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浅林彦书的其他类型小说《偏心假千金,为何又来求我回家林浅林彦书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升升火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交代完,便挂断了电话。香烟在他指尖燃烧着,一根接着一根。也不知道究竟抽了几根,只知他在车里呆了很久才下车,再次进了医院。站在林浅病房门前,他一时间不敢进去。正在他犹豫间,病房里传来了陆瑾修的声音,“醒了?感觉怎么样?”“......”里面好半天没有声音。接着,就又听陆瑾修道:“怎么我每次见到你,你都是一身伤。”陆瑾修话音落,病房内还是没有得到林浅的回答。林彦书犹豫着要不要现在推门进去,却在这时,又听到了陆瑾修的声音。“身体是你的,你要好好爱惜。”本以为林浅还会如之前那般沉默,但这次林浅说话了。她的声音很轻,却也很冷,“林致远非要打我,我爱惜自己的身体有什么用。”陆瑾修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想了想道,“他打你,你可以躲啊,你站着不动,可不...
《偏心假千金,为何又来求我回家林浅林彦书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交代完,便挂断了电话。
香烟在他指尖燃烧着,一根接着一根。
也不知道究竟抽了几根,只知他在车里呆了很久才下车,再次进了医院。
站在林浅病房门前,他一时间不敢进去。
正在他犹豫间,病房里传来了陆瑾修的声音,“醒了?感觉怎么样?”
“......”
里面好半天没有声音。
接着,就又听陆瑾修道:“怎么我每次见到你,你都是一身伤。”
陆瑾修话音落,病房内还是没有得到林浅的回答。
林彦书犹豫着要不要现在推门进去,却在这时,又听到了陆瑾修的声音。
“身体是你的,你要好好爱惜。”
本以为林浅还会如之前那般沉默,但这次林浅说话了。
她的声音很轻,却也很冷,“林致远非要打我,我爱惜自己的身体有什么用。”
陆瑾修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想了想道,“他打你,你可以躲啊,你站着不动,可不就被打的一身伤。”
林浅怔怔的看着他,把陆瑾修看的全身不舒服。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林浅沉默。
看似陆瑾修在关心她。
实际上并不是。
就像生病,真正关心你的人会带你看医生拿药,忙前忙后的照料,而不是动动嘴皮子让你多喝热水。
她本可以不理会,可陆瑾修却蹙眉,一脸他在关心她,她却不识好歹的表情。
林浅神色虚弱,“你怎么知道我是站着不动任由他打?我连走快点都困难,你让我怎么躲?”
她的反问,让陆瑾修有种被质问的感觉,诚然,林浅的本意并不是要质问他,只是在陈述事实。
但陆瑾修是个大少爷,像他这样的大少爷最不喜欢被人反驳。
他一不高兴,就开始口无遮拦,“林叔为人随和,要不是你惹他不高兴,他又怎么会打你,你挨打要从自己身上找原因 ,别什么事都怨别人。”
她被打,她还要从自己身上找原因?林浅的心一抽一抽的疼。
身为弱者,她的反抗就是以卵击石。
她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她只是被欺压驯化的最底层女性。
明明被欺负的是她,反过来被教训的还是她。
瞬间觉得好累,她不想再做无意义的争辩,冷漠道:“出去。”
陆瑾修脸上满是错愕,“你说什么?”
“我让你出去。” 林浅的声音虽然还带着病后的虚弱,但态度十分强硬。
陆瑾修还从来没有被人这般不客气的赶过,他的脸上浮现出愠怒,“你这人真是不识好歹。”
说完,他转身就走。
可才走了两步,又觉得不解气,于是扭头,“你的所作所为配得上你遭受的苦难。”
这句话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直刺林浅的心口。
林浅脸色惨白,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这一刻凝固了。
她紧咬着下唇,直到嘴唇渗出丝丝鲜血,那铁锈般的腥味在口腔中弥漫开来,她却浑然不觉。
她深知,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够真正理解她的痛苦,没有人会站在她这一边,为她撑腰,为她讨回公道。
甚至,她的苦难落在别人眼里是她咎由自取,是她活该。
可是,凭什么!
......
病房门外。
陆瑾修与林彦书碰了个正着,没好气道,“我劝你还是别进去了,她正在气头上,你进去也只有挨骂的份。”
林彦书的目光透过门上的玻璃,停留在病房内林浅那瘦弱且满是伤痕的身躯上。
“她的情况怎么样?”
陆瑾修哼了一声,“她还有力气跟我犟,身体好的很。”
海市,监狱冰冷的铁门缓缓打开。
阳光照射在林浅干瘪泛黄的脸上。
入狱时穿着的衣服,如今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
她在里面度过了暗无天日的五年,今天,终于刑满释放。
林浅拖着腿,一瘸一拐从监狱里缓缓走出来。
她走的很慢,不是不想快,是根本走不快。
停在路边的黑色宾利,车窗摇下,露出男人深邃阴鸷的脸。
男人视线从她腿上扫过,冷嗤一声,眼底的嘲讽毫不掩饰。
“做了五年牢,你还是这么喜欢装。”
林浅的心猝不及防抽痛了一下,眼圈莫名发酸。
林彦书。
她的亲哥哥。
自十五岁从孤儿院被带回林家,她就费尽心思讨好他。
可他却为了毫无血缘关系的养妹,亲自做伪证,坐实她故意杀人未遂的犯罪事实。
时隔五年,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嘴毒,一如既往的讨厌她。
林浅压下酸涩,装作没看到林彦书,瘸着腿继续往前走。
林彦书面色一僵。
他居然被无视了。
在他的记忆里,林浅总是会主动凑上来,对他极尽讨好。
他回家,她会送上拖鞋。
他累了,她会为他捏肩。
他失眠,她每晚送上安神汤。
他工作太忙,没时间回家吃饭,她就抱着保温桶站在公司楼下等着他,风雨无阻。
她在家的那三年,他多年胃病都缓解了;可自从她入狱,他经常深夜因胃病疼醒。
今天,得知她出狱,他其实是有些高兴的,还特意推了一个跨国会议来监狱接她。
他想,她看到他一定会满心欢喜吧,也做好了她哭诉这些年所受委屈的准备。
唯独没想过,会面对她的无视和冷漠。
她眼底的崇拜,已然荡然无存,剩下的唯有疏远。
心中那股陌生的空落落的感觉令他恼怒,他紧紧攥着方向盘,手背上青筋暴起。
语气也不自觉的恶声恶气,“上车。”
说完,林彦书又有些后悔,烦躁的蹙眉,软和了一丝语气:“爸妈知道你今天出狱,特意为你布置了接风宴。”
爸妈?
多么熟悉又陌生的字眼。
在孤儿院时,她幻想自己要是有爸妈,肯定是个备受宠爱的小公主。
她日盼夜盼,足足盼了十五年。
十五年后,她终于得偿所愿。
她有爸爸妈妈了,还有一个高大帅气的总裁哥哥。
可是,那个备受宠爱的小公主不是她,而是他们从小养到大的假千金林婉儿。
那对夫妻不是她的爸妈。
是林彦书和林婉儿的爸妈。
林浅内心自嘲。
在那个家的三年,她受尽委屈和冷眼,明知讨人嫌,又何必回去自讨无趣。
林浅脚步虽慢,却一刻不停。
她冷漠的态度,倔强的背影,刺的林彦书眼睛生疼,心中一股无名火起。
他拉开车门,长腿三两步就轻易追上林浅,大手抓住林浅手腕,猛地一扯,“你闹够了没有!”
林浅脚下不稳,重重摔在地上,断腿处传来钻心的疼,一张小脸更是白的失去血色。
林彦书怒意横生,“装柔弱装上瘾了是吧?”
“别忘了,五年前是你把琳琳推下楼摔成了植物人,还妄图栽赃嫁祸给婉儿,做了五年牢依然不思悔改,看来你被改造的还不够彻底!”
林彦书说罢,毫不怜惜的一把将林浅从地上拽起来,厌烦道,“不要以为做了五年牢,你的罪就赎完了,琳琳一日不醒,你的罪一日都不算完。”
“还有,你还欠婉儿一句道歉。”
“上车,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听着这些话,林浅只觉得讽刺。
她解释过的,顾依琳不是她推的,是林婉儿推的。
可没有人信她,他们都选择站在林婉儿那一边。
明明她才是与林家一脉相承的真千金,可全家人只相信林婉儿的一面之词。
她确实有罪!
罪在不该回家,不该奢望不属于她的亲情。
她知道错了。
她改!
她走的远远地,再也不会跟林婉儿抢父母哥哥的疼爱,再也不会出现在他们面前碍眼。
可林彦书怎么就不乐意了呢。
她不动声色的挣脱他的手,后退一步,与林彦书拉开距离。
她的故意疏远,气得林彦书心口发闷,脑子里全是林浅从前像个跟屁虫一般刻意讨他欢心的卑微模样。
他努力压下怒意,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温柔下来,“跟我回家。”
林浅垂着眸子,表情淡淡,似是不愿多看他一眼。
这副要死不活的鬼样子,令林彦书的怒火怎么都压不住了。
五年牢狱,别的没学会,她的脾气倒是见长了。
他刚要发作,耳边却传来一道如沐春风的声音。
“浅浅。”
林浅身子一僵,毫无波澜的心脏在一瞬间紧紧的揪在一起。
哪怕已有五年未曾听到这个声音,她还是第一时间听出声音的主人是她的青梅竹马,陆沉。
她看到一双锃亮的皮鞋出现在视野里,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浅浅,恭喜你重获自由。”
这话若是从别人的嘴里说出来,她定会礼貌的回一句“谢谢”。
可从陆沉嘴里说出来,显得那么刺耳。
她最信任的青梅竹马,陆沉陆大律师,毕业后经手的第一桩案子,就是作为林婉儿的辩护律师在法庭上给她定罪。
开庭前,他对她说:“浅浅,婉儿从小到大没受过苦,监狱里的生活她受不了,你替她顶罪好不好?”
林婉儿受不了,她就受得了?
就因为她习惯了受苦,就活该代替林婉儿背负莫须有的罪名,是吗?
把林家真千金送进监狱,使他在海城一战成名。
五年前,才大学毕业的他还略显青色。
五年后,他已经是海城赫赫有名的金牌律师,从头到脚都彰显着精英气质。
他们从小在孤儿院一起长大,不是亲兄妹胜似亲兄妹。
别的小朋友欺负她,他会帮她狠狠的打回去,并郑重其事的向她保证,“有陆哥哥在,任何人都不能让浅浅受委屈。”
他还承诺,他要学法以后要成为一名律师,谁伤害她就把谁送进监狱。
可后来,林婉儿无数次让她受委屈,她的陆哥哥一句“浅浅你就是太敏感了,婉儿不是那样的人”就把她打发了。
也是他,亲手把伤害她的人保护了起来,亲手送她进了监狱。
......
空气好一阵沉默。
陆沉脸上的笑意逐渐僵硬,却还是强迫自己微笑着冲林浅伸出手,“浅浅,我来接你......”
话音未落,林浅突然扭头看向林彦书。
“不是要回家,走吧。”
林浅却不管她,继续道,“林致远和林婉儿迫害我的这笔账,我今天一定要讨回来,他们必须死,都要死 ——”
林浅紧握着染血的刀,目光直直地穿过空气,狠狠钉在林父身上。
林父望着一步步逼近的林浅,只觉一股寒意从脊梁骨蹿升而起,瞬间蔓延至全身。
他的双腿好似失去了骨头的支撑,软绵绵地开始打颤,每一下颤抖都伴随着牙齿的咯咯作响,恐惧让他几乎窒息。
“浅浅,爸爸知道错了,爸爸保证以后再也不打你,一定对你好,好不好?”
“不,你不是知道错了,你是知道自己快死了。”
“林致远,我被你打的体无完肤,也没什么好活的,你陪着我一起去死吧 ——”
话音刚落,林浅便猛地发力,如同一头发狂的猛兽,举着刀朝着林父冲了过去。
林父见状,吓得差点失禁,慌乱中,他对着林彦书声嘶力竭地喊,“彦书,你还傻愣着干什么,赶快把这个疯子制服啊!”
林彦书眼见林浅失控,心下大急。
他一个箭步冲上去,双手如同铁钳一般死死禁锢住她的双臂,让她无法再挥动手中的刀,“浅浅,你冷静一点!”
林浅此时已经陷入了疯魔,她拼命挣扎,试图摆脱林彦书的控制。
她的双眼通红,充满了恨意,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理智。
就在这时,林母突然走到林浅面前,她的脸上不再有任何的痛苦和愧疚,取而代之的是滔天的愤怒。
她高高地扬起手,不由分说,狠狠地抽了林浅一耳光。
“啪——”
又脆又响。
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瞬间一片死寂。
“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林母的声音尖锐而冰冷,好似一把利刃,直直地刺进林浅的心窝。
“自从你回来,这个家就没有一天安生,我们全家都要看你脸色过活,你闹也闹了,还要怎么样?不是要死吗?要死你自己去死,别拉着我们,我们不欠你的。”
每一个字都像是蘸着毒液的利箭,一支支射向林浅千疮百孔的灵魂。
林浅的身体猛地一僵,她望向林母,眼中原本的疯狂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空洞与绝望。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这一刻,她只觉得自己像是坠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被全世界遗弃。
再也没有什么比做母亲的对亲生孩子说出让她去死更狠毒的话了。
林浅的身体如泄了气的皮球,瞬间萎靡下去,只觉得天旋地转。
眼神渐渐失焦,一切开始变得模糊。
终于,她再也支撑不住,眼皮缓缓合上,昏死过去。
林彦书惊呼一声,连忙将林浅横抱起来。
吴妈看着她毫无血色的脸和那只鲜血淋漓的断指,心脏痛到了极致。
“大少爷,快把大小姐送去医院。”说着,她捡起地上的断指,紧紧攥在掌心。
林彦书再也顾不上其他,他紧紧抱着林浅,转身快步往外走。
林父见状,冷哼一声,“送什么医院,把她丢到外面自生自灭,像她这样不知感恩的东西,死了也活该。”
林母像是突然回过神,想到自己刚才说的那些话,万分懊悔。
她怎么可以对浅浅说出那么无情的话,她刚才到底怎么了?
再听到林父狠毒的话,怒火喷涌,她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瞬间爆发。
“林致远,你这个混蛋!”林母怒吼着冲到林父面前,狠狠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你这个逆女,今天我要不好好教训教训你,我就不是你老子。”
林父气急败坏地解下腰间的皮带,高高扬手,朝着林浅劈头盖脸地抽了下去。
皮带带着凌厉的风声抽在林浅身上,瞬间在她的手臂上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疼痛如同一把锐利的刀,瞬间割裂了她的肌肤,直直地刺进她的骨头里。
林浅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身体下意识地蜷缩起来,试图躲避这如雨点般落下的抽打。
但林父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每一下抽打都带着十足的力道,一下又一下地落在她的背上、肩上和腿上。
林母在一旁看着,眼中闪过不忍和心疼。
她的手不自觉地抬了起来,似乎想要阻拦林父。
但当她的目光触及到怀里林婉儿那楚楚可怜的模样,那一丝心疼瞬间被理智压了下去,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终究还是站在原地,没有迈出那一步。
吴妈心急如焚,劝说道,“先生别打了,大小姐身上本就有伤,您再继续打下去,会把小姐打坏的!”
此刻的林父就像一头发狂的野兽,抽打林浅的力道不但没有减轻,反而愈发加重。
皮带在空中呼啸着,发出令人胆寒的声响,狠狠地抽打在林浅那本就伤痕累累的身躯上。
林浅身上的血痕纵横交错,新的伤口不断叠加在旧伤之上,鲜血缓缓渗出,染红了她单薄的衣衫。
她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身体因为疼痛不停颤抖,想要躲闪,可她那被打断过的腿行动不便,根本无法逃脱。
她想反抗,在林父这样的成年男性面前显得如此无力。
一直咬牙强忍着痛苦的林浅,终是没忍住,为自己的弱小落下泪来。
吴妈见她哭,心疼的眼圈也红了。
她不相信林浅会把林婉儿推下楼,倒是林婉儿,心思不纯,说她诬陷林浅,她绝对相信。
吴妈咬了咬牙,不顾一切地扑了过去,用自己的身体护住林浅。
皮带狠狠抽在吴妈背上,“啪”的一声,吴妈却紧紧地抱住林浅,嘴里念叨着:“小姐别怕……”
林浅瞳孔骤缩,哭喊道,“吴妈——”
吴妈冲她虚弱一笑,“大小姐,我没事,别哭。”
她怎么能不哭。
吴妈只是个保姆,只要她装作看不到,本没她什么事的。
可吴妈却为了护着她,被林父这个狗男人打了,比打在她身上还要疼。
林父被吴妈的举动激怒,他怒目圆睁,大声吼道:“给我让开,今天谁也别想拦我教训这个不孝女!”
林浅猛地抬眸,看向林父的眼神冷若冰霜,带着杀意。
“林致远,你再动吴妈一下,我要你的命。”林浅指名道姓,那鱼死网破的眼神如同冰冷的刀刃刺向林父。
林父被林浅这样的眼神吓了一跳,一时间竟愣在了原地。
可很快,他的愤怒就如汹涌的潮水般再次泛滥,怒火更胜,“混账东西还敢威胁我了,看我不打死你。”
说着,他就像疯了一样,又要对林浅没头没脸的抽打。
吴妈急忙用自己的身躯再次挡在林浅身前。
皮带无情地抽打在吴妈的身上,吴妈的身子摇晃了几下,却依旧倔强地站着。
林浅的眼泪流的更凶。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她的脑海里就只剩下这一个念头。
她的人生已经被毁的没有未来,出狱时她原本是想找个没有人认识她的地方过完后半生的,可林家人不肯放过她。
李特助立刻闭嘴,打了个“ok”的手势。
“那总裁您还有别的要交代的吗?如果没有,我就先去处理公务了。”
“嗯,去吧。”男人的声音很淡,却透着让人无法拒绝的威严。
李特助走了。
男人靠着墙,点燃了一支烟。
楼梯间静悄悄的,落针可闻。
林浅以为这里没人,结果走进来才发现居然有人。
或许是听到了脚步声,男人抬头。
两人,一个站在高高的台阶上,一个站在台阶下,就这么四目相对了。
看清男人的那一刻,林浅不由得一怔。
男人一身黑西装,身材高大挺拔,面容仿若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棱角分明,五官线条流畅,眼眸深邃的如同夜空般神秘。
他就静静的站在那,什么都不做,却透着强大的气场,让人望而生畏。
面前的这个陌生男人非常俊美,就连林彦书和顾北辰这样的顶级帅哥与他相比,都逊色了。
林浅怔愣了一瞬,便很快回神。
她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静静的呆一会儿,不想楼梯间居然会有人。
有心转身离开,可进都已经进来了。
不过是个陌生男人,也没什么好在意的。
想到这里,林浅也就释然了,她托着沉重的腿,缓缓下了台阶。
在经过男人身边时,男人手中的烟正好飘过来,一股浓烈的烟草味霸道的钻入鼻腔,令她大脑有一瞬间的眩晕。
林浅顿住,看向男人。
很巧,男人也正看着她,见她微微蹙眉,他修养极好的道,“抱歉。”
说着就作势要把烟熄灭,可下一秒,林浅出声阻止了他,“先生,还有烟吗?能不能给我一根?”
男人明显愣了一下,有些意外地看着林浅。
面前的女人脸色苍白,眼神中透着疲惫,一看就是有心事。
他没说什么,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递给林浅。
“谢谢。” 林浅轻声道谢,并接过了香烟,有样学样的把香烟放入口中。
耳边响起摩擦声,随即眼前便出现了一只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火苗在昏暗的楼梯间摇曳,映照着两人的脸庞。
林浅微微一怔,低头,就着男人的手点燃香烟,用力吸了一口。
尼古丁的味道瞬间在肺腑间散开,她险些被呛的咳嗽出来,赶忙将口中的烟吐了出来。
男人看出她不会抽烟,剑眉微挑,却并未言语,只是默默收回手。
林浅缓缓坐在台阶上,一声不吭的抽烟。
见多了男人心情不佳时抽烟,只有自己抽了才明白,抽烟并不能缓解她内心的烦闷。
楼梯间陷入一片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烟头燃烧的微弱噼啪声,以及两人偶尔吐出的烟圈在空气中缓缓消散。
男人率先抽完了,将烟蒂丢进旁边的垃圾桶里。
他抬起长腿一步步登上台阶,脚步声在楼梯间回响。
在即将踏出楼梯间前,他垂眸向下看了一眼,看到的是林浅一动不动单薄寂寥的背影,以及她指尖闪动的火星。
他微微停顿了一下,就继续走了出去。
林浅在楼梯间坐了很久才离开。
她整个人浑浑噩噩,满心疲惫,只想回到病房躺下休息。
然而,当她推开病房门,竟是发现里面早就有人了,还是她最不愿意看到的人。
他静静的坐在窗边,阳光洒在他身上,为他镀了一层柔和的光。
可林浅知道,他的为人并不柔和,反而锐利的如同一把刀,能让人万劫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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