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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去父留子,却惹到腹黑太子楚云汐顾承沐小说完结版

菠萝奶冻不加糖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楚云汐说着说着又哭了,“妾身不敢以下犯上,方姐姐见妾身不说话,就过来打妾身,若不是妾的丫鬟挡住了,妾……就没脸见殿下了……”楚云汐越说声音越小,最后竟委屈得泣不成声。顾承沐则是越听脸色越沉,最后朝樱雪脸上看了一眼,怒声道,“方侧妃禁足琼花苑,没有孤的命令,不许出来!”“殿下,妾身冤枉啊……”这回换方苧哭了,“您不能只听楚良娣的一面之词,也要听听妾身怎么说啊。”贺西膝行两步走到方苧身边,为她求情,“殿下,楚良娣以下犯上,抓破了方侧妃的手背,侧妃娘娘这才会气得掌掴她的丫鬟。”“您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方侧妃可是皇后的表侄女啊。”贺西妄图提起皇后替方苧求情,殊不知,这句话彻底踏在了太子的铁板上。没等他说完,顾承沐便冷声开口道,“贺西以下犯上...

主角:楚云汐顾承沐   更新:2025-02-14 18: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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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云汐顾承沐的女频言情小说《我想去父留子,却惹到腹黑太子楚云汐顾承沐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菠萝奶冻不加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楚云汐说着说着又哭了,“妾身不敢以下犯上,方姐姐见妾身不说话,就过来打妾身,若不是妾的丫鬟挡住了,妾……就没脸见殿下了……”楚云汐越说声音越小,最后竟委屈得泣不成声。顾承沐则是越听脸色越沉,最后朝樱雪脸上看了一眼,怒声道,“方侧妃禁足琼花苑,没有孤的命令,不许出来!”“殿下,妾身冤枉啊……”这回换方苧哭了,“您不能只听楚良娣的一面之词,也要听听妾身怎么说啊。”贺西膝行两步走到方苧身边,为她求情,“殿下,楚良娣以下犯上,抓破了方侧妃的手背,侧妃娘娘这才会气得掌掴她的丫鬟。”“您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方侧妃可是皇后的表侄女啊。”贺西妄图提起皇后替方苧求情,殊不知,这句话彻底踏在了太子的铁板上。没等他说完,顾承沐便冷声开口道,“贺西以下犯上...

《我想去父留子,却惹到腹黑太子楚云汐顾承沐小说完结版》精彩片段


楚云汐说着说着又哭了,“妾身不敢以下犯上,方姐姐见妾身不说话,就过来打妾身,若不是妾的丫鬟挡住了,妾……就没脸见殿下了……”

楚云汐越说声音越小,最后竟委屈得泣不成声。

顾承沐则是越听脸色越沉,最后朝樱雪脸上看了一眼,怒声道,“方侧妃禁足琼花苑,没有孤的命令,不许出来!”

“殿下,妾身冤枉啊……”

这回换方苧哭了,“您不能只听楚良娣的一面之词,也要听听妾身怎么说啊。”

贺西膝行两步走到方苧身边,为她求情,“殿下,楚良娣以下犯上,抓破了方侧妃的手背,侧妃娘娘这才会气得掌掴她的丫鬟。”

“您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方侧妃可是皇后的表侄女啊。”

贺西妄图提起皇后替方苧求情,殊不知,这句话彻底踏在了太子的铁板上。

没等他说完,顾承沐便冷声开口道,“贺西以下犯上,将他抓起来看风景!”

此话一出,房中彻底安静了,这个风景可不同于一般的风景,东宫的老人都知道。

紧接着,房中便传来一股尿骚味,贺西吓失禁了。

顾承沐离开了这个污秽之地,楚云汐追出去叫住了他。

“殿下。”

顾承沐脚步一顿,听见背后的人说道,“妾身多谢殿下。”

带着哭腔的一句话,经过楚云汐的口中变得娇媚婉转,缠缠绵绵,怕是绕梁三日,都挥之不去。

顾承沐看了一眼破败的院子,寥寥数名的下人,心里突然升起一股烦躁。

他沉声对寿喜道,“传孤的话,即日起楚良娣搬去晚香殿住。”

寿喜瞪大了眼睛,险些以为自己听说了,带着极大的震惊,应了声“是”。

可不得了,晚香殿的奢华程度仅次于乾元殿,又与其最近,按东宫规矩,那是太子妃的居所。

楚良娣这是入了殿下的眼吗。

寿喜眼珠一转,试探着道,“殿下,晚香殿事务繁杂,楚良娣现在的宫人恐怕是不够,您看要不要选几名宫人过去……”

楚云汐不知道晚香殿是什么地方,只是默默听着。

她觉得寿喜这人很是不错,有机会她一定要重重赏他。

若不是自己的宫人太少了,也不会毫无防备的让方苧闯进来。

顾承沐几乎没犹豫,“这件事你去办。”

寿喜躬身道,“奴才定不负殿下所托。”

越澜轩发生的事,很快就在东宫传开了。

方侧妃被禁足,贺西被点天灯,金侧妃在琼花苑听见这些事,开心的不行。

她骂道,“方苧这个蠢货,竟然来我这里煽风点火。”

丫鬟翠玉站在金侧妃身后,笑着给她捏肩,“谁说不是呢,还是主子聪明,让小园子去找寿喜公公告状,殿下这才会去楚良娣的越澜轩。”

金侧妃闻言脸色一紧,其实她是想一石三鸟。

一是在楚良娣那做顺水人情,二是通过寿喜之口,让殿下知道方苧那个蠢货去了越澜轩,三是让殿下觉得她识大体。

只是她没想到,殿下会真去越澜轩。

以前东宫女人多的时候,没少闹腾,殿下何时去过别人的院子。

不过,不管怎么说,方苧在殿下眼里算是彻底完了。

就怕日后皇后发话,殿下抹不开面子,保不齐要去方苧那里坐一坐,但那都是后话,等方苧解了禁再说吧。

金侧妃想到这里,又恢复了得意的神情。

此时,小园子气喘吁吁跑进来道,“主子,楚良娣搬家了,殿下让她去晚香殿。”


楚云汐粉面苍白如纸,嫣红的唇瓣也失了颜色。

顾承沐冷眼睨着她,“现在知道怕了,你在园中说孤坏话时,胆子不是挺大的吗。”

“我……”楚云汐双手无措地交握在一起,欲哭无泪,她要能想到他就是太子,当时绝不会胡说八道。

“殿下,妾身知错了!”

楚云汐没出息地跪了下来,低着头诚心忏悔。

顾承沐看着她发顶的白玉簪,冷哼一声,“既然没带香囊,今夜你就留在这里睡脚踏!”

他转身往床边走,“来人,给楚良娣铺被褥。”

顾承沐话音刚落,寿喜捧着被褥低头进来了,手脚麻利地往太子龙床的脚踏上铺被褥。

楚云汐跪在那,想明白一件事。

太子知道她就是新入宫的楚良娣,记恨她白日在园中说的那些话,又想起在平州被她轻薄过,想要报复她。

不然,太子想要香囊,让她回去取来便是,为什么还让她留在这里睡脚踏。

脚踏,那可是低等下人睡觉的地方,她就算让樱雪值夜,也会在房中给她放个小榻,不会让她睡那种冷硬狭窄的地方。

“楚良娣,请就寝。”寿喜弯着腰,恭敬地将手臂伸了过来。

“谢殿下恩典。”

楚云汐扶着寿喜起身了,谁让臭书生就是太子呢。

宫人悄无声息吹灭了蜡烛,阖宫寂静。

楚云汐躺在脚踏上一动不敢动,因为她怕自己掉下去。

她身子娇嫩,硬硬的木板硌着她睡不着,更何况身上只盖一床薄毯,很快她就冻得瑟瑟发抖了。

她想起九娘曾说过,越是冷硬的男人越要以柔相克,越要装得可怜,激起他们的保护欲。

楚云汐大着胆子道,“殿下,您睡了吗,妾身睡不着。”

她声音轻轻的,带着讨好和小心翼翼。

帐内传来轻微的响动,但是无人回应,楚云汐知道太子没睡着。

“殿下,妾身冷。”

女子轻柔娇怯的声音,在暗夜中格外惹人怜惜,只是帐内之人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不多时,寝殿中响起女子的哭泣声。

“嘤嘤嘤……”连哭都不敢大声,委屈至极。

床底下多了一个人,香气时不时飘进帐中,顾承沐的心痛时好时坏,根本就睡不着,现在这嘤嘤的哭泣声,更是让他感觉有只小蜜蜂在耳边飞,烦躁至极。

他“刷”一下起身拉开幔帐,冷着脸道,“楚怜,不想死就别出声!”

楚云汐见他终于回应了,手撑着身子斜倚在榻上,乌发披肩,含着泪的杏眸在黑夜中闪闪发亮,目光楚楚地看着他。

“殿下,妾身已经知错了,您非要这么罚我吗,连个改过的机会都不给。”

说完,她便跪在了脚踏上,含着泪花轻扯太子的衣袖,“殿下,让妾身上榻伺候您吧。”

“妾身冷。”

她声音带着哭腔,卑微至极,便若是此时再有人跟她计较,那就是小气。

顾承沐看她一眼,轻哼一声收回手,兀自躺了回去。

太子没说可以上榻,也没说不可以,楚云汐踌躇了一小会,决定上去试试。

只要太子能留她在榻上睡一晚,她就有信心让太子留着她的命。

楚云汐按照侍寝的规矩,轻手轻脚从床尾爬上去,见没人将她踢下床,小心翼翼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龙床和被子都足够宽大,两人间隔多半尺距离,即便如此,太子身上的龙涎香,依旧朝楚云汐扑面而来。

她心里不知怎么,突然涌上一种奇怪的感觉。

她和前世一样,又跟太子躺在了一起。

楚云汐试着往太子身边挪动了一下,“殿下,您说我们是不是天定的缘分,就算分开了,老天爷也会让我们重新相遇。”

“收起你那些不该有的心思。”

只可惜,她话音刚落,就被这道冷冷的声音打断。

小心思被揭穿,楚云汐立刻闭嘴了,做人要识时务,不能得寸进尺。

惊惧之后是深深的疲惫,楚云汐很快就睡意深沉了。

一夜无梦。

清晨,顾承沐被下巴一阵痒意撩醒了,睁开眼睛,就看见怀中多了一颗毛茸茸的脑袋!

楚云汐不知什么时候钻进了他的怀中,像只八爪鱼一样抱着他,手摸着他的胸,腿搭在他腰上。

果然是本性难移!

顾承沐拿开了她的手,刚想把她推开,却猛然想起一件事。

昨夜,自从他鼻尖充盈着楚云汐身上的香气后,疼痛便消失了,很快他就睡着了,

这一夜他睡得特别沉,比记忆中任何一个夜晚都安稳。

没想到,这香真能缓解他的心疾……

“殿下,您醒了。”

顾承沐正思索间,耳边响起一个软糯的声音。

此时他才发现,两人能这么亲昵地搂在一起,不光是因为楚云汐手脚并用抱着他,他还搂着她的肩膀。

再一看她,雪白的脸蛋上浮着两团胭脂色,水眸明亮清澈,一看就是醒来多时了。

顾承沐想到她曾经的斑斑劣迹,倏然收回手臂,推开了她。

楚云汐咬着红唇,一脸委屈,昨夜明明是他主动抱过来的,还用胳膊压着她,她都没睡好,现在却来嫌弃她!

顾承沐撩开幔帐起身,喊了一声“寿喜”。

寿喜眼睛不敢乱瞟,低着头进来,“殿下。”

“孤要沐浴,顺便派人送楚良娣回去,再将她的香囊带回来。”

“是。”

寿喜低着头走了。

楚云汐狠狠朝太子后背翻白眼,一大清早就沐浴,这是嫌弃她呢,还怕她赖在这里,特意让人给她送回去。

可能是楚云汐怨气太重,顾承沐感觉如芒在背,倏然转头看她。

楚云汐立刻眨着水眸,含情脉脉冲他笑。

顾承沐没将她这些小伎俩放在眼里,起身欲离开。

“殿下!”

楚云汐拉住了太子的袖子,随即跪在榻上,殷殷目光望着他,“妾有一事相求。”


楚云汐很早就知道自己长得美,但在这佳丽云集的后宫,她绝没有两位嬷嬷口中说的美得独一份,无外乎是嘴甜一些,想要些赏赐罢了。

楚云汐也不小气,知道自己的衣裳要连夜赶制,赏了两位嬷嬷金叶子,四位宫人银锭子。

下午,又有司饰司的人捧了妆奁来让楚云汐挑,一天之中晚香殿进进出出不少人。

这些事,全都传进了金皎月的耳朵,她表面不显,暗地里却咬碎了银牙。

她来东宫一年多了,殿下从未给她做过衣裳,也没赏赐过她任何东西。

楚良娣才来东宫几日,不仅连日侍寝,还住进了太子妃的居所晚香殿,现在殿下还给她做衣裳,真是气死她了。

后天就是太后的寿宴,按祖宗规矩,太子要携太子妃出席,若是没有太子妃,那就选东宫位分最高的妃子。

方苧被禁足,楚云汐只是位良娣,整个东宫她的位分最大,太子一定会带她参加宫宴,到时候……

金皎月将翠玉招呼过来小声道,“把我那包玉露散找出来。”

翠玉一惊,“主子,那可是媚药,难道您要……”

金侧妃不悦道,“让你去你就去,哪那么多废话!”

“是。”翠玉低着头走了。

*

转眼到了太后寿宴当日。

寿宴在傍晚举行,金皎月早早便起来沐浴更衣,打扮自己,等着殿下来琼花苑接她入中宫。

她从早晨等到下午,也没见乾元殿来人传话,她等急了,便让翠玉出去打听。

翠玉慌慌张张回来,支吾道,“主子,太子带着盛装打扮的楚良娣,正准备移驾中宫呢。”

“什么!”金皎月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太子怎么会越过她,带一位小小良娣参加太后的寿宴。

这不合规矩!

“你真的看清了?”金皎月不死心,又问了一遍。

翠玉点头,“奴婢看清了。”

她看一眼金侧妃头上的红宝石头面,继续道,“楚良娣头上还戴了一副纯金镶嵌的紫罗兰翡翠头面,很是奢华,若不是参加宫宴,怎会如此。”

金皎月摸了摸自己的发髻,紫色是皇室的象征,必须要御赐才有,楚云汐小小一个良娣,竟然越过两位侧妃戴紫色头面,还真是得宠啊!

她想起方苧依旧在落霞苑禁足,她就不信,今日这寿宴,皇后会坐得住。

“拿上我给太后备的寿礼,随我去参加宫宴。”金侧妃起身了。

翠玉道,“可是主子,太子已经带着楚良娣去了……”

金皎月看了她一眼,不悦道,“你是想说,我没资格参加寿宴吗。”

“你别忘了,我不光是太子侧妃,也是金太妃的侄孙女,太常寺卿的女儿!”

翠玉连忙跪下,“奴婢不是那个意思,奴婢不敢。”

金皎月没再计较这件事,带着翠玉和小园子直奔中宫。

*

中宫。

太后的寿宴在荣华殿举行,琉璃宫灯闪烁如星,殿中官员齐坐,桌上珍馐罗列,尽显皇家尊荣。

“太子殿下到,楚良娣到!”

殿门口小太监一声唱呵,官员及其家眷纷纷起身,随即也有人小声交头接耳,纳闷这位楚良娣是什么人,竟然能让太子带她参加太后的寿宴。

太子众人都认识,目光自然全都落在了楚良娣身上。

只见她一身月白锦裙似月光倾洒,裙摆上绣的牡丹花蕊更以珍珠点缀,每走一步都珠粒轻颤,似有暗香浮动。

美人云鬓高耸,肤若凝脂,双眸波光潋滟,顾盼生姿,宛如画中仙子,美得令人忍不住小声抽气。


此时,楚云汐正高坐中堂之上,端着茶盏跟楚珣聊天。

“爹爹放心,女儿入了东宫,一定不会给爹爹丢脸,日后有了机会,女儿一定要在太子面前帮爹爹美言几句。”

楚云汐笑得乖巧,“毕竟爹爹仕途高升,女儿才有倚仗。”

楚珣捋捋着胡须连连点头,若是当真如此,别说是户部尚书,首辅也能做得。

“只是……”楚云汐脸上露出几分惧色,手上的茶盏也放下了,“夫人知道我的身份,必定不待见我,爹爹一会可要为女儿做主啊。”

“她敢!”楚珣吼道。

刘氏乡野村妇,他早就看她不顺眼了。

“你明日就是太子良娣,一会我看哪个敢不恭敬你。”

楚云汐掩唇笑笑,“爹爹真好。”

不多时,刘氏带着楚妙倩慢慢悠悠去了前厅,就是为了让楚云汐多等她们一会。

进门之后,刘氏看着和楚珣高坐中堂之上,端着茶盏笑语晏晏的美貌女子,得意的嘴脸立刻不见了。

楚妙倩脸上也出现了裂痕,她从来就没见过这么美貌的女子。

雪肤樱唇,眉眼如画,淡绿色的素面褙子宛如绿叶,将她衬得像是一支花骨朵,一笑起来便如牡丹绽放,百花全都失了颜色。

楚妙倩脸色顿时就白了,楚云汐长得不像爹爹,更不像她。

她一向自负的美貌,竟然被一个野丫头比了下去!

“娘……”楚妙倩眼圈红了,拉着刘氏小声喊了一句。

虽然未曾谋面,但刘氏仿佛从楚云汐脸上看见了楚月容的美貌。

怪不得楚珣在平州耽误了好几日,肯定是在狐媚子那丢了魂,刘氏顿时生了一肚子气。

“咳!”刘氏大声咳嗽了一声。

楚珣喝茶的动作一顿,这才发现是夫人和女儿来了,他刚刚跟楚云汐相谈甚欢,竟一时不察。

他起身介绍,“怜怜,这就是我夫人和你姐姐。”

楚珣已经想好了,他不准备让楚云汐喊刘氏娘亲,私底下怎回事,大家都心知肚明,她做了良娣,明面上更是叫“夫人”即可,何必惹楚云汐不快,他要维护好两人的父女情。

刘氏扬着下巴,带着楚妙倩走过来坐下,她都想好了,若是一会小野种喊她娘,给她敬茶,她就打翻茶盏烫死她!

楚云汐斜睨了刘氏一眼,放下手中的茶盏,一脸笑意道,“爹爹,女儿明日才出嫁,今日还不算是太子良娣,楚夫人和楚小姐就不用给我见礼了。”

刘氏瞪大了三角眼,以为自己听错了,转头看着楚珣,仿佛在问,这是怎么回事。

“礼不可废。”楚珣一脸严肃,挥挥手示意小丫鬟端茶过来。

刘氏黑黄的脸色涨成了猪肝色,怒气冲冲指着他,“楚珣,你什么意思,竟然让我给这个野丫头敬茶!”

“住口!”楚珣一声呵斥。

楚妙倩被吓了一跳,一脸的不可置信,爹爹以前从不和自己和娘亲发火,今日为了这野丫头,竟然呵斥娘亲。

“爹,娘亲可是长辈。”

楚珣黑着脸,“先有君臣,再有父子,你妹妹是太子良娣,从现在开始,你们就要分得清尊卑,恭敬守礼。”

说完,楚珣看了一眼楚云汐,等着她再说一句“不必见礼”,这事就算了。

偏偏楚云汐红唇弯弯,端着茶盏看戏,一言不发。

“妙倩,快去给你妹妹敬茶。”楚珣指使不动刘氏,就催促女儿。

楚妙倩眼圈更红了,她堂堂官家小姐,竟然要给一个野丫头敬茶,可是她不敢忤逆父亲,只能含着眼泪,端着茶盏送到楚云汐面前。

“妹妹,请喝茶。”

楚云汐笑得像朵花似的,接过茶盏喝了一口,“姐姐不必客气。”

楚妙倩退回去后,站在一旁落了泪,她怕被人看见丢脸,深深低着头。

刘氏本来不想去,但楚珣一个劲儿地用眼神瞪她,再想起君臣那番话,她只能黑着脸,屈辱地端着茶盏过去。

“楚小姐,请喝茶。”刘氏没好气道。

楚云汐抬眼看刘氏,见她嘴都气歪了,心中涌上一阵淡淡的畅快。

不过,这怎么能够呢。

前世你是怎么对我的,这一世我要一一讨回来。

楚云汐为表“尊重”,特意起身去接茶盏,可是一不小心,小腿撞到了椅子上,她身子一歪,碰到了刘氏的手,热茶倾倒在刘氏手背上。

“哎呦!”刘氏哀嚎一声,手一松茶盏落地,剩下的热茶全都洒在她鞋面上。

“你……”刘氏被烫得直跳脚,龇牙咧嘴指着楚云汐,气得说不出话。

“哎呀,不好意思,我没拿稳。”楚云汐手掩樱唇,一副受惊的模样。

“爹爹,都怪我,这可如何是好。”楚云汐眼中迅速浮出一层水雾,眼泪“刷”一下就冒出来了。

楚珣见她吓得不轻,立刻哄道,“没事、没事。”接着又对一旁的楚妙倩道,“快带你娘下去!”

楚妙倩扶着刘氏,临走时含泪看了楚珣一眼,没想到楚珣根本没看她,正在给楚云汐递帕子。

刘氏回去骂,楚妙倩回去哭。

当天下午,楚珣一家就打起来了。

“呜呜~~爹爹你偏心,你不让我嫁给太子,是因为我长得没她好看,想要让她入宫受宠,呜呜……”

楚妙倩泣不成声,哭得眼睛通红。

刘氏也骂,“楚珣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当年没有我爹的资助,你连书都读不起,现在女儿有了入宫的机会,竟然想着外面的野种!”

楚珣一个头两个大,忍无可忍怒吼了一声,“你们都给我闭嘴!”

他手来回指着母女俩,恨道,“你们……真是白瞎了我一片苦心,我让她入宫,是替妙倩送死的!”


皇后看了看自己的护甲,漫不经心道,“想着又如何,许清婉就快成亲了,难不成他还要夺臣妻吗。”

她涂着大红口脂的嘴唇翘着,脸上的笑容满是算计,“他宫中的女人是美是丑,他喜不喜欢,本宫根本不在乎。”

“但太子妃绝不能是跟他同心之人,更不能是沈贵妃中意之人,不然他登基为帝之后,我这个抢了沈贵妃儿子的皇后,还有好日子过吗。”

青黛低着头道,“奴婢觉得娘娘多虑了,若不是殿下七岁那年,被娘娘抱来身边悉心教养,也不会早早被立为太子。”

“您一心为他谋算,又有这么多年的母子情分,殿下登基后一定敬着您。”

皇后脸上依旧带着笑,但心里想的却不是这些。

若不是没有办法,谁愿意养那个贱人的儿子!

说来也怪,后宫女人不少,陛下却子嗣单薄,除了沈贵妃诞下了皇子,其余后妃要么无所出,要么诞下公主,就连她自己也只生了一位公主。

想到这里,皇后忽然感觉疲惫,起身道,“本宫累了,扶我进去。”

“是。”青黛扶住了她的手。

*

皇后早就下了旨意,让楚家女入东宫为侧妃,就等太子回京后将人送入东宫。

但太子金口,将楚家女降为良娣,皇后怕楚家心生不满,日后与自己二心,翌日便派宫人去楚家添嫁妆。

“楚大人,皇后娘娘说了,让楚小姐为良娣,只是暂时的,待您升了户部尚书一职……”吴公公说到这里就不说了,露出一个懂得都懂的笑。

“明白。”楚珣笑着将几张银票塞进他手中,“这一趟有劳吴公公了。”

吴公公收起银票,甩了下拂尘,“楚大人留步。”

人一走,楚珣表情立刻凝重起来。

满朝都知道皇后不是太子的生母,皇后先斩后奏,连问都不问就让太子纳自己的女儿为侧妃,太子必定不满。

人还没送进去,就从侧妃降为良娣了,待入了东宫……

楚珣深深呼出一口气,无比庆幸自己成功将楚云汐带到了京城。

下一步就是哄她入东宫为良娣,她若是得宠,她和楚家便互为倚仗,自己平步青云指日可待。

她若是不得宠,至少保全了女儿妙倩,太子为掩盖一些事,没准还会给他升官。

总之,怎么算都是稳赚不亏的买卖。

楚珣想到这里,脸上又露出了笑容,迈步回了花厅。

结果一进去就看见皇后赏赐的妆奁大开,楚妙倩站在那些首饰旁,让丫鬟举着铜镜,不停地拿起往头上戴。

“放下!”

楚珣一声呵斥。

楚妙倩显然被吓了一跳,回头见是自己亲爹,朝他撒娇道,“爹爹,您吓到女儿了。”

楚珣走过去,抢过她手上的簪子扔进了妆奁,厉声吩咐一旁的丫鬟,“将小姐头上的簪子全都放回去,这些妆奁搬进库房!”

楚妙倩见状,眼中立刻沁出了泪,咬着唇瓣委屈道,“爹爹,您这是做什么,这些东西本来就是皇后赏赐给女儿的,你为何不让我碰。”

楚珣见女儿哭了,一边心疼,一边恨铁不成钢,“你忘了,爹爹找了你妹妹替你嫁给太子,这些东西是给她的!”

“什么妹妹!什么贱货生的野种也配给妙倩当妹妹!”楚夫人刘春华从里间走出来,立着三角眼,骂骂咧咧。

她当初嫁给楚珣,就看上了他相貌俊俏,老实有学识,谁曾想他能在进京赶考的路上,跟商户女勾搭成奸呢。

肯定是那个贱货勾引楚珣,生下了野种!

丫鬟见夫人来了,赶紧带着妆奁退下。

楚珣眉头皱了起来,一甩袖道,“休得胡言!”

“她若是野种,我又是什么!”

刘春华晃了晃脑袋,一脸的不服气,坐在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

楚珣见她这副粗鄙的样子,眉头皱得更紧了,“这两日,我会将她接到府上认祖归宗,还会找宫里的嬷嬷教她规矩,你嘴巴放干净些,不然坏了事,嫁给太子的人就是我们女儿了!”

楚妙倩脸色一白,如受惊的幼鸟扑到刘春华身边撒娇,“娘,女儿不想嫁给太子,女儿想一辈子待在爹娘身边。”

刘春华爱怜地拍了拍女儿的手,紧接着她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瞪着三角眼冲楚珣道。

“她一个低贱的商女,能替我们妙倩嫁给太子,是她前世修来的福分,不然她这辈子都别想见到太子!”

“倒是你,让她脑袋放聪明些,若是敢出去胡说八道,连累了我们楚府,我扒了她的皮!”

楚珣见说不通,全当刘春华是无知村妇,不跟她一般见识,冷哼一声走了。

楚珣去了书房,背着手在书房踱步。

皇后娘娘挑选的吉日在七日后,按理说他现在就应该去找楚云汐,说服她嫁给太子,不然就来不及了。

可是……找人的事没有消息,他要怎么说服楚云汐呢。

楚珣犯了难,此事只能商量,不能硬来,毕竟楚云汐生得花容月貌,若是入了太子的眼,她以后就是后妃,对自己仕途大有益处。

“老爷,门外有人送来一封信,务必让您亲启。”小厮在门外道。

楚珣想到了什么,步子一顿,“快,送进来!”

“是。”

小厮把信交到他手上就离开了。

楚珣看着信上的内容,眼睛越来越亮,他想到让楚云汐心甘情愿嫁给太子的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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