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逐梦阅读 > 其他类型 > 偏心假千金,为何又来求我回家林浅林彦书结局+番外

偏心假千金,为何又来求我回家林浅林彦书结局+番外

升升火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交代完,便挂断了电话。香烟在他指尖燃烧着,一根接着一根。也不知道究竟抽了几根,只知他在车里呆了很久才下车,再次进了医院。站在林浅病房门前,他一时间不敢进去。正在他犹豫间,病房里传来了陆瑾修的声音,“醒了?感觉怎么样?”“......”里面好半天没有声音。接着,就又听陆瑾修道:“怎么我每次见到你,你都是一身伤。”陆瑾修话音落,病房内还是没有得到林浅的回答。林彦书犹豫着要不要现在推门进去,却在这时,又听到了陆瑾修的声音。“身体是你的,你要好好爱惜。”本以为林浅还会如之前那般沉默,但这次林浅说话了。她的声音很轻,却也很冷,“林致远非要打我,我爱惜自己的身体有什么用。”陆瑾修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想了想道,“他打你,你可以躲啊,你站着不动,可不...

主角:林浅林彦书   更新:2025-01-19 15:30: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浅林彦书的其他类型小说《偏心假千金,为何又来求我回家林浅林彦书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升升火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交代完,便挂断了电话。香烟在他指尖燃烧着,一根接着一根。也不知道究竟抽了几根,只知他在车里呆了很久才下车,再次进了医院。站在林浅病房门前,他一时间不敢进去。正在他犹豫间,病房里传来了陆瑾修的声音,“醒了?感觉怎么样?”“......”里面好半天没有声音。接着,就又听陆瑾修道:“怎么我每次见到你,你都是一身伤。”陆瑾修话音落,病房内还是没有得到林浅的回答。林彦书犹豫着要不要现在推门进去,却在这时,又听到了陆瑾修的声音。“身体是你的,你要好好爱惜。”本以为林浅还会如之前那般沉默,但这次林浅说话了。她的声音很轻,却也很冷,“林致远非要打我,我爱惜自己的身体有什么用。”陆瑾修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想了想道,“他打你,你可以躲啊,你站着不动,可不...

《偏心假千金,为何又来求我回家林浅林彦书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交代完,便挂断了电话。

香烟在他指尖燃烧着,一根接着一根。

也不知道究竟抽了几根,只知他在车里呆了很久才下车,再次进了医院。

站在林浅病房门前,他一时间不敢进去。

正在他犹豫间,病房里传来了陆瑾修的声音,“醒了?感觉怎么样?”

“......”

里面好半天没有声音。

接着,就又听陆瑾修道:“怎么我每次见到你,你都是一身伤。”

陆瑾修话音落,病房内还是没有得到林浅的回答。

林彦书犹豫着要不要现在推门进去,却在这时,又听到了陆瑾修的声音。

“身体是你的,你要好好爱惜。”

本以为林浅还会如之前那般沉默,但这次林浅说话了。

她的声音很轻,却也很冷,“林致远非要打我,我爱惜自己的身体有什么用。”

陆瑾修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想了想道,“他打你,你可以躲啊,你站着不动,可不就被打的一身伤。”

林浅怔怔的看着他,把陆瑾修看的全身不舒服。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林浅沉默。

看似陆瑾修在关心她。

实际上并不是。

就像生病,真正关心你的人会带你看医生拿药,忙前忙后的照料,而不是动动嘴皮子让你多喝热水。

她本可以不理会,可陆瑾修却蹙眉,一脸他在关心她,她却不识好歹的表情。

林浅神色虚弱,“你怎么知道我是站着不动任由他打?我连走快点都困难,你让我怎么躲?”

她的反问,让陆瑾修有种被质问的感觉,诚然,林浅的本意并不是要质问他,只是在陈述事实。

但陆瑾修是个大少爷,像他这样的大少爷最不喜欢被人反驳。

他一不高兴,就开始口无遮拦,“林叔为人随和,要不是你惹他不高兴,他又怎么会打你,你挨打要从自己身上找原因 ,别什么事都怨别人。”

她被打,她还要从自己身上找原因?林浅的心一抽一抽的疼。

身为弱者,她的反抗就是以卵击石。

她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她只是被欺压驯化的最底层女性。

明明被欺负的是她,反过来被教训的还是她。

瞬间觉得好累,她不想再做无意义的争辩,冷漠道:“出去。”

陆瑾修脸上满是错愕,“你说什么?”

“我让你出去。” 林浅的声音虽然还带着病后的虚弱,但态度十分强硬。

陆瑾修还从来没有被人这般不客气的赶过,他的脸上浮现出愠怒,“你这人真是不识好歹。”

说完,他转身就走。

可才走了两步,又觉得不解气,于是扭头,“你的所作所为配得上你遭受的苦难。”

这句话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直刺林浅的心口。

林浅脸色惨白,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这一刻凝固了。

她紧咬着下唇,直到嘴唇渗出丝丝鲜血,那铁锈般的腥味在口腔中弥漫开来,她却浑然不觉。

她深知,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够真正理解她的痛苦,没有人会站在她这一边,为她撑腰,为她讨回公道。

甚至,她的苦难落在别人眼里是她咎由自取,是她活该。

可是,凭什么!

......

病房门外。

陆瑾修与林彦书碰了个正着,没好气道,“我劝你还是别进去了,她正在气头上,你进去也只有挨骂的份。”

林彦书的目光透过门上的玻璃,停留在病房内林浅那瘦弱且满是伤痕的身躯上。

“她的情况怎么样?”

陆瑾修哼了一声,“她还有力气跟我犟,身体好的很。”


海市,监狱冰冷的铁门缓缓打开。

阳光照射在林浅干瘪泛黄的脸上。

入狱时穿着的衣服,如今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

她在里面度过了暗无天日的五年,今天,终于刑满释放。

林浅拖着腿,一瘸一拐从监狱里缓缓走出来。

她走的很慢,不是不想快,是根本走不快。

停在路边的黑色宾利,车窗摇下,露出男人深邃阴鸷的脸。

男人视线从她腿上扫过,冷嗤一声,眼底的嘲讽毫不掩饰。

“做了五年牢,你还是这么喜欢装。”

林浅的心猝不及防抽痛了一下,眼圈莫名发酸。

林彦书。

她的亲哥哥。

自十五岁从孤儿院被带回林家,她就费尽心思讨好他。

可他却为了毫无血缘关系的养妹,亲自做伪证,坐实她故意杀人未遂的犯罪事实。

时隔五年,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嘴毒,一如既往的讨厌她。

林浅压下酸涩,装作没看到林彦书,瘸着腿继续往前走。

林彦书面色一僵。

他居然被无视了。

在他的记忆里,林浅总是会主动凑上来,对他极尽讨好。

他回家,她会送上拖鞋。

他累了,她会为他捏肩。

他失眠,她每晚送上安神汤。

他工作太忙,没时间回家吃饭,她就抱着保温桶站在公司楼下等着他,风雨无阻。

她在家的那三年,他多年胃病都缓解了;可自从她入狱,他经常深夜因胃病疼醒。

今天,得知她出狱,他其实是有些高兴的,还特意推了一个跨国会议来监狱接她。

他想,她看到他一定会满心欢喜吧,也做好了她哭诉这些年所受委屈的准备。

唯独没想过,会面对她的无视和冷漠。

她眼底的崇拜,已然荡然无存,剩下的唯有疏远。

心中那股陌生的空落落的感觉令他恼怒,他紧紧攥着方向盘,手背上青筋暴起。

语气也不自觉的恶声恶气,“上车。”

说完,林彦书又有些后悔,烦躁的蹙眉,软和了一丝语气:“爸妈知道你今天出狱,特意为你布置了接风宴。”

爸妈?

多么熟悉又陌生的字眼。

在孤儿院时,她幻想自己要是有爸妈,肯定是个备受宠爱的小公主。

她日盼夜盼,足足盼了十五年。

十五年后,她终于得偿所愿。

她有爸爸妈妈了,还有一个高大帅气的总裁哥哥。

可是,那个备受宠爱的小公主不是她,而是他们从小养到大的假千金林婉儿。

那对夫妻不是她的爸妈。

是林彦书和林婉儿的爸妈。

林浅内心自嘲。

在那个家的三年,她受尽委屈和冷眼,明知讨人嫌,又何必回去自讨无趣。

林浅脚步虽慢,却一刻不停。

她冷漠的态度,倔强的背影,刺的林彦书眼睛生疼,心中一股无名火起。

他拉开车门,长腿三两步就轻易追上林浅,大手抓住林浅手腕,猛地一扯,“你闹够了没有!”

林浅脚下不稳,重重摔在地上,断腿处传来钻心的疼,一张小脸更是白的失去血色。

林彦书怒意横生,“装柔弱装上瘾了是吧?”

“别忘了,五年前是你把琳琳推下楼摔成了植物人,还妄图栽赃嫁祸给婉儿,做了五年牢依然不思悔改,看来你被改造的还不够彻底!”

林彦书说罢,毫不怜惜的一把将林浅从地上拽起来,厌烦道,“不要以为做了五年牢,你的罪就赎完了,琳琳一日不醒,你的罪一日都不算完。”

“还有,你还欠婉儿一句道歉。”

“上车,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听着这些话,林浅只觉得讽刺。

她解释过的,顾依琳不是她推的,是林婉儿推的。

可没有人信她,他们都选择站在林婉儿那一边。

明明她才是与林家一脉相承的真千金,可全家人只相信林婉儿的一面之词。

她确实有罪!

罪在不该回家,不该奢望不属于她的亲情。

她知道错了。

她改!

她走的远远地,再也不会跟林婉儿抢父母哥哥的疼爱,再也不会出现在他们面前碍眼。

可林彦书怎么就不乐意了呢。

她不动声色的挣脱他的手,后退一步,与林彦书拉开距离。

她的故意疏远,气得林彦书心口发闷,脑子里全是林浅从前像个跟屁虫一般刻意讨他欢心的卑微模样。

他努力压下怒意,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温柔下来,“跟我回家。”

林浅垂着眸子,表情淡淡,似是不愿多看他一眼。

这副要死不活的鬼样子,令林彦书的怒火怎么都压不住了。

五年牢狱,别的没学会,她的脾气倒是见长了。

他刚要发作,耳边却传来一道如沐春风的声音。

“浅浅。”

林浅身子一僵,毫无波澜的心脏在一瞬间紧紧的揪在一起。

哪怕已有五年未曾听到这个声音,她还是第一时间听出声音的主人是她的青梅竹马,陆沉。

她看到一双锃亮的皮鞋出现在视野里,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浅浅,恭喜你重获自由。”

这话若是从别人的嘴里说出来,她定会礼貌的回一句“谢谢”。

可从陆沉嘴里说出来,显得那么刺耳。

她最信任的青梅竹马,陆沉陆大律师,毕业后经手的第一桩案子,就是作为林婉儿的辩护律师在法庭上给她定罪。

开庭前,他对她说:“浅浅,婉儿从小到大没受过苦,监狱里的生活她受不了,你替她顶罪好不好?”

林婉儿受不了,她就受得了?

就因为她习惯了受苦,就活该代替林婉儿背负莫须有的罪名,是吗?

把林家真千金送进监狱,使他在海城一战成名。

五年前,才大学毕业的他还略显青色。

五年后,他已经是海城赫赫有名的金牌律师,从头到脚都彰显着精英气质。

他们从小在孤儿院一起长大,不是亲兄妹胜似亲兄妹。

别的小朋友欺负她,他会帮她狠狠的打回去,并郑重其事的向她保证,“有陆哥哥在,任何人都不能让浅浅受委屈。”

他还承诺,他要学法以后要成为一名律师,谁伤害她就把谁送进监狱。

可后来,林婉儿无数次让她受委屈,她的陆哥哥一句“浅浅你就是太敏感了,婉儿不是那样的人”就把她打发了。

也是他,亲手把伤害她的人保护了起来,亲手送她进了监狱。

......

空气好一阵沉默。

陆沉脸上的笑意逐渐僵硬,却还是强迫自己微笑着冲林浅伸出手,“浅浅,我来接你......”

话音未落,林浅突然扭头看向林彦书。

“不是要回家,走吧。”


林浅却不管她,继续道,“林致远和林婉儿迫害我的这笔账,我今天一定要讨回来,他们必须死,都要死 ——”

林浅紧握着染血的刀,目光直直地穿过空气,狠狠钉在林父身上。

林父望着一步步逼近的林浅,只觉一股寒意从脊梁骨蹿升而起,瞬间蔓延至全身。

他的双腿好似失去了骨头的支撑,软绵绵地开始打颤,每一下颤抖都伴随着牙齿的咯咯作响,恐惧让他几乎窒息。

“浅浅,爸爸知道错了,爸爸保证以后再也不打你,一定对你好,好不好?”

“不,你不是知道错了,你是知道自己快死了。”

“林致远,我被你打的体无完肤,也没什么好活的,你陪着我一起去死吧 ——”

话音刚落,林浅便猛地发力,如同一头发狂的猛兽,举着刀朝着林父冲了过去。

林父见状,吓得差点失禁,慌乱中,他对着林彦书声嘶力竭地喊,“彦书,你还傻愣着干什么,赶快把这个疯子制服啊!”

林彦书眼见林浅失控,心下大急。

他一个箭步冲上去,双手如同铁钳一般死死禁锢住她的双臂,让她无法再挥动手中的刀,“浅浅,你冷静一点!”

林浅此时已经陷入了疯魔,她拼命挣扎,试图摆脱林彦书的控制。

她的双眼通红,充满了恨意,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理智。

就在这时,林母突然走到林浅面前,她的脸上不再有任何的痛苦和愧疚,取而代之的是滔天的愤怒。

她高高地扬起手,不由分说,狠狠地抽了林浅一耳光。

“啪——”

又脆又响。

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瞬间一片死寂。

“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林母的声音尖锐而冰冷,好似一把利刃,直直地刺进林浅的心窝。

“自从你回来,这个家就没有一天安生,我们全家都要看你脸色过活,你闹也闹了,还要怎么样?不是要死吗?要死你自己去死,别拉着我们,我们不欠你的。”

每一个字都像是蘸着毒液的利箭,一支支射向林浅千疮百孔的灵魂。

林浅的身体猛地一僵,她望向林母,眼中原本的疯狂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空洞与绝望。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这一刻,她只觉得自己像是坠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被全世界遗弃。

再也没有什么比做母亲的对亲生孩子说出让她去死更狠毒的话了。

林浅的身体如泄了气的皮球,瞬间萎靡下去,只觉得天旋地转。

眼神渐渐失焦,一切开始变得模糊。

终于,她再也支撑不住,眼皮缓缓合上,昏死过去。

林彦书惊呼一声,连忙将林浅横抱起来。

吴妈看着她毫无血色的脸和那只鲜血淋漓的断指,心脏痛到了极致。

“大少爷,快把大小姐送去医院。”说着,她捡起地上的断指,紧紧攥在掌心。

林彦书再也顾不上其他,他紧紧抱着林浅,转身快步往外走。

林父见状,冷哼一声,“送什么医院,把她丢到外面自生自灭,像她这样不知感恩的东西,死了也活该。”

林母像是突然回过神,想到自己刚才说的那些话,万分懊悔。

她怎么可以对浅浅说出那么无情的话,她刚才到底怎么了?

再听到林父狠毒的话,怒火喷涌,她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瞬间爆发。

“林致远,你这个混蛋!”林母怒吼着冲到林父面前,狠狠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你这个逆女,今天我要不好好教训教训你,我就不是你老子。”

林父气急败坏地解下腰间的皮带,高高扬手,朝着林浅劈头盖脸地抽了下去。

皮带带着凌厉的风声抽在林浅身上,瞬间在她的手臂上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疼痛如同一把锐利的刀,瞬间割裂了她的肌肤,直直地刺进她的骨头里。

林浅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身体下意识地蜷缩起来,试图躲避这如雨点般落下的抽打。

但林父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每一下抽打都带着十足的力道,一下又一下地落在她的背上、肩上和腿上。

林母在一旁看着,眼中闪过不忍和心疼。

她的手不自觉地抬了起来,似乎想要阻拦林父。

但当她的目光触及到怀里林婉儿那楚楚可怜的模样,那一丝心疼瞬间被理智压了下去,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终究还是站在原地,没有迈出那一步。

吴妈心急如焚,劝说道,“先生别打了,大小姐身上本就有伤,您再继续打下去,会把小姐打坏的!”

此刻的林父就像一头发狂的野兽,抽打林浅的力道不但没有减轻,反而愈发加重。

皮带在空中呼啸着,发出令人胆寒的声响,狠狠地抽打在林浅那本就伤痕累累的身躯上。

林浅身上的血痕纵横交错,新的伤口不断叠加在旧伤之上,鲜血缓缓渗出,染红了她单薄的衣衫。

她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身体因为疼痛不停颤抖,想要躲闪,可她那被打断过的腿行动不便,根本无法逃脱。

她想反抗,在林父这样的成年男性面前显得如此无力。

一直咬牙强忍着痛苦的林浅,终是没忍住,为自己的弱小落下泪来。

吴妈见她哭,心疼的眼圈也红了。

她不相信林浅会把林婉儿推下楼,倒是林婉儿,心思不纯,说她诬陷林浅,她绝对相信。

吴妈咬了咬牙,不顾一切地扑了过去,用自己的身体护住林浅。

皮带狠狠抽在吴妈背上,“啪”的一声,吴妈却紧紧地抱住林浅,嘴里念叨着:“小姐别怕……”

林浅瞳孔骤缩,哭喊道,“吴妈——”

吴妈冲她虚弱一笑,“大小姐,我没事,别哭。”

她怎么能不哭。

吴妈只是个保姆,只要她装作看不到,本没她什么事的。

可吴妈却为了护着她,被林父这个狗男人打了,比打在她身上还要疼。

林父被吴妈的举动激怒,他怒目圆睁,大声吼道:“给我让开,今天谁也别想拦我教训这个不孝女!”

林浅猛地抬眸,看向林父的眼神冷若冰霜,带着杀意。

“林致远,你再动吴妈一下,我要你的命。”林浅指名道姓,那鱼死网破的眼神如同冰冷的刀刃刺向林父。

林父被林浅这样的眼神吓了一跳,一时间竟愣在了原地。

可很快,他的愤怒就如汹涌的潮水般再次泛滥,怒火更胜,“混账东西还敢威胁我了,看我不打死你。”

说着,他就像疯了一样,又要对林浅没头没脸的抽打。

吴妈急忙用自己的身躯再次挡在林浅身前。

皮带无情地抽打在吴妈的身上,吴妈的身子摇晃了几下,却依旧倔强地站着。

林浅的眼泪流的更凶。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她的脑海里就只剩下这一个念头。

她的人生已经被毁的没有未来,出狱时她原本是想找个没有人认识她的地方过完后半生的,可林家人不肯放过她。


李特助立刻闭嘴,打了个“ok”的手势。

“那总裁您还有别的要交代的吗?如果没有,我就先去处理公务了。”

“嗯,去吧。”男人的声音很淡,却透着让人无法拒绝的威严。

李特助走了。

男人靠着墙,点燃了一支烟。

楼梯间静悄悄的,落针可闻。

林浅以为这里没人,结果走进来才发现居然有人。

或许是听到了脚步声,男人抬头。

两人,一个站在高高的台阶上,一个站在台阶下,就这么四目相对了。

看清男人的那一刻,林浅不由得一怔。

男人一身黑西装,身材高大挺拔,面容仿若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棱角分明,五官线条流畅,眼眸深邃的如同夜空般神秘。

他就静静的站在那,什么都不做,却透着强大的气场,让人望而生畏。

面前的这个陌生男人非常俊美,就连林彦书和顾北辰这样的顶级帅哥与他相比,都逊色了。

林浅怔愣了一瞬,便很快回神。

她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静静的呆一会儿,不想楼梯间居然会有人。

有心转身离开,可进都已经进来了。

不过是个陌生男人,也没什么好在意的。

想到这里,林浅也就释然了,她托着沉重的腿,缓缓下了台阶。

在经过男人身边时,男人手中的烟正好飘过来,一股浓烈的烟草味霸道的钻入鼻腔,令她大脑有一瞬间的眩晕。

林浅顿住,看向男人。

很巧,男人也正看着她,见她微微蹙眉,他修养极好的道,“抱歉。”

说着就作势要把烟熄灭,可下一秒,林浅出声阻止了他,“先生,还有烟吗?能不能给我一根?”

男人明显愣了一下,有些意外地看着林浅。

面前的女人脸色苍白,眼神中透着疲惫,一看就是有心事。

他没说什么,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递给林浅。

“谢谢。” 林浅轻声道谢,并接过了香烟,有样学样的把香烟放入口中。

耳边响起摩擦声,随即眼前便出现了一只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火苗在昏暗的楼梯间摇曳,映照着两人的脸庞。

林浅微微一怔,低头,就着男人的手点燃香烟,用力吸了一口。

尼古丁的味道瞬间在肺腑间散开,她险些被呛的咳嗽出来,赶忙将口中的烟吐了出来。

男人看出她不会抽烟,剑眉微挑,却并未言语,只是默默收回手。

林浅缓缓坐在台阶上,一声不吭的抽烟。

见多了男人心情不佳时抽烟,只有自己抽了才明白,抽烟并不能缓解她内心的烦闷。

楼梯间陷入一片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烟头燃烧的微弱噼啪声,以及两人偶尔吐出的烟圈在空气中缓缓消散。

男人率先抽完了,将烟蒂丢进旁边的垃圾桶里。

他抬起长腿一步步登上台阶,脚步声在楼梯间回响。

在即将踏出楼梯间前,他垂眸向下看了一眼,看到的是林浅一动不动单薄寂寥的背影,以及她指尖闪动的火星。

他微微停顿了一下,就继续走了出去。

林浅在楼梯间坐了很久才离开。

她整个人浑浑噩噩,满心疲惫,只想回到病房躺下休息。

然而,当她推开病房门,竟是发现里面早就有人了,还是她最不愿意看到的人。

他静静的坐在窗边,阳光洒在他身上,为他镀了一层柔和的光。

可林浅知道,他的为人并不柔和,反而锐利的如同一把刀,能让人万劫不复。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