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乔枝陆擎的其他类型小说《乔枝陆擎娇气老婆撩不停小说》,由网络作家“滕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要动我母亲!”姜圆双目赤红,“薛小姐,饶了我们。”薛杉嘴角噙着抹满足的轻笑,“你求我?呵,颜亦儒喜欢这么窝囊的。”“你是不是一直都很会示弱?男人喜欢吃你这一套?”“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你怎么不跟他诉苦啊,你说他会不会因为这事跟我撕破脸,替你家里人报仇?”姜圆顿时明白了薛杉特意来找她的目的,这个女人心是黑的,血是黑的,却极力维护着她在颜亦儒心中的形象。姜圆声音绷紧:“你放心,我的家事不会告诉他。”她从没指望过颜亦儒,他是养尊处优的贵公子,就像动物园里,被喂养得皮毛油光水亮的老虎,徒有空壳,却没有厮杀的血性。她不会再犯傻,押注到这个男人身上,那样只会更加刺激到薛杉。“你可以告诉他啊,就算他想,你觉得他有这个实力跟我叫板吗?”薛杉眼...
《乔枝陆擎娇气老婆撩不停小说》精彩片段
“不要动我母亲!”
姜圆双目赤红,“薛小姐,饶了我们。”
薛杉嘴角噙着抹满足的轻笑,“你求我?呵,颜亦儒喜欢这么窝囊的。”
“你是不是一直都很会示弱?男人喜欢吃你这一套?”
“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你怎么不跟他诉苦啊,你说他会不会因为这事跟我撕破脸,替你家里人报仇?”
姜圆顿时明白了薛杉特意来找她的目的,这个女人心是黑的,血是黑的,却极力维护着她在颜亦儒心中的形象。
姜圆声音绷紧:“你放心,我的家事不会告诉他。”
她从没指望过颜亦儒,他是养尊处优的贵公子,就像动物园里,被喂养得皮毛油光水亮的老虎,徒有空壳,却没有厮杀的血性。
她不会再犯傻,押注到这个男人身上,那样只会更加刺激到薛杉。
“你可以告诉他啊,就算他想,你觉得他有这个实力跟我叫板吗?”
薛杉眼里闪过一丝杀气,“你知不知道,只要我想,我可以让你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像拍死一只恼人的蚊子。”
姜圆:“我知道,你可以轻而易举除掉我,但活人是斗不过死人的,对你来说,让我活着比死了要强。”
薛杉面色冷凝地盯着她,良久之后,嗔笑了一下,“看本小姐心情。”
姜圆手里的录音,被薛杉留下,随后她被人从车上推了下来。
红色的法拉利风驰电掣般离开,姜圆站在小区门口,整个人浑身止不住地打颤。
她快速地掏出手机,拨了她母亲的电话。
一秒、两秒.......电话响了许久都没人接听,姜圆紧紧攥着手机,心脏蜷缩着剧烈地抖动。
她知道薛杉绝不会空口威胁。
接电话,接电话......她在心里一遍遍默念着,祈祷着,一颗心几乎要崩碎。
“圆圆”
铃声响的最后一秒,电话那头终于传来熟悉的声音。
一滴眼泪从眼角倏地滚落下来,姜圆几乎无法抑制失声痛哭的冲动,喉咙被巨大的一团酸涩卡得密不透气。
听不到姜圆的声音,她母亲明显语气焦灼,“圆圆,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姜圆把喉咙往下压了又压,勉强发出声,“妈”。
眼泪又一次失控,无声地淌满她的整个脸颊。
她抬手一边快速地擦掉眼泪,一边努力挤开嗓门说话,“你忙什么了,怎么接电话这么慢?”
她母亲回:“刚才店里有人买东西,忙着没顾上。”
姜圆警觉地问:“什么人?”
“隔壁五金店家的姐弟俩。”
姜圆松一口气:“最近有没有人来闹事?”
“没有,那帮人都消停了,最近店里的生意也慢慢好了一些......”
姜圆打断她母亲,“妈,我想把你接到我这边来。我找了份稳定的工作,每月工资五万,我可以再干些兼职,把钱攒一攒......”
一想到把母亲接到身边,她便没办法再出去干那些“兼职”,她自己的语气也慢慢变弱。
“我去了你那里,那帮要债的人就会找到你头上,那些人就是些畜生,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妈不去,况且你爸还在家里,我不能走。他们会把咱的家都抄了。”
姜圆垂下头,心底像是被汹涌的潮水压得喘不上气。
梁舟衡说到这里,眼神里多了丝意味深长。
见殷东脸色明显黑了一层,他又开口道:“她就这么点事,我不明白你有什么好顾虑的?不是我说,你得改改你的脾气,别一杆子打翻一船女人,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有些事、有些人,也该放下了,别矫枉过正。”
梁洲衡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时不时地往殷东脸上瞄着,语气也是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丢出哪个字去,再把炮弹引着。
殷东阴沉着脸,一言不发。
梁舟衡再次试探着问:“昨晚你把小丫头带走,直接把人给送回家了?”
殷东脑子里不自觉地回想起深夜高架桥边上那个越来越小的白色身影,过了几秒,他突然出声问:“昨晚包厢里的事有没有查清楚?”
梁舟衡:“差不多了,姜圆那个表姐,许晖应该是那帮人叫来陪酒的,那帮人刚放出来,跟发情的狗一样,玩得挺脏,许晖先前想走,打头的那个叫秦豹的不放人。”
“姜圆估计是许晖叫来帮她脱身的,这表姐也挺狠的,为了自救,把自己表妹拉进火坑。”
殷东:“你确定她跟那帮人不认识?”
梁舟衡眼珠转了一下,嗤笑一声,“不是,哪个女孩豁得出去这么糟蹋自己?昨晚那情形,你看像演出来的吗?给她把刀,她恨不得把那狗畜生大卸八块,小丫头恨得牙都快咬碎了,我抱都抱不住。”
“你这疑心病真是无药可救了,这都能怀疑。”
殷东表情仍旧淡漠,门外有人敲门,周执进来提醒殷东该去开会了。
梁舟衡一听,麻溜地站起来跑了。
殷东的视线在梁舟衡的背影上停留了几秒,随后起身跟随周执去往会议室。
今天是周六,公司大部分员工都放假,但却是召开季度大会的日子,殷东走进会议室的时候,各部门的高管已经全部到场。
随着殷东的到场,会议室的氛围一下子紧张起来,各部门主管全都打起精神,严阵以待。
季度大会是常规的总结会议,但对在场的各位来说,一场会开完,却跟过鬼门关没什么区别。
殷东从不在会议上疾言厉色,但他向来容不得任何一点疏漏或是弄虚作假,粉饰业绩。
他习惯四两拨千斤,一个一个戳穿那些隐藏起来的bug,就像饶有耐性的刽子手,剥筋剔骨,直到那人自己脸红耳臊,坦白求饶。
季度大会的重点内容之一便是上季度的财务分析,财务部总监杨明按照准备好的ppt将整个季度的财务数据做了细致的分析和回报。
汇报完毕,他面带忐忑地看向坐在会议桌主位的殷东。
“财务报表在哪?”
殷东出声问。
杨明愣了一下,ppt里并没有呈现完整的报表,因为殷东以前不太关注这些基础的财务数据。
“有打印好的报表,在我办公室里,我这就打电话叫人拿上来。”
杨明说着就掏出手机拨出了他办公室的电话。
财务部今天只有两个人在,一个是财务部主管,陈颖,另一个就是姜圆。
姜圆不再跟许晖出去接活,周末的时间空了下来,所以来公司加班,想多赚一天加班费。
这会儿陈颖出去了,财务部总监办公室的电话已经持续响了十几声,姜圆犹豫了几秒后,跑进去把电话接了。
两分钟后,姜圆抱着厚厚一摞报表走进了18层会议室。
直到她的手从后颈移到了前边,刚摸索到喉结的位置,身下的男人身体猛地一僵,接着她感觉自己的脖颈一紧,被一股外力死死地扼住。
一切戛然而止,仿佛一场游戏的结束。
呼吸在瞬间停滞,姜圆浑身泄了力,唯有瞪大的双眼,她想张开喉咙换一口气,喉咙却被堵塞住了,铺天盖地的窒息感。
殷东用一只手掐着她的细脖子,活像是拎着一只野猫,声音在半沙半哑之间,“命都不要了,就这么想让我睡你?”
姜圆两只手死死扒着他的手却怎么都无法扒开一丝空隙,白嫩的面孔因为缺氧,瞬间变得通红,眼里的神色逐渐转暗。
这一刻,她清晰地感受到了死亡的逼近。
她毫不怀疑,这个男人会把她掐死,就像掐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他逼近她的脸,“费尽心机地往我身边凑,到底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他的手指松了松,给她留出一丝回话的空隙,姜圆大口大口地喘了好一阵,喉咙里勉强发出声音,“殷少,我就是.....喜欢你。”
他嘴角动了动,似笑非笑,“不说实话,找死是吗?我送你上路。”
姜圆下一秒,感觉脖颈似乎要被捏断了。
“我说.....”
他手指松开的那一刻,姜圆觉得脖子似乎已经断开了,整个人气若游丝,她咳了许久,眼圈红得跟兔子似的。
他重新点了颗烟,等着她咳消停了。
她慢慢从沙发上站起来,微微低着头小心翼翼:“未经允许,擅自喜欢你,是我的错,我知道你有你的原则,道理我都懂,但我就是控制不住……”
她声音哽咽,下垂的视线里,她看见他深吸了口气,他指缝里那根儿刚点上的烟被碾成了两半。
姜圆眼睛一眨,本能往后退了两步,全身肌肉都绷了起来,下一秒,耳边传来他淬了毒的声音:“这年头生意不好做,婊*开始谈情了?你也配?”
这话可真够歹毒的,姜圆跟喉咙里吞了上千根银针似的,里外扎得疼。
她不知道婊.子的界定是什么,她这一个月跟着晖姐见过各种各样的男人,陪他们吃饭、陪打球、陪谈生意、陪喝、陪唱、陪笑,每天照镜子的时候,她自己都嫌自己脏,其实被骂一句婊.子也不过分。
可当面被人指着鼻子这么骂,尤其是一想到殷东这里彻底无望了,她忍不住心底泛酸,喉咙发堵。
这回都不用装,眼泪一下子涌上了眼眶。
虽说如此,她还是强忍着把戏演完:“对不起,殷少,我知道错了,我不配也不该觊觎你,但……我没你说的那么不齿,我之前跟颜亦儒是正儿八经谈恋爱,目前为止,他是我唯一一个男人,如果你嫌我脏,我接受,但请你不要侮辱我。今晚是我第一次对自己喜欢的男人主动,以后再也不会了。”
她眼里噙着泪,但硬是没掉下来,眼神透着七分坚强三分委屈,像是路边挨了欺负却不吭一声的小野狗小野猫。
她就用这双眼跟他凌厉冰冷的眸子一眨不眨地对视着,泛着水光的粉润唇瓣最后蠕动了两下,“殷少,再见。”
她说完,立刻干脆转身,走到门口拉开门头也不回地闪身离开。
房门“砰”一声关上,殷东坐在沙发上,阴沉的视线紧盯着房门,好一阵,呼吸只进不出。
半晌,门开了,梁舟衡边迈步进来,边笑吟吟地从上到下打量着殷东:“什么情况?十分钟都不到?小姑娘怎么哭着走了?”
殷东缓缓吐出一口郁气:“你哪只眼见她哭了?”
梁舟衡:“包厢里十几双眼睛都看到了,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惨得哟,你怎么着她了?不是,这都送到嘴边上了,你都没怎么着她?以前那些就算了,这个我看着还行啊,这都入不了眼?”
殷东的嘴唇上都是她刚才留下的口水,到现在还感觉湿哒哒的,他这辈子
头回被一个女人强吻,胸口说不出的躁郁,他白了梁舟衡一眼,“你倒是荤素不忌,好赖不嫌。”
梁舟衡咧嘴,笑得意味悠长,“别说,这姑娘我还真看上了。脸长得乖乖的,屁股圆圆的,打起球来可真带劲,你说,我改天约她,她能不能来?”
殷东视线一暗,没吱声。
来到门口,梁舟衡安排了保镖先送许晖回去,接着转身对还站在门口的季川和殷东说道:“你们看完了就回去吧,不送了,我带她回去。”
季川转身要走,却不见身旁的殷东抬脚。
“你还有事?”
季川眼带狐疑。
殷东站在原地没动,暗沉的视线落在梁舟衡和他身旁的女人身上。
梁舟衡跟他对视一眼,挑了下眉,“你这什么意思?”
姜圆低着头站在那里,连眼皮都没抬,但心却悄然提起。
“你准备带她回哪?”
殷东蓦地开口。
梁舟衡回复得理所当然,“她身上有伤,我家有药,我带她回去给她擦点药。”
姜圆能感觉得到,一道冷厉的目光正落在她身上,可她低头保持着沉默,只用两只手拢紧了身上的羽绒服。
她了解过了,梁舟衡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他先后救过她两次,她知道他最终图的是什么,也隐约猜到他今晚打的什么主意。
现实就是这么悲哀,这一个月来,她跟着晖姐出入各种场合,跟各色的男人周旋,早已看透了男人的本质。
像她这种没权没势没靠山的女人,不过是从上一个狼窝里爬出来,再掉进下一个虎口罢了。
“送她回去。”
低沉的男声再一次传来,依旧淡漠得没什么情绪。
可她浑身一怔,以为自己听错了。
梁舟衡同样匪夷所思,“不是,我带她回我那,你有意见?”
“有。”
他声音一沉。
她一抬头,还带着红晕的眸子恰好跟他波澜不惊的深瞳撞了一下。
梁舟衡快被气笑了:“你有什么意见?”
姜圆仿佛听见自己的心脏剧烈的跳动声,像是在耳边无限度地放大,垂在身侧的双手无意识地攥紧。
“她是东锦的人。”
他回复得简单而干脆。
姜圆攥紧的手指倏然一松。
梁舟衡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你的人。”
一旁的季川也忍不住勾起唇角。
梁舟衡还想张嘴说点什么,眼前突然一暗,身旁的女人已经被拉了出去。
他转过头的功夫,殷东已经迈着长腿,拽着姜圆的手臂,大步往走廊电梯的方向走了。
梁舟衡站在原地,满脸愣怔。
转头,他看向季川,“他这什么意思?”
季川的视线从梁舟衡脸上扫过的时候,顺带扫了眼站在他身后的许晖。
女人五官姣好,垂着脸,面色苍白,衣衫不整。
季川收回视线,淡淡道:“把人送回去吧,走了。”
许晖突然抬了抬眼,男人已经转过身去,只留下一个清俊的背影。
姜圆再一次坐进劳斯莱斯后座里的时候,整个人也是懵的。
事情的发展着实出乎她的意料,几个钟头前,她才被他从车上赶下去,被扔在马路边,此刻,他又把她从梁舟衡身边带走,这个男人翻脸比翻书还快。
姜圆身子紧靠在车门上,有意跟殷东拉开了距离,她知道他这人很爱干净。
耳旁传来男人的声音,“去医院。”
司机应声启动车子。
“不用!”
姜圆声音放缓, “谢谢,我不需要。”
殷东扭头,目光扫着她的手,上面扎着碎玻璃渣,有血滴隐隐渗出来。
他收回视线,随手点了根烟,冷声问:“住哪?”
带着淡淡雪松味的尼古丁气息,萦绕过来,姜圆顿了顿,报了学校的地址。
车里的气氛安静得诡异,姜圆双眼看似看着窗外,实则心里跟揣着兔子似的,呼吸早都乱了节奏。
某一刻,他喘着粗气道:“宝宝,我爱你,见不得别的男人碰你,别气我了,行吗?”
颜亦儒一直以来都很擅长说情话,对她又温柔体贴,姜圆那时候傻,一度以为自己遇见他是撞了大运。
直到后来,那些甜言蜜语都成了反向扎到她身上的毒箭。
她可以忍受感情被欺骗,但她母亲当街受辱,父亲杀人被判死,让她这辈子都陷在悔恨的深渊里。
颜亦儒看见豆大的眼泪沿着她的脸颊簌簌地往下落,忍着心里揪痛,用指腹给她擦泪。
他以为她终于有所动容,小心翼翼地哄,“我保证从今往后,再也不让你受半点委屈,我快心疼死了,我们还跟以前一样,行不行?”
姜圆泪眼朦胧,轻轻点了点头。
她执意要回宿舍过夜,颜亦儒把他的新手机号存到她手机里,才恋恋不舍地放她下了车。
姜圆下了车快速离开,边走边把眼泪抹掉,拨了一个号码出去。
“薛小姐,你好,我觉得我应该把实情告诉你,今天晚上我不小心遇见了您的未婚夫......”
“他对我说他这次回来打算取消婚约,希望您有所准备。”
挂了电话,姜圆深吸一口气,又回头看了一眼。
蓝色的法拉利停在那里一动没动,下一秒,车灯突然亮起,将她从头到脚收进那道强有力的光束里。
手机里传来一条消息:“到了说一声。”
姜圆心里一跳,快速转回身去,低头加快步子,并顺手把那个号码拉进了黑名单。
从学校后门绕出去,姜圆回到出租屋。
“妈,他们最近又上门闹了吗?”
杨雪在电话里回:“没再闹,只是小卖部门口天天有人轮流守着,应该是怕我跑了。”
姜圆:“我明天就把手上的30万给你打回去,你每家都给一点,并且告诉他们,下一笔钱,下个月这时候准时给。”
“圆圆,你老实告诉我这些钱到底是哪来的?”
姜圆拿钥匙打开出租屋的房门进去,“我不是跟你说过了,我这个月卖了套别墅,现在房子好卖,我努努力,下个月没准还能卖掉一套,妈,钱的事你放心,这些债很快就能还上。”
“圆圆......”
“妈,先不说了,我再加会班看看房源资料。”
姜圆把电话赶紧挂了。
站在阳台上抽烟的晖姐听到动静,扭过头来:“现在楼市这么冷,你说卖房还不如说卖车,今天晚上怎么样?啃下肉来了吗?”
姜圆把当晚的情况跟晖姐简单说了一下,末了,出声问:“我再去找他还有没有机会?”
晖姐若有所思:“看来他是看上你了,如果不是颜亦儒半路杀出来,你今晚肯定成了。”
姜圆:“我想再试一次。”
晖姐深吸了口烟,缓缓吐出去,“其实凭你这模样,能出得起200万包养费的人不难找,干嘛非要啃最硬的骨头?传闻说殷东以前在床上把一个女的玩死了,你确定非要钓他?”
姜圆被晖姐带进圈里才一个多月,她长相身段都勾人,200万是不难赚,但她的目的何止是钱。
她妈被侮辱,她爸死了,薛杉欠她的怎么可能只是两个巴掌?
她要薛杉下地狱,才能勉强平了她这口气。
姜圆脑子里浮现出包厢里的那些画面,殷东的阴狠,她见识过了,继续接近他,无异于与虎谋皮。
可除了这个男人之外,整个北城,她没有可以指望的人了。
晖姐蹙眉:“你今天骗了他,他还能让你全须全尾地回来,应该是看在颜亦儒的面子上,下回恐怕你连见都没机会见他了,你还能怎么试?”
姜圆把手伸进裤子口袋里,手掌摊开,掌心处赫然躺着一枚爱马仕男士袖扣,是临“滚”之前,她从殷东衣袖上“不小心”摘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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