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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毒医:摄政王妃又飒又野全文+番茄

一朵清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金陵,药王谷。这金陵,乃是大雍国和北阳国之间的交界之地,其地理位置极为重要,自古以来便是兵家必争之所。但唯独一个地方——药王谷。药王谷地处特殊,一年四季气候宜人,温暖湿润的空气常年笼罩着整个山谷。药王谷植被繁茂,有着各种奇花异草、珍稀药材,其入口在一密林的最深处。且不说密林里树冠如盖,遮天蔽日,就是那些有毒的虫兽都让人望而却步,常年瘴气弥漫,药王谷的人每年清理密林中的白骨都要花费上一两天的时间。传闻中,药王谷住着一位隐世神医,其风姿绰约,宛如宛如九天之上的玄女下凡。世人皆道这位神医不仅医术通玄,更是有着绝世容颜和超凡脱俗的气质,令人心驰神往。药王谷接诊,先要有拜帖,若是诚意足够,便有谷内的人出来接待,若不接诊,拜帖原路退回,便是有再...

主角:薛晚棠周景淮   更新:2025-02-08 14: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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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薛晚棠周景淮的其他类型小说《绝世毒医:摄政王妃又飒又野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一朵清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金陵,药王谷。这金陵,乃是大雍国和北阳国之间的交界之地,其地理位置极为重要,自古以来便是兵家必争之所。但唯独一个地方——药王谷。药王谷地处特殊,一年四季气候宜人,温暖湿润的空气常年笼罩着整个山谷。药王谷植被繁茂,有着各种奇花异草、珍稀药材,其入口在一密林的最深处。且不说密林里树冠如盖,遮天蔽日,就是那些有毒的虫兽都让人望而却步,常年瘴气弥漫,药王谷的人每年清理密林中的白骨都要花费上一两天的时间。传闻中,药王谷住着一位隐世神医,其风姿绰约,宛如宛如九天之上的玄女下凡。世人皆道这位神医不仅医术通玄,更是有着绝世容颜和超凡脱俗的气质,令人心驰神往。药王谷接诊,先要有拜帖,若是诚意足够,便有谷内的人出来接待,若不接诊,拜帖原路退回,便是有再...

《绝世毒医:摄政王妃又飒又野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金陵,药王谷。

这金陵,乃是大雍国和北阳国之间的交界之地,其地理位置极为重要,自古以来便是兵家必争之所。

但唯独一个地方——药王谷。

药王谷地处特殊,一年四季气候宜人,温暖湿润的空气常年笼罩着整个山谷。

药王谷植被繁茂,有着各种奇花异草、珍稀药材,其入口在一密林的最深处。

且不说密林里树冠如盖,遮天蔽日,就是那些有毒的虫兽都让人望而却步,常年瘴气弥漫,药王谷的人每年清理密林中的白骨都要花费上一两天的时间。

传闻中,药王谷住着一位隐世神医,其风姿绰约,宛如宛如九天之上的玄女下凡。

世人皆道这位神医不仅医术通玄,更是有着绝世容颜和超凡脱俗的气质,令人心驰神往。

药王谷接诊,先要有拜帖,若是诚意足够,便有谷内的人出来接待,若不接诊,拜帖原路退回,便是有再多的诊金都无用。

天明气清,微风和硕。

数十人在金陵原野上行进着。

“寒风,还有多久到?”

马车内一道温润的声音传出,询问着走在最前面的人。

寒风骑着马,往前方远远地眺望了一眼。

“回殿下,应该就在前面。”

前方一大片深绿色,应该就是药王谷的入口了。

马车内,赫连展拥着在他怀里昏昏欲睡的关山月,轻声安抚道:“再忍耐一会儿,马上就要到了。”

“殿下,臣女的身体都是老毛病了,在家休息几日就好,何必麻烦殿下单独跑这一趟。”

关山月,太子太傅的嫡长女,从小与太子赫连展便是青梅竹马,前朝后宫皆认为二人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只是关山月体弱,若不及时调养,婚后恐难以生养。

这也是为何当今皇后一直拖着二人的婚事迟迟未求圣旨,若是不能为赫连展开枝散叶,那这太子妃,关山月也是做不成的。

这次一路奔波,千里迢迢而来,就是为了她的身体。

二人说话间,马车已经到了药王谷的入口。

寒风勒马,翻身而下,把早已准备好的拜帖挂在了那棵红枫树上。

密林上空,一道鸟鸣声划过,只见一只苍鹰俯首向下,直冲而来。

寒风急忙后退了几步,那鹰叼起烫金的拜帖转头又飞往了上空。

速度之快,让人目不可及。

药王谷。

四面环山,密林是唯一的入口。

山川风景好,自古金陵道。

药王谷内,仙雾缭绕,曲水流觞,一波碧湖镶嵌在这谷中,美如画卷。

湖边摆放着精美的石桌和石凳,桌上放置着酒杯和佳肴。

再看那波光粼粼的碧湖,倒映着四面青山与蓝天白云,突然,一只粉白的手臂划开湖面,那纤细莹白的手指动了动,随后一道人影破水而出。

湿漉漉的青丝紧贴着她的后背,还未散去的湖水顺着发丝流至腰间,额头的水珠顺着脸颊滴落在锁骨。

她身姿轻盈,步履翩跹,每走一步,那湖面就荡漾开一圈涟漪,湖面的雾气萦绕在她周身,旁边等候的侍女纷纷红着脸低下了头。

每日都要伺候姑娘沐浴,丫鬟们还是会忍不住心跳不止。

那女子有一双晶亮的眸子,明净清澈,灿若繁星。

肌肤胜雪,眉似远黛,眼若秋水,朱唇不点而红,自有一股轻灵之气。

若是说世间绝色,也丝毫不为过。

丫鬟们捧着干净的衣服熟练地为她梳妆,一个刚进谷不久的小丫头忽然一走神,手下力道重了几分,扯痛了她的头发。

“姑娘,奴婢不是故意的,还请姑娘不要责罚奴婢......”

丫头声音带着哭腔,说着就跪了下去。

只见那女子轻轻地蹙眉,目光淡淡地扫了一眼:“不是说了在谷中不必自称奴婢,也无须动不动就下跪?算了,带她下去吧。”

这丫头从小就被卖进了大户人家做丫鬟,平日里没少挨打挨骂,是霜华上次出谷在路边捡到的。

那时她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了,几个乞丐都还不放过她,霜华看不过去便出手救了她。

哪知这丫头说什么都要赖着她,说什么做牛做马都要报答这救命之恩,没办法也就只好把她带回谷中。

“姑娘!姑娘!谷外有病人请您看诊!”

檀云在收到那封拜帖后,急忙就寻了过来,人还未到,就听得她火急火燎的声音。

霜华正准备带着那丫头去别的地方干活,见檀云这慌张的模样就问了一句:“怎的如此慌张

?”

这来药王谷看诊的人多了去了,又不是头一回。

檀云在与霜华擦肩而过之际只在她耳边低语了四个字:“来人特殊。”

薛晚棠擦干手上的水渍,接过那拜帖打开。

里面只龙飞凤舞地写着八个大字:神医接诊,诊金十倍。

薛晚棠合上拜帖,随手便扔在了角落。

哼,好狂妄的口气。

檀云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地上的拜帖,欲言又止。

这拜帖的来处,姑娘一看便知了,若是不接诊,这......

好在薛晚棠忽然想起了什么,随口问了一句:“可知病的是何人?”

“小灰只看到一辆马车,没见到求医的人。”

小灰,便是那只苍鹰。

“那你去告诉他们,诊金,我要十万两。”

“是。”

檀云捡起拜帖去了谷口。

这拜帖,拿在手里还真有点烫手。

这封面的烫金暗纹,是大雍皇室才能用的,由此可见这求医之人身份非凡。

至于这十万两诊金,赫连皇室不管是谁都是出得起的。

一个时辰过去,马车内的赫连展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寒风左顾右盼,终于在林子里看到了一抹人影。

檀云从密林出来,先是向几人俯身行礼:“各位久等了,我家姑娘说,诊金要十万两黄金,若是贵客愿意,这便随我进谷。”

寒风不敢拿主意,只等着赫连展发话。

赫连展面露不悦,虽说十万两对他而言不算什么,但被人明目张胆地加价,确实有些不满。

只不过温香软玉在怀,他也顾不得考虑那么多,左右他带的诊金也是足够的,十万两便十万两。

“好。”

“如此,那便请贵客下马车,随我一同进谷。”


“韶安,你这姐姐还挺懂……”

赫连文仪本还想向薛韶安夸她两句,檀云见势又开始吹捧:“就是!公主金尊玉贵,要买了云纱阁所有的宫云纱!咱们可不能与公主抢。”

“啊……所有的宫云纱……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了!”

“嗐,咱们操什么心,这点金银对你我来说是想都不敢想,但对文仪公主却是眨眨眼的事儿!”

赫连文仪一头雾水,她慢吞吞地道:“我什么时候说要买……”

“掌柜的,文仪公主可是一诺千金的人,今年的宫云纱公主都包了,还不快谢谢公主。”

薛晚棠敲了敲柜台,掌柜的回过神来,立即向赫连文仪拱手道谢:“多谢公主。”

宫云纱虽然不愁销路,但是赫连文仪既然全买了,其他客人没得买,那这阁中的其它料子自然也会增加销量。

周围的人你一言我一语,赫连文仪虚荣心作祟,且一想着宫云纱产量本就不高,今年只剩下半年,想来应该也不会有多少。

便摆了摆手,做出一副阔气模样:“好了好了,到时候本公主差人来取。”

“怎么能让公主来取呢,到时候小的让人送到宫门口。”

“嗯,回宫吧。”

赫连文仪转身离开了云纱阁。

轿辇后,宫女侍卫跟了一片。

“檀云姑娘,您怎么来了?”

掌柜的见客人已都离开了,这才与檀云打招呼。

檀云姑娘可是这云纱阁最大的老板,他不过就是占一个掌柜的名头,得那最小的一点利。

“掌柜的,把所有的匠人全都召集回来,接大单了。”

“啊?”掌柜的一脸懵,“阁里几乎都是已经预订了的,也没有几匹布料了,这……”

“三百匹,我马上让人连夜送来!这可是文仪公主的,要好好做!”

三百匹,这可是云纱阁两年的量!

这下怕是要把文仪公主和她母妃家族的底都要掏空了。

薛晚棠三人往回走着,提着大包小包的新奇玩意,檀云霜华高兴得不得了。

薛晚棠看着她们叽叽喳喳了一路,忍不住问道:“就这么开心?”

“当然了!不是说女子天生爱买东西么!花了钱可就开心了!”

“是啊,就是可惜了那件宫云纱,样式那么好看,那文仪公主都配不上!还有七小姐,文仪公主一走屁颠屁颠地就跟了上去!倒是不知道谁才是她的家人!”

走了就算了,连个招呼都不打,简直是没把姑娘当姐姐!

薛晚棠毫不在意地摇了摇头:“无妨,反正我也不在意他们,倒是你们,可别数钱数到手软啊!”

三百匹宫云纱,金子都要数上几十箱了。

一想到这儿,檀云霜华就乐了。

寿宴。

秋日的园林,繁花似锦,亭台层叠,雅致的座位等待尊贵的客人。

丝竹管弦不绝于耳,舞姬们窈窕的身段在微风中摇曳,步步生姿。

佳肴馨香,历代名菜错落盛放,珍馐美馔令人垂涎,琼浆玉液,玛瑙杯中香气袅袅。

黄昏之际,宾客纷纷踏至。

薛远平与邹氏在门口迎客,另外两房的人则在席间穿梭,安置客人。

霎时间前厅热闹至极,真真是一场盛宴。

“老夫人到!”

院里的小厮高呼一声,所有宾客的目光齐齐向廊上望去。

只见老太太身着上好的华紫色宫云纱吉服,头上金钗珠饰点缀,再加上这些时日经过调理,面色也红润起来。

看着就是气色好身体好的富家老太太。

她的身后是薛晚棠与薛韶安两姐妹。

薛韶安穿着昨日才制好的宫云纱,装扮精致华丽,妆容也是比寻常精致,再加上她娇俏的五官,活脱脱一个灵气的官家小姐。

而另一侧的薛晚棠相比起来就普通得多,穿的虽也是宫云纱,但却是之前药王谷的旧衣。

一头长发柔顺地披散在脑后,只用一支玉竹钗束住,面妆还是檀云死活非要帮她上妆而描黛点唇。

一切都简洁得不得了,但是凑在薛晚棠身上,却像是夺尽了日月风华,晃花了世人眼。

“老夫人!祝您寿比南山,身康体健!”

“老夫人!祝您万事顺遂!一切安好!”

……

宾客们一见今日寿星出场了,纷纷献上祝词,以表敬意。

“大家能屈尊前来参加老婆子的寿宴,老婆子受宠若惊,难为大家惦记,各位贵客吃好喝好,若是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老太君几句话算是和一众宾客见了面,对寿宴的事,她不再提,却把话题引到了薛晚棠身上。

“各位,今日还有一件喜事要告知于大家,想必大家也都听说了,薛家的四小姐,已经找到了,就是我身旁的这位,薛晚棠!”

说完,老太君把薛晚棠往前一拉,现于众人眼前。

“这些日子,外面的流言蜚语不少,难以入耳,晚棠是远平的嫡长女,也是老婆子的孙女,断不似传言中那么不堪,各位请勿轻易相信。”

这些日子,老太君虽没出府,但外界的传言她也略知一二。

薛晚棠明明是这么好的孩子,却被传得如此不堪,她这个做祖母的,如何看得过去。

薛晚棠听着老太君为她打抱不平的话,心里一热。

还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原来是等着这一日为她正名。

薛远平与邹氏知道外面的传言却没有只言片语,是因为他们本就相信她就是这样的人。

可老太太十多年未见,却能一如最初地站在她一边。

她庆幸听了行止的话,来这薛府一趟。

“文仪公主到~”

正当宾客都在凝神惊叹薛晚棠的美貌之时,府门外扬起了尖细的嗓音,那是宫里的内官才有的语调。

文仪公主来了?

哟,怕也是为了老夫人的寿辰来的吧。

一时间,所有宾客纷纷起身,迎接赫连文仪。

老太君拉着薛晚棠正要上前招呼,薛韶安却仗着与赫连文仪关系亲近抢先了一步。

“文仪公主,您来了!”

赫连文仪身上穿的正是那日从薛晚棠手里抢走的宫云纱,今日在暮光下一见,果真闪着莹莹星光,随着她的步伐摆动,美不胜收。


“劳关小姐挂心,一切安好。”

薛晚棠随意地说着,眼神却与一旁的霜华视线交错。

杜府的婢女在为关山月斟茶时,突然膝盖一弯兜头就跪了下去。

那温热的茶水刚好洒在关山月的袖子上。

“怎么回事,如此不当心!”杜若责备道。

“小姐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

“还不快下去!”

“多谢小姐!”

那婢女哆哆嗦嗦地赶紧退了下去。

她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手脚都稳稳地,突然膝盖弯一疼,像是被什么咬了一口似的。

薛晚棠抽出绣帕,帮关山月擦拭着水渍。

在摸到她脉搏时,薛晚棠眸中闪过一丝愠怒。

果然,有人在暗中动手脚,关山月的气比上次在药王谷见她时更虚。

若是一年后关山月的顽疾未能痊愈,或是她嫁给赫连展后无法怀孕,赫连展与关家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到时她药王谷在江湖的名声可就不太好听了。

“关小姐,你的身体……似乎不太好。”

关山月讶异地看着她,转瞬又恢复正常:“听闻薛四小姐通得医理,看来果然如此。”

薛老夫人连军医都不看了,这些日子服用薛晚棠的药脸色都好了许多,她逢人就夸,谁还不知道。

不过她只是轻轻抚过她的脉搏,竟然都能察觉她的病症,还确实不简单。

薛晚棠纤细白皙的手指沾了茶水,在桌角边写下了三个字:“想来关小姐已经重金求过药了,我的那位朋友恰好能治此类病症,但前提是关小姐要遵医嘱才行。”

水迹转瞬消失,可刚才的字关山月却看得十分清楚。

药王谷。

药王谷的那位是薛晚棠所说的那个朋友?

“我自然是谨遵医嘱,一日未忘。”

她能否稳坐太子妃之位,全看这副药起不起作用。

她当然不敢有任何闪失。

“关小姐的病症忌寒食,当然,你自然是谨慎的,可是你的体内却有一股寒气在流窜,这药,服了也不起作用。”

“怎么会?我……”

“关小姐倒不如好好想想,会不会有谁不希望治好你的病。”

薛晚棠委婉地提醒了她,关山月顿时恍然大悟过来。

她的身体她自己自当是最清楚的。

刚开始服药,体内会有一股暖流在慢慢吞噬寒气,可近日却没什么感觉,还总是嗜睡,没有精神。

多谢薛四小姐的良言。”

仔细想来,这么多天除了去皇后宫中赏花,就没有出过家门。

思来想去,除了淑贵妃,她想不到第二人。

可她与赫连展去药王谷的事从未对外人说起,淑贵妃又是如何知晓的?

难不成太傅府里还有她的人?

*

御花园。

淑贵妃独自一人在亭子里对弈。

她的贴身女使玉竹为她端了些糕点来。

“娘娘,咱们的人传信来,说是关山月去了杜府与众位千金在一起用茶。”

淑贵妃执着棋子的手顿在半空:“哦?杜府?”

杜府与关府,何时走得这般近了。

玉竹看四下无人,这才俯在她耳边说到:“是,杜若送的帖,还有薛晚棠也在。”

“她的药,没问题吧?”

“娘娘放心,咱们的人手脚很干净,他们毫无察觉。”

“那就好,派人盯着薛晚棠,本宫总觉得她有问题。”

她在后宫这么多年,薛晚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从未看透。

关山月与赫连展成婚已是定局,她没想到赫连展竟然舍得花血本为关山月治不孕之症。

为了不让赫连展生下皇长孙,关山月这病,就不能好。


“不用了不用了!”

薛韶安重新装好,头也没回地离开了铺子。

檀云看着她匆忙的背影,一时间也搞不明白她是怎么了。

薛韶安匆匆忙忙,也并未看清撞她的人就是檀云。

不过,这点心,闻着怎么怪怪的……

杜府。

杜若听说了之前莲蕖殿的事,懊恼是因为自己的离开所以让文仪公主有了可乘之机,没能帮到薛晚棠一二,所以特意在府中备了下午茶,邀薛晚棠到府一叙。

薛晚棠到杜府时,已经有几家的小姐到了,她们正品着花茶,用着点心,聊得喜笑颜开。

杜若看到薛晚棠,立即招呼着她:“薛四小姐来了,请坐!”

“杜小姐客气了。”

薛晚棠与她相对而坐,轻笑道。

“我听闻了那日在莲蕖殿发生的事,实在是深感抱歉。”

“那日之事与杜小姐没有关系,杜小姐无需自责。”

“对了,听说薛四小姐已经住进王府了,恭喜。”

杜若的表情诚恳真挚,她说的恭喜,不掺杂任何情绪,只是单纯觉得她与周景淮是极相配之人。

无论是外貌,气质,还是说话做事的风格,他们二人只要站在一起,仿佛就是上天注定。

“传言皆道摄政王阴晴不定,残忍嗜血,杜小姐认为我嫁入王府是好事?”

薛晚棠此话一出,就连杜若都闻之色变。

这番话,除了薛晚棠,怕是没有第二个人敢在人前说出来。

不过杜若也仅仅只是怔了一瞬间,随后又恢复了满面春风。

“传言?我以为薛四小姐是最不信这流言蜚语的。”杜若随之一笑,“旁人我不敢说,可是周景淮,他绝对是可托付终身之人。”

薛晚棠的视线从杜若的脸上移开,没有接话。

是与不是,她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

“来了。”杜若看着不远处的几道身影,低声说了一句。

薛晚棠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只见关山月在婢女的左拥右护下缓步而来。

这就是今日她要应邀前来的原因。

杜若派婢女送信到王府时,薛晚棠本想着回拒,但突然转念,想起那日在宫中看见关山月时不对劲的脸色,忽而觉得这也是个接近她的机会。

她让杜若一并邀请关山月,杜若为了掩人耳目,顺带也邀了几家平日有往来的世家小姐,这样就不显突兀,看似就是正常的女儿家们凑在一起叙话而已。

关山月的身体如何她并不在意,但是她是从药王谷里出来的,药王谷的招牌,可不能让有心之人给砸了。

杜若迎了上去:“关小姐来了!快过来坐,尝尝今日一早去排队买的桃花酥!”

袁记的桃花酥,可不好买。

关山月也不知杜若此举为何,太傅府与相府一向不走动,杜若与她也只是点头之交,还未好到能一起品茶叙话的地步。

“杜小姐太客气了,也不知杜小姐平日里喜欢什么,随便买了些小礼物,还望杜小姐莫嫌弃。”

说罢,关山月让身后的婢女把礼物呈上。

杜若一边示意自己的婢女接礼,一边客气地回道:“关小姐有心了,尝尝这桃花酥,味道可还如从前?”

关山月在薛晚棠的旁边坐了下来,方才视线遮挡着,她未曾看到,没想到薛晚棠也在。

“薛四小姐,多日不见,近来可好?”

关山月的表情淡淡的,语气也是恰到好处的疏离。

周景淮势头太盛,远远超过了赫连展,而她们,一个是周景淮的王妃,一个是板上钉钉的太子妃,这之间的分寸,不好拿捏。


周景淮目光如炬,扫过那几位嫔妃,无一不是连忙低下头,不敢与之对视。

赫连文仪心头一颤,虽不甘心,但也只好作罢:“文仪不敢。”

“赫连文仪,上次让你回来学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薛晚棠虽未与他正式完婚,但也算半个长辈了,如此不尊不敬,这是哪门子的规矩。

周景淮这话冷不丁地说出口,看似是在责骂赫连文仪,实则是当着众人的面替薛晚棠撑腰。

淑贵妃看着自己的女儿如此被下脸,心里难受又不得不忍,还要向周景淮赔不是:“文仪失了礼数,是本宫的不是,还望殿下勿要怪罪文仪。”

“既然如此,淑贵妃可要好好教一教。”

“当然。”

淑贵妃恨铁不成钢地睇了一眼赫连文仪,“赫连文仪,跟本宫回去。”

赫连文仪一听叫了她的全名,暗道不好。

“母后,王叔,文仪告退。”

赫连文仪耷拉着脑袋跟在淑贵妃身后,灰溜溜地离开了园子。

薛韶安看着周景淮护着薛晚棠的霸气模样,眼睛都直了。

世人皆道摄政王残暴,可她偏不信,只是如今嫁给他的是她的姐姐……

“皇后娘娘若是无事的话,臣带着晚棠就先行回府了。”

“回府?薛四小姐已经住进王府了?”

温淑然倒不是讶于薛晚棠住哪儿,大雍本就民风开放,圣旨赐婚,那便是板上钉钉的事。

按理说薛晚棠住进王府也是迟早的事,可是温淑然没想到周景淮竟然如此爱惜薛晚棠,当众让淑贵妃难堪不说,转眼就把人给接了回去。

“未曾,不过也快了。”

周景淮朝温淑然点了点头,拉起薛晚棠的手转身而去。

薛晚棠任由他拉着她的手,直到出了莲蕖殿,她才不着痕迹地抽回了手。

“殿下,您回王府不顺路,晚棠自己回去便好。”

周景淮虽然在众人面前维护了她,不过也是为了摄政王府的颜面。

她可不信周景淮会那么好心,单纯就是为了替她解围。

周景淮扫了一眼已经空了的手心,抬眸直视着她:“谁说本王回的是王府?”

不回王府?

薛晚棠秀眉微拧,不回王府也不顺路啊。

“去薛府。”

“薛府?”

……

马车仍是薛晚棠回府之日的那一辆,马车内的东西似乎都未曾动过,甚至都还能闻到那日的残香。

一路上,二人沉默不语,逼仄的空间里静得连彼此的呼吸声都能听到。

俄而,周景淮率先打破了这平静:“薛四小姐,不问本王此去薛府为何?”

她倒是沉得住气。

薛晚棠的视线一直在珠帘外的长街,她朱唇微启:“殿下去了便能知晓,问与不问也没什么差别。”

“本王很是好奇,今日若是被搜到了身上藏的针,薛四小姐该如何自救?”

起初在凉亭上,他只看见薛晚棠动手,但并未看清是何手法,去了园子,他一眼便认出了那针是毒姬红月的化骨针。

但她不是红月。

“原来殿下都看到了,所以殿下是怕晚棠连累殿下而出手相助的。”

罢了,在周景淮面前装傻,那就是真傻了。

“本王只是觉得,薛四小姐身上有很多秘密,跟薛四小姐成婚,应该会很有意思。”

“呵,殿下才是真的有意思,随随便便拿自己的婚事开玩笑。”

薛晚棠只觉得心中一口血憋着。

这个周景淮是不是有病?

为了查她,真的是什么办法都能想得出来。

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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