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梁海龙苏丽的女频言情小说《鸿途无疆梁海龙苏丽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叟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雪的姐姐赵阳和老公王继尧听说苏妍出去旅游半道受到了惊吓,晚上,两口子带着大包小包的礼物来了,说要给妈妈压惊。苏妍满脸是笑的迎出去,梁海龙则一头扎进了厨房。王继尧是城东区的副区长,据说很快就要升任区长。他能吹能侃,深得苏妍和苏丽的欢心。梁海龙看不惯他,很少与他交流。可王继尧却总是拿他开心,说水利局的秘书,其实就是给领导端茶倒水的勤务员。领导去拉屎,还要负责递手纸。随叫随到,毫无自由。梁海龙在想,如果他知道自己被下放三峪镇,还不知道会说些什么风凉话那。所以,连照面也没有和他打一个。芹菜炒肉、辣酱炒蒜苔、爆炒绿豆芽……全是清口的素菜。端菜去餐厅的时候,见苏丽也回来了。他看向她的时候,她耳根忽然发热,低头不语。梁海龙的老婆赵雪忽然进了门,...
《鸿途无疆梁海龙苏丽小说完结版》精彩片段
赵雪的姐姐赵阳和老公王继尧听说苏妍出去旅游半道受到了惊吓,晚上,两口子带着大包小包的礼物来了,说要给妈妈压惊。
苏妍满脸是笑的迎出去,梁海龙则一头扎进了厨房。
王继尧是城东区的副区长,据说很快就要升任区长。
他能吹能侃,深得苏妍和苏丽的欢心。梁海龙看不惯他,很少与他交流。
可王继尧却总是拿他开心,说水利局的秘书,其实就是给领导端茶倒水的勤务员。领导去拉屎,还要负责递手纸。随叫随到,毫无自由。
梁海龙在想,如果他知道自己被下放三峪镇,还不知道会说些什么风凉话那。所以,连照面也没有和他打一个。
芹菜炒肉、辣酱炒蒜苔、爆炒绿豆芽……全是清口的素菜。端菜去餐厅的时候,见苏丽也回来了。他看向她的时候,她耳根忽然发热,低头不语。
梁海龙的老婆赵雪忽然进了门,她说刚从省城回到团里,听说姐姐和姐夫回家了,就立即赶了回来。
赵雪立马跑进厨房,她要看看梁海龙的脸上有没有伤?敢侵犯三姨,她可不是吃素的。
令她失望的是梁海龙完好无损,而且还很体贴地对她说:“快去吃吧,菜马上就做完了,不用你搭手。”
赵雪一头雾水,他皮毛没少,难道三姨没有让他在离婚协议上签字?转身回到客厅,紧挨着三姨苏丽坐下,扭头观察着她。
苏丽脸热心跳,不敢与赵雪对视,目光游离,脸上也是红一阵白一阵的。赵雪不解,就用胳膊肘捅了她一下,悄声问:“三姨,昨晚没有得手吗?”
“得手?得手了啊……不,不是……。”
见苏丽语无伦次的,赵雪挎住她的胳膊来到了客厅:“三姨,到底怎么样了,协议书他签还是没签?”
苏丽冷静下来,说:“那个贱货回来就躺沙发上睡着了,我担心他醒来后会把那杯水喝了,就赶紧倒了。他身强力壮,真要动强,我怎么能抵挡得住?”
赵雪失望地说:“知道这样我就不急着回来了。”
“雪儿,拿下他,咱们有的是机会。我会再想办法的,一定要让这个畜牲滚出赵家!”说完,拉着赵雪回到了餐厅。
梁海龙把最后两道菜端进去后,解下围裙,挨着赵雪坐下了。
王继尧看了看满桌的菜肴,又看着梁海龙问:“咱们这是集体出家为僧,都改为吃素了?”
苏妍板着脸问梁海龙:“你这是打发叫花子呢?”
“你说姐夫整天大鱼大肉的吃腻了,让我做些清淡的。这可是我去菜市场精心挑选的,又鲜又嫩,保证清口。”
“你这是对做饭有情绪,故意的。你姐和姐夫带这么多礼物回趟娘家,怎么着也要有几道硬菜,你看看,不是芹菜棒子,就是带钩的豆芽,这是招待客人吗?快去做点荤菜上来!”苏妍非常不悦。
梁海龙瓮声瓮气地说:“没准备做荤菜的食材。”
赵阳看到老公不满,妈妈生气,梁海龙也不愿意去做,就给御膳楼打电话订了四道荤菜让伙计送过来,这才没人再计较。
王继尧端起酒杯,在梁海龙脸前举了举,说:“妹夫,我先敬你一杯,祝贺你去乡镇大展宏图啊。”
他把杯子里的酒一口喝干:“也好,从哪里来,再回哪里去,倒符合你的成长规律,哈哈哈……。”
这是嘲笑梁海龙,因为他家在农村,大学毕业后考取公务员后才进入水利局工作的。但他并没有着急,反而笑着说:“听说你就要升为区长了,提前给你祝贺一下,来,干杯!”说完,也是一饮而尽。
王继尧立即神采飞扬起来:“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忽然又压低声音,故作神秘的说:“但在没有宣布之前,还是不要声张为好。”
苏妍说:“梁海龙,你姐夫可是步步高升,马上就要成为区长了。你倒好,本来给局长当秘书,还有提拔的希望。这可倒好,一下子去乡镇了。”
“跟你姐夫相比,你差的,可不是一点半点!唉,再调回市里,可就难喽。我可不想让雪儿跟你受苦,识相的,就赶快去把离婚手续办了!”
王继尧伸着酒杯,让梁海龙给他满上后,深抿了一口,说:“妹夫,你要是求求我,说不定我能把你调到城东区水利局当个技术员什么的。只要你听我的话,要提拔你到区政府工作,也是我一句话的事。”
“姓梁的,还不赶快谢谢你姐夫!”苏妍急忙说。
梁海龙却不紧不慢地说:“不用!我对自己有信心,会很快调回市里的,而且,在不久的将来,能超过姐夫!”
“这些年你别的没学会,就学会说大话了,真是不知好歹!”苏妍恨恨地说。
苏妍看了看妹妹苏丽,往常这种情况下,苏丽早就毫不客气地向梁海龙开火了,可是今晚自从梁海龙坐下后,她一句话也没有说。
这会儿,干脆装作夹菜吃,头也不抬。
王继尧从嘴里吹出一口烟雾,不屑地瞟了梁海龙一眼,讥讽道:“混官场,最重要的是人脉,你有吗?”
“据我所知,你家祖祖辈辈也没有个有一官半职的人物,就凭你,能够在镇上混下去就已经不错了。这已经不是有雄心壮志就能实现理想的时代了!”
赵雪放下碗筷,说:“今晚团里要排练节目,我得走了。”说完,匆匆而去。
梁海龙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
剩下的时间还是王继尧在表演,对于赵雪和梁海龙的婚姻,他始终认为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恨不得让他们早一天分开。
对于这个光鲜靓丽的小姨子,他早就垂涎三尺。因为梁海龙的存在,他始终没有机会下手。
看到赵雪走了,王继尧说:“妹夫,你现在这样的境况,应该有自知之明,该退出时就退出。”目光转向苏丽:“你说是吧,三姨?”
没等苏丽回答,梁海龙一股火气冲向了脑门,在坐的所有人都可以说让自己退出,唯独这个姓王的不能说!
借着酒劲,梁海龙喊着王继尧的名字,说:“你要是今天晚上和赵阳离婚,我明天就净身出户!”
王继尧也喝的红了眼,他一拍桌子,大声说:“梁海龙,你算什么东西,敢和我这样说话?告诉你,我一个电话,你立马就会滚回家!”
梁海龙笑笑,想告诉他水利局已经撤销了他去三峪镇的决定,最后还是只说道:“那就拭目以待吧!”
王继尧以为梁海龙怂了,怕了,冷笑一声,说:“就是市委市府的大领导,也没有公开与王家作对的,踩死你,就跟踩死只蚂蚁......。”
赵阳看王继尧真是喝多了,好劝歹劝地拉着他回家。
苏丽说累了回卧室休息了。苏妍则去送赵阳夫妇,跟在后边一个劲地说着抱歉的话:“姓梁的就是个死犟筋,他姐夫,你可别生气!”
梁海龙回到客厅要看会儿手机,收到了苏丽的消息:“姓梁的贱货,等会儿我去找你算账!”
她这是吃上甜头了,想到昨晚的画面,他立即蠢蠢欲动,回复道:“你狠狠地跟我算就是,我等着。”(120)
苏丽正坐沙发上喝茶,她永远都是清闲的。
计划生育工作根本就不用宣传。国策精神已经深入人心,没有人以毁掉前途作代价去生二胎。
年轻人的思想也在不断开放,有的夫妻就是给他们鼓励,也不生了。各方面压力太大,生那么多孩子简直就是遭罪。
所以,苏丽来上班,就是来喝茶的。而且还相当自由,随时可以离开去做任何她想做的事。
这两天因为新局长上任,她才没有迟到早退
看到赵阳着急忙慌的进来,她指着沙发说:“坐下说话吧。”
赵阳并没有坐,说:“三姨,刚才我们办公室开会了,说梁海龙任办公室副主任、秘书股长,还是程局长的秘书,难道你不知道?”
“我知道。”
刚才去跟程局长见面,她就提出了让梁海龙给她当秘书的事。说是征求意见,其实,她已经做了决定,谁还敢有相反意见?
“雪儿跟我说梁海龙被赶到了乡镇,一辈子再无出头之日,和他离婚的决心很大,并且已经写好了离婚协议书。还说你不但支持她,还在帮她想办法让梁海龙在协议上签字。”
“他现在恢复了原来的职位,这弄的,我和继尧那么讽刺挖苦他,昨晚上继尧还差点和他打起来,梁海龙能不记仇,能不报复,能不给我小鞋穿吗?”
“程局长人还没来,就点名要见他,那股劲,就是刘炳义反对,也毫无作用。程小敏分明还是一个丫头片子,直接来水利局当一把手,背景很不一般。”
“我从各种渠道打听了,没有任何有用的信息。她很神秘,以三姨的经验,越是把自己包装的严实的人,身份越强大,家庭也会更显赫。她的来历让人捉摸不透。”
“三姨,如此说来,梁海龙跟在她的身边,是要飞黄腾达了?我们家一直不把他当人待,他一定会报复的!”
“决不能让他得逞!”
“三姨,你有什么好办法让他再去乡镇?”
“先让他嘚瑟两天,我观察一下,想想再说。至于你,倒不必怕他,做好自己的事情,让他抓不到什么把柄,能把你怎样?”
“嗯,我知道了。可是,继尧一直看他不顺眼,昨天晚上还差点动手,我真担心他拿我撒气。”
“你也只能先忍两天,我要让他身败名裂!”
赵阳要走,她喊了一声:“赵阳,晚上去你妈家,我们商量一个办法。雪儿和他已经闹到这种程度,即使不离婚,一辈子也难过到一块去。为了你妹妹的幸福,必须来个快刀斩乱麻!”
“好啊。”她答应一声,走了。
苏丽坐在沙发上没动,从茶几上摸过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老王,你身为分管水利的副市长,竟然不知道程小敏的来历,我一点也不相信,你是不是在敷衍我?”
“还是这丫头片子背后的树太大,把你吓住了?”
“敷衍你,我还没有那个胆。不过,我正在跟省里的朋友联系,会有消息的。我提醒你一句,来头不小,你可千万不要顶撞她。”
苏丽把手机扔到一旁,哼了一声:管她什么来头,敢跟老娘过不去,老娘就让她哪里来滚回哪里去!然后继续喝茶。
梁海龙从田主任那里回来刚坐下,就有人敲门。他喊了一声:“请进。”接着,向门口看去。
是年轻貌美、穿着时尚的杜诗慧。秘书股总共有两个人,一位是人到中年的齐白山,致力于学术,从来不争权不争利。
杜诗慧人漂亮,也有点小文才,但是,她野心大,想走捷径,跟原局长冯继业眉来眼去的,很快就跟他上了床。
梁海龙早就看出来了,只是睁只眼闭只眼。她有资本,不好好利用实在可惜,再说,她自愿让冯继业睡,就是把大腿睡断了,别人也管不着。
幸好杜诗慧只是用身体换前程,在和冯继业相好期间,并无经济来往,所以,在冯继业出事后,她很容易就说清楚了,没有和梁海龙似的影响到工作。
甚至,如果梁海龙不回来,秘书股长非她莫属。
站在梁海龙面前,有点惺惺相惜,她感到十分亲切。
她的眼睛特好看,眉毛弯弯,眼角上翘,是那种勾魂的狐狸眼。
她看着他,感慨道:“你回来了,太好了。”
梁海龙问:“这是你的真心话吗?”
“你希望我说什么?”
“我回来,是不是挡住了你升迁的路?”
“其实该去乡镇的应该是我。我和冯继业的事,在局里不是秘密,他们用各种各样的眼光看我。”
“有人说我没有价值,蔑视我;有人觉得我犯贱,看不起我;也有人认为我轻挑随便,目光如钩,恨不得脱光了我的衣服……。”
“我应该把握住机会,在刘副局主持工作期间,求他把我下放到乡镇去,就是跟他睡一次,也值。现在来了位女局长,晚了。”
梁海龙听完她的话,说:“既然如此,你就安心工作吧。不要管别人说什么,也不要顾忌他们是怎样的目光。”
“梁哥,我一定配合你的工作,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都会无条件的照办。”
梁海龙这时候才明白她的来意,原来是来向他表忠心的。
看着她前凸后翘,窈窕丰满的身材,心想;冯继业真特么地艳福不浅。
中午休息的时候,冯继业还常常给她打电话,让她去他办公室的内室亲热一番。有时候还在办公室的沙发上滚来滚去,他撞见过好几次。
此刻,她穿着白色短袖,胸前波澜壮阔,气势宏伟,梁海龙不由地头大起来,目光在上面浏览,非常的留恋。
好一会儿,才说:“你和冯继业忙活的时候,我曾经看到过……。”
她的脸上立刻满了绯红:“梁哥真没出息……。”
“真不知道是谁没有出息?”看到她胸前颤动了几下,他的牙根突然有些发痒:这娘们,给人的感觉真好。
她羞涩满面,扭捏了一下。突然,一阵敲门声传来,接着响起了苏丽的声音:“梁海龙,你在不在?”。
杜诗慧一阵紧张,说:“我要躲一下。”
“干嘛要躲?”
“待会儿再和你解释。”话未落音,她挤到他的身前,面朝着他蹲在了写字台下面的空档里。
她的波涛压在了他的腿上,正好一条腿上一个,温软饱满,让他热血沸腾,心跳迅速加快。
“梁海龙,你在不在!”随着喊声,门被推开。
苏丽走了进来,用鼻子在空中嗅了一下:“怎么还有股骚味?”接着看着梁海龙:“又坐回这个位置了,老娘来连站起来也免了是吧?”
他刚要起身,下面的杜诗慧却死死抱住了他的腿。
他只好尴尬的笑笑:“苏局长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理解。我正在给程局长起草一个报告,她急用。你先坐。”
“我不坐了。没啥事过来转转,顺便祝贺你一下。同时,也告诉你,不要以为又当上局长秘书了,雪儿就不和你离婚了。你最好是主动一点,不然,你真的会身败名裂!”
杜诗慧口里的热气竟然吹在了他的核武器上,他的眉头皱了一下,小梁子立刻昂扬起来。杜诗慧差点叫出声,这不就是门高射炮吗?
看着站在面前的苏丽,想到那天晚上的激情,梁海龙突然问:“三姨,你那里的伤好点了吗?”
第二天早晨,梁海龙穿上了一身崭新的衣服,头发梳的溜光,拿着公文包出门的时候,抬头看了看楼上。
苏丽发了那条消息后,再无动静,会不会出什么事?他可是听说有人在干完那事后猝死的。昨晚她那么疯狂,万一出事,赵家绝不会轻饶他。
于是,轻手轻脚地上楼,要去看个究竟。
经过岳母苏妍的卧室时,房门大开,看来她真是去旅游了。怪不得苏丽昨天晚上的胆子那么大,原来这栋别墅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孤男寡女,苏丽这是想男人了。
梁海龙如果知道苏丽原本是设局害他的,昨天晚上一定不会轻易放过她,会更猛更狠,直到她求饶为止。
站在苏丽卧室门口,轻敲几下,喊道:“三姨,我买了早餐在餐厅,你起床后记得吃。”
没有任何动静,他伸手一推,门竟然开了。这个骚女人,门都不闩,难道是给自己留的门?伸头一看,只见她仰躺在那张又宽又大的席梦思床的中间,圆润修长的双腿伸在床沿上,很耀眼。
苏丽不动,也不说话,他只好进门,想近距离的瞧瞧,千万可不要发生什么意外。
他站在距床一米多的地方,问:“三姨,你听到我在说话吗?”接着用抱歉的口吻说:“三姨,昨天晚上真是不好意思,我竟然把你……,可是,不能怪我,是你主动找的我。”
“畜牲不如的东西,谁让你进来的,昨天晚上你特么的没够吗?快滚出去!”说完,她用毛巾被盖住了脸。
她又气又恼,感觉没脸面对他。这可是外甥女的老公,何况一直都是把他当成废物对待的。
听到她说话,知道没事,梁海龙笑笑,不卑不亢地说:“三姨,你可不要这么说,昨天晚上你强赶着让一个畜牲睡了,那你成什么了?你消耗很大,好好休息吧。”
“贱货、浑蛋!我是赵雪的姨,也是你的长辈,你竟然做出这等有悖伦理的事,跟畜牲有什么两样?呜呜—。”她竟然哭了。
“三姨,你可搞清楚了,我喝醉早已经在客厅的沙发上睡了,是你下楼主动向我索爱的。从你昨晚的表现来看,你已经饥渴到了水深火热无法忍耐的程度,我属于是救火,也是救你。”
“你不感谢我倒也罢了,违背事实,倒打一耙,就有失你副局长的风范了。”
“你、你强词夺理,我即使去找你了,你就可以乱来吗?你倾慕老娘的美色,早就虎视眈眈的想把我吃掉了。你是隐藏在赵家的狼,我一定要把你赶出去!”
“三姨,事实是怎样你心里清楚,我不想跟你打嘴仗,我要去三峪镇了。以后想我了,就发通知,我一定召之即来,来之能战。”
说完,转身往外走。苏丽拿起枕头,奋力砸在了他的头上,骂道:“混账东西,早晚有一天老娘要把你废了!”
她嘴上在骂,甚至还露出了怒气,但心里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喜乐,这个贱货让她做了一回真正的女人。
梁海龙上了自己花九万买的二手轿车,去三峪镇报到。
荣城属于一个地级市,经济虽然不发达,可是,在上班高峰时段马路上也会出现拥堵现象。他紧握着方向盘,走走停停,终于就要出市区了。
梁海龙松了一口气,拐到一家超市门口,进去买了两包高档一点的香烟。见到镇上的领导时递一支上去,会拉进彼此的距离。
途中,手机响了。他看了看号码是水利局办公室打来的,就没有接听。既然把老子发配到了乡镇,还打电话干什么?
到了镇大院,车刚停在水利站门口,就有位工作人员跑了出来,说水利局办公室来过电话,让他马上回去一趟,有要紧的事。
他不想回去,可是刚进水利站,手机又响了,是局办公室主任老田。他说:“梁秘书,你咋不接电话?今天新局长上任,是直接从省水利厅空降荣城的,点名要见你。”
“我已经不在水利局,新局长被尿憋了还是咋的,要见我?”
“对了,刘副局说,你去三峪镇水利站的通知收回了,以后咱们还是同事。”
挂了电话,梁海龙感到莫名其妙。不管怎么样,还是回去看看吧。于是,又开车往回赶。
出了三峪镇不久,空中响起一个炸雷,很快就下起了大雨。梁海龙不得不减速慢慢的行驶。新来的局长召见自己很重要,但是生命更重要。
点燃一支烟抽着,稳稳地扶着方向盘,目光紧盯着前方。雨一阵大,一阵小,车轮经过时,会溅起很高的水花。
车行驶到一个下坡的土路时,更加的泥泞。山上的水流下来,在公路上形成了无数个沟坎,水顺着这些小沟小坎流入一侧的山沟。
车颠簸的厉害,车尾还一个劲地打摆子。他不得不再次减速,缓缓地下行。
突然,他看到有车开到了路侧的一个山梁上。透过雨幕,模糊的看到是一辆白色奔驰,车头顶在一棵树上,随时都会掉入万丈深渊。
他为那辆车捏了一把汗,如果不是悬崖边上那棵树,早就车毁人亡。
梁海龙把车停稳,打了把伞下去查看情况。可是,刚一下车,雨伞就被一阵山风吹到了空中。没办法,只好双手护头地跑了过去。
贴在玻璃上一看,驾驶位上真有人,而且还是个女的。车门有点变形,他双手抓住把手,脚蹬在车身上,全身用力拉开了门。
女司机被卡在了车座与方向盘之间,怪不得她出不来。
他又打开后车门,将车座后移,女子才能够活动。他赶快又转到前门,说:“别怕,你慢慢下来就行。”
可是,由于惊吓过度,女司机面色蜡黄,根本就不能动弹。这时,突然听到“咔嚓”一声,车身也随着晃动了几下,似乎还往前滑行了一点。
女司机吓得发出了一声惊叫。
梁海龙一看,原来是挡在车头的大树承受不住轿车的压力,折断了三分之一,断裂处裸露着白色的木茬,呲牙咧嘴的。
他倒吸一口凉气,车就要掉下去,悲剧马上就要发生。
眼下已经顾不了许多,救人要紧。他伸开双臂,让她搂住自己的脖颈,将她抱在怀里,然后使足了力气把她从座位上抱了下来。
他抱着她头也不回的往后跑去,刚站在公路上,就听到“轰隆”一声巨响,车掉下了悬崖。
相差就那么几秒钟,真是好险。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梁海龙才回卧室。他洗了澡,躺在床上等着。苏妍在家,苏丽不敢跟昨晚一样放肆。
想不到苏丽猛然推门走了进来,站在床前看着他。原来苏妍这两天没有休息好,已经早早的睡了。
梁海龙笑着,满怀期待地与她对视,等着她跟昨天晚上一样,主动投进他的怀抱。
可是,等了好久,苏丽并没有进一步的行动,而且,看他的眼神也不对,冷冷地带着怒火。
他不由地坐了起来,心中感到一丝不安,看她真想是一种找他算账的样子。于是,试探地问:“三姨,你要和我怎样算账?”说完,脸上还很努力地挤出了笑容。
苏丽指着他:“你,你真不是人!”然后,竟然喘息起来,好像是气的。
他立即走到她的面前,想挽住她的胳膊坐床上,想不到她却猛然推开了他:“别碰我!”又咬牙切齿地说:“你特么跟牛跟驴没有两样,不管别人的死活,毫无人性!”
梁海龙听着有点发懵,该撒的气该发的火早晨的时候已经发泄个差不多了,现在还气成这样,一定是事出有因。
于是,用关心的口吻说:“三姨,我看你走路一扭一扭的不得劲,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看你站着挺累的,坐下说不好吗?”伸手搀扶她的时候,她再没有推开他。
她穿着粉红色的睡衣,上边露着半个胸,下边露着半条腿,直晃梁海龙的眼。但是还没有弄清情况,他不敢轻举妄动。
原来,苏丽这些年守寡,身体早就荒芜,已经经不住狂风暴雨的击打。昨天晚上在药物的刺激下,她恨不得让他真的变成一头牛。
他已经让她神魂颠倒了,可是,还嫌他不够猛烈。
可是,当她独自躺在床上睡醒一觉后,感觉下身有撕裂般的疼痛。本来不要上班的,可是今天新局长上任,她又不能缺席。
幸好新局长出了意外,她除了去了一趟医院看望和慰问了新局长,都是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坐着,不敢四处走动。
她恨死了梁海龙,不但家伙什大,还强壮如牛,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
她伸开手,一瓶药水落在床上,梁海龙以为是避孕用的,立即喜出望外:“三姨,还是你想的周到,是男用还是女用的?”
拿起来一看,竟然是一瓶治跌打损伤的消炎药水,甚是不解:“你拿这个干什么?”
苏丽的俏脸一片嫣红,好一会儿才说:“都是你这贱货做的好事,昨天晚上,你、你特么差点把我弄成残废!”
梁海龙终于明白了;“三姨,对不起,昨天晚上,看你需要,我太没轻没重了。下次我一定注意!”
“贱货,你还想有下次!”抬起脚,踹在了他的裤裆处。
猝不及防,正好踢在了核武器上,疼得他双手抱着蹲在了地板上。因为担心被岳母听到,只能咬着牙不敢叫出声来,一会儿的功夫,就已经是大汗淋漓。
苏丽看着他,有点幸灾乐祸:“我没用力,你就别装了。老娘要是真的耍起霹雳无影脚,早就给你踢碎了!快点的,给我抹点药,要不明天真的不能去上班了。”
梁海龙缓过来后,看到她已经躺在床上,还用枕巾捂住了脸。
她弯起腿,那里一览无余。
梁海龙很是紧张的看了一眼,说:“还穿着小裤裤,咋抹?”
“弄下来啊。”
他伸出双手,轻轻的给她褪下来,然后,屏住呼吸,甚至连眼睛也闭上了。对他来说,这是神秘地带,虽然已经结婚,但是从来也没有如此近距离的观赏。
他的心在颤抖,手也在哆嗦,手里拿着的那个小小棉棒仿佛有千斤重,掉床上好几次。
最后,终于鼓足了勇气,战战兢兢、小心翼翼地将药水抹了上去。
结束的时候,他感觉身上都被汗水浸透了。
“弄完了,真是太不容易了。”他松了口气。
她伸直双腿安静了一会儿,慢慢地下床,径直往门外走去。到了门口,这才发现枕巾还蒙在头上,狠劲甩在梁海龙的身上后,磕磕绊绊地走了。
第二天早晨吃早餐的时候,看到苏丽走路的姿势好多了,知道药水起了作用。苏妍要睡回笼觉,让他们先吃。
梁海龙在偷偷地瞅她,她立即抬起眼睛直视着他:“再看真抠你眼珠子!越来越觉得你不是好东西了!”
他笑嘻嘻地说:“我是不是好东西,你心里清楚。”
“清楚你个大头鬼!”
出大门去上班,梁海龙说:“三姨,我沾光坐你的车吧?”她新换了一辆红色宝马。
梁海龙始终觉得是副市长王天河送给她的,因为王副市长在追求她,水利局上下都知道这事。
苏丽一听,奇怪地问:“你不是去三峪镇上班吗?”
“田主任打电话说我去三峪镇的决定取消了。苏副局长,你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很失望啊?”
“我看刘炳义是不打算在水利局混了,刚主持工作两天,就出尔反尔,什么玩意!”说着,上了车。
梁海龙故意伸手要开车门,她说:“晚上我不回来住,要回家。”说完,启动车走了。
梁海龙才不想坐她的车那,只是逗她玩而已。她所说的家,是荣狮山脚下的荣狮别墅。是那个死去的干巴老头的产业,如今自然是属于她了。
到了水利局,遇到的人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他,心里都在琢磨,这小子不是被赶到三峪镇了吗,怎么又出现在了水利局大楼?
因为他曾经给犯了罪的局长服务过,在大家的心目中,也是一个有错误的人,被发配就是最有说服力的事实。
梁海龙轻车熟路的上了二楼,这里是五个正副局长办公的地方,他每天在这个楼层里,不知道要走多少遍。
他直接进了办公室主任老田的办公室,老田刚沏了杯茶坐在办公桌前,一抬头见梁海龙走了进来,急忙站了起来:“梁秘书,快请坐。”
“田主任,我已经不是什么秘书,还这样叫,就不感到别扭?”
老田非常敬佩梁海龙的才华,而且还这么年轻,前途无量。受挫是暂时的,凭他的能力和胆识,一定会很快有所建树的。
“你可是水利局一支笔,大才子,称呼秘书再恰当不过了。”说着,沏茶一杯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
坐回到自己的位置后,梁海龙问:“新局长是水利厅直接空降的,叫什么名字?我们以前见过吗?”
“叫程小敏,以前好像没来过,我一点印象也没有。”
“是个女的?”
“嗯。”
“我也没什么印象。”
田主任看着他,说:“程局长昨天出了点意外,改在了今天上任。应该快来了。”
他话音刚落,写字台上的电话响了,他刚接起来,就传来副局长刘炳义的大嗓门:“田主任,赶紧通知各部门,立即下楼迎接程局长!”
田主任征求梁海龙的意见:“梁秘书,你是......。”
“我就不用去了。借你办公室坐坐,等她要见我时再说吧。”
“也好。你坐着喝水。”说完,他出门下通知去了。
“雪儿,梁海龙那个贱货已经发配到全市最偏僻最贫穷的三峪镇,这一辈子再无出头之日。”
“三姨想到了一条妙计,可以让他立即在离婚协议上签字。”
“万事俱备,只等你回家。”
苏丽跟外甥女赵雪通完电话,想到外甥女从此不再受婚姻的约束,天高任鸟飞,脸上露出了得意和欣慰的笑容。
天要黑的时候,赵雪回来了。她是市歌舞团的独唱演员兼主持人,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貌,被誉为荣城第一美女。
赵雪刚进客厅,苏丽就说:“那个贱货明天去三峪镇水利站报到,今晚去喝闷酒,定会大醉而归。听到我的喊声后,你就立即冲出来。千万不能让这个贱货在三姨身上沾到便宜!”
“三姨,万一他喝醉了,得逞了咋办?”
“三姨就是拼了命,也不能让这贱货得逞!”
心里暗自思忖:他可得有那个得逞的胆啊!
她从角落里找到一根木棍递给赵雪:“防止他狗急了跳墙,这个扛着。你妈跟几个姐妹去旅游了,今晚这栋别墅里只有我们三个人,他只能束手就擒,乖乖的签字!”
一切准备停当,只等猎物进门了。
可是,左等右等,已经晚上十点,梁海龙还没有回来,两个人不免有点着急。
赵雪的手机响了,是团长亲自打来的:“赵雪,今晚九点去省城参加明天省电视台的节目选拔,可是,因为你,全团人员已经等了一个多小时......。”
赵雪连声说着不好意思,急忙与苏丽道别,然后匆匆往外跑去。
苏丽急眼了,喊着叫着追出大门,可是,赵雪已经启动车疾驰而去。她一顿脚,气急败坏的嘟囔说:“我一个人怎么对付得了那个贱货!”
她欲打退堂鼓,要把那杯凉白开倒掉,再另找机会收拾梁海龙。如果引火烧身,就太得不偿失了。
刚要退回客厅,一个声音传来:“三姨,你站大门口看什么呢?”
看到梁海龙东倒西歪,一身酒气的回来,她没好气地说:“你管我那,真是狗拿耗子!”
苏丽似乎并不解气,又揶揄道:“明天就去新单位报到了,喝成这样,这是孤单一人的去庆祝了吗?”
梁海龙是市水利局党委书记兼局长冯继业的秘书,冯继业因重大贪腐问题被双规后,他也被关进纪委留置室待了三天三夜。
回来后,就接到了让他去三峪镇水利站工作的通知。
梁海龙想不明白,纪委并没有查出他的任何问题,为什么本单位却对他另眼相看,这么不待见他?
他顿感前途一片渺茫,回家途中钻进一家小酒馆喝了个酩酊大醉。
梁海龙早已经口干舌燥,进客厅看到茶几上有一杯白开水,端起来就喝。
“放下!”苏丽吓得大喊。
里面掺进了好不容易淘换来的兴奋剂,药效强劲。今晚上这座别墅里只有她一个女人,他喝了后六亲不认,把自己强了岂不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梁海龙回头,看着比赵雪大不了几岁的苏丽“嘿嘿”笑着说:“怎么,是你的水?”
“老娘凉上的,要喝自己去倒!没用的东西,还想让老娘伺候你,想得美!”她咄咄逼人地说。
梁海龙想到貌美如花的三姨一直挑唆赵雪和自己离婚,不由地生出了怒意:“在单位被你打压,还想让赵雪离开我,你真是一个心如蛇蝎的女人!”
“你骂我心如蛇蝎,这是要翻天啊!”说着,伸手就要扇他耳光。这个贱货自从入赘赵家,一直都是低眉顺眼的,今儿个敢骂人了,可不能惯着!
梁海龙抓住了她的手腕,瞪眼看着她,毫无惧色。
她是水利局排在第四的副局长,分管宣传和计划生育,这次发配他去三峪镇,说不定就是她一手促成的。
去了乡镇,一辈子就算是交代在了那里,劳资还用怕她么!于是,捏住她的下巴:“你不是喝水吗,来,我喂你。”
一股好闻的体香冲进他的鼻孔,又吸入腹内,五脏六肺都是那么舒坦。这女人身上的味道跟赵雪一样一样的,温馨,生动,沁入心田。
长得也与赵雪不差上下,五官精致妩媚,肌肤嫩如凝脂,身材妖娆惹火。为了诱惑他成功,她早就换上了睡衣,胸前的雪白光洁耀眼,挺拔的高耸露着两个圆弧,夜空里悬挂着的弯月一般。他一阵一阵的上头。
苏丽三十八岁,看上去顶多二十多岁,是一个熟透了的女人。
梁海龙端起那杯水,又是“嘿嘿”一笑,水杯放在了她的唇边。
她紧闭着红润的双唇躲开了,这让他很是不爽,劳资好心好意的喂你喝水,你还不领情?于是,捏住她下巴的手稍一用力,她的嘴便自动张开了,接着,他把水全都倒了进去。
苏丽“咕咚咕咚”咽下几口后,“噗”地一声把剩下的全都喷了出来。落在了他的脸上,也从嘴角流下,顺着那一片雪白缓缓地淌进了深不见底的沟壑里,露珠般晶莹剔透。
刚才差点被这混账东西憋死,她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指着他怒骂道:“你这贱货、混蛋、渣男,不让雪儿踹了你,我特么就不姓苏!”
梁海龙放开她,抹了一下满脸的水滴,“嘿嘿”笑着躺倒在了沙发上,接着发出了鼾声。
苏丽又气又急,狠狠地踢了他的腿两下,此刻,掐死他的心都有。一抬眼,看到了赵雪扔在门口的木棍,她捡起来高高的举过头,就往梁海龙的身上砸去。
眼看着木棍落了下来,她又猛然收住了。不行,一棍子砸下去,不但伤害不到他,反而还会把他弄醒。这贱货如果见色起意,自己一弱女子怎么会是他的对手?
她突感一阵眩晕,不好,是药物在起作用。于是,扔下木棍赶紧跑上二楼进了自己的卧室。
她卧在床上,慢慢地闭上眼睛,感受着身体的变化。
一会儿的功夫,她全身就燥热起来。睡衣脱掉了,双手在身上胡乱抚摸着,又撕下了贴身的衣物,她感觉身体在燃烧,某些部位在鼓胀,在喷涌。
此时此刻,她真想一头扎进大海里,让那冰凉包裹住自己。
自作自受。她的手伸向了下面......
二十七岁那年,为了有一个辉煌的人生,她嫁给了那位当副市长的干巴老头。三年后,老头一病不起,很快就驾鹤西游了。她已经守寡多年,成熟的身体只能靠着玩具解决。
今晚不行,药劲太足,玩具就跟搔痒一般。而且,还越来越难受。
她头昏,口干,体内的火焰越燃越烈,在床上滚来滚去,又喊又叫,她担心这样下去会死。
此刻,她需要强大的冲击。完了,马上就撑不下去了。
她想到了那个逼她喝下药的男人,她外甥女的老公梁海龙。
鬼使神差一般,她从床上跳下,不顾一切地冲出房间,直奔楼下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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