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绾谢聿的其他类型小说《反派继母不作妖,求掌印大人轻点宠姜绾谢聿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摸鱼的小豆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此时内殿里,姜绾趁着正安帝意乱情迷之际,悄悄将“春涣散”抹在指尖,而后装作不经意抚过正安帝的脖颈。正安帝只觉一阵奇异的香味钻入鼻中,很快眼神变得迷离。姜绾嘴角勾起不易察觉的冷笑,口中却仍软糯说道,“陛下,您可要心疼些臣妾。”正安帝含糊回应着,逐渐陷入幻觉之中,很快便昏睡了过去。看着那人昏睡在自己床榻之上,姜绾缓缓起身,想到这人刚刚恶心的碰触,她抬脚狠狠跺了过去,却只听见那人发出模糊的粗喘声。“绾儿.......”不用想,也知道,这狗皇帝现在怕是满脑子的黄色废料。姜绾又用力踹了两脚,才光脚下了床榻。以前这狗皇帝明面上来原主宫里留宿,其实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不到三更便离开了,而且两人从未同房,却白白让原主担下这许多骂名。一想到这些,姜绾...
《反派继母不作妖,求掌印大人轻点宠姜绾谢聿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此时内殿里,姜绾趁着正安帝意乱情迷之际,悄悄将“春涣散”抹在指尖,而后装作不经意抚过正安帝的脖颈。
正安帝只觉一阵奇异的香味钻入鼻中,很快眼神变得迷离。
姜绾嘴角勾起不易察觉的冷笑,口中却仍软糯说道,
“陛下,您可要心疼些臣妾。”
正安帝含糊回应着,逐渐陷入幻觉之中,很快便昏睡了过去。
看着那人昏睡在自己床榻之上,姜绾缓缓起身,想到这人刚刚恶心的碰触,她抬脚狠狠跺了过去,却只听见那人发出模糊的粗喘声。
“绾儿.......”
不用想,也知道,这狗皇帝现在怕是满脑子的黄色废料。
姜绾又用力踹了两脚,才光脚下了床榻。
以前这狗皇帝明面上来原主宫里留宿,其实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不到三更便离开了,而且两人从未同房,却白白让原主担下这许多骂名。
一想到这些,姜绾便恨不得再跺上两脚。
不过,想想还是算了,万一真踹出了什么内伤,明日怕是这狗皇帝得起疑心啊!
她莲步轻移,缓缓出了内殿,便看到锦书和慧心两人小心翼翼的将那钱怀中手中的茶盏抽了出来。
“不用这般小心,如今,你就算是踹上他几脚,明日等他醒来,也全都不记得的。”
姜绾轻声说道,语气里透着几分畅快与笃定。
锦书和慧心对视一眼,眼中的紧张之色稍缓,
“娘娘这药真是厉害,陛下他没伤着娘娘吧?”
慧心有些担忧,毕竟娘娘身上还有那些印记,若是被陛下发现,怕是........
锦书也跟着看了过去,目光中满是对自家主子的担忧。
“没事,懒得应付他,直接将他迷晕了过去,快给本宫倒杯水,说了这么多恶心的话,快渴死本宫了。对了,慧心,让人叫水,等下,本宫要重新沐浴。”
锦书一听这话,连忙重新倒了茶水递过去。
慧心快步出去吩咐人去后殿浴房。
姜绾一连喝了两杯茶水,才放下杯子,瞧了一眼隔着屏风的床榻,有些烦躁。
床被那狗皇帝霸占了,自己自然不会和他躺在一张床榻上。
那狗皇帝自己又移不动,指望锦书和慧心就更是不可能了,今晚怕是要睡在窗边的榻上了。
唉,命苦啊!
姜绾正在胡思乱想,却突然听到外间传来小太监吉祥的声音,
“谢公公,您不能进去,陛下今晚留宿了,刚刚已经叫了水........”
他话未说完,便只听 “啪” 的一声脆响,似是有人挨了重重的一巴掌,紧接着便是一片沉默。
姜绾眼神一凛,与锦书对视一眼,谢公公?
谢聿?
他怎么这时候过来了?
两人还来不及反应,便见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姜绾愣愣的看着那人一身黑色锦袍,腰间系了一根墨绿色腰带,发冠有些松垮,整个人都好似从地狱前来的使者一般阴恻恻的。
殿内的烛火映照在那人身上,与殿外的昏暗交叉在一起,在他妖异的脸上形成一道道光影,好似那人间鬼魅一般。
谢聿抬眼,一眼便看到了那传说中被陛下正在宠幸的皇后娘娘--姜绾,双手托着下巴,一脸惊讶的看着自己。
他阴沉似墨的脸色,一时间有些怪异。
谢聿怎么也没想到,他紧赶慢赶的过来,此刻映入眼帘的竟会是这般场景。
他转身快速的掩上了大殿的门,才缓缓转了身过来。
盯着那不远处昏睡的钱怀中皱了皱眉头。
姜绾率先回过神来,她见谢聿一脸惊愕,眼神在自己与内殿之间来回游移,心中瞬间明了他的来意。
她不动声色地给锦书使了个眼色,锦书会意,悄然退到一旁。
“进去说话 !”
她缓缓起身,拉了一下身上滑落的红色衣衫,款款走向内殿。
谢聿一时间搞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可还是跟着她走了进去。
“你来的正好,帮本宫一个忙。”
跟在姜绾身后的谢聿,穿过层层纱幔,一眼便看到了那床榻之上的正安帝。
只是和他想象的不同,此时的正安帝动作并不是平躺的姿势,有些怪异的蜷缩着。
这...........
姜绾站在床边,指了指昏睡过去的正安帝,有些苦恼道,
“劳烦谢公公帮本宫想想办法........”
说着,她还轻轻蹙了蹙眉头,一脸无奈的小模样。
谢聿一听这话,脑袋 “嗡” 的一声就炸开了。
他瞧了瞧姜绾那云淡风轻的模样,又瞅了瞅床上姿势怪异,纹丝不动的正安帝,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个念头。
“皇后娘娘,莫怕,死就死了 ! 不过是计划提前了一些罢了!”
谢聿的声音阴森又晦暗。
姜绾眸光一闪,上下打量了他几眼。
这就是疯批反派的心理素质吗?
这么强的吗?
一国之君死在自己床上,他还有心思安慰自己别怕。
不对,别怕什么?
差点被谢聿带偏了。
“谢公公什么眼神啊?谁告诉你陛下死了,他,不过是被我下药迷昏了过去,你少在那给本宫安罪名啊!本宫是嫌弃他占了床榻,让你帮忙把他移到美人榻上去,想什么呢?”
谢聿:.......
谢聿听闻姜绾这话,脸上难得的出现了尴尬的神色。
他轻咳两声,试图掩饰自己的窘迫,
“娘娘…… 娘娘恕罪,是属下胡言乱语,还望娘娘莫怪!”
说着,他偷瞄了一眼正安帝,见其确实呼吸平稳,睡得正酣,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还好,她没事!
姜绾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
“哼,谢公公的眼力这般差劲,倒是让本宫有些怀疑自己的眼光了,白白长了这么勾人的一张脸,却是个眼盲的,可如何是好?”
惊吓过后,见她如今鲜活的表情,谢聿竟觉得没来由的心情好了许多,
“多谢娘娘夸奖,奴才愧不敢当。”
姜绾有些惊讶的看了过来。
谁夸你了?
“谢聿,你今日吃错药了?竟然学会不要脸了?”
李氏眼中闪过一丝恨意,
“再后来,那许氏没撑过去,留下了那个孩子,老夫人无奈,只能将那孩子抱回府中,养在了她身边。再后来,我的身子垮了,自然也生不了子嗣了,便被你祖母和父亲哄着将那孩子记在了我的名下,为了那个孩子,他们也真是舍得,青州的二十家铺子和田庄都是那时你祖母过给我的,为的就是堵住我的嘴。”
自己生不了子嗣,那孩子早晚都要过到明面上,哪怕不是他,也会有别的妾室通房生下子嗣。
与其防范那些,不如顺了老夫人的意思,将那孩子记在自己名下,白白落了铺子和银钱到手,还得了那二人的愧疚,有何不可!
至于那许氏,没人知道,当初去给她看诊的御医是父亲大人少时好友的徒弟。
也没人知晓,她明明知晓宁国公故作体贴,喂给自己的药里有绝子药,却还是一口一口喝了下去。
若说年少时,对那人没有期许是假的。
谁不想一生一世一双人?
她与宁国公门第相当,又自幼定下了那婚事。
心中对于未来的夫婿怎么可能没有一丝丝的情意?
若是他后来有了意中人表妹,大可明说退婚,可他没有,却偏偏故作深情的将那人养在了外面。
将自己娶进了府,便觉得对得起自己了?
哼,那外室子比如兰大了一岁,也就是说,他们刚刚成婚,那许氏便怀上了他的孩子。
每每想到,初成婚时,自己心中欢喜夫君体贴,婆母慈爱,便觉得自己可笑之极。
想必那时的自己,在宁国公和许氏心中,是他们浓情蜜意时的绊脚石吧?
宁如兰心疼地紧紧抱住李氏,此前萦绕心间的种种不解,在这一刻如拨云见日般豁然开朗。
她回想起祖母常挂在嘴边,提及父母年少时的情意,却从未透露背后藏着这般隐秘。
原来,父母看似美满的感情中,早就横亘着另一个女人。
这国公府里并没有姨娘侍妾,她还以为父亲是与旁人不同的。
可谁知这不同,却是为了另外一个女人。
再忆起父亲与母亲相处时那股怪异的生疏感,此刻也有了合理的解释。
父亲多年来长住前院书房,对外声称是体谅母亲身子病弱,可如今想来,怕是从心底对母亲早已生出嫌隙。
若那许氏未曾离世,以父亲对兄长的疼爱程度,早晚必定会将他们母子接入府中。
前年,舅舅和舅母回京,给兄长准备的礼物不及自己的丰厚精美,兄长在父亲面前抱怨了几句,便哄得父亲补贴了他一万两的银票。
如今想来,外祖父一家恐怕早已知晓这其中隐秘。
他们作为母亲的至亲,怎会不知母亲心中的酸涩苦楚?
偏偏自己一直蒙在鼓里。
不,或许并非毫无察觉,只是下意识地不敢深想,选择逃避罢了。
“母亲,您这些年太苦了。”
宁如兰眼眶泛红,声音带着哭腔,满心自责,
“是女儿不孝。”
这些年,为了成为祖母和父亲眼中合格的世家千金,也为了缓和父母之间的关系,她刻意在祖母和父亲面前与兄长亲近,却未曾想,这些举动无形中一次次刺痛母亲的心。
李氏轻轻抚摸着宁如兰的发丝,深吸一口气,极力平复内心翻涌的情绪。
“如兰,你很好,母亲这辈子唯一的指望就是你能幸福。你放心,你舅母与长公主还算有些交情,我让她陪我去求长公主。只要在选秀时太后能撂了你的牌子,进宫这事便能解决,你父亲的盘算也就落了空。”
然而,她的话音刚落,便看到站在一旁的锦书和慧心皆是一愣,两人下意识地对视了一眼,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担忧。
“谢公公他……今晚不当值,娘娘,您忘记了吗?”
锦书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轻声回答道。
听到这话,姜绾也是一愣,随即自嘲地笑了笑:是啊,还真的忘了!
就算自己讨厌极了他的装模作样,可是一想到他不在身边,心中还是没来由的有些失落。
谢聿,可是她在这大夏王朝的救命稻草,若不好好抱紧这大腿,等新帝一即位,自己小命难保啊!
姜绾,本应在现代勤勤恳恳做牛马的小透明,却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莫名其妙地穿越到了这陌生的大夏朝。
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她居然摇身一变,成为了与自己同名同姓的当今皇后——姜绾。
初来乍到之时,面对着这完全迥异于现代社会的古代宫廷环境,她着实感到有些无所适从。
好在有锦书、慧心这些原主的贴身宫女相伴,才让她稍稍有了些慰藉,适应了这皇宫的生活。
“娘娘,陛下刚刚让福公公来过了,今晚不来凤仪宫了,让您早些歇着!”
慧心轻声在姜绾耳边说道。
姜绾翻了个白眼,唇角轻扯了一下,一脸不屑。
不来正好,谁稀罕他来啊!
她穿过来这些日子,也算是看明白了,那皇帝每次在她这留宿一夜,次日就会找各种各样的理由处罚那些嫔妃,搞得这后宫里的嫔妃对自己这个皇后那是怨念颇深。
是啊,你身为皇后娘娘得宠就罢了,偏偏还在陛下那吹枕边风,只要陛下一宿在凤仪殿,次日就有嫔妃遭殃,鬼都能猜想,定是那皇后娘娘告了状啊!
正安帝看着是替姜绾这个皇后做主,可却惹得那些嫔妃暗地里直呼她是蛊惑君心的妖后。
那正安帝这些年身体孱弱,又整日沉迷于求仙问道之事,对于朝中政事常常置之不理。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位看似对天下苍生漠不关心的皇帝,对待原主这位皇后却是放纵宠溺到了极点,甚至比先皇后有过之而无不及。
平日间,如果正安帝未曾前往后宫也就罢了,但只要决定留宿宫中,那必然会选择歇息在姜绾所居住的凤仪宫内。
至于其他那些每日都在翘首期盼着圣驾降临的嫔妃们,则完全被他视作空气一般视而不见。
如此一来,后宫中的众多嫔妃们自然是心中积怨颇深,怨言四起。
这些嫔妃们深知不能触怒正安帝,于是乎,纷纷将怨恨的矛头指向了身为皇后的原主姜绾。
只是,让她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无论哪位嫔妃胆敢对姜绾这位皇后稍有一丝一毫的不敬之举,一旦此事传入正德帝的耳中,轻则禁足降位,重则直接被打入冷宫,从此永无翻身之日。
不仅如此,有时甚至还会连累其身后的整个家族遭受牵连,使得朝堂之上的官员们也是人人自危,生怕一不小心就因为家中女眷的不当行为而受到牵累。
就连太子,对她这个母后,也很是谦恭,日日晨昏定省的来这凤仪宫请安,甚至病重之时,也不敢懈怠。
这样一来,满朝上下,人尽皆知,妖后姜绾惹不得!
渐渐的,红颜祸水,祸国妖后,蛇蝎心肠,毒害嫡姐,谋害太子,秽乱后宫.......
这些有的没的罪名都扣在了原主头上。
姜绾穿过来的时候,原主的“威名”已经名扬天下,虽然姜绾也没看懂,原主到底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得了这么多“美名”。
不过,她翻了翻那话本子,有两样“美名”,原主还没成功,那就是“勾结奸佞”,“秽乱后宫”。
为了保命,也为了集齐“美名”,姜绾便将目光打在了书中第一反派大佬,未来的司礼监掌印大人,谢聿身上了。
这人在书中,可是差点将书中的男主周元澈逼下皇位的第一疯批男配。
若不是这人最后好像得了什么怪病,不治而亡,怕是这大夏朝廷都要改朝换代了。
所以,自从姜绾翻完了那话本子,看着谢聿的眼神,几乎都可以称得上是垂涎三尺,不,缠绵悱恻了。
锦书和慧心她们都是陪着姜绾一起长大的侍女,又跟着她进了宫,对姜绾这个主子一向忠心耿耿,哪怕明知道主子对于那谢聿有些太过亲近和依赖了,却也不由自主的帮其遮掩着。
谢聿,如今还只是司礼监的秉笔太监。
他虽身处宦官之列,可五官精致妖异,一身清冷出尘的气息更是与寻常太监所散发的阴柔之气大相径庭。
主子若是真看上了,也能理解!
只是,这给陛下戴绿帽子一事,还是小心些为好!
那谢聿生的是好,可主子有时候对那谢聿,是不是有些太过黏人了?
若是姜绾知道两个忠心宫女的内心独白,怕是都要仰天长叹了!
冤枉啊!
这不是黏人!
这是惜命啊!
不早点抱上那人的大腿,日后自己小命难保啊!
……
“参见太子。”
殿外隐约传来小太监吉祥的声音。
姜绾收起思绪,隔着殿内层层纱幔瞥了一眼大殿门口。
纱幔遮挡,隔着屏风,殿门又紧闭着,可是姜绾却好似能通过这些看到殿外的太子周元澈故作谦恭的虚伪模样。
“娘娘.......”
锦书看着自家主子身上的亵衣,有些犹豫。
“随便找个理由打发了他,本宫没心情应付他。”
姜绾眸中闪过一丝不耐,语气也有些生冷。
“是,奴婢这就去,让慧心先给您梳洗一下,晚膳有娘娘爱吃的糯米桂花藕,娘娘午后歇了这么久,晚间定会睡的晚,用上一些也无妨的,晚些时候奴婢陪您去后花园消消食。”
“对啊,娘娘不愿见,咱就不见,省的坏了娘娘的心情。”
慧心站在一旁低声附和。
姜绾听着二人的话,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
这两人对太子的厌恶,是不是有些太过明显了。
“去吧!”
“是!”
锦书快步走了出去,低声对着太子说了些什么,没过一会儿就快步回来了,只是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怎么了?可是那人为难你了?”
姜绾峨眉蹙起。
“回娘娘,太子没为难奴婢。只是,刚刚太子离开时候的语气有些奇怪,奴婢总觉得太子好像知道了您与谢聿的事情,咱们以后还是小心些为好.......”
锦书 硬着头皮将心里的话说完,望向自家主子。
姜绾轻笑了一声,唇角弯了一些,
“知道了又如何?他当初既然敢给本宫下药,不就应该知道他父皇这顶绿帽子戴定了吗?”
那日,她差一点就动用了手中的空间。
幸亏谢聿及时出现。
锦书:.......
慧心:........
主子,咱也大可不必这么冠冕堂皇的说出来啊!
吉祥轻车熟路地走到巷子口,将手中长乐宫的腰牌递了上去。
门口的小太监接过腰牌,仔细端详了一番,点点头,示意吉祥可以进去。
只是当他的目光扫过姜绾时,眸中闪过一丝疑惑。
这宫里什么时候来了这么一个俊俏的小太监,那脸皮即使在夜色下,瞧着也十分细腻。
不过,他也没多想,只当是新入宫的小太监,便放行了。
姜绾低着头,跟在吉祥身后,穿过长长的巷子,到了最里面的院子门口。
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几盏昏暗的灯笼散发着微弱的光,隐约映照出四周的景物。
姜绾四下打量了一番,这小院瞧着并没有她想象的那般狭隘。
进了院子,姜绾四下打量。
院子不大,却布置得颇为雅致,几棵古树在夜色中摇曳着枝叶,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地上,形成斑驳的光影。
穿过前院,正好撞见一人过来。
“吉祥,怎么这时候过来?可是娘娘有什么吩咐?”
姜绾抬眸悄悄望了一眼,果然是王全。
“全公公,确实是,太后,太后命奴才来给掌印大人传句话。辛苦您禀报一声。”
王全看了一眼他身后的身影,眸中闪过一丝怀疑。
可一想到掌印大人的交代,忙低声道,
“跟我来吧!”
王全说完,率先一步向前走去。
姜绾跟在两人身后,快步穿过前院。
后院正屋的窗户透出微弱的灯光,隐约能听到里面传来的水声,王全快步走了进去,留下姜绾和吉祥在屋外。
姜绾心中一动,莫非谢聿在沐浴?
她正想着,突然听到屋内传来谢聿的声音,
“何事?”
吉祥连忙答道,
“掌印大人,奴才吉祥,太后有命,。”
屋内沉默了片刻,才传来谢聿的声音,
“让人进来吧。”
这?
吉祥有些犹豫,看着姜绾的眼神满是疑问?
娘娘,这怎么办?
若是猜的不差,掌印大人这是在沐浴吧?
真的要进吗?
姜绾瞥了他一眼,不耐烦的点点头。
吉祥认命了!
带着姜绾快步来到正屋门口,轻轻推开门,一股热气扑面而来。
“请吧!”
王全低头退了出来,伸手示意。
吉祥刚要上前,却被王全一把拦了下来。
吉祥:........?
王全瞪了他一眼,他才后知后觉的让开,露出了身后姜绾的身影。
姜绾瞧了一眼王全,似笑非笑,直接大步走了进去。
吉祥尚未反应过来,便被王全一把拉了出去,然后快速关上了门。
“全公公,那是.......”
王全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低声呵斥道,
“你真是不要命了,竟敢带着太后娘娘来这里?你不怕掌印大人剥了你啊?”
吉祥未完的话语彻底被堵在了喉中。
这,这哪里是他一个奴才能做主的啊?
他若是不来,娘娘今晚就要剁了他啊!
呜呜呜~~~
姜绾踏入屋内,抬眼望去,只见屋内雾气氤氲缭绕,仿若一层轻柔的纱幔,为这场景增添了几分朦胧的美感。
谢聿正背对着她,端坐在那巨大的浴桶之中,乌黑的长发湿漉漉地披散在肩头,宛如墨色的绸缎,不经意间滑落几缕,露出那结实而线条优美的肩膀和背部。
在氤氲的雾气中,竟透着一种别样的魅惑。
姜绾进了屋,望着眼前这如梦如幻的景象,心中不禁泛起丝丝涟漪,仿若平静的湖面被微风轻轻拂过,泛起层层细微的波澜。
她暗自思忖,这次前来,还真是有意外的收获呢!
“谢掌印心思缜密,陛下若是信得过,不如就让谢掌印举荐一个合适的人选,陛下以为如何?”
周元澈一时无法反驳,只得点点头。
谢聿心领神会,微微躬身,不卑不亢地说道,
“陛下,依奴才之见,宁国公可担此重任。宁国公曾经跟随护国公在西北征战多年,对边疆战事自然也清楚许多。若能派他前往西北,定能稳定局势。”
周元澈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狐疑,
“宁国公…… 谢掌印这话,可是认真的?”
谢聿微微一笑,恭敬回道,
“陛下,奴才自然是认真的!”
周元澈沉思良久,目光在谢聿身上打量了一番,心中暗自盘算。
谢聿和宁世子前几日闹的风波,他自然是一清二楚,宁国公也多次在勤政殿哭诉此事。
可这是明面上看来,这分明是宁世子行为不端,国公府下人嚣张跋扈误惊了路过的谢聿的马,这惹出的祸端。
自己身为天子,也不好贸然责怪谢聿。
再者,他正巴不得谢聿将京中权贵都得罪个遍,日后清算起来,也能师出有名。
“掌印此言有理,母后 ,您怎么看?”
周元澈嘴角扯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姜绾眼尾一挑,瞥了一眼谢聿,虽不知道他打了什么主意,可又怎会坏他的谋划?
“哀家对朝政大事不甚清楚,一切都以陛下的意见为准,陛下既然信任宁国公,想必宁国公也定不会辜负陛下的期待的。”
周元澈心中暗恨,太后什么时候变的如此圆滑了?
“只是这宁国公…… 朕听闻他近来家中琐事繁多,他那嫡子又伤的不轻,也不知是否能胜任此重任?”
话语中满是疑虑,看似是为大局着想,实则仍在试探姜绾与谢聿。
谢聿微微躬身,恭敬且笃定地回应,
“陛下,如此说来,确实是奴才的不是,误伤了那宁世子,不过,宁国公向来深明大义,以国事为重。且其在西北多年,如今西北局势危急,正是用人之际,想必宁国公接替孙老将军,定能稳定西北。”
周元澈沉思片刻,心中权衡利弊。
谢聿见状,声音慵懒道,
“如今边疆不稳,可朝廷却无可用之人,若只依靠护国公和镖骑将军父子二人,兵权庞大,怕会更加引来朝臣非议,宁国公在朝中威望极高,怕是最合适的人选了,镖骑将军留在京中,才能让朝政安稳,不是吗?陛下。”
不得不说,谢聿这话倒是说中了周元澈的心思。
他是有意让镖骑将军姜炎去西北,可打的主意确是趁机让姜炎在战场失利,趁机定了姜家的罪。
至于西北的百姓安危,于他来说,不过是权谋之下的牺牲品而已。
可若是真如谢聿所说,姜氏父子兵权太重,若是真的生出了谋逆之心.......
父子二人同时出兵,怕他这个大夏的帝王都要换人来做了。
若是留了姜炎在京中,也算是拿捏住了护国公的软肋,省的他生出了异心。
且宁国公出征西北,也可借机寻个机会,探探那护国公的虚实。
想到此,他缓缓开口,
“既如此,朕便依谢掌印所言,命宁国公挂帅出征西北。谢掌印,你亲自去传朕的旨意,让宁国公尽快做好准备。”
“遵旨。”
谢聿领命,朝姜绾行了一礼,躬身退了出去。
待谢聿离开长乐宫,周元澈又与姜绾寒暄几句后,便匆匆离去。
姜绾望着他的背影,眼神逐渐变得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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