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看了看破皮的手心,怒火中烧,耳朵也被她的手掌碰到,疼的厉害。
爬起来用没伤到的那只手还了她一耳光,刚刚她用水冲我耳朵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做了。
我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
“你发什么癫呢?”
转身就走。
陈菲菲还捂着脸在后面叫唤,“再让我看到你勾搭舒谨,我不会放过你的!”
第二天,我早早地爬起来去了医院。
耳朵还是被折腾发炎了,疼得我睡不着觉。
拿完药,刚好碰到许久没见的高中同学婷婷一个人来产检。
我想了想,家宴在下午,也没什么事,索性陪她一起。
医院人来人往的,孕早期很不安全。
我在外面等着婷婷,却听到有人叫我:“是你?”
我抬起头,是昨天那个疯婆子理发师。
我翻了个白眼,懒得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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