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水奔腾而过,带来生态与经济发展。
“不能是在河里吧?”
“我也不清楚,上次我刚到河边就被弹飞了。”
“鬼骇水,它怎么能做到在河里还能安然无恙呢。”
思来想去,窦隅没什么想出来有用的东西,手指动了动,卦象告诉她确实有脏东西在河底。
拿出避水符给自己贴上,又给涂萻雪贴了一张。
“我们下去看看,河里没有再去别的地方看看。”
她相信自己的实力,但是不相信有鬼能做到不惧水。
使了个捆绳,捆住窦隅的腰身,那一端捆住涂萻雪的腰身。
纵身一跃进入河内,河内的水流没河面那么急湍,可以看得清有什么东西。
一尊人高的黑色雕像伫立在河中央处,看它和河床接触的情况,估计在这里许久了。
水流居然没把它带走,看来没少在这一片区域作恶。
耳畔传来女婴的啼哭声,如同细密的有毒小刺扎进耳朵里,让窦隅和涂萻雪觉得不适。
“何人?”
鬼雕像居然可以说话,看来这些年没少祸害生魂。
“取你性命之人。”
窦隅在水里发挥不出来全部的实力,对付鬼雕像也足够了。
凌空画出一道符咒,金色复杂的纹路在水底清晰可见。
“凌空画符?本尊还真是小瞧你了。”
它说话的声音一顿,在原地消失,符咒落空,没打到它身上。
“和那年的老登比起来还是差劲一点。”
鬼雕像说话讽刺意味隽永,让人听着浑身汗毛倒竖。
涂萻雪只是听着它说话就觉得整个鬼都被强大的气场压着,喘息间魂体被捏紧。
仿佛下一秒她就要魂飞魄散,难受的她恨不得现在就逃离这里。
窦隅余光瞥见她的不对劲,解开绳索用灵力把她送到岸上安全的位置。
才放出渡劫期的威压,鬼雕像不可置信地碎裂开来。
“轰——”
一声巨响过后,河内的水变得浑浊,窦隅看不清鬼雕像去哪里了,但它绝对还在河里。
它的根在这里,它根本不可能离开这里多久。
碎石飞溅开来,水流给了它们足够的阻力,到窦隅面前完全没有什么攻击性了。
金色符咒跟开了GPS一样,追着鬼神,非要贴在它身上不可。
在浑浊的河水里,一道金色符咒比鬼神还像鬼,一直追着它。
想放大招的鬼神:玛德,什么破玩意,怎么还能这么玩!
真是小看她了,早应该让那一家子把她的魂献祭给它的。
惹了个这么大的麻烦出来,没用的一家子!
出神的时间,符咒贴在鬼神魂体上,顿时灼烧了它一大半的魂。
痛的它发出婴孩般的哭喊声,震耳欲聋,岸边上几只栖息的小鸟都被吓得四散而逃。
功德之力化成木鱼,每敲击一下都带着光芒,次次冲向鬼神。
“破!”
窦隅嘴里一直念念有词,系统根本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只听清楚了最后一个字“破”,鬼神就这样轻而易举被窦隅消灭。
“宿主宿主,你每次念咒语,我都听不清哎。”
“你听清干什么,我念给脏东西听的,你也是脏东西?”
系统:好有道理,好有攻击性。
“它说的老登是谁啊?”
“不知道,我要走了,回家吃饭。”
吃吃吃,就知道吃,那脑子里一天天的除了吃就没别的事了。
好歹谈一谈恋爱吧,俗话常说,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
男人就像酒肉一样,作为生活的调味剂,是必不可缺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