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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逆袭,我成王爷心尖宠小说

南山知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对于婚事,她更是表态,黄家没有任何意见,既然是黄铮认定的,她们全家全力支持。一行人聊得畅快愉悦,这黄夫人是个敞亮人,性格大气,充满正义,看事明了,懂进步,对人不卑不亢,落落大方。几个回来下来,老太君基本了解黄家情况,与查到的相符。这黄夫人的脾性太对她的性子了,她暗暗想,这黄家倒是很适合沈初宜,就算有一天黄铮变心,这黄夫人定能秉公处置。送走黄家的人后,老太君单独留下沈初宜,摸着她的头,认真问道:“初宜,告诉外祖母,你愿意吗?”“若是嫁给黄铮,你可能就要学会等候,忍受提心吊胆,承担可能会失去。”沈初宜跪在老太君身前,趴在她的膝上,嘴边的笑意很坚定:“外祖母,未来之事不可知,当下之事很清楚。”“黄铮对我很好,我愿意嫁给他,若真是如母亲一般...

主角:祁煜云昭昭   更新:2025-02-08 14: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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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祁煜云昭昭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逆袭,我成王爷心尖宠小说》,由网络作家“南山知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对于婚事,她更是表态,黄家没有任何意见,既然是黄铮认定的,她们全家全力支持。一行人聊得畅快愉悦,这黄夫人是个敞亮人,性格大气,充满正义,看事明了,懂进步,对人不卑不亢,落落大方。几个回来下来,老太君基本了解黄家情况,与查到的相符。这黄夫人的脾性太对她的性子了,她暗暗想,这黄家倒是很适合沈初宜,就算有一天黄铮变心,这黄夫人定能秉公处置。送走黄家的人后,老太君单独留下沈初宜,摸着她的头,认真问道:“初宜,告诉外祖母,你愿意吗?”“若是嫁给黄铮,你可能就要学会等候,忍受提心吊胆,承担可能会失去。”沈初宜跪在老太君身前,趴在她的膝上,嘴边的笑意很坚定:“外祖母,未来之事不可知,当下之事很清楚。”“黄铮对我很好,我愿意嫁给他,若真是如母亲一般...

《重生逆袭,我成王爷心尖宠小说》精彩片段


对于婚事,她更是表态,黄家没有任何意见,既然是黄铮认定的,她们全家全力支持。

一行人聊得畅快愉悦,这黄夫人是个敞亮人,性格大气,充满正义,看事明了,懂进步,对人不卑不亢,落落大方。

几个回来下来,老太君基本了解黄家情况,与查到的相符。

这黄夫人的脾性太对她的性子了,她暗暗想,这黄家倒是很适合沈初宜,就算有一天黄铮变心,这黄夫人定能秉公处置。

送走黄家的人后,老太君单独留下沈初宜,摸着她的头,认真问道:“初宜,告诉外祖母,你愿意吗?”

“若是嫁给黄铮,你可能就要学会等候,忍受提心吊胆,承担可能会失去。”

沈初宜跪在老太君身前,趴在她的膝上,嘴边的笑意很坚定:“外祖母,未来之事不可知,当下之事很清楚。”

“黄铮对我很好,我愿意嫁给他,若真是如母亲一般,那便是我的宿命,我不后悔。”

老太君摸着她的头,想起老国公,眼里充满笑意:“是外祖母狭隘了,初宜,既然你愿意,那祖母成全你。”

她抬头,惊喜地握住老太君的手,嘴嚅动:“真的吗?外祖母,这是真的吗?”

“是真的,外祖母不骗你。明日我就让人通知黄家,咱们把亲事先定下来。”她低头看着,有一眼的恍惚,似乎看到了云翩翩。

沈初宜喜极而泣,心里的幸福快要漾出来了。

她知道外祖母的忌讳,也知道她的固执,她做好了持久说服的准备,甚至做好了若是外祖母不同意,她就慢慢熬着,熬到外祖母松口。

可没想到,外祖母突然就这么轻松的同意了,仿佛天降奇瑞,砸到了她的头上,扫平了一切障碍一般。

老太君从旁边盒子里,拿出一个手镯,戴在她的手腕上:“这是当年给你母亲准备的,她没能戴上。现在外祖母把它给你,希望初宜能平顺过一辈子。”

云昭昭托腮发呆,团团突然跳上来,坐在窗前,像是盛开的一团橘黄。

他嘴里衔着一个小竹筒,圆圆的眼睛望着她。

她拿下竹筒,温柔得摸摸他的头,吩咐绿竹给他拿小鱼儿。

他似乎听懂了,喵喵叫了两声,跳下窗子,追着绿竹跑去。

她打开竹筒,里面是一枚银杏叶,金黄,脉络分明,似乎还有微微的香。

她举起银杏叶,对着阳光,透过叶子看天空,唇边的笑意越来越浓。

还有一幅小画,正是王府的那棵银杏树。

从来银杏不负秋,又是一年叶黄时。携片片金黄,为深秋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虽迟未晚,深秋的尾巴上,银杏树还在等待,她把银杏叶放在一本书中。

她提笔写了一行字,放入小竹筒,找了条之前编的红绳。正巧霜刃抱着团团过来,她把竹筒挂在他的脖子上。

她揉着团团的下巴,他舒服的眯着眼,看了眼霜刃:“谁在府外?”

“回姑娘,是长风。在王府,这个小家伙比较黏他。”怀中的小团子盯着云昭昭,想挣脱,霜刃使用巧劲,紧紧箍住他。

送走团团后,她吩咐绿竹多弄一些鱼干、肉干,又让苏荷再做一些糕点,蜜饯,准备明日去王府时,一并带着。

到王府时,团团闻着味就跑来了,趴在豆蔻脚下不停地嗅,发现她手里提的食盒,确认是香味来源,竟站起来去扒拉。

阿玖悄悄躲在人群后,一脸腼腆,时不时偷偷看她。


清芷院那边一切由着她做主,她想做什么,只要不出格,都随她,她身边有银子,开销府里不干涉。

包括她与苏瑾年的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娇养长大的女孩,眼皮子不会浅,教养在心,她身边人也稳妥,不会出大事。

所以,后来她忙着笙笙婚事,忙着边疆儿子的事,忙着府里事务,没多再上心。

“这孩子,还真是不声不响办大事。”郑云舒身体发软,扶着桌子才勉强站住。

云定川沉思片刻,语气迟疑:“戒备应不至于,她是个孩子。不过,有些事她不与咱们提前通气,该不是有什么误会。”

郑云舒心里很不得劲,她自认对云昭昭很好了,她这般,让她隐约有种被背叛的心寒。

“府里没有对不起她,若是和咱们不一心,只有两个原因。”郑云舒冷静下来,分析了一下。

“要么就是有人在背后撺掇她,要么就是她自己心里有嫌隙。”

云定川蹙眉,追问:“此话怎讲?”

“那我提前说明,待会你别怪我有偏见,有私心。”郑云舒盯着他,丑话说前面。

云定川亲自给她倒了杯茶,温和说:“绝不责怪,你如实说来。”

“昭昭这孩子,打小就不爱操心。这段时间所做所为,谁受益,一目了然。”她心里冷笑,脸上没有流露出来。

她禁足这段时间,就怀疑沈初宜了。其实从添妆那天后,她就着人留意过,以为翻不起来浪,没有太放心上。

不料,一个小疏忽,竟然让她阴沟里翻船,吃了这么大亏。

扮猪吃老虎,哼,还真是一脉相传。不得不承认,手段高的很。

云定川眉头紧蹙,摩挲着茶杯,沉默了一会,才开口说:“你说她可能心有嫌隙,可是发现了什么?”

郑云舒心里闪过一丝恨意,紧紧握着衣角,才克制住质问的心。

她顿了顿,缓了缓情绪,才道:“去年咱们更改了府邸大门的位置,加上笙笙又在京城颇得赞美,她心里可能不舒坦吧。”

府邸中心向来是家主居住,自那年闻妙仪离世,除了清芷院,长房的院子都锁着,即便是云定川接管家主,也没换住所。

去年得大师指点,移了府邸大门,凑巧,他的居所成了中心。但是,自那后,云府各族都越来越好,一路高升。

“也是咱们疏忽了,当时应该传信,告知她一声。”

云定川闪过一丝可惜,毕竟那丫头,自小被阖府捧在手心,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肆意惯了,心有落差,也属正常。

他思索一番,认真嘱咐:“你日后要多看顾她,别生疏了。她与摄政王的关系,还有她的婚事,还是得多上心。”

想到沈初宜的事,又重点交代了一下:“但是要慎重,以她的想法为主,从旁帮衬就好。”

一提到婚事,郑云舒就像被踩了尾巴,气急败坏道:“你可别再说这事儿,出力不讨好,我是再也不要管了。”

云定川按住她的肩膀,放柔声音开导:“你是当家主母,你若不管,失了规矩。吃一堑长一智,再慎重些。”

“退一步说,咱们只是协助帮衬,她的婚事有母亲呢。”

郑云舒红了眼眶,泪颗颗落下:“我还在禁足,外面的事,我纵然有心可无力啊。”

中馈不在手,不再管家,很多事情无法及时知晓。人心易变,离开的时间久了,不可控之事会更多。

云定川自然清楚其中利弊,只是,以母亲当时的怒火,他若不这样做,很难收场。


挤到前面,不料正看到老熟人,林新玥,太子的表妹周苒。恰巧第一轮猜灯谜刚结束,准备二轮射灯笼祈福活动。

她好奇地询问身旁人结果,得知是林新玥拔得头筹。

沈乐言低声与云昭昭说:“难怪她趾高气扬,一脸洋洋得意,你看,尾巴都快翘上天了。”

云昭昭无意间,似乎也看到熟悉的人,她探头又仔细瞧了瞧,在一群人包围中,淡蓝衣衫女子娇小纤细,紫色衣衫女子高挑醒目。

果然是云笙笙,还有霞光县主叶晚棠,云笙笙旁边站着一年轻公子,湖蓝色长袍,正是四皇子。

她碰了碰沈乐言,示意她朝左看,此时沈初宜也看到云笙笙,眉头皱了皱,并未多言。倒是林新玥眼尖,视线在她们周边打量后,紧绷的脸色明显放松下来。

沈乐言趴在她耳边,小声嘀咕:“早知道会碰到她们,就不该让摄政王走。若是她们知道摄政王陪你游玩,还不得气疯了。”

一道更刺眼的视线扫过来,云昭昭心有余悸:“这幸亏没碰到,不然咱们又要备战,无心游玩了。”

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沈乐言就看到太子的表妹周苒,正虎视眈眈盯着她们。

为避免好好的祈福节目,演变成她们竞技场,扫了旁人兴致。云昭昭冲沈乐言使眼色,想离开换个地方逛。

不料,人不惹事,事惹人,战火主动烧过来。

刚转身,就听到周苒叫嚣的声音:“云昭昭,今日祈福射灯的奖品,可是那盏鸳鸯和鸣琉璃灯,不如比一场,看看灯落谁家?”

沈乐言转身,一脸鄙夷:“周苒,别说大话,有我在,你指定赢不了,得意什么。”

云昭昭扶额苦笑,偷偷拽她衣袖,让她看规则。不是单打独斗,而是三人一组,合计数多取胜。

看戏结束,林新玥走到叶晚棠身旁,笑着对云笙笙说:“待会咱们三人一队,赢那盏灯,给你添妆。”

不知其他人是看出她们这群人的身份,还是别的缘故,最后参赛的竟然只有她们三队。

狭路相逢,暗潮涌动。

主家宣布规则,一行灯笼5个,每个灯笼间距一尺,以箭穿透灯笼计数,每人三次机会,合计数量多者胜。

云昭昭看着第一个灯笼的距离,长吁短叹,眼底黯淡无光,沈策宽慰她:“没事,昭昭,重在参与。”

霜刃靠在她耳边,轻声问:“姑娘,要我相助吗?”云昭昭摇摇头,作弊不是云家风格,输也要光明正大。

抽签后,周苒先上场,她站定,自信张扬,瞄准,拉弓,嗖的一声,一次击中两个,又连续二次击中三个,大家纷纷鼓掌喝彩。同组两个人一个击中三个灯笼,一个击中四个。

然后是林新玥上场,她击中五个灯笼,接着云笙笙击中三个,好在没有虚发。到叶晚棠时,周苒不屑一顾,自以为胜券在握,不料,叶晚棠第一箭就击中两个,后面连续击中七个,已超过她们两个。

林新玥忍不住赞叹:“阿棠,太厉害了,你平日太低调了。”又笑着对云笙笙说道,“看来那盏灯与你很有缘。”

云昭昭拍拍胸口,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情先上场,心里不停的祈祷,不要箭箭空发。她调整呼吸,看准方向,在胆战心惊中射出第一箭。

箭在半路掉落,哄笑声入耳,周苒更是笑得天花乱坠,沈乐言狠狠瞪着周苒,霜刃都想暗中教训她,被长庚拦住。


皇帝一行人到万春亭时,恰好石萤的继妹表演完刚落座,太监通报皇上和摄政王到,在场的贵女下意识,纷纷整理仪容。

问安落座后,皇后笑着跟皇上说起才艺切磋的事,皇上扫视一圈,饶有兴趣问:“那下一个该谁表演了?”

贵女们视线都不经意飘向祁煜,尤其是家族门楣高的那几位,与方才低头大相径庭,克制的面容下,夹杂着跃跃欲试的兴奋。

乐言靠近她,眼里愤愤不平:“方才那些人还扭扭捏捏的,摄政王一来,个个跟孔雀开屏一般,唯恐旁人注意不到。”

云昭昭微侧首,压低声音:“不足为怪,毕竟他甚少参加宴会,有这等机会,岂能放过。”

想起选妃的传闻,她心里还是咯噔一下,抬眸看向祁煜,在众多视线的黏连下,那人神色淡然,轻执茶盏,自带疏离。

她撇撇嘴,嘟囔了句:这人还真是,搅乱一湖春水,自己却未波动分毫。

突然云笙笙趴在言贵妃耳边私语几句,言贵妃望着皇上面带遗憾道:“陛下,本来阿棠特意学了那支《梨花飘落美人兮》,想给臣妾个惊喜,不料宫里弹奏箜篌的乐师病了,无法伴奏,可惜了。”

当初言贵妃就是凭借这支舞名冠京城,精美的舞蹈与清越空灵的箜篌,让人惊艳,至今提起,还赞叹不已。

皇上眼前闪过初见贵妃跳舞的情景,微笑看着叶晚棠:“既然精心准备了,岂能辜负。”视线落在祁煜脸上,“朕记得阿煜擅长箜篌,不如你替霞光县主伴奏一下如何?”

顿时,所有视线都投向祁煜,言贵妃浅笑柔问:“不知摄政王是否赏脸,能否满足本宫这个小心愿?”

四皇子也眼含期待道:“幼时曾有幸听过小皇叔弹奏箜篌,空灵清越,至今仍历历在耳,可惜后来小皇叔再无弹奏,实属惋惜。”

其他皇子也纷纷出言邀请,就连皇后忆起那场弹奏,心里也泛起一丝惋惜。

祁煜放下茶盏,不紧不慢拒绝:“怕是不成,前段日子本王伤了手腕,使不得力。”

气氛一时僵住,言贵妃脸色变得难看,叶晚棠脸色苍白,眼带无措,就连皇上神色都有些尴尬。

云笙笙红了眼眶,回头不知看什么,眼里挣扎纠结,欲言又止,最后回头愧疚得望着叶晚棠。

叶晚棠捏了捏她的手,眼神安抚,而后起身行礼,落落大方道:“陛下,在场贵女各个才艺高超,不差臣女这一个。既然王爷不便,日后臣女再跳给姨母看。”

林新玥起身,盈盈一拜:“启禀陛下,臣女不才,愿现场作画一卷,贺娘娘千秋。”

皇上笑着点点头:“太傅一手丹青出神入化,你作为他的孙女,自幼得他教导,今日诸位有眼福了。”

林新玥脸上洋溢着自信,言语却很谦虚:“臣女才疏学浅,不及祖父一分,斗胆献丑,望陛下莫怪。”

宫人布置好后,林新玥走到案前,调好颜色,执笔作画,笔落在纸上,悠悠滑动。

阳光下那抹桃红分外娇艳,她凝神沉浸画中,难得多了几分往日未曾见过的娴静。

二刻钟的功夫,一幅蜻蜓绕荷飞呈现在纸上,粉荷绿叶,蜻蜓停在花蕊中,荷叶摇曳,水波晕开,与倒影相映成辉。

宫人展示画作,帝后对视一眼,闪过惊讶,很多贵女都眼带诧异,就连言贵妃都流露出欣赏。

构图大气,留白得当,刻画生动,细节入微,很难想象,竟是那般张扬性子的她画出来的。

皇上大喜,当场将那幅《大漠寒烟图》赏给她,引得众人羡慕,言贵妃也赏赐了一套珍珠头面。

一时间,她成为瞩目焦点,眼带得意看着云昭昭,却在偷瞄祁煜时,一脸娇羞。

云昭昭拿着茶盏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不料祁煜突然望向她,她手一抖,茶盏差点掉下来。

她气鼓鼓瞪回去,却流转着妩媚的风情,祁煜嘴角弯了弯。

林新玥气得手帕快要拧碎了,腾得站起来,冲皇上建议道:“陛下,臣女听闻云六姑娘自幼师承大家,不如也现场作画一幅,凑个乐趣。”

云昭昭淡淡看着她,就听皇上说道:“也好,昭昭应还未表演节目吧?”

乐言气得眼都红了,正想起身理论,云昭昭一把拽住她,迎着皇上的目光:“陛下,方才大家刚欣赏完画作,不如臣女换个节目,免得大家觉得无趣,可好?”

皇上正想反驳,察觉到祁煜扫过来的眼光,话到嘴边改了口:“也好,你准备表演什么节目?”

“臣女邀请乐言一起,为各位表演一段剑舞,恭贺娘娘诞辰,也愿边疆战士平安。”

沈乐言只一眼,便领会她的意思,起身回道:“陛下,臣女愿意同昭昭以剑舞助兴。”

皇上点头应允,在布置好,乐师询问伴奏曲时,大理寺卿长女黄月婵突然起身:“陛下,臣女愿意弹奏古琴,为两位姑娘助兴。”

云昭昭有些愕然,她与黄月婵并不相熟,且她向来低调,只见乐言冲她眨眼,便弯了弯唇:“有劳黄姑娘。”

悠然大气的古琴缓缓流淌,两人手执长剑,相视一笑,剑在空中划出道道优美的弧线,时而轻盈跳跃,时而剑指苍穹,动作行云流水,美人嫣然明媚。

沈乐言利用自身优势,默契补位,配合不懂武艺的云昭昭,两人配合完美,分外相得益彰。

随着最后一个琴音落,两人收剑入鞘,笑着示意黄月婵过来,三人行礼回道:“臣女献丑了。”

皇上忍不住鼓掌喝彩,语气带着一些不确定:“你们方才以剑绘字,绘的可是祁?”

沈乐言灿烂一笑,朗声道:“陛下英明,正是大祁的祁。”

祁煜看向云昭昭,她微喘着,脸颊红彤彤的,鼻尖微微带汗,转头提醒:“皇兄,这节目别出心裁,寓意又好,应厚赏。”

“那是自然。”皇上沉思片刻,吩咐道,“阿难,将那把青霜剑赏给沈乐言,将那方蕉叶白砚赏给黄月婵。”

赏赐如此贵重,大家心里很是诧异,就连几个皇子脸色都变了,都在猜想云昭昭会是什么赏赐。

皇上悠闲饮酒,大家不约而同看向云昭昭,有同情,也有幸灾乐祸。皇后正想提醒,手突然被皇上握住,眼神示意她别管。

场上陷入一片寂静,直到祁煜冰冷的视线射过来,皇上才慢悠悠道:“昭昭,朕许你个心愿,作为奖赏,只要不违背朝法伦理,朕都满足,如何?”

“臣女谢皇上恩赏。”云昭昭行礼谢恩后,回座位时,回首与祁煜目光交汇时,她莞尔一笑,眼里泛着狡黠的光。

又几个贵女轮番上场表演才艺,帝后看了没一会,便和祁煜先行离席。人一走,言贵妃也意兴阑珊,很快宴席便结束了。

宫人安排人陆续出宫,皇后身边的姑姑早早候着,见云昭昭出来,便请安后,带她去长春宫。


马车缓缓停在摄政王府门口,霜刃和豆蔻先一步下了马车,车帘撩起,云昭昭深吸一口气,才慢慢走出来。

一只修长白皙的手伸过来,祁煜站在车旁,她弯了弯唇,乖巧地把手放在他的掌心,由他牵引着下了马车。

只见他身后站的一排人,她眼带诧异,笑着俏皮地问他:“煜哥哥,今日怎么会如此大阵仗迎接我呀?”

“是王公公安排的,他说是你许久未来,要隆重相待,方不失礼数。”祁煜等她站稳,才慢慢松开手。

见状,王公公满脸笑容迎上来,打开伞替她遮住太阳:“哎呀呀,六姑娘,老奴可终于把你盼来了。”

眼前热情的老头,面色红润,眼里带光,说话中气十足,不像是前世她灵魂被困王府时,他佝偻着背,脸色青白,整日忧心忡忡的模样。

“王公公,是昭昭的不是,这么久没来探望您,您老人家一切都好?”

“劳六姑娘惦记,老奴都好着呢。”王公公眼里都是慈爱,热情招呼她进府。

祁煜眉头微微蹙起,他伸手拿过伞,亲自替她撑着,放缓脚步,陪着她进府,豆蔻好奇地跟在后面。

霜刃招呼人搬东西,等走进前厅,云昭昭指了指后面,笑眼弯弯:“给各位备了礼物,多是些吃食茶酒,望各位不要嫌弃。”

“可有桃花酥?”王公公一想到那日的味道,两眼放光,满脸期待。

“有,还有茉莉茶糕,最新研制的,您尝尝喜不喜欢。”

无意瞥见一中年男子,一身青衫,脸色很臭,躲在人群后面,她想了想,真诚地望向他:“楼太夫,谢谢您的药丸,特意给您备了杏花酒,是用新鲜杏花和山泉水酿制的,希望您喜欢。”

“杏花酒?谢谢六姑娘,这老王头诚不欺我,姑娘真是人美心善,心眼好。”

楼弃洋洋得意冲王公公挑了挑眉,像个顽童一般笑意荡漾,随后欢喜奔向霜刃,去拿酒。

这变脸之快,云昭昭忍不住咋舌,不由得睁大双眸,幸而刻在骨子里的贵女教养,让她很快收敛表情。

其他人期待的视线,时不时投过去,她抬头看了眼祁煜,拽了拽他衣袖,见他蹙着的眉舒展开后,摆手示意,他们谢过后也开心去找霜刃。

这时长风从里面快步走过来,笑着冲云昭昭行礼问安后,回禀道:“王爷,一切都布置妥当了,您可以带六姑娘去湖心亭小坐。”

祁煜低头看着她,轻声询问:“昭昭,湖中荷花都开好了,亭中清凉,去那里可好?”

“好,都听王爷安排。”

祁煜带着她穿过前院,缓缓步入外院,院中葱绿,花开点缀,布置错落,护卫挺直而立,院中宁静又漫着生机。

熟悉的场景唤醒她前世的回忆,她灵魂被困时,外院是她最常溜达的地方。

脚步一顿,她不由自主朝右边走去,在松树与假山环绕中,一幢三层小楼在眼底清晰,两步一护卫,守卫更加森严。

松鹤楼。牌匾上的字,大气醒目,在阳光下更显磅礴,这是王府外院书房。

她侧首,果然,不远处两棵银杏树相对,环抱成一片翠绿。

她走到树下,转身对祁煜招招手,笑靥如花。

“煜哥哥,快来。”

光穿透绿色叶子的缝隙投下来,粉裙少女亭亭玉立,笑容晃眼,眉眼间风情流转,偏偏眸光澄净,纯粹如稚儿。

“煜哥哥。”

清甜娇软的声音再次传来,祁煜的心像是被人投了块石子,泛起圈圈涟漪。

他克制悸动的情绪,缓缓走过去。她小脸微仰,笑盈盈的眼底里映着他的模样。

“煜哥哥,待今年秋日,银杏树叶变金黄,我们一起观赏可好?”

“好。”

四目相对,视线交融,柔情流转,入目之下,是满满的彼此。

突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绿叶丛中窜出一团,顺着树干滑落,那团暖橘色直直冲着云昭昭扑过来。

祁煜一把拦住她的腰,一个旋转,将她带离,紧紧护在怀里,暗处的护卫嗖得冒出来,护在周围,四处警惕。

“喵。”

脚边竟蹲着一只橘黄色狸奴,圆圆的脸盘子,正用那双绿色琉璃般眼睛,望着她,白粉色小爪子还扒拉着她的裙摆。

她蹲下,伸手试探着想摸摸它,当她刚靠近一点,小家伙就主动把头伸过来,蹭着她的手心,圆溜溜的眼睛时不时看着她。

摸起来软软的,小表情萌萌的,可爱撒娇的模样,快要把她的心融化了。

她仰头看向祁煜,狸奴也同步抬头,一人一狸大大的眼睛望着他,在他遮住的光影下,晶莹剔透,眸光水润。

“煜哥哥,这是你养的狸奴吗?它好可爱。”

祁煜半蹲下,看着那团橘黄,解释道:“它原是在广宁寺散养,那日我从寺里回府时,发现它藏在马车跟来的。”

顿了顿,语气稍显不耐:“送不走,就留下了。”

似乎感受到什么,小家伙低头悄默蠕动,头埋进她腿上。

她的心一下子被击中,情不自禁伸手去抱它,它主动钻进怀里,小脑袋一拱一拱的,最后选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在她怀里。

她小心翼翼抱着,望着它的眼神很温柔:“煜哥哥,它有名字吗?”

“没有。”祁煜眉头紧蹙,冷冷凝视着她怀里的狸奴,克制要把它拽出来的冲动。

“那以后唤它作团团,可好?”云昭昭满眼期待地看着他。

祁煜看着怀中那团橘黄,扶着她的胳膊:“好。起来吧,蹲久了,你会眩晕。”

“煜哥哥,你可知团团多大了吗?”它看着不大,却又肥嘟嘟的,她一时拿不准它的年岁。

“应该不到五个月了,能吃能睡,胖了些。”担心她累着,祁煜本想接过来,谁知团团转了头,埋进她怀里。

身子蜷缩蠕动着,小爪子还紧紧抓着她的衣襟,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没事,煜哥哥,团团不重,我抱着吧。”她摸摸它的脑袋,小家伙才慢悠悠露出眼睛,舒服得打了个哈欠。

两人并行朝镜月湖走去,只见蜿蜒流淌的湖面上,波光粼粼,接天绿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蜻蜓闻香蕊中落。

湖中央,一座别致的亭子矗立,岸边停靠着乌篷船,祁煜亲自划桨,摇着船穿过荷花丛,悠悠然朝湖心亭而去。

团团背靠在她怀里,和她一起观赏荷花,偶尔飞过的蜻蜓,它猛的探出爪子去抓,抓空后,就把脸埋进她怀里。

“团团,没关系呀,蜻蜓与你捉迷藏呢。”她揉揉它的头,轻声与它碎碎念。

祁煜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恰巧一支荷花停在她头顶右侧,仿若在发髻绽放,阳光投向湖面,折射的光影落在她白皙的脸庞。

她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抬头冲他嫣然一笑,嘴角晕开了梨涡,散发着甜甜的气息。

果真是美人面,比花娇,勾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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