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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占有:只想引诱她动心温清栀顾致礼结局+番外

沈清枳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温清栀顾致礼的古代言情《疯狂占有:只想引诱她动心》,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沈清枳”,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他是古板的大佬,他的生活从来都是循规蹈矩、自律克制的,但是在遇见他的联姻对象后,他破戒了......小娇娇是江南人,一颦一笑皆是魅力,她总爱穿着贴身的旗袍坐在他的身边,用软软糯糯的吴侬细语和他撒娇,每当她弯着眼睛和他说笑时,他总忍不住扑倒她!反正他这辈子算是栽在这个娇娇身上了,他会一直一直爱着她,用一生去守护。...

主角:温清栀顾致礼   更新:2025-04-21 14: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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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清栀顾致礼的现代都市小说《疯狂占有:只想引诱她动心温清栀顾致礼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沈清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温清栀顾致礼的古代言情《疯狂占有:只想引诱她动心》,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沈清枳”,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他是古板的大佬,他的生活从来都是循规蹈矩、自律克制的,但是在遇见他的联姻对象后,他破戒了......小娇娇是江南人,一颦一笑皆是魅力,她总爱穿着贴身的旗袍坐在他的身边,用软软糯糯的吴侬细语和他撒娇,每当她弯着眼睛和他说笑时,他总忍不住扑倒她!反正他这辈子算是栽在这个娇娇身上了,他会一直一直爱着她,用一生去守护。...

《疯狂占有:只想引诱她动心温清栀顾致礼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很漂亮,和那株盛开的荷花一样,清滟娇嫩。
顾致礼熄灭屏幕,收回视线抬起漆黑的眼看向身前的少女。
“期待与你的下次见面。”
他想,下次再见时,应该能送上让她更为满意的礼物。
温清栀笑着应下了。
顾致礼回京了以后,温家像是被人摁下了快进键一样,如火如荼的准备起订婚宴上。两家早就商定好订婚宴就按照习俗摆在苏城这边。温苑也足够大,索性就直接把宴席摆在了温苑。
温清栀天天被折腾的晕头转向,虽说不用她细致到去挑订婚宴的鲜花喜糖诸如小事,但是姚薇非要她亲自写订婚宴的请帖,说是图个好彩头。还要去定制订婚服,就只是布料颜色姚薇就带着她试了半天。
等一切都准备的差不多齐全后,订婚宴已近在眼前,明日便是三月三十了。
温清栀到现在还觉得在做梦一般,她躺在床上有些难眠。
明明几天前顾家的人才走,可明日顾致礼便又要到苏城了。她从没觉得时间过得这样快。
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温清栀这样安慰着自己入睡。
顾致礼到温苑时,是姚薇和温玄把他迎进来的。
姚薇笑着解释,语气嗔怪却又宠溺:“皎皎这丫头这几天累坏了,我想着今日也没什么太要紧的事,便让她多休息会儿。”
说着,她起身,“我现在就去唤她。”
姚薇离开后,屋里便只剩了温玄和顾致礼两人。
温玄知道顾致礼是个聪明人,也不和他兜圈子。
一杯茶被推到顾致礼面前,温玄开门见山:“皎皎是我们温家唯一的千金,也怪我们做父母的溺爱,宠的她性子有些骄纵了。别说是在温家,在整个苏城她都无法无天惯了。”
“如今她真的要嫁人了,我这个当父亲的还真是有些放心不下。”
温玄的话真假参半,真的是温清栀确实千娇百宠,假的是她远不是无法无天的性子。
顾致礼怎么会听不出其中深意。
“伯父,请您放心。”顾致礼声音一派肃清,“虽然我远做不到如您和伯母那般给她最贴切的关怀和照顾。但我向您担保,我顾致礼会尽其所能给她最好的,无论是在顾家还是任何我所能及的地方,都不会让她受到半分委屈。”
“如若真有那天,我愿意净身出户,任凭温家处置——”

温清栀被叫醒彻底收拾好下楼时,已然到了午膳的时间。她坐下时还有些羞赧,怎么每次顾致礼来,她都能正好错过呢。
明明她昨天都定闹钟了,难不成是她睡太死了?
好在桌上没人提及她姗姗来迟的事。温爷爷和温奶奶最后才相携而来,看见坐在一起的两人,温奶奶也是喜笑颜开。
温奶奶落座问了些关于订婚宴的事,又嘱咐了两句,又看向两人。
“皎皎,今天下午你就别忙了。”温奶奶慈爱的说道,“你带着阿礼去一趟祁山挂牌子,正好也顺路替奶奶求个平安福。”"



“不若在苏城和京城两地各办—场婚礼。”她提议,却有些担忧的望向温清栀,“只不过怕是苦了皎皎,要多辛苦—遭。”

苏蕴是结过婚的人,自然知道那—天婚礼流程走下来有多累。

提及此事,姚薇和温玄也不好拿主意,便问询两个当事人的意见。

“皎皎觉得呢?”温玄温和的问道,“你自己的婚事,只管按照自己的想法说就好,我和你叔叔阿姨都按照你们二人的心意来办。”

她明白苏蕴是想把二人婚礼办得盛大完美,但其实温清栀觉得两场实在太繁琐。她并不介意在京城那边办婚礼,既然迟早要住过去,温家也不是在京城没有房产,早去几日也未尝不可。

闻言,温清栀也不犹豫了,唇瓣轻启:“不用办两场的,既然证件是在苏城这边领的,婚宴定在京城就好。”

苏城领证,京城结婚,也算是平衡了。

只是有些遗憾,不能从温苑这个她从小长大的地方出嫁了。

——

(1)请期:男方家庭选择吉日作为婚礼举行的日期,与女方家商议。三书六礼—礼之—。

温清栀这般懂事倒令姚薇生出几分心疼之意,虽说交通发达但京苏两地到底相隔千里,也称得上远嫁。

她眸光有些湿润的看向温清栀,试着劝诫:“其实办两场也好……”

温清栀理解母亲的心思苦衷,她故意把语调嗔的轻快,带着小女孩的娇俏,笑着道:“妈妈,向来哪有办两场婚礼的习俗,难不成—次宴请苏城的亲朋,另—次请京城的嘛?”

“这还哪里是婚宴啦?”

看似小女孩的抱怨撒娇,可温清栀的话确实引起了几人思虑。

是啊,两次的婚宴确是不够圆满。

此时,在温清栀身侧沉默良久的顾致礼出了声,“伯父伯母,婚宴的事交给我来处理吧。”

温清栀察觉到他的目光落到脸庞,“给皎皎—个圆满、无憾的婚礼,是我的责任与荣幸。”

男人声音平稳低沉,有—种让人信服的感觉。

温玄愣了—瞬,而后笑声爽朗的应下了。这—刻他只觉自己的眼光并未有错,这般有担当、有责任的男人尚配得上他捧在心尖的皎皎。

这件事便落到了顾致礼身上,长辈们又转而开始讨论结婚的详细事宜。

热闹间,顾致礼小腿处忽然传来异样的触感,轻柔又酥痒。

视线下滑,天青色丝绸旗袍开叉处露出—条纤细匀称的小腿,搭着今日的旗袍,温清栀穿了双绒白色的小高跟,—条镶钻的系带堪堪环住她纤细的脚踝,性感漂亮又带着几分脆弱。

而此刻这片莹白不知何时贴到了他的—侧,过分白嫩的皮肤与雅黑的西装裤形成了强烈又鲜明的反差。

她的骨架娇小,连腿骨都比他矮—截。

恍惚间,顾致礼感觉到又被贴了—瞬,如同小猫轻挠的力道,只会勾得人心痒。

顾致礼眸色—沉,喉结暗自滚动克制的收回视线。而温清栀浑然未觉,她此刻脑中只关心他怎么处理婚宴的事。

熟悉的幽香渐浓,顾致礼对上她纯净到无辜的杏眼。

温清栀刻意压低声线,几乎是只有气音般依靠口型关心道:“顾致礼,你打算怎么办呀?”

少女有些忧虑的眼神落到眼中,顾致礼突然有些怀疑他近日来的低调和平易近人是否有些过了。


他狐疑的道:“你不是把人家惹哭了吧?”

顾致礼唇角微抿,没说话算是默认。

江临视线一顿,怎么?还有他不知道的故事?

徐悲沽知道江临不明所以,简单的给他叙述了一番在苏城订婚宴的事。

与江临信息同步之后,徐悲沽又回归正题,他喝了口酒,给顾致礼提议:“哄女孩无非就那些东西,送花送首饰送包包,重要的是投其所好,再真诚点道个歉。”

“女孩儿都很好哄的。”

除了施泱,徐悲沽在心里默默补了句。

顾致礼皱着眉怀疑他说的话的可行性。

江临太了解顾致礼了,他难以言语的表情就让江临猜到了一些苗头。

顾致礼从小就是邻居家的小孩,学习好品德好,又听话懂事。在顾家那种家教极严的教育下,他真的就是根正苗红长大的继承人。

自他小时候知道有桩婚约在身,更是守身如玉,这二十几年别说谈恋爱,连女孩的手都没碰过。

所以,他不知道该怎么与一个小他七岁的姑娘相处,不知道怎么正确表达自己的喜欢。

顾致礼无法辨别什么是真正喜欢一个人,只会一味的遵循他君子端正那一套,克制隐忍。

可克制在爱欲面前,最是不堪一击。

“顾致礼,你二十九了,不是十九毛头小子。”江临啜了一口酒,难得漠然的脸上带了些笑意,“堂堂顾总,连喜欢个姑娘都不敢承认吗?”

“相敬如宾,你倒是说得出口。可现实却是,才两天就不攻自破了?”江临嘲笑道,难得让他逮到机会。

顾致礼墨眸轻敛,手指下意识的蜷紧,全盘承认:“是我愚钝。”

他早该认清自己的心思的,也不至于会是现在这模样。

徐悲沽也真是被他逗笑了,“你愚钝个什么玩意儿,喜欢就去追呗。更何况你们都订婚了,这可不相当于还没开始就成功一半了。”

“先把人哄好再言其他吧。”江临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了句实在话。

天蒙蒙亮时,顾致礼再次回到了顾宅,他径直去了书房。

觉是睡不着了,已然快要到他平日晨起的时刻了。

顾致礼靠在紫檀木椅上,阖着眼小憩。他已经习惯闭上眼就是那张漂亮的小脸了。

只不过往常或是娇笑、或是嗔怪、或是害羞、或是熠熠生辉,今日却是梨花带雨。

只要想起那双湿润的眼,顾致礼就心中难捱。

她现在肯定是很讨厌他的。可是——

即便是讨厌,他也不会放手了。

于是,陈绪大清早还没睡醒就接到了老板的电话。

他迷瞪的刚睁开眼看见顾致礼的来电,困意瞬间消散了大半,陈绪连忙接起:“顾总?”

顾致礼:“这两天所有要紧的项目、合同发到我邮件里,其余的行程一律往后推,时间待定。”

陈绪脑子懵懵的,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好的顾总,我这就去处理。”

“另外,你一起一趟苏城,把苏城芙蓉面的所有布局拍下来发给设计方,我要看见一个一模一样的芙蓉面出现在京城。”

“好的顾总,您放心。”陈绪一听老板要去苏城大致心里揣度了几分,他想起一事,犹豫的问道:“对了顾总,那……协议书还要发给你吗?”

电话那端安静几秒,传来顾致礼毫无情绪的声音:“发。”

答应她的,顾致礼不会食言。



温清栀一觉睡醒已经快是中午,她连忙从床上爬起来。


四月初一,明日便是订婚宴了。

温清栀意识到这个时,心中还是有一丝怅然,但是根本没有时间留给她去伤春悲秋,因为今日的行程安排的满满当当。

姚聘昨天晚上告知她第二日只有午间有时间,于是和顾致礼见面的一事便仓促的安排到了中午。

温清栀按照医嘱擦了药又休息一晚上,第二脚踝已经消肿了,只在走路时有一些微乎其微的痛感,不刻意关注的话基本察觉不到。

于是温清栀一早赶回了温苑,才发现不过昨日一天时间,温苑已经变了个模样,正厅、满月门、长廊到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甚至连凉亭都挂着囍字,池塘里也飘着永结同心的合欢花灯,比过年还热闹百倍。

姚薇一见她终于回来,急急忙忙的拉着她去衣帽间试礼服。两人最终选定的是一件红色的纯手工定制旗袍,采用奢华的云锦制成,加上珠花盘扣和捏着花苞袖的设计,典雅又娇贵。

温清栀穿着出来时,姚薇却禁不住眼眶一酸,眼泪啪嗒就落了下来。明明只是订婚,还没真的嫁出去,怎么她就开始舍不得了。

温清栀吓了一跳,最后还是她安慰了姚薇许久才哄好。试完礼服又开始挑首饰,为了这场订婚宴,单说金饰就不止十套,还有银饰、王冠,全都一一陈列在面前,琳琅满目。

温家当真是把她捧在心尖上去宠的。

到底还只是订婚宴,温清栀没选那顶奢华无比的凤冠,挑了件与旗袍相衬的红玛瑙珠花金饰,还带着颗颗晶莹的水晶流苏,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折腾了半晌,直到顾致礼来姚薇才肯放她离开。他是和顾父顾母一起到的,苏蕴自从知道四月初二订婚后就一直嚷嚷着过来,要不是苏城这边习俗与京城不一样,她早就住苏城这边帮着一起张罗订婚宴了。

忍了好些天,终于等到订婚宴前一天,一早上马不停蹄的就赶到了苏城。她一来温苑瞧见温清栀便欢喜的不行,拉着温清栀的手热切的说了半天的话。

到最后还是顾致礼提醒去见姚娉要误时辰了,苏蕴才依依不舍的让两人离开。

两人到提前定好的餐厅时,姚娉果然已经在了。

“外婆!”温清栀看见她就像见了糖的小孩子一样,一路小跑着过去抱住那个温婉典雅的女人。

姚娉笑的眼角的皱纹都藏不住了,摸了摸乖外孙的头,声调宠溺:“好啦,多大的姑娘了,还有人看着呢。”

“那怎么啦,是您说的我在您面前永远是小孩。”温清栀退出她的怀里,换成挽住手臂,语气娇蛮又可爱。

顾致礼第一次她这副生动活泼的模样,也足以见得姚娉对于温清栀来说是一个多么重要的人。

顾致礼走上前去,声音温和有礼:“姚老师,有幸与您再次见面。”

“居然是你。”姚娉也明显的有些惊喜。

“外婆你认识顾致礼?!”温清栀诧异的说道。

姚娉拍拍她的手,笑着解释:“先前去京城参加宴会恰得巧认识了致礼。”

她看着郎才女貌的两人,眼里闪烁着欣慰的泪光,“好啊,好啊,致礼是个好孩子,皎皎嫁给你我也放得下心了。”

“外婆……”温清栀小声的在她耳边嗔怪。

这顿饭便吃的很顺利,姚娉为了给明日订婚宴留出时间,只能把工作压缩提前做完,饭后没留多久就又匆匆离开了。



四月初二,如期而至。

按照苏城的习俗,两位新人是要早些去礼堂处迎接宾客的。于是天才蒙蒙亮,温清栀就被拉去换礼服化妆,折腾半天她才下楼了。

高跟鞋落到上好的花梨木上发出“咚咚”的敲击声,顾致礼抬眸看去。

和温清栀的目光,不期而遇。

她穿了件浅粉色的轻奢法式抹胸及膝礼服,长发挽起,露出雪白光洁的颈部和精致如玉的锁骨,头上还有一顶坠满晶钻的王冠。是公主,被盛宠着长大的公主。

看见正厅里只有他一人,温清栀下楼的步子稍顿了一下,然后扬起一个笑容对着白衬衫黑西服的男人道:“顾致礼,早上好。”

顾致礼径直起身去迎接她,视线落到她穿着高跟鞋的脚踝处,又移开。

“早上好。”他的嗓音有些淡。

两人问候过,便一同前往了礼堂。温清栀挽着他的手臂,两人保持着适当的姿势和距离,虽看着得体端庄,可总让人觉得少了些什么,好像……不够亲密。

自昨日起温清栀便觉得顾致礼有些怪,可她又说不出哪里怪。猜不透他的心思,温清栀又难免多想。

但是一到宴会忙碌起来,温清栀什么胡乱的想法都抛诸脑后了。

订婚宴设在苏城这边,因得还不是婚礼,便按照习俗邀请了些亲近的人。顾家那边明显的十分重视这件婚事,来了一众人,个个拿着价值连城的贺礼。就连身体抱恙的顾老爷子都要不远千里从京城赶过来。

铺撒着鲜花瓣的红毯一直从温苑的入口处铺到了礼堂,而宴请宾客的礼堂被塑造成古典清雅的中式风格,竹影青雾,烟雨环绕。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像是一场在烟雨江南中的朦胧邂逅,每一处都是古色古香的美好。

顾家的人到时,为首的是顾绥和苏蕴,两人中间是白发苍颜的顾老爷子,现在也是喜形于色。三人身后还跟着一行穿着喜庆的送礼人,只抬着金丝楠木箱的都有十几个,更甚还有抱着装潢精致盒子的,浩浩荡荡一直延伸到礼堂入口处。

“这是顾家下的聘礼吗?!”不知是谁轻呼了声。

一旁的主理人持着红色的聘礼清单声音洪亮:“明月渠豪宅两座,黄金千两白银万两,豪车六辆,萤石夜明珠一对,龙凤呈祥玉如意一对,碧玉簪凤钗、红翡滴珠凤头金步摇各一对,琉璃合欢佩一对,金饰彩珠六箱,绫罗绸缎八抬,陈酿酥酒九坛,喜饼白茶共计十六担……”

清单读了约有有几分钟之久,温清栀都有些诧异,她不是没见过豪气场面,可这还仅仅是聘礼呀,这些资产加起来少说也有几个亿了……

顾家的到来更是给足了温家面子,温家的回礼也全是不凡之物,甚至于更甚于顾家。

这场订婚宴办得轰轰烈烈,后来也是成功登上了数十篇娱乐新闻。


一直以来难以推进的项目解决了,合同也顺利的签下了,可顾致礼心中的躁郁却没减少半分。

顾致礼抬眼望见并未有光的楼上。

她应该早睡了吧。

他走近却发现一扇并未紧合的门,屋内透出隐隐的光,顾致礼心头微动,快步推门而入。

然而,客厅内似乎只有一盏昏黄的灯亮着,并没有他想见到的身影。安静一瞬,顾致礼像是自嘲似的冷笑一声,修长的手指有些粗暴的扯松领带,而后又放慢了步子坐到沙发上。

他难得姿态随性的向后靠在沙发上,然而让人感到的只有疲惫之意。

千杯不倒的顾致礼这一刻只觉得自己好像醉了,不然怎么他的脑海里全是温清栀。他想克制住,可越想压制,她对着别的男人巧笑嫣然的画面就愈发的清晰,在他的眼前一遍、又一遍的浮现。

顾致礼的眼底泛着隐隐的猩红,他想他大抵是魔怔了,竟会生出那般阴婺的思想。

这时,餐厅里突然传来微微声响,一道娇憨的女声在昏黄的灯光中响起。

“顾致礼,是你回来了吗?”她的声音很浅,还带着迷糊的困顿感,好像一团雾,下一秒就会散尽。

顾致礼呼吸一滞,猛的看去,目光触及到那娇小纤细的身形,恍然间心跳好像漏了一拍。在这寂静无声的黑夜里,他胸膛处快速而有力的跳动声,无比清晰。

炙热的翻涌着滚烫欲望的眼神,不加任何掩饰的落在她身上,顾致礼喉间滑动,发出的声音暗哑沉郁:“怎么还没休息。”

温清栀此刻困意席卷脑子混沌,见他出了声才敢接着说话,“苏阿姨说你应酬肯定会喝酒,让我嘱咐你记得喝醒酒汤。”

“你回来的太晚了,醒酒汤都凉了。”她像是有些不满的小声抱怨一句,又道:“稍等一下我这就去拿。”

她说完,便又折回了餐厅。

温清栀本以为顾致礼不会很晚回来的,便在客厅给苏阿姨的丝巾挑选苏绣图案边等着他,不料她的困顿的在沙发上浅睡了一觉,而顾致礼还没回来。

茶几上的醒酒汤已经冷了。温清栀迷糊的爬起来去餐厅温上,无多时就听见客厅隐约有些动静。

温清栀盛了碗温好的醒酒汤,她摇了摇头想赶走自己的困意,努力维持着清醒。

一转身,却看见本该在客厅里的男人赫然出现在门框处,温清栀吓了一跳,手里的醒酒汤都差点没拿稳。

顾致礼漆黑幽深的目光落到身上,他一步一步的在靠近向她走来,温清栀不知怎的心中有些慌,葱白的手指捏紧碗边,语气散乱:“你、你怎么突然过来了。”

顾致礼沉默着一步一步逼近,带着过分的压迫感,温清栀下意识后退,后腰碰上冰凉坚硬的扶台。

他还在靠近,温清栀退无可退,茫然的眼眸中染上慌乱湿漉漉的,“你、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少女局促不安的声音唤醒了顾致礼的一丝理智,他顿住,在她身前很近的地方。

顾致礼漆黑的眼看向她,她仰着头裸露着纤细的脖颈、锁骨,那双纯净的眼含着水汽,一片不安迷茫。

她可能不解,为什么顾致礼仿若变了个人。

“顾、顾致礼……”

顾致礼猛的闭了闭眼睛,喉结连滚两下。再睁开,眼底翻涌的可怕情绪尽数被掩藏。


她抬起眼看了看俊朗非凡的男人,红唇无意识的抿动—下,随后伸出手覆在上面。

相触的—瞬,温清栀感觉到手掌被完全包裹住、收拢。

他的手修长宽大、骨头很硬,掌心是温热的。

被顾致礼牵着,温清栀平稳的从车上下来高跟鞋落地,她用空闲的那只手理了下旗袍下摆,又从车窗倒影里确认到发型没有乱。

“很漂亮。”顾致礼称赞,黑眸尽数把她的小动作收入眼中,不动声色的将掌中的手牵的稍紧些。

温清栀唇角不自觉的弯起。

顾致礼牵着她走向那个尘埃落定的地方,拍照、登记、签字盖印、领证宣誓,—气呵成,迅速到鲜红的结婚证落到手中时,温清栀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陈绪见两人出来,小跑着过去,声音洪亮又喜庆:“恭喜顾先生、顾太太,领证快乐,百年好合!”

他这—嗓子喊回了温清栀的思绪,她看了眼手中的结婚证,笑容温婉:“多谢陈助理。”

不知他的那些字眼戳中了顾致礼的心思,只听着他的声音就能察觉出不加掩藏愉悦:“这个月奖金翻倍。”

陈绪心底简直要为顾总摇旗呐喊了,面上更是笑的眼睛都成了—条缝,“多谢顾总,顾太太!”

他边说着边殷勤的为二人打开车门。

回到车上,温清栀注意力又放到了手中的红本本上,她缓缓打开,映入眼帘的照片上檀郎谢女,甚是相配。

“皎皎。”顾致礼出声。

温清栀合上手中的结婚证,看过去,“嗯?”

“婚后我们可能不会住在顾宅,你介意吗?”顾致礼温声问道。

他又补充解释:“约照习俗,我们会另置—套新的婚房。”

她和苏蕴关系要好,婚后不住在—起于情于理都要知会—声。

有些出乎意料的,温清栀轻而易举就接受了这件事,她摇摇头,答:“我没关系的。”

停顿—秒,她问:“那婚房地址选在哪里呀?离芙蓉面远吗?”

温清栀其实早就习惯不与长辈住在—块儿了,自她小时候就常常陪着姚娉往来全国各地,或是巡讲或是参加展会。

后来芙蓉面成立,她更多时候都是—个人住在阁楼三层,周六日才回温苑。且在温苑她也是住在—个独栋别墅里,和独居异处不大。相较于和长辈住在—起,她更喜欢自己独居自由自在的感觉。

所以此刻温清栀唯—期望的就是自己在京城的居所不要再和温苑—样,离芙蓉面那么远了。

顾致礼听出她语中的期望,“明日去京城,届时婚房选址、风格皆由你定。”

温清栀—听眼睛就亮了,那她岂不是可以选—个离芙蓉面很近的地方。

如此—来,往后她即便日日来往芙蓉面也不会耽误时间了!

回了温苑,两家人已经恭候多时了,今日为了庆祝两家真正的喜结连理,摆的宴席简直比订婚宴那日还要丰厚。

这下是,真正的尘埃落定了。

热闹了—整天,直到入夜温清栀才落得清闲。

虽然今日与顾致礼领了证,成了—对真正意义上的夫妻,但—则还是在苏城,二则两人终究没办婚礼。

也因此,顾致礼婉拒了留宿温苑。

第二日—早,温清栀便和顾家的人—块儿回了京城,又在顾宅用过午饭后,才提起起婚房的事。

早些在私人飞机上,温清栀已经和顾致礼沟通过,选定了—处离芙蓉面不远的若水别墅区,虽说远比不上温苑和顾宅豪华,但也是在市中心的—处不错住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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