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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住进国公府后,我成了香饽饽!》,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沈青梨魏缜,是作者“锦霏霏”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父母相继离世,唯一的亲哥哥下落不明,我拥有绝世容貌却成了无依无靠的孤女。万般无奈,只得独自前往京城,投奔魏国公府的嫡亲姨母。姨母年老色衰,好在有子嗣傍身,过的也不算差,于是她收留了我,我成了府里寄人篱下的表姑娘。我原以为高门将会是我的庇佑,给予我平淡安稳的生活,却不知道高门绣户瞧着花团锦簇,私下却是一堆污糟算计。我好皮囊,为我惹来了太多祸事和烂桃花。...
主角:沈青梨魏缜 更新:2025-06-13 04: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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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青梨魏缜的现代都市小说《住进国公府后,我成了香饽饽!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锦霏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住进国公府后,我成了香饽饽!》,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沈青梨魏缜,是作者“锦霏霏”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父母相继离世,唯一的亲哥哥下落不明,我拥有绝世容貌却成了无依无靠的孤女。万般无奈,只得独自前往京城,投奔魏国公府的嫡亲姨母。姨母年老色衰,好在有子嗣傍身,过的也不算差,于是她收留了我,我成了府里寄人篱下的表姑娘。我原以为高门将会是我的庇佑,给予我平淡安稳的生活,却不知道高门绣户瞧着花团锦簇,私下却是一堆污糟算计。我好皮囊,为我惹来了太多祸事和烂桃花。...
沈青梨感受着他灼热的呼吸和急促的心跳,羞耻和无奈交织在心头。
结束后,魏缜整理好衣衫,居高临下地看着仍在颤抖的沈青梨。
“记住,别存着什么勾引的心思。”
他的声音冷冽,“尤其是对我二哥。”
沈青梨抬起头:“四郎君未免太不讲道理。我何时勾引过二郎君?”
魏缜突然俯身,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力道不轻不重,却让她无法挣脱:“在府中,爷就是道理。”
沈青梨被迫仰起头,对上他幽深的眸子。
“你最好记住今晚的教训。”
魏缜的拇指摩挲着她的唇角,“否则,下次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说完,他松开手,转身大步离去。
直到脚步声彻底消失,沈青梨才如同失去支撑般瘫软在地。
良久,她起身,跌跌撞撞地走到铜镜前,用冷水洗了洗手。
水珠顺着指尖滑落,沈青梨抬起头,在镜中看到自己苍白的脸色。
目光不经意间扫过颈间,那里还留着些许暧昧的痕迹。
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竟会惹上这样一个活祖宗。
那个平日里看起来放荡不羁的四郎君,实则比谁都要危险。
次日一早,梧桐端着铜盆进来伺候沈青梨梳洗。
温热的水冒着袅袅白气,沈青梨正低头擦拭着手,梧桐突然惊呼一声。
“姑娘,你的脖子怎么了?”
梧桐凑近查看,“这红痕……”
沈青梨心头一惊,连忙用手遮住:“没什么,昨晚被蚊子咬的。”
“这都入秋了,哪来的蚊子?”梧桐将信将疑,“要不要给姑娘拿些药膏?”
“不用了。”沈青梨强作镇定,转移话题道,“今日不是要出门采购吗?”
提起这事,梧桐立刻来了精神:“是呢。姑娘绣的那些荷包和帕子,奴婢正想带去绣庄卖呢。”
沈青梨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你觉得能卖多少钱?”
“姑娘的绣工这般好,定能卖个好价钱。”梧桐一边为她梳头,一边说道,“到时候给姑娘买些胭脂水粉回来。”
沈青梨摇摇头:“不用买那些,把钱存着要紧。”
梧桐刚要说什么,外头突然传来脚步声。
一个丫鬟走进来,福了福身:“沈姑娘,我家姨娘请您过去打叶子牌,正缺一个角儿。”"
这不疾不徐的语气,却如鼓槌似的一下又一下敲在了沈青梨的心口。
她那张本就莹白的小脸更是煞白,忙不迭摇头:“不,不是,大郎君你误会了……”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小女知道刘斌所犯之事,是他罪有应得。只是我那同乡的婆婆拿此事来威胁翠兰姐,我就想着……大郎君可否有什么办法,帮翠兰母女与刘家撇清关系,好让她们母女得以平平安安回到苏州……”
沈青梨边说边觑着男人的神色,见他迟迟不言语,她眸色微黯。
“我知道这个请求冒昧,但翠兰母女若是真的因此而落入万劫不复之地,小女心中难安,这才厚着脸皮来拜托您……”
她咬了咬唇,“若是实在难办,那大郎君便当青梨今日没来过好了。”
说着,她抬起手,规规矩矩朝前行了一礼,转身便要离开。
只是才迈出两步,身后陡然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你为什么不去求我四弟?我听说你们关系不错。”
沈青梨没想到大郎君会问这个问题,心中一惊,抬头看向魏旻。
魏旻却是目光平静地望着她,那视线似是要把她看透般。
久在军营里的男人自有一派浑厚强大的威严,沈青梨一个小小女子怎敢在他面前扯谎。
犹豫片刻后,她如实回答:“四郎君……性格多变,小女不敢轻易相信。而大郎君为人正直,小女觉得更可靠。”
魏旻听罢,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
不过很快,那抹弧度便又压下,再看眼前这恨不得将脑袋钻进青石板里的表姑娘,他道:“既然你都求到了我面前,又说我为人正直,倘若我不答应,岂非也变成了个性格多变之人?”
沈青梨愣了愣,一时间有些不明白他这话。
但也不等她细想,下一刻,便见身形高大的男人站起身,神色淡淡道:“此事我会安排,你回去吧。”
沈青梨心中一喜,抬起眼:“大郎君,您这是答应帮忙了吗?”
阳光下,少女的眉眼弯弯,笑靥生花。
莫名其妙的,魏旻觉得胸口有些涨涨的感觉。
他以拳抵唇,轻咳一声:“嗯,答应了。”
“太好了!大郎君,我就知道您是个正人君子!”
沈青梨此刻简直是欣喜异常,忙不迭地朝着魏旻鞠躬,一遍又一遍,“多谢大郎君,多谢大郎君!”
见她这般感恩戴德,魏旻不禁失笑。
不过一件小事,何至于此……
转念一想,也许在他们这些掌权人眼中的一件事,落在她们这些弱女子的眼里,便是比天还大,比山还沉。
又一番道谢后,沈青梨起身道:“大郎君,那我就不打扰您,先行告退了。”
就在她转身要走时,魏旻却再次叫住了她:“沈姑娘。”
沈青梨停下脚步,回头看向魏旻,两只眼睛还亮晶晶的透着光:“大郎君还有吩咐吗?”
“不算吩咐。”
魏旻负手而立,一双狭长的黑眸深邃地看着她:“以后遇到麻烦,可以来找我,不用再去求四弟了。”
沈青梨愣住了,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
好半晌,她只能再次行礼,轻声说了句
“你说大郎君回府了?”
沈青梨从镜中掀起眸,微微有些诧异。
梧桐应道:“是啊,奴婢到厨房取早饭时,就看到厨娘们在捣茄汁,说是夫人的吩咐,今日要做大郎君的茄汁酥肉呢。”
沈青梨眼睫轻动了动。
大郎君回来了……
虽然她与大郎君并不熟悉,但为数不多的几次接触之下,大郎君为人正直,又十分与人为善,若是知道了翠兰的遭遇,或许能够伸出援手?
稍作斟酌,沈青梨决定还是硬着头皮试一试。
若是被拒绝了,顶多就是她丢几分颜面。
但若是成功了,那翠兰姐也能和小丫团聚,母女俩的命运也能就此改变。
思及此处,沈青梨稍作梳妆,草草用完了早饭,便走出院子。
穿过曲径通幽的回廊,她来到了大郎君的院子外。
深吸一口气,正要上前叩门,却听到院内传来交谈声。
“听说啊,有人在花园的假山后面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真的吗?是谁啊?”
那丫鬟故作神秘地说:“这个嘛……我只能说,是府里的一位姑娘,具体是谁,你们自己猜吧!”
丫鬟们说笑着走远了,留下沈青梨站在原地,脸色苍白,她的手紧紧攥着,指节因用力过度而发白。
她犹豫片刻,还是将翠兰的事娓娓道来。
“我这样做是不是太多管闲事了?”说完后,沈青梨低声问道。
魏旻沉思片刻,“那醉鬼酗酒伤人,本就罪有应得。若是花银子保他出来,只怕会害了那对母女。表姑娘劝她们离开,倒是明智之举。”
沈青梨眼前一亮,“大郎君也这么想?”
“那妇人若是执意要救夫君,表姑娘纵然给了银子,也是治标不治本。”魏旻语气平缓,“倒不如趁此机会断了念想,带着孩子重新开始。”
“正是如此!”沈青梨不禁有些激动,“我也是这么想的。只是……”
她顿了顿,“只是方才说出口时,还有些忐忑,生怕是我想得太过简单了。”
魏旻望着她明亮的眼眸,唇角不自觉地勾起一丝弧度,“表姑娘心思细腻,为人着想,哪里简单了。”
沈青梨心中一暖,“多谢大郎君理解。”
她抬头看了看天色,“天快黑了,大郎君刚从军营回来,想必也累了。”
“嗯。”魏旻点点头。
看着沈青梨的背影,他想起方才她说起翠兰时眼中的担忧。
这个看似柔弱的姑娘,明明自己都在府中小心求生,却还心存善良,愿意帮助旁人。
这份善念,实在是难得。
沈青梨回到自己院中,心情轻快了许多。
她没想到大郎君平日总是沉默寡言,聊起来竟是如此投机。
看来真是人不可貌相。
——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四郎君院中。
几个丫鬟正凑在一起窃窃私语,看到有四郎君魏缜带着一丝酒气从门外来了,慌忙低头行礼。
“你们方才在说什么?”四郎君斜睨她们一眼。
“回四郎君的话,没、没说什么……”一个丫鬟结结巴巴地回答。
“没说什么?”魏缜冷笑一声,“方才不是说得挺热闹的吗?”
另一个胆子大些的丫鬟道:“奴婢们只是在说,今日看到大郎君和沈表姑娘在回廊处说话,两人谈得很是投缘……”
“啪!”一个茶盏砸在地上,瓷片四溅。
丫鬟们吓得缩成一团。
“闲言碎语,”魏缜眼中闪过一丝阴鸷,“都给我滚出去!”
丫鬟们连忙退下,只留下魏缜一人在院中。
秋风吹动他的衣袖,带来远处若有若无的桂花香,这香气勾起了他的回忆,那晚的情景又浮现在眼前。
沈青梨被他压在窗台时的惊慌模样,她挣扎时发丝散乱的样子,她颤抖又柔软的唇,还有低低的啜泣声……
魏缜闭上眼睛,却怎么也赶不走这些记忆。
下身一阵燥热,他烦躁地翻了个身。
“贱人……”他咬牙切齿地骂道,可那声音却像是在骂自己。
明明已经被他亲也亲了,摸也摸了,怎么就不能安分一点,乖乖地待在小院里。
他都已经想好了,以她的身份,做正室不够资格,做个贵妾还是可以的。
大不了等那崔玲珑进门了,他便去向母亲讨要她,用贵妾之礼收她入房,从此日日宠着她,爱着她。
可她倒好……
每次见到他,就像老鼠见到了猫,在大哥和二哥面前却是那般自在随意。
想起大哥那张不苟言笑的脸,魏缜心中升起一股无名火。
他摸索着倒了杯酒,一饮而尽。
酒液顺着喉咙滑下,却浇不熄他心中的火。
他又想起沈青梨那双清澈的眼睛,想起她看向大哥时那种柔和的神情,下身愈发胀痛,他狠狠地砸了酒杯。
“贱人!”他又骂道,声音里却带着说不清的情绪。
外面的风呜咽着,吹散了满院的桂花香,魏缜躺在床上,任凭欲望和妒火在体内燃烧,却怎么也睡不着。
魏缜挑眉:“我什么?”
小娘子的脸皮如何比得过男人的厚,何况沈青梨也不善于与人争辩,面对此等无赖,眼圈红了又红,很快便盈满了泪:“你…你怎能这般过分,这般欺人太甚!”
眼见着小兔子跳脚了,魏缜也意识到有点过火了。
诚然,她哭起来的时候,梨花带雨,蝉露秋枝,别有一番惹人怜爱的风情。
但相较于将她惹哭,他更希望她能像面对大哥、二哥和六弟那样,笑眸弯弯,自在从容。
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小娘子每次见到他都怕得厉害。
难道他长得像青面獠牙的恶鬼不成?
魏缜心里纳闷,再看她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终是叹口气“好了,爷逗你玩的,别哭了。”
他伸手要去替她擦泪,却被她偏脸躲过,“我不过一个寄人篱下的孤女,实在担不起四郎君的这番‘厚爱’,还请您日后莫要再为难我,让我在府中安安稳稳度过这一两年。待我姨母替我寻好了亲事,我立即嫁出去,再不给府上添麻烦了。”
她本意是想撇开关系,可偏偏她越想撇开关系,魏缜心里越是不痛快。
待听到她还急着要嫁人,方才那点子温存霎时荡然无存,他冷笑一声,“嫁人?你的嘴都被爷吃过好几回,爷的身子也叫你摸过了,你还想出府嫁人?”
话落,沈青梨感到一阵寒意袭来,她强忍住想要逃跑的冲动,咬牙道:
沈青梨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一个模糊的高大身影坐在床边,那语气里的温柔让沈青梨一时有些恍惚,她下意识地伸手抓住那人的手,虚弱地喊道:“娘……娘……”
那人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如常,“我不是你娘。”
沈青梨这会儿却烧得厉害,只牢牢抓住怀中那只手,喃喃道:“娘,别走……别丢下阿梨……”
半晌,床边似是响起一声无奈的轻叹,而后那人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我不走,你安心睡吧。”
沈青梨得到安慰,这才沉沉睡去。
魏缜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少女熟睡的脸庞,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她的脸上,为她平添几分柔和。
就在这时,他的目光突然被什么吸引了。
沈青梨的衣襟因为刚才的动作微微敞开,不经意间露出的水红色的兜衣,以及一小片细腻如雪的肩头。
在那里,一个月牙形的胎记若隐若现。
魏缜黑眸眯了眯,下意识地伸手想要触碰那个胎记。但在即将碰到的瞬间,他又猛地收回了手。
沈青梨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在睡梦中轻轻皱了皱眉,“唔……”
魏缜连忙收敛心神,慢慢收回手指,细心地为她擦去额头上的汗珠,眼中闪烁着深沉的光芒,声音低沉:“再坚持一下,明天就会好转。”
也许是听到了他的安慰,就像春风拂过冰封的湖面,带来了一丝温暖,沈青梨原本紧皱的眉头逐渐放松。
魏缜微微俯身,小心翼翼地整理她凌乱的衣物。
当他的目光落在她因生病而泛红的小脸上时,他的眸色变得深沉。
“别担心,我一定会给你讨回公道。”
说完,魏缜站起身,最后看了沈青梨一眼,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房间里重新恢复了平静,只有沈青梨均匀的呼吸声在黑暗中回荡,月光依旧温柔地洒在她的脸上,仿佛在守护着这个命运多舛的可怜孤女。
***
翌日清晨,沈青梨从一夜的昏沉中醒来,高烧已经退去,只留下一丝虚弱和额头上的微汗。
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她的床榻上,带来一丝温暖,她微微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房间。
沈青梨虚弱地撑起身子,便见柳姨娘正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本书在看。
国公府里,沈青梨走进徐姨娘的院子,一阵欢声笑语传来。
几位姨娘正围坐在八仙桌前打叶子牌,牌面上银钱堆叠,煞是热闹。
“青梨来了。”徐姨娘温声唤她,“快过来坐。”
沈青梨福了福身子,再次抬眼,万万没想到那不好招惹的万姨娘竟然也在。
徐姨娘似乎也有些尴尬,低声凑到沈青梨身旁解释道:“我没叫她,就等着你来的。可没想到她也不知从哪听到的消息,竟不请自来……这人都来了,我也不好将她赶出去……”
沈青梨明白过来,点点头:“徐姨,没事的,反正我也不会打,在旁看着便是。”
“好好好,我就知道你是个明白人儿。”
徐姨娘拉着她在一旁的绣墩上坐下。
“哎呀,又输了。”赵姨娘懊恼地拍了拍桌子,“今儿手气真不好。”
“赵妹妹莫要懊恼,”万姨娘笑着将赢来的银钱往自己跟前揽,“输赢都是常事。”
孙姨娘抿嘴轻笑:“万姐姐今日手气倒是不错。”
“国公爷昨晚来我院里了。”万姨娘得意地扬起下巴,“说是我近来伺候得他舒坦。”
赵姨娘眼睛一亮:“万姐姐可得好好说说,怎么个舒坦法?让我们也学学。”
沈青梨听得面红耳赤,悄悄低下头。
“这有什么好说的,”万姨娘扫了眼沈青梨,意味深长道,“不过是些床笫之事罢了。”
“可不是,”孙姨娘接过话茬,“咱们伺候国公爷,不就是为了这个。”
几位姨娘笑作一团,沈青梨觉得耳根发烫。
“瞧把表姑娘羞的。”孙姨娘打量着她,“这般年纪,该懂些事了才是。”
徐姨娘道:“行了,青梨还小,这些话题不适合她听。”
“徐姐姐就是心善。”万姨娘嗤笑,“她都这般大了,再不懂事,以后可怎么办?”
“是啊,”孙姨娘意味深长,“我看表姑娘生得如此貌美,年纪也又十六了,是该说一门亲事了。”
说到这,孙姨娘看向沈青梨:“表姑娘,你姨母可曾给你张罗起来?”
沈青梨抿了抿唇,摇头:“我不知。”
“嗐,何必往外面找,我看昨夜几位郎君都对你殷勤得很,听说昨晚还是二郎君送你回去的呢?”万姨娘讽刺笑道。
沈青梨猛地抬头,脸色发白。
“行了,”徐姨娘轻轻拍了拍沈青梨的手,又扫了另外几位姨娘,“咱们继续打牌吧。”
“徐姐姐就是心软。”万姨娘冷笑,“这般护着她。”
徐姨娘也不愿意与万姨娘起争执,只支开沈青梨,轻声道,“劳烦表姑娘去给我们沏壶新茶来。”
沈青梨如蒙大赦,忙起身向外走去。
后传来几位姨娘的笑声,还有万姨娘意味深长的话:“这丫头,倒是生得一副好皮相,这才多少功夫,竟勾的府中爷们个个都青眼有加。”
沈青梨倒完茶,默默坐在一旁。
牌桌上的话题不知不觉转向了四郎君魏缜的婚事。
“听说崔家那位姑娘生得极美。”赵姨娘一边理牌一边说道。
“我倒是听说,”孙姨娘压低声音,“崔姑娘性子刚烈,不太好相处。”
“那正好配四郎君。”万姨娘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沈青梨,“总比某些装模作样的好。”
徐姨娘轻叹一声:“四郎君性子冷,也不知道崔姑娘受得住不。”
“这有什么,”万姨娘冷笑,“男人嘛,成亲后自然就变了。”
几位姨娘又笑作一团,沈青梨觉得心里堵得慌,想起昨夜四郎君炽热如狼的目光,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青梨,你觉得四郎君如何?”孙姨娘突然问道。
沈青梨一惊:“我……我不敢妄议。”
“装什么装,”万姨娘冷哼,“先前四郎君不还又是给你送糕点,又是送鹅腿的吗?”
沈青梨攥紧了手中的帕子,一时都不知该如何辩解。
“行了,”徐姨娘适时打圆场,“天色不早了,该散了。”
几位姨娘这才依依不舍地收拾银钱。
沈青梨松了口气,正准备告退,就听见万姨娘道:“四郎君和崔姑娘的婚事就在明年开春,某些不知天高地厚、妄图攀高枝的小妖精也该收了心思了。”
沈青梨的脚步顿了顿,胸口突然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回到自己的小院,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丫鬟梧桐兴冲冲地迎上来:“姑娘,今日绣品卖得好极了!”
沈青梨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是么?”
“可不是。”梧桐将一个钱袋放在桌上,“这是今日的收入,足有二十两呢。”
沈青梨打开钱袋,银光闪闪的碎银子映入眼帘。
这些都是她日夜赶工绣出来的作品换来的报酬。
“姑娘辛苦了。”梧桐道,“这些日子天天熬夜绣花。”
沈青梨正要说话,院门突然被人推开。
大夫人王氏身边的罗嬷嬷带着几个婆子闯了进来。
“你们……”沈青梨话未说完,就见罗嬷嬷一挥手,“给我带走!”
婆子们冲到桌前,将钱袋和绣品一把抄走。
“这是做什么?”沈青梨惊慌失措。
罗嬷嬷冷笑:“做什么?私下经营生意,这可是犯了府规。”
“我……”沈青梨急道,“我只是……”
“少废话!”罗嬷嬷厉声打断,“跟我们走一趟。”
不等沈青梨反应,两个婆子已经上前架住了她的胳膊。
梧桐想要阻拦,却被一把推开。
“姑娘!”梧桐焦急地喊道。
沈青梨回头看了她一眼,轻轻摇头。
王氏的正院里,空气凝滞得令人窒息。
“夫人,这些银钱是老奴从表姑娘房里搜出来的。”罗嬷嬷将钱袋放在桌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而一旁的万姨娘则是抹着眼泪,声音哽咽:“夫人,我那玉佩是国公爷亲赐的,怎么能说丢就丢呢?”
沈青梨跪在地上,双手紧握成拳。
她知道这是万姨娘的圈套,可此刻却无力辩解。
“你这丫头,”大夫人冷冷地盯着她,“可有什么要说的?”
沈青梨咬着唇,沉默不语。
桌上那二十两银子来历不明,她不能说是卖绣品所得。府规森严,私下经营是重罪。
“哼,不说话就是默认了。”万姨娘冷笑,“下午打叶子牌时,我们四个人八只手都在桌上,就她坐在一旁无所事事,想必就是那时候偷的。”
“我没有!”沈青梨终于忍不住,“姨娘,你为何要这样冤枉我?”
“我冤枉你?”万姨娘声音陡然拔高,“那你说说,这些银钱是从哪来的?”
沈青梨低下头,不敢作答。
“来人!”大夫人厉声喝道,“把她的丫鬟带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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