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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逼娶公主后,他直接坐了皇位王修景隆帝全局

我吃烤地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只见这苏文,眉头一皱,更一脸嫌弃,冷哼道,“还能细说什么?”“我姐可是咱苏家的嫡生大小姐,身份尊贵,将来可是还要继承家里生意的!而且还从小饱读诗书,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再看看你,家里除了一间破房产,和区区十几亩薄田,还有什么?”“不仅如此,连书都没念过,大字不识几个,而且还根本就是一个智力低下的傻子!”“你怎么配得上我姐?”一时间,更是满面愤慨,“你不知道,就因为要纳你这憨子做夫婿,我姐嘴上虽然不说,可心里有多委屈……”“自从阿爹把你们的婚事定下来,我都好几次看见我姐,背地里偷偷抹眼泪,伤心得很!”于是刹那间,王修那叫一个欣喜若狂,小心脏都扑腾扑腾跳得厉害!差点没忍住,猛扑上去,抱着这苏文狠狠地亲上两口!苍天啊!大地啊!上天眷顾...

主角:王修景隆帝   更新:2025-03-20 17: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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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修景隆帝的现代都市小说《被逼娶公主后,他直接坐了皇位王修景隆帝全局》,由网络作家“我吃烤地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见这苏文,眉头一皱,更一脸嫌弃,冷哼道,“还能细说什么?”“我姐可是咱苏家的嫡生大小姐,身份尊贵,将来可是还要继承家里生意的!而且还从小饱读诗书,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再看看你,家里除了一间破房产,和区区十几亩薄田,还有什么?”“不仅如此,连书都没念过,大字不识几个,而且还根本就是一个智力低下的傻子!”“你怎么配得上我姐?”一时间,更是满面愤慨,“你不知道,就因为要纳你这憨子做夫婿,我姐嘴上虽然不说,可心里有多委屈……”“自从阿爹把你们的婚事定下来,我都好几次看见我姐,背地里偷偷抹眼泪,伤心得很!”于是刹那间,王修那叫一个欣喜若狂,小心脏都扑腾扑腾跳得厉害!差点没忍住,猛扑上去,抱着这苏文狠狠地亲上两口!苍天啊!大地啊!上天眷顾...

《被逼娶公主后,他直接坐了皇位王修景隆帝全局》精彩片段


只见这苏文,眉头一皱,更一脸嫌弃,冷哼道,“还能细说什么?”

“我姐可是咱苏家的嫡生大小姐,身份尊贵,将来可是还要继承家里生意的!而且还从小饱读诗书,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再看看你,家里除了一间破房产,和区区十几亩薄田,还有什么?”

“不仅如此,连书都没念过,大字不识几个,而且还根本就是一个智力低下的傻子!”

“你怎么配得上我姐?”

一时间,更是满面愤慨,“你不知道,就因为要纳你这憨子做夫婿,我姐嘴上虽然不说,可心里有多委屈……”

“自从阿爹把你们的婚事定下来,我都好几次看见我姐,背地里偷偷抹眼泪,伤心得很!”

于是刹那间,王修那叫一个欣喜若狂,小心脏都扑腾扑腾跳得厉害!

差点没忍住,猛扑上去,抱着这苏文狠狠地亲上两口!

苍天啊!大地啊!上天眷顾啊,皇天不负有心人呐!

这苏家,祖坟冒了青烟,终于出了一个脑子正常思路清新的人呐!

这退婚一事,稳了!

当下,哪顾得满心激动,上前一步,抓住这苏文的胳膊,“我认为,你说得非常的对……”

声音都有点发抖,“那你,这两天,能不能好好劝劝你爹,还有你姐。让你们苏家,主动提出把这婚事退了?”

可话音未落,接下来的情形,却更让他彻底惊呆了!

只见苏文,脸色唰的一下变了。

直接原地跳了起来,面色铁青,满腔愤怒,一声呵斥,“你想什么大好事呢?”

“告诉你,这婚事可是板上钉钉,签了婚书下了聘礼的,你怎可生出如此荒诞的想法来?”

“虽然是入赘,可你照照铜镜看看自己,我姐哪里配不上你了?”

“告诉你,依照大康律,赘婿敢退婚或者休妻,那可是三十大板再加三年牢狱的,就算你是憨子,有残人证明,也轻不了多少!”

一时间,情绪无比激动,气得身子都不停发抖,“还有,本少爷警告你……”

“以后嫁到府上来,最好老实本分一些,好好陪着我姐过日子,老老实实相妻教子!”

“对了,还要牢记三从四德,不要像有些不要脸的赘婿,都成了婚了,还成天在外抛头露面,沾花惹草,坏了我们苏家名声!”

“要是胆敢欺负我姐,本少爷饶不了你!”

于是顷刻,王修笑不出来了。

直勾勾望着这货,神情呆滞,印堂漆黑得发亮,已是一句话都不想说了。

牛皮!人才!

这苏家,个个是人才,脑回路都无比清奇!

半晌,才伸手一指远处紧挨着院坝不远,那一片茂密小树林……

“这里人多嘈杂,走,咱们去那儿,你能不能再好好给讲讲,什么叫赘婿的三从四德?”

苏文顿时脸色缓和不少,冷哼一声,“算你识相,这还差不多!”

当下,背负着双手,大摇大摆朝那小树林走去。

王修自然跟上。

然而片刻功夫,却只听得小树林里,传来一阵呼天抢地的哭喊声。

“你想干什么?你想干什么?我劝你别乱来……”

“哎哟,住手,住手!别打了!”

“啊,疼!姓王的,你疯了?快放开小爷,我要跟你拼了……”

“快来人呐!无法无天了,还没嫁过门,赘婿就敢打少爷了,以后还不得反了天?”

“哎哟,别打脸,不要打脸啊!”

伴随着的,还有王修阵阵气急败坏破口大骂声。

“你大爷的,老子本就憋着一肚子火,你还主动跑来往老子伤口上撒盐!”

“你说你不挨打谁挨打?”

“看老子今天,不整死你这二球货……”

“好大根羊尾巴炖不烂?竟然莫名其妙跑来老子跟前聒噪?”

“以后,老子见你一次打一次!”

“老子要真入赘过来,一天打你三顿,信不信?”

“快说,你姐闺房在哪儿?”

“tui……晦气玩意!”

……

不知多久,声音才总算渐渐平息下来。

可此时,只见小树林里,苏文哪还有刚才那衣帽光鲜的模样?

衣衫凌乱不堪,身上到处都是泥泞,脸上更早已青一块紫一块,披头散发的脑袋上,还挂着几根杂草!

半晌,才龇牙咧嘴强忍着浑身火燎火烧的疼痛,一边痛苦呻吟着,狼狈不堪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

再望向王修,那叫一个恼羞成怒,双眼喷火身体直哆嗦。

扯开嗓门,一声叫唤,“姓王的!你完了,你等着……”

“小爷现在就去叫护院,过来打死你!”

“想让我们苏家主动退婚?告诉你,门都没有,你就算打死我也不可能!”

“等你嫁过来,我定让我姐好好管教你!”

可骂着骂着,眼见王修那砂锅大的拳头,又缓缓扬了起来……

刹那间,却又吓得一个哆嗦,噔噔后退两步,急得快哭了,“你还来?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我姐住府上……府上后院,她有一座自己的独立院子!”

“你想干什么?你们还没成婚,不能见面的!”

还没骂完,满脸慌张,一瘸一拐拔腿便朝小树林外面逃去。

只刚跑两步,又扭过头,“姓王的,你等着,你完了……”

“我现在就去叫护院,过来打死你!赘婿打少爷,天理难容,天理难容啊……”

“哦不对,我要去府衙报官,让他们打你板子!”

然后,就跑得没影了。

只留下王修讪讪站在原地,脸色铁青得发紫,砂锅大的拳头依然咯咯地响。

可半晌,也只得转身,朝刚才苏文所指的后院方向走去。

哎,脑壳疼!

如今看来,也只有去找一找那苏晚晴了!

想想办法,看能不能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劝说那妹儿主动把婚事给退了!

没辙啊,刚才那苏文说得没错,他这赘婿要是敢主动写退婚文书,是真要挨板子蹲牢狱的啊!

也不知是哪个灾舅子定的这大康律,毫无人性啊!

不到片刻功夫,穿过重重院落,倒是很快便到了后院。

可紧跟着,王修却又犯了难。

这苏府实在太大,而后院这整个一大片区域,都是府上女眷或丫鬟住的地方。

而一座座小院子,又都长得差不多,也没个名字,完全两眼一抹黑!

想找人问问,偏偏,此刻府上下人,又都忙着在中庭传菜倒酒伺候客人,到处一个人影都没有。

琢磨了半晌,才终于选中了一个最靠近内侧的院子,小心翼翼走了进去。

只见这院子,虽然不大,却是建得格外精致。

三面合围下,中庭曲径通幽,假山凉亭样样不缺。

正前方一座二层木质阁楼,更是修得无比别致,极具古典书香风格!

也不知这是不是那苏晚晴的院子,可更令人头疼的,却是房门紧闭着,不见人影。

偏偏,又不敢喊上两嗓子。毕竟,作为府上客人,偷偷跑到人家后院,被人逮着,终究名声不好听。

可紧跟着,却是心中一喜。

只见那二层阁楼前,长着一棵格外高大的黄花树,直冲房檐之上。

哟呵?办法这不就有了?

凭借这前身这多年爬树掏鸟窝的本领,先爬到树上去,从二楼那几扇开着的窗户,看看里面是什么情况,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当下,哪有丝毫迟疑?

手脚并用,倒是轻轻松松,便爬了上去。

却奈何,抱着一根粗壮树枝,朝那几扇窗户使劲瞅了半天,也没看见屋里有人。

哎,没辙,只能再换个院子,看能不能碰上那苏晚晴。

然而就在这时,正想要抱着树干下来,一低头,却是瞬间惊得一个踉跄。

手上不稳,差点活生生一跟头栽了下来!

只见不知何时,大树下,竟俏生生站着一个婀娜多姿国色天香的女子。

身边,紧跟着一个约摸十六七岁的俊俏丫鬟。


支支吾吾半晌,才急得一跺脚,“阿爹,那恶贼,太不是东西了!”


“您说说,儿臣暗中护卫他那么久,不就是偶尔偷吃一根卤肘子吗?”

“谁让他隔三差五就坐些卤肘子藏在厨房里,惹得儿臣天天淌口水?”

“可他竟然,臭不要脸,偷偷设计了机关陷阱,把儿臣抓个正着!”

“无耻!卑鄙啊!”

一时间,那叫一个恼羞交加,硕大饱满的胸脯都起伏得厉害,“这也就罢了……”

“这段时间,他还天天逼着儿臣,要么学女红,要么练字,要么读一些女戒女训之类的书!”

“儿臣要是不答应,他就是一篇大道理……”

“什么身为姑娘,要温文尔雅,要温柔贤惠……”

“什么儿臣都这么大了,要懂事,不要让家中爹娘操心!”

“长篇大论,他能滔滔不绝在儿臣耳边,念叨半个时辰!”

一跺脚,牙齿咬得咯咯直响,都快哭了,“天呐,这都什么人呐?”

“儿臣都快被他逼疯了!有时候,真气得儿臣,只想把他两剑捅死算了!”

于是乎,景隆帝不说话了,脸色漆黑如锅底。

而陈皇后,却是在一旁,早已笑得花枝乱颤!

可没想到,沉默半晌,景阳公主虽依然羞愤得厉害,鼓着腮帮煞气凌人,却又幽幽沉吟道。

“这恶贼虽然实在讨厌,天天能把人气死……”

“可其实他心地挺善良的!”

“知道儿臣喜欢卤肘子,每次都会故意多做一些。对府上下人也是如此……”

“这府上的护院下人丫鬟,基本都是从牙行买回来的,都是些活不下去的贫苦人家的子女,签了卖身契的。”

“别看他成天在下人面前凶巴巴的,可实则对他们挺好的。”

“不但对每个人家里的情况都了如指掌,还坚持给他们每月发放薪俸,而且还挺丰厚!”

“这在京城那些大户人家,包括朝廷重臣的府上,还闻所未闻的!”

“谁会给签了卖身契的下人发薪俸?”

可紧跟着,却又气呼呼一跺脚,“可就算这样,两年期满……”

“等偷偷把那卤肘子的手艺学会,儿臣就把他大卸八块,流放抄家!”

“气死儿臣了!好端端的,怎么就栽在这么一个泼皮无赖手里了?”

……

夜幕快要降临。

而府上专门招待贵客的膳厅,那张大木桌上,已经摆上了好几道别致的小菜,“闷倒牛”烈酒也已摆上。

府上下人包括老管家,自然是不会在这里用饭的。

等到三人又一阵寒暄,两杯酒下了肚,眼见气氛已差不多,景隆帝这才不动声色,朝身边陈皇后递了个眼色。

哎,没办法,上次与宰辅陈无相前来,眼前这混账小儿,奸猾得很泥鳅一样……

这次,好歹已经封了侯还拜了官,胆子总该大一点了吧!

说实话,他景隆帝此次近三百里路舟车劳顿,自然不是为了一口美味两碗烈酒。

大康虽立国不过百年,可此前连续经历两任帝王软弱平庸,再加战事不断与天灾……

早已不见昔年圣祖高皇帝与武帝时的盛世荣光。

他赵泰自登基以来,一心励精图治,奉行与民休息之策,十九年有余,总算有了些起色。

再没了先帝时,饥民遍野匪类横行的景象,对外,也终于不再只能依靠纳贡和亲委曲求全。

可如今的大康,依然身处内忧外患呐!

依然不少底层百姓,饱受饥寒之苦。多少人家卖儿卖女为奴,便是例子。

朝堂之上,也已经隐约有了前朝衰帝时权臣营私的端倪。



一双美眸,眼角隐约点点泪花在闪烁。

……

一场秋雨一场凉。

今年的秋冬天,似乎比往年更寒冷不少。

这才刚进入深秋时节,连绵几天的一场雨,便让临州府徒增了不少寒意。

甚至据说,城西郊的凤鸣山顶,还飘了几颗雪花。

而赵太白在九月初一这天,也终于收到了他那在京城做官,连品阶都没有的老爹的回信。

信中父慈子孝,对他那细盐提炼技术大家赞赏,更对他这段时间学业的进步,好一顿夸,令他速速回去领些赏赐。

于是乎,第二天,赵太白便迫不及待领着陈进程虎,三个二球货,还有五十首请来的绝佳好诗,雄赳赳气昂昂立马启程回京去了。

时间转眼,便已到了九月初十。

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

而这一天的临州府,天色终于放晴朗,难得的秋阳,终于让天气暖和了些。

而这一天大清早,守城的将士才刚刚放下护城河的厚重吊桥……

一辆无比华丽却并没有打着任何字号的马车,却在两匹高头大马的拖拽下,夹杂在熙熙攘攘人群中,缓缓驶进了厚重的城门。

马车密不透风的车厢内,端坐着两个身着华丽便装的中年男子。

景隆帝赵泰,当朝左丞相、宰辅陈无相。

车厢内,景隆帝端坐中央首位,器宇轩昂之下,满是天子威严。

而宰辅陈无相陪在一侧,却是轻轻撩起车厢帘子的一角,打量着外面大街上。

半晌,才终于放下帘子,回过头,一声由衷感叹,“那郑明礼,倒真是个难得的能臣干吏!”

“记得五年前,这临州府一场蝗灾,灾民遍地尸横遍野,再加上匪寇横行,甚至生了民变!”

“陛下临危受命,让那郑明礼离京任了这临州太守!”

“瞧瞧,这才几年时间,临州府不但已算百姓安居乐业,再无匪寇,百姓教化功绩卓绝,就连这大街上,都是人来人往好不繁华!”

“哪还有五年前的凋敝模样?”

景隆帝只轻轻点了点头,“是啊,更难得的,这郑明礼对朝廷一片忠心!”

“所以,朕这才下了旨意,令他年后回京,调任户部侍郎一职。如此一来,也算是直达中枢了!”

“其实这个位置,五年前便该给他的!奈何这郑明礼,什么都好,就是做事太刚正,又从不站队结交,受当朝几位重臣不喜!”

“所以才一拖便是五年!”

“朝中要是多几个他这样的能臣,咱大康,又何惧北方的虎狼庆国?”

微微一顿,却又正色道,“对了,一会儿见到那可恨的小崽子,可千万注意,别说漏了嘴,漏了身份!”

“到时,就说朕,是京城康泰大商行的东家,名为赵济便可,反正别说临州,京城也鲜有人知,那康泰大商行实为皇室产业!”

无奈苦笑一声,“倒不是朕小家子气……”

“实在是那小畜生,奸猾得很,而且极其谨慎。为了不跟朝廷的人扯上关系,连那细盐提炼技术,如此滔天功劳,都舍得直接拱手让人。”

“甚至景阳那丫头的密函说,他为了不让郑明礼给朕递举荐文书,为了不入朝为官,甚至甘愿舍身陪郑明礼那闺女逛街,只身一人去陪一群官家小姐,受尽委屈……”

“他要是知道了我等的身份,还不得拔腿就跑?”

“至少,要想再从他口中,套出那关于朝廷取仕制度改革,当如何实施的具体策论,那可就难了!”


旁边,还几个小字,“桂花香型。”

以及背面,一行字,“感受奢华,给女人独特魅力!”

那般美轮美奂,诚然她好歹出身苏家这般富商之家,自是见过不少世面,可一时间,竟也是看得眼睛都直了。

而另一个陶瓷瓶,倒是稍微大一些,整体呈圆柱形。

同样设计得巧夺天工的华丽。

几个正楷鎏金大字,“万通面膜膏。”

以及侧面一行小字,“追求肌肤极致美感,你一直都很美!”

除此之外,木盒子底部,还端正摆着一张三寸见方的黑色卡片。

也不知是何种材质制作,四周似乎还镀了金边,看着就非是凡物。

正中央几个鎏金大字,“万通商行贵宾黑卡!”

于是顷刻,不但丫鬟兰儿,就连那苏婉,又何尝不是震惊得无以复加?

檀口微张,直愣愣望着这两样东西,也看不出是惊诧,或者欣喜,硬是一句话说不出来。

而王修,却是一下子乐了!

哎,就喜欢你这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没好气一撇嘴,倒是耐心解释道,“这两样东西,便是接下来,我们万通商行将要全新推出的两件主打产品!”

“这花露水,是在下经过上百次反复研究配方,再经过这产品研发中心的反复调试,选用最上乘的鲜花,再经过特殊的处理,最终提炼出来的!”

“可别小瞧了这玩意,与目前常见的香粉截然不同!”

“不但无毒害,而且香味纯正浓郁持久,只需要在身上撒上一两滴,足足一整天,身上香味经久不散!”

“到了夏天,更有驱赶蚊虫的功效!”

摸了摸鼻子,“当然,只因为眼下这季节,最多的便是桂花了,所以目前也只推出了桂花香型,而且每月只限量发售三千瓶。”

“当然,等到明年,我们万通商行资金回笼,将继续扩大生产。不但要建自己的鲜花种植基地,还要鼓励临州府的农户,自主种植鲜花,我们定向收购……”

“到时候,预计每月产量能达到上万瓶,而且还将推出其他香型!”

顿了顿,继续沉吟道,“至于这面膜膏,也同样是用上等鲜花,再加上一些其他工艺制作而成……”

“作为女子,只需要每晚就寝之前,取出一小点,加点水稀释后,均匀地涂抹在脸上……”

“就能保证一整天,脸上皮肤光滑细腻,还残留有淡淡花香!”

“面膜膏与花露水,我们将进行捆绑售卖,暂时定价为一百两两银子一套!”

咧开嘴一笑,“当然,眼下这一套,就赠与婉儿小姐了!”

“当然,别看这玩意只值一百两,可却是包含着在下一片心意啊!”

“我们的面膜膏与花露水,不仅是限量发售,而且每一件货品,都有自己的编号!”

“不信的话,婉儿小姐可看看瓶子底部,是否有刻制的编号,而你手中这一套,都是零零一号,这就代表着,这是我们万通商行生产的第一件货品!”

“也就是说,婉儿小姐拿到的,那可是这全天下的独一份!”

老脸微微红了红,“毕竟,这本来是我琢磨着,送给未来夫人做定情之物的……”

“自然得有其独特意义啊!”

“当然,包括这贵宾黑卡,我们同样只限量发售三千张。意思就是,以后,不仅只有持有这贵宾黑卡的主顾,才能从我们万通商行买到花露水与面膜膏……”

“而且价格上,包括未来我们推出的其他指定产品,都可以享受九折优惠!”

“也同样赠与婉儿小姐,这张贵宾卡,也同样零零一号!”


乌鸡巷,王修那简陋的小院子。

“啧啧……王兄平常就住在这里?虽简陋了些,倒也安静……”

“哟?王兄,你院子里这几棵桂花树,长得挺好,粗枝茂叶的,可咋个连花苞都没一个呢?是不是该施肥了?”

“啧啧,王兄我告诉你,你那未来岳母,可不是个善茬啊,你没见着,刚才她看你那凶巴巴的眼神?恨不得把你生吞活剥了!”

“你这要真入赘过去,怕是日子难过咯!”

“要不,还是退婚吧。只要你点头,兄弟们给你操办!”

赵太白自一踏进院门,便领着陈进二人,一边摇晃折扇,东瞧瞧,西看看。

王修在一旁,却是脸色铁青,砂锅大的拳头咯咯直响。

大爷的!上个月在诗会上,还觉得,这家伙好歹也算个灵魂很有趣的人,是个要脸的人!

可现在看来,多少是有点毛病呐?

不就是回头客来拿货吗?大家萍水相逢,又不是多熟,拿完货付完钱,就赶紧哪儿凉快去哪儿呗……难不成,还等着老子请你吃晚饭?

大家都很忙的好吧!

半晌,再忍不住了,一瞪眼,“说吧,这次要多少?”

没想到,赵太白却一脸糊涂,“什么要多少?”

折扇一收,恍然大悟,“哦,王兄说的,诗作啊?”

可紧跟着,却是慌忙摆手,一脸正气,“咦?王兄,你说什么呢?”

“圣人有云,大丈夫当恪言,当慎行……我等读书人,怎能做出买诗自赋这等事?”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不妥,不妥……”

顷刻,王修气得快吐血!

你特么!神经病啊?

刚才在府门外也就罢了,现在又没什么外人,装什么大尾巴狼呢?

你究竟是什么货色,老子心里没数吗?

还好,眼见他那砂锅大的拳头已经饥渴难耐了,这货总算消停了。

老脸一红,几分尴尬,“那吟诗作赋,乃文人雅事,不能说买卖,要说请!”

“而这次来临州,我打算再请五十首诗,还是老价钱!”

“噗……”刹那间,王修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眼珠子瞪得滚圆,印堂漆黑!

卧槽!神经病呐?疯了?

五十首诗,老子倒是轻松拿得出来!

可关键,这大康朝,素有以文取仕的制度,“小秋闱”便是例子。

你没事写出几首脍炙人口的诗作来,只要嘴巴闭紧一点,倒也还没事。

可突然,莫名其妙,好几十首绝佳好诗从一人笔下出来,那还得了?

别说地方府衙,可能连皇帝都会被惊动,严查下来……

你要想被诛九族没人拦着,可老子还想多活几年呐!

没想到,这赵太白也急了,四处瞅瞅,眼见没外人,“王兄,你误会了!”

“我也知道,五十首有点多!”

“我好歹也是天子脚下混的人,教坊司里听过曲儿,将军门外打过架的,能不知道轻重么?”

支支吾吾半天,一跺脚,“哎,实话跟你说了吧!”

“这些诗,不是我要拿去……上次你怎么说来着?装比,对,不是我自己要装比!我是要带回京城,再去卖掉的!”

“这么说吧,上次十首诗,其实,本……公子只用了五首。另外五首,转手卖掉了!”

“二千两一首,赚了点外快!”

伸手一指旁边陈进二人,“哦,就他俩,也一人买了一首!比如那‘红藕香残玉簟秋’的长短句,就子美兄买走了,只是便宜些,一千两!”

“你没去过京城,是不知道,京城中,多的是那种,可因为读书不长进,天天被老爹吊起来抽的官家子弟……”

“就比如东坡兄,看着是不是一副饱读诗书的模样?其实你不知道,他三天挨八顿,还有一顿是因为他爹手疼,需要休息!”

一摊手,“现在,可都是嗷嗷待哺,就等着买……哦,请上一两首绝佳好诗,回去交差啊!”

“我不方便再出面,可东坡兄与子美兄,已经私底下联系了十多个买主了!”

当下,又一拍胸脯,“等这五十首,在京城消耗掉了!”

“咱就去南方州府,做大做强,再创辉煌!”

“而且放心吧,咱找的买主,都是些靠谱的。嘴巴严得很,出不了事的!就算出了事,我赵太白一人担着!”

只是说着说着,老脸已涨得绯红,“没办法啊,我爹管我太严,每个月就给那么几百两银子零用,哪够花?”

“兄弟我命苦哇……”

“还就是,这次拿货,得先赊欠着!其实上次卖掉那五首诗,银两我是带着的。谁知昨晚,竟被我爹全给没收了,你说气人不气人?”

于是乎,王修已是一句话说不出来了。

卧槽!牛皮啊!这真尼玛是个人才啊!

从老子这里,二百两银子一首拿的诗,自己用掉五首,居然还倒赚近万两!

这操作就很溜啊!黑心中间商赚差价啊!

前世那些奸商,也没这么黑啊!

果然还是京城的文人才子,见过大世面的,有风骨啊!

一时间,气得面色铁青,心肝尖尖都在颤!

今天不整死这傻叉玩意,他当老子是蹲着撒尿的!

当下,猛地上前一步,反手就是一把抓住他的衣领,砂锅大的拳头,照着他那张无耻老脸,就要雷霆暴雨般揍过去。

顷刻间,赵太白也是吓得够呛。

脸色刷地变得惨白,惊慌失措,扯开嗓门一阵大呼,“王兄莫慌,王兄莫慌……”

“有话好好说,好端端怎么还动起手了呢?”

眼见那拳头,虎虎生风距离脸颊已不足三寸,更一下急了,“本公子这次,还带了厚礼,给王兄带了厚礼……”

朝着陈进,又一声大喊,“东坡兄,还不快把东西拿出来!”

“还有,这次拿货,给你加价,五百两一首!”

“哦不,也不谈拿货价了!”

“这次,卖的钱,咱们五五开,哦不,四六开!”

“你有货,我有渠道,而且还不担心被官府查到,岂不一桩美事?”

顿时,王修也是神情一滞。

扭过头,却见陈进正从随身背着的行囊里,摸出来两幅字画。

赵太白却迫不及待,一脸谄媚的笑,“王兄,来,看看……”

“这两幅,可都是史书上都极具盛名的,前朝书法大家崔梭的东西,我看过了,绝对是真迹!”

“七八千两银子是绝对值的!本公子也是刚刚才搞到手的,还没揣暖和……”

“一点见面礼,不成心意!”

“而且放心,诗作的事,到时候等银两一到手,你的六成,我绝对第一时间,亲手送到王兄手上!”

于是乎,王修也是愣住了。

尽管依然面色铁青,倒是总算将他松开。

半晌,才讪讪将那两幅字画揣入怀中。

憋出一句,“其实见面礼不见面礼的,都无所谓。我主要看重的,还是赵兄正直的为人与高尚的德行……”

赵太白终于长舒一口气。

擦拭一下额头冷汗,“咦,不敢当,不敢当!”

“王兄高风亮节的情操,以及刚正不阿的品行,也令在下万分敬佩!”

陈进跟着附和,“赵兄所言极是……”

程虎在旁边憨憨地矗着。

秋日的暖阳已高高升起,小院中,充满了和谐与美好。

而这时,王修似乎突然想起什么。

歪着脑袋皱着眉头,在赵太白身上打量着,沉思半天,终于一咬牙,“赵兄,跟我来,给你看一样好东西!”

随即,领着三人,便大步朝院子角落厨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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