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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千金太会演,我只能割发再虐你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林姝的脚步停了下来,秋月则是倒吸一口凉气,吓的大气不敢出一声。
她小心的看了林姝一眼,见她脸色阴沉,眼神示意她:“去看看。”
秋月硬着头皮上前,喝道:“大胆贱婢你们活都干完了,跑到这里来嚼舌根是不是想挨板子了,还不快滚。”
她眼神示意小丫鬟赶紧走,周嬷嬷却挡住了她们的去路。
假山后面的两个小丫鬟没想到会被人抓住,当时就吓的跪倒在地了。
“秋月姐姐,求求你饶了我们吧……”
林姝缓步上前,居高临下的问:“你们是哪个院儿当值的?”
小丫鬟吓的瑟瑟发抖,只知道求饶:“四小姐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听不懂人话?”林姝的声音一下子冷了起来。
周嬷嬷上前,甩了那多嘴的丫鬟一记耳光:“还不快说。”
小丫鬟被打的口鼻冒血,顿时老实了:“回,回四小姐的话,奴婢是翠竹轩的巧儿。”
林姝满意的点了点头,然而话锋一转充满了杀气:“拉下去,重打三十大板。”
两人倏然抬头看向林姝,这才发现这位刚回府的小姐,竟不像表现出来的那么好说话。
她仅仅是说错了话,就换来三十大板。
“四小姐饶命,饶命啊……”巧儿连忙磕头求饶,林姝不为所动:“把她的嘴捂住,打。”
这里离老夫人院子太近,为了不惊动老夫人,便让人堵了巧儿的嘴。
很快,巧儿被按在了行刑凳上,板子落在肉体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巧儿的呜咽声很快被就风吹散,待到三十板子打完,人已经血肉模糊了。
林姝这番铁血手腕,震慑的院子里的下人如惊弓之鸟。
生怕下一个倒霉的人是自己。
不多时,板子打完。
下人战战兢兢的上前,对着林姝道:“小姐,巧儿晕了过去。”
林姝的目光从巧儿血肉模糊的背上掠过,眸底有锋芒显露。
“带上她,跟我走。”
周嬷嬷还想跟着,却被林姝打发了回去:“这里的事,不要让祖母知道。”
“是,老奴知道。”
老夫人身边离不得人,周嬷嬷只得担忧的回了永寿堂。
林姝说完便率先往前走去,两个小厮互视了一眼,急忙拖着半死不活的巧儿跟上了去。
所有看到巧儿惨状的下人,全都吓的面色发白。
林姝就这么带着她,一路拖到了林琅的翠竹轩。
她在院子当中站定,脚下是奄奄一息的巧儿。
院外的动静,很快就惊动了屋里的人。
几乎是瞬间从屋里涌了出来。
沈夫人最先出来,看到巧儿身上的血迹,轻呼一声。
“姝儿,你这是干什么?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得要下如此重的手,娘以为你去军营待了三年,已经改掉了身上的恶习……”
话说到这里,沈氏看到林姝眼里的冷意,急忙住了口。
她讪讪一笑,急忙找补:“姝儿,娘不是那个意思,你不要误会。”
林锦书倒是淡定,问了一句:“什么事值得你如此大动干戈?”
虽然他面上平静,可是林姝却明显感觉到林锦书压抑的火气。
她此番行为是挑衅,是冲着林琅来的。
他们自然是要护着的。
林姝那双明亮的眸子似藏了刀锋,锐利的让人不敢直视。
腿部传来的阵阵疼痛,让她死死的压了回去。
她挺直脊背,淡薄的目光对上这里的所有人,对巧儿低喝一声:“说,你刚才说了什么?”
巧儿的身子剧烈的抖了起来。
她伏在地上,不停的求饶:“四小姐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所有人都一脸迷茫,不知道林姝是什么意思。
林锦书却是看出了端倪,他认出来了,这丫鬟是翠竹院的。
可就算是林琅的丫头又如何?
要管教也是由林琅来管,而不是被林姝打个半死,拖了大半个国公府跑到她这里来耀武扬威。
林锦书脸色一沉:“林琅现在刚喝完药睡下,有什么事不能明天再说?”
“是啊,姝儿你能不能等林琅身子好一些再说?”沈氏看林姝的眼神满是恳求,这么骇人的场面她看一眼都心惊肉跳的。
更不要说林琅那么善良的孩子了,她会被吓坏的。
况且,她也不满林姝这种杀鸡儆猴的做法。
看着他们一个个紧张林琅的样子,林姝就想笑。
有朝一日他们若是知道自己护着的是个什么玩意儿?
他们会不会悔不当初。
林姝脸上的笑意,让沈夫人头皮发麻。
她一脚踢在巧儿的身上:“把刚才的话,一字不落的说出来,若是少说一个字割了你的舌头。”
“求你,不要……”
林姝手脚并用的往车上爬。
腿疼到使不上力,样子极其狼狈。
陆承晏扭过头去,不去看她。
若不是那位的命令,他才不会过来接她。
只是让陆承晏疑惑的是,那位身居高位,怎么会在意林姝。
刚回京,就下了令。
陆承晏率先下车,还吩咐道:“我回军中还有事,你们把她送回去后,将马车丢掉,我嫌脏。”
他嫌她脏?
心口一阵钝痛,林姝吸了吸鼻子,麻木的下车。
国公府朱门外,早就有妇人等着了。
看到她,朝她迫切的走了过来。
然而,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娘的乖女儿,三年过去,你知道错了吗?”
林姝麻木道:“知道错了。”
她错在太渴望亲情。
这次回来,她要断亲。
但不是现在。
祖母身子不好,得她在身旁调理。
沈氏看着骨瘦嶙峋,神色冷淡的林姝,眼神复杂。
三年受罚,女儿变化太大。
只看一眼,她都觉得心酸。
到底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纵然她错的离谱,但也受到教训了。
“知错就好,以后万不可再任性,快起来吧。”沈氏作势要搀扶她。
林姝连忙起身,后退一步,与沈氏拉开距离。
眼里,满是戒备。
沈氏心口泛酸,“你在怪娘狠心?可娘都是为了你好,为了你的将来啊!放眼天下,哪有不是的娘亲?”
她眼尾泛红,声音里带着哭腔。
“别怨娘……”
眉眼里尽是委屈,好似受了三年苦的人是她。
林姝只是木然的站着,并没有想要跟她亲近的意思。
这时,一道纤细身影跨出府门,轻柔的扶住沈氏。
“母亲,姐姐刚回来还不适应,你不要怪她疏离,多给她一些时间,好不好?”
少女生得冰肌玉骨,笑起来天真可爱。
她朝着林姝伸出手,眼神无辜,“姐姐,过去的事,我不会记恨的,我们还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她的笑还是那样的人畜无害。
林姝只觉得可笑。
种种苦难,凭什么让她一句话就抹平了?
“相亲相爱,我和你?”她的眼里闪过一丝厌恶。
这时,就有人看不下去了。
“妹妹都那样忍让你了,你还不情愿?这是什么态度?”林锦书刚下朝,穿着红色官服,翻身下马。
朝林姝走近,他面露不虞。
“你以为你受了三年苦你就委屈了,你可知道母亲这三年,为你夜夜难眠,头发都白了。都亏了林琅,替你在母亲身边尽孝!”
刚才的情景,林锦书看的一清二楚,母亲的欢喜落了空,林琅的低声下气非但没有换来林姝的谅解,反而还贴了冷脸。
不过是三年受罚,她能有什么委屈?
林琅可是险些丢了命!
沈氏不满的看向长子,不赞同道:“哪里就有你说的那么严重了,她刚回来,你这个做大哥的,别再吓到她了。”
“娘,你不用护着她,我们林家不欠她的。”
“错是她犯的,整个国公府也因为她受到了牵连,京中谁不知道府里出了个心思恶毒的女子,林琅非但不怪罪,还尽心尽力的为全府着想。”
林锦书余怒未消。
“林姝!林琅宁可吞下委屈,也要保住你的名声,对外称根本就没有被你下毒,你不该感恩戴德吗?”
见林姝不开口,林锦书陡然拔高了声调:“说话啊,哑巴了?”
林姝眨了眨眼,竭力忍住眼里的热意。
原本,大哥和二哥三哥不同,他是这个家里最宠爱她的人。
他亲口说过,会将给林琅的爱,分给她一半。
他的确做到了。
在她被下人轻视时,杖责三十,将人发卖。
在她生辰时,会送她亲手雕刻的玉佩。
在她生病时,会彻夜陪伴。
可他的好,也会因为林琅的示弱而轻易收回。
这样廉价的好,她不要了!
一时间,气氛僵持不下。
沈氏忙打圆场:“过去的事不提了,咱们进府,老夫人和你父亲,还在府里等着呢。”
林锦书冷哼一声,一甩袖子,他率先进了府。
走了两步,他回头声音温柔:“林琅,你过来。”
“是,大哥。”
她笑容娇媚,看了林姝一眼。
什么都没说,却像是什么都说了。
林姝早就习惯了。
毕竟她才是这个家里,唯一的外人。
可即便她早就清醒了,决定将感情抛之脑后,将未婚夫君,父母,哥哥,统统扔给林琅,但是看到这一幕,依旧眼酸。
林姝的听雪苑离老夫人的院子有一段距离,穿过长长的抄手游廊,再经过一片池塘和一道拱门,才到老夫人的永寿堂。
走到池塘的时候,远远的就看见林琅的院子人进人出。
丫鬟小厮手里捧着或是茶点,或是烫药。
最让林姝意外的,还有新鲜的荔枝。
她本不在意,可秋月却一脸羡慕的看着那方向:“世子爷待五小姐真好,像荔枝这么珍贵的东西也为她寻了来。”
林姝的脚步一下子顿住了,她回头目光冰冷的看着秋月:“若是你想去翠竹轩尽管说,我不会为难你,但你一日在听雪苑还得守我一日的规矩。”
秋月吓的面无血色,急忙跪倒在地:“奴婢不敢!奴婢……知错。”
嘴上说着不敢,可心里到底不服气。
她是家生子,父亲是府里管家,老国公在的时候就在府里当差。
像她这样的身份和相貌,将来有机会也是能抬成妾室的。
她不过是随口一语就换来林姝如此严苛的责骂,心里怎能服气。
林姝目光沉沉的看了她一眼,秋月感觉背脊紧紧绷起,哪怕是头伏在地面也能感觉到那股凉意,她的头伏的更低了。
林姝虽让她起了身,心里却已经有了另外的打算。
不忠之仆,留在身边始终是个祸害。
到了永寿堂门口,周嬷嬷见到林姝忙迎了出来。
她微微屈膝,对着林姝道:“四小姐。”
“祖母可好?”林姝问。
提起老夫人,林姝的脸上不自觉的就带了笑。
周嬷嬷看到她这样子,心里有些难受。
哪怕林姝在笑,可眼里还是漫着苦涩。
被关在军营三年,跟脱层皮有什么区别。
“老夫人今天精神不错,早上还吃了大半碗粥,吃了一个包子。”说起此事,周嬷嬷就觉得欣喜。
前些日子,老夫人连半碗粥都吃不下了。
可自打换了林姝给的方子以后,这身子骨竟一天比一天好起来了。
今天还在外面散了一会儿步呢。
林姝听着心里欢喜,就连脚下的步伐也轻快了些。
进屋后,果然看到老夫人坐在软榻上,手里拿着个匣子。
看到林姝忙笑着招手:“姝儿,你来。”
林姝走上前,给老夫人请了安,挨着她身侧坐下:“祖母,你好些了?”
老夫人细细的瞧了林姝两眼,见林姝脸色苍白,虽然拿脂粉遮盖了,但还能是看出她的憔悴。
“怎么回事,怎么几天不见越发清减了,可是府里人伺候的不好?”
“没有,是孙女自己身子骨不争气。”林姝笑道。
老夫人叹了口气:“你受苦了。”
她把手里的匣子,塞到林姝手里:“你刚刚回府,需要置办的东西还很多,但祖母一直病着,也不知道你缺什么,这些银两你拿去用。”
她看着孙女,怎么都看不满足似得。
林姝急忙缩回手:“祖母,孙女什么都不缺。”
“人活在世上就得穿衣吃饭,虽说你的一切都有你母亲打理,但祖母还是不放心,你若是不收下岂不是让我心里不安。”
老夫人轻轻的拍了拍林姝的手背,“人生在世,谁也靠不住,可钱,权势,只要握在手里,谁都欺辱不了你。”
林姝的眼眶一下子热了。
老夫人心疼的看着林姝,声音哽咽。
“好孩子,你此番回来,我一直不忍心问,当年之事,你还怪我吗?”
林姝动作一顿。
“当年你外祖父刚刚获罪,林琅就冤枉了你,时机算的多好啊。我心知肚明,可你爹娘面上虽还尊着我,背地里却专断独行,听不进我的话。”
她苍老的面孔下,藏着深深的疲惫。
“可祖母就算拼了这把老骨头,也不愿你受苦。当初,祖母刚进宫求见太后,就被罚在府里关禁闭三年。祖母,也是刚解禁……”
林姝心头一刺。
祖母竟受了这么多苦。
老夫人只说了这么几句话面上又有了倦意,林姝不忍她劳累服侍老人家睡下了。
“祖母,你安心歇着,孙女改日再来探望。”
“好,去吧。”老夫人和蔼的看着林姝。
周嬷嬷送林姝出去,忍不住开口。
“老夫人待四小姐的好,老奴是看在眼里的,四小姐进了那种地方,老夫人是后来才知道的,跟国公爷大吵一架便病倒了,后来还撑着病体去宫中求情,下场却……”
她说着,流下泪来,“即便自身难保,老夫人还是惦记着你,每隔一段时日就差人去给你送银子……”
听到这里,林姝倏然抬头:“银子?”
她可从未收到过。
周嬷嬷看她诧异的眼神,心下疑惑:“难道四小姐从未收到过?”
林姝苦笑,便是送了又如何,银子也是到不了自己手上的。
周嬷嬷心里明白了什么,林姝却道:“这事不必让祖母知道。”
“是,老奴记下了。”
心里却不免有些愤怒,老夫人还活着呢府里就有人敢阳奉阴违了。
对林姝的处境,也更担忧了。
林姝出了永寿堂往自己的院子方向走。
心头思索着银子的事,刚走到假山附近,她听到有低低的声音传了过来。
“四小姐真是心狠,居然把五小姐逼的离家出走,你们都没看到五小姐可可怜了,明明是千金小姐如今却成了假的,自从四小姐回来以后,五小姐处处谨慎还是被针对……”
而秦澜则还处于惊慌之中,可是看林姝的眼神却带了一丝幸灾乐祸。
“南阳王府居然来求娶你?”
林姝没有错过她脸上的表情,正疑惑间却听到身后传来沈氏的声音:“原来你们在这里,真是让我一顿好找。”
沈氏匆忙走过来,林姝只得将心头的疑惑压下。
她上前,热络的挽上林姝的胳膊,说道:“走,随母亲去前厅会客。”
林姝本想拒绝,可沈氏在她耳边低低一语:“南阳王妃来了,她想要见见你。”
王妃的要求林姝无法拒绝,只得随着沈氏前往。
秦澜看着两人走远,替林琅打抱不平:“你何必怕她,以后你可是侯府夫人,她嫁到南阳王府定不会好过,说不定以后还要求着你相助。”
“秦姐姐……”林琅急忙打断她的话,小心翼翼的看了四周一眼,道:“别说了。”
秦澜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急忙住了口。
但面上,依然不服。
林姝有什么好张狂的,居然也敢给她脸色看。
不过想到以后林姝的处境,她又得意起来。
走着瞧吧,林姝有她哭的时候。
南阳王妃身份尊贵,自然不可能跟其她女客在一起。
沈氏带着林姝去了前院的大厅,人早已经被她清了出去,四周安静的很。
厅内,茶香肆意。
南阳王妃坐在椅子上,神情端庄。
一袭蓝底银丝绣的锦绣芙蓉裙将她衬托的高贵典雅,发髻高高束起以金冠固定,威严又富贵。
沈氏带着林姝走进去,两人双双给南阳王妃见礼。
南阳王妃慵懒的抬起眼皮,用审视的目光看着林姝,眼神轻蔑:“你就是林姝?”
林姝听出南阳王妃语气里的不屑,低头应了一声:“回王妃的话,是。”
可心里却生出疑惑,既然南阳王府求娶必是知道她的过去。
人是王妃选的,她现在又摆出这副嫌弃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沈氏倒是会察言观色,看到南阳王妃对林姝的不满。
她急忙上前打圆场:“王妃能在百忙之中特意过来,着实让臣妇惶恐,姝儿能得王妃青睐这是她的荣幸。”
说完,又扯了扯林姝的衣袖,林姝低着头应了一声:“臣女惶恐。”
南阳王妃看到林姝恭谨的模样,似是想到了些什么脸上露出无奈的神色。
她抬了抬手:“你们二人起来吧。”
待到林姝抬起头时,南阳王妃眼里的嫌弃已经不见了,脸上带着淡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
可是南阳王妃却伪装的极好,甚至还亲热的唤林姝上前,拉着她的手左看右看,不停的夸赞:“果然生的标致。”
林姝唇角勾着笑,表情敷衍。
但起码面上都过得去。
在外人看来,都十分融洽。
“你与燕回自小相识,想来以后不难相处,虽然他比你大两岁但男儿家粗心大意,以后还需你多多照料,多多包容。“
”不过看沈夫人把你教导的这样好,想必也不会差的。”南阳王妃的一番话说的意味深长。
林姝细细的想了一下,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
无非是要她像个老妈子一样纵着她的儿子,苏燕回。
要她做好一个宗妇的本分,该过问的事过问,不该过问的事就闭上嘴。
林姝低头应着,她早已经看透了情爱。
更加不会寄希望于苏燕回的身上。
南阳王妃的这番教导,纯属多此一举。
林姝恭顺的模样,让南阳王妃心情舒畅了不少,看她的眼神还真就多了几分满意。
又有打扫的婢女进来,收拾残局。
待到收拾干净后,林国公把三人叫到跟前问话。
威严的眼神往林姝三人身上扫了一圈儿,林国公气的面色铁青:“你们一个个的真是不让人省心竟然打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氏红着眼圈看向林姝,眼里满是质问。
事情还没有问清楚,她就下意识的给林姝定了罪。
林姝静静的站在原地没有说话,林琅却已经换了一副笑脸,对着林国公道:“爹爹息怒,我们没有吵架,是二哥和三哥瞧上了姐姐屋里的花瓶,两人打闹着玩儿三哥不小心打伤了二哥……”
林国公满眼都是狐疑,屋内一片狼藉,这像是打闹造成的?
于是,他看向林姝:“你来说。”
林姝挽起唇角,看林琅。
后者脸色一白,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眼里露出祈求生怕林姝说出一个不字。
沈氏似是明白了什么,也不由的紧张起来。
林姝看到她们两人的模样,不由的心底发笑。
什么兄妹情深,都是无稽之谈。
林琅为了不受罚,还不是转头把林柏川给卖了。
她笑意淡薄的勾唇,在几人忐忑的眼神中,吐出两个字:“正是。”
听到她这么说林修远顿时瞪大了眼睛,如同吃了一只苍蝇般难受。
明明是林姝先打的二哥,就这么轻易的让她逃过去了?
林国公虽然犯嘀咕,但两人都这么说,他也不好再问下去。
能够大事化小,再好不过。
毕竟三人小时候也时常打闹。
沈氏松了一口气,也急忙打圆场:“你们都多大了还像小时候一般顽皮,往后可不许再这般了。”
林修远急忙应了一声:“是,娘。”
林国公脸色稍霁,沈氏看了眼面无表情的林姝,颇有讨好之意:“好好的桌子就让你们砸坏了,去把我屋里那张黄花梨的桌案抬过来。”
林国公有些不耐烦的道:“行了,都散了。”
说完,他铁青着脸离开了。
林修远咬牙看了林姝一眼,眼含警告,而后拉起林琅一言不发的离开。
几人一走屋内就安静下来了,林姝强撑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重重的倒在地上。
等她再醒来的时候,屋内有浓重的汤药味儿。
床边,沈氏正低着头抹眼泪儿。
看她醒了,面上带了一丝欢喜,忙道:“姝儿你醒了,有没有觉得身体不舒服的地方。”
说着她朝林姝伸出手,林姝知道自己的身体,她早已经千疮百孔,林柏川那一脚不过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眼神淡淡的看着沈氏,唇角扬起一抹讥讽:“沈夫人,有话直说便是。”
沈氏端着汤药的手一顿,笑容微滞。
可很快,她面上又扬起了笑意。
她慈爱的看着林姝,伸手想去摸她的脸,却被林姝躲开了。
沈氏的手落了空,眼圈就红了起来:“姝儿,你是我的女儿,你受伤母亲也心疼,你二哥就是个暴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刀子嘴豆腐心,可心里还是很疼爱你的。”
“他的疼爱就是把人打吐血吗,这份疼爱给林琅她要不要?”林姝冷笑。
沈氏吸了吸鼻子,面上有些难堪:“这次是他错了,他下手没个轻重,你就不要再跟他计较了。”
“我不会跟他计较。”林姝笑容凉薄:“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已,有什么值得计较的。”
沈氏眼圈通红怔怔的看着林姝,似是没想到她如此不近人情。
沈氏想要上前扶女儿起来,却被林锦书拦住:“送母亲回房。”
丫鬟不由分说,搀走了沈氏。
林姝目不斜视,眸光无波无澜。
若非是为了祖母的病,这国公府她多待一秒都恶心。
所有人都走了个干净,春花和秋月低着头,两人战战兢兢大气不敢出一声。
世子爷下了命令,不许任何人靠近。
她们爱莫能助。
林姝的衣裳早已经湿透,她看向春花和秋月,轻声开口,“你们退下吧。”
左右不是她的人,何必在这儿里演戏给她看。
心不累吗?
一张口,才发现声音哑的不成样子。
心头的锐痛一阵赛过一阵,说不在意那是假的。
春花和秋月互视了一眼,到底没敢真走,默默陪着林姝淋雨。
春花一脸不满的小声嘀咕:“小姐,你何必如此倔强呢,服个软不好吗?”
明明一句服软的话,就不必挨打受罚。
为什么林姝就不懂呢?
害得她们二人也跟着受连累。
为什么林姝就不能像五小姐那般讨人喜欢。
林姝没有理会春花的抱怨,两眼无神的看着前方。
是她倔强吗?
她已经极力的想要跟他们和平相处了。
是他们所有人不放过她。
不知过了多久,林姝已经感觉不到腿部的疼痛了。
嗓子干哑的厉害,眼前的景象也越发的看不真切了。
那明晃晃的太阳挂在头顶,照在身上却也没有一丝暖意。
身后传来嘈杂的声音,秋月回头一看,竟是林锦书和林国公顶着一身风霜回府了。
在他们身后,并没有林琅的身影。
许是昨夜受到惊吓,春花低呼一声:“世子爷和国公爷回来了。”
眼里,满是恐惧。
身体也不由的挨秋月近了一些。
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跟前儿。
林国公看到跪在院中的林姝,眼里掠过一丝诧异不满的看了林锦书一眼。
却也是什么也没有说,算是默许。
林锦书是未来国公府的继承人,当众斥责会让他没有脸面。
但对林姝,开口却是:“你可知错?”
林国公想着若是林姝承认错了,就让她起身,也算有个台阶下。
林姝却只觉得万分讽刺,所有人都一口咬定她有错。
既然有错,为何还要再来问她?
罚都罚了还不够,还要再来羞辱她一遍吗?
她仰起头,声音轻细却依然坚定:“我,何错之有。”
尤其是她抬头看向林国公和林锦书时,冰冷的眼神竟让两人全都失了神。
从前那个眼里满是热烈的小女孩儿,此时陌生的可怕。
林锦书感觉到有些不可思议:“事到如今你还不知悔改,好在林琅无事,若是她有事你得拿命来赔。”
“看来世子爷是找到她了,让我猜猜看为何没有把她接回来,应该是她哭哭啼啼说如果没有我的原谅,她就不回来,对不对?”
林姝眼里的厌恶毫不掩饰的流露出来,让林锦书和林国公,无比错愕。
因为林姝说的,丝毫不差。
林琅回了郊外的村子里,他们找到她的时候,林琅双眼通红。
显然哭了很久。
看到他们出现,一副想要靠近却又克制的模样。
她说,全都是因为她林姝才与家人生分。
她不想因为自己让爹娘为难,她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林国公心头有些恼火,就算林琅不是他亲生的,但到底是他养大的。
林琅不争不抢,处处为府里人着想,林姝怎么就容不下一个小小的她。
因此,他看林姝的眼神,就多了一丝冷意。
“林琅性子绵软,她自小被呵护着长大,不是那种会勾心斗角的人,你休要用你的想法揣测她,她不回来完全是顾及着你。”
“你亲自去一趟,把她劝回来。”林正元完全是一副命令的语气,他不是在跟林姝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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