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青良宫姝蘅的其他类型小说《灾荒年,我在深山忙种田苏青良宫姝蘅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我系桑桑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是刚刚下山,两个儿子就被抓去服役,他和孙子被赶去工坊做工。要是这样也还罢了。总归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还有果腹的东西。可是,两个儿子在服役期间先后都染了病,被送走之后再也没有了音讯。“我是罪人,我是罪人啊!先祖那会儿,茹毛饮血,何其艰难,却一步步的有了遮风避雨的地方,有了一日两餐果腹。薪火相传,有了我们这些子孙。可是到我这里,活生生的一大家子,愣是断送在了我的手里。我不甘心,我愧对祖宗啊!”边上的少年也泣不成声。苏青良看着他们爷孙二人缓缓开口:“你们,难道就没有去抢过别的女人和孩童吗?”老叟愣了一下,随即摇头:“我们是人啊,怎么能有那等畜生行径。我们唯一做的,洪水淹没村庄之后拼命往山里逃的时候,跟别人发生了口角,然后大打出手。我有四...
《灾荒年,我在深山忙种田苏青良宫姝蘅大结局》精彩片段
可是刚刚下山,两个儿子就被抓去服役,他和孙子被赶去工坊做工。
要是这样也还罢了。总归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还有果腹的东西。
可是,两个儿子在服役期间先后都染了病,被送走之后再也没有了音讯。
“我是罪人,我是罪人啊!先祖那会儿,茹毛饮血,何其艰难,却一步步的有了遮风避雨的地方,有了一日两餐果腹。薪火相传,有了我们这些子孙。
可是到我这里,活生生的一大家子,愣是断送在了我的手里。
我不甘心,我愧对祖宗啊!”
边上的少年也泣不成声。
苏青良看着他们爷孙二人缓缓开口:“你们,难道就没有去抢过别的女人和孩童吗?”
老叟愣了一下,随即摇头:“我们是人啊,怎么能有那等畜生行径。我们唯一做的,洪水淹没村庄之后拼命往山里逃的时候,跟别人发生了口角,然后大打出手。
我有四个儿子,一个女儿,那会儿我想着我们一大家子抱成团,带着能带走的东西,只要能逃进山里,到洪水冲不到的地方就一定能活下来。
雨一定会停下来的,只要雨停了,我们就还能回去。
至于路上会不会有危险,家里有四个年轻力壮的男人,说实话,多少还是有点底气的。可是……”
说着说着老叟就泣不成声。
渔阳县临近大泽,想进山何其的艰难。
那些仓皇出逃的人被逼迫到一定的程度,恶胆横生,宛若豺狼。
没有的,那就抢。
还没有进山,他们家老大就死了,被活生生的打死的。
随后他们家最小的姑娘被人拖走。
他老伴儿也因此没能熬到进山。
那一路,如今回想起来就像是置身在一场无法醒来的噩梦中一般。
他们拼尽全力逃进山里,可是逃进山里的却不止他们。
有人的地方不一定就会抱团取暖,更多的是为了活下来而产生的你死我活。
“所以,你们是因为家里的壮丁死了,就干脆逃出工坊,想进山当野人?”
“最后的两个儿子染病被拉出去就没了踪影,大概也是死了。
这算是主要的原因,还有一部分原因。”老叟看了看天:“这天,很久都没有下雨了呀!天都派来那么多人赈灾,城外边垦了那么多庄稼地,靠近河边的还好,早就发芽长出来了。可离河远一点的,发芽之后,这会儿都已经旱死了。
那路上的灰,稍微来一阵风,扬的满天都是。河床两边儿皲裂的全是横纵交错的口子。
老天是真的不愿意给人活路了。
这个灾情到这会儿依旧没完。
我总要给我们曾家保全一条血脉,进山是我能想到的唯一的活下来路子。”
或许风险也不低,但总比坐在那里等死强的多。
他到这把年纪了,什么事情想不到看不透呢?
他们这些寻常人,能不能活着,全靠自己。谁也救不了。
宫姝蘅到山根下的时候,就察觉到不对劲,林子里不止一个人的气息。
等见到了苏青良,她就只想感叹一句,可真行啊!真是捡人的一把好手。
苏青良跟她大概说了一下这两个人的情况。
萍水相逢,对方嘴里的话有多少真多少假尚且不得而知。
但是既然遇见了,就无法假装遇不见。
宫姝蘅是不管这些的:“你看着办。你自己能走回去吗?”
苏青良何止想自己走回去,还想帮她把背的粮食也背上一段。
苏青良喊了老二老三起来,三个人合力将这两名突然出现不知善恶的人拖去了另外一处院子。
那女的五官倒是很好,约莫十六七的年龄,男的稍微大一些,眉毛浓密,鼻梁高挺,至于长相好不好的这会儿真看不出来。
一是没睁眼,而是都面黄肌瘦一身泥泞,狼狈不堪,实在不好形容。
只身上满是泥泞的衣裳瞅着不是寻常百姓穿的,该是贵人穿的缎子。
苏青良微微蹙眉,将人从自家门口挪走看了看便不再管。
决定好今日下山去城外看看情况,眼下却是不能再去了。
他一走就剩下一群小的,这两人要是心生歹意可就麻烦了。
宫姝蘅照旧先去水沟边上洗了把脸,蹲在那看着已经完全消退下去的山泉,她觉得可能得在这边上掏两个坑用来蓄水了。
这个天,天天万里无云,看起来不是很妙。
随后就听见老三喊她:“陆儿,走了!”
她们今天进山,要先去做好的陷阱跟前看看有没有套上什么东西,陷阱里面有没有东西掉进去。
老三为此还拿了那把斧头。
“我有预感,今天肯定会有收获的,我昨天晚上梦见吃肉了。”
宫姝蘅看了她一眼,这姑娘天天晚上都梦见吃肉,那么今天就让她得偿所愿吧!
晒了这么些天的月亮,淋了这些天的朝露,恢复了那么一点点了,引一只小兽应该是可以的吧!
伍儿也想吃肉,但是肉哪是那么容易吃到的,要是没有就让她们再碰到些薯蓣吧!
连泥一起囤在那,冬天就不会饿肚子了。
苏青良今天在家带着老二和老四剥沤好的麻。
想要弄成麻线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苏青良也不能保证会成功,只能先试一试。
剥下来的皮挂起来晾晒,随后再取丝搓线。
不求能做多均匀,只要能用就行。
他们缺的东西太多了,在冬天来临之前不尽量准备充分一些,很大可能会在饿死前先被冻死。
两个人坐在那聚精会神的剥麻,苏青良在那搓一根快要完工的棕绳,都在积极的忙着自己能做的事情,直到有脚步声响起。
先前的两人醒了,脚步蹒跚的朝他们这边来了,没有走很近,在院子边上停了下来。
那郎君抬手作揖:“在下青石县庄景安,这位是内子唐氏,谢几位恩公收留。”
苏青良停下手里的动作抬眼看着他:“也是受灾逃难来此的?”
“正是。”
“巧了,我们也是,就比你们早到两天。”所以他们也没有那能力救助谁:“这边空房子还有好几处,随便选一处暂住吧。遮风避雨足够了。”
姓庄?苏青良只认得一位,青石县那位庄员外。
那可是苏青良见过的最有钱派头最足的人,比县太爷更甚。
年过五十,妻妾成群,县城内外都是他的产业。据说除了商铺,田地,在州府还有别的生意,富的流油。
妻妾成群,那自然儿女众多,就是不知道这个庄景安跟他有没有关系,庄员外的大公子叫什么名字来着?
苏青良突然有些想不起来了。
庄景安带着唐氏一路逃到这里,原以为看见房屋就看见了希望,谁曾想到竟然也是难民。
他们已经好长时间没有进食,头晕眼花,站在那都两股发软。
活生生的人,在洪水中苟活,最后竟然要饿死?
人活一世,当真是个笑话。
苏青良微微蹙眉,随后喊了老二一声:“去拿两根薯蓣给他们。”
“老大!”
老二非常不满,那都是他们积攒的口粮,是几个妹妹早出晚归辛苦所得,自己都还不够,怎么能轻易便宜了外人。
“去!”
老二再不愿也得听他的,进屋去扒拉了两根出来递给了庄景安:“只此一次,剩下的你们自己想办法。”
庄景安都不认得这是什么玩意,但这是这么些天来第一次遇到馈赠,对方还是一个比他小这么多的少年郎。
他双手接过去,再次作揖道谢,然后搀扶着摇摇欲坠的唐氏打算原路返回。
苏青良添了一句:“那东西要烤熟才可食用,不要用手亲触,否则会发痒溃烂。”
听了这话,庄景安差点把手上两根泥巴棍儿丢了出去。
这意思不是有毒吗?有毒的东西如何入口?
他停下来疑惑的回望。
苏青良已经低头忙起来:“放心,吃不死人。”
等人走远了老四才开口:“老大,我们自己都不够。”
“就这一次。”过了片刻他才又开口:“老二,肆儿,我们想要在这过下去,不能只有我们这几个人。”
太危险了,哪怕已经找到了安身之所他这些天晚上也依旧睡不踏实。
怕再有歹人摸上来,怕有猛兽下山。
山下到底怎么样了他不知道,说是要去看看,其实他也很害怕。
早几天刚刚晴起来的时候他们什么没见过。
从滔天的洪流中活下来的人已经不算是人,那都是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
为了活着,早就没了人性。
肆儿还小,还考虑不到这么多,老二年纪大些,他这么一说便懂了。
“可是我们无法判断他们到底是好还是坏。”
“所以就慢慢看。既是需要抱团取暖,那就不只是我们需要他们,他们同样也需要我们。
想要活下来需自己努力,而不是一心想别人救助,这个世道谁能救助谁。”
两个人说着话,肆儿还不是很懂,嘀咕着:“也不知道陷阱里会不会有好东西。”三姐天天说做梦吃肉,其实他也梦见了。
梦做多了总有可能美梦成真。
老三一口气没停跑下山来的:“老大,老大,大家伙,有大家伙!”
气都没来得及喘,人还没到跟前声音先飘了来。
苏青良一下子站起来,回屋提着撅头喊了一声:“老二看家,老三带路,肆儿跟我一起。”
“伍儿和陆儿呢?”
“在边上看着呢,是猱(野猪)啊老大……”
苏青良吓的面无血色,拔腿就往山上跑。
老三是想吃肉把脑子都想没了。
猱是好相与的?竟然一个人跑回来把两个小的丢在了山上。
等他回来,一定要剥了这臭丫头的皮!
苏青舟和苏青辰也不可能闲着。
家里有两块猱皮,这种皮子不同于别的兽皮,上面的毛粗的像是倒刺一样,扎人。
所以连毯子的时候就没有用。
单独挑出来。
苏青舟继续编制草鞋,这东西实在是太废了。
结合唐瑜之前给宫姝蘅修补的那双鞋子,苏青辰跟他建议:“其实只需要有鞋底子就行了。鞋底子上面加一层皮子,斜面再用别的,然后用麻线缝上去,这样省事。”
他们一天到晚有很多活需要去做,不可能一天把所有的精力都耗费在编织鞋子这件事情上。
可鞋子又损坏的厉害的很,他们这些人消耗起来简直离谱。
苏青舟刚想说他异想天开,只知道省事,话到嘴边还没有吐出来,脑子已经把对方的话过滤了一遍,似乎可行?
苏青辰想的很简单,做草席的用料不缺,但是这东西是真的不结实,他们整天往山上跑,要不了几天鞋底子就会坏。
每一双鞋子坏的最快的就是鞋底子。
那么就得多做些底子,其他的不是不重要,而是跟鞋底子比起来没有那么重要。
因为消耗的速度完全不一样。
鞋底子上面加一层皮子,既可以让底子牢固一些,还可以防湿防水保暖。
鞋面儿也用皮子,没有好的就用差的,实在不行就奢侈一把,里面加上一层布,免得磨脚。
反正轻易又不会坏,真的坏了的话,只用换鞋底子就行。
虽然他们这会儿都在长身体,脚也会跟着变大,但是他们的年龄不一样啊。
大的穿不了的,小的可以接着穿,总归是不可能浪费的。
甚至于他还在想,鞋底子就只能用这些材料做吗?
他在山间见到棕榈,那个毛看起来十分的结实,不说多柔软,质地跟猱的毛十分相似,总觉得比他们现在用的材料要强的多。
苏青舟想的比他就更多更细致了。
作为一个跟着苏青良在城里混的时间最久的人,他见过了太多的人,知道的东西自然比几个小的多的多。
城里面什么样的人都有,穷的富的一般的,穿戴的东西也是形式不一,材质不一。
他们用茅草做的这种算是最低等最廉价也是最适合他们的。
可就是这种鞋子,也是可以用其他的材料去做的。
比如麻,或者别的东西。
再说了,谁规定了他们这些人这辈子就只能穿草做的屦。
他们结束了乞讨的日子已经是良民了,迟早有一天他们也能穿上履穿上长靴。
介于早晚已经冷了,所以他们也不像之前那样,早上爬起来就往山上去。
起来之后,该打扫的打扫,该做饭的做饭,围在火堆边上各自忙各自的事情。
等太阳出来了,外面一下暖和起来他们再上山。
苏青良他们回来的时候,门前的地里已经多了一层青色。
房子还是原来的样子,上面他们住进来之后就加上去了茅草在夕阳的余晖下,金黄金黄的。
右边往水潭去的那地方多了高高的两垛柴火,还有好大一堆茅草盖着的不知道什么东西。
宫姝蘅道:“二哥说要沤一些粪撒在麦地里,这样麦子才能长得壮实。那一堆都是的,等到过段时间就可以撒了。”
他们都没有种地的经验,全都是想当然的摸索着来。
她把买的粮食全部都放在那里了,苏青良能不能看得住,那爷孙俩会不会因为这几斗粮食心生歹意,都没有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
她考虑的是,怎么让喝水的那几个大家伙赶紧走,要是走的时候能落单就好了,那就能撂倒一头,解决一下今天和明天的伙食。
顺着他去的方向再往前约摸一刻钟的距离,就到了山根,边上有从山涧里汇集下来的一个小水坑。
两大两小四只猱在那里悠闲惬意的喝着水。完全没有意识到,有人要来跟它们抢水喝,甚至啊,还想打它们身体的主意。
猱,野猪
宫姝蘅看着那两头小崽子很心动啊!
小的好抓,而且肉没有那么柴,还容易熟。
关键在于要怎么抓在什么地方动手。
这个地方肯定是不行的,一旦抓了那两个小的,两只大的肯定会发狂。
这边离他们落脚的地方太近了,会被波及到。
所以她决定把这几头畜生引到山上去,往深山的位置靠一靠,在那边霍霍一番算了。
苏青良只当她是要去打水,并且不会走太远,毕竟他们落脚的这个地方离山已经很近了,抬眼都能看见。
所以,他就只需要在附近找柴火,顺便看着他们的粮食就可以了。
他对这一筐子的粮还是很在意的。
那都是陆儿扯药草换来的,是他们一大家子的这一冬天的希望。
同时他也在警惕着曾贤爷孙二人。
这个时候粮食是多么重要的东西。
足以考验人心了。
曾贤也不可能闲着。
他惊讶于这兄妹俩这种时候能从城里弄来这么多粮食。
看他们身上穿的单薄又破烂,跟他们爷孙二人相差无几。
就很想不通。
但想不通,也没有多问。
萍水相逢,结伴而行。
对方拿了那么珍贵的炊饼给他们,还愿意带他们回村子落脚,这就已经是天大的恩情了。
总得起点作用不是?
柴火,捡柴火这个事情他们还是很在行的。
从一开始碰头的时候,目光在那个筐子上打量了几回,随后就再没看过了。
三个人速度还是很快的。
都有在野外过夜的经验,所以在天彻底黑下来之前一直都没闲着,粗的细的在边上聚了好大的两堆柴火。
乱石堆里升起了一堆火,然后再寒风中瑟瑟发抖的人身上多了一点暖意。
苏青良绕过大石头循着宫姝蘅先前离开的方向看了看,始终没有看见对方的身影,心里七上八下的,全是不安。
在内心几番挣扎之后,回头跟曾贤说了一声:“你们先待在这里,我去找一下我妹妹。”
粮食是很重要,关乎着他们一家大小这一个冬天。
可人也同样重要。
更何况那粮食是宫姝蘅自己挣钱换来的。
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后悔,但眼下脑子里是这么决定的。
不过也没有让他过于为难。
刚刚走了没多大一段,老远还能看见篝火升起的地方就听见了宫姝蘅的声音:“大哥?”是这么喊的没错吧?
家里那几个喊苏青舟二哥,那这就是大哥了。毕竟从上户籍那一刻开始,他们都跟着苏青良姓苏了。
苏青良被她一声大哥喊的愣了一下,拄着棍子摸黑踉踉跄跄的往跟前去。
月亮还没出来,星星倒是来的怪早,但不起什么作用。
老三凑过去跟宫姝蘅讲:“你做的那个弓箭真的太厉害了,我感觉都没有完全瞄准,它自个就飞出去了。也没使多大的劲儿直接就把那个人给杀了,搞得像是我天生神力似的。
不过,可惜的是那根箭断掉了,少了一根。”
宫姝蘅嗯了一声就没了下文。
沾了人血,背上了人命,箭上的灵气耗尽,会损坏是很正常的事儿。
就算不是沾人命,普通的斑篁做出来的弓箭,时间长了也一样会寿终正寝。
她如今能加持在箭上面的那微薄的灵力支撑不了多久。不过撑一时算一时,先度过这个冬天再说吧。
“先去炖肉,用之前的那个草药包一起炖,去一下膻味儿,再放一点盐。”
她感觉饥肠辘辘的,浑身都没有劲儿。
老五,不,以后该叫苏青鸢了。
看见篮子里面一块一块冒着血丝的肉两眼放光,费劲巴拉的往水潭边上提:“炖肉炖肉,要好好吃一顿,庆祝一下!”
有老大的消息了,得庆祝!
他们办好户籍了,得庆祝!
他们都有名字,得庆祝!!!
老三跟老四跟过去,顺便把宫姝蘅带回来两张皮子也带着去收拾了。
任何东西对于他们来说都很珍贵,这会儿收拾干净晾晒干了之后刚好能派上用场。
老二就得操心接下来过冬的东西怎么弄了。
虽然他也没有任何的经验,但是有了绞剪和针就容易多了。
这会儿鞋子也不是那么好做的,但是他们有兽皮。
唐瑜能想到的最简单的办法就是用兔子皮胶鞋底子里面铺一层 用麻线缝上去。
鞋帮子也用皮包一层缝好,然后再用麻线来回的多走几遍,这样一下子就暖和起来。
尤其是宫姝蘅,现在急需要鞋子,连一双破草鞋都没有了。
剩下的皮子可以用麻线连在一处,连成两块。晚上的时候,尤其是更冷一点的时候可以分别抱团取暖,裹在身上不至于被冻死。
身上穿的衣裳也必须得想办法了。
从那两个不速之客身上扒拉下来的,还有之前从几个死人身上扒下来的,用鸡栖子反复泡了晾晒过了,能拆的全部拆了,加上他们之前弄回来的布,拼拼凑凑已经不少了。
可以根据他们的身量裁剪衣服,填充芦花进去,做过冬的厚衣裳。
芦花御寒的效果有限,但是他们能用的皮子也不多,只能先这样打算着。
想起来倒是很容易,好像三两下就能搞成一样。
但是做起来挺难的,他们这几个人里面只有唐瑜会针线。
当然这些都不是宫姝蘅该关心的事情。
任务交给了唐瑜和苏叁玉。
作为苏家最大的姑娘,必须要学会针线,不然要怎么给兄弟姐妹缝制衣服?又怎么去教导弟弟和妹妹?
老三苏青玉是个莽的,原本不耐烦做这些,但是被老二苏青舟这么一说,感觉身上的担子重重的,再不耐烦也得学。
宫姝蘅的任务就是跟苏青舟两个人尽快把麦子种下去。
房后和门前的地里面的杂草又起来了一批,能吃的已经被他们薅的差不多了。
这段时间陆陆续续的也一直在开垦,原本就是熟田熟地,比荒地弄起来还是要容易的多。房后有一块,门口也有一块,可以种下去了。
万幸他们这里不是极北那样的严寒之地。麦子这个东西是可以过冬的。这会儿虽然有一点点晚了,但也不算是太晚,种下去还是没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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