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女频言情小说《殡仪馆的秘密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娘,您知道昌有莫,莫大师在哪不?大娘在躺椅上一动不动,笑呵呵的扇着扇子:什么有墨?大娘这儿没墨,你呀得去文具店。不是,大娘,是昌有莫!我提高了音量。对啊,我知道,你没错。.......难道是我打开方式不对?这次换了个大爷正常多了,经过一番指路,我成功到了莫大师家门口。院子里种满了花草树木,还有一个小孩在门口跟狗玩儿。说来也怪,那狗定定的望着我一动不动。小孩顺着狗的视线看过来,声音奶里奶气的:咦?大哥哥,你旁边的姐姐好漂亮喔!四下望去,哪里有人。难道我听错了?这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不至于说瞎话啊。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我准备抬腿迈入门槛。小姑娘拦住了我:哥哥,你可以进,但是要姐姐留下来陪我玩哦!她的话让我心下一凉:小姑娘,你确定没看错...
《殡仪馆的秘密完结文》精彩片段
大娘,您知道昌有莫,莫大师在哪不?
大娘在躺椅上一动不动,笑呵呵的扇着扇子:什么有墨?
大娘这儿没墨,你呀得去文具店。
不是,大娘,是昌有莫!
我提高了音量。
对啊,我知道,你没错。
.......难道是我打开方式不对?
这次换了个大爷正常多了,经过一番指路,我成功到了莫大师家门口。
院子里种满了花草树木,还有一个小孩在门口跟狗玩儿。
说来也怪,那狗定定的望着我一动不动。
小孩顺着狗的视线看过来,声音奶里奶气的:咦?
大哥哥,你旁边的姐姐好漂亮喔!
四下望去,哪里有人。
难道我听错了?
这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不至于说瞎话啊。
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我准备抬腿迈入门槛。
小姑娘拦住了我:哥哥,你可以进,但是要姐姐留下来陪我玩哦!
她的话让我心下一凉:小姑娘,你确定没看错吗?
能给哥哥说说姐姐长什么样吗?
唔......姐姐很漂亮,眼睛很大,还有一只很漂亮的绿色耳环!
说这话的时候,小女孩真的有认真在看我的身侧,而她的描述和女尸完全吻合。
我头皮发麻,加快了往里进的脚步。
失礼了,昌大师。
推开门,迎面坐着两个人,像是孙女和爷爷。
老头鬓角斑白,一身中山装颇有上位者风范,女人则是烈焰紧身包臀裙,仪态万千。
桌子上还有一沓厚厚的红包。
女人不动声色打量着我,老头脸上带着些被打扰的不悦,幽幽开口:这么冒失,怕不是着急投胎?
诶呦,莫动火儿啊,来,进来好好认个错。
女人先是笑着坐在昌大师怀里,又纤纤玉指朝我一点,我马不停提赶去认错。
昌大师脸色有所缓解,我直起腰,起身刚要开口:你不必多言,我知道你的来意。
我表情有些错愕,一是因为这大师所言,二是两人实在不雅。
二人凝视着我,女人笑的花枝乱颤:怎么这么没见过世面?
看不出我们是两口子吗????
我凑近了些,无论怎么看女人都是二十出头的年纪,又好一番斟酌,迟迟不敢开口,这是道送命题,答错答对都有失偏颇。
看出我的局促,女人主动解围:好了好了,不闹你了,老莫,带他去办事儿吧?
随后在带领下,我走入了幽暗的地下室。
地下室很黑,通道狭窄到只能容纳一人通行,昌大师在前面走的毫无障碍,没人知道伸手不见五指的我有多么痛苦。
嘶.......脚腕处的剧痛让我呲牙咧嘴,昌大师被我撞了个狗吃屎。
等着,我去点个蜡烛。
这话是从牙缝中挤出的。
稍后烛光照亮了整个房间,烛身散发着诡异的流光,燃烧时噼里啪啦的声音像极了唱歌。
昌大师白眼:这是鱼烛,就你看小说里面那个人鱼膏做的蜡烛,点燃不灭。
哦哦。
我露出后知后觉的表情。
地下室很开阔,墙上画了很多我不认识的壁画,供台上摆放着凶神恶煞三头六臂的神像,当然还有欢喜佛(悄悄补充:不要轻易搜欢喜佛哦,答应我!
)。
我呆呆的看着昌大师操作,只见他恭恭敬敬上了三柱香,对着墙上纯黑背景黄色字迹的挂画神神叨叨嘀咕了些什么。
接着耳边刺耳的尖叫声贯彻地下室,昌大师手持桃木剑在空中挥舞。
片刻,地下室凭空起风,我身上一阵发痛。
一分钟过后,疼痛感减弱,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解决了。
这,这就完了?
咋,你真当英叔拍电影啊!
我:.....你小子,以后要洁身自好懂不懂?
他拍上我的肩膀,一副都是男人,我懂的表情。
我嘴角抽搐,往出口走的同时有一顺分神,脚下踢倒了个罐子。
昌大师慌了神,他捡起罐子宝贝似的护在怀里,罐子图画那一面不偏不倚落在我眼前。
画上是一个缩小版的男人,男人脸色煞白,嘴角和额头均有黑色长毛的痣,和那晚抬棺材的男人一模一样.....
寿衣店里。
诶哟,先生您可真有眼光,您手里拿的这件儿可是镇店之宝。
我皱眉,看着布料少的可怜的寿衣,默默将其放回原处:你确定?
她拿起,不甘心似的在我眼前晃了晃。
那当然啦!
您想想,哪个女人不爱美,咱们家款式是最全的......女老板叽叽喳喳在我耳边推销个没完没了,看着同我年纪相仿,没想到虎狼之词一套一套的。
我没做理会,在店里翻来翻去。
终于,在角落里找到了那件满是尘土的寿衣。
在我手触摸上寿衣的一瞬,一股诡异的阴冷感沿着手臂爬满了全身,我后背发紧。
她嘴角抽搐:您,您确定要这件儿?
嗯。
老旧的灯泡闪了闪,昏黄的灯光下,她的脸忽明忽暗,拥有着异于常人的白色。
忽的,她笑了,扭着腰身走近,挑起我的下巴。
可别怪我没提醒您,这寿衣拿走容易送走难哦~不着调的语气说的我背后一凉,这老板娘怎么神经兮兮的。
我不悦,后退两步拉开距离:结账!
不要钱~年号太久,就当送你了。
她将衣服打包好递给我,又在递的同时摸上我的手,语调暧昧至极,回见!
咦~我打了个哆嗦,头也不回的出了店门。
在后视镜里,老板娘站在店门吐出一个烟圈,眯着眼睛望着我离开的方向。
还真是神经,我在心里暗自排腹。
那种阴冷的感觉并没有消失,相反,我觉得有人在我耳边吹气,冷极了。
山路上,大雾四起。
开着远光灯,我也才勉强看清前方的路。
车速被迫慢了下来,朦胧中,一只奇怪的队伍从一旁树林中走出。
靠!
差点撞上!
我摇下车窗刚想输出:你们他妈......他们停下脚步,众人身子不动,头180℃旋转朝我扭过看来。
四目相对的一刻,周遭寂静的可怕,只能听见我心跳加速的声音。
他们身着红衣,脚跟不着地,个个面色煞白,肩上还扛着白色花轿,画面诡异又和谐。
我忘记了尖叫,摇车窗,锁车门几乎一气呵成。
随后,头低低的埋在驾驶位,口水止不住的吞咽,牙齿在嘴里打颤,只求这群人千万别记住我。
好在,我是幸运的。
他们好像走了。
唢呐声高高响起,声调虽喜庆,但吹的人头皮发麻。
声音渐渐远去,约莫十分钟,我小心翼翼露出半个脑袋。
车窗前空落落的,除了淡去的雾什么都没有,好像刚才的那一切都只是我的幻觉。
我摸着神经紧绷的胸口,长舒一口浊气,感受着心脏的跳动和生命的美好。
可下一秒,我身侧的车门就被拍响......
这姿势将我拉回了昨夜的恐惧,我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感觉有千万双无形的手正在拼命掐我。
周叔轻轻推动男尸的手,慢慢用力将其恢复正常。
然后合上棺材,带我走出停尸房。
在值班室,他低着头,破天荒的叫我陪他喝酒。
但这行忌讳白天喝酒,毕竟酒后乱事儿。
周叔,现在是白天。
我皱眉,还想再劝劝。
他摆手:不碍事儿。
我认命的开酒,爷俩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周叔显得很沉默寡言。
心事重到烟一根接着一根,直至房间内烟雾缭绕。
我开窗,他重重的叹了口气:是时候该告诉你了。
什么?
他想到什么似的笑了:还记得入职之前要了八字不?
我点头,他吐出一个烟圈:那是因为八字太轻不适在殡仪馆工作,但你小子八字纯阴,而且本该是死胎,却活到了现在。
还有你带回来的那个盒子,那是清朝的东西,现在这种寿衣应该是绝版的,剩下的你懂吧?
我木讷的点头,万万没想到匪夷所思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自己命不该绝这件事儿,小时候奶奶讲过一次,我妈生我时难产,那天风雨雷电交加,还有数条蛇围在我家院里跪拜,一直到我出生他们才走。
后来,我妈难产死了,我爸觉得这一切都因我而起,想着把我丢了,不料我被蛇送了回来,我爸失足坠崖。
思绪被拉回,周叔吐了口浊气,看向我的眼神极具压迫感:你和她发生关系了对不对?
靠!
周叔怎么知道。
她?
别装傻,看看你的脖子。
脖子?
我跑到镜子前,衣领下边,果然有两道若隐若现的淤青。
你以为殡仪馆守则都是儿戏吗?
这是鬼索魂,你被女鬼缠上不说,还发生了关系,导致男鬼也对你念念不忘。
我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周叔,救我......我跪在周叔脚边疯狂扇自己嘴巴忏悔。
半晌。
都是命啊!
周叔眼眶有些湿润,拉着我的手语重心长。
现在,或许只有一个人可以救你了。
听到染起的希望,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谁?
周叔,求您告诉我。
他瞥了眼我插在胸口的名片,我心下了然。
当即决定踏上救命之路:喂?
头哥能不能跟我换个班。
......凭啥跟你换,我是你爹奥。
爸爸!
.......半个小时后,我和宋仁头交接好了最近的工作。
容不得我多想,昌大师推搡着把我送出地下室。
那位名叫婉蓉的女人早早在门口等候,见我出来,她直勾勾撞进我怀里。
真是不好意思,没站稳~她赔笑起身,眸子里写满皎洁。
我同她拉开距离,规规矩矩在一旁站好。
怎么都在这儿站着?
昌大师看见我们有些诧异。
这不是想你了~死鬼!
女人手指轻轻一点,与昌大师的眼神暧昧到拉丝。
我有些尴尬,慌忙双手递上红包。
昌大师瞥了一眼,随后摆手推了回来。
如此小事不必多言,本是积德行善的事儿,在叫玷污了功德。
之后,在二人的注视下,我离开了此地。
经过门口时,小孩再次看到我没了之前的嬉笑,自顾自和狗玩。
看来女鬼真的被赶走了,我长抒口气,抬眼看着略有些刺眼的阳光。
重获新生的感觉可真好!
我浑身轻快的开车赶往殡仪馆,路上哼着小曲好不自在。
就在我开启惬意人生时,意外发生了。
一老头横在我车前,他一身西装,富态的长相,俨然一副暴发户的姿态。
只是他长相很面熟,一时间想不起在哪见过。
给我下车!
他指着我的车骂开了花。
我看着被撞得稀碎的自行车一阵头疼:大爷,您在这儿玩狂飙呢啊?
他在我头上一记暴扣:嘿!
兔崽子,我骑的好好,是你撞的我!
要不是我福大命大早就归西了吧!
大爷,您得讲理啊,我直行的好好的,是您从旁边冲出来自己撞的我。
谁料这话一出,大爷直接坐在地上赖着不走了。
我俩僵持了得有十分钟,大爷摘掉墨镜眯起眼睛,而那双眼睛竟然是白色的。
靠!
这居然是个瞎子。
小伙子,我看你命犯灾煞,三天之内必死无疑!
我:......这年头神棍成本这么低吗?
我不愿同他纠缠过多,想着拿钱草草了事,哪知大爷下一秒摸上我的手。
你身上有百年女尸的气息,十日内必定是接触过阴婚的人,且我看你骨骼惊奇,怕不是个死胎活到现在。
见我不语,大爷继续。
你刚才是从西魂村回来的吧,定是去找了那个叫昌有莫的。
大爷每一句话都精准命中,我慌了。
您怎知?
哼,那老小子是我同门师弟,因邪修被赶了出来,你且哪个正经修道之人老夫少妻的?
何况他那媳妇儿.......老头的话让我有了重新的思路和定义,昌大师一看就正派,按理说不至于做出这种事儿,但那个罐子又无法解释,而这个老头看起来不大靠谱却又把来龙去脉归落的一字不差。
觉察到我打量的目光,老头又丢出重磅炸弹:活罐子养傀儡,你去看看那个送棺材的还活着没,一切就有了答案。
他捋了捋胡子,又摸索着去开我的车门:走啊?
我和那人是一庄的,咱俩看看去?
我把老头安顿在了副驾,按照他的指路七拐八拐停在了一户人院子前。
院门四敞大开,正中间儿是那人的遗照,旁边狗吠不止,冷汗浸透我的后背。
一个打扮清凉的少妇花容失色。
这户可邪性了,你们停这儿干啥?
您能多给我们说说吗?
我递出一张毛爷爷,妇人喜笑颜开。
这家啊,是可怜人!
父亲早死了,母亲患癌,前阵子废物儿子接了个阴婚扛棺,说是给了800哩,可惜他老娘没等到救命钱儿子就死了,死的可惨了,水性那么好的人溺死在了水里。
这不,这两天他老娘也死了。
妇人的话让我后背发紧。
老头一副我早就知道的表情,我拽上老头衣角:大师,救命啊!
你知道殡仪馆的那些秘密吗?
在殡仪馆工作的第二天我就坏了规矩。
这行最忌讳对死人产生感情,而我竟然在梦中与女尸一度春宵,还扬言娶她!
更离奇的是一夜之间她大了肚子。
面对异样,众人并没有惊讶,直到我潜入停尸房发现了女尸的秘密......——为了钱,我出卖了身体。
没错,我把自己卖给了殡仪馆,一签就是四十年合同。
殡仪馆这个地方大家都有所了解,怪事不断,什么尸体烧着烧着坐起来啊,半夜离奇的脚步声啊,甚至还有更骇人听闻的传言,让人闻之胆寒。
入职第三晚,我为了给自己壮胆,怒喝两瓶二锅头,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
鼻尖传出阵阵异香,身上酥酥麻麻的感觉让我的小腹生出一团无处发泄的火。
但好像有一种规律运动的重量压在我的身上。
觉察异样,我眯着眼睁开一条缝,勉强看清是个女人。
还是个拥有玲珑曲线的女人。
而此时的她正用一种迷离的眼神自顾自的娱乐。
我试图推开她,却发现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值班室黑乎乎的,让我看不清她的脸。
女人俯身朝我耳边吐气,愈发卖力起来:我是谁重要吗?
这一瞬间,我仿佛被鬼迷了心智,连连摇头。
那......你要娶我吗?
女人软若无骨的小手在我胸前画圈,与此同时,我久违的心跳加速。
精虫上脑的我来不及思考,脱口而出:娶!
老子非你不娶女人没做回答,淡淡的笑了笑,随手摘下一只翡翠耳环给我,不知是嘲讽还是满意。
我倒吸了口凉气,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翌日是在同事的惊呼声中醒来的。
不好了!
停尸房出事了!
我睁开眼,猛地从床上坐起,惊魂未定的拍着胸口。
看清衣服完好无损后,我松了口气:是梦啊!
肯定是单身太久出现错觉了。
可当我站起身后傻眼了,裤子一处颜色略深,这他娘的难道憋久了??
我边穿衣服边朝停尸房跑去。
只是在我没注意到的角落里,那只耳环安安静静的躺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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