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林婉晴的女频言情小说《妻子的装傻白月光小说》,由网络作家“白月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西边燃起浓烟时,我被围住和沈淮对峙。肩胛的痛抵不住滔天恨意。林婉晴盯着我的伤口红了眼,被沈淮死死拽住。“萧凛,我就知道你会为了婉婉来的。”我没吭声,脚下虚浮晃了晃。“萧凛!”这是我第一次听见林婉晴急切的声音,是喊我的名字。簪子插进沈淮的胸口,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漫天的箭矢射进城门内。刚进来时我尝试救人,沈淮刺伤了我的肩胛。把百姓全赶到了角落。正合我意。场面乱成一团,沈淮身边却没了阻力。血腥扑鼻,我正要割断沈淮的脖子。“不要!”林婉晴扑上来的瞬间,刻着大戎图腾的长刀落在她的背部。而沈淮的力大部分都落在匕首上。刀刃深深扎进我的肚腹。“这一剑,为我兄长。”西边的浓烟越来越多,我拧转剑柄砍进沈淮的肩膀。沈淮瞪大眼珠,匕首死命往前送。“这一剑...
《妻子的装傻白月光小说》精彩片段
西边燃起浓烟时,我被围住和沈淮对峙。
肩胛的痛抵不住滔天恨意。
林婉晴盯着我的伤口红了眼,被沈淮死死拽住。
“萧凛,我就知道你会为了婉婉来的。”
我没吭声,脚下虚浮晃了晃。
“萧凛!”
这是我第一次听见林婉晴急切的声音,是喊我的名字。
簪子插进沈淮的胸口,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
漫天的箭矢射进城门内。
刚进来时我尝试救人,沈淮刺伤了我的肩胛。
把百姓全赶到了角落。
正合我意。
场面乱成一团,沈淮身边却没了阻力。
血腥扑鼻,我正要割断沈淮的脖子。
“不要!”
林婉晴扑上来的瞬间,刻着大戎图腾的长刀落在她的背部。
而沈淮的力大部分都落在匕首上。
刀刃深深扎进我的肚腹。
“这一剑,为我兄长。”
西边的浓烟越来越多,我拧转剑柄砍进沈淮的肩膀。
沈淮瞪大眼珠,匕首死命往前送。
“这一剑。”
我挥向他的头颅,“为牺牲的将士。”
鲜血四溅,林婉晴爬过来拽我的战袍:“大夫……快找大夫……”我手起刀落割断袍角。
“和离书已写,生死无关。”
“萧凛……”林婉晴豆大的泪珠滴落。
张了张嘴却吐出口血,晕了过去。
沈淮平叛后,我收到回京的诏令。
换药时,黎风话多了起来。
“你真不见见她?
怎么说林小姐送来的排兵计划也帮我们争取了时间,否则大戎这次声东击西可是要脱层皮。”
我冷哼瞥他,“难道没有那信,你们就打不赢?”
“怎么可能!”
黎风梗着脖子反驳。
看了看门无可奈何走了。
五大三粗的侍卫不忍心赶带伤的姑娘。
林婉晴硬生生在门口跪了两天,以发烧晕倒告终。
我启程那天,她匆匆跟在队伍后面跑。
我没让停。
只让人传话:“林小姐大概忘了要告丧的正事。”
天边泛起鱼肚白,暗卫传回消息。
林婉晴去了野山,刨遍了乱葬岗。
天明时终于停下了,从一个没头的尸身上找了什么东西。
疯了一般大笑,然后下山往滦州方向走了。
“将军,还要跟着吗?”
我掏出锦盒里崭新精致的玉佩,大概是一并收拾好了。
打开窗扔了出去。
“不必,生死有命。”
可我没想到,这不是最后一面。
半年后,和大戎军的对峙中。
我看到坐在主将身旁的人。
那场战争里,大戎的主将逃了,甚至连藏了许久的军师都顾不上。
林婉晴拄着长枪站在断臂残肢的血海里,半晌扯了扯嘴角。
“萧凛,好久不见。”
我搭箭拉弓,箭矢擦过她耳畔:“下次对准的,是咽喉。”
黎风因为我没有赶尽杀绝憋了一肚子的火。
因为林婉晴我们牺牲了很多将士。
直到边关的雪又下。
有人捎来染血的帕子和口信。
“林姑娘撑着想见你,她说死前有些真相要当面告诉你,如果你不去一定会后悔一辈子。”
黎风忍不住从门外冲进来。
“你别信她!”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吩咐人备马。
“放心,我也想看看。”
林间小屋异常的简陋,风雪不蔽。
我示意亲卫将东西带给林婉晴,不愿再靠近半步。
良久,屋内传来断断续续的咳嗽。
紧接着是嘶哑的叫喊。
“萧凛,萧凛啊……”鞋面被雪覆盖时,安静得连喘息也听不见了。
亲卫走出来,面无表情缓缓摇头。
我颌首,翻身上马离开。
半路上碰到黎风,他不放心。
听到亲卫禀告后松了口气,欲言又止。
我好笑,干脆在冰湖边勒住了缰绳。
“我还以为你还念旧情,没想到你比我们狠,竟然是要亲自看她死。”
我不置可否,摸到腰间的箭袋。
黎风好奇我给林婉晴看了什么东西。
“也没什么,几个血字。”
这件事我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说过。
父亲仗义援手救了被仇家报复的林家,并没当回事。
后来却在打了胜仗退回驻地的路上被袭击了。
我比兄长先在尸首里找到父亲。
黎风瞪大眼睛惊疑:“所以那血书是……”我平静点头。
“他手里捏着的,只有四个字,小心林家。”
而我那时,不曾怀疑过林婉晴。
所以,因果报应啊。
不是太狠,是早该心狠。
长剑扔过去时,沈淮一个侧身利落躲开。
林婉晴震惊地停下脚步。
“阿淮,你清醒了?”
沈淮深情地望着她,朝她伸出手语气柔得化水。
“是啊,刚刚想起来的,婉婉,你在这里,我怎么舍得独自离开。”
我嗤笑出声,鼓起了掌。
于公于私我都想弄死他。
府中都是精良,沈淮很快力不从心。
林婉晴被护在后面,整个人都呆了。
她应该是第一次看见沈淮的武功。
我捡起地上的箭矢,瞄准闪躲的身影用力一掷。
沈淮动作迟滞,那箭直接扎进了他的左胸。
“阿淮!”
林婉晴摸了摸脸上被溅到的血滴,如梦初醒冲上前扶住人。
她跪在我面前,满脸倔强。
“萧凛,让他离开吧。”
“凭什么?”
她的指尖从衣袖滑到我的手心,莫名抖了下。
像是下了什么决定,语调变软。
“萧凛,我不会再见他,我们好好过日子好吗?
回到以前。”
我探究地盯着她的眼睛,没看到任何缱绻怀念。
以前,她也没喜欢过我。
我抽出手,掏出和离书扔在地上。
“按印,我让你离开。”
为了沈淮,连委身‘杀父仇人’的事她也能忍。
可我还不至于做到这么不计前嫌。
林婉晴迟迟没有动手。
气氛变得怪异无比,沈淮皱眉憋不住了。
“婉婉,你没必要为了我,我什么都没做萧将军为何要杀我。”
不说还好,就这么一句话林婉晴终于按下了手印。
将和离书递给侍从后,她扶着沈淮要离开。
在我伸手拦住时,她才看我。
“我没有说过他可以走,沈淮涉嫌通敌……够了!”
林婉晴崩溃大喊。
反客为主将沈淮拉到身后,护犊子一样怒视我。
直到她拿出个东西呵斥围上去的侍从。
那是一块平安锁。
当初在书房她问起过,但我随口掩饰了过去。
那么她又是什么时候拿到的呢。
“让他们走!”
我抬手制止。
最后一丝心软,终于彻底消失。
人也退到门口,马也牵来了,林婉晴还有些不可置信我如此妥协。
“东西给我。”
我沉声道:“否则别怪我无情。”
林婉晴犹犹豫豫要给,却被沈淮拉回,揽着上了马。
只留下了声惊呼:“阿淮?”
马蹄声很快消失在街巷。
“将军要追吗?”
“追,沈淮死了也要把平安锁给我带回来。”
林婉晴还以为只是帮沈淮偷了个锁。
那里面,藏着的是驻军图。
我给林尚书办白事那天。
林婉晴还是回来了。
她狼狈地一步步挪到灵堂前,路过我时平安锁落在了地上。
“萧凛,你的东西。”
暗卫传回来的消息是,两人分道扬镳了。
林婉晴一个人回来的。
我掰开锁看了看里面的图,和我放进去的没什么不同。
离开时,林婉晴出声叫住我。
“萧凛,你为什么还帮我爹处理后事。”
我不懂她此刻语气里的忐忑从何而来。
也不想去想。
“因为我叫他林伯伯。”
办完后事,林婉晴请求圣上离开京都回老家报丧。
御史因为涉及通敌一事需要详查证据,因为对尚书之死迟迟未通告缘由。
不知道哪里走漏的和离的消息。
一时之间流言纷纷。
传我有负林婉晴,不惜杀人灭口的。
传她私奔不顾亲人的。
一大早就听见管家在训人:“别人嚼舌根,你们还真较劲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将军最近忙,你们别去闹事听见没?”
半大小子气性倒是大,不情不愿散了。
管家这才叹了口气:“将军,车备好了,现在就出发去连州吗?”
“嗯,府里就辛苦你了。”
一直没收到沈淮的消息。
偏偏连州有些官开始有异动,自然要去看看。
车刚走半日,我收到了关于林婉晴的消息。
“林小姐也在连州,并且在暗中接触官眷夫人。”
啪嗒——茶杯碎裂开来,萦绕胸口的是满腔愤怒。
原来她一个人带着平安锁回来只是为了稳住我。
求沈淮一个喘息之机。
报丧也不该绕路过连州。
我开始回想,从什么时候我再没看清过林婉晴。
她对沈淮所作所为难道一点不知情吗。
报复的念头迸发在我脑海。
如果知道自己帮的人就是灭家叛国之人。
林婉晴又会如何?
处理好伤已是夜幕沉沉。
“将军,你怎么不告诉夫人你带伤赶回来的呢?”
老管家叹了口气,摇头往外走。
他也知道不是第一次了。
成婚当夜我就收到告急军情,当时归心似箭。
在战场上被血糊了一脸,脑子却是林婉晴温柔的笑。
“祝将军凯旋。”
就这么一句话,我的血液沸腾着。
打了胜仗我一刻不歇赶回府想见她。
丫鬟见到我吃了一惊:“将军等一下,夫人她……”我自顾自走进,入眼就是月下对坐的两人。
对视半晌,林婉晴回过神蹙起了眉。
“萧凛,阿淮他不喜欢血腥味,你先去换件衣服吧。”
在京城,沈淮是出了名的温润才子。
我虽有权,不过一介武夫。
所有人都认为,若不是对林家有恩,林婉晴不会嫁给我。
她哪里知道,沈淮手上沾的血不比我少。
一大早,暗卫跪在阴影里禀报。
“那毒确实源自大戎,我们追踪沈公子侍从时发现,他们手腕处有弯月印记。”
弯月疤痕,我曾在边境敌军的暗探身上见过。
“不要妄动,继续监视。”
吩咐完我去堂中用膳,没看见林婉晴身影。
丫鬟回:“将军,夫人刚刚去给沈公子送饭了。”
林婉晴向来注重礼节,成婚当天饿得脸色发白也不肯进食。
对沈淮是百般纵容,规矩皆可抛。
她还口口声声对我说是因为仁义。
“萧凛,我照顾他并无他意,我知道你说和离是无心的,我就当没听见。”
换做以前,我会欣喜若狂,可如今看她的背影,心里泛不起一丝涟漪。
管家找我时,我正盯着桌上的城池图。
“将军,嫁妆都清点好了,夫人不愿搬去新宅。”
我抬了抬手:“随她去吧。”
没几天,暗卫送来了证据。
一封密信,上面有大戎特殊的暗号。
信中提到沈淮寻药的过程,以及他利用装傻接近林婉晴,试图获取将军府的机密。
我将信拿给林婉晴。
她只看了一眼,直接撕得粉碎。
“萧凛,为什么?
你连一个傻子都容不下了吗?”
她勾唇笑着,字字如利刃。
“难道我嫁给你就必须得围着你一个人转吗?”
我心头一凉,觉得可笑。
摆在面前的通敌证据,她都只认为我嫉妒陷害。
“好。”
我再无犹豫:“既然你信他,那就带着你的傻子滚出将军府。”
林婉晴瞳孔一缩,傻愣了片刻。
我们自小便认识,我从未对她说过狠话。
她哑着嗓子不可置信:“萧凛,你说真的?”
我没说话,往屋内走。
林婉晴拉住我,指尖发白,“你去哪?”
“写和离书。”
“萧凛,我……”她抓着我的衣袖不肯放,想说什么却顿住了。
门外丫鬟慌慌张张在喊。
“夫人,沈公子……”看见我在,那丫鬟住了嘴,却被林婉晴催促:“阿淮怎么了?”
“沈公子一直嚷着头疼,非要见你。”
早有预料地,袖子一松。
林婉晴走到门口,才脚步迟滞回头看我。
咬唇为难:“萧凛,我看看阿淮就回来,我有话跟你说。”
到连州的第二日。
侍从来报:“林小姐被带去州官陈将军府上,说是贺寿,沈淮半路离席一直没有回来。”
“备车,去一趟。”
我吩咐。
州县小地方,最不能惹的有两种人。
一是官二是将。
陈将军府门口的狮子都比街角衣衫破烂的乞丐精神。
我到的消息尚未传开。
门口的小侍将信将疑,说要禀告一声,一亮剑却吓呆在原地了。
我信步往里走,乐声越来越近。
堂中隔着纱帘,一抹倩影正偏偏起舞。
我一眼就认了出来。
林婉晴会舞,但不轻易在人前跳。
她说最美的一支舞要跳给以后的夫君看。
成婚后我也没见她跳过完整的舞。
她裹着狐裘敷衍地转了几圈,然后在树下给我斟酒。
“阿淮怕冷,再给他房里多添些炭火吧。”
我攥着杯子的手一紧。
觉得温热的酒下喉竟然还变冷了。
而此时,轻佻的目光下她穿着单裙,脚踝银铃响得刺耳。
“你是什么……”侍从的牌子一亮,陈将军才堆起谄媚的笑:“原来是萧将军,早听闻将军战功赫赫,今日一见也是一表人才,光临敝府……”我懒得再听,抬剑划开纱帘。
随手捞了大氅往林婉晴身上披。
侍从扯着血淋淋的蓝布就往堂中扔。
“近来斩了两个间谍,听闻将军生辰,人头祭酒权当贺寿了。”
布料一散,众人脸色煞白,胆子小的当场就呕吐起来。
林婉晴的手死死攥着。
她自然认得出。
沈淮派出的跟陈将军私联的人。
离开时,林婉晴追到了门口。
她抓着大氅难为情:“萧凛,谢谢你,你……不必。”
我冷声打断:“顺手罢了,你要谢就谢沈淮专门挑今日让你过来献舞?”
林婉晴本来冷得发白的脸色更难看了。
我上车,没再停留。
“将军,林小姐去李文书那里了。”
“林小姐今日在吉祥楼。”
“沈淮今日一起的,那支窜往边境的队伍应该快到了,要动手吗?”
暗卫的一天天禀报让我的心更平静。
为了找到沈淮我派人跟踪了林婉晴。
从陈府出来后,她失魂落魄回了一条小巷深处。
那屋子连院落都没有,一眼望尽。
傍晚时分,沈淮回去了。
砰地一下跪在了她的脚边。
暗卫回禀时惊讶地顿了下,说:“不好离太近,所以并未听清他们在说什么。”
我看着密信嘲讽勾唇。
还能说什么呢,无非是花言巧语博取同情罢了。
事实证明我都想对了,林婉晴虽然生气可还是要为沈淮铺路。
凑起来的队伍人数不多,却算得上好手。
我拿着披风起身往外走。
“按计划,要活的。”
寒风呼啸。
隔着房门压住了瓷碗的碎裂声。
林婉晴不自觉后退了步,又冲上前攥住沈淮的衣衫。
“这是什么?!”
绣工精巧的明黄,龙头正昂扬威风。
“婉婉,你听我说。”
沈淮皱着眉头拉开她的手,想拢好衣服。
林婉晴脑子嗡嗡作响,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她疯了一样大力扯开外衫。
终于在龙爪下方看到了熟悉的图腾,是大戎。
她手一抖,瘫倒在地。
“婉婉,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再瞒你,其实我是大戎人,只要我这次打掉萧凛的军队,我就有机会接位,到时候我会娶你,帮你报仇。”
“婉婉,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你,我当然愿意像以前那样当个普通人和你一起吟诗作画,可如今我没有势力,又怎么对抗萧凛?”
沈淮越说越激动,眼里满是欲望。
林婉晴没挣开他,失魂一样瞪大眼睛。
“你真的……萧凛说的都是真的?”
“婉婉!”
沈淮死死抓着她的肩膀,多了分阴狠:“萧凛害了你父亲,我却一心为你,你别被他骗了,今晚……就是今晚,一切都结束了,别害怕。”
我一脚踹开了门。
利剑冲着沈淮的喉管而去,被林婉晴撞开。
“萧凛,他不能死,我……我还有事要问他。”
“问什么?”
我看着她沁出血的肩膀冷笑:“当年给你传信沈淮坠崖的侍从你也见了,林府那个死里逃生的丫鬟你也见了,还没清醒?”
“不。”
林婉晴嘴唇颤抖,一眨不眨望着沈淮。
“沈淮,当年救我的到底是谁?”
“自……自然是我。”
沈淮这一顿,林婉晴便明白了。
让人带沈淮走时,她闭着眼不去听那哀求。
只是扯住我的衣角眼角绯红。
“萧凛,给我个机会,我能帮你。”
和黎风讨论完细节,已是大半夜。
府里很安静,角落的偏房隐隐透出光亮。
小侍回:“林小姐住在那里,说是你有事好吩咐。”
我摆了摆手走过去。
屋子主人说这房子是放工具的。
灰尘多,窗户也是破旧的,不适合住人一直空着。
明显是刚收拾出来不久,更别说有炭火了。
离得近了听到屋里传出几声闷咳。
林婉晴从小娇生惯养,又能坚持多久。
刚转身走了几步,听到细微的脚步声。
烛光照着朦胧的影子。
大晚上的不睡觉,却在跳舞。
“萧凛?”
回过神,林婉晴手扶着门面露惊讶。
我语气平淡:“林小姐冬日穿这么少,是想传出去说我虐待下人吗?”
仿佛被刺中,她瞳孔里瞬间盈满水色。
嗫嚅着唇:“不是,我只是睡不着想练舞。”
“既然林小姐兴致高雅,又何苦做个丫鬟作践自己,有的是人欣赏你的舞姿。”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能说出这样的话。
换做以前,是死也不会对着这张脸说的。
“我不是……”身后的声音渐渐低了,我并没听清。
如预料一般,林婉晴病倒了。
本想借此机会让她离开,可我低估了。
林婉晴说什么都不肯休息。
我不开门便一直等在门外不吃不喝。
老管家看着不忍心提了句:“将军,这天冷,你不喝药林小姐是不会走的。”
我瞥了眼窗外寒霜扑满的树枝,察觉不到鲜活之意。
冷声道:“让她端去房间,我晚点喝。”
管家慌忙出去了,随后脚步声越来越远。
算是彻底安静了。
于是即便这样说,我还是待了两个时辰才回房。
房门半掩着,我觉得奇怪。
刚踏进就闻到熟悉的香味,随后是铃声轻响。
林婉晴身着红装身姿婉约如同蝴蝶。
我心头一跳,不自觉攥紧了拳。
这红裙是我选的,但她嫌太小气,一次也没穿过。
可比起突兀的红裙更刺眼的是苍白如纸的脸。
“你在干什么?”
我大跨步过去抓住她的手腕,冰得像铁,“这是你跳舞的地方?”
林婉晴喘息着,额角冒着虚汗,语气低入尘埃。
“对不起……”她反手握住我,冻得我条件反射甩开。
头重重磕在桌角,瞬间红了大片。
林婉晴像毫无知觉,虚弱哽咽:“萧凛,今日是你的生辰,我不知道送你什么,你以前总说想看我跳舞,所以……”我怔了下,看不明白。
“所以你晚上顶着寒风练舞竟然是为了我?”
林婉晴抿唇沉默。
我却讽刺笑了,甚至笑得胸口震颤发麻。
“可惜啊,林小姐,我如今不想看了。”
“拿着你的东西出去。”
桌上的面和玉佩,我早注意到了。
碎了的东西不会再有第二份了。
林婉晴晃晃悠悠走到桌边,瘦弱的背影止不住颤。
“不!
这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走的。”
我有些意外,刚要开口看见一个受伤的士兵跌跌撞撞跑来。
他语速很快:“将军,黎将军让我来禀告,沈淮带兵攻打黑水城了。”
“怎么是黑水城?”
整个边境,黑水城的环境是最难攻的。
除非沈淮原本在黑水城就藏了兵。
黎风晚了一步。
军队压在黑水城门。
黎风啐了口:“下作,这就是温润才子?”
我盯着城楼上重叠的人,胃里泛酸。
沈淮抓了不少百姓挡箭,没人敢贸然攻进去。
喊话让我一个人去谈判。
黎风急忙拦住我:“将军,你进去我们可真就被动了。”
僵持不下,讨论了几个时辰也无果。
我心里已经有了决定。
账外突然有士兵来报。
“他们开城门让一个女子进去了!
还有……女子,谁啊?”
黎风惊讶。
我却皱紧眉头,脑子里冒出了那个纤弱的身影。
打马过来,果然看见城楼上站着一抹红衣。
隔着距离,看不清神情。
林婉晴轻轻摇了摇头。
黎风也摸不准了。
“将军,这……难道林小姐在府上是因为……”我摩挲着刚刚快马送过来的林婉晴出门的信纸,一个用力捏皱。
“我进去,你们做好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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