宋诗予就像丢了糖果的小孩,躺在床上发出哼哼唧唧的不满。

声音绵软又魅惑。

段斯昀只觉浑身燥热得很,去浴室洗把脸。

待他洗完脸出来,却见床上的人把毛衣和针织里衣撩到了脖子上,露出胸前一片雪白。

真是够了。

段斯昀敛住眼眸里的暗色,撇开视线,走过去,伸手将她的衣服拉下来。

接着,脱去她的毛衣。

“热...好热...”宋诗予抓着段斯昀的手,本能往他怀里扑,双手环住他的腰,上下摩挲。

又舒服些了。

“别走...”

怀里的人无处不软,又带着灼人的热意。

段斯昀微微皱眉,却又站着不动,任凭怀里人在他身上肆意。

只是,这家伙摸来摸去又不满足了,不停嚷嚷着难受,还要更多。

呵,没有更多了。

段斯昀闭了闭眼,压下眼里浓浓的欲色。

赵逸纶提着箱子赶来时,见到宋诗予像八爪鱼一般,手脚缠在段斯昀的身上。

段斯昀站在床前一动不动,两耳通红。

他见赵逸纶来了,伸手抱住宋诗予的腰将她放到床上。

果不其然,一离开段斯昀,宋诗予又开始哼哼唧唧,隐约带着娇意。

赵逸纶只得假装淡定地骂了句:“白昭真不是个东西。”

说话间,他已经配好了药。

赵逸纶:“昀哥把她肩膀露出来。”

段斯昀上前握住宋诗予的肩,扯下衣领,微微露出肩膀。

赵逸纶一针扎进宋诗予右肩上,药剂进入身体,收针。

“这药十分钟之后生效,她会感到犯困,睡一觉就好。”

段斯昀:“嗯。”

简单一个字,也能听出嗓音之沙哑。

赵逸纶明白了什么,压下嘴角,提着箱子扔下一句“好好照顾诗予妹妹”,便走了。

不知何时,宋诗予又钻进了段斯昀的怀抱,两手圈着他的腰,头趴在他的腹肌上。

药效逐渐上来,宋诗予安静了不少,只是抱着的手依旧没动。

她动了动头,像是找到一个舒服的地方,靠在他腰上睡着了。

段斯昀将她抱起来,放在床上,用被子盖住她。

睡吧。

段斯昀出了房间,直奔浴室洗了个冷水澡。

他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抹了把脸。

忍,真是一件折磨人的事。

*

第二日。

宋诗予睁开眼睛时,有一瞬间的茫然。

她望着华丽的天花板,一时想不起身在何处。

下一秒,不堪的记忆重回脑海。


用完午饭,大家坐在前厅沙发上休息。

江宴临起身朝宋诗予招手,“上楼睡午觉。”

宋诗予摇头,“你去吧,我没有睡午觉的习惯。”

她还没跟江宴临说自己单独睡一间房的事,她想晚点说。或者让江宴临自己发现也行。

江宴临见宋诗予精神抖擞,确实不像会睡午觉的样子。

“行,那我去睡了,有事电话。”

宋诗予松了一口气,“好。”

江宴临上了楼,施娜然也跟着上去。

赵逸纶和周熠打了几个哈欠,也去午睡了。

一时间,客厅就剩宋诗予、冯静雅、褚矜矜以及段斯昀还在。

段斯昀坐在单人沙发上,头发已经半干,垂着头看手机,似乎又在处理公事。

冯静雅哈欠连天,“矜矜,我太困了,就不陪你了。我上楼去睡会。”

褚矜矜瞥了眼沙发上的人,摆手,“你去吧。我不困。”

说完,她就打了个哈欠。

其实她也困,但她想跟段斯昀多待一会。

更重要的是,她若和冯静雅都走了,客厅岂不是只剩宋诗予和段斯昀两个人。

万一宋诗予私下勾搭昀哥呢?

她得在这盯着。

二人说话声音不小,宋诗予算是明白过来。

褚矜矜提防她的心思都快写到脸上了。

真以为人人都会爱你昀哥呢。

宋诗予起身,离开前厅。

段斯昀从公事中抽身,才发现沙发上只剩他和褚矜矜。

褚矜矜不知何时坐在了他的旁边,面带羞涩地看着自己。

从年少时期到现在,段斯昀见多了这样的眼神。

他看得出褚矜矜的心思。

有时他不明白,为何人可以仅凭自己的喜欢,就会不顾他人感受的接近他人。

这些行为被赋予上喜欢的含义,就礼貌了吗?

段斯昀起身往外走。

“昀哥哥,你去哪?”褚矜矜跟着起身。

段斯昀停下脚步,未回头,“我出去走走,别跟来。”

褚矜矜瘪着嘴,“好吧。”

段斯昀走出别墅,看见宋诗予侧坐在一条小板凳上看别人钓鱼。

十一月下旬的天气正舒适,不过于炎热,又不似冬天寒冷。

阳光正好洒在她的侧脸,为她的轮廓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

钓鱼佬钓上来一条鱼,宋诗予也跟着开心,唇角上扬,耳边发丝随风轻拂,整个人灵动又柔美。

段斯昀拿出一根烟叼上,仰着头,漂亮的喉结滚动。

褚矜矜走到别墅门口时,看见段斯昀侧靠前院外墙,叼着烟,吞云吐雾。

再顺着他的视线往前,却看见坐在池塘边的宋诗予。

褚矜矜眼底划过冷意。

宋诗予这个狐狸精。

下午两点半,睡午觉的人陆续醒了。

宋诗予回到别墅,见大家都在沙发上坐着了。

江宴临刚睡醒,意识正游离,丝毫没注意宋诗予进屋。

褚矜矜、冯静雅、施娜然对宋诗予的出现更是视若无睹。

赵逸纶看不过去,摆手跟宋诗予打招呼。

宋诗予坐到赵逸纶身旁时,只觉好笑,若在场人不说,谁会觉得她是江宴临的女朋友呢?

跟这些人待着实在没什么意思。

白昭一个多月没出现了,应该忘记她是哪根葱了。

也是时候跟江宴临分手了。

沙发另一侧的褚矜矜,视线在赵逸纶和宋诗予身上来回流转。眸子里的不满快要溢出来。

果然是个狐狸精。

十分钟后,江宴临缓过神来,提议大家去玩攀岩。

这里没什么好玩的,攀岩勉强能玩。所以大家都同意。

宋诗予却道:“你们去吧,我有些不舒服,就不去了。”

江宴临见宋诗予皱着眉头,捂着肚子,看上去是真的不舒服。

褚矜矜一听她不想去,连忙推了推冯静雅。

冯静雅立即明白过来,破天荒地为宋诗予说话,“既然宋小姐不舒服,那就在房间休息吧。”

江宴临只得道:“行。你在房间好好休息。吃晚饭了再叫你。”

“嗯。”宋诗予露出一个乖巧的微笑,“祝大家玩得愉快。”

宋诗予目送他们离开,浑身松懈下来回房间。

自刚刚冒出想分手的念头,她就没有耐心陪他们玩了。

熬过这个周末,她就提分手。

宋诗予回到客房,拿上一条薄毯,在沙发上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宋诗予被一阵门铃声吵醒。

她睡眼朦胧的开门,看见江宴临站在门口。

“你怎么睡在这间房?”江宴临问话的声音不小,像是十分不理解。

宋诗予:“这间房怎么了?”

江宴临:“你不应该和我一起睡在夏至吗?”

“我想一个人睡。”宋诗予明白过来。

江宴临轻笑出声,“你跟男朋友出来过夜,要一个人睡?”

“那又怎么了,谁规定男女朋友一定要睡在同一间房。况且,我们才交往多久。”

宋诗予理直气壮的语气让江宴临又笑了。

“诗予,我们都是成年人。”

宋诗予点头:“是啊。然后呢?反正我要一个人睡。”

江宴临突然觉得宋诗予不乖了,甚至有些犟。

“夏至有两个卧室,听话,你跟我回去,我们一人一间,你要是不愿,我不会对你怎么样。”

宋诗予摇头,“不要。”

信他个鬼,男生说这话跟蹭蹭不进去就是一个道理。

宋诗予见江宴临脸色微变,于是咬牙柔声说:“宴临,我害怕。你别逼我嘛。这是我第一次谈恋爱...”

宋诗予撒起娇来声音又甜又软,听得江宴临憋着的气立即下去了。

江宴临无奈,“好吧,那你一个人住。我给你时间。”

“嗯。谢谢宴临,你最好了。”宋诗予笑起来。

江宴临心里的气彻底消散,“走吧,下楼吃晚饭。”

“嗯嗯。”宋诗予关上房门跟江宴临离开。

二人刚下到楼梯拐角,段斯昀从隔壁客房出来,眼神复杂。

难得听一次墙角,却听到了江宴临求欢被拒。也是稀奇。

晚饭时间。

晚餐的就餐位置跟中午大有不同。

宋诗予坐在江宴临的右手边,施娜然坐在江宴临的左手边。

宋诗予的右边依次是赵逸纶、段斯昀、周熠、褚矜矜、冯静雅。

依旧是个大圆桌,圆桌上放了一个转盘。

十来个菜色香味俱全,摆满了桌子。

大家玩了一下午,累得很。一顿晚餐解决得极快。

吃完晚饭,天色渐黑。

晚上不好出门玩,度假区也没其他娱乐,一行人又开始打麻将。

这次麻将宋诗予没上桌,她坐在江宴临身旁安静地看着,看这些富家子弟从打钱到以名下商铺、车子做赌注。

普通家庭一辈子都买不起的一辆豪车,被周熠一场麻将输给了段斯昀。

褚矜矜坐在段斯昀的身后笑得跟花儿似的,仿佛赢豪车的人是她。

宋诗予虽然坐在牌局旁边,却觉自己跟这里格格不入。

一层无形的结界,将她和这些人隔绝开。

看到晚上11点,无聊透顶的宋诗予不停打哈欠。

周熠忍不住道:“困了就去睡吧。”

“好。”宋诗予顺势看向江宴临,“我去睡觉了。”

江宴临这会手气不行,输了两个商铺,没心思管宋诗予,“去吧。”


周熠无奈,只得坐回段斯昀身边,放任江宴临继续。

“昀哥,你说的没错。做人不要多管闲事。”

段斯昀神色如常,未说话,只是独自喝酒。

周熠又忍不住说:“临哥,你答应分手的时候不是挺爽快的吗,怎么现在要死要活的。”

江宴临45°仰望天花板,“你不懂爱情。”

没得到过的东西总是最好的。特别是被人甩,而且宋诗予还是第二次甩他。

“临哥,我最近看到一个视频。”周熠展开话题,“白昭去传媒大学追宋诗予了。”

“什么?”江宴临立马放下酒,“拿来我看看。”

周熠将手机视频打开,“如果不是我提前保存了视频,现在都看不见了。白家一出手就将所有视频吞了。”

江宴临接过手机仔细看。

是白昭没错,女大学生也是宋诗予。

江宴临正色起来,“这视频谁发的?这点东西发出来连个痒都挠不过瘾。”

周熠摇头,“不知道。”

江宴临将手机还给周熠,“宋诗予不会接受白昭的。”

说完,又开始喝酒。

周熠:“你不出手帮帮宋诗予吗?你知道的,被白昭盯上的人可没什么好下场。”

江宴临闻言,沉思起来,脸上百般纠结。

过了一会儿,他说:“我帮不了她。江家不会因为一个女人,就对白家下手。”

“那就只能可惜诗予妹妹咯。”周熠感慨。

江宴临转移话题,“这几日怎没看见你带卫纯出来?”

周熠坦然道:“分了。”

江宴临惊喜,脸上的笑容仿佛找到天涯沦落人般高兴:“你也分了?”

周熠哼一声,“我可跟你不一样。我是和平分手,好聚好散。而你, 是被妹子甩了。”

江宴临不屑:“还不都是分手。”

二人在这聊得兴起,无人注意沙发上沉思的段斯昀。

一日后。

网络上再次出现关于白昭的视频,此次不再是小打小闹般骚扰女大学生。

视频中,白昭坐在沙发上,身上裤子却脱到了脚踝。一个酒瓶正好挡住了那处,只能看见光着的腿。

一个仅露出侧脸的年轻女孩跪在白昭前方,头趴在他的两腿间...

“没吃饭吗?”白昭一巴掌扇在女孩的脸上。

女孩白皙的侧脸立即出现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此视频一出,网上彻底闹翻了锅。

随后,网上又接连出现举报白昭名下公司偷税漏税、酒吧涉毒等事。

一时间,网友们对这个白昭有了新的认知。

这哪里只是游手好闲的富二代,他简直是一个在法律上蹦跶的“匪徒”。

警方、税局立即发通报,接到群众举报,已对涉事公司、酒吧展开调查。

宋诗予和盛佳欢看到官方通知时有些惊讶。

她们只在网上发了白昭学校骚扰视频,才引发一点水花,视频就被白家找人删了。

而后面这些视频,都与她们无关。

是哪位高人对白昭出的手,视频不仅能被广泛传播,还未被白家删除。

看来背后这人的势力不比白家差。

宋诗予想到了江家和段家。

莫非江宴临看在她这个前女友被白昭欺负了,暗地里帮她反击白昭?

除了江宴临,总不会是段斯昀吧。

虽然段总帮过她几次,但怎会平白无故插手这种事?

这时,盛佳欢突然看着手机大笑起来,口中嚷嚷着:“报应啊,真是报应。”

宋诗予不解:“怎么了?”

盛佳欢:“你看学校大群。”

宋诗予点开一看。

冷新闻,被白昭打巴掌的女生是宓书桃。

不会吧?消息可靠吗?虽然我也觉得那个侧脸像她,但没敢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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