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淡的眸光又亮了起来,“那我们……”我摇摇头:“邹恒,你还没明白吗?
我们的分开和其他任何人都无关,别再强求了”。
“还有,照顾好自己,别再让阿姨担心”。
说完后,我去服务台找了护士去检查邹恒的手,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走出病区,言礼仿佛没有骨头般靠在墙上,一次又一次焦躁地看着腕表。
听见我喊他之后,又恢复到往常那副沉稳的模样。
“看完了?”
“嗯,走吧”。
14编辑与画手的连载故事又更了半年,反响比之前的还要好。
/黑眼圈,磕大半年了,编辑行不行啊,怎么还不表白,不行我上了。
眼看着从催更日常,变成催更夹杂暗戳戳投喂日常,蹲一个进一步发展。
看到这条评论时,言礼恰好端着一篮洗好的草莓过来敲门。
“画稿也要劳逸结合啊,我们这也不是什么纯纯压榨人的黑工作室”。
我捡起一颗草莓咬了一口,含糊道:“最新一期的评论区你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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