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孟宛慈陆应珣的其他类型小说《恶毒女配重生后躺赢了孟宛慈陆应珣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贝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皇上一醒过来,头一个要问的定是贵妃娘娘!眼瞅着她不在,皇上不会又要大发雷霆了吧。打从娘娘和皇上置气之后,他这个屁股就没有囫囵过,再这么着下去,他荣大总管其大概或许可能就要一直趴着睡觉了。陆昊之倒是没有再发脾气,他怔了一会儿,长叹了一声,挥了挥手令荣安退下。他终究是没弄明白,孟嫣到底为何在跟他怄气。但每每接近她,他却能感觉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无边哀凉。她变得胆小慎微,和他相处之时,小心翼翼之中甚而还带了几分瑟缩。嫣儿或者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但他还是看了出来。她甚而想从他身边逃走。请旨,移居上河园。躲到宝华殿还不够,还想躲出宫去。嫣儿,不可能的,这一辈子你都要和朕捆在一块儿,生同寝死同穴!陆昊之英挺的脸上漫过一阵冷冽之色,眼前却赫然晃过梦...
《恶毒女配重生后躺赢了孟宛慈陆应珣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皇上一醒过来,头一个要问的定是贵妃娘娘!
眼瞅着她不在,皇上不会又要大发雷霆了吧。
打从娘娘和皇上置气之后,他这个屁股就没有囫囵过,再这么着下去,他荣大总管其大概或许可能就要一直趴着睡觉了。
陆昊之倒是没有再发脾气,他怔了一会儿,长叹了一声,挥了挥手令荣安退下。
他终究是没弄明白,孟嫣到底为何在跟他怄气。但每每接近她,他却能感觉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无边哀凉。
她变得胆小慎微,和他相处之时,小心翼翼之中甚而还带了几分瑟缩。
嫣儿或者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但他还是看了出来。
她甚而想从他身边逃走。
请旨,移居上河园。
躲到宝华殿还不够,还想躲出宫去。
嫣儿,不可能的,这一辈子你都要和朕捆在一块儿,生同寝死同穴!
陆昊之英挺的脸上漫过一阵冷冽之色,眼前却赫然晃过梦里那双噙满眼泪的悲怆眼眸。
皇帝病倒,可算是后宫群妃无聊生涯的精彩谈资。
宁寿宫之中,宣和太妃坐在西窗下的炕上,面无神色的听着底下嫔妃们的闲话。
坐下为首的,当然是林燕容。
经了这些日子的调理,她的脸总算是复原了,但经了这一场折腾,可谓元气大伤,满面苍白的斜倚着软枕,原本尚算秀丽的脸又减了几分颜色。
赵贵人熬完了罚跪,被宫女搀扶着,一瘸一拐的回去。
梁妃在翊坤宫禁足,她无人可以说话,便也来了此处。
此外,还有几个没甚要紧的嫔妃。
赵贵人便加油添醋,口沫横飞,将适才在养心殿外撞见孟嫣的情形描述了一遍,又尖着嗓子道,“太妃娘娘,诸位姊妹,你们可是没瞧见孟贵妃那目中无人的样子。明明都是皇上的嫔妃,皇上病了,人人都该侍疾。她倒好,一到养心殿就把人都撵了去,她自个儿霸占着皇上。嫔妾忍不过,劝了她两句,倒被她反咬一口,治了个吵闹养心殿的罪名,大庭广众当着那么多奴才的面儿,去底下罚跪!这猖狂的样子,当真是罕见!”
宣和太妃端起茶碗抿了一口,慢条斯理道,“她猖狂那么多年了,怎么就这两天,你忍不下去了?”
赵贵人鼻子里哼了一声,“嫔妾就是看不惯她那副样子。”
底下一个无号的小常在,小声说道,“只是,嫔妾这些日子听闻,贵妃娘娘也许久不到皇上跟前去了。皇上是政务繁忙,才一直未入后宫。昨儿,听养心殿外当差的小徐子说,皇上本下了口谕,命贵妃娘娘入夜到养心殿侍奉。可这一转脸,贵妃娘娘就到宝华殿祈福去了,还要荣安捎话过去,要皇上专心处置朝政。皇上虽恼的不行,却也毫无办法。嫔妾觉着,贵妃娘娘不似往常了。”
赵贵人嗤笑道,“可算了吧,这叫以退为进,欲擒故纵!我看她,压根就是矫情,不过就是吊皇上的胃口罢了。她若真硬气,那就别去侍疾啊,硬到底才好!”
这话出来,屋中众人都觉着她有些强词夺理。
皇帝生病,群妃侍疾,这是宫中规矩,谁敢不遵?孟贵妃是长了几个脑袋,敢硬着脖子违抗。
赵贵人又说道,“你们不知道,孟贵妃进了养心殿,小半个时辰都没有出来。好容易出来了,我就瞅着她发髻也乱了,衣裳也不大齐整,这是去侍疾?呸,真不要脸!”
孟嫣满心惊悸,甚而还有那么一丝酸涩。
陆昊之面上,是她曾经熟悉的、如今却尽力忘却的渴求神情。
上一世,她就是在被他这般注视之下,与他翻云覆雨、缠绵无限。
她不想再陷进去了,然而她可以拒绝么?
身为贵妃,服侍君王,本就是她分内之事。
“娘……”
软绵绵的童音骤然响起,一名小小的身影忽从外面一路跑了进来,撞在了陆昊之的腿上。
陆昊之愣了一下,低头瞧去,只见豆蔻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正自可怜巴巴的望着自己,小手紧紧的揪着他的裤腿。
那意思好似在说,不要欺负我娘。
“哎呀公主殿下,您不能进去啊!”
几名宫女太监追在豆蔻身后,眼见这一幕,顿时噤若寒蝉,各自跪在地下。
孟嫣忽见豆蔻跑来,心中又惊又喜,这下她可有脱身之计了。
“皇上,放臣妾下来,让孩子看着不好。”
行了,这下又完了,今儿他什么也别想干了。
陆昊之满腹燥火,憋屈非常,但当着个孩子的面儿,他还能如何,只得放了孟嫣下地。
孟嫣拢了拢头发,拉过豆蔻,含笑问道:“怎么跑来了,是来找娘的么?”
豆蔻咧嘴一笑,点了点头,躲在了孟嫣背后,只露出一个小小的脑袋,怯怯的看向陆昊之。
陆昊之满心莫名,这孩子是什么意思啊,他可是她的亲叔叔!
就算她现下这个娘,也是他给她找来的,媳妇被她抢了去,他还不高兴呢,她倒先一副酸瓜脸。
孟嫣安抚了小公主,又向陆昊之道:“皇上,这几日臣妾都同小公主一道用膳,想必公主是惯了,离不得臣妾。臣妾斗胆,请皇上放臣妾回长春宫照料公主。”
陆昊之还能怎样,难道跟一个小娃娃抢她娘不成?
无奈之下,他只得随意点了点头,“也罢,带了公主回去罢。”
孟嫣拉着小公主一道行礼,便离了养心殿。
出得养心殿外,迎面一阵和风,吹散了她一身燥热。
殿外候着的瑞珠忙迎上前来,正想开口问询,猛然见自家主子脖颈上一道红痕,不由低头偷笑了一下。
她是孟嫣自母家带来的陪嫁,一路伺候着主子过来的,自然明白这是什么。
她就知道,皇上果然还是最宠爱贵妃娘娘的,只可惜小公主来的不是时候,打搅了好事。
孟嫣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公主怎会突然闯进养心殿去?”
瑞珠一面伺候着她披上斗篷,一面说道:“听奶嬷嬷说起,这到了传膳时候,小公主见娘娘没有回去,怎样都不肯用膳,又闹着一定要找娘娘。底下人也是怕公主饿出个好歹,这才带了公主过来。原本是说在殿外等娘娘出来的,谁晓得小公主眼尖,看见娘娘在里头,趁人眼错不见,就钻了进去。她个子小,腿儿倒是伶俐,谁也追不上她。”
孟嫣走到他跟前,福了福身子,“皇上,臣妾都问完了。是非曲直,还望皇上定夺。此事臣妾牵涉在内,不便过问。为避嫌疑,臣妾先行回宫。”
说完,她竟不等陆昊之开口,径直出门而去,余下一屋子人面面相觑。
梁成碧眼睁睁看着孟嫣全身而退,又气又急,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都折腾完了,又说什么要避嫌,不便过问,这牌坊立的可真好!
她偷偷看向陆昊之,却见这位帝王面容冷峻,默然不言。
“皇上,您看,此间之事……”
“这宫女的规矩学的格外差,她既是林常在的陪嫁,这一遭儿暂且饶她一回,去慎刑司领二十板子。”
陆昊之既不看她,也不等她说完,出言发落了秀芝。
梁成碧咬了咬唇,又试着劝道:“皇上,林常在才入宫便遭遇这样的事,实在令人心疼。旁人不知她的脾气,想必也伺候不周到,不若就让这丫头将功折罪。板子先行记下,她若伺候的好,就此罢了。若伺候的不好,再行治罪不迟。”
她要赌一把,就看林燕容在陆昊之心中是个什么地位。
毕竟,林燕容选秀时便同皇帝搭上了关系,想来皇帝会对她另眼相看。
无论如何,她不能让孟嫣太得意了。
岂料,陆昊之扫了她一眼,“皇贵妃如今是越发会当家做主了,朕发落个奴婢,你也要拦着。”
梁成碧脸色一白,再不说话,眼看着秀芝被两个太监拖了出去。
秀芝早已吓傻了,连求饶都忘了。
陆昊之掸了掸衣衫,起身淡淡说道:“着人仔细伺候着,底下的事,朕自会吩咐内务府查办。前朝还有事,朕先回去了。”
眼见得皇帝要走,梁成碧忙追了两步,“皇上,林常在受了这么一场罪,着实可怜,您不进去看看她么?”
恰逢此时,里面微有动静传来,就听一宫女欢喜道:“小主醒了!”
陆昊之驻足,望着那重重帘幕。
梁成碧眼见如此,心头一喜,自以为陆昊之对林燕容果然另眼相看。
熟料,陆昊之却迈步,向门外走去,远远的还抛下一句话。
“她先前选秀时已犯了宫规,如今难道还要再犯第二次么?吩咐下头人小心服侍着就是了,朕又不是大夫。”
梁成碧无可奈何,只得俯身恭送。
陆昊之出得永寿宫,上了步辇,吩咐回养心殿。
荣安跟随,眼见皇帝神色不悦,亦不敢言语,一路沉沉闷闷。
待御驾过了长街,陆昊之忽开口道:“一个才入宫的常在,就弄出这么多事来,可见不是个省心的。知会内务府,认真查办此案,定要给朕一个交代。”
荣安听见,连忙应命。
陆昊之仰头看天,天上早已雨过云收,一碧如洗。
眼前,忽然晃过了孟嫣的俏脸。
今日这一场,她至始至终都没有向他求情,甚而都没有看他一眼。
若是以往,她必定要向自己撒娇,闹着要自己为她做主。
可今日,她三下五除二,自己就把这事断了个明白。
她这是,怎么了?
孟嫣记得刘妙宜这个人物,上辈子也算是个倒霉鬼。
这刘氏是与林燕容、白玉心同批进宫的新选嫔妃,位分只是个答应,原不过是个小角色。但许是那书的作者为了突显陆昊之到底有多厌恶她,在这个小角色身上还颇费了一番笔墨。
刘妙宜颇有几分姿色,尤其一双眼睛与自己竟有七八分相像。
上一世,因着陆昊之又在长春宫过夜,林燕容便同他怄气。
这刘氏趁此时机,在皇帝每日下朝必经之处唱小曲儿,意图夺宠。
结果自是可想而知,陆昊之发了一通脾气,将这刘氏撵到西北角一偏僻处所去了。话本在此处,还着意描写了,她的眼睛如何酷似自己。
这辈子重生到了眼下,离这段剧情其实还早的很,怎么这刘氏已经遭难了?
今生此刻,陆昊之还没那么厌恶自己吧?而且,这刘氏的罪名还变成了谋逆?
谋逆大罪,若坐实了,那可是要株连九族的。
刘氏不过是个浅薄势力、一心想爬高些的小妃子罢了,不至于,不至于。
这个剧情,好似歪的越来越狠了。
孟嫣托腮沉思,一时竟没有言语。
白玉心看了她一眼,见她默不作声,便开口说道,“这刘氏胆子也当真是大,不经传召,竟敢擅闯养心殿。若认真问罪,确实用心可疑。只是不知,她这胆子是谁借给她的?养心殿那是什么地方,随便就能让人闯进去么?”
还能有谁,梁成碧呗。
孟嫣不用想就能猜到,谋划了这一局的是谁。
梁成碧身为皇贵妃,执掌宫权多年,要在这些太监排班上动什么手脚,简直易如反掌。
刘妙宜能这样轻易就跑了进去,门上没有打点,那绝无可能。
只是一点她想不大明白,依着书中所说,梁成碧与林燕容好的穿一条裤子,为助林燕容得宠,梁成碧可谓使尽了浑身解数。就上辈子情形来看,两人也确实焦孟不离。
但今生似乎有些不太对了,林燕容病中不能侍寝,梁成碧不是该替她死守着皇帝龙榻,不许旁人靠近一步么?
怎的倒把旁人拱上去了。
白玉心又问道,“可有打听清楚里面情形,这刘答应只是因着擅闯养心殿获罪的么?”
董三宝回道,“回白主子的话,起先都不知道,后来书房里伺候的宫女乐清传了信儿出来,说这刘氏送了一碗荷叶莲心汤进去,头上戴了一柄赤金芍药钗,额头花钿用了金箔、青鱼骨化了一个鲛人妆。所以……”
白玉心垂眸浅笑,轻轻睨了孟嫣一眼。
原来如此!
孟嫣了然,这刘答应居然模仿自己到了这般地步,也不怪她死得快了。
这些人大约都不知道,还当她是什么后宫第一宠妃,以为模仿着她的容貌衣妆,就能引得陆昊之多看上一眼。
殊不知,陆昊之就是看见这个模样才心里烦。
刘妙宜可谓两辈子都摔在同一座坑里,只是这辈子摔的尤其重。
“无谕而闯入养心殿,意图刺皇杀驾。再加上那金钗、金箔等物,又违了制。皇上降罪,倒也不足为奇。”
许是这段日子以来熬心费力的为兄长调制伤药,及至最后又催发了一次灵脉,孟嫣疲惫不堪,夜间总是睡的格外沉熟。
于是这些事,她一点儿也不知情。
待她隔日醒来时,后宫已是沸反盈天,众说纷纭。
皇帝已有日子不进后宫了,虽则昨夜并未留宿,但夤夜进了长春宫,这意思再明显不过。
反观刘氏入养心殿献媚不成,反遭祸端,主谋梁氏被贬为梁妃,倒越发衬托出皇帝之于长春宫的盛宠之意。
先前后宫对于孟贵妃失宠的各路传言,也就不攻自破。
长春宫再度成了炙手可热之地,无论是宫里往日的老人,还是此次新选入宫的小主,一窝一窝争先恐后的往长春宫跑。
贵妃娘娘爱吃什么?嫔妾宫里有!
贵妃娘娘爱配香囊?嫔妾可以做!
长春宫门庭若市,自早及晚,统没片刻清闲。
孟嫣疲于应付,甚而在心里暗自怀疑,陆昊之是不是又想了新鲜法子出来整自己。
午后好容易得了些许闲暇,孟嫣坐在抄手游廊上,握着一枚香囊,静静出神。
宝蓝色绸缎的底儿,其上绣着五爪金龙,底下坠着梅花同心络子。
针黹虽精细,但匠气十足,一瞧就是针工局出来的物件儿。
陆昊之这是什么意思?
半夜走到长春宫,把这个随身佩戴的香囊塞到她枕头底下。
行止暧昧至此,也难怪阖宫误会。
莫非,陆昊之是觉着梁成碧坏了事,后宫里没人能为林燕容挡箭了,所以要再树个靶子出来?
若是如此,那还有谁能比她孟嫣更合适。
又及,按着剧情走,即便林燕容入了宫,陆昊之对她的宠爱也并未立刻告终。
不然,她上辈子哪儿来的身孕呢?
想起那没能留下的孩子,孟嫣有些心烦。
香囊上淡淡的龙涎香及那属于陆昊之的气息,也都让她有些烦乱。
“姐姐,这香囊是皇上留下的?”
白玉心那清甜的嗓音自后轻轻飘来,她轻步上前,带来一阵栀子甜香。
孟嫣爱合香,白玉心却喜四时花果,如今院中几盆栀子开了,她便摘了几片花瓣藏于袖中,便是通身的怡人花香了。
“是皇上留下的。”孟嫣也没打算瞒着她,“不是这么个物件儿,也没这些事端了。”
“皇上还是看重姐姐的,宫里出了这样的大事,前朝军务又忙,夜里还过来。”
白玉心微微一笑,“适才听外头人送来的消息,刘氏被皇上打入冷宫,那日御前当差的太监宫女,自李岚起统统打入慎刑司罚做苦役。梁氏,也被皇上贬成了梁妃……”
刘氏到底因何遭祸,大约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那不过是为着前朝局势考量罢了。”
孟嫣不大愿意听这个,顿时脱口而出,但看着白玉心那愕然的神情,又缓和了口吻,“皇上要处置谁,皇上心中自有论断。咱们做嫔妃的,哪儿能胡乱揣测圣意。”
陆昊之这一局的意图,除却那对她莫名其妙的示宠,其余的她多少能猜到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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