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叹一口气,我接着说道:“我爸妈那边不用你费心,叔叔阿姨那边你去说,阿姨身体不好,你说的时候温和些,有需要我全力配合,别让他们伤心”。
“东西我差不多都收拾好了,现在就去联系搬家公司”。
我说完便要走,在临出门时被邹恒叫住。
他一字一顿,几乎是咬牙切齿,带着莫名的不甘:“是因为他吗?”
“谁?”
“那天送你回来的”。
我没回答,不自觉想起那晚。
凛冽寒风中,单薄凄凉的言礼。
11我打电话和爸妈说了分手的事情,本以为他们又要唠叨一番,没想到他们什么都没说。
“儿孙自有儿孙福,没有缘分也强求不得。
曼曼啊,你自己过得开心就好”。
挂了电话后,搬家师傅来了。
我将所有的东西搬到了新租的公寓。
提着最后一箱小物件回去时,对门开了,言礼从里面走出来。
他看见我先是一愣,然后在我惊讶地目光中接过我手中的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