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侯府林婉如的其他类型小说《养女出狱后,侯府全家火葬场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侯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次日清晨,我径直朝着城外码头而去。祖父早已为我安排妥当,让我前往南诏国,投奔他的至交好友顾老将军。“他的孙子叫顾珩,与你也是儿时旧友,你应当还有印象。”“我已与他们交代清楚,他们定会替祖父好好照料你。”我望着船舱外渐行渐远的京城,心中莫名松了口气。兄长林轩和萧景差人送来不少书信,可我已无心去看。不用猜也知晓,那些言语定是为了林婉如而斥责于我。烦躁之感在心底蔓延,我索性命人将他们的信差都挡了回去。不知过了多久,我的传信飞鸽又叼来一封书信。竟是顾珩所写。将行程告知他后,他回了个知晓的字样。随后又问道:“星竹,你可还记得我?”“怎会不记得,我们几人之中,你可是最顽皮的。”小时候,我们四人整日形影不离。后来顾家因边疆战事吃紧,举家迁往南诏国...
《养女出狱后,侯府全家火葬场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次日清晨,我径直朝着城外码头而去。
祖父早已为我安排妥当,让我前往南诏国,投奔他的至交好友顾老将军。
“他的孙子叫顾珩,与你也是儿时旧友,你应当还有印象。”
“我已与他们交代清楚,他们定会替祖父好好照料你。”
我望着船舱外渐行渐远的京城,心中莫名松了口气。
兄长林轩和萧景差人送来不少书信,可我已无心去看。
不用猜也知晓,那些言语定是为了林婉如而斥责于我。
烦躁之感在心底蔓延,我索性命人将他们的信差都挡了回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传信飞鸽又叼来一封书信。
竟是顾珩所写。
将行程告知他后,他回了个知晓的字样。
随后又问道:“星竹,你可还记得我?”
“怎会不记得,我们几人之中,你可是最顽皮的。”
小时候,我们四人整日形影不离。
后来顾家因边疆战事吃紧,举家迁往南诏国戍边。
那时没有传信之便,慢慢地便断了联系。
“哪有,我可是替你挨了不少板子,这份人情你可别想赖掉。”
顾珩在信中写道,“难道你忘了有次你失足落水,性命攸关之时,是谁舍命救的你吗?”
我眉头紧蹙,“什么意思,不是萧景救的我吗?”
很快,回信便到了,“他竟冒领我的功劳!
明明是我救的你。
当时我还为此大病一场,这小子太不仗义了。”
我的手不自觉地攥成拳头,往昔的场景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当年我年仅八岁,不慎落水,因不识水性,晕了过去。
醒来时,只见萧景满眼担忧地将我抱住。
便以为是他救了我,也从那时起,对他心生爱慕。
可如今才知,这一切从一开始便是错的。
呼吸瞬间一滞,我心烦意乱地闭上双眼。
明明后来我家去感谢萧景时,他也未曾否认。
甚至任由两家定下婚约,还对我许下用命护我一生的诺言。
从前我只当他是早对我倾心,才会许下这般重诺。
但如今看来,不过是他怕事情败露后无法收场的敷衍之词罢了。
……抵达南诏国后,我刚出城门,便一眼望见在人群中气质卓然的顾珩。
虽多年未见,可我却笃定那就是他。
目光交汇,他激动地将我拥入怀中。
“星竹,你可算到了!
走,随我回家。”
一股独属于顾珩的气息传入鼻中,让我既熟悉又莫名地想哭。
“顾珩,我已无家可归了。”
他也听顾老将军大致讲了我的遭遇,心疼地揉了揉我的头。
“好了,莫哭。
到了这儿,没人能再欺负你。”
“星竹,你可愿入我顾家军帐,做我的军师助手?”
我点头应道:“好,我愿意。”
随后便随顾珩一同上了马车,前往顾家府邸。
一路上,他滔滔不绝地跟我讲着顾老将军是如何盼着我到来。
祖父长叹一声,摆了摆手,示意众人退下。
“够了,让我清静会儿,都出去。
除了星竹,今日我谁也不想见。”
待众人离去,祖父转而对我轻声说道:“星竹,莫怕。
你自幼在我身边长大,祖父定不会让你落得任人欺凌的境地。”
我鼻子一酸,望着祖父苍白憔悴的面容,重重地点了点头。
到了晚间,兄长林轩再度前来寻我。
上了马车,他冷淡开口:“婉如即将定亲,想让你陪她挑选嫁衣,明日你准备一下。”
我猛地一怔,“为何偏要我陪?
我与她的情分,还未到这般地步吧?”
“我不过应下会出席定亲宴,其余之事一概免谈。
若你们不答应……”话未说完,便被林轩硬生生打断。
“你占了婉如多年的荣华,陪她挑件嫁衣又如何?”
“林婉,只要你还在这林府一日,便没有拒绝的资格。”
说罢,他推开马车车窗,任由凛冽寒风呼啸而入。
“我看你是过得太舒坦了,好好醒醒神吧!”
我本就有些风寒,林轩为了惩戒我,又命车夫将马车赶得飞快。
狂风不断抽打在我的脸上,到后来我连呼吸都变得艰难。
好不容易回到林府,我已狼狈不堪。
可林轩望向我的眼神,却毫无怜惜之意。
“这便是你不听话的下场。
记住,你不过是林府养的婢女,让你做什么,就得乖乖听话。”
不远处传来烟火绽放的声响,热闹喜庆的中秋氛围,与站在台阶上神色冷漠的林轩,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我的心像是被利刃狠狠刺痛,拼尽全力才抑制住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
从这一刻起,我便深知,往后的中秋佳节,我再也不会有任何期待。
回到住处,林婉如正依偎在母亲身旁撒娇,说想要月例银子再添一百两。
父亲也在一旁逗她:“想要银子可以,那你且说说,心里最亲近爹爹还是娘亲啊?”
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越发衬得我这个外人格格不入。
甚至瞧见我之后,也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
“你便住到柴房去吧,婉如的琴棋书画无处安置,就把你的屋子腾出来给她用。”
柴房向来是府中杂役居住之所。
他们这般安排,无疑是昭告府中众人,我的身份地位不过是个下人,甚至还比不上林婉如弃之不用的物件。
我认命般点头,“好,我知晓了。”
旋即快步走进柴房,反锁上门。
生怕再多停留一秒,眼泪便会夺眶而出。
示弱,对在乎自己的人才管用,我深知他们对我早已没了亲情。
强逼自己沉沉睡去,半夜时分,我恍惚间感觉有一双手轻轻抚上我的头顶。
莫不是母亲?
转瞬我便否定了这个念头,怎么可能会是她呢?
如今的她,一门心思都在讨好补偿林婉如,哪里还会顾及我?
次日清晨醒来,林婉如便差人给我送来口信。
“记得午后陪我去挑嫁衣,兄长想必已同你讲过了吧?
对了,萧景公子也会一同前去哦。”
我紧紧攥住手指,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明知她是有意羞辱我,可如今这形势,由不得我拒绝。
来到前厅,我随意吃了些他们剩下的残羹冷炙。
刚欲回柴房,便被林婉如叫住。
“妹妹,你如今可真可怜呐。”
“原本的林家小姐,如今连一顿像样的饭菜都吃不上……”她边说,边一步步朝我逼近。
我心中顿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正当我打算后退避开时,林婉如猛地一把捏住我的手腕。
“你该清楚自己如今的身份了吧?
最好别再动那些不该有的心思与我争抢,否则,我定叫你更加颜面扫地。”
迎着她眼中毫不掩饰的恶意,我冷冷一笑。
“你这般费尽心思,就为了与我争这些?
那又为何要我回来,我明明已言明会离开。”
林婉如手上的力气愈发加重,“谁知你是真心还是假意。
万一你不知好歹,日后又突然冒出来与我抢夺,可如何是好?”
“妹妹,我要让你彻底明白,这林府,还有萧景公子的心里,都已无我容身之地。”
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我下意识抬眼望去。
然而,林婉如却在来人现身的瞬间,松开我的手,径直往后倒去。
“婉如!”
萧景刚踏入门槛,便目睹了这一幕。
他迅速奔到林婉如面前,将她扶起眼中满是疼惜。
“萧景哥哥,莫怪妹妹,是我自己脚下不稳才摔的。”
林婉如有气无力地说完这句话,便在他怀中昏厥过去。
我心情复杂地伫立原地,想要为自己辩解,可话到嘴边,终究还是咽了回去。
“林星竹,你莫不是疯了?
婉如何处招惹你了,你竟如此对她?”
萧景拨打了医馆的电话后,怒目圆睁地瞪着我。
他满脸失望,“若婉如有个三长两短,你爹娘必定会再将你送回大牢!”
听闻此言,我仿若遭雷击般,惊慌失措。
他们如何对我都无妨,可无论如何,我都不愿再回到那暗无天日的地方。
“我没有推她,是她为了证明自己在你们心中更为重要,所以才自行摔倒的。”
“萧景,我们自幼一同长大,你是清楚我断不会做出这等事的,对不对?”
于是,我眼含泪水,苦苦解释,期望他能站在我这边。
可曾经那个信誓旦旦说要护我一生的萧景,此刻却只是冷漠地移开目光。
“我不知,我只瞧见你将婉如推倒。”
听到这话,我最后的一丝期望也彻底破灭。
躺在地上的林婉如,此刻也微微睁开双眼,与我短暂对视后,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即便相距甚近,我仍清晰地辨出她的口型。
她无声地对我说:“你输了。”
一股屈辱感在我心头汹涌而起。
我转身欲回房间,又被林婉如叫住。
“妹妹,我头疼得厉害,你陪我一同去医馆,可好?”
医馆的马车赶到后,我只能无奈地跟着他们一同前往。
途中,萧景紧紧握着林婉如的手,眼神里满是关切与疼惜。
不停地嘘寒问暖,生怕她有丝毫闪失。
恍惚间,我又忆起入狱的那四年时光。
那时的我曾向萧景求助,可他却只是劝慰我:“即便你被关进大牢,也不会受太多苦的。”
“林星竹,毕竟你确实占了婉如那么多年的富贵,如今就别再矫情了。”
我被关三年不算受苦,可林婉如不过摔了一跤,却让他紧张成这般模样。
胸口似被巨石堵住,憋闷难受,可我还是强逼自己镇定下来,佯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抵达医馆后,萧景更是焦急地在外面来回踱步。
即便医馆的大夫再三保证林婉如并无大碍,他依旧放心不下。
鬼使神差间,我突然开口问道:“萧景,当年之事,你可有参与?”
他眉头紧皱,不悦道:“都到这时候了,你提这些作甚?”
可我偏要弄个明白,我倾心爱慕十几载的人,究竟是不是将我推进地狱深渊的罪魁祸首。
当年我在公堂上竭力辩白自己无罪,却被人呈上伪造的罪证。
在这四年暗无天日的时光里,我逐一排除所有可能之人。
唯一能接近我,且让我毫无防备的人。
除了兄长林轩,便只有他了。
此刻瞧着萧景的眼神,我瞬间了然。
心中对他残存的最后一丝爱意,也彻底消散。
“星竹,其实我……”萧景长叹一声,正欲开口,却被匆匆赶来的大夫打断。
“病人已无大碍,诸位可入内探视。”
听闻此言,萧景眼中闪过一丝欣喜。
顾不上我,径直冲进了病房。
听着里面林婉如的娇嗔与萧景的温言安抚,我的心渐渐麻木。
爹娘和兄长林轩也恰好赶到。
他们抬手便给了我一巴掌,在廊下怒声斥责:“你这恶毒的孽畜,往日教你的都抛诸脑后了?”
“竟敢伤害婉如,明日便将你重新送回大牢!”
他们不分青红皂白,将一切罪责都推到我身上。
我也不再徒劳解释,呆呆地坐在椅上,任由他们发泄怒火。
直至他们骂够了,才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医馆。
我失魂落魄地走在街头,茫然不知该去往何处。
但无论如何,我都不愿再回林府了。
祖父听闻此事,暗中给我送了一笔银钱。
“乖孩子,走得越远越好,往后莫要再回来了。
你爹娘已然疯魔。”
看着祖父的亲笔书信,我的眼眶再度湿润。
还好,祖父始终是相信我的。
我随意寻了家客栈住下,买了次日离开京城的船票。
林轩和萧景派人送来口信,可我一概不理。
“不过多说了你几句,你倒还耍起性子了?”
“婉如并无大碍,爹娘气也消了。
你最好速速回来,莫要耽误明日他们定亲。”
看着这些话,我心中已激不起丝毫波澜。
他们往昔或许也曾真心待我,可如今他们的关爱都已给了林婉如。
所以我决然不会再回去,任由他们伤害。
夜间,我竟收到林婉如的飞鸽传书,这是我在狱中时,她买通狱中常有的做派。
“今日萧哥哥特意为我熬制了红枣粥,还言要为我熬一辈子呢!”
我原以为自己早已心如死灰。
可看到这话,我的心口依旧忍不住抽痛。
就连脖颈都好似被人扼住,窒息感让我整个人昏昏沉沉。
萧景本是不会下厨的,他自己脾胃还虚寒。
这粥是我从前特意跟膳房嬷嬷学来的,也曾许下为他熬一辈子的诺言。
可如今他竟用来讨好林婉如。
我将传信飞鸽直接拔毛,烤了吃掉。
反正明日便要离开了,往后他们如何,皆与我无关。
就当过去那些年,都只是一场虚幻的梦吧。
饱餐后,我闭上眼睛,睡出了出狱后的第一个安稳觉。
回到顾府后,我迫不及待地铺开宣纸,修书一封给祖父:“祖父,孙女儿如今与顾珩在一起了。
他待我极好,孙女儿也心悦于他。”
书信送出后,我满心期许着祖父的回信。
往昔,祖父总是会第一时间给我回信,叮嘱我诸多事宜,让我好生照顾自己。
可这一回,却迟迟不见信鸽归来。
我眉头紧蹙,心底隐隐泛起不安。
半个时辰后,我差人前往祖父住处问询。
然而派去的人却迟迟未归。
我的心愈发慌乱,只因祖父向来不会对我的消息不理不睬。
“莫不是祖父出了什么事?”
我越想越怕,当即准备差人去请府医来询问。
就在这时,兄长林轩却匆匆赶来。
我瞧见他身着素服,心中“咯噔”一下,不祥的预感瞬间涌上心头。
“你这没心肝的,如今祖父仙逝,你还不速速回去?”
我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原地。
“你说什么?
祖父……不在了?
这怎么可能?
大夫不是说祖父有很大希望康复吗?”
“信不信由你,反正这几日内便要安葬祖父,回不回去由你定夺。”
林轩说完,转身便走。
我呆呆地伫立原地,手中的笔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声响。
我的脑海一片空白,泪水夺眶而出。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祖父怎会突然就走了呢?”
随后我立刻唤来顾珩。
“什么?
这怎么会?
大夫不是说祖父病情已然稳定了吗?”
他亦是满脸不可置信。
“我也不知,但我怀疑祖父的离世另有隐情。
兄长说这几日内便要下葬祖父,我必须回去一探究竟。”
“好,我陪你一同回去。”
顾珩毫不犹豫地说道。
我们即刻备好车马,一路疾驰。
途中,我的心情沉重如铅。
顾珩紧紧握住我的手,试图给予我些许慰藉。
抵达林府后,顾珩立刻前去寻府医打听情况。
而我,则心急如焚地朝着祖父的院子奔去。
我来到祖父的院子门口,却见林轩一身麻衣孝服站在那里。
他双眼红肿,瞧见我后,立刻冲上来质问道:“林星竹,你还有脸回来?
若不是因为你,祖父怎会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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