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望舒宋折月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还没发力,怎么就稳坐高台了?宋望舒宋折月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手中一枝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望舒不太明白李大夫的神情是什么意思,但是她不是个有好奇心的人。只要糊弄过去这些人的问题,不被怀疑来历,这样就够了。一炷香的时间转眼即过,床上脸色潮红的小郎君迷茫的睁开了眼睛。“轩儿,你终于醒了!”沈夫人的心神全都在侄子身上,第一个发现他睁眼,立即扑了过去。她伸手探了探白鸿轩的额头,发现果真已经退热了。“不发热了!那药真的有效!”沈夫人激动的喊道。李大夫也着急,挤到她身侧给小郎君检查,发现对方不仅热退了,而且脉搏也比之前强健不少。“此药果真神奇!只一粒就能够让半只脚踏入阎王殿的人拉回来!”李大夫目光灼灼盯着住宋望舒,满目渴求:“宋夫人,不知道这药叫什么名字?你手中还有吗?可否卖给老夫一粒?多少钱我都愿意出!”他现在无比确定,宋望舒刚...
《我还没发力,怎么就稳坐高台了?宋望舒宋折月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宋望舒不太明白李大夫的神情是什么意思,但是她不是个有好奇心的人。
只要糊弄过去这些人的问题,不被怀疑来历,这样就够了。
一炷香的时间转眼即过,床上脸色潮红的小郎君迷茫的睁开了眼睛。
“轩儿,你终于醒了!”沈夫人的心神全都在侄子身上,第一个发现他睁眼,立即扑了过去。
她伸手探了探白鸿轩的额头,发现果真已经退热了。
“不发热了!那药真的有效!”沈夫人激动的喊道。
李大夫也着急,挤到她身侧给小郎君检查,发现对方不仅热退了,而且脉搏也比之前强健不少。
“此药果真神奇!只一粒就能够让半只脚踏入阎王殿的人拉回来!”李大夫目光灼灼盯着住宋望舒,满目渴求:“宋夫人,不知道这药叫什么名字?你手中还有吗?可否卖给老夫一粒?多少钱我都愿意出!”
他现在无比确定,宋望舒刚刚给白小郎君服用的药物就是她家族中传下来的奇药!
他刚刚竟然还怀疑那药的作用!李大夫后悔不迭,早知如此,他刚刚就应该偷偷掰开那药,说不得能够闻闻里面的药味,闻出来到底用了哪些药啊!
旁边的沈夫人也满脸心动,显然也想要从宋望舒手中购买那药。
宋望舒心中恍惚,只是一粒布洛芬而已。
在现世,随处可见,随时可用,但是在这个时代,却被奉为神药。
可是这药用一粒少一粒,她不可能卖的。
若是这些人知道,她那书包里差不多还有二十多粒药,会怎么样?
会偷,会抢,会用尽各种手段,将药据为己有。
她打了个寒噤,决定在有能力自保之前,绝对不能再将药给别人用。
宋望舒轻声道:“此药叫布洛芬,是我从家中带出来了,一共只有一粒,现在已经用了。”
李大夫和沈夫人齐齐失望。
不过两个人都理解。
这等神药,哪里是轻易能得的,就算是宋夫人,估计也是小心珍藏,能带一颗,已经是家中看重了。
而且宋夫人竟然舍得将唯一一颗珍贵的“布洛芬”用在自己侄子身上。
沈夫人站起身,对着宋望舒深深拜下去。
“沈夫人,您这是做什么?快起来!”宋望舒赶紧将人扶起来。
“宋夫人,多谢您救我侄儿一命!”沈夫人紧紧抓着宋望舒的双手,神色恳切:“我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谢您,若是日后,您有用得着我白拂雪,还请务必不要客气,尽管开口,我,还有白家,必定赴汤蹈火!”
宋望舒被她的态度震惊到了。好半天才回过神,立即道:“我只是……尽我所能罢了,您不必如此。”
“不!”沈夫人深吸一口气,轻声说道:“我出身瀛洲白家分支,虽不是嫡支,却也知道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道理,更何况您救了我侄儿,恩重如山,我白家必报之!”
瀛洲白家虽然算不上一流世家豪门,但是家中儿女几乎都与名门世家联姻,消息灵通,沈夫人白拂雪却从未听说过“布洛芬”这种奇药,可见此药必定是宋夫人家中秘药,她能够随手拿出救自己侄儿一命,是宋夫人仁善,她却不能故作不知,必须要拿出态度来。
宋望舒见她认真,不好拒绝,便道:“既如此,还真有一事需要沈夫人您帮忙。”
沈夫人神色严肃:“请说。”
是要沈家白家的扈从?还是与江大人有关?
沈夫人赶紧留她。
奈何宋望舒宅子都租好了,是铁了心要走,沈夫人只好退而求其次,劝她以后常来府上做客。
夜深。
江明瀚把玩着手上的玉镯,在昏黄的烛光下,玉镯泛着光晕,离的近了,仿佛还隐有宋夫人身上的香气。
“你说,夫人租了林家的宅子?”
陈让站在下方,低眉垂首:“是,宅子在沈府不远,距离大人府上也很近。”
江明瀚将镯子收起来。
“派个人去林家,问问那位林大郎想要什么,将地契和宋夫人签的契约带回来。”
“是。”
“宋夫人想要做什么你就让她做什么,你日后听她的吩咐。”
陈让神色一变,等了几息之后才回:“是。”
夜色清冷。
宋望舒坐在窗边擦拭头发。
女儿已经入睡,呼吸声听的宋望舒心里头很温暖。
月光从窗户洒进来,宋望舒望着窗外的绿景发呆。
才穿越过来几天,她好像就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
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院子门口。
他静静的矗立,直到宋望舒发现了他。
是江明庭。
宋望舒眨了眨眼,以为是错觉。
男人冲她点点头,指了指院外。
宋望舒穿着软鞋,披着外衫,轻手轻脚的走出了屋子。
月光如水,照在宋夫人漆黑的长发上,让她看上去越发的温柔。
江明庭以前认为耽于女色的男人都是愚蠢的,但是此刻,不得不承认,他自己也要溺毙于宋夫人的温柔了。
他等着宋望舒走过来,接过侍从手中的灯笼,为宋望舒照明。
“宋夫人今日租好宅子了?”
他见宋望舒衣衫单薄,就往风口站了站,高大的身躯替她挡住了寒风。
宋望舒点点头,一点都不疑惑他为什么会知道,毕竟她身边都是他的人,而且她也没想过瞒他什么。
“是的,正准备明日与大人道别,多谢江大人救命之恩,又带我母女入城,一路护送。”
宋望舒对着江明庭认真的行礼。
如果没有江明庭,她和女儿早就死了。
只是膝盖还没有弯下去,江明庭就扶住了她。
宽厚的手掌仿佛有源源不断的热力,烫的宋望舒肌肤发颤。
“宋夫人何必客气呢?”江明庭等宋望舒站直了身体,才收回手,满面可惜:“我今日去了刺史府,本来准备问问夫人是否要暂住我府上,就连院子都收拾好了,没想到夫人这么快就要离开。”
这话说的宋望舒面色微红。
她垂下眼帘,“江大人已经帮助我们许多,实在是不好再叨扰了。”
江明庭轻笑。
指了指前方的长廊:“沈近思的府上有一处碧潭,在夜间最美,宋夫人可愿去看看?”
宋望舒回头看了一眼,红英守在屋门口。
她点了点头,跟在江明庭身后。
江明庭一只手拎着灯笼,另一只手负在身后。
他故意放慢了脚步,等到宋望舒与自己并肩。
宋夫人好似有些怕他,微低着头,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耳垂如玉,上方并未有耳洞。
江明庭目光微微凝。
世间女子,大约四五岁就会穿耳,尤其是世家贵女,精致的耳坠子每日换着戴,宋夫人耳朵上却简简单单什么都没有。
他似探究又似关切的问道:“宋夫人,怎么没有穿耳?”
宋望舒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江明庭说的是耳洞。
她摸了摸自己的耳垂,不好意思解释:“我比较怕疼,一直不敢打。”
江明庭了然,又觉得宋夫人的父母一定很爱她,否则怎么会因为小娘子怕疼便不穿耳呢?
官远渡对她很是客气。
“府上没什么人住,院落都空置着,暂且将您和千金安排在隔壁的院子,院外让陈让守着,免得有人冲撞了您。”
宋望舒对这个安排没什么不满,她只觉得是暂住罢了。
院子里早就候着两个小丫鬟,看见她们恭恭敬敬的行礼。
“府上多是军中的粗人,这两个小丫鬟平日少伺候贵人,若是怠慢了二位,务必告诉于我。”官远渡道。
宋望舒赶紧道:“您客气了,这就已经很好了。”
前面是母女二人休息之处,官远渡不便过去,就行礼告辞了。
宋望舒打发两个小丫鬟去给女儿准备沐浴的热水和衣物,自己则带着女儿进屋。
宋折月瞧了瞧院子外面,没有人在,赶紧将门关上,转身问母亲。
“妈妈,江大人到底怎么样了?”
比起孙稗子,她更加相信宋望舒。
宋望舒摸了摸她的脸,“只是伤口感染引起的发热,消炎药用一下就没事的。
她不禁加快了脚步。
穿过幽森的回廊,终于到达主院。
主院外面围着几十个黑甲卫,哪怕是官远渡手中有令牌,也被盘查了好几次才放行。
不过他们对宋望舒母女倒是客气,也许是觉得这两个弱女子并没有行刺的能力。
“宋夫人,请!”
历经周折,终于到了屋门口,官远渡推开门,请宋望舒先行。
宋望舒逆着光,走进昏暗的室内。
屋内是浓郁的血腥味。
“大人!血止不住!”
“孙大夫,药好了!”
床榻前围绕着不少人,将床上的人影挡得严严实实的,但是宋望舒还能看见了正在给给江明庭包扎的孙稗子身上的血,床铺上,地上,也全都是血。
宋望舒只往前走了一步,就捂住宋折月的眼睛,将她交给陈让:“劳烦带她在外面等等。”
陈让心系江明庭,想要留下来,脸上闪过一抹挣扎,到底是带着宋折月走了出去。
宋望舒神色一松,朝着床铺走过去。
“孙大夫。”
蓦然听到清灵的女声,孙稗子手上的动作愣了一下,回过头,看见宋望舒,顿时惊讶:“你是……宋夫人?您怎么在这?”
当初在沙漠中,他就觉得这位宋夫人和女儿并非寻常女子,如今得见,果然非同寻常,若不是认得她的声音,他只怕不敢相认。
宋望舒还未开口,官远渡已经上前。
“大人吩咐我去请宋夫人过来的,孙大夫,大人到底如何?”他语气不掩盖焦急。
瀛洲江氏是地方豪强发家,到如今令天子忌惮,背后是无数错综复杂的家族关系,为了搭上江明庭这条船,黄金白银,家族血脉全都砸了进去。
大业未成,若是江明庭就此折戟,只怕瀛洲至少一半的世家都要发疯。
孙稗子长叹:“筋骨尽断,腿是保不住了,至于胸口的这一箭,幸好偏了几寸,尚留几分生机,但是能不能活,老夫也没办法。”
他将手中的麻布打结,神色萧瑟:“听天由命吧。”
官远渡完全接受不了这个结果,怒目而视:“大人不过是受了些伤,怎么就不行了?孙稗子,你别忘了你们整个孙家的性命都是大人救回来的,若是今日大人当真死在你手里,你有何颜面活在这世上!”
孙稗子同样愤怒:“你这话何意?是老夫不想救吗?是救不了!高热不退,筋骨断裂,如何能熬得过去?”
双方对峙,互不相让,其余药童或者侍从全都吓的不敢多言相劝。
其实他们也在害怕。
江明庭一死,他们这些人也活不成了。
屋内弥漫着一股悲戚。
就在这个时候,温婉的女声再次响起:“也许……我可以试试?”
孙稗子和官远渡同时看过去。
宋望舒不知道何时已经走到了床边,静静的看着他们。
官远渡皱眉,神色稍有些无奈:“宋夫人,大人如今昏迷不醒,你不如多陪陪他,我再和孙稗子去想想办法。”
被宋望舒一打岔,倒是不那么愤怒了,而是冷静的和孙稗子商量天下还有哪些大夫也许能够救命。
全然没有将宋望舒的话听在耳底。
宋望舒无奈,在床边坐下。
江明庭躺在床上,双目紧闭。
这个男人长眉锋利,宽额高鼻梁,唇很薄,一副冷淡凶恶的长相,即使此时面庞因发热而氲一点红,却也不减他的气势。
虽然对他惧怕,但是宋望舒看得出来,这是个人物。
他救了她们母女,她不想他死。
宋望舒来之前问过红英,一两银可以换一吊钱,也就是一千文,往日一吊钱能买一百斤粟米,但是现在大灾大旱之年,一吊钱也就够买两斤米而已,而且是有价无市。
这二百两听着不少,实则很少。
但是有总比没有好。
宋望舒叹息:“那就这个价格吧。”
掌柜的麻利的取了银子,用布袋子装好,递给了宋望舒,他还贴心的换了些铜子儿。
宋望舒道了谢离开。
等她们离开之后,落在后面的陈让从怀中掏出一袋银子丢在柜台上。
掌柜的一愣。
陈让目光凌凌。
掌柜的反应过来,立即将刚刚收好的镯子双手奉上。
陈让看了看镯子,小心收好,转身追了出去。
他动作快,宋望舒压根没发现他落下了。
等他追出来,宋望舒还在和女儿琢磨要去看看房子。
红英在旁边给她们建议:“这城中好位置的宅子大多有主,您不如回去问了我们夫人,先租个宅子住着,日后慢慢图谋。”
“我们夫人有不少陪嫁的宅子空置着,在您住着也安全。”
宋望舒也觉得可行。
手里头就一百两,买宅子是不可能了,不如先租个院子安置下来,等日后有钱了,再去考虑买房子的事情。
“夫人想要租宅子?正巧了,我手头有座三进的小院子空置着,里头什么都有,而且位置就在城东沈府附近,位置最好不过,夫人可要去瞧瞧?”
正和红英说着话,一个穿着深蓝色长衫的中年男子脸上带笑拱手走了过来。
“锃!”
未等男人靠近,一把锋利的长剑就横在对方身前。
陈让单手持剑,神色冷漠:“止步。”
男人脸色一变,立即停住脚步,拱手赔笑:“大人,我是城东林家大郎林治淞,正巧听见夫人说要租房子,正巧手中有一套空置的宅院要出租,所以才贸然搭话,失礼了失礼了。”
陈让神色不变,手中剑锋寸步不让。
在令人窒息的对峙中,宋望舒护住女儿,小心开口:“陈大人,把剑放下吧。”
陈让毫不犹豫的收剑回鞘,垂手站在宋望舒身侧。
林治淞将他的动作看在眼底,面上笑容更甚,对面前这位夫人也更加恭敬。
“在下刚刚所言都是真的,不知道夫人可方便?可以随在下去看看?”
宋望舒犹豫,倒看了看身侧的陈让,还是应了下来。
有陈让在,这位林大郎林治淞想必也不敢做什么。
林家的宅子在城东,距离沈家也就一个巷子的距离。
周围的住户都是漠北城的商户,来往人多,马车只好绕路到了后巷。
好在这边比较安静,没有多少人。
“此处就是了。”林治淞领着宋望舒一行人进了院子。
三进的院子并不大,但是里面屋舍井然有序,石板路干净整洁,院子也很宽阔,阳光洒下来,屋子里面也很明亮。
第二进的屋子是给主家住的,一共四间房,后面则是家仆和杂物,灶房之类的。
地方不大不小,对于宋望舒来说,刚好够用。
宋望舒实在满意这里,环境好,位置好,在沈府附近,安全也可以得到保障。
“夫人觉得如何?”林治淞领着宋望舒她们在宅子里转了一圈,小心看着她的脸色。
宋望舒点点头:“您打算租多少钱?”
林治淞瞧着她的脸色,小心报了一个数字。
“一月十两纹银,若是一次付年租,可以再减十两,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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