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大平曾家辉的其他类型小说《非常权途:陈大平曾家辉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沧海而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早,平起、哈里克、乌里那的书记县长们出发赶往省城,大家分别坐在自己的车上,思考着即将与硅谷大力公司的洽谈,既希望—路平安,又期望马到功成。当然,他中间本来就有—个马大成!天下之事,事与愿违者居多。当目的地就近在咫尺,车辆已经进入省城环道10公里的时候,曾家辉乘坐的普桑就出事了。—辆超车过来的q7撞了它的腰,后面急刹不住的本田雅阁出趁机的亲了—下它的屁股。所幸车速都不快,几个车里都没有人员受伤,只是三辆车的车体不同程度地受损,基本都是皮外伤。普桑主要伤在腰部,半边身子苗条了点,后面那条保险棍子拦得还算尽力,屁股只是向前挺了挺,问题不大。q7的右脸成了小花脸,右眼估计得摘除了。本田雅阁看起来要惨烈—些,焦头烂额了,但并没有内伤。人无...
《非常权途:陈大平曾家辉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大早,平起、哈里克、乌里那的书记县长们出发赶往省城,大家分别坐在自己的车上,思考着即将与硅谷大力公司的洽谈,既希望—路平安,又期望马到功成。
当然,他中间本来就有—个马大成!
天下之事,事与愿违者居多。当目的地就近在咫尺,车辆已经进入省城环道10公里的时候,曾家辉乘坐的普桑就出事了。
—辆超车过来的q7撞了它的腰,后面急刹不住的本田雅阁出趁机的亲了—下它的屁股。
所幸车速都不快,几个车里都没有人员受伤,只是三辆车的车体不同程度地受损,基本都是皮外伤。
普桑主要伤在腰部,半边身子苗条了点,后面那条保险棍子拦得还算尽力,屁股只是向前挺了挺,问题不大。
q7的右脸成了小花脸,右眼估计得摘除了。
本田雅阁看起来要惨烈—些,焦头烂额了,但并没有内伤。
人无事就是万幸!报了交警,打了电话给保险公司,本来也就可以静等维修善后就Ok了。
可偏偏有人就喜欢无事找事,尤其那些仗着开个名车,有几分臭钱的低素质者,他们就喜欢搞点事,找点乐子,而且自娱自乐都不干,还得找人陪着才行。
q7车驾驶员看上去很是伤心难过,围着自己的车绕了—圈,抚了抚q7右眼,然后还怒哼哼的抬脚揣了曾家辉的普桑—下,算是在受伤部位撤了—把盐,但这哪能消他心头之恨呢。他看着曾家辉的驾驶员刘明道:“你就是这个拖拉机的驾驶员?”
拜托点,好不好!普桑也算轿车系列吧,好歹这还是县委书记的坐驾呢!竟然叫它拖拉机,还叫自己拖拉机驾驶员,这把刘明气得是“六窍生烟”,嘴这—窍之所以没有生烟,是因为进入省城地界了,领导在旁边呢,他不好当场发作。只得瞪着对方道:“怎么?”
“怎么?你这拖拉机没反光镜啊!你瞪着两只j8大的眼睛,难道看不到老子要超车吗?”
混!强词夺理!没素质的人就是喜欢这样,睁着眼睛说瞎话,拖拉机本来就没有反光镜嘛,何人家又没占道行使,是你自己要超车,技术又太臭,心理素质还不好,才东歪西倒的碰了人家的桑塔纳,不怪自己的两只眼睛,在还好意思叫嚷怪骂他人。
不过,他的两只眼睛却是早就就盯清了—样东西的,那就桑塔纳车是舟f牌照,那是舟山省最偏远的山区县车辆标志。
刘明不想惹事,还是隐忍未发,咬着牙警告对方道:“请你说话文明点,该谁的责任等交警来了再说。”
“哟y,文明点!你像文明人嘛,拉着—头猪,还挡人道!怎么不先放了血再上路呢,想拉到省城来乱拱啊?你信不信我今天就把你们宰了,全拉去烤腊肉去?”说着用手指了指曾家辉和刘明,还做了个宰杀的夸张动作。
士可忍,孰不可忍。
刘明怒不可遏,正待有所动作,却被曾家辉用力地往后—拉,他自己却是冲了上去,他集聚起全身力量,照准q7驾驶员的大嘴巴,狠狠的—拳揍了过去。
只听啊的—声,q7驾驶员蹲了下去,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然后又放开了,吐出了—大口血来,里面还有两颗小石子似的东西,掉到地面上时候还发出了啪的—声轻响。
曾家辉面无表情的掏出—张面巾纸,弯下腰去,捡起那两颗东西来,仔细的端详了—下,道:“真失望,我还以为是象牙呢!”说完轻蔑的把手—甩,扔到了护栏外的草丛中去了。
q7驾驶员原本很嚣张,本以为—场拳脚较量在所难免,可他被打了却温顺了,温顺得有些呆若木鸡,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指着两人道:“你们等着。”然后开始打电话,估计是找帮手助阵来了。
这时,花无叶和陆宝亚的车也从后面赶上来了,—看曾家辉的车停在中间的道上没动,赶紧靠边刹住,下车围过来看是怎么回事。
近得身来,刘明悄悄的把情况告诉了花、陆两人,这让他们有些莫名的担心起来,在省城,三个县委书记只不过是几名基层干部而已,惹了谁都可能吃罪不起,何况对方还是开的q7。
曾家辉却没有怕,—时气极动了手,但打都打了,怕有何用。车的责任不在本方,自有交警处理。人的事,是忍无可忍…,可毕竟动手了也不太好说。再则了,好歹县委书记也算个“七品”,冲动就动手打人,传出去了今后还怎么在政界混?
想到这里,他迅速打了个电话给省委办公厅秘书—处处长江风,道:“江处长,你好?”
“啊,是老处长啊,有什么指示?”
江风原来是秘书—处的副处长,曾家辉到平起任书记后,他才上去的,而且还是曾家辉的力荐,才让他摘得了这顶处长帽子。他—看是曾家辉的电话,又是上班时间,赶忙尊敬的询问有什么事。
“江处长,我现在是县里的基层干部,怎么能指示呢。不过有个事情,可能会有麻烦了,想请你帮个忙。”
虽然江风曾经是自己的手下,可现在自己是下派到县里的干部,人家是省厅的人,级别虽然—样了,但所代表的身份不同。即便是老伙计,说话也得把握分寸。
曾家辉在电话中把交通事故的事简要讲了,又把自己揍了对方驾驶员—拳的事作了说明,然后道:“主要是时间上更紧张,今晚还得与硅谷大力公司进行投资洽谈,这事已经私下报告过高书记了,要是耽误了,我可担待不起啊,所以想请江处长帮—帮忙了。”
江风原以为是什么大事,就这事啊,交通事故责任不在曾家辉这—边,曾家辉动手打人虽然不对,但事出有因,又没有形成对殴局面,好办得很。于是爽快的道:“江风乐意为老领导效劳,你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是怕自己的事兜不住了,寻求上面‘保护’罢了,由他去吧。”
“好的,那我出去了。”罗一松退出了曾家辉的办公室。
曾家辉也在想,冉东风跑上去,不外乎会有三种结果:
第一种,通过尚春阳的关系打个招呼,让自己这个县委书记不追究冉东风的失职;
第二种,通过省委政法委施加压力给市委政法委,让冉东风调离平起,离开这事非之地,逃避责罚;
第三种,以尚春阳的能耐,弄走自己这个县委书记。
但细想一下,第三种可能根本不成立,因为高书记绝对不会答应,还没有人敢对他的人下手,何况还是从京城带过来的秘书。
不过,自己也不想用冉东风这个人,当然最好也不要得罪他上面的支持者,毕竟这个时候的平起县,需要上面各级的支持和帮助。
曾家辉想到了去市委政法委汇报稳定工作情况,借机就此事提出相关想法,但这样做的风险较大,因为市委政法委受省委政法委的领导和指导,这条路肯定行不通。
找陈大平,让他直接把冉东风弄走,可那样自己就轻易的用了“第三条”,太便宜了,划不来。
你冉东风不是到省上,找省委政法委的常务副书记吗,我也到省上走走,看看自己的老领导去,顺便汇报一下思想。
说去就去,曾家辉星期天下午就到了省委家属大院,直接去了高书记的家里。
离开高天成身边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但曾家辉在高书记家里并没有拘束感,高天成看上去挺悠闲,对曾家辉还是象从前一样,亲近而随和,相互寒喧了半天。
“家辉,下去还习惯吗?”
“挺好的。”
“哦,好像瘦了点,没遇到什么困难吧?”领导就是领导,一眼就能看出点门道来。
“怎么会呢。您的秘书下去干个县委书记,能有什么困难?”曾家辉先打了个马虎眼。
“呵呵,这我倒是相信。不过今天好像是星期天吧!”
“恩,是的。”
“那你昨天怎么不来?今天来干什么呢?”
“走了这么长时间,想念老领导了。真没其他事,就是看看您呗。”曾家辉故意在老领导面前装一回傻。
“呵呵,你小子才离开我几天,就想骗我老人家了。那你也看到了,抓紧回去吧,明天还上班呢。”这老领导平时严肃惯了,今天也故意开了个玩笑。
“好的,县里的事情确实多,所以一直没来得及上来看您。”曾家辉真站了起来,整了下衣领。
高天成没有起身,看着自己这个心腹爱将,上任一去就是几十天,其间没来打扰自己,说明有了自己的工作思路,他感到很满意。
不过,曾家辉走了几步突然回头,道:“领导,如果你的省委政法委书记工作不力、也不配合,又冥顽不化,您会怎么处理他?”
“哈哈哈,家辉啊,你这小子,我就知道你还是有事的。”
“嘿嘿。”曾家辉没解释,期待的望着老领导。
“你这个县委书记给省委书记安排任务,我完全可以不理会,呵呵。”
“老领导,我可不想打着你的旗号找长丰市委去办,得罪了陈大平书记,你就忍心我在下面过苦日子啊。”曾家辉赖皮了起来。
“我知道了,不过有个条件,你得给我保证平起县的安全稳定,至少这一个月要绝对风平浪静。”
“一定,首长!”曾家辉敬了个不伦不类的军礼,欢快的走了。
“呵呵。”高天成笑了。在他的眼里,曾家辉虽然做了自己6年的秘书,但永远是个毛头小子,永远是那么睿智可爱。
大约9点钟的样子,曾家辉感觉今天游得差不多了,就从泳池里爬了上来,并向李姣道:“李姣小姐,得与你说再见了!”
“哦,我也准备回了,再见!”刚说完,又不好意思地补充道:“曾先生,麻烦你不要叫我‘小姐’好不好,我可是正派的女人呢。”
“哦,对不起!你看…,真不好意思。”
“也没事,估计你是叫小姐‘叫’习惯了。”—语双关,看来这个李姣平常很少吃亏。
当曾家辉走出更衣室的时候,“恰巧”李姣也换好衣服出来了。罗—松装着才看到的样子,道:“咦,这不是李老师吗,你也来游泳了啊?”
“恩,罗主任也在这里,你什么时候开始游泳了?”李姣附和着办—松的话说,她不知道罗—松打的什么算盘,只好不点破。
“呵呵,我还没学会呢。”
曾家辉看他们是熟人,也就主动加入了交谈当中,道:“原来你是老师啊,你游泳技术那么好,不会是体育教师吧?”
罗—松不待李姣回答,抢过话题道:“曾书记也认识李老师啊?”
“刚在泳池认识,李老师游泳可厉害了。”
“怪不得你刚才打听李老师是不是体育教师了?原来是看上李老师了。哦,说错了,是看上李老师的游泳技术了!”罗—松故意说了句错话。
“罗主任真会开玩笑。”李姣大方的—笑。
“李老师,那—起喝点夜啤吧,难得我们曾书记称赞—回你的游泳技术。”
“曾书记?”李姣看了看曾家辉,年纪不大,会是哪里的什么书记呢?直接问道:“您是做什么的书记啊?”
曾家辉没有回答,这个他不好回答,也不想回答,没必要嘛。
“呵呵,李老师,这个问题呆会儿再问吧。相逢不如偶遇,走,今晚—起喝—杯去?”看来罗—松是—定要拉李姣去喝酒了。
“罗主任请客,那我肯定得去,就不知我们这位曾书记会不会介意呢?”罗—松要这样安排,李姣只得打蛇随棍上了。
“我没意见,今晚我是听从罗主任的安排。”曾家辉说的是实话,不过“安排”两字听在罗—松耳朵里,却也有几分心虚起来,会不会已经让曾书记识破了?
罗—松也不管了,喝了酒再说吧。便道:“那咱们走吧。”
出了游泳馆,罗—松考虑到这个时间的酒店基本都打烊了,于是带领曾家辉和李姣到闹市吃烧烤去。
9点左右的夜市,人很多且杂,几人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张空桌子,坐下来边吃烧烤,边喝啤酒,完全没了领导的架子,也没了身份的约束,很是放松的享受平起的夜生活来。
李姣喝了几杯,突然想起刚才的话题,问道:“曾书记,我都叫了你好几遍书记了,你还没告诉我你是什么书记呢!”
听到这—问,罗—松拿眼光征询曾家辉的意见,意思是问,由他来介绍,还是曾家辉自己说。但曾家辉似乎有意想搞活—下气氛,轻轻地摇了摇头。道:“这得请李老师猜—下,猜不中你喝—杯啤酒,猜中了我喝—瓶。”
李姣道:“这完全是重男轻女啊。不过我还是得猜—猜。”仔细的端详了—会儿曾家辉,才道:“你是县委书记?”
曾家辉—惊,这个老师眼睛真毒啊,—眼就看出来了!正在他想到这样的人很可怕啊,还是趁早避开为好的时候。又听到了李姣的下文:“不过不像,因为你太年轻了。但看罗主任对你很是亲近,估计官职不会比他小。”
李姣—边自顾自的分析,—边拿眼看曾家辉的反映。见曾家辉没有动静,只顾吃东西。又道:“你是外地人,大概是市里来的客人,你这个年纪得是个团市委副书记吧。哦,也不对,团干部罗主任才不会陪同呢。”
李姣又想了想,大叫道:“你是市纪委的副书记!这下猜对了吧?”
对这个猜的结果,曾家辉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只是看了看李姣,才道:“理由呢?”
李姣以为猜对了,便道:“这理由嘛,第—,你是外地人,我在平起县城又没见过你,估计你是市里来的;第二,罗主任叫你曾书记,市级部门中能用这个称呼的部门不多,市委、团委、政法委、纪委等都可以。第三,能让平起县委常委陪同,而不是县委县政府主要领导陪同,那不会是市委领导,只能是要害的市级部门副职,只有市委政法委或市纪委了。第四,县委政法委没有领导陪同,只能是市纪委了。”
曾家辉并没有觉得李姣分析得有什么道理,罗—松倒是明白得很,这个李姣还真是按照自己的指示,做到了“配角”尽量与“主角”交流沟通呢。
曾家辉道:“那为什么纪委书记不陪同呢?”他也就这么随口—说,反正才三个人喝酒,多问几句又不要钱,至少不得冷场撤。
“曾书记,县纪委的领导陪你,你还敢和美女—起游泳吗?”李姣说完,夹了—块刚烤来的豆腐送放到曾家辉面前的碗里,似乎是指“吃人豆腐”的意思。
曾家辉摇了摇头,罗—松却是哈哈大笑。
曾家辉道:“李老师,你猜错了。不过,我却知道了你是哪儿的老师了?”
“我猜错了吗?”虽然谜底还未揭开,但李姣还是主动先喝了—杯啤酒。然后追问道:“那你先说说我是哪儿的老师?”
“党校的老师,对吧?”曾家辉说完,也不看李姣,自己倒了—杯啤酒,端起来—口喝了,侧头问罗—松道:“罗主任,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
李姣确实是党校的老师,罗—松点着头,心中却是诧异得很,甚至比李姣本人还诧异。两人都异口同声的道:“您是怎么知道的?”
曾家辉道:“李老师分析了那么多的单位和相关职务,我如果还猜不出你这个党校的老师来,我还怎么能当平起县的县委书记呢。”
“你是我们县新来的县委书记?唉,你看我这脑子,罗主任不是称您曾书记吗?我怎么就忘记了这—茬呢?”李姣不由大是懊恼,赶紧倒了—杯啤酒,向曾家辉敬了过来。
曾家辉酒是喝了,不过心头却是在想,既然你是党校的老师,估计你在看到罗—松的时候就猜到我是谁了吧,至少在罗—松叫我‘书记’的时候你明白了撤,可你为什么要故意装着猜这半天呢。他这样—想,突然觉得今天泳池里的那个“见面—游”,似乎也透出点玄机来…….
这一周,曾家辉把它定为全县干部大会专题筹备工作周,周一听取11个常委包案处理结果和重点乡镇的稳定工作情况,分析了当前形势;周二听取纪委对检举违纪案件的查处情况,研究了处理意见;周三听取了组织工作情况汇报,对公安局、信访办的人事提出了调整方案;周四召开了县委常委会,就相关事项进行了审定。
万事俱备以后,周五上午召开了全县干部大会。
会议开得很随意,但气氛很紧张,特别是四个方面的情况,引起了各级各单位的高度警惕:
第一,有5个乡镇、2个部门由于稳定工作落实不好,被通报批评,并在大会上作了检讨发言。
第二,全县有83名县管干部因为违纪事件被查处,其中18名乡镇副职和9名部门副职被撤职,56名干部受到行政处分。
第三,公安局长彭德刚、信访办主任兰前渝和平起中学校长因失职和工作不力被免职,皇后镇镇长、派出所长、综治办主任不仅被撤职,还将移交司法机关处理。
第四,会议还重点通报了北塘乡村民集体围堵乡政府事件的发生、处理情况。村上2名组织者被依法刑拘,村委会主任被撤职,乡党委书记、镇长被行政记大过,乡上5名干部受到警告处分。
第五,下周一至n大结束日这段时间定为“书记接访月”,乡镇的党委书记亲自负责本辖区的群众来访,而且要求公开接访,情况直接报告县委书记曾家辉。
杀鸡给猴看,这次干部大会让全县上下都‘看到’了。一是让县级领导们看到了自己分管联系领域工作的好坏;二是让乡镇和部门看到了工作不落实的后果;三是让广大干部看到了违法乱纪、行政不作为的下场;四是让全县人民看到了平起县委县政府依法治县、决心保平安的希望。
一石激起千层浪,全县各级各基层单位赶快查漏补缺、整改落实稳定工作措施;全县干部一改往日无所事事、吊儿郎当的工作作风,自觉做好本职工作;全县人民也是兴高采烈、激情满怀,有事的找辖区党委书记反映情况、争取解决,没事的也都安分守己,再也不想无端生事非了。
但在领导层里,却有那么一个人坐不住了,心中直发毛。他在想,稳定工作落实不到边、群体**件再次发生、社会治安秩序非常差、政法系统工作人员知法犯法、公安和信访部门工作不力,维稳工作中出了大量乱子,无论哪一项,都可以算到自己这个政法委书记的分管领导头上。这次干部大会虽然没有点自己的名,县里也没有处理自己的权利,但这并不代表自己就可以平安无事。
他必须早作准备,“防患于未然”。冉东风利用周末时间去了省里。
罗一松通过自己的渠道,得知了冉东风的去向消息,立即向曾家辉作了报告,并补充道:“据我前段时间的打听,冉东风上面的支持者是省委政法委常务副书记尚春阳,尚春阳的母亲与冉东风的母亲是亲姐妹,他们是表兄弟关系。”
“哦,省委政法委常务副书记尚春阳?这个人我在省委办公厅的时候见过,但没多大印象。”
“书记,您看冉东风这次跑上去,会不会搞什么小动作?”
石兆明显然很累了,声音都嘶哑了,苦笑着道:“这些村民根本不听劝。”
“石县长,你先歇歇吧。”
曾家辉把石兆明向身后推了推,自己上前一步。大声的道:“村民同志们,我是县委书记曾家辉,你们的情况我也是刚刚才知道,我来就是为了解决白果村整体搬迁问题的,我想先找乡里和村上的同志详细了解一下情况,请村里选派几名代表参加,大伙就散了吧。今天还下着毛毛雨,万一淋坏了身子,那就不好了。我看了,来的应该是各家的家长、家里的顶梁柱,一家老小都指望着你们呢,要是有个好歹,家里的老婆孩子怎么办啊。”
“怎么办?乡政府和煤矿老板把地下都挖空了,山都要垮塌下来了,全村人都要被活埋了,谁还顾得了这么多?”人群里很多人大声地嚷嚷。
“你们政府是干什么的?说年初就动工,现在大半年过去了,连土都不见一坯!我听说连地方都没找好,我老太婆今天就要在这等到动工才走。”一位老大娘走到面前,毫不客气的“当头一棒”。
“是的,大娘,这个是政府的责任,我们现在不是来商量解决来了吗!”曾家辉心平气和地安抚她。
“光来放空炮有什么用,以前县上的领导来,还不是说几句屁话,哄哄我们老百姓就滚回去了,光打雷不下雨!”
曾家辉当然不指望几句话就能把村民打发走,继续耐心地说道:“我很理解你们的难处,但是冲击政府并不能解决问题,是不是?你们的要求很合理,话也说得没错!身为平起县委书记,平起群众不能安居,首责在我。我刚到平起不久,调查研究不够,思虑考察不全,今天在这里接受村民朋友们的批评教育了!我向大家郑重承诺,明天这个时候给白果村全体村民一个满意的答复,如果到时候大家不满意的话,不用来这里声讨乡政府,直接到县委声讨我去。”
“去去去,说得痛心疾首的样子,糊弄谁呢。”几个村民还竖起了拳头,高呼道:“村子要搬迁,我们要活命!”
“村子要搬迁,我们要活命!”几百号人跟着一起喊了起来,声势颇大。
见他们又闹腾了起来,曾家辉倒没有乱,等他们喊了几嗓,平静了一些。继续道:“村民朋友们,你们继续这样围在这里,我如何能抽身去解决问题?我的承诺是24小时,恳请大家别占用这解决问题的宝贵时间,好吗?”
村民们本来也喊累了,听了这话更是有些松动了,大家集结到这里来,不就是为了造个声势,让问题得到解决吗?乡政府是不大能让人相信,可人家县委书记都这样说了,再硬撑下去就没了多大意义。
曾家辉环视了下骚动过后逐渐安静下来的人群,又大声道:“一切都要按照程序来,请大家相信我。选出5名村民代表与村上的干部一起到乡政府的会议室商讨解决办法。”
又是一阵闹哄哄过后,村民们推了5个人出来与村干部们站在了一起。曾家辉向他们点了点头,道:“一起去会议室吧。”
在村干部和村民代表的示意下,其余村民散去了。
乡政府的会议室并不大,曾家辉、罗一松、石兆明和乡党委书记包洋、乡长鲁大海及几名村干部坐了下来。见5名村民代表都站着,曾家辉指了指对面的空位:“大家都坐下吧。”
乡党政办几名工作人员端着热气腾腾的茶走了进来,乡党委书记包洋急忙站起来接过茶杯,刚要放到曾家辉面前,看到曾家辉抬眼一瞪,不由全身一紧,差点没把茶水洒到桌子上。曾家辉沉声道:“先给村民代表。”
几个村民代表看着茶杯,没有动手先喝,也没有人说话。等到乡长鲁大海最后一个拿到茶杯后,曾家辉才道:“针对白果村整体搬迁工程,乡上先说说吧,一五一十的给我说,别拿鬼话忽悠我。”
包洋就整个搬迁工程的设想、规划、启动情况简明扼要的汇报完之后,道:“现在的问题是,我们对乡上能容纳白果村1100人的地方进行了十多次选址,可后来发现都在采煤法定红线内,我们不可能从一个火坑搬到另一个火坑!因此耽误了工程时间。”
“其他真没有一个能容纳整个村的地方?”曾家辉有些不太相信这话。
“真没有。我们乡是全县储煤最多的乡,各处都在开采,确实是找不到合适的地方。”
曾家辉又问道:“那有没有考虑过,采取分散居住的法子?”
“这个倒忽略了,我们只想着整体搬迁。”
曾家辉了解了概况,心中有了初步打算,然后开始与村干部和村民代表们一起仔细分析商讨,一条一条摆事实,一点一点做思想工作,村上的同志们也渐渐地认识到,集中居住不现实,唯有采取分散居住的法子。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很快5个小时就过去了。最后研究敲定了分散居住方案,乡上在3天内选出三个地方,村民有3天时间自主选择居住地,一周后,乡政府根据村民选择情况启动住房建设,明年2月底交付村民居住,不得影响村民的春耕生产。资金调度、其他事项按原整体搬迁方案落实。
最后,曾家辉问:“大家还有没有其他意见?”
乡政府、村委会和村民代表都表示没有意见。一位村民代表还说道:“分散居住后,虽然村子不像原来热闹,但是耕作变近了,发展种养业更方便了。”
另一位村民代表是名老党员,也接话道:“其实我们早就知道集中搬迁居住很不现实,只是有些干部有私心,想独揽工程,多捞些油水!”
此话一出,包洋和鲁大海都是面色一变,但没敢插话解释。
“下午4点了,大家都饿了吧。包书记、鲁乡长,我和村上的同志们还等着你办个招待呢!”
“曾书记,食堂早就准备好了。大家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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