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穿越:我闺蜜的机缘被我抢了》中的人物傅砚辞梅久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冰香”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穿越:我闺蜜的机缘被我抢了》内容概括:现代社畜被忙碌工作无情榨干,一个猝不及防便告别了原本的世界,再度睁眼,竟成了侯府中身份低微的丫鬟。为摆脱底层命运,她与闺蜜密谋上位计划,期望借此逆袭。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阴差阳错间,二人选错目标,一场混乱就此展开。在慌乱应对中,她惊恐地发现,自己仿佛穿越进了一本书里,还无意间截胡了闺蜜的机缘。在侯府的生存法则里,丫鬟们最大的盼头便是攀附上主子,诞下庶出子女,谋个姨娘之位。但她心里清楚,一旦侯府大公子娶了高门贵女,姨娘始终是上不得台面的存在,她不愿困于这样...
主角:傅砚辞梅久 更新:2025-03-13 06: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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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砚辞梅久的现代都市小说《穿越:我闺蜜的机缘被我抢了目录》,由网络作家“冰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我闺蜜的机缘被我抢了》中的人物傅砚辞梅久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冰香”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穿越:我闺蜜的机缘被我抢了》内容概括:现代社畜被忙碌工作无情榨干,一个猝不及防便告别了原本的世界,再度睁眼,竟成了侯府中身份低微的丫鬟。为摆脱底层命运,她与闺蜜密谋上位计划,期望借此逆袭。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阴差阳错间,二人选错目标,一场混乱就此展开。在慌乱应对中,她惊恐地发现,自己仿佛穿越进了一本书里,还无意间截胡了闺蜜的机缘。在侯府的生存法则里,丫鬟们最大的盼头便是攀附上主子,诞下庶出子女,谋个姨娘之位。但她心里清楚,一旦侯府大公子娶了高门贵女,姨娘始终是上不得台面的存在,她不愿困于这样...
就算梅久女扮男装,嗓音仍旧如黄鹂轻啼,婉转飘逸。
令人耳目一新。
起码是在这逼仄血腥的巷子里。
便是擦手的二爷闻言也是一顿,侧头看了过来——
他抬手遮住刺眼的阳光,眼睛眯了眯。
仍是侧头吐了一口黄痰,转过头来,嘿笑了一声,目光直勾勾地将梅久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打量了一番。
若是眼神能凌辱人,他的眼神便恨不能将人衣服扒光,上下其手折辱一番。
满巷子都是打手,大多长得五大三粗獐头鼠目,有的甚至打着赤膊,裤带都没扎实,有人吹了一声长长短短的口哨。
梅久虽不喜这样的眼光与打量,但她此时心底在想:她长得这么好看,就是要让人看的!
怕什么!
又不会掉块肉。
与人打交道,气势上也不能输,输人不输阵。
梅久置若罔闻,仍是淡定地往前走,只看坐着的人,“请问是二爷么?”
二爷负责平远赌坊的放账收账,见过形形色色的人。
刚才便是五大三粗的汉子,见到他都吓得抖若筛糠,险些尿了裤子。
如今见到他这个阵仗,面不变色的人,似乎还是个女子。
这让他顿时来了兴趣,他放下二郎腿坐直了身子,侧手抬起——
手心上便放了一本厚厚的蓝皮账册。
他朝手指呸了一口,哗哗放开,“平谁的帐来着?”
“沈什么璟……”一旁的人道。
梅久再次上前走到距离二爷身前两步站定,“沈璟,京郊吴家莊人,十二月欠赌坊二十两,一月欠了三十两。如今已是三月末,听说应该利滚利到了二百两。”
二爷翻账本的手停顿了下,斜眼打量她冷笑了一声。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有点印象。”
他将账本立起来,拇指压在后三分之一处,随手一拨。
再次翻了两页定住,“三水沈,王子璟,去岁来我赌坊,先后赢了一百两……”
梅久摇头,“不是先后,第一次赢了十五两。”
给她买了救命的药。
便是他坠入赌博深渊的伊始。
二爷铜铃般的双眼瞪了过来,还没等开口。
梅久摸了摸鼻子,轻咳了一声,“剩下的他赢的都倒回去了……”
赌场做账本,总是想要粉饰太平。
声称赢得比输的多,实则看似赢得银子,从来都拿不回来。
可欠的五十两,却是能利滚利到二百两。
二爷手指捏着账本合上,仰头揉了揉脖子。
“倒是难得来了个明白人,你是他什么人?”
“沈璟是我哥,我是他弟沈梅。”
弟与妹的,长眼睛的人都不瞎。
二爷点了点头,“既来平账,银子拿出来,人我给你放了。”
他打了个响指,不多会儿,一个人被拖了出来。
虽说有些狼狈,可原本鼻青脸肿的脸消了下去,样貌便显现了出来。
与梅久有六分相似,皮肤微黑,却不羸弱。
很久没见阳光,他捂着眼睛适应了一会儿,看到女扮男装的梅久,他怔愣了一下,接着眼睛睁大,“你——”
他冲过来低声吼道:“你到这来作甚?”
不是说了,一定会赢钱翻本替她赎身么。
梅久平静地抬头看了哥哥一眼,眼神很是复杂。
若是在现代,这样的人只能断绝关系,丝毫不能沾染。
而且她穿过来本就与原身不同,与原身的哥哥没有过多的交集。
只是她总是忘不了,她病得奄奄一息的时候,他温柔地拿着帕子给她擦汗……
她之所以这么白,家里的地是从来不需要下的。
庄稼地的活儿,开荒,播种,犁地,除草……
这些活儿都是沈璟在做。
他原本读书上有几分天赋的,只是读书是要交束脩的。
大儒们不缺学生,贫穷子弟也请不起有本事的先生。
是以总是断断续续。
若是去年没有朝廷突然加之的税,没有她生病……
他是可以走向正途的。
梅久压下心头的酸涩,“我来替你还钱。”
回应她的,是沈璟的一声嗤笑,“你个小丫——”
他转身跪倒在二爷的面前,“二爷,再给我些时间,我肯定还你钱。”
二爷掏了掏耳朵,“这话每天我听了不下百次,耳朵都磨出茧子了。”
他抬下巴看向梅久,“之前就说过,这个月不还钱,剁手指。”
沈璟眼眶通红,侧身忽然一下拔出了打手悬挂的刀。
他咬了咬牙,“两根手指,我还!”
说着,高举起刀,狠狠跺了下来——
手腕却被梅久上前一步牢牢抓住。
“哥。”她用了大力,显然刚才沈璟是真的想要剁手。
“不干你事,闪开!”
梅久没撒手,她黑白分明的双眼看着沈璟,“没钱你再剁手。”
她转头看向二爷。
二爷却突然起身,反手一个嘴巴将身侧的打手打得后退了两步。
“废物!自己的刀都护不住。”
那打手被打懵逼了,但还是明白了过来,立刻过来夺下了沈璟手上的刀。
“璟老弟,你这是何苦,有话好好说,别让老哥我为难。”
打手将刀给还鞘,后退了几步,躲得远远的。
沈璟陡然生出的勇气,就这么卸了力,他软倒在地,仿佛真的变成了一坨烂泥。
梅久看了他一眼,其实她能理解他。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他原本没什么错,庄稼人种地虽然靠天,可沈家人不缺勤劳,每年交了粮交了税,留有余粮生活才有指望。
偏偏一切胆子压在他身上,让他翻不了身。
“是二百两银子么?”梅久不想再多打交道,她觉得沈璟还有救。
他曾经真的赢出来给她赎身的钱,当时来到侯府真的打算给她赎身。
偏偏他刚想掏出银子,被追上来的朋友给叫住,他娘子难产需要大夫……
他的纠结挣扎,他的本性并不坏。
二爷将账本平摊开,“二百两是上个月的钱,这个月,二百三十两了。”
梅久:……
似是怕梅久不信,二爷将账本递了过来,“欠的第一笔二十两,欠的第二笔三十两,二月份的确是二百两没错,不过现在都三月了。”
他说着,抬起手指缓缓给梅久指了下——
“我们的利息,并不是按月收,是按日。”
按日?
梅久腹诽,这比现代的网贷什么砍头贷都要狠!
梅久手刚触碰到账本。
二爷突然上前逼近了一步,离得梅久很近。
此时甚至能看到她雪白肌肤上细微的绒毛。
皮肤真是吹弹可破,犹如熟透的蜜桃,看得人血脉沸腾,忍不住想要咬上那么一口。
他低声道:“你陪我睡一宿,利息我给你抹了如何?”
说着,抬手就要捏梅久的手腕——
梅久却扬手避开了他,“我不是你能碰的人。”
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了早上傅砚辞给她出门的令牌。
“我是忠勇侯府大公子的房里人。”
不远处的墨雨很是吃惊!
公子给她令牌是出府的好吗?
并不是给她扯大旗,狐假虎威的。
二楼箫彻转头似笑非笑地看向傅砚辞,“忠勇侯府有几个大公子来着?”
傅砚辞老神在在,神情自若地品一口茶,一本正经回答,“公子有三个,大公子正是在下。”
箫彻本想打趣几句,见傅砚辞视线落向窗外,显然不想搭理他。
他话到嘴边,也转头看向外面——
“大公子……那个骠骑将军?”
梅久点头,“正是。”
二爷冷哼了一声,本想嘲讽几句,可想到傅砚辞如今圣眷正隆,他不过是赌坊的一条狗,岂能与朝廷的鹰犬相提并论?
祸从口出的道理他还是懂得。
“姑娘这是要搬出忠勇侯府的面子来平账?”
梅久笑了,“忠勇侯府搬出来只为了区区百两银子?”
“那你的意思?”
“自是我自己平。”
梅久手指划过账册,“这个银钱算得不对啊。”
不论几分利,都不至于五十两一下翻到二百两。
二爷顺着梅久食指点的那个位置,点了点头,“没错,你哥为人担保,周树生的帐也算在了他的头上。”
“周树生?”梅久隐约觉得这名字有些熟,脑子一转,眼前顿时浮现一个人——
当初跟到侯府,险些给沈璟下跪说娘子难产的那个!
“不是说娘子难产么?”梅久忍不住问哥哥。
沈璟脸色苍白,闭眼无奈道:“后来说是孩子早产,需要药钱救命……”
谁曾想,是个常年混迹赌场,谎话张口就来的人。
沈璟因为妹妹的缘故,自是将心比心,被拉住架不住哭泣哀求,便在担保书上签了字……
二爷冷笑一声,“周树生父母俱亡,孤家寡人一个,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哪里来的婆娘?婆娘都没有,又上哪里搞的早产的儿?”
沈璟:……
梅久问她哥,“这人你在哪里认识的?”
沈璟额头青筋跳了一下,“赌场。”
梅久:……
沈璟无奈叹息了一声。
当初他第一次进赌场,是被周树生拉住,说他不应该进来,赌场不是什么好地方……
后来他赢钱抱着银子出门,被几个赌鬼眼红缠上,危机时刻也是周树生挺身而出,为他解围……
去药房买药熬药也是周树生相陪……
谁曾想,拉他入深渊的也是他。
梅久气得脑瓜子嗡嗡的,可却张口骂不出来训斥的话。
她气极,转头没好气道:“抱歉,还是剁手指吧。”
沈璟:……
二爷笑道:“好说。”说着,抬脚却是从靴子里掏出匕首,出鞘。
接着便一个抬步,拽住了沈璟的左胳膊,划向手腕狠狠捏住。
他看向梅久道:“常人右手执笔,我给你断左手的两根拇指。”
说着,就要抬手——
这次被梅久拉住了他胳膊,“别冲动,我还钱。”
二爷挑眉一笑,撒开了手,将匕首放了回去,转头看向了梅久捏着他衣袖的手指。
他了然一笑,“比心狠,你还是太嫩了。”
再是如何看起来心狠,又岂能与他们常年刀口舔血之人相提并论。
梅久见他目光看来,利落地撒手,诚恳道:“我知二爷不过是职责所在,二爷是生意人,生意人的本意都是和气生财……”
“剁手跺脚的,并不能为二爷带来银钱,二爷也不过是求财而已,您看这样行么,二爷容我些时日,我先将利钱给您,也不让您难做,本钱容我几个月。”
梅久说着,转身噔噔小跑出了巷子。
不多会儿回来,从包裹里拿出了五十两。
她本想拿二百两的,只是如今二百两全给也不能满足赌场的胃口。
倒不如先给部分利息,剩下的钱她再想办法生钱还本。
她做了决定,快步返回,“这里是五十两。”
二爷接过了银子,在手里颠了颠。
“你这个小妮子倒是有胆色。”
他不由得也想到了自己的妹子……
面色到底是柔和了许多。
“也罢,这次看在你的面子上,就暂且放过他。不过本钱也要记得还,除非你能将周树生找出来偿还银子。”
梅久当然是这么想,可那人既然诓了沈璟这个倒霉催的背锅。
难得自己脱身,又岂会自投罗网主动现身?
梅久手下没人,并不抱太大希望。
“多谢二爷。”
梅久眼看谈妥,松了一口气,后背其实早就湿透了。
二爷笑了笑,他本就是彪形大汉,不笑倒是还好,一笑更吓人了。
“我姓晏。”
他感叹了一句,“海晏河清的晏。”
海晏河清……天下太平的意思。
若是真的天下太平,谁愿意鱼肉百姓。
不过都是迫不得已,图一口生计。
梅久忍不住抬头,他叹息着道,“我本有个妹子……长得比你还漂亮,凶得很嘞!
要是活着……如今也该有你这般大了。”
梅久不是个讷言之人,只是看着晏二爷的脸色。
两人交浅言深,她一时没想到劝慰的话。
也不知道为何杀人不眨眼的晏二爷会跟她说这些话。
“走吧。”
晏二爷摆了摆手,“反正还能见到。”
梅久笑着颔首,“希望我能早日平了账,到时候请晏二爷饮酒。”
晏二爷本以为她会说及时还钱再不见他这个丧门。
谁曾想是说还了钱平了账还要请他饮酒。
便是一句客气话,也十分敞亮。
他哈哈笑了起来,“行,那我等着。”
梅久拉起她哥,跟晏二爷告辞。谁曾想刚走出巷子,就被沈璟挣开了手。
他转头看着梅久,盯着她眼睛问,“你跟了伯府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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