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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霓宋谦之: 小说结局

宋谦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齐婉兮声音虚浮:“谦之,不过一个花瓶,你今日对孟霓处罚太重了……”房里声响忽重,片刻后,宋谦之的声音带着漫不经心的餍足。明明是句再简单不过的话,却如寒钉一般,将孟霓死死钉在了原地。耳朵里,又听齐婉兮继续说。“孟霓服侍你尽心尽力,这几月我看在眼里,你怎能说出这种没良心的话。”听了这话,宋谦之竟也不恼,继续语气纵容地哄她。“好好,我说不过你,你面前我总是投降的。”孟霓终于回神,悄悄离去。她慢慢挪回偏房,小心清理了下身子,便上了床。挨了板子,孟霓只能侧躺着。她闭上眼睛,神智却依旧清醒,恍恍惚惚间好像又回到了那个暖融融的春日。那是她和宋谦之的初夜。两人睡到日上三竿。外头春光正好,孟霓在宋谦之怀里,含羞又忐忑。而宋谦之往她手里塞了自己随身的玉...

主角:宋谦之孟霓   更新:2025-01-20 14: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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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谦之孟霓的其他类型小说《孟霓宋谦之: 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宋谦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齐婉兮声音虚浮:“谦之,不过一个花瓶,你今日对孟霓处罚太重了……”房里声响忽重,片刻后,宋谦之的声音带着漫不经心的餍足。明明是句再简单不过的话,却如寒钉一般,将孟霓死死钉在了原地。耳朵里,又听齐婉兮继续说。“孟霓服侍你尽心尽力,这几月我看在眼里,你怎能说出这种没良心的话。”听了这话,宋谦之竟也不恼,继续语气纵容地哄她。“好好,我说不过你,你面前我总是投降的。”孟霓终于回神,悄悄离去。她慢慢挪回偏房,小心清理了下身子,便上了床。挨了板子,孟霓只能侧躺着。她闭上眼睛,神智却依旧清醒,恍恍惚惚间好像又回到了那个暖融融的春日。那是她和宋谦之的初夜。两人睡到日上三竿。外头春光正好,孟霓在宋谦之怀里,含羞又忐忑。而宋谦之往她手里塞了自己随身的玉...

《孟霓宋谦之: 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齐婉兮声音虚浮:“谦之,不过一个花瓶,你今日对孟霓处罚太重了……”房里声响忽重,片刻后,宋谦之的声音带着漫不经心的餍足。明明是句再简单不过的话,却如寒钉一般,将孟霓死死钉在了原地。耳朵里,又听齐婉兮继续说。“孟霓服侍你尽心尽力,这几月我看在眼里,你怎能说出这种没良心的话。”听了这话,宋谦之竟也不恼,继续语气纵容地哄她。“好好,我说不过你,你面前我总是投降的。”孟霓终于回神,悄悄离去。她慢慢挪回偏房,小心清理了下身子,便上了床。挨了板子,孟霓只能侧躺着。她闭上眼睛,神智却依旧清醒,恍恍惚惚间好像又回到了那个暖融融的春日。那是她和宋谦之的初夜。两人睡到日上三竿。外头春光正好,孟霓在宋谦之怀里,含羞又忐忑。而宋谦之往她手里塞了自己随身的玉佩,话语几分郑重几分玩笑。“这个,就当本少爷给你的聘礼。”可宋谦之真的说过这句话吗?孟霓忽然睁眼,从床上挣扎爬起,在妆奁中翻出了那块玉佩。温凉的玉佩拿在手上,孟霓的眼泪却流了下来。孟霓擦了眼泪,开始清点东西。给自己赎身后,她手上还剩23两45文钱。她还记得卖她的人走了些什么地方,到时出了侯府,她要沿途找到三个姐姐,这钱足够买块地,到时候她们姐妹就能一起住了。孟霓想着想着,终于阖眼睡去。……年节将近,又是岁末事务收尾之时,宋谦之常常不在府中,或只是待在书房。孟霓依旧跟着他身边,晨起伺候,端茶送水。其实这种事一般是小丫鬟做的,只是宋谦之用惯了她,不愿假他人之手。但孟霓知道自己快要走了,便挑了几个盘靓条顺的小丫头培养。过了三日,孟霓第一次让人代替自己进去递茶。谁知人才进去,她就听见里面传来砸杯子的声音。隔着层窗户纸,她都能听见宋谦之不耐的声音:“人呢?”孟霓连忙进了屋,快步走到他面前,恭恭敬敬地行礼:“爷。”宋谦之抬眼看她,面上无异,语气却隐含威胁:“你这是在和我闹脾气?”不过赏了她十板子,现在就敢把他的事不当回事了?连端茶倒水都不愿做了?孟霓看了眼一旁跪着的小丫头,不太懂宋谦之这话的意思。她只好将头压得更低,表现得更加恭顺:“奴婢不敢。”宋谦之看她这一滩死水的样子却更来气,他猝然冷笑一声:“我看你胆子大得很。”孟霓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他一手拎起。她一声惊呼,片刻后只觉天旋地转。视野恢复正常,孟霓才发现自己被宋谦之压到了桌上。她连忙挣扎:“爷,不要,不能在这儿……!”



孟霓是宋谦之的通房丫头。不是妻,也不是妾,顶多算个高级点的奴婢。宋谦之娶妻的第三个月,孟霓赎回了自己的卖身契。从此两人天高地远,她再也不用为宋谦之流半滴泪。……腊月初四,镇远侯府。孟霓一下跪在新任世子妃齐婉兮的面前。她的声音轻而坚定:“世子妃,奴婢想自赎自身,从此永远离开侯府,请世子妃成全。”齐婉兮很是疑惑的问。“孟霓,你伺候了世子爷十二年,是他身边唯一的通房丫头。等明年开春,我还打算让世子爷将你抬为妾室,就算这样你也要走?”孟霓将身子压得更低:“是,请世子妃成全。”齐婉兮掩唇叹息,叫人找出孟霓的卖身契递给她。孟霓双手捧过,一眼看见了泛黄的卖身契上最醒目的一句话:十两白银,人银两清。孟霓怔然片刻,将其收好,就又对着齐婉兮磕了个头:“宋世子妃。”齐婉兮见此,叹息一声:“孟霓,留到除夕过完再走吧,至少和世子爷再一起过个年。”孟霓一顿。她本想拒绝,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她想:离除夕只剩不到一个月,晚一点又何妨呢?最终,孟霓行了个礼道:“是,多谢世子妃。”告退后,孟霓走出正房。寒风呼啸,雪压枝垂。孟霓看着这满目的白色,忽然想起,这是自己在京城过的第十二个冬天了。而她遇到宋谦之,便是在第一个冬天。那个冬天,一场大雪断了孟家的粮。为了给唯一的弟弟买粮,孟霓和上头的三个姐姐一块,被五两银子卖给了人牙子。三个姐姐一路上都被卖出去了,只有孟霓走得最远,被带到了京城。孟霓记得,那时自己得了风寒,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却被宋谦之买了下来。之后,她同宋谦之一块长大,年岁到后,便成了他的通房丫头……不愿再回想下去,孟霓叹息一声,加快了回房的脚步。齐婉兮嫁进来之前,她都睡在宋谦之房中。齐婉兮嫁进来之后,她就搬到了宋谦之卧室旁的偏房里。才走到门口,没想到就遇上了刚回来的宋谦之。他肩宽背挺,英气逼人,有着势不可挡的锐气,可眼波流转间,又皆是风流。孟霓立即低眉垂首的行礼:“爷。”宋谦之懒散应声,一把将外氅脱下丢给孟霓,进了屋就叫人打水来沐浴。孟霓忙跟上,伺候他洗浴。“给爷按按肩膀。”浴池内,宋谦之阖着眼,冷声吩咐。宋家乃簪缨世家,宋谦之的父亲手握重兵,驻守南境。宋谦之身为宋家嫡长子,却入京为质,一步不得出京。他平日在外装作纨绔,实际性子最是狠厉。孟霓弯下身,小心地捏在宋谦之的肩膀上。下一瞬,男人却突然伸出一双湿漉的手拽住她,直接将她带入了浴池内。孟霓猝不及防,骤然落水,视线模糊,只能攀住宋谦之这一根浮木。眼睛还没睁开,她就听见头顶男人的一声调笑:“怎么还是这么好骗?”孟霓还没反应过来,宋谦之的呼吸便覆了过来。半个时辰后,水浪翻波才停歇。孟霓收拾好自己,又去伺候宋谦之穿衣。炙热不再,男人声音沉冷:“之前你去找了世子妃,是想做什么?”孟霓动作一顿。正思考着该怎么糊弄过去。宋谦之却忽然用两指捏住她的下颚,神情似笑非笑:“通房丫头就做好通房丫头的事,别肖想太多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他这是以为她去求世子妃想升为妾室?男人唇角的佻薄弧度,如针般扎入孟霓心口。孟霓的唇微微发抖:“是,奴婢谨记。”宋谦之不冷不热地哼笑声,穿好衣服就往前院去了。晚餐摆在齐婉兮的院子里。宋谦之坐在桌前,拉着齐婉兮的手说笑,神情与在孟霓面前截然不同,只有温柔没有戾气。他不曾展露过的柔情,都给了齐婉兮。孟霓伺候在一旁,把一切看在眼中,心中却没有嫉妒,只有怅然。只因和宋谦之相识十二年,她却直到在三个月前齐婉兮嫁入侯府后,才知道宋谦之爱一个人是什么模样。他会怜她、敬她、爱她,并小心翼翼不让她看见自己的一点坏处。而不是像对孟霓这样,肆意至极,毫不在意她的意愿。她和宋谦之,说到底不过是少爷和通房丫头。不知何处传来几声爆竹噼啪。齐婉兮笑着向宋谦之举杯敬酒:“马上就要过除夕了,这爆竹倒也应景,世子,希望以后也能这样好。以后。”宋谦之话语一顿,也与她碰杯。“自是和谐美满,年岁亨通。”孟霓低眉垂眼,怔怔出神。以后?她的以后会是什么呢?孟霓想,她会寻一处安身之地,日出而作日入而息,与宋谦之再无牵扯。

祈福拜佛之后,一行人来到佛庙厢房。宋谦之与齐婉兮手牵着手坐在榻上。齐婉兮柔声问道:“谦之,你今日祈了何愿?”宋谦之亦回得认真:“为父亲与母亲祈福,自然也为你和我们之后的孩子祈祷平安。”两人好似有说不完的话。孟霓服侍在一旁,又是烧茶又是倒水。齐婉兮忽然看向她,问道。“孟霓,你呢,有什么愿望?”孟霓一怔,立即低眉垂眼回道:“奴婢愿世子爷岁岁平安,同世子妃幸福美满。”闻言,宋谦之眼神浅淡地从孟霓的脸上一晃而过。齐婉兮就笑道:“你啊,真是个傻孩子。”稍稍休息过后,齐婉兮就说要去供几盏长明灯。宋谦之竟没跟上她,反而同孟霓一块留在了原地。孟霓垂着眼,一言不发。宋谦之拧眉看着她,忽然沉声问道:“今年怎地换了个愿望?”孟霓愣了一下,想起以往的十二年,自己的愿望一直许的是“能一直陪伴在世子的身边。”现在,宋谦之身旁已有合适之人相伴,她再许这愿望岂不是可笑至极。孟霓抬眼看他,浅淡一笑:“世子世子妃过得好,奴婢就心满意足了。”宋谦之又看了她一眼,莫名的,觉得她脸上的笑刺眼极了。他冷笑一声:“你倒是乖觉,既如此,以后都不要再许这个妄念了。”孟霓一怔,看着他大步离去的背影,蓦然鼻尖一酸。妄念……宋谦之说得对。“能一直陪伴在宋谦之的身边”不正是最不该有的妄念。幸好,她早已经断了这个念头。午后,用过庙中的素斋,几人准备回程。孟觉寺今日的香火却旺盛得不像话。人群拥挤,即便是侯府中人,依旧免不了被裹挟在人流中。孟霓却莫名生出些不安来,正想建议先在庙中休息。一转眼,就见宋谦之背后忽然靠近一穿着粗布麻衣的男人。寒光一闪,那男人掏出一把匕首就朝宋谦之刺来。孟霓见状,立即大叫一声:“世子,小心!”不知那儿出现的力气,她一下推开了宋谦之。下一瞬,孟霓就感觉冰凉的剑刃没入了身体。失去意识前,她听到身后宋谦之在喊自己的名字,无比惊慌。……孟霓再次醒来时,意识虽清醒,眼睛却睁不开。耳边,有人在低声向谁汇报。“孟姑娘生命无碍,但失血过多,肚子里的孩子没能保住,还请世子节哀。”孟霓听得怔怔,心中的悲恸还没来得及弥漫,就听见了宋谦之低沉冷静的声音。“……也好,这样省去了不少麻烦。”这话如同一道惊雷劈在孟霓心口。身体上的痛感铺开,无孔不入地往她心里骨头里钻。她骤然睁眼。宋谦之立即察觉,走到床前,却见孟霓眼睛虽然睁着,但目光却空洞至极。他知道她是听见了自己刚刚的话。这一瞬,他心中莫名慌乱,但最终还是压下了这古怪情感,淡淡质问。“既有了身孕,为何不说?”孟霓沉默许久,最终气若游丝地回道:“这孩子本就不该留下,如今也算是为了保护世子爷死去,有了个好去处。”宋谦之身形一顿,久久地看了她一会儿,最终屈尊降贵地帮她掖了掖被子,说:“你好生歇息。”孟霓闭上眼,没有再说话。之后,宋谦之下令,让她好生休养,身子好前不必伺候。郎中天天来复诊,齐婉兮也偶尔会来探望。腊月二十六,孟霓终于能下地走动。她在院里坐了一会儿,又进了房,开始收拾东西。从前,侯府于她是安稳之处,在宋谦之的身边能让她心安。可如今,想到终于快离开,孟霓才觉得踏实。叠好地图,收好银钱,系上包袱前,孟霓拿起那块宋谦之赠予自己的玉佩。房门在这时被人推开,冷风直直灌入。孟霓心中一跳,猛然回头,就见宋谦之立在门口。他如鹰般的锐眸落到桌上摊开的包袱上,冷声质问。“为何收拾东西,你想走?”

孟霓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心脏跳动得剧烈。她没想过会有孕。纵然曾经有过奢望,在宋谦之娶妻后,这种念头也彻底烟消云散。那么……要告诉宋谦之吗?如果坦白,孩子的去留和她的去留,都是个问题。孟霓霎时心乱如麻,她强迫自己闭上眼休息,却依然辗转难眠。第二日,孟霓裹得严严实实,随府里其他人一块出去采买。只是没想到,买屠苏酒时,竟然又撞上了秦至安。今日光线清明,孟霓才发现这人也是个眉眼周正刚毅的好样貌。看见孟霓,秦至安忙不迭地上前一步。这人一只手还断着,便又对她出言不逊:“小孟霓,你家世子已有了爱妻,你在他身边也是受冷落,不如就跟了我?”孟霓后退两步,低眉垂首:“奴婢身份低微,秦将军,您就别拿奴婢逗趣了。”上次的事情宋谦之没追究,不代表过去了,她哪敢再和这秦至安扯上关系。秦至安却看不出她的抗拒一般,前进两步。孟霓连连后退,却忽然撞上个人。她心下一惊,回头就看到了宋谦之那张脸,真是如罗刹般阴沉。孟霓顿时无措道:“世子爷,您怎地在这儿?”宋谦之没回答她,直接抓着她的手臂,带到自己身旁。他的大手紧紧扣住孟霓腰身,看向秦至安。语气听着漫不经心,却难掩阴冷:“手都断了,秦将军还学不会安生?”秦至安咬牙切齿:“那日冬猎,果然是你动的手脚。呵。”宋谦之冷嗤一声,“秦将军,人贵在自知,再这般不知好歹,就不是断手这么简单了。”话落,宋谦之力道强硬地拽着孟霓上了马车。到府后,他竟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接将孟霓扛在肩上回了房。孟霓被他丢到榻上,天旋地转。宋谦之没给她挣扎的机会,直接将她压在身下。他的手指划过孟霓的脸,最终停在了她削尖的下巴上。宋谦之语调慢慢悠悠,却暗含冷意:“从前怎么没发现,我们孟霓这么会勾男人?”孟霓面色发白:“世子爷,奴婢……”下一刻,宋谦之俯下身,掠去她的唇舌与呼吸。事后,宋谦之玩着她的头发,餍足后的男人显得懒散温和。孟霓深深呼吸,试探般地开口:“爷,如果奴婢有孕……”她未说完,抬眼便撞上了宋谦之晦暗幽深的视线。刚刚还同她耳鬓厮磨的男人,嘴角竟是扯起了一个讥讽的弧度。他道:“你这般卑贱的身子,也配生下本世子的血脉?”孟霓浑身僵住,只觉好似坠入了冰窟。她还记得,很久以前,宋谦之也曾对她说过,要想要和她有个孩子。儿子像谁都行,女儿一定要像孟霓,得是个粉雕玉琢又乖巧的小姑娘。曾经的话像沙子般脆弱,风一吹就散了。身旁的宋谦之又覆上来,吻住她的后颈肉。“安分一些,好生伺候,别总想着不该想的。”孟霓颤抖着将脸埋在被褥里,遮去了满眼的泪。日子捱到了腊月二十二。今日是侯府照例去往孟觉寺祈福的日子,孟霓也被吩咐跟随。车内,她在一旁泡茶侍奉。齐婉兮依偎在宋谦之怀里,柔声说:“都说孟觉寺求子灵验,谦之,到时候我们也去求一个吧。自然。”宋谦之揉着她的手,缓声应道。“婉兮生下的孩子,才算得本世子的孩子。”孟霓垂眸掩下情绪,一路沉默。寺庙内,孟霓落后二人一步祈福上香。青灯古佛下,孟霓双手合十,拜得虔诚。“佛祖保佑,愿信女离开后,信女与腹中孩儿,能同宋谦之一世不见。”

明明是句再简单不过的话,却如寒钉一般,将孟霓死死钉在了原地。耳朵里,又听齐婉兮继续说。“孟霓服侍你尽心尽力,这几月我看在眼里,你怎能说出这种没良心的话。”听了这话,宋谦之竟也不恼,继续语气纵容地哄她。“好好,我说不过你,你面前我总是投降的。”孟霓终于回神,悄悄离去。她慢慢挪回偏房,小心清理了下身子,便上了床。挨了板子,孟霓只能侧躺着。她闭上眼睛,神智却依旧清醒,恍恍惚惚间好像又回到了那个暖融融的春日。那是她和宋谦之的初夜。两人睡到日上三竿。外头春光正好,孟霓在宋谦之怀里,含羞又忐忑。而宋谦之往她手里塞了自己随身的玉佩,话语几分郑重几分玩笑。“这个,就当本少爷给你的聘礼。”可宋谦之真的说过这句话吗?孟霓忽然睁眼,从床上挣扎爬起,在妆奁中翻出了那块玉佩。温凉的玉佩拿在手上,孟霓的眼泪却流了下来。孟霓擦了眼泪,开始清点东西。给自己赎身后,她手上还剩23两45文钱。她还记得卖她的人走了些什么地方,到时出了侯府,她要沿途找到三个姐姐,这钱足够买块地,到时候她们姐妹就能一起住了。孟霓想着想着,终于阖眼睡去。……年节将近,又是岁末事务收尾之时,宋谦之常常不在府中,或只是待在书房。孟霓依旧跟着他身边,晨起伺候,端茶送水。其实这种事一般是小丫鬟做的,只是宋谦之用惯了她,不愿假他人之手。但孟霓知道自己快要走了,便挑了几个盘靓条顺的小丫头培养。过了三日,孟霓第一次让人代替自己进去递茶。谁知人才进去,她就听见里面传来砸杯子的声音。隔着层窗户纸,她都能听见宋谦之不耐的声音:“人呢?”孟霓连忙进了屋,快步走到他面前,恭恭敬敬地行礼:“爷。”宋谦之抬眼看她,面上无异,语气却隐含威胁:“你这是在和我闹脾气?”不过赏了她十板子,现在就敢把他的事不当回事了?连端茶倒水都不愿做了?孟霓看了眼一旁跪着的小丫头,不太懂宋谦之这话的意思。她只好将头压得更低,表现得更加恭顺:“奴婢不敢。”宋谦之看她这一滩死水的样子却更来气,他猝然冷笑一声:“我看你胆子大得很。”孟霓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他一手拎起。她一声惊呼,片刻后只觉天旋地转。视野恢复正常,孟霓才发现自己被宋谦之压到了桌上。她连忙挣扎:“爷,不要,不能在这儿……!”她余光看着地上的小丫头已经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屈辱之感却更重了。宋谦之却已强硬地覆身而上,挑开了她的衣服……外头有人走动,孟霓脸贴着桌子,晃动不断,她羞耻地闭紧了眼。宋谦之声音低哑:“抬头,看着我。”孟霓只得抬起脸看他。她面色红润,眼中有泪,水光盈盈,生动多了,不复方才的死板。宋谦之心下舒畅多了,遂将人抱在了怀中。……又过了几日,到了腊月十五。兵部尚书之子在府中盛办夜宴,邀请了宋谦之与齐婉兮。孟霓也被齐婉兮一并带上了。宋谦之靠在软椅上,倚着齐婉兮的肩膀闭眼假寐。孟霓便老老实实在一旁斟酒。场上美人皆长袖善舞,容色出众,孟霓脂粉不染,比起这些人却更为清丽脱俗。不断有人偷偷打量孟霓,更有人盯着她看直了眼。孟霓察觉到那人的视线,皱眉抬眼回看。对上视线后,才发现那人竟是圣上跟前的红人,新晋的大将军秦至安。孟霓簌然收回眼。谁知下一刻,那人却借着酒意直接起身,众目睽睽下朝宋谦之一拱手:“宋世子,在下刚回京城,身边缺人得紧,不知您可愿将您身旁的婢女赏赐给我?”孟霓骸得僵在了原地。她能感受到宋谦之冰冷的视线在她身上扫过,心口不由叫苦。她想,回府之后,自己还不知会受到怎样的惩罚……然而下一刻,她却听宋谦之戏谑的声音响起:“此女孟霓,我的暖床丫头,你喜欢?那便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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