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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毒士:女帝叫我活阎王!许良许青麟 全集

南国公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丝绫?绝户计?”萧绰愣住,这也能想到绝户计?羊毛能让人饿死,难不成衣服也可以?许良整理了一下记忆,缓缓开口:“上官大人,这丝绫是来自魏国还是楚国?瞧着斜纹挑花像是魏国的手艺。”上官婉儿面露讶然,点头道:“的确是魏国大梁顶尖的丝绫坊所产,你怎么知道?”萧绰也觉意外,“你还懂这个?”“这个,陛下,臣只是无意间得知......”上官婉儿似想到了什么,轻哼一声:“无意得知?只怕是见得多了吧。”这次轮到萧绰迷惑看向上官婉儿,面带征询。“陛下......”上官婉儿低声解释一番。萧绰秀眉微蹙,看向许良,“许爱卿倒真是干一行,钻一行。”许良讪讪而笑,摸了摸鼻子。作为穿越者,他才不认识什么黼黻花纹,什么绫罗葛麻的,更不知道什么斜纹挑花,经纬交错。但...

主角:许良许青麟   更新:2025-01-20 15: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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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良许青麟的现代都市小说《无双毒士:女帝叫我活阎王!许良许青麟 全集》,由网络作家“南国公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丝绫?绝户计?”萧绰愣住,这也能想到绝户计?羊毛能让人饿死,难不成衣服也可以?许良整理了一下记忆,缓缓开口:“上官大人,这丝绫是来自魏国还是楚国?瞧着斜纹挑花像是魏国的手艺。”上官婉儿面露讶然,点头道:“的确是魏国大梁顶尖的丝绫坊所产,你怎么知道?”萧绰也觉意外,“你还懂这个?”“这个,陛下,臣只是无意间得知......”上官婉儿似想到了什么,轻哼一声:“无意得知?只怕是见得多了吧。”这次轮到萧绰迷惑看向上官婉儿,面带征询。“陛下......”上官婉儿低声解释一番。萧绰秀眉微蹙,看向许良,“许爱卿倒真是干一行,钻一行。”许良讪讪而笑,摸了摸鼻子。作为穿越者,他才不认识什么黼黻花纹,什么绫罗葛麻的,更不知道什么斜纹挑花,经纬交错。但...

《无双毒士:女帝叫我活阎王!许良许青麟 全集》精彩片段

“丝绫?绝户计?”
萧绰愣住,这也能想到绝户计?
羊毛能让人饿死,难不成衣服也可以?
许良整理了一下记忆,缓缓开口:“上官大人,这丝绫是来自魏国还是楚国?
瞧着斜纹挑花像是魏国的手艺。”
上官婉儿面露讶然,点头道:“的确是魏国大梁顶尖的丝绫坊所产,你怎么知道?”
萧绰也觉意外,“你还懂这个?”
“这个,陛下,臣只是无意间得知......”
上官婉儿似想到了什么,轻哼一声:“无意得知?只怕是见得多了吧。”
这次轮到萧绰迷惑看向上官婉儿,面带征询。
“陛下......”
上官婉儿低声解释一番。
萧绰秀眉微蹙,看向许良,“许爱卿倒真是干一行,钻一行。”
许良讪讪而笑,摸了摸鼻子。
作为穿越者,他才不认识什么黼黻花纹,什么绫罗葛麻的,更不知道什么斜纹挑花,经纬交错。
但他的“原身”许良,却是熟悉无比。
无他,只因他是长安城内各家青楼的常客。
这个时代,青楼里很多姑娘都是琴棋书画样样通。
更有才艺双绝的,不仅能吟诗作对,还能烹茶品画。
论才情、格调不知高了前世多少倍。
哪像后世会所里的那些,只懂什么泰式、莞式。
再不然就是马杀鸡,泡泡浴什么的。
姑娘才情高,样貌好,自然有恩客出手阔绰。
上等的脂粉、绸缎、首饰自然不在话下。
许良作为其中之一,耳濡目染之下自然知道了何种衣服材质好,今年长安城乃至六国时兴什么发饰,何种花纹......
上官婉儿眼见许良神色,面露鄙夷,心底暗骂“色胚”。
就许良这样德行,镇国公居然好意思到上官家求亲?
萧绰却很快恢复平静,淡然道:“少年风流,只要不为非作歹,叛国投敌,不算什么。”
“许良,继续说你的绝户计吧。”
“是!”
许良心底诧异,心道女帝也不是全然不在意臣子作为。
不然何以“许爱卿”变成了“许良”?
“陛下,臣之所以不建议流毒千里的绝户计现在就用,正应在这魏绫上!”
“目前我大乾穿魏绫只在少数,若陛下带头穿魏绫,引群臣效仿,带动长安王公贵族都穿,甚至整个大乾的达官显贵、豪门富户都穿魏绫,又会如何?”
“这......”
上官婉儿摇头道,“许大人,你这么做只会让魏绫价格上涨,魏国从我大乾赚走无数银钱。”
“如此一来,岂不等于助魏国增长国力?”
“还是说你想用此计与魏国交好,腾出手来专门对付戎狄?”
她越想越觉得自己想得有理。
戎狄在西、北,魏国在东。
若要对付戎狄,势必要防着魏国骚扰。
牵一发而动全身......
以此判断,许良说得没错,这种耗费银钱的计策的确不适宜此时施展。
“倒是误会了他,他不是溜须拍马,而是纵观大局......”
上官婉儿心道。
许良笑着摇头:“上官大人莫非忘了下官说的羊毛了?”
“羊毛?”
上官婉儿愣住,怎么又绕回羊毛了?
倒是萧绰沉吟道,“朕为一国之君,若带头穿魏绫,必然引起大乾内上下效仿......朕明白了!”
女帝目光越来越亮,“魏绫等同于羊毛,一旦买的人多了,魏国上下势必会多种桑树以养蚕缫丝,多织魏绫。”
“商贾见有利可图,势必蜂拥而至。而两国通商涉及的脚力、车夫、客栈都会因为魏绫而发生改变......”
“若时间足够久,魏国土地将会出现大面积种植桑树,而非粮食......”
说到这里,萧绰心底一颤,忍不住看向许良。
羊毛、魏绫,对她而言都是再不起眼的东西了。
没想到就是这么寻常的东西,在许良眼里却是可以轻易制定毒计的依据,让别国百姓流离失所、饿殍满地!
此时,许良含胸垂首,面露淡淡微笑。
他心底不由感叹,萧绰一介女流能当上皇帝果然不是偶然。
他虽以羊毛提示,上官婉儿却没看出其中玄妙。
而女帝萧绰却能顺着他的思路弄清此计的真正目的。
上官婉儿听了萧绰的解释后终于跟上二人思路,接过女帝没说完的话喃喃道:“此计最终目的不是稳住东方,也不是麻痹魏国。
你的最终目的,是魏国的农田!”
说到这里,她心下骇然。
按照许良所说,一旦魏国因魏绫改粮种桑,时间一长,大乾只需停止购买魏绫,魏国必乱!
她似已经看到了魏国的饿殍满地,累累白骨!
上官婉儿恍然生出一种自觉不合时宜的同情感:魏国被许良惦记上,算是魏皇祖上缺了大德!
直到此时她才真正明白许良为何说这种绝户计不适宜立马就用了。
只因这计谋只能用一次!
若只对戎狄用,事后魏国会有防范。
若只对魏国用,戎狄也会防备。
最好是东西两边一起用,同时收割!
一条毒计,不费一兵一卒,就可以直接坑害戎狄、魏国两地百姓!
再看许良,含胸垂首,看似谦良恭谨。
可上官婉儿却看得肌体生寒。
就在刚刚,她还自以为是地认为许良阿谀奉承。
孰料这看似恭谨之人静如蓄势待发的毒蛇,于暗中伺机而发。
他的毒计却比毒蛇还毒,动辄便要无数百姓流离失所,饿殍遍野!
此时此刻,
萧绰背靠龙椅,长舒一口气,右手握拳轻砸御案,良久之后才幽幽开口:“许爱卿,依你所见,若要对戎狄、魏国同时施展,眼下该如何做?”
上官婉儿猛然看向萧绰,“陛下!”
她自幼跟女帝一起长大,太了解女帝了。
若此绝户计只对戎狄,女帝还会因为此计太过毒辣而犹豫。
可此计可以同时针对戎狄跟魏国,还能减少因战乱导致的大乾将士死亡,一举三得,她便不会犹豫!
于帝王而言,很多事没有对错,只分得失。
“陛下,如臣所说,此绝户计要想施展,我大乾极耗银钱。”
“当务之急,是想法子挣钱,充盈府库......”

镇国公府。
许良身穿官服,散发别簪下了马车。
母亲王氏在下人的陪同下早早在门口等着。
见到儿子下车,她激动上前:“良儿,陛下召你入宫,不是责罚吧?”
许良心生感动,宽慰道:“当然不是,是让上官大人带着儿子先熟悉宫内一切,没什么大事。”
“那就好!”
王氏轻拍胸脯,终于放下心来。
在许良回来之前,她甚至担心自己儿子是不是被女帝给阉了!
如今看来,儿子的确一鸣惊人,得女帝器重了!
“翠红,快去温壶酒来,我吃了也好快活快活。”
王氏满脸幸福。
熬了这么多年,也该自己扬眉吐气了!
许良又宽慰母亲几句,就要回房补个回笼觉。
这一天折腾得实在厉害。
不想刚转身就吓得一个激灵,一个面瘫脸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
“春......春来叔?”
顾春来,爷爷许定山养大的孤儿。
十七岁那年跟着爷爷许定山在河东一战中,立了陷阵、夺旗、斩将三大功。
爷爷退下来之后,他便辞了五品武将的官,跟在镇国公许定山身边当起了贴身护卫。
在许家,顾春来身份特殊,许青麟、许青峰这些人都是让自家晚辈将顾春来视为叔伯,而不是家臣、下人。
许良对顾春来的敬畏来自本能。
只因他此前跟着顾春来练武没少挨揍。
让他意外的是,顾春来一张面瘫脸上难得露出微笑,“老爷要见你。”
说罢,也不等许良开口便转身带路。
“爷爷?”
许良快步跟上,回想关于爷爷许定山的记忆。
他记得爷爷以前还是很疼他这个孙子的,替他向上官家求过亲,读书不成还想让他练武从军,完全就是一个为子孙谋划的至亲长者。
为何这次出了这么大的事一言不发?
二人一路来到“农园”,面前一片翠绿。
镇国公府占地极大,天南海北的奇花异草不知几多,唯独许定山的院里与众不同。
偌大一个庭院,分别种着萝卜、蒜韭葱、菠菜、茄子、芫荽等青菜。
茅屋旁有篱笆栅栏,里面养着鸡鸭。
世人不会想到,那个仅凭名字就能止魏国河东之地小儿夜啼的“人屠”许定山竟是一个热衷刨地种菜的老农!
从地面湿度上看,老爷子是早上刚浇过水。
那个时候,自己正在金銮殿上,生死难测。
是他笃定女帝不会动许家,便想趁此机会好好给他这个孙子点教训?
“老爷,大公子来了。”
顾春来高声吆喝,随即走出院子,只留爷孙二人。
一身短褐穿着的许定山从屋里走了出来,手里拿着镰刀,看上去就是寻常田间劳作的一个老农。
“来了,爷们?”
许良:......
一句意外又意外的招呼把他差点整不会了。
略作沉吟,他躬身行礼一礼,“孙儿见过爷爷。”
许定山招了招手,示意他跟过来,自己则走到一片长得粗壮的韭菜地里割韭菜。
许良站在旁边,一言不发。
老人一边割一边问:“知道我为什么没去跟陛下求情救你吗?”
“这......”
许良没想到老爷子这么直接,一下子问出了他最关心的问题。
略作沉吟,他试探道:“爷爷是想告诉我,你的孙子就像这韭菜,割了一茬还有下一茬,不差我这一个?”
许定山割韭菜的动作忽然顿住,回头看向许良,似要看清许良心底真正想法。
但后者目光平静,他一时之间竟没看透!
然而他仍旧没有回答,又问了一句,“这混账话是你自己想的,还是你爹那狗娘养的说的?”
许良:......
老爷子这么猛的吗?
一句话骂了仨,连自己都不放过。
“我爹。”
许良如实回答,心底松了口气。
“混账话、狗娘养的”应该可以说明老爷子的态度了。
然而老人却笑眯眯追问了一句,“你信吗?”
许良短暂斟酌后老实回答:“本来是有些信的,现在不信了。”
“哦?”
许定山面露费解,似不敢相信这话是从许良嘴里说出来的。
短短半天时间,自己大孙子像是换了一个人。
“为何又不信了?”
许良便将来的路上想到的说了大概:
“若爷爷不管我的死活,也不会到上官家为我上门求亲。
爷爷是武将之首,上官家在文臣、清流中颇享盛名。
文武相结合,太犯忌讳。
可是孙儿又太不争气,若无强援,后半生堪忧。
所谓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爷爷能为孙儿谋到这种地步,孙儿心底只有感激。”
这话是他去朝堂的路上就想到的,当时是有赌的成分,见了爷爷后就确定了。
“再者,孙儿非议陛下功过本就是两可之间的事。只是此事乃廉亲王亲自出手,陛下迫于形势也不得不做出一些态度。
若孙儿所料不差,此事最可能的结局是陛下对许家小惩大戒。
但廉亲王会跟疯狗一样从许家咬下一块肉来。
这种事,爷爷心里清楚,廉亲王心里也清楚。
只要陛下不傻,也会将此事如此处理......”
许定山目中露出精芒。
“好好好,原来你什么都懂,一直在藏拙!”
许良心道果然。
辫子军入关之前非汉不可,破城之后自有大儒为其辩经。
同样道理,他之前再怎么荒唐,在今日一鸣惊人之后自有人为他脑补理由。
世间需要脑补啊!
这个时候许良也很合适宜地说了句:“爷爷,之前是孙儿年少,自以为许家树大招风,若我藏拙便可免去诸多麻烦。
如今看来,一味退缩忍让只会招来更多麻烦。
唯有足够强大才能让旁人不敢小觑。”
许定山欣慰点头,“看来老夫的一大堆道理都不用说了。
书上怎么说的来着,什么不谏,什么可追的......”
“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
“对,对,就是这句......咦,你小子不是读书不行吗,怎么知道这句?”
“孙儿知道这句不奇怪,奇怪的是爷爷您怎么也知道这句?”
“臭小子!”
许定山手腕一拧,以镰刀背抽向许良,却被许良轻松躲过。
爷孙举动,十分默契,似在这小院里不止一次出现过这一幕。
许定山重新蹲下割韭菜:“那就说说以后吧。”
“你在殿上献的计策我也听说了,嗯,换国之计堪称救国良策,引水绝户计却是实打实的生儿子没屁眼的人才能想出来的......”
许良:......
“爷爷,您这样说自己孙子不好吧,还想不想早点抱重孙子?”
许定山却没搭理许良,继续道,“可你心底也要有个数,一旦被魏国、楚国知道你出这种计策,他们定然不会善罢甘休。
什么刺杀、美人计的都会往你身上招呼。
你太年轻,爷爷怕你把握不住啊。”
许良认真点头:“到底是亲爷爷,要不您帮我分担一下。
刺客来了您扛,美人计我上?”
许良找到了熟悉的感觉,开始皮了。
许定山笑得好似老怀快慰:“真是爷爷的好大孙!”
话锋一转,他又道,“外人要防,自己人也要防。”
“防您,还是防我爹?”
“臭小子!”
许定山没有理会,只面露担忧道,“你应该清楚我说的自己人是谁......”

“银钱......”
萧绰敲击御案,片刻后看向许良,“许爱卿,你可有快速聚敛......挣钱的计策?”
很明显,她已经被许良说得动心了。
“陛下!”
上官婉儿提醒,“快速敛财容易动摇国本!”
萧绰却摆手,目光热切地看向许良:“许爱卿?”
上官婉儿也急了,沉喝道:“许大人,你为大乾朝臣,一言一行当为大乾负责!”
许良抿了抿嘴:“有,但臣不建议陛下用。”
“何计?”
“抄家。”
“若是卖官呢?”
“卖官隐患太大......而且卖官来钱也不如抄家快。”
君臣一问一答,听得一旁的上官婉儿心神狂跳。
在她看来,此时的女帝萧绰为了能快速开启流毒绝户计,已经不管后果了。
她心底已经打定主意,此后一定要力谏女帝,远离许良这佞臣!
他出计策,只管是否奏效,全然不计后果。
长此以往,整个大乾朝堂,乃至大乾都将被他搅闹得一塌糊涂!
然而此时萧绰却笑了,“许爱卿觉得该抄谁的家?”
“回陛下,此事不是臣说了算,乃是陛下跟大乾律法说了算。”
“若朕说是你镇国公府呢?”
上官婉儿眉头微挑,心底一叹。
许良终究太年轻,仗着有些计谋便在陛下面前卖弄,这下引火烧身了吧。
不过说到底许良也不过是少年得志,一朝忘形。
眼下受些挫折也好。
不料许良躬身一礼,随后挺直腰杆直视女帝:“若国公府果然做了违反大乾律法之事,无论陛下如何处置,臣不会有丝毫怨言。”
萧绰眯眼,没有立刻回话。
片刻后才大笑道:“许爱卿果然忠君为国,其心赤诚。”
“好如你所说,暂缓对戎狄、魏国施展此计,朕接下来会着手充盈国库。
待时机成熟,对两地动手!”
“陛下圣明!”
“不急着拍马屁。”
萧绰挥手让人撤掉了堪舆图,神色忽地变得轻松起来,“既然急计都不可用,许爱卿是否有缓计可用?”
上官婉儿已经看愣了,不明白陛下态度转变为何如此之快。
更让她疑惑的是这个时候的许良竟然不再立马回答,而是眉头紧锁,似在思索,好大会不见动静。
偏偏陛下也不催促,就这么等着。
良久,许良才缓缓开口:“陛下,以臣所见,对魏绫之计可暂缓,跟戎狄互市可着手推行。
只不过现在跟他们互市交易东西以等价换取,并不推行羊毛之计。”
“一则现在互市可以缓解边境吃紧的局势,我大乾也可以趁机收购战马等必须之物。”
“二则可以通过互市麻痹戎狄,这期间我大乾可以几次调整交易所需,让戎人觉得我们每个时期收取不同物品是正常的,也能让将来羊毛之计的推行更为顺利。”
“三则是现在可以通过开放边城互市尝试能否吸引一部分戎人,允许他们居住在边城附近,或者接受大乾约束,成为大乾子民。”
“不管是这些戎人的养马之术,还是直接减少戎狄的人口数量,现在就开始正常推行互市都不亏。”
萧绰沉吟点头:“可以,国库积蓄可以支撑部分互市所需。
只是要想对付魏国,仍旧需要银钱,这要如何解决?”
许良躬身道:“此涉及开源节流,臣心底只有大概雏形,尚需验证。
求陛下容臣回去验证一番,果然可行,再献计不迟。”
“好!”
萧绰赞许点头,“朕等你的好消息。”
“婉儿,你带着许大人先熟悉一下朕处政务所在,再让人送他回去。”
“臣遵旨。”
上官婉儿随即领着许良熟悉了他以后“上班”的地方。
上官婉儿走在前面,心底起伏不已。
没想到陛下居然没敲打许良!
她瞥了一眼许良,发现许良竟没有劫后余生的觉悟,甚至跟个好奇宝宝一样到处打量。
“许大人,作为朝奉郎,你需在陛下面见大臣、外史、处理政务时伴侍在侧。”
“你已经去了太极殿,那里是干什么的不用我多说。”
“御书房你也知道了,是陛下单独召见朝臣时所用。”
“还有紫宸殿,陛下在那里通常会召见外史、外臣。”
“此外如文华阁、尚书阁,陛下也会不定时去那里召见各部堂官......”
许良越听心越凉。
本以为两天一打卡已经够苦的了,没想到女帝萧绰如此勤政,几乎每天都有政事要处理!
按照上官婉儿的说法,自萧绰登基以来的三个月,她还没休息过一天!
关键是萧绰是女帝,不像男人,白天处理政事,晚上还能找后宫佳丽放松一下。
她每天早起晚睡,最大的休闲就是在御书房练字,或是在御花园里走两圈。
皇帝做到这份上,还有什么意思?
可一想到自己是给这样的领导打工,许良的心也跟着沉下来。
领导是工作狂,下属的日子又能好哪儿去?
就这样熟悉了以后各处办公地点后,已是晌午。
看上官婉儿的意思,没有留他吃饭的可能,许良便拱手告辞。
临行前上官婉儿意有所指地说了一句:“许大人,少年得志固然是好,可也要懂得凡事须有分寸。”
许良再次拱手:“多谢上官大人提点。”
上官婉儿便转身去见女帝。
“陛下!”
“婉儿。”
萧绰招呼上官婉儿,“巧了,御膳房刚送来的午膳,陪朕吃吧。”
“谢陛下!”
君臣二人斜对而坐,两碗米,七八样菜蔬。
上官婉儿等女帝夹了第一筷之后才吃了一口米。
萧绰夹了一块鹿脯放在上官婉儿的碗里,“这是午膳时间,不必拘礼,吃吧。”
“遵旨。”
“你......”
萧绰轻轻摇头,边夹菜边说,“刚才许良所说,你以为如何?”
上官婉儿就要放下碗筷起身,却被萧绰摆手拦下,“边吃边说,就像以前下学吃饭一样。”
“臣领旨。陛下,许良所出计策确有可行之处,却也太过毒辣,于陛下名声不利。一旦施展,陛下难免为列国诟病。
朝中史官、言官只怕也要罗里吧嗦。”
萧绰点头,叹道,“男子为帝,尚要顾及名声。朕为女子,再行毒计,更易被世人说成心肠歹毒。”
上官婉儿趁机问道:“既然如此,陛下为何还要重用许良?
今日除了在朝堂上献的换国之计外,其他计策均为毒计。
臣实在担心陛下会......会......”
“怕朕会急功近利,铤而走险?”
上官婉儿默不作声。
萧绰轻笑:“那你也太小瞧朕了。
朕用许良,就是看重他这股不受世俗道德约束的狠劲。
他的毒计朕可以不用,却不能没有。
更何况他的计策也不全然是毒计。
如今日的魏国之危,若无他的换国之计,我大乾如何自处?
许良之计,可视作没有出路后的保命手段。
朕这样说,你可明白了?”
上官婉儿目光一亮,展颜微笑。
萧绰又道:“而且你也太小看着许良了。”
“先前他提‘千古一帝’时,更以言语鼓动,分明是想试探朕的野心跟底线。”
上官婉儿美眸一挑:“这厮竟如此大胆!”
萧绰轻笑道:“不奇怪,他有如此才学,见识自然不低。
若朕只想做个女子皇帝,那他自不会有流毒千里的绝户计。
可朕愿做那千古一帝,于他来说便是一种保障。”
“保障?”
“嗯,朕的野心越大,越需要他建言献策,他就越安全。
反之,朕只偏安一隅,做个守成皇帝,他只会明哲保身。
否则他动辄便要冒着卸磨杀驴的风险。
就像......今日在朝堂上一样,换国之计是他为了保命所出,并不想因此被人诟病抨击。
可朕还要将其流放,逼得他不得不尽力,这才有了引水绝户计......”
上官婉儿面露不可思议:“他才十九,怎会有如此缜密心思?”
萧绰笑道:“你我不过二十二,不照样一个登基称帝,一个成为御前二品?”
上官婉儿摇头:“陛下乃是女中豪杰,千万人中难出一个。
臣能有此际遇,全仰仗陛下提携。”
女帝又笑,“还说许良逢迎拍马,你这样跟他又有什么分别?”
“陛下!”
上官婉儿嗔怒看向萧绰。
“哈哈。”
萧绰爽朗大笑,“婉儿啊婉儿,你可太久没有这么瞪人了。”
不等上官婉儿开口,萧绰自顾自笑道,“亏得许良解了魏国之危,让朕的心情都变得好了。”
“朕要好好赏他,不如......婉儿,朕将他赐婚给你如何?”
“陛下!”
“哈哈!”

“戎狄?”
萧绰、上官婉儿皆是一愣。
大乾自陇右起家后,一直从西向东扩张疆域,其一是因为东面中原地带土地肥沃。
其二则很羞耻,因为西方跟北方有戎狄,大乾与之摩擦、征战多年,始终未能取得绝对优势,更遑论将其征服。
戎狄存在之久,甚至可以追溯到虞夏时期。
商周的衰落正是因为戎狄进犯。
而大乾能够建国也正是因为商周衰落。
可以说,大乾的崛起就是因为戎狄之祸。
商周天子当时只是封了萧非子一个头衔,等于让其为商周戍边。
不成想商周经戎狄之乱后又出了嫡、庶之乱,使得分封的王国坐大称帝,自此进入了百国林立时期。
百国彼此征伐,直到后来剩下乾、齐、魏、楚、赵、韩、燕、吴、越九国。
而在此过程中,乾、魏、赵三国始终面临北方戎狄、羌胡的骚扰,并常年与之征战。
强如魏国,面对聚散如麻雀的戎狄,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只能依着边境山峦修建长城,防御为主。
即便如此,三国边境每年秋冬之际仍免不了受其侵扰。
这一点别说萧绰了,长安城内只要不傻不楞的,都知道戎狄之祸。
大乾开国之后的数代乾君,为了少受戎狄之祸,甚至屈辱地跟戎狄和亲!
如今许良却说大乾目前的出路就在戎狄?
怎么可能!
上官婉儿更是忍不住直接开口:“许大人,戎狄非一国一城,牧民更是不服教化,不受约束。
逐水草而居,并无固定居所,非止我大乾跟他们作战吃亏,便连赵武帝,在整个赵国推行胡服骑射,也无法彻底打败羌胡......”
不等她说完,许良便摇头:“上官大人,谁说要跟戎狄打仗了?”
“嗯?”
上官婉儿愣住,“不打戎狄?”
就连萧绰也迷惑起来:“许爱卿?”
许良无奈叹气。
这也难怪,历来自诩中原王朝的皇帝只要一提到戎狄、羌胡之类的第一反应就是:打!
许良拱手道:“敢问陛下,为何要跟戎狄打仗?”
萧绰不由皱眉,但还是沉吟回答:“戎狄屡屡扰我边疆,杀我子民,难道不该打?”
许良点头,躬身道:“陛下爱民如子,臣感佩不已。
只是每逢征战,我大乾除了要出动兵马,还要征调百姓劳力运送粮草辎重。
且不论彼此死伤如何,单是出征不成比例的消耗跟收获,便足以让我大乾不堪其扰。”
“大乾之地南方粮食可以有夏秋两季收成,更多的北方之地一年却只能收一季。
一旦开战,大量百姓会因为打仗而耽误种植......”
上官婉儿不由皱眉:“许大人,依你所说,我大乾面对戎狄最好的做法便是隐忍不发,放任戎狄今年抢一点,明年杀一点?
果真如此,我大乾的出路如何在戎狄?”
许良不答反问:“上官大人,解决戎狄之祸难道只有打这一条出路?”
上官婉儿皱眉,正要再次发问。
不料女帝萧绰似已等得急了,摆手问道:“许爱卿,你想说什么直接说就行了,不必卖关子!”
“是!”
许良躬身一礼,缓缓开口,“臣曾听爷爷说过,大乾与戎狄交战吃亏在骑兵。
戎狄的马无论是耐力还是速度,都非我大乾战马可比。
加上戎狄人天生吃牛羊肉,体力又强于中原各国。
爷爷曾说过,若大乾能有这些战马,组建一支骑兵,将大大增加大乾的实力。
而如果戎狄之人能并入我大乾,大乾实力增加将更多......”
萧绰点头,“镇国公跟随先帝多年,南征北战,的确跟先帝提过,用重金打造一支戎狄骑军,以戎制戎。”
许良:......
自己爷爷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他更惊讶于女帝萧绰对政事的熟悉。
先有对大乾疆域图,后是大乾政策的熟悉。
“她当女帝不是没有原因的......”
许良暗忖,躬身道,“臣有二计,一则以缓,一则以急,可解戎狄之祸,让我大乾再无后顾之忧。”
萧绰目光灼灼,似等了许久,敲了一下御案,“速速说来!”
许良点头:“刚才臣说过,我大乾自陇右一直到河西,诸多地带一年只能收一季粮食。
而戎狄地处草原,土地贫瘠,难以耕种。想要获取生活必须物品,如盐、铁等,只能通过与中土互市贸易所得。”
“其一缓计便是大乾可择一二边城、镇开设互市,将中原的盐、茶、布、铁等器物放到集市上,交换戎狄人的马匹、牛羊。”
“戎狄人通过互市就能获得所需物品,就不需要刀头舔血地跟我们拼命了。”
“在此过程中,可以不断吸引、同化戎狄之民,给他们田地,将他们固定在互市边城的附近,”
“长此以往,戎狄之人对互市产生依赖,自然会避免跟我大乾的冲突。
而他们若再敢开启站端,我大乾就关闭互市,让那些换不到必须物品的戎狄人自己乱起来......”
萧绰听得点头又摇头:“此缓计与先帝在和政三年提过的互市之策想仿,只是还未推行开来便遇到了河东之战,此事就此搁置。”
“且互市维稳只是一种可能,另一种可能是戎狄之人交换了大量必须之物,人口激增,反过来再次威胁我大乾。”
“许爱卿,这个计策,未必可取。”
许良再次讶然,萧绰当上皇帝不是偶然。
她不仅熟悉疆域、时局,更对大乾之前的朝政、奏折极为熟悉!
“陛下圣明,这个计策臣也不喜欢,所以还有一急计。”
“此计见效快,后患小,名为流毒千里......绝户计。”
“嘶——”
上官婉儿一阵牙酸,又是绝户计!
萧绰也是心底一凛。
先前在朝堂上她已经深切体会过什么叫绝户计了。
换国之计是救国良策没错,可一旦真到了换国的地步,死伤在所难免。
而许良说的是“绝户计”,就真的会出现尸横遍野,饿殍满地的情况。
一个简单的蓄水再放水都能被他想成毒计......
萧绰犹豫了一下,还是遵从内心想法:“说!”
“臣这急计仍旧是互市,只是在具体的交易上稍有不同。”
萧绰、上官婉儿齐齐皱眉:“还是互市?”
许良笑道:“缓计互市需得买卖公平,戎狄的马、牛、羊我们都要。
可急计的互市我大乾不要别的,只要羊毛!
甚至为了多收羊毛,我大乾可以提高价格,用两到三倍的价格收购。”
“羊毛?”
君臣对视一眼,都看出对方疑惑,后又看向许良,“要羊毛何用?”
许良笑道:“不是我们要羊毛有什么用,而是羊毛价高了戎狄人会怎么办?”
说到这里,他笑着看向上官婉儿,“上官大人,若是你有羊毛,我有银子,我愿意用两到三倍行价购买你手里的羊毛,你会怎么做?”
“当然是多养羊了。”
上官婉儿想都没想,直接回答。
“很好!”
许良打了个响指,“戎狄人也是这么想的!”

镇国公府。
一处位于国公府深处的僻静庭院内。
院内菜畦纵横,翠绿葱茏。
一个头发花白,身穿粗布短褐的老人正手持水瓢给菜浇水。
能在堂堂国公府单住一个院子,并将偌大院子改造为菜地的,唯有镇国公许定山!
菜地边上,一个身穿华服、身形佝偻的瘦高中年两手拢袖,静静等着,一声不吭。
待许定山浇完了地,拎着空桶、水瓢走出菜地,中年这才开口:“老爷,都准备好了。”
老人搁下桶,就着短褐下襟擦了擦手,“良儿进宫了?”
“是,这会子应该出结果了,马上就能传到。”
许定山面无表情,“好。”
但中年却知道,老人表面越平静,内心越不平静。
他轻声道:“老爷放心,大公子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宫中、天牢里都有暗线,若有异动,可随时动手。”
顿了顿,他又道,“老爷,大公子以往虽然荒唐,却从未跟朝堂扯上过关系。
廉亲王以往对朝堂之事虽有过问,却也从没有亲自下场的先例。
这次......”
许定山呵呵一笑:“萧荣就是条不叫的狗,只会在吃屎、咬人的时候张嘴。”
“此次魏、楚二国联手逼迫大乾,在他看来,女帝为了稳住朝中局势会想方设法拉拢宗族势力。”
“若陛下足够精明,只会对许家小惩大戒,进一步剥离兵权,他就可以趁机多争一些兵权。”
“若陛下不够精明,非要处置我许家,自捅一刀,萧荣说不得会勾结魏国,谋夺皇位。”
“兵权或皇权,哪一样都值得他亲自出手。”
中年咬牙恨声道:“老爷您为大乾出生入死,却要受皇家如此针对!”
许定山轻轻摇头道:“先皇于我有知遇之恩,又有兄弟袍泽之谊。
我许家蒙受皇恩多矣。
但大乾若想与列国争雄,就不能太过顾念私情。
于公于私,陛下想要削我兵权都属正常。”
说到这里,许定山身上陡然升起一股莫名气势,目中杀伐之意浓烈。
“但老夫为大乾出生入死,却决不能容忍卸磨杀驴。
萧荣算个什么东西,以为老夫老了,便觉得也能上来咬一口?”
“若陛下要罚良儿,只要身上不少物事,老夫认罚。”
“可若陛下想要拿我许家开刀立威,老夫便让整个大乾都知道,惹恼老夫的后果。”
“这皇帝,换了人一样做!”
“当然,不会是萧荣那条狗......”
话音未落,一人快步跑进院子,低声道:“报,宫中有消息了!”
“说!”
老人下意识攥拳。
“大公子无恙,不仅如此,陛下还封他做了六品朝奉郎!”
“什么!”
老人目中精芒爆射,声如闷雷,“你再说一遍!”
“大公子安然无恙,现正与家主往回赶。”
“怎么回事,细细说来!”
来人神情振奋,将朝堂上发生的一切绘声绘色说了一遍,就像自己在朝堂上亲眼看到一般。
就算是许良此时来了,复述起来也觉不如此人详细。
许定山听完之后捻须大笑道:“好,好,好!谁说我许家后继无人,良儿才学,足堪大任!”
一旁中年神色十分精彩。
听到换国之计时,他双目之中泛起精芒,袍袖下的手攥的嘎巴作响,嘴角噙笑,不住点头。
可在听到绝户计时,他脸上笑容瞬间僵住,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太毒了!
作为老国公的心腹,他不知布置、使了多少毒辣手段,更不知直接、间接杀了多少人。
有时夜深人静想到自己作为时,他自己也难免心悸。
可跟许良的绝户计相比,他恍然觉得自己还是太善良了!
“引阆水入河水,以古枳洼地蓄水制造洪涝......”
中年头皮发麻,看向许定山,“老爷,大公子此计是否太过阴毒,有伤天和?”
原本兴奋无比的许定山经此提醒也沉默了。
想自己戎马生涯,纵横疆场,单是河西之地一战便杀了魏国八万余人,被诋毁为“人屠”。
可许良的绝户计一旦付诸实施,他的“人屠”称号都显得有些欺世盗名了。
片刻之后他喟然长叹,“老夫的名声已然让许家饱受非议,如今又有良儿......”
“良儿若在楚国传开,只怕能止小儿夜啼。”
“我许家,在史书上的名声只怕要臭!”
中年似看不过眼老人这番感叹,低声道:“老爷以前不是说臭名也是名吗?”
许定山抄起桶里水瓢就打,“那也不能臭到底吧,老夫还能一点脸面都不要?”
......
镇国公门前,一辆马车停下。
许青麟率先下了马车,看到了等候多时的妻子王氏。
“老爷,良儿呢?”
“娘,我在呢。”
许良声音响起,随后掀开帘子,跳下马车。
王氏一把抱住,双目垂泪,满脸劫后余生的喜悦。
“胳膊腿俱在,儿啊,我这不是在做梦吧,天尊仙神保佑,许家祖宗显灵了!”
许良心底一暖,“娘,不是做梦,我好着呢。”
许青麟“哼”了一声,“行了,平安回来就好,别再乱跑了。”
“我去见见父亲。”
说着,转身进了大门。
王氏激动地摸了摸眼泪,拉着许良朝府内走去。
“来人,快,快给我儿准备膳食,八宝鸭、牛肉羹,还有我儿爱吃的酸笋......”
许良心下感叹,有娘疼的孩子真幸福啊!
......
四方馆。
魏虔、车英、李衍围坐在一张桌子旁。
车、李二人眉头紧锁,唉声叹气。
本以为唾手可得的大功劳,就这么轻飘飘地没了!
只有魏虔神色冷漠,眯眼闭眼假寐,不知在想些什么。
半晌,车英开口:“公子,大乾已经有了答复,我们当即刻起程,回国复命。”
魏虔仍旧闭眼,声音极为平静,“再等等!”
“等,等什么?”
车英满脸疑惑。
“等一个答案。”
“答案?”
魏虔这才睁开眼,目中满是阴冷,“大乾君臣十余日无人想出对策,今日萧绰却忽然提出换国之计,你们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不等二人答复,他继续道,“能想出如此破局之法的人绝非庸碌之辈,此人活着,将是我大魏的心腹大患。
此行既不能完成皇命,却也不能就这么两手空空回去。
至少我要知道是谁给萧绰出的主意。”
“此人,断不可留!”
车英心底一凛。
换国之计......当真无解!
“可是公子,我们要怎么打探消息呢?”
“等,会有人来告诉我们的?”
“谁......”
话音未落,门外有人敲了敲门,隔着门低声道,“公子,有人要来跟您做一笔买卖!”
魏虔眯眼笑道,“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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