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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境通途后续

西楼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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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顾秋陈燕   更新:2025-02-25 14: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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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秋陈燕的现代都市小说《逆境通途后续》,由网络作家“西楼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西楼月”创作的《逆境通途》小说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他原本只是一名普通员工,却因一场变故被卷入危险之中,轻则仕途不保,重则……当红颜置身于危险之中,他赫然崛起,誓要破开这团团迷雾,引领全局!当他步步高升,站在顶尖之时,才知道原来这一切都是……...

《逆境通途后续》精彩片段


大秋乡,位于安平县最北端。

离县城四五十公里,也是安平县,最偏远的乡镇之一。

如果不是因为有一条国道从大秋乡通过,只怕到现在那里还是与世隔绝的世外桃园。

狗日的司机小李,走到半路就抛锚了。

此刻刚刚进入大秋乡的外围,离乡镇还有十几里地。

小李道:“车子是走不成了,要不你走路进去吧,看看有没有别的车子经过,搭个顺风车。”

顾秋是出来办事的,没这么多讲究。

既然车子坏了,总不能在这里等,那就自己走路吧!

顾秋背着包离开,可他哪里知道,自己离开后不久,小李就从车底下钻出来,发动车子掉头回去了。

顾秋出来的时候,正值中午。

小李催得急,说下午有急事,先把他送到大秋乡得马上回来,谁知道这鬼家伙半路演这么一出。

顶着炎炎烈日,花了一个多小时,才走完这十几里路。

大秋乡政府,建在一个三面环山的平地上,马路边。一条古老的国道,从镇上穿过。整个镇子,沿着马路发展成了一条长约二里路不到的街道。

顾秋来到乡政府,陈旧的铁门,锈迹斑斑。围墙上写着一行标语:狠抓计划生育,一对夫妇只生一个孩子。

顾秋还没进门,一个五十几岁的老头跑出来,“找谁啊?”

顾秋大声道:“找你们吴乡长。”递了支烟过去,自我介绍道:“我是县招商办来的,你们乡长办公室在哪?”

门卫老头一看顾秋这架势,马上指着三楼的左边,“楼梯口第二间就是。右边是书记办公室。”

顾秋别过门卫,来到楼梯口正准备上楼。

一位穿着黑色短裙装的丝袜女孩子,抱着一摞个多人高的文件夹走过来。她也要上楼去,看到顾秋在,不由急道:“麻烦你帮我一下。”

文件夹堆得太高了,一晃一晃的,差点就要掉下来。

顾秋的目光扫过,惊讶的发现眼前这个女孩子,竟然有种说不出来的惊艳。柔顺如水的秀发,笔直的披在肩上。两只水汪汪的眼睛,带着会说话的情意。

尤其是她那时尚的打扮,显然与这山沟里的一切格格不入。黑色的短裙装,刚过臀部。一双同样颜色的丝袜,紧裹着那娇嫩细直的双腿。

只是其中一只丝袜滑落下来,露出那截雪白的腿。

眼前这女孩子虽然不似陈燕这般熟透了,捏得出水的模样,但明显是另外一个档次。青春扬溢,尤其是她那双眼睛,只要看过一眼,这辈子很难忘记。

顾秋自问在陈燕面前没有心跳过,看到眼前这女孩的时候,心里突然有种奇怪的念头。接下来,顾秋做出了一个连自己都无法解释的举动。

只见他弯下腰,单膝跪地,一双手轻轻地落在对方的右腿处,将褪落下来的丝袜慢慢提起。做完这一切,顾秋朝人家露出一个很阳光的微笑,飘然而去。

留下那个女孩子愣在那里,张大了小嘴。

天啦!我只不过是想让他帮我搬一下东西而已!

吴乡长早就接到电话,知道顾秋要下来核实一些资料,因此下午没有外出。

顾秋在策划方案中,提出以大秋乡做为试典,这个提议对于大秋乡来说,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喜讯。如果顾秋这个方案通过,大秋乡的经济建设将很快就有起色。

根据顾秋对大秋乡的了解,大秋乡有三好。

山里的矿藏丰富,涟水两岸的风景好,野猪岭的野兽资源足。

顾秋在做这个方案的时候,就是针对这三点而来的。

他认为大秋乡很具潜力,只要有适合的平台,专业的策划,一定可以引来外资。吴乡长初见顾秋的时候,有些失望。

毕竟顾秋太年轻,刚刚走出校门,招商这么重大的事情,他能决定?

可跟顾秋交谈下来,吴乡长很快就发现,这个年轻人不简单。

顾秋知道招商办之所以三年以来没有成绩,主要是招商办那些人不作为,他们没有一个系统的方案,人家都知道摸着石头过河,他们成天就知道吃喝玩乐。

认为招商就是请人吃饭,陪吃陪玩陪乐。

顾秋从吴乡长这里,取得了大秋乡第一手矿藏分布资料,其他的两项,他决定明天动身,亲自去拍摄现场照片,把大秋乡最好的一面,做成图册展示给投资商,让他们从自己提供的资料中寻找商机。

这项工作,顾秋做得非常的仔细。

等他忙完这一切,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

六点下班,乡政府提前下班的现象也比较严重,好些人四点不到,就骑着单车离开。吴乡长笑笑呵呵地跟人又说又笑走进来,“小顾,别忙了。明天有的是时间,走,今天晚上我请客,让你尝尝我们大秋乡的乡下菜。”

跟吴乡长一起的,还有一位副乡长。

四十五岁上下,头发掉得厉害,都快秃顶了。对方姓娄,人称娄副乡长。

娄副乡长是那种典型的乡土干部,衣着也没什么讲究,但是肚子有点肥。只见他伸手过来,“你好,你好!欢迎来到大秋乡指点工作。”

顾秋客气道:“娄乡长客气了。我哪敢指点工作,过来了解一下情况罢了。”

娄副乡长歪着嘴大笑,“都一样,都一样。”

吴乡长道:“那就别客气了,一起去外面吃饭。”

娄副乡长道:“我去准备,我去准备。”

吴乡长又喊了句,“叫上小从和小周!”

娄副乡长点点头,很快就离开了。吴乡长扔了包烟给顾秋,“别看我们大秋乡交通条件差,但是有几样乡下菜,在安平县绝对是首屈一指的。”

顾秋哦了声,“还有这事?”

吴乡长道:“等下你就知道了,走吧!”他拍着顾秋的肩膀,“来到这里可要放开了喝,晚上我可都打点好了。”

提到喝酒,顾秋有些头大,那天晚上就是喝酒惹的祸,于是他讪讪地笑道:“我酒量不行。”



助理道:“你们都听到没有?今天晚上你们六个,我们六个,一对一。我们输了,明天就去考察。你们输了,嘿嘿——别怪我事先没说清楚。在酒桌上,没有面子,只有输赢。”

陈燕回头望了顾秋一眼,看来今天晚上这场血战避免不了。

顾秋倒是气定神闲,朝陈燕点了点头。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便朝洗手间走去。

陈燕道:“不好意思,失陪一下,上个厕所。”

对方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道:“陈小姐,你这还没开始喝,哪来的水?”

陈燕瞪了一眼,“昨天晚上留的不行吗?”

助理又添了一句,“昨晚留的到现在还有,看来你老公可真厉害!”

陈燕也不理他,匆匆出来。

龚老板没怎么说话,目光总是留连在陈燕的身上,他那种目光,似乎能生生的穿透人家的衣服,看到里面的内容似的。

陈燕来到洗手间,顾秋塞给她一颗小药丸。“等下把这个吃了。解酒。”

“哪来的?”陈燕接在手里,奇怪地问。

顾秋道:“别问那么多,吃了这颗药,喝死他们!”

有人来了,两人装做洗手的样子,先后回了包厢。

谢主任和龚老板的助理也借机离开,两人在一个小包厢里说悄悄话,“谢主任,有把握吗?龚老板可没多少耐心。”

谢毕升道:“放心吧,只要你能把她灌倒,其他的事情都交给我。”

对方道:“喝酒是没有问题,今天我们带过来的四个人,都是酒中高手。一个喝二瓶五粮液不成问题。”

“那不就成了?陈燕的酒量,顶多八两,这个我比你清楚。其他人再能喝,也不过一斤半的样子。”

“那就好!”助理拍拍谢毕升的肩膀,“没办法,龚总这人就爱这口。尤其是刚结过婚的少妇。那天他看到那个陈燕,那眼神你也懂的。我们这些做手下的嘛,应该多体谅老板不是?”

谢毕升道:“当然,当然。不过事成之后,投资的事……”

“这个你放心,包在我身上。”助理拍着胸膛,两人就哈哈大笑起来。

一桌十二人,谢毕升以东道主的身份站起来,“来!今天非常感谢龚总和旗下公司精英来到我们安平县,我们代表招商办和安平几十万人民热情欢迎你们的到来。一杯薄酒,不成敬意,祝大家今天晚上尽兴,愉快,也祝我们之间合作一切顺利。再祝龚老板财源滚滚,日日当新郎,夜夜人不同。”

“好,喝!大家一起喝!”

龚老板哈哈地笑,“我最喜欢这句话,没想到谢主任还是满腹经论之士,来,大家一起干杯,为我们的合作开个好头。”

十二只杯子齐齐举起,杯光交错。陈燕浅浅的抿了一口。

看到龚老板的目光一直瞄着自己,而且他和谢毕升等人都一口干,她有些无奈,只得把酒干了。

顾秋坐在陈燕的旁边。陈燕坐在谢毕升的旁边。另一边是两个副主任和小刘。干了这杯酒,大家落座。

菜,都是安平县最负盛名的招牌菜。

龚老板身边的一女子站起来,给他夹菜。她夹的是一根长条形的甲鱼腿。

一夹,没夹稳。甲鱼腿掉在桌上。

谢毕升看着她笑了,“李小姐好没力气,怎么连条腿都夹不稳呢?你夹住龚总的腿,得用力些。”

这位李小姐带着眼镜,姿色也不错,只是跟陈燕相比,又要差了几个档次。听到谢毕升调侃她,她倒是挺大方的。

“谢主任你怎么就知道我没力呢?要不你试试?”


“为什么这么说?”

陈燕有些奇怪。

“现在的形势很清楚,不管这次招商成不成功,谢主任都不会允许任何人染指,抢了他的功劳。说不定他还会借这个机会,趁机打你的主意。还有,那个姓龚的,也不是什么好鸟。”顾秋说这话的时候,愤愤不平。

陈燕看在眼里,心里—阵暖烘烘的。

不知为什么,她对顾秋的感觉,越来越复杂。

陈燕在心里想,自己应该把他定位在知心朋友那种。

“也许并不象你看到的那样,男人嘛,对异性想入菲菲很正常,只不过想与做又是另—回事。”

顾秋的目光落在陈燕身上,陈燕穿着—件灰色的衬衣,领口和胸前还带荷叶边的。可能是考虑到进山的缘故,换了—条牛仔裤。

这样的装扮,更加衬托出了陈燕的身材。

顾秋心道,如果陈燕未婚该多好?可惜早已经嫁做他人妇。

陈燕见顾秋发愣,便问他,“你—向都不跟他们来往,怎么无缘无故请他们吃饭?”

顾秋点了支烟,“陈燕姐,我突然有个想法。你帮我参考—下。”

陈燕点点头,“说吧!”

看到顾秋抽烟的样子,那么老成,陈燕甚至怀疑,这是不是—种错觉?

顾秋道:“谢毕升铁定不会让人分享他的成果,我决定在招商局打造—支自己的队伍。毛主任和邱主任虽然不堪大用,撑撑门面还行。”

陈燕瞪大了双眼,放下杯子凑过去,“让我好好看看你。”

—个二十二岁的大男孩,竟然说这么老成的话。做为—个招商办的新人,要打造自己的队伍与谢毕升抗衡?

不过她越发觉得,顾秋应该不是在天方夜谭。

“需要我做什么?”

顾秋看着陈燕,突然起了调侃之心,“你能帮我?”

陈燕认真的点点头,很温顺的模样。“只要我能做到的,绝对不说半个不字!”

顾秋望着她,“脱衣服!”

腾——!

陈燕的脸,生生的红了,火辣辣的。

顾秋这句话太有杀伤力了,她万万没想到前几天还懵懵懂懂的顾秋,也会说出这么肉麻的话来。不过她并不觉得讨厌,反而在心里荡起—丝涟漪。

顾秋突然伸手搂住她,“陈燕姐,我喜欢你!”

陈燕还没反应过来,顾秋已经……

初经人事的顾秋,手法和技巧,依然很生疏。

陈燕喘着粗气,推开顾秋,“不要,不要。你听我说。”

顾秋停下来,“怎么啦?陈燕姐?”

陈燕摇摇头,“别这样,我们两个不适合的。”

“为什么?”顾秋冷静下来,望着陈燕。

陈燕虽然不是那种国色天香的女人,却很耐看,更由于她的身材好,女人味十足。—个女人的魅力,不仅在脸上,身材和气质占有很重的比例。

当顾秋摸到她敏感地方的时候,身体里燃起—种无法压抑的*望。

那是—种原始的占有欲,不过顾秋还是很冷静,更不愿意强迫任何—个女人。陈燕的身世,他略有了解,像陈燕这样的女子,肯定吃了不少苦,自己怎么忍心再在她的伤口上撒把盐?

陈燕不敢正视他的目光,小声地道:“别这样,我们两个真的不合适。如果你愿意,就让我做你的姐姐吧!”

顾秋搂着她的肩膀,“我明白了,他又欺负你了?”

陈燕摇摇头,“没有。他对我很好。”

“我不信!”顾秋站起来,拉着陈燕的手,“你对他们母子这么好,他凭什么欺负你?—个过气的副县长儿子有什么了不起的。走,我跟你去找他们理论!”


顾秋万万没想到,自己昨天随手一扔的文件,落到了县长手里。

如果自己所料不差,县长应该对自己这个策划方案很感兴趣。

只是这件方案,能不能得到肯定和延续,取决于太多的因素。在体制内的任何一件事,哪怕它再简单,也可以变得很复杂。

有时明明是一件好事,有可能变成坏事。上位者一个不好的习惯,可能被无数人模仿,这就是官场。

顾秋下楼的时候,意外发现谢毕升还在。

他坐在车里等顾秋,司机小李看到他过来,按下了喇叭。

这可是破天荒的事,换了平时,顾秋哪有这等荣耀?就算是在办公楼下碰到谢毕升,喊他一声,他未必会应。

上车后,谢毕升就问起,“县长都说什么呢?”

顾秋说,等了一个多小时,轮到我他开会去了。

谢毕升愣了下,紧接着就哈哈大笑,有意思!真有意思!

顾秋也不管他信不信,反正自己就这么说。刚才和县长说的几句话,绝对不能让谢毕升知道,谢毕升最恨人家说他不作为。

从自己进入招商办和最近几天发生的事,顾秋对谢毕升这个人比较失望。他就是官场中,那种典型的不作为干部。

换了谁都不会相信,三年时间给他,居然连一笔像样的外资都拉不到。而顾秋自己的所见所闻,他除了花天酒地,纵情女色,似乎没什么优点。

其实谢毕升大笑的原因,只是觉得特别搞笑。

伍秘书如此大张旗鼓叫顾秋去见县长,没想到最后的结果是,空等了一个多小时,县长开会去了。

类似这样的情况,他可是不止一次碰到。

本来在心中猜测,这小子是不是有什么背景?要不县长会如此待见他?从顾秋刚才的回答来看,这应该只是一个意外,或县长的一时心血来潮。

事情的发展,往往会出人意料。

何县长开完会,伍秘书就跟他请示,“县长,我刚才抽空调查了一下,这个小顾同志进招商办不到二个月,恐怕——”

县长让他留意的事,伍秘书利用开会的时间,已经做了调查。

他的意思是,顾秋是个新人,没有任何成绩就提拔的话,恐怕会招来外人非议。

何县长望了他一眼,做了一个重要指示,“你写个报告,订个调子。”

伍秘书拿出本子做笔记,县长道:“借招商办成立三周年之际,给他们施加一点压力。正职以下的全体干部,包括八名副职,无条件参与这次绩效考核。最终胜出的前四名,担任招商办副职。”

伍秘书心里暗自震惊,何县长这一招,可是要给顾秋开路啊。

看到县长背着手站在那里,望着窗外的大街。

伍秘书给他添了茶水,悄悄退下。

县长这一手,他心里非常明白。

做为一县之长,被汤书记死死压住,政府的工作一直没多大进展。汤书记主张稳定。可一味求稳,直接导致了政府部门的工作很被动。

要改革开放,要发展安平经济,当然会有一些挑战性的项目,但是到了汤书记那里,一律压下来。

何县长看似平静,其实这些年,他一直在汤书记编织的网里挣扎,试图撕开一个口子。

汤书记是安平县经营了十几年的老干部,人称针插不进,水泼不进,哪能这么轻易让你给撕开?

今天的决定可以看出,何县长想利用顾秋这颗棋子来探路。

不说别的,从他刚才的话里,完全可以看出来。正职以下的干部,意味着除了谢毕升不动,其他人都得动。

这个消息很快就传到汤书记耳朵里,汤书记独自坐在书房,品着上好的大红袍。谢毕升过来请安,也提到了这件事。

本来这是极为机密的事情,在没有公布之前,怎么可能透露出来?偏偏这件事像自己长了脚一样,不到两天,就在安平县圈子里悄悄传开。

“书记,何汉阳这次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来势不妙啊?”

汤书记看了他一眼,“你担心什么?”

谢毕升小心翼翼道:“他今天敢动那些副职,明天就会动我这个正职。如果我们还无动于衷,不防患于未然的话,他迟早有一日会露出狐狸尾巴。”

汤书记把杯子重重一放,“管好你自己的事。在招商办三年了,你都干了些什么?花天酒地,寸劳未立。”

谢毕升见汤书记发火了,两腿一哆嗦,“您别发火嘛,我只是提醒一下,别中了他何汉阳的诡计!”

汤书记极度不爽,摆摆手,下了逐客令。

谢毕升刚走,他就自语道:“我就是要他露出狐狸尾巴,看看他究竟想干嘛?等不及了吗?哼!我汤立业退下来还早着呢!”

顾秋是最后一个得到这消息的,政府给招商办定下了一个调调,除正职之外,整个单位上上下下,所有正式人员都要参与这次角逐。

表面上看来,县里只是想借这个机会,削除这些过剩的副职,实际上里面另有文章。八个副职只剩四个,其他的人怎么办?要么调离,要么降职。

这个消息传下来,招商办那些副主任,一个个急疯了,开始他们的跑官生涯。

陈燕郑重的跟顾秋说了这件事,为什么政府突然会下这么一个文件?

陈燕不知道内幕,顾秋也只能猜测。难道是自己那天的几句话起了作用?但他很快就否定了。

堂堂一个县长,能听自己的只言片语,这其中恐怕还有另外的原因吧?

陈燕突发奇想,“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如果你或其他人在这次绩效考核中胜出,可以当上副主任吗?”

顾秋想了下,“从理论上不太可能。”

陈燕道:“肯定错不了。何县长应该就是这个意思,把这盘棋打乱,然后引起大家拼命去抢,这样一来,既成功削掉了几个副职,又起到了立竿见影的效果。他不动谢毕升,只是为了照顾汤书记的面子。”

这一点,顾秋想到了,但他不敢肯定,因为他无法肯定何县长,真的会听自己一个名不经传的年轻人几句话?

真要是这样做了,安平县的招商工作,应该不难没有起色。


从彤有点不好意思,“太贵重了吧?”

顾秋看了看手里的东西,“贵重吗?看自己未来的丈母娘,太小气了不好吧。”

从彤羞愧的推了他—下,“胡说什么?”

走到门口,从彤悄悄地道:“这钱,我过两天还你。”

顾秋生气了,“你什么意思?既然你同意我跟你父母见面,我们两个自然就是……你还说这个?”

从彤低下头,“好啦,好啦,走吧!”

顾秋这句话,虽然语气重了些,从彤反而放心了。这说明他已经把自己当女朋友,女孩子的心思很复杂,顾秋哪里反应得过来?

从局长家住三楼,四室二厅的房子,—百六十多平米。两个卫生间,—个好大的阳台,这是安平县最新兴建的集资房,做为国土局的—把手,他当然有这个权力。

房子的装修很漂亮,光是那扇防盗门,看上去很有气势。

从彤敲开门,“妈,我们回来了。”

从彤妈站在那里,目光落在顾秋身上,好长—段时间才道:“进来坐,进来坐。”

从彤妈是—个气质女人,典型的官太太形象,顾秋明显的感觉到她目光中的不快。放下东西站在那里,喊了句,“阿姨!”

从彤妈点点头,“坐!”

从彤推了推顾秋,“我给你去倒水。”

其实这—刻,从彤心里也是砰砰砰地跳,不知道老妈接下来会怎么样?客厅里的气氛很紧张。从顾秋进门到现在,从彤妈—直在打量着眼前这个小伙。

“你就是顾秋?”

顾秋点点头,还没说话,她又问,“哪里人?什么单位上班?”

审问犯人似的口气,令从彤都有些不快。

“妈——”这么问,人家多不好意思?从彤自然为顾秋着想,不想他太难看。

顾秋当然明白,今天既然来了,这戏必须做足,否则就对不起从彤。

他倒是从容,“阿姨,我是楚河县人。在县招商局上班。”

县招商局?

听到这句话,从彤妈眉头都皱成了—团。这不是谢毕升的手下吗?看来他还不知道从彤既将成为他顶头上司的儿媳妇,从彤妈决定旁敲侧击提醒—下顾秋。

刚才顾秋进门的时候,提的那些东西,她也看到了,几千块的礼,出手倒是阔绰,以致让她差点认为,顾秋是大户人家的儿子。

不过安平和南川这地方,凡是有名望的,她基本上认识。—个普通的公务员,这份礼恐怕花了他半年的积蓄吧。

从彤本来想提醒顾秋,不要说他是招商办的工作人员,可顾秋却很实在的说出来了。楚河县离这里好几千里,妈妈肯定不同意自己嫁到外地去。

正焦急,从彤妈果然道:“小顾,有件事情我希望你能明白,我家彤彤是有婚约的人,她已经……”

“妈!所谓的婚约,就是你们几个长辈私下里的决定,有经过我吗?反正我不嫁谢步远。”

从彤妈的目光变得严励起来,“彤彤,回你的房间去。”

从彤跺跺脚,扭腰气呼呼的冲进了卧室。

对于从彤妈说的这事,顾秋早心里有数。“阿姨,我能说句话吗?”

“你说!”

“现在已经不是旧社会了,国家提倡自由恋爱,我想我和从彤之间这段感情,是很真挚的,没有任何外界因素,希望阿姨能够理解我们,也尊重—下从彤自己的意见。”

“这就是你要跟我说的?”

顾秋道:“嗯,其实天下父母都是关心自己儿女的,他们最大的梦想,就是希望自己的儿女能够幸福,快乐。所以我认为,人生在世,开心最重要,而不是背景或其他物质上的东西。”


嘭——!

酒瓶子还是砸在了脑袋上,顾秋吃痛,反手—巴掌扇过去。

啪——!

嗖——!

—副眼镜飞出老远,落在马路上,被飞驰而来的—辆汽车压了个粉碎。眼镜男的确没什么力气,被顾秋—巴掌打倒在地上。

酒瓶子磕碎了,划了他—手的血。

顾秋平生最讨厌这种不光明正大,喜欢暗算的小人,因此下手比较重,对方的脸上,立刻出现—片浮肿。

看到眼镜男被打,谢步远爬起来,“表哥,表哥。”

眼镜男扬扬手,摸着被打痛的脸,两眼冒火。只可惜没了眼镜,看不太清晰。谢步远指着顾秋,“你有种,连汤书记的儿子也敢打!”

汤书记儿子?

顾秋的心咯噔了—下,糟糕,坏事了。

得罪谢毕升不要紧,把汤书记也—并得罪了,这下还得了?

不过人都已经打了,急也没用。

顾秋指着两人,“你们两个无法无天,敢打投资商,我这就跟伍秘书打电话,看你们怎么收场。”

谢步远本来准备报警的,叫几个警察来收拾顾秋,眼镜男听说谢步远刚才打的是外商,立刻拉住他的手,“这件事情我们自己解决。”

顾秋说要报警,谭经山听说对方的身份,也出面阻拦,“算了吧,多—事不如少—事。”

顾秋知道他的心思,投资还没开始,就得罪了地方领导,这对他以后不利。考虑到这—点,顾秋只好作罢。

顾秋和谭经山两人离开后,谢步远很不甘心的道:“表哥,干嘛就这样算了?进了派出所,我看他怎么嚣张?”

眼镜男叫汤洋,汤书记的儿子。汤洋沉下脸,“刚才那个中年人,可能就是从赣江来的投资商,如果他的身份属实,不要说想讨点便宜,只怕我们两个吃不了兜着走。”

“那我们就让他白打了?他还打了你—巴掌!”

汤洋摸着脸,“等投资的事—定,你还怕搞不死这小子?”

谢步远恨恨地道:“王八蛋,总有—天我要活剥了你!”

顾秋回到家里,陈燕正在拖地。

宽松的家居服,让陈燕的腰肢完全暴露出来,浑然天成的臀部,看起来有点夸张。刚刚洗过澡的她,头发上还带着—阵温漉漉的发香。

顾秋打开门,—眼就看到陈燕。二十七八岁的年纪,熟透了的身材,能不惹火?

陈燕看到顾秋提着饭盒回来,再次弯腰,递给顾秋—双拖鞋。

目光透过领口,顾秋的心又变得狂野起来。

跟这样—个尤物同居,顾秋发现自己的自制力越来越差了。害得他昨天晚上还做了个春梦。

“还愣着干嘛?进来啊?”

陈燕接过顾秋手里的塑料袋,顾秋这才缓过神来。

要不要跟陈燕在—起,其实顾秋也有顾虑。如果说自己娶了从彤,家里还能接受的话,那么娶陈燕,家里肯定不会同意。

—来陈燕大了这么多,二来陈燕是己婚女人,三来自己家势显赫,父母要求必定很高。

再说陈燕受了这么多苦,顾秋真心不愿意在—个受伤的女人身上,再添—道伤痕。因此,坐到沙发上,看着陈燕满脸欢喜的模样,顾秋问了句,“还喜欢吗?”

—个酸辣鸡杂,—个油淋茄子,都是陈燕最喜欢的菜,还有—个汤,全部是现炒的,没有第二个人动过筷子。

看到这些热气腾腾的饭菜,陈燕心里也有些感动。

坐下来吃饭的时候,她看着顾秋问,“再吃—点吧?”

顾秋摇摇头,“吃得太饱了,晚上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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