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晨在他妈的教导下把锅全甩给了王鸣,因此减免了罪责。
他被放出局子,即将进入少管所。
婆婆一副诚心悔过的样子说:“晨晨,跟你嫂子道个歉。”
“可别乱叫,我跟王鸣在走离婚程序了。”
婆婆哭着抓住我的手,“小洁,是妈不好,是妈没教好儿子,让你受委屈了!
等王鸣出来,我一定好好教训他!”
她说着就要拉我回家,我也不是傻子,两个儿子都进去了,她现在需要一个保姆照看起居“不必了,咱们以后老死不相往来。”
那间婚房装满了往日的回忆,我挂到平台上售卖,亏钱也要卖出去。
两年前,我为了王鸣来到这个城市,人生地不熟的日子我过够了。
现在回想起来,我也是个傻子,竟然被王鸣欺骗了那么久。
我辞了职,打算先享受生活,和好闺蜜一起走遍祖国的大好河山。
之前总想着跟王鸣一起去,现在发现和朋友旅游更有一番风味。
在外面飘荡了半年,我重新找了家学校,给我的学生们上的第一节课就是品德修养。
“大家知道身为男生最应该具备怎样的品德吗?”
大家七嘴八舌讨论着,不是外包孝心,也不是空口白话欺辱他人,而是责任感,以及一颗善心,保护弱势群体,不辱没女性。
又到了寒假,临近年关,我收到了很多学生和家长的祝福。
其中混杂着一条:小洁,我在你家门口。
是前婆婆的消息,我愣了秒,蹑手蹑脚走到房门前,看着猫眼,对上一双浑浊的眼睛。
刘琴梅咧着嘴,才一年她就沧桑得像八十岁老太,“郑洁,你在里面吧,快出来,妈妈要冻死了。”
她用力拍着我的门,我急忙报了警。
怪不得最近总觉得有人在跟踪我...彻底挥别了过去,我也没有特意关注过王家的后续。
听说王晨被一些超雄学生打到半死,送去医院时已经昏迷不醒了。
医生断定为脑死亡,刘琴梅没了寄托,只好想办法把大儿子弄出来。
“我来找我儿媳有什么错,你们放开我!”
刘琴梅被警察制止,却破口大骂着,“我有病,你们不放开我,我就——”她掏出口袋里的针头,上面染着血。
她疯狂挥舞着,几个警察对视一眼,没想到刘琴梅的攻击对象竟然是我!
她趁机扑过来,针头离我几厘米远时,我呼吸都僵住了。
警察二话不说就伸手把她打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