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给了我最后的力量。
我猛地抓住李队长的领带，用尽全身力气把他拉向天台边缘。
"你干什么？"他惊恐地喊道。
我们扭打在一起，但药物的作用让我越来越虚弱。
就在这时，我听见了直升机的声音。
"放手！"李队长挣扎着，"你会掉下去的！"
"那就一起死吧。"我咬着牙说。
突然，一声枪响。李队长的身体僵住了，然后缓缓倒下。
我抬头看去，看见父亲举着枪，泪流满面。
"对不起，小楠，"他说，"我一直在等这个机会......"
直升机的声音越来越近，但我已经看不清了。
在完全失去意识前，我感觉有人从我手里拿走了硬盘。
"交给我吧，"一个陌生的女声说，"我是国际刑警......"
7
我在消毒水的气味中醒来，刺眼的白光让我不得不眯起眼睛。耳边传来仪器的滴滴声，还有人在低声交谈。
"她醒了。"
"快去通知莎拉警官。"
我试图移动身体，却发现手上插着输液管，身上连着各种监测仪器。
一个护士走过来，轻声说："别动，你受了很重的伤。"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天台上的枪战，父亲的眼泪，还有那个自称国际刑警的女人......
"你昏迷了三天，"护士一边检查仪器一边说，"警方把你保护起来了，外面有24小时守卫。"
正说着，病房的门被推开了。
一个身材高挑的金发女人走了进来，她穿着便装，但举手投足间都带着军人的气质。
"我是莎拉·威尔逊，"她说着流利的中文，"国际刑警组织特别调查组。"
我注意到她脖子上戴着一个银色的蝴蝶结吊坠，和妈妈的那条项链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