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司马阳陶家倩的其他类型小说《官场之孜孜以求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浬水一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家和陶家都需要和陈家增强联络,而联姻无疑是最好、最牢固的措施。虽然联姻这套路已经存在几千年了,但仍然是官场强强联合的最佳道道。至于顾家维是怎么第一时间知道这个消息的,那个简单,他也是从蔡雨晴那里知道的。蔡雨晴给贾如烟打电话的时候,顾家维正好因为有事求蔡雨晴,正好到蔡雨晴办公室。因为都是相互熟悉的好朋友,蔡雨晴没有停下电话,也没有背着顾家维给贾如烟打电话。因为她并不知道顾家维和贾如烟、司马阳之间的那个交易。陶家倩知道这个消息的传播链就是这样子的,不过陶家倩和司马阳一样,这个时候,她还不知道上边这条关系链。我们现在真不敢估计,她和司马阳五年多的真挚爱情,能不能撑到她知道这个关系链的时候。短短几天的分别,司马阳现在已经不知道该跟陶家倩说...
《官场之孜孜以求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顾家和陶家都需要和陈家增强联络,而联姻无疑是最好、最牢固的措施。
虽然联姻这套路已经存在几千年了,但仍然是官场强强联合的最佳道道。
至于顾家维是怎么第一时间知道这个消息的,那个简单,他也是从蔡雨晴那里知道的。
蔡雨晴给贾如烟打电话的时候,顾家维正好因为有事求蔡雨晴,正好到蔡雨晴办公室。
因为都是相互熟悉的好朋友,蔡雨晴没有停下电话,也没有背着顾家维给贾如烟打电话。
因为她并不知道顾家维和贾如烟、司马阳之间的那个交易。
陶家倩知道这个消息的传播链就是这样子的,不过陶家倩和司马阳一样,这个时候,她还不知道上边这条关系链。
我们现在真不敢估计,她和司马阳五年多的真挚爱情,能不能撑到她知道这个关系链的时候。
短短几天的分别,司马阳现在已经不知道该跟陶家倩说点什么了。
面对陶家倩一句一个老公的喊着,他的心里的味道很复杂,很像刚吃了生韭菜拌辣椒。
另外他还有一个跟偷了别人什么的感觉,似乎还有点偷人,出轨的感觉,尽管他不是。
面对陶家倩,他现在想的最多的是,自己如何做,才能把他跟贾如烟的事情隐藏起来,不让陶家倩知道。
他幻想的是,自己一边跟贾如烟领结婚证,一边跟陶家倩仍然保持恋爱关系,等到一年后自己跟贾如烟离婚后,还能跟陶家倩结婚。
这跟刚才他跟贾如烟通电话前是不一样的,那时他甚至想着咋找机会跟陶家倩分手,一心一意攀上贾如烟这条线,哪怕是喜当爹、假结婚也行。
可刚才他跟贾如烟的通话,已经让他感觉到了:
他和贾如烟除了接下来的一年假结婚和喜当爹外,今后啥也不会发生,不能发生。
贾如烟也真不敢和他发生点什么!
他的未来真可能只是一场梦!
“老婆!没事的,不是他们传的那么严重,就是头破了点皮,流点血而已,包扎一下就没事了!”
你那里挺好吧!我都羡慕你们上挂的了,清闲不说,还前途无量,哪像我们,要在血泊里边混!”
“你现在不在医院里,又在哪儿呢?老公!又忙些啥?”
“嗨!省政府组织了一个招商引智考察团,去江浙沪考察,通知我们县也参加一个人。
县里这不就派我这个主管县长去了。
他们上午十一点通知,下午三点半就要报到,这不,我现在正在赶往省城的车上呢!”
“对了!老公你在县里分管什么工作?”
“嗯!县里让我分管工业发展、招商引资、产业集聚区建设等工作!分管工信局、商务局、环保局、供销社等几十个单位呢!
啊!老婆!我们县长的电话打进来了,我接一下,晚上再给你视频!”
司马阳不善言谈,尤其跟需要用点心机对待的人,他更是很容易把天聊死。
正好这个时候,金翼舟第三个电话打进来了,司马阳就顺势挂断了陶家倩的电话。
“啊!金县长!本来想早点给您去电话汇报,可上车后导师开课题组会,闫老师非让我参加一会儿,就耽搁了。
没能第一时间接您电话,抱歉啊!”
“你和你们导师还经常联系哦?”
金翼舟若有所思的问道,他本来想好的说话语序都被打乱了,甚至来了这么一句。
从事理上说,或者从政策法律上说,县委书记是县里的一把手,也是县领导班子的一把手。
出了这么个匪夷所思的事情,金翼舟即便是县长,他也需要第一时间给县委书记汇报。
“具体是咋回事啊?翼舟兄!”
金翼舟不得不把司马阳被酒瓶砸伤的来龙去脉和市委周秉昆书记的电话情况给周浩如实地汇报一遍。
“这样吧!翼舟兄,你别来我办公室了,咱们现在都往医院那儿赶,在县医院大门口停车场碰个头。
你再通知一下县纪委甘永灵书记和县公安局长黄海清同志也赶过来,到县医院包雨涵同志办公室聚齐。
咱们开个小会,合计一下吧!”
周浩书记说出了自己的办法。
在医院大门口停车场,金翼舟和周浩几乎是同时到达的,两人一见面,周浩就说道:
“翼舟兄,我们必须重视起来这个事情。
我的意见是县委以你为组长成立一个处置领导小组,县纪委监委、县公安局、宣传部、财政局、交通局、信访局为成员。
第一是妥善解决货运司机上访的问题,保持全县社会稳定;
第二是调查清楚这次的打人案件,给司马阳同志一个交代。
即便是副县长,他首先也是一个公民,加害人要依法处置;
第三是要不动声色、外松内紧地调查清楚这次信访事件的挑动着,不管他是谁,都要一查到底;
第四是县医院负责做好司马阳同志伤情的医治工作,上好医生,用好药,不能让司马阳同志流血再心寒;
第五是做好社会面舆情控制,不能出差错了。
第六是在做好工作的基础上,向市委、省委汇报。
汇报中要多表扬司马阳同志,尤其是他那种不畏邪气,不回避矛盾,勇于担当、密切联系群众的精神,值得我们全县干部学习。
老兄你看还有补充的吗?”
“没有了,您考虑得很周全,我完全同意,并愿意承担这个责任。
司马阳同志也算是为了保护我才受伤的,理应由我负责把这件事情调查清楚,向市委和省委汇报清楚。”
在县医院包雨涵院长的办公室和县纪委书记甘永灵、县公安局长黄海清、县医院院长包雨涵等人聚齐后。
金翼舟直接把周浩书记和自己商议的意见重述一遍,甘永灵、黄海清、包雨涵也都同意。
正好政府办主任朱西迪去购买鲜花回来,几个人一起去住院部三楼外科病房306室去看司马阳!
但当朱西迪推开306病房的木门后,一群人都惊呆了!
朱西迪推开306病房的木门后,却发现司马阳并没有在病房里。
只有郑欣和马明宇正在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司马县长呢?”
金翼舟和周浩等一时有点惊诧,就问跟司马阳的政府办副主任郑欣。
“咱们政府秘书科半个小时前接到省商务局通知,要求司县长下午三点准时到省商务厅报到,参加省政府组织的招商引智考察团,到江浙沪去考察。
这不都快十二点了嘛!
司县长说快不赶趟了,自己先走,路上再向书记县长汇报!
就下楼坐着邓宏宇的车直接出发回省城了!”
郑欣虽然是县政府办副主任,但可能是因为同时见到书记、县长,还是有点紧张的,竟然磕磕巴巴地汇报这么多。
贾如烟这一发怒,司马阳马上就明白了。
如果今天不是像自己和贾如烟这样,初次见面就是相亲加定亲,而是正常的恋爱定亲。
晚上离开家一会儿去会会老同学,那就啥事没有。
可偏偏是贾如烟和司马阳这种做局情况,外人谁又知道呢!
真是可怜那博士师弟贾文通啊!就算他这辈子博览群书,学富五车。
恐怕也难以参透今晚发生的这件事,更无法明白贾如烟为何会如此怒不可遏。
此时此刻,贾如烟心急如焚,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
要知道,她归根结底不过是个来自农村的小姑娘罢了,仅仅读到初中毕业就辍学了。
若不是当初在省委机关餐厅打工时有幸邂逅那位位高权重的大领导,此后承蒙其悉心教导多年。
并历经十余年商场摸爬滚打,练就了一身处事圆滑、滴水不漏的本领。
否则,面对如今这般农村的场面,她定然也是束手无策。
回想起自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将司马阳请到自家茶桌前共进晚餐。
可正事尚未提及半句呢,怎就能任由他与他人闲聊、追忆往昔呢?这怎么行得通?
难道能保证他们之间绝不会说出什么不合时宜的话语吗?
抑或是司马阳当真就不会遭遇那种“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的状况吗?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呀!
要知道,这种事情要是发生在繁华喧嚣的武阳市里,那可就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儿了。
甭管是什么小叔子,还是所谓的博士师弟,只要胆敢挡住我的去路,哼,不把他们的腿给打断才怪呢!
然而,此刻身处的却是祖祖辈辈生活的农村老家呀。
而且面前站着的这些个亲戚,还都是没有出五服的一家子长辈。
在这样的情况下,纵使心中有万般的不情愿和怒火,贾如烟也不得不强忍着,尽量让自己表现得稍微委婉一些。
于是乎,她便选择了用发火这种方式来宣泄内心的不满,并向众人表明自己坚定的决心。
再说了,就在刚刚过去的这段时间里,贾如烟的心情简直糟糕透顶。
原本中午领着司马阳参加酒宴时,看到他一副痴痴傻傻的模样,没过多久竟然就喝得酩酊大醉,这已经让贾如烟感到十分烦心了。
谁承想,等司马阳好不容易清醒过来之后,自己的父母以及姑姑姑父等人,非但没有帮上任何忙。
反而一个劲儿地追问那些毫无意义的问题,活脱脱就是一帮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猪队友”。
如此一来,怎能不让人心烦意乱、倍感糟心呢?
爸爸妈妈、姑姑、姑父和自己刚在屋子里又商量这事儿,爸爸贾国才正用一句“这孩子挺实诚,我觉得行!挺好!”从而为今天这相亲事定了个谱。
接下来自己必须拿出原来定好的计划,逼司马阳就范,能让你贾文通把这事儿搅黄了吗?
但这贾如烟也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一阵恼怒过后,也觉着自己刚才发力过狠了。
看着司马阳吃过晚饭站起身来了,就上来拉着他的手说道:
“走!我陪你到文通小叔家坐坐去?”
司马阳这会儿倒是彻底清醒过来了,智商又占领高地了。
他知道今天所有的正事流程虽然都过了,但最后结论还没有出。
贾如烟还需要跟自己说个道道,这是要出去通报结果了。
看见贾如烟一只手里拎着的一箱礼品,就知道贾如烟这是要借自己需要去看看贾文通家里人的由头,两人顺便一会儿去村子外的小路上深入的谈谈话。
“六爷、六奶奶,我如烟呀!”
两人手拉手走到贾文通家大铁门口的时候,贾如烟一边用手拍门,一边喊道。
“如烟呀!来来来!院里来,你看你,如烟啊!来家里坐坐,拿什么东西啊!”
贾文通的爸爸贾宏柱和妈妈朱玉莲同时客气道。
“来了!师兄,咱们就在院子里坐会儿吧,屋子里闷的慌!”
这时贾文通也从自家屋子里走出来,手里还拿着三瓶矿泉水。
“师弟,你啥时候从学校回来的?准备啥时候回学校,怎么今年咱们闫老师发慈悲了,竟然给你们假期了?”
真的脱离课题组时间太长了,司马阳问的问题都有点连珠炮了。
“上周五回来的,本来打算昨天就准备走的。
俺国才哥,啊!也就是如烟她爸爸说你和如烟今天要回来,就又给闫老师多请了三天假,准备明天一大早从夏阳市直接坐高铁回学校。
师哥你又不是没经过,哪个导师们能放过咱们这些科研民工们。啊!师兄,坐坐坐,喝水吧!”
看见贾宏柱和朱玉莲搬了凳子出来,贾如烟怕司马阳和贾文通说起话来没完,就赶紧说道:
“六爷、六奶奶,文通叔,还有好几家亲戚没去家里看呢!
我们俩就不坐了,文通叔,要不你把高铁票退了,后天从武阳走,你和司马可以再多聊聊天?”
“不了,如烟!我还是明天一大早从夏阳市直接坐高铁走吧!
我们导师不会再多给我批假了,司马师兄知道的,祝福你和司马师兄啊!”
贾文通这会儿竟然通透起来了。
事实上这还不是贾文通通透了,是贾文通的爹爹贾宏柱通透着呢!
前天晚上贾国才和他媳妇儿孙玉琴过家里来,专门打听自己准女婿司马阳到底是不是真的是燕京大学的博士生。
贾宏柱还想着他老两口是被骗了,不想一问自家孩子贾文通,竟然这准女婿司马阳还真是燕京大学真材实料的博士,还跟自己孩子是一个导师。
顿时怀疑这贾家如烟闺女是怎么把燕京大学的大博士给骗到手的。
今天一看这相亲架势,贾宏柱才有点佩服自己家族这个初中毕业的贾如烟了。
这姑娘虽然卖衣服挣了不少钱,但不定用了啥手段才把司马阳骗到手的。
晚饭前自己想着毕竟是自家孩子的同门师兄,来村子里了,孩子又在家,不得请顿饭表表师门情谊。
不想孩子贾文通竟然被生生地碰了一鼻子灰,就知道如烟这丫头还没有完全骗成功。
就交待贾文通在家别乱说话,就是到学校了,也不能乱说。
毕竟贾如烟还是自己一门的闺女,这要是丑事外露,自己家门不也跟着献丑吗?
贾文通毕竟也小三十了,爸爸一番教诲,自然也就通透了。
大家不都就那点小心思嘛,不就是权和钱,最多再加个色,可以理解的。
从贾文通他们家出来,贾如烟本来是打算带司马阳回家呢!
不想司马阳竟然说道:“贾小姐,事情我也基本给你办完了,如果还有需要应付的场合,咱们赶紧的。
如果没什么事情了,我想一会儿就回到文通师弟家,随便跟他们一起对付一宿,不让别人说闲话!”
“你想啥呢,正事还没有开始呢!”
贾如烟又有点着急了,声音都有点尖利起来了!
总不能因为你们交通局运输公司的司机们闹腾着搞信访,就能立刻把问题给妥善解决掉。
反过来想想,如果光靠你们运输公司的司机这么一闹就真能解决问题,那么公交公司的那些司机该如何是好呢?
还有汽车站的员工又该怎样办?
而且这还仅仅只是交通局一家子单位的状况罢了。
再看看供销社的职员们、老化肥厂的工人师傅们、老建材厂以及老机械厂的职工同志们,他们面临的问题又该怎么处理呢?
这些可全都是历史遗留下来的老大难问题呀!
所以必然需要一套全面统筹兼顾的解决方案和手段才行。
不管是谁来担任领导职务,碰到这种情况都会感到头疼不已。
虽然说货车司机上访这件事算是得到了解决,但是金翼舟县长却无论如何也没法儿放松心情啊!
毕竟他所在的领导班子中的某位副县长居然被打得头破血流了,这可不是小事一桩呐!
他没有挨酒瓶子砸,但他也挺头疼。
虽然从信访局会议室一出来,他就亲自打电话问政府办副主任郑欣,司马县长病情怎样了?
也虽然郑欣说司马县长这里没大事,只是头皮被打破,缝了六针,再住院观察一天就行了。
但金翼舟还是预感到这事儿麻烦了,毕竟司马阳是省里下派蹲苗的锻炼干部。
上级组织派来的干部,跟着他被打成了这样,自己至少要在省市委组织部门出个臭名了。
金翼舟随即就给县公安局长黄海清打去了电话,要他务必查获加害人。
也就是那个趁乱撩酒瓶子,扰乱信访秩序的人,并尽快依法处置。
但他还是在离司马阳被打破后脑勺不到一个半小时的时候,也就是打电话安排公安局长黄海清赶快查清事实不到十分钟。
自己还没有走到县政府楼上办公室的时候,就接到了市委书记周秉昆的电话:
“怎么搞的,金翼舟,山高县到底怎么了,怎么这么不稳定?
另一个这个事儿到底是咋回事?
接个访你都能出这么个乱子?
你们县公安局长又是怎么干的,现场怎么控制的?
另外一个,我提醒你,你们山高县要注意这事儿的舆情控制,不要再出乱子了。
还有,你们要把这个事彻底调查清楚,打人那个人要赶快抓到,给司马阳同志一个交代。
金翼舟同志,于公,司马阳同志是省委下派蹲苗锻炼干部,我们要对省委负责,理应关心爱护。
于私,司马阳同志是祝书记师弟闫翕鹏教授的学生,闫翕鹏教授如果发话,我们巾车市是兜不住的。
另外这次一千多人的集体访事件,也要调查清楚。
两天前就有人说这里边有人有针对性,就是有人嫉妒司马阳同志。
这个事情,如果是干部队伍中人挑起信访事端,一定要严肃处理,绝不姑息!”
周秉昆书记一个电话说了十来分钟,可十分钟竟然只说了一件事,这比他在很多会议上发言的时间都长。
金翼舟听后真胆怯了!
“周浩书记吧!我翼舟啊!我需要面见您,刚刚接访时,司马阳同志被人用酒瓶砸伤了,我需要给您汇报一下!”
金翼舟把电话打给了县委书记周浩。
你们前天选的代表如果还算数,就去信访局会议室。
今天金县长亲自到场,两位主管县长也都来了。
交通局长、财政局长、工信局长也都来了。
就是要听取大家的意见,可咱们再在这里乱吵吵,还咋听取意见,解决问题!”
就在信访局长高喊着“工信局长也来了”时,金县长以及在场的其他几位局长纷纷将目光投向四周,仔细地扫视了一圈。
然而,他们并没有发现刘盛出的身影。
此时的刘盛出并未前来接访,可这件事司马阳并不知晓。
毕竟,政府办有众多人员参与此次接访工作,对于初来乍到的司马阳而言,要想准确分辨出哪位是刘盛出,哪位又不是,实在有些困难。
突然,人群中不知是谁扯开嗓子大喊道:
“选出代表也还是站在这里说,我们不去会议室!”
这声呼喊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瞬间引发了强烈反响。
紧接着,几乎是几百人的声音同时响起,异口同声地附和道:
“是!是!就在这儿说!”
那震耳欲聋的呼喊声响彻云霄,仿佛要冲破天际一般。
现场气氛一下子变得异常紧张起来,人们情绪激动,场面一度陷入混乱之中。
“我再说一遍!在哪里说都不能堵门堵路,大家自然散开!
别堵门堵路,影响大家上班,影响群众办事儿!
选出的代表跟领导们一起去信访局会议室,其他同志散开、让出大门和道路!”
集体群访这事儿有时候也很奇怪,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不知道是哪个领导的话起了啥作用,人群还会说聚就聚,说散就散。
信访局长王建辉再说一遍那话还没全部说完,原本围着政府大门,堵着门前道路的人群就开始散开。
原来选出的代表也开始三五成群的向信访局会议室方向走!
金县长也招呼司马阳、冉献立,潘晓丽、蔡有杰、王建辉向信访局会议室方向走!
司马阳边走边后撤一步,扭头问郑欣:“咱们工信局长是谁?”
“咱们工信局长刘盛出今天没来!”
“为什么?”
“没提上副县长,闹情绪呗!”
就在这时,司马阳只听见脑后一声“嗖”!接着自己就被一个玻璃酒瓶砸中了!
走在司马阳前后的人,包括金县长,只听到“咵”的一声玻璃瓶破碎的声音。
回头就看见司马阳一只手捂着后脑勺,鲜血顺着他的手向下流,很快就染红了他的白衬衣袖子。
郑欣和马明宇、邓宏宇慌手慌脚很快把司马阳送往医院去了,司马阳也就没能再参加接下来的信访接待会议。
因为有人趁乱撩酒瓶子,还打伤了人,被打的人还是新来的主管工业的副县长,副县长还当场血流如注,被快速送到医院去了,这事儿就大了。
集聚在政府大门口那几百号上访的人,瞬间就散开完了,跑得一个都不剩。
选出来的那十个代表也就没了底气,甚至有两个人在去信访局会议室的半道就溜号了。
剩下那八个人也就有一搭没一搭地应付了事,这个信访事项就这么结束了!
原本啊!如今这个时代,企业运营讲究的就是“要去寻找市场,而绝非依赖市长”。
在这样的大环境之下,去找县长讨要工作任务,这本就是一件相当牵强的事。
再说那拖欠养老金的情况吧,任何事情总归得有个处理问题的流程呀!
“翼舟兄,事情还按刚才咱们商定的意见办,司马阳同志那里,你一会儿给他打个电话,征求一下他的意见,另外嘱咐他多注意身体!”
见是这样,周浩不得不给金翼舟重新交待一遍。
“好的,周书记!”
金翼舟、甘永灵、黄海清同时答应道。
只有县医院院长包雨涵没法回答了,她肯定是没法完成任务了,因为人家的人已经出院走了。
金翼舟回到自己车上,把电话打给了司马阳,但打不通,司马阳的电话占着线。
他二十分钟内又拨打了两遍,司马阳的电话依然是占线。
金翼舟第一次给司马阳打电话时,司马阳正在接贾如烟的电话。
他本来是要一坐上车,就要给周浩书记和金翼舟县长打电话请假出差。
县里这方面是有规定的,正科级以上干部长时间离开县境,无论公私事项,都必须给县委书记请假。
即便是你去省里、市里开会,也要履行请假手续。
有些要求严的县市,还必须书面办理请假手续,这一点,司马阳还是知道的。
“喂!司马阳,刚刚听说你接访时被群众打得头破血流,缝了十几针!你没事吧?”
贾如烟出于女人的本能,还是很关心的问候司马阳。
卧槽!你们这都啥小灵通卡呀!
山高县和省城隔着小二百公里呢!
事发这还不到两个半小时,咋那么快就传到省城武阳市了,还传到了贾如烟你的耳朵里。
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啊!
实际上,司马阳所产生的疑惑并非难以阐释清楚。
近些年来,随着体制内部推行逢进必考的政策之后,省级层面那些担任副厅级和处级职务的官员们,他们的亲朋好友以及旧日相识,由于无法通过正常途径进入体制内工作,便只能被安排到市县级别的事业单位当中任职。
不仅如此,就连省市级许多能力稍逊一筹的处级和副处级干部,也不得不将自己亲近的亲属安置在县里。
如此一来,县里众多单位之中,这类依靠关系入职的人员可谓比比皆是。
在当今这个时代,通讯手段极其便捷发达。
除去微信、抖音等社交平台上广泛流传的各种段子之外,能够引发人们浓厚兴趣并津津乐道的八卦消息着实寥寥无几。
正因如此,县里官场上发生的种种奇闻异事,自然而然地成为了省市级干部热衷打听和闲聊八卦时不可或缺的绝佳佐料。
无论是县长或者副县长的桃色绯闻,还是乡长与副乡长闹出的丑闻、说过的粗言秽语等等,无一不是最为热门的话题焦点所在。
其中某些话题的热度之高,甚至能够登上微博热搜榜单。
举个例子来说,就在上个月,沈县发生的那件“副县长强行拆除大学生创业果园”之事,竟然出乎意料地在热搜榜上占据榜首位置长达一周有余。
像副县长接访被打得头破血流这种突发事件,在省市两级官场中会传得更快。
比如这次司马阳接访被打得头破血流消息,就是被司马阳的秘书马明宇一个普通的亲情电话,给传到省司法厅那里去的。
当然,除了马明宇,其他渠道把司马阳接访被打得头破血流这事儿传到省市两级官场里的人,肯定还大有人在。
过后不久,经过在县里官场的淬炼,司马阳马上就知道了,自己的这个疑问,是多么的荒唐。
那时候的自己,怎么鬼使神差地一天犯两个错误。
这么说吧,在县里官场,县领导的排序可不是只写在文件里的,也不是仅仅体现在会议主席台位置排序那里的。
更重要的是你汇报工作的排序,还有决策权力的排序。
像今天这种的况,自己应该是忙忙叨叨的从县政府这边儿坐车跑到县委这边儿跟书记报到。
接着再忙忙叨叨的从县委这边儿坐车跑到县政府那边儿向县长报到!
然后再忙忙叨叨的从县政府那边儿坐车跑到县委这边儿跟县委副书记报到。
如果自己觉得怕车费油,那你就更大错特错。
还真不能怕费油,这是保持和睦团结,凝聚力量的需要,比那几升汽油重要多了、贵重多了。
梁汝弼部长领着司马阳拜会完郭九玉副书记,又坐车来到县政府金翼舟县长的办公室时,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
县长秘书张尚鑫领着二人推开县长办公室门的时候,金县长正坐在班台里边签批文件。
看见三人进来了,就示意梁汝弼和司马阳先坐。
过了大约两三分钟,梁汝弼看着金县长批完了文件,才站起来介绍道:
“金县长,这位就是省委、市委给咱们县派来的副县长司马阳同志!”
“金县长好!”司马阳这时也站起身来,给金县长打招呼。
“啊!司马县长啊!坐!”
可能是上午接访,烦躁的情绪还没有完全平复,金翼舟脸上连笑容都没有。
“梁部长,你下午带司马县长给周书记和郭书记报个到?”
“啊!金县长,上午我从省里接司马县长回来,正好进不了政府大门。
就跟司马县长商量着先去县委那边儿跟周书记和郭书记报过到了!
金县长,市委组织部今天有个调研组到县里了,我需要过去照个面,要不我先过去一下!”
梁汝弼想溜了!
“好吧!梁部长,你先去吧!招待好部里的同志!”
金县长这时候脸上才有点笑容。
“哎!张秘书!你去叫办公室郑欣来一下!”
金县长话音未落,张尚鑫就出门去了。
但不到一分钟,就领着一个四十来岁的矮个子男人又回来了,后边还跟着一个二十四五岁年纪的大男孩儿。
“好!司马县长,这位同志是咱们政府办副主任郑欣,以后他就专门服务你了。
啊!这位是政府办综合科的马明宇同志,以后他做你的秘书。
对了,我跟县委周书记已经商量过了,
你以后就分工负责我们县的工业发展、招商引资和产业集聚区建设工作。
分管工信局、商务局、物资中心、供销社、环保局、县属各大企业。
协助我分管产业集聚区管委会,联系上级驻山企业。
希望你尽快熟悉工作情况,进入工作状态,助我一臂之力,发挥你大博士的才能,为山高县的高质量发展,做出突出贡献!”
“好好!金县长,我向您保证,一定全力以赴,做好工作,为山高县发展出汗出力,不辜负组织的信任!”
司马阳不敢怠慢,赶紧站起来表态!
金县长并没有提因县里荣昌焦化厂停产,导致几千辆货车停运,今天上午货车司机集体上访的事儿。
但从金县长办公室出来那一刻起,不论是跟司马阳的县政府办副主任郑欣,还是年纪小小的秘书马明宇。
电话是申逢吉处长打来的:
“司马兄弟!恭喜你啊,我就说嘛!像司马兄弟这燕京大学的高材生、大博士。
不会长久窝在我们史志办这个小庙里的,未来必宏图大展的,这不就到眼前了!祝贺啊!”
“不敢!不敢称兄弟,您是长辈,我能有今天,还不是您平时支持、教导的好?
特别希望回头您多到县里指导工作啊!申叔!”
知道司马阳挂断史志办申处长的电话了,贾如烟才轻松地说道:
“呦呵!我们的司马帅哥嘴巴还挺甜的啊!
知道为什么领导都需要专指司机了吧!我这就算是司马县长的第一任专指司机了。
看来打赌,你输了!中午你请客!”
“你就别嘲讽我了,我这个副县长怎么来的,你不是很清楚吗?”
“怎么来的,我们司马阳同志,堂堂正正的燕京大学博士,下到县里蹲苗锻炼,那是正儿八经地,该的着!冠冕堂皇的!”
“好好好!看来我说不过你!”
就凭这几句话,司马阳觉着贾如烟除了心机重,其实还是很可爱的。
司马阳跟贾如烟一样,都正想轻松地聊几句天,可电话铃声又响了起来,不过这次是一个陌生号码,但司马阳还是接通了。
贾如烟伸出了第四个手指头,是食指。
“喂!是司马阳县长吗?我是山高县委组织部长梁汝弼呀!
我们已经接到省委组织部选调的通知了。
欢迎您到任山高县人民政府副县长,祝贺祝贺!恭喜恭喜啊!”
“同喜同喜!谢谢梁部长您亲自打电话通知我!
我也非常渴望能成为您的下属,我一定不辜负组织的信任,用忠诚事业、勤勉工作来报答组织的厚爱!”
司马阳知道,县委组织部长是县委常委,那是自己的上级,不能用普通的话打哈哈。
“司马县长客气了!后天上午,也就是下周一上午,我代表山高县委,亲自去省史志办接您到山高县上任。
对了,如果时间排得开,咱们金翼舟县长也会亲自过来接你上任。”
“哎呦!哎呦!那就有劳梁部长您大驾了,也欢迎您和金翼舟县长到史志办指导工作。
我马上给我们这边儿的领导汇报,您到省政府大院时,我下楼接您们!”
“好!司马县长,后天见!”
“后天见!梁部长!”
“习惯角色挺快的嘛!司马县长?”
司马阳电话刚挂断,贾如烟就边扮鬼脸,边说这话。
司马阳觉得这时候的贾如烟不仅很调皮、可爱,而且更像自己家里人。
他知道,自己家里人知道自己当副县长了,也应该是这么高兴,也应该是这样子的高兴劲儿。
“哎!我说贾小姐!”
“你说谁小姐!”
贾如烟本来正高兴着,但听到司马阳叫自己小姐,脸色马上变了。
“啊!不不不!我说贾妹妹、贾公主、贾女王,你就别再花椒我了,这不都是没办法的事嘛!”
司马阳知道自己失礼了,赶紧改口叫贾如烟为贾妹妹,并且把公主、女王这些词也都搬出来了。
就在这时,司马阳的电话又响了!还是陌生号码,而且是有线电话座机。
贾如烟伸出了第五个手指头,这次是手攥拳,大拇指单独向上伸出来。
“喂!是史志办司马阳同志吗?
我这里是省委组织部办公室,现在通知您一个会议。
本周日上午九点半,也就是明天上午九点半,请您到省委第六会议室,参加省委下放蹲苗锻炼干部任前集体廉政谈话会议。
请您着正装,准时参加会议!您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听清楚了!谢谢!谢谢!我一定准时参加会议”。
“短短一个半小时不到,已经五个电话了,咱们的赌局你输了吧,中午你请客!”
贾如烟又恢复了调皮可爱的神态。
“好好好!我的贾妹妹、贾公主、贾女王,我请客,中午西班牙海鲜餐厅,我请客,全力服务女王陛下!”
贾如烟可是一家规模中等、但盈利能力相当可观的公司老板呢,随便谈成一单生意就能轻松入账两三千万。
然而此刻,这位身家丰厚的女老板竟然缠着靠工资生活的司马阳,请他来请客吃饭。
而且点名要去品尝那价格高昂得令人咋舌的西班牙海鲜炒饭,这可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啊!
实际上,这里面暗藏着贾如烟的另一个小小的心机。
她一心想要司马阳掏出那张昨天才交给他的银行卡来买单,借此机会查看一下卡里到底有没有实打实的钱。
这不仅是对这笔财富真实性的检验,更是她施展魅力、吸引司马阳的手段之一。
毕竟,一旦司马阳刷了这张卡,那就意味着他已经迈出了无法轻易回头的一步。
而且,如果他逐渐习惯并享受这种刷卡消费的感觉,恐怕连反悔的念头都会自动打消。
就在这时,贾如烟刚把头轻轻一扭,正欲开口说点什么的时候,司马阳的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再次响起。
与之前不同的是,这一次贾如烟并没有像上次那样伸出她的第六根手指头,当然,她也没有第六根手指头。
“喂!是司马县长吧!我是山高县政府办的邓宏宇呀,您叫我小邓就行。
县里安排我给您当专指司机,我这里先给您报个到!
另外,您这两天用车不用车,如果用的话,我现在就去您那儿。
如果不用,那我星期一上午去省政府大院等您,到时咱跟金县长、梁部长他们会齐!”
“啊!小邓呀,你好!周末我不用车,你也休息一下吧,咱们下周一见!”
“司马县长,您不用客气,我家也在武阳市住,您有什么事,随时叫我!”
“好的!小邓,以后要辛苦你了”。
“呦呵!这是司马县长新任专职司机报到了,我这第一任专职司机马上就要下岗了啊!”
“你这都什么跟什么呀!哎!贾妹妹,你刚才好像要说什么,现在你说?”
“嗨!行,你还记着这个呢,谢谢司马县长还没忘了草民。
哎!不开玩笑了,我们再有半个小时左右就到武阳市了。
我带你去看看武阳东开发区九号公馆咱们那套房子去。
从前边出高速可以抄近道的,看完了再回去接上颖颖妹子一块儿去吃大餐?”
“好咧!在下全凭贾老板、贾女王陛下吩咐。”
“呦呵!这会儿又改称我为贾老板了?那啥时候改称我为老婆?”
“这个嘛!在下也全凭女王陛下吩咐!”
“好好好!我看你这人行!”
不过听到贾如烟这句话,司马阳觉得一天之间自己的脸皮变厚了,但这时他心里却不自觉的有点疼。
贾如烟车子到达武阳东开发区九号公馆那套房子楼下时,司马阳竟然下不来车了,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脸朝下流!
“哥,你有事没有?没事我就不过去了,今天的活还没干完呢!”
司马阳没想到,妹妹上班竟然也这么忙起来,不就是一个小小的法官助理吗。
“有那么忙么?”司马阳的语气有点不高兴了。
“好吧!哥,你在哪儿,要不我扫个单车过去找你,或者回家吃,你买菜,我回去做?”
武阳市中院也在东开发区,离九号公馆不远的。
“你哥我现在有专车坐了,一会儿接着你,咱们去市里边,去吃信阳菜,我想吃个闷罐肉,你哥我有点馋了!”
“好的!哥,不过你恐怕得等到六点半左右了,我快点把工作弄完!”
“没事,还就得晚一会儿,我这里正好先办点别的事儿!”
其实司马阳之所以要车,还要拉着妹妹一块儿去吃信阳菜,他的本意是晚饭这一会儿,他必须在市里边待命,万一贾如烟那边需要自己中途过去呢!
官场里的事情更加需要有备无患!
虽然自己没有去参加蔡雨晴和周秉昆书记的饭局,但万一有需要的时候,自己如果在东开发区,那会弄得手忙脚乱的。
徽州会馆旁边有一家信阳菜馆,味道还挺纯正,自己一边儿在那里过过肉瘾,一边儿在那里等等消息,挺好!
一切还真都被司马阳猜中了!
司马阳等到李景才把结婚证用的几张照片印好,再去接到妹妹司马颖时,已经是晚上七点钟了。
“哥!这是咋了,你后脑勺和额头上怎么都有伤?不碍事吧,哥?”
“没事儿,就是在县里接访时,有人撩玻璃酒瓶子,我不小心被砸到了,小伤口,没事儿!”
面对妹妹的真切关心,司马阳不得不把自己受伤那两件事情简单再说一遍。
“唉!司县长,那一天也怪我了,没有跟紧您!”
司机邓宏宇这时也说道,不过他这话一说,司马颖立马就相信了。
不然的话,司马颖一定会怀疑,这肯定是陶家倩打的。
“原来是这样,我第一时间还怀疑是陶家倩那个恶霸打的呢!”
陶家倩去燕京上挂锻炼的事情,司马颖也不知道。
“这都哪跟哪儿呀!妹子,你啥时候能改了这乱说乱动的毛病!”
“她本身就是个恶霸,我就说她不能要,她没有贾如烟贤惠。”司马颖开始口无遮拦起来。
“正说你呢!你却更加胡说八道起来!”
“好好!我不说了还不行吗?”
“哦!对了,妹子,你这几天在九号公馆那里住着,感觉咋样?”
司马阳想开点别的话题,司机在跟前呢!邓宏宇毕竟不是家里人。
“我就没去住过,哥!”
“哦!为啥?”
“你在县里也不回来,我一个人在家害怕,再一个,我一天到晚忙得要死,干不完的活,每天都弄到八九点,就不想回去住了!”
司马阳带着妹妹司马颖和司机邓宏宇进到信阳菜馆,找个卡座坐下,刚点完菜,电话就响了起来,一看是贾如烟,随即就接通了。
“喂!司马阳,你这会儿在哪儿呢?”
“我在离你不远的信阳菜馆,有事你说?”
“是这样,我们现在才开始吃饭,刚才打牌时,周书记的烟抽完了,他司机说车上也没有了。
你如果离得近,去买十条送过来,我看周书记抽的烟是南京瘦金龙,我公司里的人都是女人,不懂烟,怕买错了!要不…”
“没事儿!这是我应该做的事,我看信阳菜馆马路对面就有烟酒礼品店,我现在就去买,十分钟后送到”。
司马阳赶紧出来打圆场,商场上的人为什么讲究和气生财,大约就是因为现在的情况。
不过官场里讲究的是一团和气、一个面子。
经过这么一闹腾,司马阳不想再在这里拍结婚照了,就接着对贾如烟说道:
“老婆,咱们今天就不拍婚纱照了,走!咱们回家去吧。”
从潘丽梅进到影楼大厅,贾如烟就再也没说一句话,她突然觉着自己今天跟一帮打工的人吵架,很小自己的身份。
现在司马阳说不拍婚纱照了,要回家,就顺势跟着司马阳要走出影楼。
尽管这个时候,司马阳嘴里还在对潘丽梅说着:“再见!潘经理!”
司马阳直接上车坐到驾驶座上,一键启动,一溜烟拉着贾如烟跑了。
留下跟过来的潘丽梅和魏丽颖站在影楼门口凌乱。
司马阳拉着贾如烟并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平原财经政法大学边上的数媒婚纱摄影店。
他六个月前来这家店咨询过,不过那时候,他是打算跟陶家倩结婚,拍婚纱照。
他知道这家店是一位巾车市小老乡开的,老板叫做李景才,是个很精明的小伙子。
最重要的是这家店采用的是数字技术,照相时,化不化妆都一样。
只要人穿上衣服,正常把相片照出来,后期他就能把婚纱照修的男生帅的像韩版型男,女生漂亮得像一线明星。
贾如烟虽然并不像是生司马阳的气了,但仍是一路上都没有说话,这时见司马阳把她拉到这么一个婚纱摄影店,就淡淡地跟着司马阳进了店。
“嗨!李老板,还记得我吗?”司马阳推开店门,就朝着里边的人叫道。
“啊!老乡司马阳大博士啊!你咋来咱店里了?”李景才一边儿从柜台后边的办公桌上站起来,一边儿问候司马阳。
“来你这儿能有啥事,还不是拍婚纱照,今天来得及吗?这都快十二点了!”
“谁照婚纱照啊?”李景才跟迷糊了一样。
“你这问的是啥,我跟你嫂子呗!啊!对了,忘给你们介绍了,这是我老婆,你嫂子贾如烟,如烟,这位是我巾车老乡李景才,数字婚纱摄影大咖!”
“你们俩照容易,嫂子长得这么漂亮,身材又这么好,选婚纱容易,啊!哥,你头和脸怎么受伤了?”
“嗨!刚才你嫂子还说呢!我他妈的这几天也不知道犯什么太岁了,一周前被人用玻璃酒瓶子砸伤了后脑勺,前天晚上又他妈的自己喝晕摔伤了额头,不过这个不耽误拍婚纱照吧?”
“不耽误,这个修着简单,要不哥哥你和嫂子去后面让他们简单地给画画妆,挑挑婚纱和婚礼服?咱们这就去对面龙子湖公园里拍照去?”
“好咧!兄弟,麻烦你了!”
“李总,你这婚纱照一套需要多少钱啊!”
司马阳正要向店里面化妆间或者衣帽间走,后边贾如烟竟然问了这么一句。
“啥钱不钱的,我跟我司马大哥这关系,提钱就太薄气了!”
“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说你按你们最贵的套餐来,一定帮我们拍好点!”
“啊!这样啊!”李景才一下子被贾如烟弄不会了!
“嗨!景才兄弟,你嫂子的意思是希望你把我们的婚纱照拍成最美的!”
见李景才被贾如烟问的发呆,司马阳再一次赶紧出来打圆场。
“啊!这个意思呀!放心吧!嫂子,就凭我跟司马大哥的关系,肯定给你们照得最好,后期制作的更好,这都是必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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