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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明,我的父王是朱标结局+番外

佛系无忧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从经济方面来说,不迁都是最好的事情,但是从安全方面和民心方面来说,迁都北方是必然的。历史上朱棣最大的功绩不是下西洋,更不是编撰什么永乐大典,而是迁都北方,融合南北,使得华夏真正意义上再次实现大一统。要想北方归心,迁都是必然的。“陛下,孙儿赞成迁都,并建议迁都北平,改北平为北京,直面蒙古草原各部。”朱雄英稚嫩的声音在朝堂上掀起惊涛骇浪。我尼玛,迁都北方就算了,你还要迁到北平去?哪怕是迁都长安也好啊。马皇后疑惑,“为什么呢?”“北方被分裂出去多年,要想实现南北一统,迁都北方是必然的,而我大明立国不久,天下人对大明并没有多大信心。再加上北元仍然在草原上虎视眈眈,谁也不敢保证什么时候北元就南下了,虽然大明数次北伐,可没有一次彻底平定。迁都北...

主角:朱雄英朱元璋   更新:2025-02-13 14: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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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朱雄英朱元璋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大明,我的父王是朱标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佛系无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经济方面来说,不迁都是最好的事情,但是从安全方面和民心方面来说,迁都北方是必然的。历史上朱棣最大的功绩不是下西洋,更不是编撰什么永乐大典,而是迁都北方,融合南北,使得华夏真正意义上再次实现大一统。要想北方归心,迁都是必然的。“陛下,孙儿赞成迁都,并建议迁都北平,改北平为北京,直面蒙古草原各部。”朱雄英稚嫩的声音在朝堂上掀起惊涛骇浪。我尼玛,迁都北方就算了,你还要迁到北平去?哪怕是迁都长安也好啊。马皇后疑惑,“为什么呢?”“北方被分裂出去多年,要想实现南北一统,迁都北方是必然的,而我大明立国不久,天下人对大明并没有多大信心。再加上北元仍然在草原上虎视眈眈,谁也不敢保证什么时候北元就南下了,虽然大明数次北伐,可没有一次彻底平定。迁都北...

《穿越大明,我的父王是朱标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从经济方面来说,不迁都是最好的事情,但是从安全方面和民心方面来说,迁都北方是必然的。

历史上朱棣最大的功绩不是下西洋,更不是编撰什么永乐大典,而是迁都北方,融合南北,使得华夏真正意义上再次实现大一统。

要想北方归心,迁都是必然的。

“陛下,孙儿赞成迁都,并建议迁都北平,改北平为北京,直面蒙古草原各部。”

朱雄英稚嫩的声音在朝堂上掀起惊涛骇浪。

我尼玛,迁都北方就算了,你还要迁到北平去?哪怕是迁都长安也好啊。

马皇后疑惑,“为什么呢?”

“北方被分裂出去多年,要想实现南北一统,迁都北方是必然的,而我大明立国不久,天下人对大明并没有多大信心。

再加上北元仍然在草原上虎视眈眈,谁也不敢保证什么时候北元就南下了,虽然大明数次北伐,可没有一次彻底平定。

迁都北平,收复民心是一回事,最重要的是,震慑蒙古诸部,使得他们不敢轻易南下,也让百姓们看到我朱家以身作则。

我大明国势之尊,超迈前古,孙儿唯望我大明以后无汉之和亲、无唐之结盟、无宋之纳岁薄币、亦无兄弟敌国之礼。

向天下表明我大明天朝不和亲、不称臣、不纳贡、不割地、不赔款、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之决心!”

朱雄英一本正经的说道。

朱棣挠了挠头,“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怎么感觉很熟悉,算了,不重要,大侄子,迁都北平,你四叔我去哪啊?”

咋的,你四叔我跟京城封一块儿了?

那不是等于把你四叔我圈禁京城吗?

“四叔,这个不是重点。”朱雄英回答道。

马皇后伸手压了压,“好了,迁都北方确实是有必要的,但是迁到哪里去再议吧。”

老朱让小朱和小小朱出去巡视西安,其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考察长安适不适合做帝都。

谁曾想出了朱雄英得天花这么个事儿,急匆匆跑了回来,这事儿也就搁置了。

“是。”李善长站回原位,不再说话。

礼部尚书这时候奏请道,“启禀陛下,如今虽然天位已定,神器更易,然而还需要定年号,明年改元,筹办登基大典等事,不知礼部是一应旧制,还是从简?”

一应旧制,最少又得几百万两花出去,户部的压力顿时就大了起来。

如果从简,会不会不太合适?

毕竟这可又是一位女帝的登基大典啊。

听到礼部尚书的话,户部尚书心里一颤,丸辣,要出钱了。

朱樉见没人说话,于是带头表态。

“启禀母皇,儿臣认为不仅要按旧制,还要办得更加盛大一些,以补全母皇此生之遗憾。”

马皇后笑了笑,“朕这一生遗憾那么多,你说的是补全哪一件?更何况如今天下初定,理当以民生为本,不可劳民伤财。”

“母皇,昔年结发之时,一无十里红妆,二无凤冠霞帔,此遗憾当补之。”朱樉回答道。

闻言,朱棡马上附和,“儿臣附议,眼下天数有变,神器更易,归于有德之人,母皇以女子之身担起大明一京一十三省的江山社稷,儿臣认为登基大典不仅要办得盛大,更要诏十三省的巡抚、总督等封疆大吏等来京朝贺!”

马皇后笑着摇了摇头,“心意朕领了,十里红妆,凤冠霞帔,十五年前朕已经有过一回了,还是不要如此铺张浪费了。”


随着百官让道,常茂轻哼一声,拽着朱元璋就走,常茂这家伙犯起浑来,谁也不敢保证他会干出啥事。

“郑国公,郑国公,咱们先去看看雄英怎么样了吧,常姐姐的事情容后再议。”

朱标上前拉着常茂,却直接被常茂一把推开。

“我敬你,才叫你一声姐夫!如果让我知道我姐姐的死,跟你有关系,老子亲手送你下去给我爹磕头谢罪!正好,老子也想试试这免死的丹书铁券好不好使!”

言罢,常茂拽着朱元璋就走,不再给朱标一个眼神。

朱元璋发的丹书铁券,本人可免三死,后代免死一次,只不过朱元璋的丹书铁券谋逆不囿。

但是吧,杀太子,顶多是大逆不道,并不算谋逆。

只有杀皇帝,那才是刺王杀驾,而刺王杀驾罪同谋反,理论上来说,常茂如果真把朱标给杀了,丹书铁券还真能免常茂一死。

丹书铁券有没有用,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朱元璋敢承认这丹书铁券没用吗?

眼下洪武十五年,淮西集团势力正是巅峰的时候,李善长、徐达、汤和这些扛鼎人物都还没死呢,马皇后也还活着呢。

淮西集团是义字当头,朱元璋如果敢这么骗兄弟们……

淮西集团:我们认你,你才是大哥,不认你,你就是个臭要饭的。

自古能军无出李世民之右者,其次则朱元璋耳。

这句话的意思是朱元璋军事能力挺高,但是前提是他还能指挥得动淮西集团,而且仅代表朱元璋武功不错,不代表朱元璋那一塌糊涂的文治。

李世民没了那些开国功臣,他依旧是天策上将,因为李世民就是最大的功臣。

朱元璋要是没了淮西集团,他就是那个臭要饭的行僧。

“老三,你回府去把娘找来,到太庙来。”一旁的常升吩咐道。

常森点了点头,“好。”

常升往地上一跪,拱手道,“徐叔,汤叔,我爹死得早,我姐姐也是你们看大的,今儿个请你们为我姐姐伸冤啊。”

汤和忙扶起常升,“大侄子,起来,这件事情我不会不管的,伯仁的嫡长女,不能如此枉死。”

徐达点了点头,“没错,当年大战陈友谅的时候,张定边袭杀到帅船上,眼见陛下要死于张定边之手。

是伯仁护驾,弯弓搭箭,一箭射瞎了张定边,这才有了如今朱明江山,如今伯仁早逝,嫡长女枉死。

于情于理,此事我也不能袖手旁观,如果此事确实是如皇嫡长孙所说,我必帮大侄女讨个公道!”

常遇春淮西劫道出身,在场这些公侯,有几个没受过常遇春的恩惠?

其中还有不少都跟着常遇春一起打过劫呢。

“多谢二位叔叔!”

常升躬身一拜。

李善长捋着胡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淮西集团不是不能拦常茂,这次没有拦着常茂这么闹,纯粹是他们也想弄清楚先太子妃到底是怎么死的。

如果真是朱元璋的默许,淮西就得跟朱元璋就此一刀两断了。

因为一旦人心散了,团队就带不了了。

到时候,少不了要请马皇后主持大局了。

想到这里,李善长忙道,“去请太医,把宫外的大夫也都找来,给皇后娘娘治病。”

“对,对,快去找大夫。”冯胜点了点头道。

郑遇春站了出来,“我去找就行了,你们都去太庙,看着点那混小子。”

“善。”

一众淮西集团的人点了点头,然后赶着跟去太庙。

而一众文官集团则小声的嘀嘀咕咕了起来。

“皇奶奶本就凤体有恙,如今遭逢此恶,说句难听的,恐怕有大事发生。”某人小声说道。

“皇后娘娘若驾崩,我必上书陛下,请他为皇后娘娘殉葬!反正是他恢复的殉葬制,他以身作则咋啦?”

有人悍不畏死的回答道。

帝后同体,皇后之死也和皇帝一样,用的是驾崩,而不是薨。

“你们盼着点好行不行,你们谁家有什么救命的灵芝人参啥的都拿出来啊。”某人开口道。

众人恍然大悟。

“我家里有一株五百年份的野山参,我马上去拿,若是能给皇后娘娘续命,也是这株野山参的造化了。”

“我家是没有什么救命的灵药了,我马上跪到坤宁宫外,给皇后娘娘祈福。”

“跪你马勒戈壁,皇后娘娘还没驾崩呢,你就在那要当孝子贤孙?你这不是盼着皇后娘娘死吗?”

“就是,要跪也跪到太庙去,求朱家的列祖列宗保佑皇后娘娘。”

“对对对,有道理,而且还能吃到第一手的瓜,一举两得。”

“恐怕吃瓜才是最重要的吧?”

“放屁!什么叫吃瓜?这是我身为史官的职责!”

说着,文官集团众人也分头行动,有回家取草药的,也有赶去太庙的。

唯有朱标站在城楼上在风中凌乱。

毕竟朱标仁慈,又没实权,不少人虽然敬爱着朱标,但眼下是什么时候?哪有空去管朱标。

朱标至死都没有真正掌握皇权。

虽然朱标开始监国,但是能决定的事情只有一些小事,真正的决策权一直在朱元璋手里,朱元璋把权力抓得很紧,而且不舍得放权,几乎想要事必躬亲。

朱元璋勤勉,但不是治国的那块料。

甚至洪武四大案,朱标办了三个,这不是朱标有勇有谋,而是老朱让朱标去镀金的,因为朱标办的那三个洪武大案,决策权都不在朱标手里,都是老朱决定的。

朱标都没有事情的最终决策权,有个屁的有勇有谋啊。

朱元璋到死的那一刻,才放权。

玄武门的门口,蓝玉抱起了朱雄英,探了探鼻息,人没死!

蓝玉抱着朱雄英就直奔坤宁宫。

李文忠扶起了李景隆,“九江,你怎么样?没死吧?”

李景隆说道,“我还能说话,应该是没死。”

“好小子,你救驾有功,不愧是我的种。”李文忠开心的一拍李景隆大腿。

疼得李景隆嗷了一声,疼得面色扭曲。

“大胆逆父,你是要痛死我,然后继承我的小金库吗?我告诉你,没门!”


“蓝玉,你也冷静,你打的这不是外甥女婿,是太子储君啊,打不得,打不得啊。”

汤和上前来拉蓝玉。

太庙门口一片混乱,甚至还发生了踩踏事件。

“汤帅,我只是和太子理论理论,我不动手。”蓝玉冷笑一声说道。

若是平时,蓝玉还敬着朱标。

但是现在,这个浑蓝玉是犯定了,老子也有丹书铁券。

不就是以下犯上吗?

老子也来试试这丹书铁券他到底好不好使。

“弟妹啊,劝劝常茂啊,不能弑君啊。”汤和又赶忙去向蓝氏求情。

蓝氏摇了摇头,“老身我没那本事能拉得住我家老大。”

这大明能拴住常茂的,只有两个半人。

马皇后是一个,朱雄英是一个,蓝玉算半个。

因为平时的时候,蓝玉还能按的住常茂,但是常茂真红了眼,蓝玉也打不过常茂,所以只能算半个。

“快去坤宁宫请皇后娘娘!”

这时候,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

朱元璋年纪也大了,跑得气喘吁吁,在人群中穿梭。

“常茂!将手中武器放下!当年常氏的死,非咱所为啊!堂堂国公,你要讲道理啊。”朱元璋声嘶力竭的喊道。

常茂:我跟你讲道理,你跟我耍无赖,现在我耍无赖,你要跟我讲道理?

朱元璋养尊处优了这么久,早已不复当年之勇,更何况年纪还大了。

常茂自小就是劫道出身,一身匪气至今未曾褪去。

国公之位不是绑住常茂的枷锁,而是保护因常茂犯浑遭灾的人的规则。

对于常茂来说,不杀人已然算是积德行善了,又岂会跟你讲什么规矩,论什么道德?

国公之位不是束缚我的绳索,那是保护你们的规则,当你不想遵守规则的时候,规则也不再保护你。

此时的朱元璋心中已然权衡好了利弊得失,眼下吕氏已然身死,当务之急便是要将自己从这件事情当中彻底撇清关系,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吕家头上。

“放屁!这里是紫禁城,是皇宫,谁有那么大本事害死我姐姐?不是你还是谁?”常茂压根不听,一直追着朱元璋。

朱元璋连忙解释道,“且听咱一言,你姐姐确实并非因病而逝,但咱之所以对你隐瞒她的死因,也是有难言的苦衷啊!”

然而,常茂根本不为所动,只见他怒目圆睁,咬牙切齿地说道,“好哇!既然如此,那你对我常家隐瞒姐姐的死讯也是不可饶恕!今日定要让你血债血偿!”

话音未落,常茂便如一头猛虎般朝着朱元璋猛扑过去。

朱元璋见状,只得在一众官员中间左躲右闪,狼狈逃窜。

而常茂因为担心误伤自己人,出手时始终有所顾忌,难以放开手脚全力施为,一时间,太庙外鸡飞狗跳,乱作一团……

“常茂,你不想知道你姐姐是谁害的吗?如果想,马上停下来。”朱元璋此刻算是面子里子都丢光了。

是真没想到常茂会失控到这个地步。

常茂停了下来,“好,那你先说。”

“雄英猜的没有错,是吕氏下的手,吕家帮的忙,咱当时得知的时候,已经阻止了,但是晚了一步,咱为了朝局稳定,才将此事压了下来。”朱元璋半真半假的说道。

身为皇帝,朱元璋不可能亲自下场的。

只会推出棋子去博弈,而眼下只能放弃吕家这枚棋子了。

正好死无对证。

帝王无情,有的只是利益算计,常氏身后的势力,终究是让朱元璋忌惮。

坤宁宫内,一个小太监匆匆跑进来,顾不得行礼,“皇后娘娘,大事不好了,郑国公在太庙要弑君啊,娘娘!”

“你说什么玩意儿?”守在寝宫外的朱樉一把拽住了这个太监。

朱棡也问道,“弑君?什么情况?常茂把皇上杀了?”

“什么?皇上驾崩了?爹啊,你死的好惨啊,呜呜呜。”从寝宫内出来的朱橚当即就要哭丧。

“闭嘴吧,母后需要静养。”朱棣开口让大家安静。

朱樉忙问道,“老五,母后怎么样了?”

马皇后已经醒了,然后就要见朱雄英。

此时此刻,马皇后身披凤袍,面色虚弱而又苍白的坐在朱雄英的身旁,她目光专注而又慈爱的陪伴着朱雄英。

朱橚是学医的,在强力要求下,被马皇后同意留在这内室之中,充当起太医的得力的下手。

然而老二、老三和老四却没有这般幸运了,他们被马皇后毫不留情地赶出了房间,只能乖乖地守候在外头。

马皇后也是唯恐天花会传染给这几个孩子,所以让他们出来了。

“唉!太医说了,母后本应安心静养才是,可她偏偏不肯听从劝告,执意要亲自守着大侄子。”

朱橚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满是忧虑之色,从目前的状况来看,形势着实不容乐观。

“小儿子,大孙子,老太太的命根子啊,母后差点白发人送黑发人,此刻肯定是不愿意离开大侄子的。”朱棣感慨了一句。

此时的房间内,马皇后用热帕子给朱雄英擦擦脸和手,一旁的几个太医小声的讨论着方案。

朱雄英眼眸动了动,睁开眼就看到了面露病态的马皇后,“奶……奶奶。”

“雄英!你醒了!你吓死奶奶了,你怎么起了弃世之念?你要是死了,你让奶奶怎么活啊。”

马皇后一把抱住朱雄英,泪如雨下。

“奶奶,莫哭。”朱雄英伸出小手,替马皇后擦去了眼角的泪水。

几个太医忙小跑过来。

“皇后娘娘还请保重凤体,请容臣为殿下把个脉看看情况。”这时候,太医院的院首开口道。

马皇后松开了朱雄英,点了点头,“快,给我大孙子看看,看看他好了没有。”

“是,是。”院首领命,先扶着朱雄英靠着床头。

紧接着深呼一口气,平复心情,为朱雄英诊脉。

别说朱雄英现在得了天花,不能靠近。

这特么的要是治不好朱雄英,马皇后都有可能在受这么大刺激的情况下让太医陪葬。

虽然院首知道马皇后不是那么嗜杀的人,但是命只有一条,不敢赌啊。


朱标一脸坦然的离开了,出发前往钟山。

朱樉愣在原地良久,“大哥,所以你早早就已经看开了,与自己和解了?”

而不远处的假山后面,朱雄英正带着弟弟妹妹趴在那里,将两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大哥,父王是什么意思啊?”江都郡主疑惑不解。

朱标的话,每一个字她都认识,但连在一起就听不懂了。

朱雄英摇了摇头,“不知道,也听不明白,但不重要,他去钟山守陵了,去陪伴母妃了,说不定午夜梦回,母妃会找他的。”

朱允熥奶声奶气的说道,“大哥,我想母妃了。”

朱雄英揉了揉朱允熥的小脑袋,“大哥我也想母妃了,只可怜你可能连母妃是模样都不记得了。”

朱允熥出生十一天,常氏就在坐月子的时候死了,朱允熥见过他母妃,但那时候怎么可能还记得呢。

“大哥。”宜伦郡主挽着朱雄英的衣袖。

朱雄英把宜伦郡主揽入怀中,“没事,母妃没了,还有大哥呢,咱们还有奶奶呢,以后快快乐乐的过日子就好,杀害母妃的凶手已经被绳之以法了,母妃在九泉之下想必也能瞑目了。”

宫中惊变,皇权更迭,但好在兵权和政权都平稳过渡了。

晚上的时候,马皇后叫朱雄英来坤宁宫吃饭。

坤宁宫内。

朱雄英问道,“奶奶,政权已经拿到了,那兵权要收吗?”

听到这话,马皇后放下筷子,“那你认为该如何收回兵权呢?”

“孙儿觉得,可以效仿宋太祖赵匡胤,杯酒释兵权,收了兵权,封赏他们虚名,保诸位功臣一世富贵。”

朱雄英回答道。

马皇后却摇了摇头,“雄英,兵权是什么?你知道吗?”

“夫兵权者,是三军之司命,是主将之威视,兵权是权中之权,没有兵权,就没有政权,当将权高于君权的时候,也就到了杯酒释兵权那一天了。”

朱雄英缓缓说着自己的见解。

马皇后嗯了一声,“对,也不对,雄英啊,你要知道,收回兵符不等于收回兵权,兵符就是个铁疙瘩,知道吗?收回兵符也不能让士兵听令。”

“为什么呢?”朱雄英问道。

马皇后给朱雄英解释道,“因为兵符是调动将军的,而士兵只听将军的,士兵是不认识虎符的,只有将领认识它,哪怕你拿着玉玺去调兵,士兵也只听他们将军的。”

朱雄英恍然大悟,“那就是说,要收回兵权,就要让将军听令?”

马皇后嗯了一声,“孺子可教。”

“那如何让将领都听呢?”朱雄英问道。

马皇后讲解道,“驾驭军队,就像是驯服野兽,恩威要并施。”

“我不能自己实力强大,武力镇压将军,让他们听令吗?”朱雄英询问道。

马皇后听后,笑着给朱雄英夹了一块肉。

“可以,但你前期压得多狠,后期反噬就有多大,朝局可不是打打杀杀,那是人情世故啊,因为你不可能千秋万岁,除非你只管你这一朝。

你的子孙万代你都不管,你就可以这么做,你看看始皇帝嬴政,威压六国,何等霸道,他一死,大秦就崩了,同理,武力镇压将军是一时之计,而非一世之计。”

听到这话,朱雄英想了想,好像也确实是这么个理儿,“那何为一世之计呢?”

“那就在于人心二字,能操纵人心,才配主宰天下,帝王之道在于拿捏人性,驱使人心,手执黑白,做那执棋之人。

这才是掌控权力的皇帝,而被权力掌控的傀儡就像你皇爷爷一样,被拿捏,被操控,做了棋子还不自知。”


朱元璋见到这一幕,心拔凉拔凉的。

你们就跪了吗?你们读书人的风骨呢?

“吴王殿下,请你从御阶上下来,那里不是什么闲杂人等都能站的。”礼部尚书默默抬起头,淡淡的开口道。

就你给的那点儿三瓜两枣的俸禄。

还要我们给你卖命吗?

“臣等护驾来迟,还请陛下恕罪!”这时候,毛骧率领一队锦衣卫冲了进来。

朱元璋眼睛一亮,“毛骧,来得好,快,拿下谋反的乱臣贼子!”

毛骧左看看右瞅瞅,“谁谋反了?”

“皇后!给咱把皇后带回坤宁宫!”朱元璋吩咐道。

还是不敢开口说把马皇后打入天牢。

这话要敢说出口,下面淮西集团分分钟真就反了。

“重八何故造反?来人呐,把朱重八拿下!”

毛骧大手一挥,一队锦衣卫马上冲上去把朱元璋给扣起来了。

“放肆,大胆,毛骧,你竟敢抓咱?你不是来护驾的吗?”朱元璋人傻了。

我让你把马皇后拉走,你把我抓起来干什么?

“是啊,臣是来护驾的啊,所以才抓你这个造反的乱臣贼子啊。”毛骧一脸无辜的说道。

我是来护驾的没错啊,只是护的不是你而已。

“狗日的毛骧,我就去撒个尿的功夫,你就先冲进来了是吧,你不讲武德!”

这时候,奉天殿外,李景隆跑了进来。

撒个尿回来,毛骧已经进奉天殿了,你妹的,想跟我抢第一从龙之臣的地位是吧?

告诉你,没门儿。

“嗯?李九江,你来干什么?”徐达都愣住了,看向了李文忠。

只见李文忠满脸笑意,稳了,稳了啊。

我家逆子护驾有功,又加从龙之功,哈哈哈哈。

李景隆从怀里掏出龙袍并抖开,“陛下,臣是来给您送龙袍的啊。”

说着,李景隆就往御阶上冲。

“李九江,那是咱的,咱的!”朱元璋挣扎道。

那是俺滴龙袍啊。

额滴,额滴,都是额滴啊!

李景隆一脸嫌弃,“你哪位啊?这是你能站的地方吗?锦衣卫还不把他拖下去,等着过年啊?”

“是。”锦衣卫应声,紧接着连拖带拽的把朱元璋拽下了御阶。

朱元璋:咱冤枉啊!为我花生!为我花生!

锦衣卫:自古只有喊冤的臣子,岂有喊冤的天子呼?

李景隆舔着个脸,“陛下,天凉了,臣来给您加件衣服。”

说着,李景隆直接把龙袍往马皇后身上一披。

“干什么,你这是干什么,李九江,你这可是害苦了朕啊。”

“陛下,这还有玉带和冕旒。”李景隆赶紧从袖子里往外掏。

这波操作看傻了下面的众人。

“我尼玛,你个遭瘟的李景隆啊,你是一点机会也不给我们啊。”

“曹国公,你可不厚道啊,你是不是得到消息了?说好的同富贵,共患难呢?”

“魏国公,信国公,曹国公,你们三个蔫坏蔫坏的,不拿弟兄们当兄弟啊。”

“从龙之功你们混上了,这加件衣服的事儿,都不留给我们。”

“是啊,历史上从不缺优秀的女政治家,苍天已被吾泪没,且看黄天昭太平!”

“你们吃肉,一口汤都不分给我们吗?”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大家还是不是好兄弟了?

有这好事儿,你都不带我们玩儿。

“妹子,你真的要做那窃国贼吗?”

朱元璋至今还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马皇后给推翻了。

马皇后反问道,“你唤朕为贼,然朕所窃何物?”

这一句话,怼得朱元璋够呛。

马皇后上位,兵权、政权都可以平稳过渡,啥也没有变。

变的,只是坐在龙椅上的那个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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